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丽有意无意地问了我一句,
“死鬼,这个春节有没有计划出去玩一下,要我帮你安排安排吗?”
我想了想,还是老老实实招了,
“初一我陪你一天,你想干什么都可以,初二开始我想去旅行几天散散心,你觉得怎么样?”
雯丽一听,若有所思地接着问,
“她……去吗?”
“去,她一起去,我还计划带着月琴和谢娟。”
我很率直地回答了一句,不管怎么样,我是她的上司和主子,有什么好怕的。
“那,我可以去吗?”
雯丽这一句让我十分为难,
“你去,她就不会去了,她总是让着人的。”
这个问题我想了好几次,但答案只有这一个。
雯丽听我这么一说,长叹了一口气,想了想说,
“那后天我去机场送你们,好好玩一下吧,散散心。平时我工作一直很忙,没有好好陪你,只有让这几个小妮子伺候你,你肯定满足不了。现在好了,有了这么个又懂事又会钩男人的大美女来陪你了,我也该歇会儿了。”
“那你呢?”
我很关切地问了句,
“这么大的公司,有的是事情,你们好好玩,我把公司安排打理好。”
雯丽如释重负一样说出了这话,我们彼此沉默了一阵子,她又接着说,
“回来以后,让她有可能的话到公司来帮帮我们吧,她挺聪明的,又很懂事,”说到这里,她抬起头来看着我,聪慧美丽的大眼睛中充溢着一片深情,
“说实话,白秋,我觉得你才不可以放过她,有她在一起,你看起来才更像一个人,才更懂事。”
她的这句话让我深受感动,雯丽是个好女孩子,但她有些粗放,和她在一起我应该知足,但我的确不太满足。
而胡莉也是个好女孩子,尽管有张有福的事情,但到她家里一看,我是彻底原谅了她,其实像我这样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去原谅胡莉呢?胡莉漂亮大方、聪明懂事,尤其是感情很细腻认真,和她在一起,我觉得有很贴心的舒适感觉,这是雯丽不能给予我的。
只要有她们两个,我想这辈子就可以真正感觉到什么叫知足,什么叫满足。
“雯丽,说真的,我早就想对你说,你们两个我都要了,我是绝对离不开你的,而和她在一起虽然才几天,但我深深体会到放弃她的话我会后悔一辈子。”
听到我这么说,雯丽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
“那白秋你个死鬼,在你心目中我们俩谁是老大呢?”
“还用问吗,你是绝对老大,超级老大。”
有懂事的胡莉在我身后,我的口气硬了许多啊,
“你不用说一个字,她自己就心甘情愿地当我的二奶,当小老婆。”
“是这样的吗?我真有些嫉妒你了,白秋你哪来的这么大魅力让这么优秀的女人为你委屈自己?”
听雯丽这么说,我也很有感情地感慨说,
“雯丽,其实你才真的优秀。我白秋有什么魅力啊,这辈子有福气而已,有你和胡莉在我身边帮助我,陪着我,让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说到这里,我转换了一下口气,
“不过,别的所有漂亮女人都争着要当大款的老婆,但你们两个却都不愿意,还让来让去的,把我当皮球踢啊?”
雯丽俏皮地打趣我说,
“白秋你觉得自己算大款吗?”
“我自己虽然不是什么大款,但我绝对是一个对自己老婆负责的好丈夫。”
我坚定地说着,接着我把组建繁花药业的事情原原本本给她介绍了一下,繁花药业这么好、这么大的一个项目虽然全部由我个人投资,但却是为我们这个家而设立的,今后所有的收益都归这个家和家里的每一个人所有。
雯丽知道自己作为我的大老婆,理所当然地在这里面占有很大的股份,作为一个精明的商人,也作为一个聪明的女人,再加上和我厮混久了,日久生情,雯丽很自然地搂着我的脖子和我热吻起来。
“白秋,我服了你,也基本答应给你当这个大老婆了。只是有一个要求,”我听到这里,又是高兴又是害怕,高兴的是自己得偿所愿,雯丽终于从精神、肉体到形式上,都答应投入我的怀抱,害怕的是她这时候提出对胡莉不利的要求,但也只好硬着头皮听下去,
“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都是夫妻了还说这个。”
“可以让我来管繁花的事情吗?”
雯丽笑着问我,有些撒娇的样子,我也笑了起来,
“其实我早就安排好了,董事会三人,我是董事长,你是副董事长,胡莉是总经理,都是自己人,你还不放心吗?”
趁热打铁,我再盯了句上去,
“雯丽,你现在手里的事情够多的了,你自己想想可不可能腾出手来?还是让她来吧!她是你妹子,还有你的亲亲老公在一旁监视着,公司的账目你随时可以查,还怕没有你的肉吃吗?”
看着我嬉皮笑脸的样子,雯丽半嗔半喜地说,
“哼,有她陪着你,恐怕你才是天天都有肉吃哦!”
听她这句话,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不过,和雯丽这朵带刺的玫瑰比起来,我还是更喜欢和温柔妩媚的胡莉呆在一起,就是不粘荤光陪在她身边都特别舒服。
我和雯丽都很高兴,大家都有收获,于是让桂华拿来一枝法国红酒一人一杯品了起来。
我借景抒情半带着挑逗来了一段:
“外面是寒风呼啸、碎雪飘洒,在紧闭空调房间里,温暖如春,我面对一个红颜知己,端着红酒杯子浅斟慢品,旁边有丰满多情的俏婢给斟酒添香,下面有一对貌美如花的甜妹给跪着舔含助兴,谈风论月、笑看人间,等到情动兴起,红颜知己也春情大发,两人情投意合行云布雨,真神仙不换也。”
谁知道雯丽听完,也笑着来了一段:
“外面是寒风呼啸、碎雪飘洒,在紧闭空调房间里,温暖如春,白秋面对一个绝色美艳淫妇(胡莉),两个狗男女端着红酒杯子浅斟慢品,下面一对风骚识趣的艳妾跪着,妩媚的小妖精(谢娟)舔着逼,风骚的小骚货(月琴)含着鸟,上面两人勾勾搭搭、亲嘴咂舌摸奶揉胯、调着情共看黄色录像,等到淫心大动,白秋从小骚货嘴中抽出昂首挺胸的大鸡巴,美艳淫妇也已骚得不行,献上被小妖精舔得淫水直流、冒着热气的鲜嫩艳逼,顿时奸夫白秋将鸡巴日进美艳淫妇胡莉的骚逼之中,两人如一对野狗搅在一起,还有艳妾在一旁揉屁股舔屁眼,直干到天昏地暗,精液淫水横流,才收心睡觉。真猪狗不如也。”
下面两女用心服侍着老子早就动了兴,再听她这么一说,我哪里还忍受得住,一把将雯丽按在身下日了进去,今天的鸡巴也显得雄赳赳气昂昂的,又长又大,干得雯丽阵阵淫叫不断。
我让桂华在一旁用大奶子助兴,而春花和仙娇这一对甜妹则被我踹下了床,只能在一旁互搂着看我们狂干。
我让桂华和雯丽六九样式躺趴在床上,我用大鸡巴干干狗趴着的雯丽,干两下就将冒着热气带着腥臊的大肉棒伸进“男人的毒药”~~桂华在下面张着的嘴里,那种感觉真的很爽。
由于有药力支撑着,加上精神上也很爽,换了好几种方式猛干狂日,不仅雯丽泄了好几次身,下面几乎被干肿,连带着桂华都被日了三遍,旁观着的春花和仙娇欲火中烧满脸通红……。
终于,雯丽受够了,
“死白秋,你今天象变了一个人一样,怎么这么厉害。下面又长又大,日得人家逼心子都肿了还不丢。”
我听到这句不仅没有丢手,反而狠狠又来了几下,这次她再也受不了啦,苦苦哀求着说,
“不要了,不要了,白秋我真的够了。你去找那个长毛裙黑袜子细高跟靴子的骚货吧,今天她那身打扮像个婊子一样,你不把她压在下面干一场就决不会死心的。”
听雯丽这么一说,总算解了我心头之恨,我虽然还没有射,但心理上的征服感和满足感是无与伦比的。
我下床穿上睡袍,让桂华在这里继续陪着雯丽,带着有些发情的仙娇和春花这一对甜妹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自己的卧室已经快十二点了,但我的精神依然亢奋不已。
推门一进去,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稀看见一名长腿美女坐在沙发上一边品酒一边看着电视,不是月琴又是谁啊!我走到转角沙发旁边一屁股坐了下去,一把将这美腿皇后抱在怀里上面亲着嘴下面撩开长毛裙的下摆就摸了进去,玉女公主春花和大眼甜妹仙娇在两边簇拥着坐着。
论起姿色身材、性格和打扮,飞龙厂前前后后两三百名年轻女工中,这三名靓女怎么排都是前三名了,如今被我尽数收为艳妾俏婢,臣服于我的胯下为我下跪吹箫,任我轻薄玩弄于股掌之间,那份满足和兴奋感真是无法言喻了。
“月琴我的小骚货,你不想我吗?我可想死你了!”
我摸着她的下面感叹着,
“你看都湿透了,我的乖乖。”
“哼,你骗人,雯丽姐那么漂亮,又那么能干,刚才听你们干得要死要活的,你还会想我?”
月琴有点酸酸地说,
“她哪里有你这么骚啊,在床上一点情趣都没有,只会摆两个老套的姿势让老子干。还是我的小骚货月琴好,逼紧汁多,又会发浪又会叫床,老子想怎么搞就怎么搞你。”
“啊,轻点我的爷,那是肉啊!算了你吧,不要再摸了,上次搞得人家都忍不住了,连内裤都搞湿了,最后却抛开人家不理。”
月琴带点怨恨地说,
“你放心吧我的小骚货,爷已经将老大摆平了,今夜老子要好好疼疼我的亲亲小老婆。”
月琴的呻吟声慢慢地大了起来,下面的小手摸到了我的裤裆处,口里也变得有些肆无忌惮,
“白秋我的亲达达,你的好长啊,好热啊,快点来,我要你……!”
“真是骚的可以,我就喜欢你这种骚劲,好好发发骚,过一会我就让你爽。”
我搂着月琴彼此越摸越冲动,便搂着她站起来跳贴面舞,春花和仙娇也跟在旁边跳。
哪里是什么舞蹈,几乎是紧搂着将全身贴在一起,慢慢地亲着嘴摇着屁股细细摩擦着,几乎要变成一个人了。
我的手也没闲着,上面解开长毛裙的边扣伸进去,熟练地撩起奶罩摸奶子,下面则直接扒她的内裤,月琴扭着屁股半推半就地让我得逞。
她用高跟靴子的鞋尖钩起深红色高腰丁字裤给我看,我一把将这带着体温腥臊性感的小内裤揣在睡衣兜里。
玩遍了月琴的全身,觉得她从肉体上到精神上都再无一丝障碍,便换了春花过来也是同样手法解除了她的武装,这次她的高跟靴子勾起来的是条粉红色的薄纱丁字裤,也被我收在兜里。
这两名厂花美女经常随侍在我身边,只要兴起就被我扑翻在身下扒掉内裤,所以知道我好这性感时髦的丁字裤,都穿得很合我的心意。
玉女春花今天也是娇俏迷人,我干脆扒掉她的米色方格呢及膝中裙,这下她的下身除了肉色吊袜带和长筒袜子以外成了一丝不挂,我将她反抱在身前,下面解开睡袍,直接将雄赳赳的大鸡巴顶在她光溜溜的小巧诱人的嫩屁股蛋子上,酥爽嫩滑得让我十分陶醉而享受。
这时春花满脸通红,含羞带臊地想躲开,娇羞的俏模样让我更加冲动起来。
连月琴都以为我下一步就是顺理成章地奸进去的时候,我却突然搂着春花停了下来,用软手铐和纱巾将毫无反抗能力的春花反捆了双手。
月琴问我要干什么,我回忆起一年前在食堂顶屁股玩她的往事,那时候就是这样被张胜发现挨了顿臭揍。
我志得意满地对着光屁股反捆双手的玉女公主说,
“春花,当年老子就是顶顶你的屁股就被张胜任意羞辱了一番,今天老子就在你身上讨还公道。这大过年的,张胜肯定在想你这个漂亮的女朋友了,他当初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老子今天就好好玩玩你这只高贵纯洁的天鹅玉女,在他想得流口水的时候老子再好好吃吃你的天鹅肉!”
已然就范的春花一听我恶狠狠的口气,畏畏缩缩地哪里还说得出话来,月琴在旁边看不下去了,劝我,
“白秋,人家春花早就是你的女人了,被你压着干了无数次了,那些陈年老帐你还提它做什么?”
“你别管,”我一把捏住她毛裙下丰挺的奶子厉声喝住了她,这下她也不敢说话了。
拉着月琴和春花上了床,我让仙娇拿了三大杯矿泉水过来,然后将床头柜上的东西清理掉,从卫生间拿了一个透明的塑料小脸盆过来,那是春花平时洗脸用的。
月琴和春花都有些纳闷地看着我,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最后我将枕头立起来斜靠在床头,让月琴马趴在身下为我吹箫挑兴,春花跪在身边任我亲嘴摸奶,让仙娇拿来数码摄像机开始拍摄。
我笑着说,
“我最喜欢的前戏就是让美女替我吹箫,自己爽了,美女也动情发浪了。”
月琴一边在下面吹着一边用小手打着我表示心中的不满。
我开始给光着屁股蛋子的玉女公主春花灌水了,一杯两杯三杯,到最后她实在喝不下去了。
没过多久她说要小便,我笑着调戏她,
“别说那么文雅,老子听不懂,说想撒尿,再说一次让爷听听。”
她低声说,
“爷,我想撒尿。”
“说大声点”,春花终于羞红了脸大声哀求着,
“爷,人家想撒尿嘛!”
我终于满意了,让她蹲在床头柜上,漂亮的廿岁玉女大姑娘忍辱含羞脸蛋俏美、短发动人,上面是粉红色的高领毛衣,怎么看怎么清纯秀丽,但下面却大不一样,在床头墙灯的聚光照射下,光着屁股蛋子露出的毛茸茸嫩逼毛发可辨,两条漂亮的长腿肉色丝袜和米黄色高跟中统靴子夹着一个透明的塑料小脸盆,怎么看怎么冲动。
看到这里我终于忍不住了,将已经动情湿润透了的美腿皇后月琴按得侧躺在床上,上面双手恣意玩弄着她高耸肥美的一对奶子,下面将她的黑色毛裙反撩到腰间,大鸡巴一下日进她的湿润滑腻的骚逼里。
我们双眼都注视着春花的小嫩逼,想看这天鹅玉女大姑娘的尿是怎么撒出来的,春花羞得直呻吟下面迟迟撒不出来。
月琴被我长枪大棒日得淫呻叫床声声动人,我怕雯丽听见,直接掏出春花的丁字内裤塞到这大厂花的嘴里,这下动静果然小多了,兜里还有一条月琴胯下扒出来的深红色丁字裤,带着月琴身上的腥臊味道,我直接递到春花嘴边,让她用嘴叼含住中裤那接触月琴骚逼和屁眼最脏的一截,漂亮的脸蛋上挂上这么一件装饰,显得春花特别地淫荡性感而下贱。
仙娇在一旁拍着,忠实地纪录下月琴的淫荡、我的无耻和对春花这大闺女的羞辱。
终于,春花再也憋不住了,一股淡黄色的尿液撒了出来,先是一小股,好像这股尿也有些怕羞一样。
我看她臊得满脸通红,羞涩难当,连那对会说话的大眼睛都闭上了,觉得有些不爽,一边举着月琴套着深红色高跟靴子的有型有款的大白腿干着逐渐高潮冲动得有些发狂的她,一边厉声喝令她,
“春花,别闭上眼睛,张开看着你家达达是怎么干你姐的。”
春花叹了口气,俏丽的脸蛋上挂着几颗羞辱的晶莹泪滴,嘴上叼着月琴的内裤说不出话来,只有呜呜咽咽的几声,终于好大一泡撒了出来,盆子里溅得咚咚直响,还有些都溅到了外面,春花紧闭着嘴没了声气。
月琴虽然含着春花的小内裤,此时也兴奋到了极点,嘴里发出很大很闷的声音,屁股主动地迎合着我大鸡巴的抽插,突然一动不动将我的兄弟夹得紧紧的,我似乎感觉到一股暖流在温润着我的下体,在极度的快感酥麻中我继续抽耸了两下,终于也丢在了头号厂花月琴的骚逼里面。
老孙的东西的确霸道,这才是今晚丢的第一次,我当然不能算过了瘾。
就手将刚撒完尿,还有些发呆地蹲在床头柜上的俏丽玉女春花拉了下来,坐起了身子,从她嘴里取出那条被叼出了牙印的小内裤,在鸡巴上胡乱擦了擦,然后双手掌着她的秀美臻首深一下浅一下地开始奸她的小嘴。
春花此刻被反锁双手,完全丧失了抵抗能力,只能是任我轻薄玩弄。
我让被干得有些爽歪歪的月琴就下身子去舔她的骚逼,那里才撒了尿我嫌有点脏。
月琴虽然有洁癖,但慑于我的淫威又为了争宠,只得乖乖地就嘴到春花那热腾腾的小嫩逼上,强忍着一股略有些冲鼻的腥臊气息伸出舌头舔弄起来……。
抱住腻滑的身子我轮流干了羞涩的春花和清纯的仙娇,尤其是仙娇双腿中夹着的那个又浅又嫩的小香逼,就像一个温暖的小肉箍子一样特别有感觉,没晃悠几下就将我残留的欲望和白浊的精液全给箍了出来,我的脑袋嗡嗡地,一股很温暖很放松的感觉包围了我的全身,放松和满足感浮上心头,三名高跟美女就这样被我压在身下一晚上美美试遍了她们的水深水浅……。
女人啊,也许今生再离不得了。
有漂亮、风骚、听话的女人在身边实在是艳福无边啊!大年初一了,我却直睡到中午才起床,在三位美娇娘的伺候下吃完早饭。
仙娇问我昨晚安排放进卫生间的春花的那盆东西怎么处理,我饶有兴致地让她去拿了瓶两百毫升的小矿泉水过来,腾空以后撕掉包装,让她用白纸做了个漏斗,小心翼翼地将那有些发黄放久了带点味道的美人尿装了进去。
当我兴高采烈地拿着这足足装了大半瓶淡黄色液体的透明小瓶子出来拿给春花看时,春花臊得粉脸通红想过来抢,我哪里能让她得逞,将瓶子扔给月琴腾出手来两把将她制服,就手两下干到她的屁股蛋子上让她叫出了声。
我冷笑着说,
“春花,你别跳,老子正好想找你,工作还没完呢!”
春花一听,将头埋在沙发里不敢抬起来。
“乖乖地听话,来,给我写上‘傅春花之尿’五个字,老子给你贴上,别弄混了。”
我强拉着春花坐在梳妆台前,将一枝签字笔插在她手上让她写,春花一听,委屈得简直要哭出来了。
月琴在一旁看着觉得实在有些过分,她很清楚我手下的这几个漂亮女人都跑不掉,自己更是首当其冲,很快就会被如法炮制撒出这么一瓶来,连忙替春花求情打圆场,说只要写名字就可以了,不要太过头了。
我觉得有理,终于逼着春花在一个小标签上写出了她的名字。
我将有些歪斜的“傅春花”三个字端端正正地贴在瓶子上仔细端详,笑着说,
“今后给你们每人建个档案,整套包括‘三毛’、写真集和几盘带子,再放这么一瓶就够味了。真他妈挺绝的。”
听我这么一说,不仅春花,连仙娇和月琴的脸都红了起来。
我看她们都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想想自己也的确有些出格,便让仙娇将瓶子收进我的储藏室(以后再介绍),拉了月琴和春花坐了下来。
“你们两个是我最爱的,总带在身边玩,不过今天我看见春花写字不怎么好,上面几个有学历有文凭就不用多说了,连仙娇和桂华都出去历练了一下,你们想不想出去学习一下呢?”
我温柔地问着这一对艳妾,
“想”,月琴那双美丽动人的大眼睛看着我点了点头,
“春花呢?你也表个态嘛。”
春花想了想,低声说,
“我也想。”
“这样就好,你们的确应该出去学习学习,提高一下文化素质和修养,毕竟容貌只是暂时的,而接受更多的教育才能从根本上改变你们的气质。”
“那是不是学好了以后爷就不会这样作践人家了呢?”
春花问了句,
“闺房里的事,都是一家人,说得上什么作践,又没有外人知道。”
我笑着安慰春花说,月琴听到这里也点了点头,
“春花,你也别太当真,爷虽然有些过分,但我们姐妹身子都是他的了,又何况一……。”
说到这里她突然觉得有些失嘴,红着脸来了个急刹车。
“别说什么了,我都已经想好了,”我郑重其事地对她们两个说,
“过了春节就到隔壁的江陵大学给你们报名,参加文秘和工商管理的自考学习班,很快就要到用人之际了,你们好好学,别给我丢脸。”
“我行吗?以前可只是初中毕业啊。”
春花抬起头来,用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看着我,那股纯真很让我心动,
“有什么啊,不懂就问隔壁的这几个,我也可以教你。好好学习吧,学会的东西永远都是自己的,而自己的东西才永远可以依靠!”
听我这么说,两个女人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