【云开月明】作者:yangdong(终点站)字数:6万(1-21全)下载:【1】:青梅竹马我叫朱文,今年25岁,能算得上是个标准的小白脸,却还没有交过女朋友。
你别误会我的性取向有问题,其实这一切全是因为我的表姐……我表姐比我大两岁,叫祁云,是我大舅的女儿。
我们两家住得很近,我家在街东,她家在街西。
我的父母喜欢女儿,我的舅舅、舅母喜欢男孩;我经常怀疑咱两是不是投错了胎?反正我懂事起就和她在一块儿玩。
记得那年我五岁,舅舅心血来潮带着我和表姐去照相馆照相。
摄像师让两个小孩摆个pose,我懵懵懂懂站在原地,手足无措;祁云一把将我搂过来,嘴巴亲在我额头。
摄像师大叫一声:
“好!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
我被抱得浑身不自在,想要把祁云推开。
女孩子发育比较早,她又比我大两岁,因此身材上高了半个头,力气也大,两条胳膊象铁箍一样锁住我,丝毫动弹不得。
我急得快哭出来了,
“舅舅、舅舅,云云姐姐欺负我——”舅舅和摄影师在旁被逗得哈哈大笑。
祁云见我不肯屈服,愈发来劲了,两手按住我头,嘴唇贴到我嘴唇上来。
舅舅大笑:
“对,这个姿势更好了!”
只觉两片又香又甜的肉,软软地封住我的嘴。
呼吸一下子停止,也不哭了……从此以后,我成了祁云身后的跟屁虫。
祁云出落得很漂亮,性格又强势。
比我高两个年级,从小学到初中都在同一所学校,很照顾我。
我十二岁,刚刚升入初中;祁云十四岁,读初三。
现代社会的小孩子都早熟,追我表姐的男生大有人在,可以从学校排到她家门口。
我舅舅生日的那天,祁云约了我下课一起去太平洋百货买礼物。
我走到校门口的时候,她已经拿了自行车在等了。
身边还有两个男生,梳着当时从港台流行过来的小分头。
我一瞬间无师自通,领悟了“狂蜂浪蝶”一词的含义。
其中一个小分头说:
“祁云,晚上那场《霸王别姬》很好看的,不看后悔一辈子哦……”
祁云撩了撩头发,冷冷地说道:
“你没看过怎么知道?”
“我怎么没看过,不好看怎会推荐你去看?”
“你看过了还看?不如把两张票都给我。”
小分头嬉皮笑脸掏出两张票来,
“都给你也可以……”
祁云不等他说完,一把从他手里抢过了票,得意地对我说道:
“小文,晚上带你看电影去,走!”
我跳上她车后的书包架,姐弟两人扬长而去,留下小分头在后面一连串的咒骂。
当天祁云穿着天蓝色针织衫,白色长裙,短统棉袜,犹如盛开在风中的百合。
刚才那一幕第一次让我领略到,和我朝夕相处的表姐原来那么受男生欢迎。
我从后搂着她的纤腰,触手温软,稍感异样。
我和她一起多少年了,从没有过这样心跳的感觉。
在舅舅家吃过晚饭,为他庆祝生日后,祁云带我去看《霸王别姬》。
那剧情加上伊伊呀呀的京剧对我们没什么吸引力,祁云看得不耐烦,伸手和我握了一下。
嫩白的柔夷有些冰凉,我手一哆嗦,她抓得更紧了。
心砰砰直跳,我想当时我的脸一定红了,不过黑暗中也看不出。
祁云拉着我的手放在自己膝上,隔着裙子就是她的腿,滑滑的。
她说:
“这空调打得太冷,咱们回家吧。”
我也觉得这片子挺无趣的,点点头。
到家才8点,决定再留下玩一会儿。
姐弟两把房门一关,拿出了任天堂游戏机。
玩了一会儿,又觉得没劲了。
祁云忽然神秘地一笑,凑在我耳边说道:
“小文,上星期天我去你家找你,你还在睡觉。我悄悄掀开被子,想挠你脚底心,没想到看见你裤子里钻进一只小老鼠,嘻嘻。我还抓了一把呢,你睡得像死猪,都没醒。”
我挠挠头,奇道:
“怎么可能?”
祁云道:
“那只老鼠在你肚子里,我有办法把它弄出来,你信不信?”
说完也不等我同意,就扒我裤子。
我惊慌失措,伸手挡着她,她一拍我手背,
“怕什么,小时候一起洗澡,什么地方我没看过?”
我被祁云扒了个干净,那话儿象根橡皮管,软软地垂在两腿间。
祁云用手指拨弄了两下,问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我摇头说没有。
祁云将那话儿和两个蛋蛋一把抓在手心里,说道:
“男孩子看到漂亮的女孩子,这个东西都会变大的。你看着我……”
祁云弯着腰,我低头刚好看见她雪白的后颈,当真是赛雪欺霜。
她抬头时见我愣住了,样子很傻,不由笑了出来。
嘴角向上一扬,弯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她不算殷桃小口,嘴巴偏大,但配在脸上却正好,凸显出阳光、开朗的魅力。
我触到她的目光,想起放学时在自行车后架上曾抱着的小蛮腰,那话儿猛地在她手心一跳!祁云惊喜地道:
“你瞧,就是这样子,像不像只小老鼠?”
我感到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冲动,下面有些痒,但是很舒服;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发生的奇妙变化,吃惊得张大了嘴。
祁云道:
“你的小老鼠会长大,说明你是大人了。”
我说道:
“我怎么也不觉得它象老鼠,倒象菌菇。”
祁云笑道:
“恩,你说得对!”
这时舅妈敲门的声音响起,
“云儿,你和小文要不要吃苹果?”
我慌忙拉好裤子,眼看还支着个帐篷,干脆坐到床上,遮掩起来。
祁云去开门,从舅妈手里端过一盘切好的苹果,又关上了门。
表姐房间里有不少绒毛玩具,其中一个小熊歪在地上。
祁云从门边走回来的时候,无意踩了小熊一脚。
我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只见那只白色棉袜包着的脚一下就将小熊的脑袋踏扁了。
那只小熊表情滑稽,变得龇牙咧嘴,看得我血脉贲张。
祁云拿起块苹果送到我嘴边,我一口咬住,弯腰去把小熊拾过来,说道:
“云云姐,这只熊好可爱。”
祁云撇嘴笑道:
“切,一个男孩子也爱玩这种玩具。”
我一鼓腮帮,
“那又怎么……不过刚才它被你踩了一脚,脸都变形了,那个表情才好玩呢。”
祁云道:
“你喜欢的话也踩它好了。”
我说道:
“我不要踩,云云姐你踩给我看。”
祁云呵呵一笑,接过小熊朝半空一扔,落到差不多的高度,猛然一个撩腿,重重把它踢向了墙壁。
小熊反弹下来,正滚到她脚边,她伸脚,轻抬轻放,脚底搁在小熊脑袋上,
“嘻嘻,这个面部表情是挺犯贱的。”
我一腔热血涌上胸口,扑通跪倒在祁云面前,
“云云姐,你把脚放到我脸上来,我也学那个表情,我还会叫出声呢……”
祁云眼睛一瞪,
“真的吗?那你躺到地上……”
我真的就仰面躺到了地上。
祁云轻轻把脚底盖在我嘴巴上,直觉一股少女的体香扑鼻而来。
我姐被誉为“市一中校花”,可不是盖的,穿着袜子一整天了,但是没什么臭味。
祁云问我:
“感觉怎么样,疼吗?”
我陶醉地说道:
“这点点力气怎么会疼?云云姐,你的脚好香!”
祁云多使了两分劲,脚底在我脸上磨蹭几下;我重重喘了两口粗气,自卑感油然而生。
人身各部位中最尊贵是头颅,最低下的是脚。
将头置于对方脚下,是表示彻底臣服的意思。
但我丝毫没有羞臊,反而甘之如饴。
祁云被我口中呵出的热气弄得很痒,咯咯直笑着坐到床上,一个脚仍然放在我脸上,另一个脚踩了踩我肚子。
“软软的,真好玩。”
我说你尽管用力好了,踩不坏我的。
祁云毕竟把握不好分寸,没敢用力踩,
“好了好了,快起来吧小傻瓜。”
拉着我的手,要将我从地上拉起来。
我撒赖皮不动,
“要云云姐抱我起来。”
祁云爱怜地弯下身子,任我搂住脖子,托着我的背一使力,将我抱起来。
等站直了身子,我向前一冲,情不自禁地亲了表姐一口。
她被我猛地一冲,脚底不稳,两人同时滚倒在床上。
我身下那话儿正顶着她,两人的脸都红了。
祁云把我推开在一边,站起来往房门外走。
我以为她生气了,十几年来她可是头一回生我气,我吓坏了。
不过事实证明我猜错了。
祁云到房门外说道:
“爸、妈,叫小文今晚住这儿吧,就睡我房好了……”
【2】:巾帼须眉我和表姐心照不宣地喜欢上了这种游戏。
发展到后来,祁云对力道的把握越来越有心得,姐弟之间的感情也愈发深厚。
转眼我15岁了。
巧合的是,考上了表姐所在的高中。
那年祁云17岁,出落得亭亭玉立,
“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
市二中要论起美女来,谁都晓得是高三(5)班的祁云。
我刚进市九中没多久,照例下课后还是和表姐一起回家。
在门口等了没一会,祁云来了,身后跟着个男的。
他是李志远,篮球队队长,人高马大,是表姐的忠实追求者。
祁云走得很急,还不时回头来上一句:
“我说了晚上没空,你别跟着我了!”
李志远嘟嘟囔囔,死缠不休。
祁云看到我,说道:
“小文,我们走。”
李志远双眼充血,抢上一步叉住我脖子,
“你小子哪个班的?”
他力气也真大,我头颈里似套了个箍,象鸭脖子一样被提了起来。
祁云推开他的手,搂住我肩膀,
“管你什么事,你问不着!小文别理他。”
说罢携我扬长而去。
李志远见祁云护着,也不好拿我怎么样,狠狠地吐了口唾沫,
“要靠女人保护,算什么男人?呸你个娘娘腔……”
我没听清楚后面是什么骂辞,摸着自己脖子,还生疼生疼的。
两天后,早上刚到学校,把书包往桌肚里一塞,觉得里面淅沥索罗,好像碰到什么东西。
我重又把书包拿出来,从课桌里掏出张纸,上面写道:
“下午5点,操场南,体育器材室见,不敢来的是孬种。李志远。”
竟然是封战书。
我心里咯噔一下,被此人盯上,我小命难保。
以我168cm、55kg的身材和185cm的篮球队队长决斗,唯一的悬念是我能经得起他几拳?第一节课后就立刻去高三(5)班找祁云。
教室门口遇着李志远,他冲我轻蔑地一笑:
“又来找女人寻求保护了,果然是没种的货!”
我进学校不久,几乎还没人知道我和祁云是姐弟关系,他把我当成了情敌。
本来很容易说清的事,可他骄横跋扈的态度让我极不爽。
现在如果说出我们是姐弟,显得太示弱了。
我胸一挺,道:
“现在尽管占些口头便宜吧,到时候别哭。”
李志远怒道:
“我现在就要你哭!”
拔出拳头就要打。
祁云正好从教室走出来,一把托住他手腕,李志远只好放手。
祁云拉我到一边,听我小声讲了事情的经过,眼珠骨碌碌一转,说道:
“你凑过来……”
我听罢连连点头,找到李志远,说道:
“你要和我单挑,我绝对奉陪。不过,既然你主动发起了挑战,时间和地点还是由我选比较公平,你敢答应吗?”
李志远咬牙道:
“小杂种,我有什么不敢。换个时间、换个地方整死你罢了。”
我说道:
“好,那就明天下午5点,大石头弄的仓库见,你多带几个人来好了。”
“放你娘的狗臭屁,对付你还需要几个人?”
翌日是星期三,4点钟放学,4点半我就到了大石头弄的仓库。
这个仓库原来是一个机电设备公司的,那公司效益不好,濒临倒闭,因此仓库也没人看,多少年难得来一个人。
仓库只有一个朝西的门,墙上一圈天窗,透光不是很好;里面又潮湿,处处透出一股霉味。
我按照昨天祁云的安排布置了一切,就等李志远到来。
5点的时候,李志远的身影准时出现在门外。
我在仓库里正中的位置,双手抱胸,见他来到,手指勾了勾,示意他尽管放马过来。
这轻蔑的动作惹恼了李志远,他象电影里人猿泰山,嗷一嗓子,大跨步踏了进来。
他踏进门的第二步,右脚踩在了一块硬纸板上;等右脚再举步时一个踉跄,身子向前倾,眼看要摔倒。
好,云云姐的部署果然有效,用兵如神,哈哈!原来祁云昨天和我一起去买了很多老鼠贴来,最大号的那种,50x50cm,事先在地上布置好了。
一共四块,算准了距离放的,从进门到我站的位置,总要踩上一块。
李志远身子还在往前冲,黏上老鼠贴的脚抬起了一半就硌到了自己的腿,他反应也快,半蹲下身子,手在地下一撑,立刻又站直了。
我大喊一声:
“打!”
早已躲在门后的祁云也冲了出来,两人各持一根铁管,不管三七二十一朝李志远招呼过去。
搁在平时李志远就能躲了,可现在脚底多了块硬纸板,脚步移动不方便,转身也不灵活;只好硬着头皮,用胳膊硬接了两记铁管,疼的龇牙咧嘴。
他抽空伸手去撕老鼠贴,我和祁云又朝他背上打去。
李志远很困难地以右脚为支撑足,左脚向旁跨去,真是点儿背,左脚也粘上了另一块老鼠贴。
同时背上硬捱两记闷棍,我们得理不让人,劈劈啪啪,在他腿上、背上、腰、肩连打了二十多记。
李志远被揍得扑到于地,脚上的硬纸板还是没摘下来。
我和祁云一人踩住他一边的肩膀,祁云指着他骂道:
“不长眼的东西!实话告诉你,小文是我表弟,不是我男朋友……不过,也不代表你就有机会追我。你看看自己的样子,哪点配得上我?”
李志远被打得浑身青一块紫一块,四肢酸麻,哪有能力反抗?他两手握住祁云的脚踝,哀求道:
“祁云,我误会你表弟,是我不好,你打我好了,千万别不理我……”
祁云蹬开他的手,狠命两脚踢中下巴,
“我可以理你,不过我不喜欢你做我男朋友。这样吧,你变成一条狗,我可以考虑收你。”
李志远连声说道:
“好,好。为了你我愿意做牛做马……”
祁云又连挥两下铁管,重重击在李志远腰间,确保他再没能力挺起身来。
这才放下铁管,随手在地上拾起几根塑料包装带,将李志远双手捆绑在背后。
我也算出了心头一口恶气,扔掉手中铁棒,双手叉腰,呼呼直喘。
李志远则像条丧门犬,两鬓的长发因汗水而贴在脸上,全没了平日的威风。
祁云抬起个脚,踏在他肩膀上;他用双肩和膝盖撑地,承受着祁云几乎半个身体的重量。
祁云一拍李志远的头皮,
“你说你愿意做什么?”
李志远颤颤巍巍,却又稍带兴奋地说道:
“我……我愿意做……做您的奴*隶……”
祁云呸了他一声,说道:
“你不配!我的奴*隶只有一个,就在这……”
她向我一指,同时,眼光象剑般直射到我心底。
我心猛地一抽,望着表姐高傲、冷漠、似乎带有魔力的眼神,不由凑上两步,单腿曲膝跪在她面前,不断暗念:
“没错,我是她的奴*隶,今生今世都是。我生命最大的意义便是服从她的旨意!”
表姐莞尔一笑,本来指向我的手托住了我脸颊,把我的头朝自己髋间一搂。
我还回味着祁云的话,她说她只有我一个奴*隶,这让我不由感到无比骄傲。
我轻蔑地看了看李志远,
“不错,除了我,谁懂得我姐的心意,谁有资格能伺候得她?你做多只能算一条看门狗。”
说罢抬眼凝视着我心中最圣洁的女神。
她在刚才一阵剧烈运动后双颊泛潮,如红霞初现,美艳不可方物。
李志远被我奚落,心有不甘,喉间发出两声野兽般的低吼。
我本能地朝祁云身后挪了挪。
祁云重新拾起铁管,朝他腰间狠狠一捅,
“怎么,不愿意做狗吗?”
李志远忙道:
“愿意、愿意,主人不要再打……”
祁云向我打个眼色,她在李志远身后,持棒而立;我揪起他的头发来,左右开弓,赏了他好几个耳刮子。
李志远不敢动弹,任由我拳打脚踢,肆意羞辱……从此,我们姐弟俩身边多了条狗。
李志远一如既往地追着祁云,不过态度比以往加倍的恭敬,不仅是男生追女生时的那种刻意讨好,简直是仆人对主人的低三下四。
我简直怀疑,如果表姐和他走在一起,面前有个水坑,他会毫不犹疑地趴下,让表姐踩着自己的身体过水坑。
不过,他始终只是条狗。
祁云心情好了,也许会赏他口唾沫——当然不是嘴对嘴、礼貌地送过去的那种。
能够和祁云有肌肤上亲密接触的,永远只有我一个人!祁云曾经在被窝里,在我耳边轻轻地告诉过我:
“这世上除了我,绝不允许第二个人欺负你。”
【3】:男大当婚表姐和我渐渐长大,不能再在她房间里留宿了。
不过我们常会到外面开间房,很便宜的那种,你们懂的。
我25岁了,从来没和人拍过拖。
爸妈开始着急,我劝他们:
“云云姐还没男朋友呢,她都不急,我急什么?”
老妈说:
“云云的事有你舅舅、舅妈着急,我当然不急。你是我的儿子,我可给你下死命令了,年底之内把事情敲定下来!”
我被她烦死了,披上外套,边出门边说:
“我去云云姐家里帮他修个电脑,可能不回来吃饭啦。”
老妈从厨房探出头来,
“她电脑怎么又坏了?我怎么不知道呀……”
我早就逃远了。
祁云高中毕业后考进了警校,后来成了一名刑警。
两年后我考大学时也想填报警校,继续做跟屁虫。
舅舅阻止,说道:
“考警察容易么,一分钟要做45个仰卧起坐,你这体格怎么行?”
最终我还是选择了师范,现在在母校——市二中教数学,已经三年了。
祁云只穿一件睡袍来开门。
这么多年来,她早就脱离了学生时代的清纯气质,取而代之的是一派熟女风情。
睡衣衣领敞开处若隐若现的看到沟壑,让人不由联想到那两只熟透了的水蜜桃。
祁云见我呆若木鸡的样子,嗔道:
“瞧你那死样子,站在外面不冷啊?是不是又被姑妈唠叨,上这避难来了?”
我傻笑地闪进屋子。
她房间里开着暖气,我脱了外套,朝床上一躺,伸了个懒腰,
“好久没这么舒服睡你的枕头了……”
蓦然伸手捂住嘴,自己说话声音似乎大了些,不知有没有被舅舅、舅妈听见。
祁云可能是刚洗了澡,去拿了电吹风来吹头发。
她把头微微侧过来,微卷的秀发乌云般垂在胸口。
很自然地抬起脚,轻轻点在我下*体,
“放心吧,我爸妈老来俏,出去约会了,说要找回当年的感觉。”
表姐没穿袜子,脚上光溜溜的。
我伸手捧着她的玉足,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祁云发梢的水还未干,梳弄之际,有几滴水滴在我手背上,冰凉冰凉的。
我的小弟在她足底渐渐变粗,祁云也在脚上稍微加了把力,好像较上了劲。
以我两之间的默契,早就不需要言语来表达什么,自然而然地进入了状态。
等祁云头发干了,放下电吹风,捻起一撮秀发,将发梢在我鼻子底下挠了挠,
“刚才姑妈来电话,你猜说什么?”
我半闭双眼,享受着她对我做的一切,懒洋洋地答道:
“还能说什么,无非是说我不听话,还让你帮忙留意下身边的小姐妹,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给我介绍。”
祁云道:
“你可猜错了。姑妈说介绍了一个同事的女儿给你认识,让你今天晚上去见见面。但是打你手机没人接,因此托我见到你的时候转告。”
我胸口不停起伏,笑道:
“云云姐你少拿我玩笑,我手机一直开着,怎么可能……”
忽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果然有两个未接电话,都是老妈打来的。
原来昨天下午学生期末考试,我负责监考,手机设成了静音,后来忘记调回来了。
祁云的脚底不停地揉着我的下*体,我在床上爽快地扭动着身体,
“云……云,你回头告诉我妈,我约了同学出去吃饭,你没看到我。”
祁云笑道:
“我才不替你撒谎呢。正好,你是第一次相亲,我帮你去把把关。”
我忘情地挺起上身,抱住表姐的腿,
“不,我不要见其他人!”
祁云停止了脚上的动作,拍拍我的脸,叹道:
“我爸妈也一直催着我,咱俩这样子,恐怕终究不能长久……”
我听得也惆怅起来,
“可是……要不……我们远走高飞,到一个谁也不知道我们有血缘关系的地方去……”
还没说完,连自己也觉得太过对不起生我养我的父母,就说不下去了。
祁云托起我的下巴,
“小文我问你,你相信一个人一辈子会永远对对方忠贞不渝吗?”
我毫不犹豫地答道:
“我相信,我对云云姐便死心塌地。”
祁云道:
“那是因为你很少接触别的女孩子。否则,你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如果有一天,我也喜欢上了另外一个男的,你怎么办?”
我“啊”地一声,从床上跳起来,跪在表姐面前,
“你是说……”
祁云道:
“你别误会,我并没有心仪的对象,只是打个比方。”
她继续说道:
“反过来,如果你喜欢上一个别的女孩,我也会伤心欲绝。不过从小到大,我都比你坚强些。我想,碰到这种情况,我比你更容易挺过来些。所以,接到姑妈的电话后,决心无论如何说服你去相亲。如果你能先我一步找到另一半,我就放心了。”
原来表姐一番心思,全是为我着想。
我回味着她的话,只觉回肠荡气,心情起伏澎湃,不能平复。
她越是对我好,我越是不想去相亲。
祁云劝道:
“姑妈肯定已经和对方约好了。即使你再不愿意,出于礼貌,也该去一下子。实在看不上的话,没人能逼你。不过,女孩子来等你,你却爽约,你妈在同事面前会很难交待。”
好说歹说,我只好答应晚上去见见她。
“不过现在时间还早。云云姐,让我帮你修修趾甲吧。”
祁云噗嗤一笑,
“好啊”,坐在床上,命令我跪在她面前,把脚伸了给我。
她的腿从睡袍中露出半截,秾纤得衷,修短合度。
我轻轻伸手放在她小腿肚上,像欣赏一件绝世的艺术珍品般,呆呆地出神。
手指顺着她的腿缓缓滑下,到了脚踝处,盈盈一握,正把脚跟托在掌中。
表姐脚尖却朝我额头一点,
“发什么愣,你不会想用牙齿啃我的脚趾甲吧?”
我嘻嘻一笑,回复正经。
在梳妆台第二个抽屉中拿出把小剪刀,先修表姐的右脚。
她洗完澡有段时间了,一直没穿袜,脚有些冷,我的手掌心却很热。
祁云被我捂着脚,很享受,眼睛都闭了起来。
我熟练地绞了两下,把大脚趾的指甲剪得滴溜光滑。
她的趾甲并不长,不过常常修剪,而且大部分情况下都由我操刀。
表姐的双脚就是我的神祗,是我心中最完美的事物,当然得在任何时间都保持完美的形象。
两个脚都修剪完毕,十个脚趾并排放在一起,好像十颗洁白如玉的珍珠,熠熠生辉。
祁云十分满意,将右脚抬起来,搁在了床沿。
我就像饿了三天三夜的狼,看见只小白兔,穷性穷相扑了上去。
充满诱惑的肉香,从我鼻子钻进去,在五脏六肺乱窜,挑动着体内每一根神经。
表姐的脚有小半个都被我吞进嘴里,她还不住地、主动地将剩下的部分往里塞。
她有些强横,我喜欢这样。
听着我喉间发出的“赫赫”声,祁云眼中放出了光,
“小臭孩子,嘴巴张大点,再大点……要我亲手撬开吗?”
被她一阵呼喝,我又兴奋了些。
你可千万别留情,像电影《金刚》里头那样,金刚掰住那只恐龙的上下颚,把嘴巴完全扳下来都无所谓,只要你高兴。
我的舌头舔在她脚底,触到有一处脱皮的地方,努力将翘起的死皮卷下来,顺着口水咽下去。
同时,表姐的另一只脚已伸进了我的裤裆。
脚趾夹住我的命*根,忽轻忽重弄了两下。
那话儿越发硬起来。
我曾经听人说,踩踏是很纯粹的事情,不是SM,和性无关。
当时我真想喷他一脸唾沫,好好问问他:你被美女踩的时候那话儿会不会硬起来?如果会硬起来,怎么可能和性无关;如果硬不起来,那你还是不是男人?反正我和祁云之间的事就绝对与性有关。
我顺着她的腿,爬竹竿一样,爬到了床上,伸手就去解她睡袍的腰带。
祁云双腿在我腰间一缠,抱着我翻了个身,将自己换到了上面。
不等我解开腰带,她自己就动了手。
祁云双臂一挥,睡袍在她身后一展,随即落下。
她那白洁的胴体展现在眼前,犹如初生婴儿般幼嫩。
如果真如她说的一样,我们以后会有各自的家庭,那么今天这样的机会,可是有一回少一回了。
我心里这么想着,有些走神;祁云瞧我心不在焉的样子,不轻不重刮了我个耳光,
“火烧眉毛,且顾眼下,别扫兴!”
我嗯了一声,将头埋进她的胸前。
……时针指向4点半。
我们该出发了。
按照平日的习惯,仍然由我替祁云穿上袜子。
我选了一双短统粉色棉袜,那是在她今年生日时我送的礼物。
祁云说要穿靴子,可是脚伸到那双巴西产的牛皮靴里,又缩了回来。
“好冷。”
我双手为她搓了搓脚,说道:
“你等着。”
起身去拿来电吹风,风口伸进靴子,将一阵阵热风送了进去。
大约半分钟,再把靴子套上表姐的脚。
祁云道:
“这下舒服多了,多亏你想得到。”
我抬头笑着望她,她眼里似乎有些闪光的东西。
【4】:女大当嫁祁云和我一起坐公交车到绣坊街的新岛咖啡。
还剩一站路的时候,她先下了车,说道:
“我就这么陪着去不太好。你先走一步,我晚一些跟来,在暗处观察。”
呵呵,不愧是刑警。
好吧,我单身匹马来到咖啡厅,老妈和人已经在等了。
老妈一见我就埋怨来得晚。
我耳中听着数落,观察了一下对面两人。
其中一人和我妈年龄差不多,应该是那位同事,穿着高领羊毛衫,不施粉黛,清清爽爽,以这点年纪来说算是保养得不错了。
另一位二十多岁的妙龄女郎,一袭白色貂皮大衣,衬着白嫩的肌肤;眉如远黛,目若朗星,可算是百里挑一的美女。
那女郎见老妈埋怨我,站起身来解围道:
“朱先生,幸会。其实我们也才刚到没一会。”
我被她美目一扫,心里扑通直跳,说道:
“不好意思,路上实在太堵,让你们久等了。”
讷讷地坐下,眼光朝四周巡视一圈,没见到表姐。
老妈朝我介绍道:
“这位是陈阿姨,小时候她还抱过你呢……这位是陈阿姨的宝贝女儿单月婷。”
我触到单月婷的目光,就一阵不由的紧张,不敢抬头,支支吾吾答道:
“陈阿姨好,单……单小姐,幸会。”
陈阿姨把我夸了一通,说什么一表人才、年轻有为。
老妈含笑与她寒暄了几句,两人找个借口离开,剩下单月婷和我面对面坐着。
单月婷好像比我主动,和我聊了聊工作的情况。
她说着说着问了一句:
“朱先生把车停哪了?对了,你家有停车位吧,你看现在整个城市就是个大停车场,找个地方停车可真不容易。”
我说道:
“嘿嘿,我没有这方面的烦恼。不都讲究绿色出行么,我坐公交车来的。”
单月婷掩嘴笑道:
“朱先生真是环保,佩服佩服。”
我渐渐从紧张状态下回复过来,说话舌头也大了:
“那是。就算要买车,我也不会赶潮流买SUV;Mini那样的小车足矣。”
单月婷沉吟道:
“Mini么,那是女孩子开的车,朱先生品味蛮独特。”
我笑道:
“你别朱先生长朱先生短了,叫我阿文吧……其实Mini嘛也没什么了不起,我一个暑假赚的钱够买两辆的。”
她眼睛一亮,接道:
“那阿文你可以把存款放到我们银行来做固定收益,我可以给你10%的利息。”
我们聊得很开心。
5点半左右,叫了两份牛排,一直坐到8点钟。
出于礼貌我送她回家,她说家住得不远,走过去10分钟就到了。
她站起身来,脚上的褐色亮皮靴“叮”一下子蹬在地上,清脆入耳。
我心中好像被锤子猛砸了一下,朝她脚上望去。
那皮靴尖上细细的,象一把锥子。
脚的大小适中,线条优美,和表姐有得一拼。
她见我盯着自己看,脸微微一红,神情稍现忸怩。
我正幻想着被这双脚肆意践踏,见到她的表情,丝毫没有祁云那般的威严,不禁感到无趣。
也不知表姐走没走?……到家后老妈又开始说了:
“你也看见小婷了,长得多端正呀?不知有多少男孩子追呢,不过人家眼光高,都看不上。今天陈阿姨见了你,倒是挺喜欢的,说一看就是个老实的孩子。你可要抓住机会……”
她絮絮叨叨,我不耐烦地道:
“陈阿姨喜欢有什么用,也得看单月婷自己呀。我瞧人家条件挺好的,找对象标准肯定高,咱们也别抱太大希望。”
老妈道:
“哎哟,人家条件好,我儿子也不差呀,怎么突然对自己没信心了?”
单月婷是难得一见的美女,我承认;不过对她的气质没有感觉,洗洗睡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老妈说如果对人家有好感,乘不上班多约人家几次。
我说你就甭管了,说着去了表姐家。
表姐告诉我昨天晚上突然接到队长电话,某个小区发生了命案,急于赶去处理,便没去咖啡厅。
舅舅和舅妈都在,留我吃午饭;饭桌上说起昨天相亲的事,十分关心。
在表姐的怂恿下,我将与单月婷之间的谈话内容事无巨细都说了出来。
祁云皱眉道:
“单月婷……嗯,这人还蛮有心机的,你真要和她交往的话,得小心些。”
我嘴里叼了个鸡腿,说道:
“她看起来斯斯文文,没什么特别呀。”
祁云给我个白眼,
“瞧她问的那个问题,朱先生你家有车位吗?问的多巧妙,不直接询问经济条件,却一句话就能了解你是否有房、有车?你说坐公交车来的,她心里一定不乐意了,嘴里说“佩服佩服”,实则敷衍你。
你又说买车就买Mini,她才有了点兴趣;直到听你说一个暑假赚的外快够买两部车,她总算觉得还有继续交往下去的理由。
”我吐了吐舌头,回想昨晚单月婷的一言一行,果然和表姐说得完全相符。
我向她一翘大拇指,
“云云姐不愧刑警之花,分析得很有道理。”
舅妈责怪祁云道:
“你都没见过人家,信口胡说。小文你别听她的,跟那女孩好好处一阶段再看看……”
吃完饭,我和祁云单独在她闺房里独处。
昨天被单月婷优美的脚型挑起情欲,已经憋了一晚上,此时迫不及待地匍匐在表姐脚下。
祁云蹲下身子,在我脖子后轻抚,说道:
“今天玩个特别的。”
我一阵兴奋,和表姐玩了10多年的恋足游戏,她竟然还有新鲜玩意儿?我喘了两口粗气,说道:
“全凭主人吩咐。”
表姐扶我站起,说道:
“我们去外面,家里地方太小,施展不开手脚。”
“什么花样,还需要大动干戈么?”
“保持神秘感,待会你就知道了。”
我和表姐在不远处找了家小旅馆,开了间房。
表姐从包里掏出两个psp,一起打开蓝牙,和我玩《铁拳》对战。
我搞不懂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选个铁甲豹王进了游戏,看见表姐选的是女杀手妮娜。
祁云双目如箭,盯着我道:
“现在我和你对战,谁赢,谁就可以用游戏里KO对方的招式来对付对方!怎么样,很有趣吧?”
游戏里的妮娜一袭紫色紧身衣,性感的高跟鞋,冷峻的脸庞;虽然五官不太一样,但气质上还真和表姐有几分神似。
只见她连续出腿攻击豹王下盘,扫堂腿将对手踢倒,又站起来一个冲天炮,将豹王打得飞向半空,画面上鲜血四溅。
拳拳到肉,虽然只是游戏,却好像击在自己身上一样。
我一哆嗦,脸红心跳,望向表姐。
表姐手上毫不放松,冷冷地道:
“还不快还手,这么容易就被我KO么?”
我玩格斗游戏的水平不如祁云,本来就打算被她虐的。
不过像木头一样站着太过没劲,好歹要做些“无谓”的抵抗。
这道理就和一个女人虽然万般钟情她的情郎,却每次亲热的时候都要欲拒还迎的道理一样。
如果你太过容易征服一个人,反而无法得到征服感。
我略一定神,操控豹王发起反击,连续两个重拳,和妮娜硬拼,也打掉她几滴血。
妮娜似乎被激怒,接下来的攻击更如疾风骤雨,尤其腿功特别厉害。
终于,表姐施出连招,侧踢、反踢、两下轻拳、两下旋风踢,最后以一记反身下劈腿击中豹王门面,赢得第一回合。
我从技术上回天乏力,心理上更是早已放弃了抵抗,看着游戏中的妮娜拳脚相加,想象着表姐在我身上施展同样的招式,心摇神驰。
铁拳是款很真实的格斗游戏,游戏中所有人物的动作都是真实世界中可能发生的。
不过我怀疑表姐能否将妮娜的姿势模仿得那么到位?祁云并没有让我失望。
她那双巴西产的牛皮靴重重踢在我肩头,我手中psp掉落在床,身子朝地板上摔去。
游戏中妮娜的高腿都是朝人头上招呼的,表姐已经脚下留情了,她出腿的位置低了些,否则我必定破相无疑。
还没等我落地,祁云已经换过一个腿,向我小腿上一扫,我屁股落地,差点开花。
表姐有着争强好胜的性格,但是和我从小玩到大,却很少闹矛盾;即使玩恋足游戏,风格也很温柔,今天是第一次下如此的重手。
这还没完。
我仰面跌在地板上,祁云顺势学着妮娜的反身下劈腿,那双结实混元的长腿直直落在我胸口,发出一声闷响。
我习惯性地抱着她的脚。
虽然隔着一层牛皮,却似乎能感受到她脚上的温度。
表姐捏了一把我的脸,
“第一回合over。想玩第二回合就拿psp再来过。”
【5】:狭路相逢游戏里妮娜还有一招杀手——关节技。
现在,表姐正将它使用在我身上。
她右手握住我左手,大拇指扣住我的中指第三关节,其余四指捏着掌心,从内向外翻开;我被迫想收回手肘,身子侧了过来。
表姐顺着我的力,将我手臂向后方一带,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使用关节技非常危险,用力稍过都会造成对方关节脱臼。
这是关节技中内反技巧,她曾经跟我提起过;此时已经非常谨慎地控制了力度。
我只是跌倒,并未受伤。
表姐将我放倒,同时高跟皮靴踏在了胸口。
“云云姐,你模仿得好像。”
祁云放开我的手,道:
“还要不要再来?”
我咳嗽两声,说道:
“骨头都散了,来点不太暴力的吧……”
祁云脚底加了两分劲,
“没用!”
身子顺势一挫,膝盖压在了我小腹。
以往每次和祁云闹着玩,她只要见我脸上稍有痛苦之色,便会立刻收手,转而对我进行安抚。
今天她却对我的反应完全无动于衷。
我努力控制着发出的音量,不过从喉间发出呻吟仍称得上撕心裂肺。
祁云手脚并用,扑在我身上,象野兽审视猎物一样,盯着我的脸。
经过两轮激烈的运动,表姐脸上微微渗出汗珠,体香完全散发出来,令人心旷神怡。
她的手按上我的脸。
在她的气势压迫下,我感觉自己真像一只老鼠,被猫按在抓底。
猫捉住老鼠之后,并不会马上吃掉,而会肆意玩弄老鼠;先放它跑,再捉回来,再放走,再捉回来。
直到老鼠精疲力尽,再也跑不动了,才一口咬断气管。
我伸手去搂她的脖子,同时将自己的下巴凑到她嘴边去。
这些年来,我总算略略体会到SM的意义,在人与动物之间是相通的。
动物之间向彼此表示信任与忠心的手段之一,便是将自己的敏感部位暴露给对方。
比如草原上的狼,为向狼王献媚,便会躺在狼王面前,腹部朝天;狼王则伸爪轻轻抚摸。
人与人之间也如是,如果对对方的迷恋崇拜到了极端的程度,就愿意被对方施以一定的**,也是表示服从权威、绝无二心的方法。
我将咽喉放在表姐的嘴边,她果真咬了上来。
力度比平日都要大,咬得我有点疼。
我肩膀抽动了两下,她的双手强有力地按在我肩膀上;牙齿的咬合力越来越重。
我身体扭动,以尽量大的动作引得表姐用更大的力气来镇压,同时又绝不会大到足以挣脱表姐的控制,反而增加了肉体上的痛苦。
祁云已不再是猫捉老鼠般地玩耍,而象猎豹,肌肉里充满了野性,目光中闪烁着侵略,抬起膝盖在我小腹上狠砸下来……我因小腹上的疼痛,蜷缩成一团,
“姐,我好痛,你……你放开我吧。”
表姐叹了口气,问道:
“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印象最深的是哪次?”
我想也不想,答道:
“是我12岁那次。你在房间里无意踩到那只小熊开始,我被你的两只脚完全征服。”
“此外呢……”
我答不上来。
每次和表姐相处都欲仙欲死,但也因为这样,反习以为常,说不上哪一次最难忘。
不过今天,确实与众不同:自始至终表姐都没有表现出一丝怜悯,一丝温柔,我甚至有生以来第一次对她有了些害怕。
我抱住祁云的腰,
“云云姐,你对我们的未来没有信心,因此想乘还有机会,为我留下一次特别的纪念是么?”
祁云不说话,但我知道,我说中了他的心思。
我的手移动上来,捧着表姐的脸,将她贴在自己的脸旁,
“云云姐,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你以为我会忘记你么?”
祁云拿开我的手,头抬起来,眼神恢复了往日看我时的柔情…………晚上,和表姐去川福楼吃饭。
“真是peoplemountainpeoplesea啊。”
我发出感叹。
表姐咂摸了几秒钟,扑哧笑道:
“你个小老师,就这么教学生的么?”
“嘿嘿,我教的是数学,英语差点就差点好了。”
川福楼客满,小伙计让我们拿了号等一会。
正等着,门外进来个女的,大堂里顿时一亮。
这女的不是别人,正是单月婷,她长发微卷,披散及肩;略施粉黛,清丽难言;浅褐色长大衣,巴宝莉的格子围巾,衬得她气质非凡;脚上的小牛皮靴锃光闪亮,踏得地砖叮叮作响,惹得饭店里众人目光都瞧向了门口。
随后进来的单月婷的老妈陈阿姨就不那么引人注目了。
单月婷一眼就扫到了我,向我报以微笑。
陈阿姨的脸也笑成了一朵花,及至看到我身边的祁云,却有些尴尬。
虽然不愿与她继续交往,可好歹昨天也认识了,总该打个招呼。
我施施然站起身,向她二人一点头,
“陈阿姨,单小姐,可真巧,你们也来吃饭么?”
陈阿姨勉强笑道:
“是啊是啊……”
眼睛朝祁云身上不住打量。
我一看苗头,知道误会了,忙说:
“表姐我来介绍,这位是我妈的同事陈阿姨……这位就是我昨天认识的单月婷单小姐。”
陈阿姨弄明白了表姐的身份,表情又多云转晴,笑道:
“哦,你好你好。如果不介意,我们拼一桌吧,也省得再拿号了。”
表姐点点头。
大约等了半个小时,四人终于坐了下来。
我发现表姐突然变得沉默寡言,整个饭局上都没说什么话。
单月婷和陈阿姨倒是滔滔不绝,盯着我问这问那。
突然,表姐站起身来,说:
“我不舒服,阿文你送我先回家吧。”
奇怪了,她身体一向很好,从小就不知道医院的门朝哪开,怎么突然不舒服起来?我想问问究竟,她已转身,抛给我一个“你爱来不来”的眼神。
我没办法,向陈阿姨母女告别。
陈阿姨明显很不高兴,单月婷仍然嘴挂微笑,彬彬有礼地同我话别。
我追上表姐,问她怎么个不舒服。
祁云一拉我胳膊,快走几步,在饭店外招手叫了辆出租。
“回家再说。”
一路上她都不发一言,我看她神色不对,也不敢多问。
回到家,表姐的第一句话是:
“我不准你和单月婷交往!”
我说:
“我本来就不怎么喜欢她。不过看你的样子,你和她之前打过交道?”
“哼,岂止打过交道……我差点被她害死!”
【6】:横刀夺爱祁云高中毕业后考入当地一家警校。
那个被我们姐弟联手整治过的篮球队长李志远,进入了警校不远处的一所经贸学院。
李志远隔三差五来找祁云,祁云动不动就踢他两脚,骂上两句,乐在其中。
在学校,李志远一如既往地打篮球,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大三的时候,他结识了当时经贸学院的校花——单月婷,两人关系进展迅速。
李志远自从有了个校花女友,渐渐不再朝祁云那边跑。
祁云感到奇怪,不过也没兴趣过问他的事情。
有一回路过麦当劳门口,看见李志远和单月婷在里面一起吃饭。
两人好像为什么事情争吵起来,单月婷气得从座位上站起来,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李志远,骂声喋喋不休。
李志远大概是被祁云**得久了,心理形成习惯,对着单月婷也是一副唯唯诺诺的孬种样。
祁云对我说道:
“如果当时我知道他们两个发展到了那种程度,也就不放在心上了。我本就对李志远讨厌至极,偏偏他脸皮厚,不管怎么打骂总是不走;他要是好好处了个对象,能不在我眼前出现,正是求之不得。可在麦当劳橱窗前看到的那一幕,让我误会了他们的关系;我以为他们是S和M,心中气愤不平。我不能容忍有另一个比我更有魅力的女王存在!于是……”
当李志远回家后,接到了祁云的电话,约他在大石头弄的仓库见面。
那里是我和祁云第一次联手收拾他的地方,有特别的意义。
李志远依约来到仓库,祁云穿了黄色短裙、塑料凉鞋,已经在等。
祁云怒气冲冲指着李志远,
“狗奴才,多日不来找我,现在反倒要我来call你才肯露面?”
李志远内心的奴性被唤起,抖抖索索跪倒在祁云面前,说道:
“主人,我知错了,我以后一定每天都向您请安。”
祁云解下皮带来,在他脖子上一绕,搭上辔头,做了个简易项圈。
李志远眼中望着祁云白花花的大腿,体内雄性激素大增,一把抱住了她,脸贴在大腿内侧。
祁云用力掰开他的手,先是两个响亮的耳光,再一脚将李志远踹翻。
“几天没被我收拾,规矩都忘了;不得我同意,你敢碰我!?”
祁云手中持着皮带的一头,蹭地跳到李志远身上,正落在他胸口。
李志远找回了往日的感觉,脸上露出既痛苦又兴奋的表情,大叫道:
“奴才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请主人责罚!”
祁云在他胸口重重跳了两下,怒道:
“你当然做得不对!我问你,那天在麦当劳和你吵架的女孩是谁?”
祁云脚上的塑料凉鞋鞋跟,深深扎进了李志远的肌肉;李志远痛得双腿蜷缩起来,被祁云在大腿上一蹬,骂道:
“干什么,腿伸直了!要不整死你!”
李志远嘴里哎呦哎呦叫唤了两句,恰似给祁云火上浇油。
她脱下凉鞋,用鞋底抽在李志远两颊,发出啪啪的响。
霎时,李志远的脸高高肿了起来。
他想伸出手去捂自己的脸,不过,看到祁云眼中射出的凶光,他又把手放了下来。
他深知祁云的厉害,说要整死自己就绝对有胆量做到。
李志远乖乖伸直了腿,手掌紧紧贴着双腿外侧,轻声哀求道:
“云主人饶命,奴才、奴才一定听话。”
祁云又将刚才的问题问了一遍,说话时举着手,只要李志远的回答稍有不妥,手中凉鞋就准备砸下去。
李志远慌忙说道:
“主人不要打,不要打。那个女孩子是我新交的女朋友……叫……单月婷……”
祁云双眼一瞪,道:
“放你娘的屁!你在外头又跟了个新主,还敢骗我?”
一鞋跟就朝着脑门劈过去。
李志远连摆双手,档开这一砸;可祁云第二个动作又来了,抬起膝盖撞中他的下巴,撞得他门牙差点掉下,牙龈破裂,鲜血流淌出嘴角。
李志远快要哭了,哀求道:
“奴才没有说谎,奴才没有说谎,请主人相信我。”
可凭他磨破了嘴皮,祁云也不信。
祁云双脚分别踏住他的双臂,使他无法再保护自己的脸部,挥动凉鞋,又连打七八个巴掌,喝令他张开嘴,然后将凉鞋塞进了他嘴里。
李志远腰身在地上不断扭动,祁云冷笑一声,
“反抗会有用吗?”
伸裸足踩在自己的凉鞋上,把李志远的嘴撑得有平时两个那么大。
我听表姐叙述着当年的往事,移情想象,若自己和李志远异地相处会怎样?想着想着,不由从祁云身边的床沿滑落,头枕到了她大腿上。
表姐伸手轻轻抚着我后脑,继续说道:
“经过那一晚的**,李志远重新对我死心塌地。第二天,我跟着李志远,看到单月婷又去找他。我突然出现,命令李志远跪在我面前……他、他竟然照做了。于是单月婷视我为眼中钉,从此结下不解之恨。”
我悠悠抬起头,望着表姐的侧面,问道:
“这么说来,是你对不起单月婷,应该她比较恨你才对。你为什么对她还有那么深的成见?”
表姐哼了一声,说道:
“你以为事情就这么完了么?我快要毕业那一年,学校论坛突然曝出很多我和李志远的裸照!”
我“啊”地惊呼,
“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那时你考到了外地念书,我们都没有告诉你……这些照片的上传者声称,这是一个狐狸精应得的报应,显然是指我。同时与我、李志远有嫌隙,又称我为狐狸精的,除了单月婷还能有谁?”
“她竟然用这种手段报复!看她斯斯文文的,怎么也不像……不过你真的拍过艳照?”
“呸,我会跟李志远那么恶心的人一起拍照?”
我抛开单月婷不想,问表姐当时怎样应对。
因为出了这样的“艳照门”事件,照理表姐是当不成警察了。
表姐说道:
“还好我爸在当时的刑警队认识一位熟人,是个电脑高手,他经过技术手段的检验,认为这些照片是合成的,是有人拿裸照,把我和李志远的头像拼接在的一起。这起风波总算没有影响到我的前途,可惜也始终没有证据证明谁是幕后始作俑者,让她逍遥至今。今天听你说起“单月婷”名字的时候,我心里就一咯噔,不过觉得同名同姓的人也很多,希望是自己多想了。
可在川福楼看到她,才叫冤家路窄,你说我会不会放心你跟她交往?”
我听到此处,心中也鄙夷起单月婷的为人来。
身体又滑落一些,头部已经低于祁云的膝盖了。
祁云从往事中回过神来,低头看看我,小腿稍抬,两个小腿肚将我的脖子夹在正当中。
我听着当年表姐怎样**李志远的事情,早已欲火难耐,两人很快就如胶似漆,纠缠到了一起。
我替表姐除下长裤,脱掉脚上的褐色棉袜,从衣橱中取出双黑丝,表姐笑骂一声“小色鬼”。
我将她的玉足捧在怀中,慢慢将黑丝套上那洁白如玉的脚,小心翼翼放到嘴边吻了一口。
祁云手指点在我颌下,将下巴勾了起来。
我捏住黑丝袜边,顺着表姐长腿往上一捋,问道:
“要配上那双酒红色的高跟鞋吗?”
表姐笑着点点头。
我又拿来高跟鞋,替表姐换上,
“云云姐,你以前待我太温柔,今天可以少许暴力些,让我多过过瘾。”
表姐听我这么说,伸手臂箍住我的咽喉,
“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是不是昨天被我模仿的妮娜吊起了胃口?”
我刚说了半句“可能是……”
,脖子早被表姐的手臂架起来,同时,表姐的另一只手从后面伸到我档下。
我舒服得“嗯”一声,便再也发不出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