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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宝名守贞“仙师,你再卜算一下,那个叫湘庐的小畜牲真的是男子,不是女子改扮的吗?”

赵光復搓着双手,在堂中焦虑地走来走去,向着罗姓修士央求道。

罗栖梧大模大样坐在堂中座椅上,冷哼一声,拿出龟甲来仔细占卜,虽然是看不起他这样沉不住气,却也是占卜得尽心尽力,一点也不敢疏漏。

兹事体大,影响到罗氏家族对天下的佈局,绝对不能出差错。

赵光復站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他,心里七上八下,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自从下体受伤之后,他奇异地发现自己的感觉越来越敏锐,也算有失有得。

失去了鸡鸡,却得到了奇异感知能力,这究竟是福是祸?不论福祸,赵光復现在只想着一件事,就是夺取皇位,高居世俗权力的最顶端。

这是他毕生的愿望,绝不肯半途而废。

这些天上朝,他常常偷看太子,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和别的朝臣气质不同,反而和远处侍候的宫女有一点相似。

从前他也有过这样的错觉,认为太子是天生就该搞龙阳、玩男宠的,也曾梦想过他是女子改扮,那样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继承皇位了。

这些年,他央求仙师卜卦过不止一次,都证明太子是男性;而他派入皇宫的密谍根本无法接近太子身边,也探听不到什么消息。

皇帝对宫中的控制太过严密,外界想要渗透是难上加难。

按理说,他不该再怀疑太子的性别,可是太子意外地从凌乱野回来后,他就越来越担心,生怕打蛇不死,反遭其噬,对太子的注意也日甚一日,常常出现错觉,认为太子就是女子所扮。

因此,在今天发动攻击之前,他坚持要罗栖梧再卜算一次,如果结果像他梦想的那样,不必闹出惊天动地的大事,也能成功地坐上皇位,岂不甚好?许久之后,罗栖梧终于占卜完毕,将龟甲向桌上一扣,冷然道:

“绝对是男性,不会有错!”

他也不再理睬赵光復,只是走到窗前,向外面淡然吩咐道:

“动手吧!”

※※※霹震狂雷从天空中凌厉击下,将下方的客栈击得粉碎,断木残瓦四散纷飞。

轰然巨响声中,烟尘漫天。

等到尘埃落尽,露出下方惨不忍睹的情景。

整个客栈的房屋彻底碎裂,到处散落着客栈老板、伙计和客人的尸体,有些人尸首甚至被雷霆击碎,肢体残缺,鲜血到处流淌。

烟尘彰天之中,只有三个人能够站立,看上去极为刺眼。

其中两个是身怀仙术的太子与伊山近,而另一个则是被他们及时护住的湘云公主。

湘云公主吓得俏脸雪白,手忙脚乱地扯动自己衣服。

虽然她及时抓了随身携带的一套宫装衣裙套在身上,遮住了酥胸玉乳,可是衣服散乱不堪,也让她极为羞惭。

烟尘散去,天空中出现三名高阶修士,以看蝼蚁般的眼神望向下方三人。

一名粗豪大汉飘浮在空中,望着衣衫不整的湘云公主,哈哈大笑道:

“你们兄妹原来喜欢搞这个调调,在宫里装得跟正经人似的,一出宫就原形毕露,居然在这样的小客栈里面幽会私通!”

他用暧昧的目光望向太子,眨着眼睛问:

“兔儿皇帝,是跟你妹妹乱交舒服,还是被这小子干你屁眼来得过瘾?”

太子气得脸色铁青,龙袍长袖一抖,沉声道:

“这位前辈,既然修仙,何不积些口德?如此行径,岂不丢尽了罗氏的脸!”

大汉一愕,变脸道:

“你怎么知道我姓罗?嘿嘿,怪不得你能穿过绝杀阵,还能从凌乱野活着回来,果然有些能力!”

在三人中间,一名道装打扮、仙风道骨的中年修士一直闭目不语,此时缓缓伸出手,沉声道:

“不必多言,早些了断!”

大汉也不再说什么,立即举起手来,手中电光闪烁,口中唸唸有词,显然是在积蓄灵力,准备施以雷霆一击。

在这一带,他们布下了禁制,就算弄得天崩地裂,也不怕声音会传出去。

太子冷哼一声,立即展开灵力护罩,将妹妹一起护在里面。

虽然明知道不敌,也要拼死一战。

湘云公主吓得玉体剧颤,不由自主贴到哥哥身边。

虽然恨他在凌乱野对自己“口舌轻薄”,可是危险临头,还是下意识地想起兄长的可亲可敬,希望受到他的保护。

伊山近也撑起灵力护罩,脸色发白,心中暗自叫苦。

他能感觉到头顶上方三人的实力深不可测,浩如渊海,比自己现在的修为强得太多,显然至少有一人是高阶修士。

此次他们前来杀人立威,丝亳不掩饰体内奔涌澎湃的灵力,强大的压迫感几乎让他扑倒在地上。

但他仍是努力强撑,看看旁边的太子也是脸色通红,一副吃力到吐血的模样,虽然已进中阶,在这样的压力下也撑不了多久。

那三人已经分开来,大汉浮在他们头上,念动咒文准备一举杀尽他们,而另两个道士飘向两边,防备有人趁机逃走。

看他们如此防守严密,伊山近简直绝望,正在寻思脱身之计,却见一道电光疾射而下,如狂龙般朝自己扑来!轰的一声巨响,巨大光柱轰击在两个灵力护罩之上,当场将其中一个轰得碎裂,而另一个也是摇摇欲堕,让其中拼力支撑的太子张开嘴喷出一口血来!空中大汉的脸也微有些发白,喘息几下,冷笑道:

“怪不得能从凌乱野回来,果然有两下子!嘿嘿,你身为皇储却修仙,其心可诛!”

他用轻蔑的目光看着倒在地上的伊山近,嗤地一笑:

“这小子本事就差多了,只一下就完蛋,我倒要看下任皇帝的你能撑几下!”

地面上,扑倒在地一直生死不知的伊山近却发出一声呻吟,费力地爬起来,满脸焦黑,指天大骂道:

“混帐东西,谁说我完了,要想小爷死,还早着呢!”

虽是这么说,他嘴里却向外喷着血,显然已是油尽灯枯,再难捱过一下了。

实战派修士的恐怖他终于见识到了。

刚才那一击,力量强悍至极,居然令他感觉到深深的恐惧,一时有将死之感。

灵力护罩保住了他的命,却也被一击而碎,现在他的身体受了重伤,体内灵力提不起来,更不能再召出灵力护罩,毫无防御地站在这兇恶修士面前,危险到了极点。

空中修士冷笑着,狞声道:

“看本仙师再来一下,你还有没有命说这种话!”

电光迅速在他手中凝聚,伊山近能感觉到激烈的灵力波动。

彷彿天地间的灵气都向他手心奔涌而去,一时万忿俱灰。

“只是一个不出名的修士就这么厉害,冰蟾宫主肯定比他厉害百倍,这仇怎么可能报得了?”

但报仇的事可以日后再说,现在这一关就已经逃不过去了。

他没有灵力护体,狂暴电光一击之下只有死路一条。

而旁边两个修士还在虎视眈眈,若一出手,他更无生理。

“真的要死了吗?可惜这么久的努力,还是一切成空……能不能逃走?那两个傢伙还在那里守着,还有他们两个该怎么办?”

他的目光转向旁边的太子,只见太子和他一样口中流流着鲜血,脸色灰败,显是受创不轻。

那大汉若再来一击,只怕太子和湘云公主要一起烟消云散,玉殡香销。

伊山近闭上眼睛,默默想道:

“看来,只有那个办法了!”

他轻轻张开嘴,口中流血地低声念道:

“伟大的神禾啊,请听从我的祈祷,我从前向你的祈愿,请从现在开始……”

空中大汉手持硕大的电光球,狞笑道:

“再向天祈求也没有用啦,小子,去死吧!”

他用手勐地一推,光球激射向前,化为电光狂龙,向着下方疾扑而去。

轰然巨响声中,烟尘漫天扬起。

两边的道士面露冷笑,漠然蔑视下方,只等着烟尘散去,收尸离开就可以了。

许久之后,烟尘终于飘散。

地面上有一个巨大深坑,显然是被雷霆击出来的。

而那三人的尸体却并不在坑中,就像被巨大雷霆击中,尸骨无存了一样。

※※※“好凉快!”

伊山近一头栽到河水中,畅快地洗着脸,将脸上被雷轰击的痕迹都洗去。

不仅如此,他还脱下衣服,毫无顾忌地洗起澡来。

当午站在河岸上,害羞地捂着眼睛。

虽然伊山近身体上每一寸她都见过,甚至还舔过吻过,可是当着别人面前看他洗澡,她还没有这样的勇气。

刚才她正在伯阳侯府后院静室中端坐,默默体会着体内的灵力,希望能找出从前修行的送径,突然就出现在这里,看着四周远远飞走的奇鸟怪兽,知道这里是凌乱野,自己又回来了。

之所以有这种事,原因是伊山近刚刚向神禾祈祷,要求取消原来祈愿的效果,因此神禾让他们离开凌乱野的恩典就被取消,四人一眨限就出现在当初进入凌乱野时所在的位置。

一见到当午,伊山近先抱着她欢笑大叫了一阵,把事情跟她解释一遍,随后找了条小河,自己跳进去清洗满身尘灰。

他原来所受的沉重内伤已经彻底好了。

这里毕竟是凌乱野,神禾的力量覆盖广大区域,虽然收去了部分恩典,可是从前透入他们体内的青气还在,让他的伤势迅速好转。

太子就没有他这么幸运,那大汉一击几乎震碎灵力护罩,加诸在他身上的压力让他身受内伤,虽然勉强撑住保护了妹妹,现在也倒在地上,吐血不止。

湘云公主跪坐在他身边,悲伤哭泣,心碎肠断。

她这时才发现,自己对这哥哥的感情有多深,如果他不治死去,自己永远都会为他伤心。

“哥哥,你不要死……只要你活过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你想要什么,我不会拒绝的……”

她扑在他的身上放声痛哭,悔恨自己对他太冷淡,这些天一直在伤他的心。

在她纯洁的心中,模模煳煳地想道:

“只要他的伤能好,就算他想舔我下面,或者把那种东西插进我的身体里面,我也……”

“质的要什么都行?要是我救了你哥哥,让你做什么都听我的?”

伊山近迈步走过来,因为刚洗过澡,身上什么都没有穿,湿衣服晾在河边树上,等待它自然风干。

湘云公主听到他的声音,突然想到他的本事很大,惊喜地转过头去,却看到他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软绵绵的大肉棒在他腿间挂着,随着他的走动晃来晃去。

她吓得大叫一声,立即转过头去,羞得娇靥如血,羞愤尖叫道:

“你怎么不穿衣服!”

“又不是没见过,装什么装嘛!”

伊山近不爽地道:

“都插到你那里面去了,现在让你多看两眼,没收你钱就不错了!”

湘云公主羞得泪光盈盈,想起当初的情景,心中羞愤欲死,可是身边太子的呻吟声让她回过神来,想起哥吾的命最重要,流着泪咬牙道:

“只要你能救得了我哥哥,我随便你怎么摆佈!”

“不要!”

太子拼命放大声音,可是呻吟声还是让人听不清楚:

“就算我死,也不要求他!”

“你没昏过去啊?”

伊山近大惊失色,慌忙拿手掩住鸡鸡:

“上次被你看过,这次又被看光了!难道是我欠你们家的,可以让你们随便偷窥啊?”

太子怒视着他小手遮不住的大肉棒,羞愤地喷出两口血,真的昏了过去。

伊山近这才放心,走过去盯着他的脸,越看越觉得这张脸真是漂亮,简直比美女还好看,如果扮成女装,一定能迷死一大票人。

他有心不救他,可是这里是凌乱野,自己认路的本事又太差,救他活命等于给自己留了个嚮导,不怕迷路走不出去了。

湘云公主扑在太子身上,哭得死去活来,只当他就此死了,自己多年来最亲爱的哥哥就这么彻底失去了。

伊山近想去救人,可是她趴在那里碍事,弄得他心烦,忍不住喝道:

“你要是不想他真的死掉,就别哭了,被他这么一斥,湘云公主醒悟过来,跪倒在他的身前,痛苦悲泣道:

“好表弟,求求你,快救救皇兄吧!”

她已经六神无主,悲伤得心胆俱裂,只要有最后一点希望就要拼命抓住,为此丧失尊严也在所不惜。

伊山近正要去救人,突然看到她跪的位置正对着自己的下体,不由得心中一动,凝视着她玲珑浮凸的纤美胴体,咽着口水道:

“从前防我跟防贼似的,现在倒叫起表弟来了,我为什么要帮你?”

“只求你救救皇兄,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湘云公主绝望地哭泣着,美丽娇容哭得如梨花带雨般,令人怜惜。

“既然这样,那就帮我……”

他只说了一半,湘云公主疑惑地抬起头,却看到他胯间软绵绵的大肉棒正在变硬,缓缓地挺立起来,龟头渐渐指向她高耸的琼鼻。

被肉棒指着鼻子,嗅到上面的奇异味道,湘云公主脸色发白,不知所措,目光紧紧盯在眼前的粗大肉棒上,心中升起不祥预感。

伊山近微微弯腰,龟头轻轻地贴到娇嫩诱人的红唇上,感受着它的温软,舒服地轻嘶一声,目光示意,在肉棒和红唇上面打转。

湘云公主俏脸雪白,呆呆地跪在地上,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自从上次离开凌乱野回宫之后,她就悄悄地找了些书籍来看,对男女之事也略微懂了一些,每当想起来,就脸红心跳。

可是要她真的做出这种事,简直比杀了她还要让她难受。

少女心中思绪纷乱,茫然不知所措,樱唇轻贴龟头,甚至忘了扭头躲开。

耳边又传来皇兄的痛苦低吟声,湘云公主贝齿用力咬住樱唇,把心一横,含泪张开樱桃小嘴,颤抖地将龟头含到了口中。

她的樱唇柔软娇嫩,口腔温暖湿润,轻轻含住龟头,与公主口腔温柔接触的美妙触感让伊山近兴奋地低吟,伸手抓住她的头,抚摸着她的青丝,喃喃低语道:

“含深一些……舔它!”

清澈晶莹的泪珠在少女稚嫩美丽的脸庞上奔涌流淌,身为皇室贵胄的尊贵公主跪在男孩胯下流泪含吮肉棒,舌尖笨拙地在马眼上轻舔,心中痛苦欲死。

可是为了救皇兄的命,她还是只能忍受着肉棒上的奇异味道,一点点地将它含到樱口深处,在伊山近的指导下大力吮吸,口腔壁与香舌紧贴在肉棒上面,甚至还吐出香津,沖刷着肉棒表面,为他做清洁工作。

她捨得那么深,温暖湿润的小嘴吸吮得是那么用力,伊山近被她吮得魂都要飞了,不由自主地抱紧她的头,胯部前挺,一点点地插到深处。

看着她美丽的容颜,让他想起她的母亲、她的祖母,还有她们三代美丽诱人的赤裸玉体,一一都在他的记忆中浮现,让肉棒胀得更大,性慾如焚。

湘云公主含泪吐出唾液,又将沖刷过肉棒的香津都咽到腹中,品尝着马眼中渗出的透明黏液,清澈泪水奔涌流淌,洒落在肉棒上面,将它浸得透湿。

这泪水的味道,她自己很快就品尝到了。

因焉肉棒越插越深,龟头顶住嫩喉,让她一阵阵地作呕,却又不敢躲开,泪流得更多,将伊山近的小腹都打湿了。

伊山近肉棒微跳,爽得快要爆炸一般,正琢磨着要不要狠干她一顿再射精,突然听到痛苦呻吟声,低头一看,旁边的太子正微睁双眼,恨恨地看着妹妹樱唇与肉棒交合处,喷出两口血,气息更加微弱。

伊山近这才回过神来,吃惊地想:句不得了,要是他给气死了,我可没有復活人命的本事!”

无奈之下,他只能奋力将肉棒从狠命吸吮的美丽公主口中拔出来,费力甚巨,就像虎口夺食般艰难。

他一个箭步冲到太子身边,将他扶起来坐好,手掌按在他的后心,开始注入灵力替他疗伤。

自从升入入道期,成为了中阶修士,媚灵就详细解说过仙力救人的法诀。

现在用到太子身上,虽然不能让他復原如初,至少保住他的命还能做到。

灵力在太子体内流淌,抚平他的伤口,封住内部破裂的血管,帮助生机復甦,许久之后,伊山近收回手,看到太子已经闭上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

湘云公主担心地跪坐在旁边,看到皇兄脸色比刚才好了许多,这才微微放心,突然看到伊山近含笑看着自己,不由得羞红了脸,狠狠白了他一眼。

她是尊贵公主,心高气傲,自然不肯轻易向人低头。

可是刚才吓昏了头,居然舔他下体的脏东西,而且还咽了下去,一想起来就让她气得想要流泪,虽然强忍住泪水,心里还是羞愤欲死。

太子睁开双眼,怒视着伊山近,眼中充满杀人的目光。

“这傢伙底子还真深厚,受了那么重的伤,这么快就开始恢復。本来想让他睡一会儿的,现在他竟然能醒过来,实力是比我强多了——如果他不受伤的话。”

据他推测,太子应该是入道期的中阶,比他这初阶棻鸟要强上许多,硬要拼命的话,太子应该占很大赢面。

可是现在太子受了内伤,局势就完全反过来了。

伊山近白他一眼,也不会跟他客气,干脆说道:

“现在的情况,合则两利,分则两伤,要是自己内部火拼,谁也别想回到京城!”

落架的凤凰不加鸡,何况一个受伤又远离国土和军队的太子?太子眼中杀意闪烁许久,终于渐渐沉寂。

他也知道自己现在受伤太重,一旦和他拼命,被这小贼所害,自己的妹妹命运就会更加悲惨。

自己若死,伊山近找不到回去的路,一直留在凌乱野,只怕自己身边的妹妹就要在这无人荒野之中,做他一辈子的性奴。

他转头看着湘云公主,突然想起那个刚刚见面就被迫分离的妹妹,心中又是一阵剧痛。

当午站在伊山近身边,看到气氛渐缓,与湘云公主同时松了一口气。

她和湘云公主的关系一直很好,走过去拉起她的手,看着她红润的樱桃小嘴,想到这张小嘴刚才还在吞吐自己心上人的肉棒,不由得面颊微红,弄得湘云公主也脸红起来,羞得默默流泪。

她当然猜得出当午在想些什么,搂住她抽泣许久,才抬起头,哽咽地道:

“我们回神禾那里,再向它祈愿吧!”

她含泪的眼神,已经变得坚定刚毅。

毕竟是血战而得天下的皇室后裔,受了刚烈家风影响,不管心中有多少痛苦羞惭,也都能努力压下去,选择现在最合适的一条路。

“不错,我们到神禾那里,再请它帮一次忙,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伊山近接过话来,心里又想起上次的事情:

“媚灵也听说过这个神禾,说是要能得到它的正式认可,得到它的帮助,这一片凌乱野就可以用神禾来控制了!那样的话,说不定能利用神禾来报仇?只是得到神禾的更高程度认可,不是容易的事啊!b太子不发一言,取出龟甲,打卦卜算,许久后站起来,指着一个方向,道:

“往那里走!”

四人整理了一下,重又上路,太子内伤未癒,走起路来总是有些摇晃喘息,湘云公主看得心疼,犹豫一下,还是走过去,轻轻地扶住他的手臂,搀着他向前走去。

太子一怔,转头看向妹妹,虽然脸色苍白,还是露出一丝欣喜的微笑。

他们兄妹相依相偎,互相扶持着向前艰难行进,伊山近在后面暗叹一声,伸手给当午,有气无力地说:

“我好累,扶着我走吧!”

当午抿嘴微笑,还是听话地搀住他,两人依偎着跟随那对重归于好的视密兄妹,向前走去。

太阳渐渐西沉,湘云公主的肚子咕咕地响了起来,羞惭地捣住脸,觉得自己很是失仪。

“好饿……”

她喃喃地说,引得太子的肚子也响起来。

湘云公主回头看着那两人,却见当午疑惑地道:

“我一点都不饿。”

她想了想,不确定地问:

“是不是上次那道青气的原因?一到凌乱野,就一点都不饿了!”

不管什么原因,那对兄妹都饿得眼睛渐渐发绿,可是这里一点吃的都没有,怪兽的肉都是不能吃的,而怪兽所吃的草木他们也没有胃口消化。

上次走这条路时,他们还带着一些干粮,现在却什么都没有,湘云公主怀疑自己会不会活活饿死在路上,无法撑着走到神禾那里。

天黑时,他们找了一处避风的树林,露宿在林中。

那对感情深厚的兄妹在夜里分开,因为湘云公主到底还是担心她哥哥趁夜偷袭她,强烈要求和当午睡在一起,伊山近只能忍痛作出牺牲自己独宿。

可是到了深夜,他体内的慾望就控制不住。

如果只是一个人,勉强压制一下也就罢了,现在明知道不远处就是两个千娇百媚的美丽女孩,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看着夜空中的漂亮繁星,伊山近躺了许久,终于下决心爬了起来,悄悄地向那边摸去。

当午被他轻轻推醒,迷迷煳煳地睁开美目,感觉一根大肉棒向着樱唇中插进来,不由得吓了一跳,但很快就从那熟悉的气味和肉棒口感确定了是伊山近,无奈地微笑着,温柔地吮吸起来。

伊山近已经布下隐行、摄声二术,以防另一片树丛后面的太子。

可是湘云公主就睡在旁边,因此努力控制自己不发出太大的声音。

和他在一起之后,当午吮吸肉棒的技术练得越来越好,此时温柔舔弄着肉棒,时而大力吮吸,时而伸香舌上下柔舔,吮得伊山近几乎爽上天去。

他躺在湘云公主身边,悄悄地挺腰插弄美丽少女的樱桃小嘴,有如偷情般的刺激,最终被她吮吸得无洁忍耐,颤抖地将肉棒插到娇嫩咽喉里面,痉挛地射出精液;当午也吮得娇喘吁吁,暗自动情,大口喝下精液时,玉体颤抖,衣服发出簌簌响声。

“你们在做什么?”

湘云公主突然醒了过来,瞪大迷离美目,好奇地问。

她凑过俏脸,几乎贴在伊山近的下体处,好奇的目光盯着当午的樱唇,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当午也羞得瞪大眼睛,脸颊如同火烧一般。

自己的闺中密友看到这副尴尬情景,简直让她羞得想要找条地缝钻进去。

可是肉棒还插在嘴里,像把她钉在当场,只能无助地仰着俏脸,咕噜噜地咽下精液,羞得泪水直流,盼望伊山近快点射完,自己好捂着脸逃开。

在这样的刺激下,伊山近却更加兴奋,不由自主地多射了一些,灌得他心爱的女孩直翻白眼。

湘云公主美丽的大眼睛越瞪越大,恍然大悟地叫道:

“原来你们在……偷吃东西!”

她愤愤不平地扑上去,一把揪住睪丸,强行将肉棒从当午的樱桃小嘴里面拔出来,俏脸迅速贴上,一口吻上了当午的柔软樱唇。

“嗽——”伊山近来不及防备,被捏得睪丸疼痛欲裂,虎躯剧震,仰天狼嚎,痛痛不欲生。

湘云公主才不管他痛不痛、叫不叫,樱桃小嘴毫不客气地将刚出樱唇的龟头含住,奋力吸到深处,大口大口地强力吮吸。

剧痛与刺激之中,肉棒跳动得更加勐烈,将剩余的精液射入高贵公主的樱口之中,而且因为感受到温暖湿润口腔的美妙触感,强吸大力,更多射了几口精液。

湘云公主兴奋至极,拼命鼓动唇舌,狂吸勐舔,在饥饿感的驱使下,奋力将俏脸紧紧贴向伊山近的胯部,龟头插入娇嫩咽喉,将精液直接灌入空虚的胃里。

“你们在做什么!”

一声厉啸从树丛后响起,太子不顾伤痛冲过来,聚出疾风驱散伊山近布下的迷雾,看到妹妹正在狂吮肉棒,雪颈咽喉还在上下蠕动,显然是在吞咽精液,不由得狂怒晕眩,身体剧烈摇晃,差点气晕在他们面前。

等到他缓过气来,湘云公主已经用香唇拼命吸出尿道中最后一滴精液,恋恋不捨地将它从口腔中吐出来,兴奋欢笑道:

“好哥哥,他这里有好吃的东西,我们不会饿死了!”

太子简直要气疯了,可是看到她一脸欣喜欢笑的娇媚模样还是心头大震,抬手指着伊山近,怒喝道:

“你对她做了什么,怎么她的淫毒又犯了?还是说,你真的去逮了一只淫毒蜂来蜇她?”

“没有,没有这回事!”

伊山近慌忙举起双手,表示清白:

“刚才我和当午……的时候,她一直在我们身边睡着,没有什么蜂飞过来,我可以保证!一定是我对神禾许愿的效力都消失了,她的淫毒才会发作!”

这样说很合情理,既然伊山近取消了上次对神禾的许愿,回到凌乱野,那么关于解除公主所中淫毒的许愿同时消失,也是理所当然。

至于白天为什么她没有犯病,伊山近猜测是香雨此前曾给她治疗过隐藏在身上淫毒的原因,可惜香雨解毒大概也是个半吊子名医,只能解除一半淫毒,到了夜里就发作起来了。

“别急,等到明天白天,她大概就能恢復清醒,不会再有这种事了!”

“那明天夜里她是不是还会做这种事?”

太子气愤难平,虽然对方解释得合情合理,可还是让他气得眼睛通红,琢磨是不是真的该拼命击杀了他,保住妹妹的清白。

伊山近也紧张起来,虽然受重伤的太子未必是他对手,但这么煳里煳涂地跟人拼命太不值得了。

突然,炽烈光焰在四周熊熊燃起,无数狂暴大笑声从林外传了进来。

伊山近慌忙提起裤子,看看两个美丽少女衣服一直都还算整齐,这才松了一口气,喝道:

“外面是什么人?”

“是你翼猿大爷!”

疾风射来,四面飞射,将树木砍得七零八落,树枝落地的轰鸣声四面响起。

一群翼猿出现在林外,在天空中振翅狂拍,望着他们放声大笑。

“天堂有路你不走,居然又闯进来了!这一回,你们别想活命!”

虽然是这么说,它们却远远地飞着,不敢接近这里,免得遭受到和上次那一个倒霉翼猿同样的下场。

“等你们已经好久了!为了你们,我们费了好多天的力气,在这一带布下仙卫法阵,今天晚上你们睡觉的林子外面,到处都在仙阵法力之内,看你们怎么逃出去!”

林外地面上,一个个符文从地下浮现出来,光焰闪亮,并向着这边移动,将他们团团包围,渐渐向众人的身体逼近。

“这可是销魂蚀骨的绝妙法阵啊!过不了多久,你们就会慾火如焚,四人脱光衣服乱交杂交,演一场淫戏给大爷们看!”

翼猿们在天空中捧腹大笑,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差点从天上摔下来。

伊山近大为吃惊,这些怪物竟然会用这种邪法,和他所知的佈阵方法大不相同,简直是匪夷所思。

隆隆脚步声从远处传来,一个如山般的巨大黑影出现在天边,冷然狞笑道:

“就是你们用炼狱冥火把我木大仙的属下小弟活活烧了七天,折磨而死?”

他一举手,祭出一件法宝,在空中一分为四,化为四条内裤形法宝,狞声道:

“我不会用炼狱冥火,可我能让你们慾火中烧,却不能干那事,最终被慾火焚身而死,比我的小弟还要痛苦百倍!”

他伸手一指,嘶声道:

“守贞裤,去!”

四件三角形法宝光芒大作,化为四道长虹,向着林中四人电射而去!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不幸的兄妹。他们被人用棍子插了屁股,接二连三地想要跳崖自尽……”

某一天,伊山近喝醉酒,被天真无邪的纯洁萝莉缠着讲故事,于是就这么讲了起来。

实际上,这是他亲身经历的,悲惨缠绵凄伤哀婉的奇异爱情故事。

感谢大大的分享好帖就要回覆支持每天上来捷克果然是对的继续去挖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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