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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6454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四)今天是周末,妈妈原本计划带我去郊区野营,但因为早上起床后,我们母子俩连续做爱,足足打了两个多小时的炮,耽误了出发时间……行程取消后,妈妈躺在床上,爱怜地用手抚摸着我射完精后的阳具,时不时地,她还翻开我龟头上的包皮,去舔舐里面残留的精液。

我也躺在床上,疲惫地闭着眼睛,一边休息,一边计划着今天的安排。

大约9:00左右,妈妈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她快速地跑下床,一看来电显示,原来是老黄。

接完电话后,妈妈再次回到床上,告诉我说,不用再计划别的事情了,老黄等下来拜访我们母子俩。

“太好了!我早就想请老黄来家里做客。”

“嗯嗯,只要儿子开心就好……”

妈妈微笑着说。

“是啊,妈妈,你不知道,老黄在学校里对我很照顾,常常买零食给我吃,还……”

说到这,我有些欲言又止,因为事情有些复杂、“还什么?”

妈妈追问道。

“额……没什么,没什么……”

“小伟君,不准瞒着妈妈哦!”

妈妈故意板起一张脸。

我也只好实话实说:

“其实……其实他还……老黄还……给我介绍女朋友,一个很卡哇伊的小女生。”

“什么?!小女生?!这个混蛋……”

妈妈一听,老黄竟然背着她,给她儿子介绍女朋友,还是个卡哇伊的小女生。

妈妈顿时醋意大发,女人嫉妒心强的天性一下就爆发出来;我看着妈妈撅着小嘴,柳叶眉紧皱的模样,我知道她一时怒气难消,可刚刚电话里,老黄还说下午要来我们家做客……于是,我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妈妈……那……那还要请老黄来家里吗?”

“不,当然不!我现在就去找他!”

妈妈气鼓鼓地说道。

“什么?!你要去找老黄?”

“是的,我知道他住在哪里。”

看妈妈一脸坚定不移的样子,我很理解她内心的冲动,于是也不阻拦她。

只可惜,老黄这个我在培训班认识的忘年交,待我还不错,以后却不能再好好地“做朋友”了。

出门之前,母亲虽然仍在气头上,但极度爱漂亮的她,还是特地化了淡妆,打理了一下头发,又换上一条刚及膝的碎花裙,穿着肉色连裤袜,脚踩一双黑色的高跟露趾凉鞋。

瞧母亲打扮的如此性感、漂亮,我不禁嘴中嘟囔了一句:

“穿这么骚,到底是去找人算账还是去被肏的啊!”

——说完我自己都被吓到了!幸好刚刚声音极低,加上妈妈的中文还未完全熟练。

出了公寓大楼,我和母亲很快就搭上了一辆出租车。

老黄家住东京台东区的山谷一带,这个地区从江户时代起,就是名副其实的贫民窟,有刑場所在地,有乱葬岗,还有红灯区,里面住的居民可想而知,都是社会食物链的最底层……我和母亲上车后,司机一听我们要去山谷一带,再看我们母子俩的穿衣打扮,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连问了我妈妈三遍目的地,最终确认后,才启动出发。

车程不知开了多久,只是印象中越来越颠簸,好不容易到达后,我和妈妈又费了半天劲,才终于找到了老黄家。

老黄家看起来确实挺贫困,有点像农村的棚户,破破烂烂的;一共上下两层楼,还带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院子里有个小屋,似乎是用来放杂物的,没有大门;这个房子总共有几间房间,我看不出来,但记得和老黄聊天时他曾提起过,他一直一个人独居。

看到我和妈妈大驾光临,老黄那张全是褶子色斑的老脸,顿时笑开了花,他激动地手舞足蹈,对着我妈妈连续九十度鞠躬,好像一只见到主人的哈巴狗。

而我妈妈虽然心中依旧不快,但她还是保持最基本的礼节,微笑着和老黄握手致意。

把我们领进屋后,老黄热情地请我母亲坐下,而我则好奇地四处走走、瞧瞧,毕竟人生第一次来到贫民窟嘛。

客厅里,老黄和我妈妈热烈地聊起天来。

他先是说了不少客套话夸奖我,说我年纪不大,但非常“懂事”、“会做人”,在培训班学习也很用功。

接着,老黄又拍我妈妈的马屁,说她人长得漂亮,模样又年轻,根本不像一个十七岁孩子的妈妈。

当然,他们俩都是用日语交流,所以我只能听懂个大概。

过了一会儿,一番寒暄客套之后,我妈妈准备切入正题,质问老黄帮我找女朋友的事。

这时候,老黄突然从板凳上站起来,一拍脑门说:

“哎呀!真是失礼,应该给您泡点茶喝啊!”

说罢,老黄就跑到厨房,端来了两杯茶水,并称,这茶叶是从中国带来的上品,专门特供省部级领导的那种。

我在附近转了一圈,正好也有点口渴,便坐过来端起茶杯,仰起头一饮而尽;妈妈看我喝得这么快,深怕我烫着嘴,赶紧摸了摸茶杯杯身,发现竟然是温热的,一点也不烫。

此时,妈妈突然觉得有些蹊跷,心想煮泡茶叶只能用滚开的水,可为什么这水温,又……“妈妈,快喝啊!这茶好香、好甜!”

我抹了抹嘴,朝妈妈竖起了大拇指。

……喝完那杯茶,之后的记忆我完全断片了,只记得自己脑袋很沉,身边有女人的尖叫声……不知过了多久,我勉强睁开眼睛,惊讶地发现自己手脚被绑,躺在地砖上。

此时,我渐渐意识到,自己原来刚刚一直处在昏迷之中!

“小伟君!我的孩子……呜呜……”

这是我妈妈美奈子的声音!我赶紧转过身,回头一看:客厅里,老黄挺着一根湿润的大鸡巴,将我妈妈逼到墙角;我妈妈脸上挂着两道泪痕,脚上穿着一只高跟鞋,碎花裙更是被撕得破破烂烂;老黄淫笑着,用手分开了我妈妈的双腿,将脑袋钻进她的裤裆。

我妈妈吓得花枝乱颤,痛苦地求饶着,可老黄力气十足,一把就扯下了我妈妈连裤袜的丁字裤。

他把脑袋埋在我妈妈的两腿之间,一边用舌尖舔舐我妈妈的小肉芽,一边用手指扣挖她的肉屄。

“妈妈!妈妈!你们……你怎么在……”

站在门口的我,有点不知所措地问道。

“啊!孩子!不要……不要看!”

老黄一把捂住了我妈妈的嘴,示意她不要再出声。

“嘿嘿,小伟,我在帮你妈妈忙呢!你不是说她这么多年一直单身,嘿嘿,女人嘛,总是需要男人的啊!”

“你……老黄,我日你亲娘!你这个禽兽!”

我挣扎着怒吼道。

“日我亲娘?呵呵,小兔崽子!你看,到底谁在日谁的亲娘”说罢,老黄拔出正抽插在我妈妈阴道里的手指,嘟了嘟嘴,说:

“喂,小伟!你不是说你妈妈一直单身嘛,怎么下面的骚屄还这么湿?

“我紧紧地盯着老黄,一言不发,心中的怒火已经快达到顶点。老黄也不再搭理我,他顺手操起身边的一个空啤酒瓶,瓶底又粗又厚的那种,对准我妈妈湿漉漉的阴道口,

“噗嗤”一下,插进去了小半个瓶身。

“啊~啊~啊~啊~!雅美蝶!”

我妈妈无比痛苦地大叫了一声。

吃完我妈妈美味的“鲍鱼”,又用啤酒瓶淫虐了她一番,老黄十分不满意,准备正式开肏我妈妈的肉穴:他让我妈妈弓起腰,把屁股撅起来,自己则挺着鸡巴在我妈妈的阴部与腿缝之间摩擦;我妈妈内心紧张得要命,她很清楚老黄接下来要做什么,妈妈痛苦地摇晃着脑袋,不敢相信自己竟被一个中国难民强奸;可事实就是如此地残酷,老黄的鸡巴在我妈妈的阴道口摩擦了一会儿后,龟头被淫水打湿得锃亮……“啊!”

随着我妈妈的一声淫叫,老黄将鸡巴刺进了她的阴道当中。

母亲和老黄虽然背对着我,但因为我整个人被绑在地砖上,所以能清楚地目睹他们俩的淫行:老黄一手扶着我妈妈的跨部,不断挺动下身,鸡巴猛烈地抽插在我妈妈的肉屄里;他另一手则伸在我妈妈的胸前,搓弄着她那一对饱满柔软的大乳房。

我妈妈第一次被这种中年大鸡巴肏屄,有些承受不住,只觉得下身疼痛感多过快感。

不过,随着老黄阳具抽插的速率越来越快,龟头顶进我妈妈的体内越来越深入,我妈妈欲求不满的性本能开始逐渐释放。

不知不觉中,我妈妈阴道里的括约肌开始收缩变紧,牢牢地夹住着老黄的大肉棒,甚至我还瞧见,妈妈主动地扭一扭屁股,迎合着老黄粗暴地奸污。

大约肏了数十下后,老黄有些体力不支,毕竟上了岁数,他狠狠地咬着牙关,卖力抽插,可最终还是顶不住精关一松,精液全部射进了我妈妈的子宫内。

射完精后,老黄提着裤子,一脸满足地走到我跟前。

此时,我双拳紧握,眼神里杀气腾腾,如果此刻有人能将我松绑,并给我一把砍刀,我会毫不犹豫地将老黄碎尸万段。

“老黄,我要杀了你!”

可接下来,事情再次发生剧变:老黄走到我面前后,

“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磕了一记响头:

“小伟,我知道你一定恨透了我,但你现在年纪还小,未来的路还很长,千万不要干傻事啊!等下直接就去报警吧……”

说罢,老黄又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写满了字的纸条,和一张东京医院的医嘱,打开来给我看;我强忍着怒火,先瞧了一眼那张医嘱,原来,老黄已经肝癌晚期了,医生估计他活不过一个月;接着,在好奇心地驱使下,我又读了读那张写满了字的纸条,大意如下:

“小伟,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你黄伯伯已经不在人世了。在我生命最后这段时间里,能够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欣慰……你不知道,你长得多么像黄伯伯我当年留在国内的亲儿子!你的鼻子,你的眼睛,你的眉毛,还有你的一颦一笑,哎……黄伯伯好想念自己的儿子啊!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如何……小伟,一直没有告诉你,黄伯伯其实早已经得了绝症,我虽然有些积蓄,但医院里高昂的医疗费,实在于事无补,我只能坐着等死了……那天,在日语学校看到你报名,又得知你是中国人后,我仿佛像见到了自己的亲儿子,实在太开心了!所以,打那儿之后,我一直默默地关注你,可又不敢主动接近你,因为怕自己清洁工的身份太过低微……后来,咱俩有幸成为了一对忘年交、好朋友,我便一直倾尽所有地对你好,天天给你买东西吃,送你小礼物,还想着撮合你谈一个女朋友……再然后,我很不幸地遇见了你漂亮的母亲……唉……小伟,实在对不起,你黄伯伯自年轻时就是个色鬼,有时候,我真想割了我下面这个淫根!对不起了小伟,我一定要在死前与你母亲睡一觉,请原谅黄伯伯!”

读完了第一面,我又将纸条翻过来:

“小伟,黄伯伯过去的那些祸事,遭遇的那些人渣,你都是清楚的,我不想抱怨什么,只能说,自己是个命苦的人。现如今,我很快就要一命呜呼、与你永别了。在日本,我没有什么亲人,也没有朋友,因此我死后,存折上的所有积蓄,都归你,密码我已经改成了你的生日。另外,我在山谷一带的那套房子,虽然破旧了一点,但也已经转入了你的名下……小伟,希望你永远能记住黄伯伯,再见了!

“读完以上全部内容,我大脑“嗡”的一声,内心五味陈杂,说不出个中滋味。

与此同时,先前愤怒到想杀人的情绪,也随之消失了。

老黄见我已经平静下来,便给我松绑,把我们母子俩放了。

临走时,我抱着哭哭啼啼的妈妈,一边好言好语地安慰,一边冷眼看了看老黄,他一直跪在地砖上,没有起身。

……又过了一个星期。

……“知道了,老爸,你别再啰嗦了,爷爷奶奶身体还好吗?”

我坐在客厅沙发上,和远在加拿大的父亲通电话。

自打我来日本后,父亲每隔一天就会和我通一次电话,通话内容十分重复、单调,就是让我汇报一下生活状况,是否吃得好、睡的香,第二天有什么计划……至于妈妈,父亲从来都不过问,即使我主动提起,他也会立刻岔开话题;并且,每次我和父亲打电话时,妈妈都会跑得远远的,故意躲着。

“好的,老爸,你也保重身体,再见!”

和父亲挂完电话后,我不禁有些口渴,但此时此刻,我真的不想去厨房里拿饮料:宽敞的灶台前,我妈妈半裸着身子、仰着脑袋、翘着屁股,被老黄从身后老汉推车,狠狠地肏着屄。

妈妈的小穴被他的大鸡巴插得淫水四溅,一直流到地板上,全是透明的液体。

肏到兴起时,老黄又“啪”地一声,狠狠地抽在我妈妈肥白的大屁股上;我妈妈浪叫声着,神志已经不清,被男人打过屁股后,她好像得到了某种指令一般;接着,就看见我妈妈双眼迷离地,主动举起一条大腿,高高地架到了旁边的洗菜池上;待我妈妈再次站稳后,老黄便俯下身子,双手穿过她的腋下,一把抓住我妈妈那对不停摇晃着的大奶子,我妈妈穿着高跟鞋的小美脚也随之抽动了一下;几秒钟后,老黄再次举起阳具,对准我妈妈红通通的屄口,用力一挺,只听“扑哧”一声,老黄大半支阳具都没在了我妈妈的骚屄里……是的,诚如你所料,自从上次在老黄家读过了他的遗嘱,我深受感动,不仅事后没有去警察局报案,告他强奸我母亲,最后我还主动提议,让老黄在他生命最后这半个月里,可以随时享受我母亲的肉体。

而我妈妈,这个高贵的东京白领妇人,起初自然是一万个不乐意,她甚至难以置信,自己的亲生儿子竟会有如此变态的请求。

但后来,妈妈看我每天在家闷闷不乐,在日语学校里,却和老黄关系依旧亲密如故,她自知不能让儿子幼小的心灵遗憾;况且老黄确实已身患绝症,即将一命呜呼。

最终,妈妈勉强答应了我的请求,愿意与老黄这个又老又丑的中国难民上床…………“怎么样,老黄,我妈妈今天的服务还可以吧?”

“嗯,不错,日本娘们就是会伺候人啊!”

“那当然,我妈妈可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

“呵呵……小伟,你可真行!连你妈妈都上了。”

……打那之后,我妈妈的日常变得更加忙碌了。

除了要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她还得负责老黄的性生活。

通常,老黄都会和我妈妈在他的住处约炮。

每次下班后,我妈妈要去老黄家陪睡时,她都会先回家一趟,洗个澡,梳妆打扮一番,再换一套性感的衣服鞋袜。

因此每当我放学回家,看见妈妈打扮得花枝招展,穿着暴露的低胸连衣裙,五颜六色的吊带袜,以及各式各样时髦的高跟鞋时,我就知道,今晚老黄又召唤我妈妈去他家了。

每次我妈妈去老黄那儿送屄挨操,我一个在家闲着无聊,就会翻开妈妈给我订的熟女色情刊物,然后一边手淫,一边幻想着妈妈在老黄那儿的场景:老黄粗暴地把我妈妈按在沙发上,用剪刀将她的胸罩带剪断,把妈妈昂贵的高档胸罩撕碎,然后伸手搓揉她34E的巨大乳房……老黄一手搓揉着我妈妈的左乳,一边张开臭烘烘的大嘴,去咬弄我妈妈的右乳,还将她紫红色的大奶头叼进嘴里,拼了命地吮吸,如婴儿吃奶一般……老黄的鸡巴在我妈妈身体内疯狂地进进出出,我妈妈竭力用手捂住嘴巴,却仍被他肏得淫声不断、春情荡漾……我妈妈的阴道口不断流出白乎乎的淫液,把沙发上的皮垫打湿了深深一大块……老黄变换姿势,让我妈妈双手撑地,屁股往上翘起,他狠狠地从后面老汉推车,我妈妈胸前两颗木瓜硕乳疯狂摆动着,好像一对挂在树上摇摇欲坠地大椰子……除了去老黄的住处,甚至有几次,我妈妈正在外面为公司跑业务,老黄一个电话打来,妈妈只好临时和公司请假,乖乖地去老黄指定的地点与他见面。

这种情况,老黄往往将我妈妈带到附近的宾馆里玩弄,一直让她肉体伺候,直到深更半夜才将我妈妈放回来。

当然,最后在宾馆开房的钱,也全部由我妈妈支付。

有时候,老黄体力不支,早早地就在我妈妈身上泄了精,于是俩人便提前退房。

从宾馆出来后,时刻还早,我妈妈便再次返回公司里上班。

办公室里,来来往往的业务员、客户,不计其数,其中不乏一些好色之徒。

他们见我妈妈长得漂亮、身材火爆,便借一切机会将手机摄像头放在我母亲的裙底,偷拍她私处的大好春光。

那几次和老黄交媾过后,我妈妈回到办公室,猥琐男们突然惊奇地发现,偷拍的照片里,我妈妈内裤上有一块块昏暗潮湿的深色斑迹,有时候甚至连裆部的丝袜都是撕开破口的……此时,这些猥琐男中,有的色胆包天,就会指桑骂槐地说,

“每个公司里都会有淫女,尤其是那些年纪大的主妇,上班时间想男人的肉棒,想得连小内裤都湿了”。

我妈妈知道人家这是在说她,也隐隐知道偷拍的事,但她此时只能忍气吞声,面红耳赤地躲到厕所里。

因为妈妈还知道,如果她站出来指责那些猥琐男,无异于承认自己就是他们口中的那个“淫女”。

后来,我得知了妈妈与老黄开房后,我不仅丝毫没有生气,还特地给了老黄一个录音机,嘱咐他每次与我妈妈去开房时,记得将我妈妈被他狂肏时发出的骚浪的淫叫声,还有他俩在床上用日语淫乱交流的话,都一一给录下来。

老黄刚开始不知道我在搞什么鬼,不愿意录音,怕我妈妈知道后不乐意;后来我如实地向他坦诚,自己一直都有严重的绿母情节,每次看见别的男人肏弄我妈妈,我都十分地兴奋、难以自持!可惜偷拍视频实在有些过分,只好拜托他,录一些我妈妈的淫声浪语助助兴。

最后,老黄勉强同意,可以录音,但决不能让我妈妈知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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