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十八一朵花,大哥我见你笑哈哈,今晚宵夜我当家,吃完宵夜去你家,好不好?”
DJ挑逗地喊着麦,一样的午夜十二点。
虽然外面已是冬日,但DISCO里却是火热异常,充斥着淫乱的气息。
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幅蠢蠢欲动的表情,满是对交合的渴望。
我和这里的男男女女一样,在酒精的刺激下随着强烈的节拍扭动着身体。
今天刚好轮到我提前休息,换好了便装拿着啤酒在舞池的边上晃动着身体,本来我打算在酒精的麻醉下HIGH一个晚上。
没等口中的啤酒咽下,两个单衣短裙的漂亮女孩走了过来拉着我的手和我打招呼。
“KEN哥,休息啊,一起喝酒好吗?”
“你们怎么知道我叫KEN?”
“KEN哥嘛,谁不知道啊,来嘛,我们在偏吧有位子!”
偏吧是个离舞池稍远的区,有几张圆圆的桌子,但这里有几个巨大的音箱,所以在这里摇头是最好的选择。
来到了她们所在的位子,已经有一个穿着白色短裙的女孩站在了那里,离的很远便能感觉到她的吸引,走到近前更能感觉到她身体所散发出的有如黑洞般的旋涡引力。
她是那种瘦的有一套的女孩,该瘦的地方瘦的抢眼,该丰满的地方却丰满得让人眩目!!她的面容在昏暗的灯光下却有着陶瓷一样的精致和白晰。
胸部小巧却丰盈,纤细的腰部下豉豉的臀部骄傲地上翅着,白色的的超短裙下匀称的圆润双腿带给人一种让下体迅速壮大的视觉冲击,娇俏的身材令人有一种辣手推花的感觉!!!两个女孩如绑票一般将我拖到了她的身旁,
“你好,我是格格,我在XX师范大学读书。”
那女孩轻启珠唇说道。
“格格??!!那我们刚好是一对,我是阿哥!”
我笑着说道。
“不,我的名字是格格,你也不叫阿哥,你叫KEN。”
“这么说我在你的面前是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啦。”
我淡淡地说道。
“不,还是有的,只是……我现在不知道。”
格格巧笑着说道。
“是吗,不过还是有机会的。”
我轻轻地搂住了她的小蛮腰。
感受着手上传来的阵阵快感。
不知道她们今天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那两个女孩频频向我敬酒,而格格只是点到为止,很快地一打科罗娜喝光了,可格格又叫了一打,我的心里已经开始打鼓了。
舞台上的DJ又开始了每天的气氛节目,
“现在我们有请一对男女或是一对男孩或者是一对女孩为我们表演泰坦尼克,如果她们表演的好,我们将有精美的礼品送出!”
话音未落,两个女孩对我和格格说道“看我们表演吧!!”
她们很快走上了领舞台,一个女孩在前伸开双臀,另一个女孩在后面揽住了她的纤腰,两个人的舌在众目暌暌之下不断地纠缠着,后面的女孩的一只手抚弄着前面女孩鼓鼓的胸部,另一只手不时地掀动着她腰部的短裙,两腿间那条窄窄的遮盖时隐时现。
DJ也不失时机地鼓动着台下已经看得有些目光呆滞的观众,
“什么颜色,什么颜色?”
“白色。”
众人狂喊着。
我看了格格一眼,她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
“她们两个总是这么疯的。”
格格轻轻地挽住了我的胳膊,把她柔嫩的小手放入我的手中,将她娇俏的身体带着诱人的体温靠在了我的身上,
“可以吗,我有点冷。”
她楚楚可怜地说道。
“这样好一点吗?”
我将她拥入了怀中。
格格将头轻靠在了我的肩头,她呼出的气息不断地喷在我的脖胫上,撩拨着我本已升腾的欲望。
当格格的秀发轻柔地拂过我面颊的时侯,当我们的唇就要相互探寻的时侯,演艺主持阿麦“及时”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KEN哥,你在这里啊,我找了你好久了。你一定要帮我的忙啊!对不起啊,这位美丽的小姐,因为这关系到我今晚的幸福,所以请你把KEN借给我一会儿,多谢多谢……!”
没等话说完阿麦便急匆匆地拉着我向舞池走去。
“阿KEN,这两个小妞是我刚刚认识的,绝对是极品,没有你我可是搭不上,你不会后悔的。看,那个风骚点的叫虹,另一个显得纯一点的叫菲。”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两个一身名牌女装被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围着的女孩神色镇定地随着舞曲协调地扭动着身体。
走近了发现这两个女孩有着明显的不同。
一个是属于成熟冷艳型的,大大的眼睛里放射出的是销魂的目光,她不介意那些男人盯在她身上那几乎要冒火的目光,不时销魂地笑着。
虽然我离的很远,亦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不经意间所散发出的若隐若现的勾引和不同于一般女子的风情万种!而另一个女孩则与她截然不同,纯净水般的面容和着一幅天真无邪的表情,只是细细品味才会发现在她明亮的眼眸里却透出与她的年纪不相称的对社会的认知!但相同的一点是她们都有一头披肩飘逸的秀发和绝对诱人的身材。
性感出众的三围在扭动之间吸引着大量的眼球和口水。
见到我们过来了,两个女孩主动和我们打着招呼,周围的男人也就不欢而散了。
菲主动站在了我的身旁,虹则用那双大大眼睛带着些许的电力打量着我。
“跳舞吧!”
我们来到了舞池的中央,由于大家的舞跳的都不错,所以我们四个人还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目。
那时侯很流行女孩子将长发甩出漂亮的弧线,我轻轻地握住了菲的手对她说“这样你就不会很快头晕了。”
菲甜甜地对我笑了笑。
阿麦见状也学着我的样子拉住了虹的手,于是随着秀发的飘动阵阵幽香的气息弥漫在四周,强烈地刺激着我的肢体欲望。
这时我看到阿麦不时地向我发着暗示,我悄悄地问他是不是看上菲了,阿麦点了点头。
我在他的耳边说道:
“那就拿去吧,女人如衣服!”
接着我便把菲的手交给了他。
DISCO这种地方并不是什么快乐的源泉,其实它是使人堕落的陷井,即便有所得也不过是一些莫名的快感,但它却使你离真正的快乐愈来愈远。
在这里大家不谈感情,只谈欲望,更没有什么所谓的地久天长。
只要你身体的机能正常,只要这个女孩身材惹火,长得漂亮就可以了,或是她的某些地方使你“性趣盎然”。
一夜过后,一切必须也应该忘记。
虹被我拉过来的时侯轻轻地抱了我一下,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
菲无心跳舞,于是她提议回位子喝酒。
看得出菲有点点的生气,她噘着晶莹的小嘴说道:
“KEN哥,是不是你请我们喝酒啊?”
“好啊。”
我刚要招手,虹拦住了我。
她从贴身的衣袋中掏出了若干张百元大钞,抽出了几张交给服务生要了两打喜力和一些干果之类的小食品。
人不可貌相这句话是很有道理的。
两个女孩喝起酒来大有巾国不让须眉的架式,我还好,可阿麦被菲灌得说话都有些发音不准了。
虹坐的离我很近,我抚摸着她手上的细腻皮肤,
“这样好吗?”
我在虹的耳边问道,她含情默默地向我点了点头。
菲对那个双人的“泰坦尼克”很是感兴趣,说如果我们早过来的话就可以上去一起玩。
“这有何难,我们现在就演出现场版的。”
我扳着虹的肩,像老式电影中那样缓缓压低她的身体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唇。
虹的香舌在我的口中慢慢地蠕动着,搅动着我淫乱的欲望。
当我们起身的时侯,虹就势依偎在我的肩头,揽住了我的腰。
菲夸张地笑着指着我们说道:
“不要脸!”
我看着她和阿麦,
“你们也可以啊!”
菲马上指着蠢蠢欲动的阿麦叫他不准动,惹得虹娇笑不已。
不远处格格和她同来的那两个女孩在向我这边张望,格格叫过服务生向我指了指说了些话然后又冲我挥了挥手便转身离开了。
那个服务生“忠实”地在我和虹的双耳间传达了格格的意思,她说看到我好忙就先走了,今天能认识我非常高兴,改天再过来看我。
虹的双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道:
“没想到你今天这么忙,不好意思啊!”
她又转过头问服务生,
“KEN平时也这么有女人缘吗?”
“那当然,KEN哥在这间DISCO可是有名的情圣,他要是出手的话基本上没……”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阻止了他。
虹没有再说什么,轻咬着我的肩头同时将手放在了我的大腿根部,时而不经意地轻轻搓动几下我早已壮大的雄起,忽然间上下一同发力,那感觉可真的是“痛并快乐着”!阿麦拉我去卫生间,他有些急切地对我说道:
“大哥,快出手吧,我要顶不住了,再喝我就高了!”
“放心吧,一切尽在我掌握之中。”
我安慰着他。
在DISCO什么事、什么人你都会碰到,走回座位的时侯我还遇到一件趣事。
我路过一个满是酒瓶的桌子的时侯,一个男人突然站了起来,拦住了我的去路。
“坐吧。”
他指着座位对我说道。
我看着他大脑飞快地全速转动着:
“他是谁,没见过!是不是虹或是菲的男友,有没有动手的意思?!”
想到这儿,我又飞快地看了桌子一眼,瞄准了一个酒瓶,做好了准备,如果他动手,我如何在最快的时间里最准地打中他的头部。
“你喝什么?我请你!”
那个男人问道。
他并没有觉察到我的异样。
“不了,有什么事吗?”
我看着他问道。
突然间他用一种急不可待加上深深的艳慕的表情问道:
“哥们你教教我呗,你是怎么泡上那两个女孩的,我观察很久了,你们之前有不少人去搭讪,但她们谁都没理,直到你出现。你可真行,我喜欢你泡的那个……”
看着他喋喋不仙地说着,我有一种忍俊不禁的感觉。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看着他崇敬的表情我也只好应付一下,
“啊,没什么,你可以先和她们跳舞,然后聊聊天啦,再一起喝杯东西。如果她不反感你就可以带出去了!”
“喔,是这样,不过我刚才看很多人也是这样做的,但也没有成功啊。不过这样……”
他双手递给我一张名片,
“我是做汽车另件生意的,这名片上有我的电话。我这个周六和周日有时间,到时侯去哪玩由你定,消费由我出,您带带我可以吗?”
看得出他十分的期待。
“好吧,到时侯我给你电话。”
“那谢谢你了,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谢谢了!”
那个男人带着满足的表情离开了。
其实这个男人的衣着也比较的光鲜,长的也还说的过去,但不明白为何人却是这样的笨的可以。
回到座位,虹和菲在玩“小蜜蜂”。
两个人的叫声可谓各有特色。
菲的叫声带着少许的骄羞,虹的叫声却悠长性感,表情中还带着些许的诱惑,性感的蜂腰在扭动之间晃动着丰满的娇乳引人无限地遐想。
我的下体在她的叫声中又一次的傲然挺立。
于是我对虹说道:
“时间不早了,不如今晚宵夜我当家,吃完宵夜去你家好不好?”
虹看了看我,偏着头想了想然后神密地点了点头。
来到存衣处,虹和菲取出了两件价值不菲的貂皮大衣,到了门口我刚要抬手叫车,虹却又一次拦住了我。
她掏出了一个遥控器轻轻按动了一下,一辆白色的新款凌志430对着我们睁了睁眼睛。
有钱,有车子,有美貌,有身材。
我忽然觉得这个虹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搞得不好可要玩大了!真不知道这个虹是什么来头,是生来就握着金钥匙,还是有大哥养着,如果是后者那可……我正在胡思乱想的时侯,虹突然回过头对我说道:
“哎,会开车吗??”
“当然了,我可是老司机了!”
“给,我的车今晚你来开吧!”
虹把车钥匙扔给了我。
好车,绝对是好车,和它的主人一样。
启动,入档,放手刹,轻踏油门,车子轻盈地窜出。
午夜无人的空旷大街上,和着音响中传出的疯狂音乐我将车子踩得飞快,无论我怎么踩油门,车子都会给我迅捷的反应,
“不知道在床上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给我!”
我看了看身旁的虹,她正倚着坐椅轻咬着嘴唇用淡淡的眼神勾引地看着我,这表情让我充满了期待。
吃过了宵夜,我将虹和阿麦他们带到了一家洗浴广场。
本来我要去好一点的酒店,但阿麦却怕的不得了,他说自已是外地人,实在是不方便。
于是我们就去了洗浴广场。
这个地方的硬件设施一流,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包房离休息大厅太近了。
在前台的时侯,虹悄悄地拉住我说道:
“你要是先洗完了就让服务员叫我一下我马上就过去。”
“知道了,不过我没那么急的,你可以慢慢洗。”
我捏了捏虹姣好的脸庞说道。
躺在包房中宽大的床上,我一边看着电视的卫视中文台一边浮想连篇。
看着跨间那不肯低头的粗壮我想着今晚该用哪一种招式。
不多时,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急匆匆地出现在我的面前,她祼露的皮肤上刺眼的性感白色晶莹地闪亮着。
浴后的香气在房间内漂散着如同她黑黑的双眸一样让人感到无法捉摸。
我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去将她的浴袍解开把她轻轻地放在了宽大的床上,揉搓着那对骄傲挺立的丰乳,轻吻着虹湿润的双唇近似贪婪地品尝着。
放出了我早已粗大的雄壮将它压在了虹两腿间微微突起的诱人山谷打探着那里的虚实。
柔嫩的弹性沿着粗壮的每一根神经将快感充斥着我身体的每一根兴奋神经。
我冲动着想要撕去虹最后的那片遮盖,但抬起头时却看到虹的眼里有着异样的平静。
她轻轻地推开了我,静静地看着我说道:
“有一件事我得先告诉你,免得你待会儿会失望的。”
她顿了顿继续道:
“我是性冷淡,可能无论你怎么努力我还是会没有任何反应,所以你不要怪我!”
说完后虹摆了一个优雅的姿式,眼神淡淡地望向别处。
此时的她仿佛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躺在毡板上,雪白的胸部缓缓地起伏着。
我拽下她的内裤,两条浑圆的双腿间饱满的山谷中分布着丝丝的黑色,呈现着近乎原始的赤祼诱惑使我产生着屠城般的欲望更要将我腥腥的热情在那腔道中激射!诱人的花瓣春色无边地绽放,花瓣下隐藏着的小小幽径却散发着渴求征服和注入的欲望。
只是那里的确没有露珠凝结的痕迹。
但我却觉得这平静下酝酿的却是即将引发的欲望的决堤。
我将虹拉到了床边,分开了两片绚丽的花瓣,将粗大的雄壮顶在了桃源的入口处,虹还一幅处变不惊的样子,我要让她感受一下什么是开天的力量。
我俯下身轻吻了她的唇,她只是淡淡地回应了一下。
我起身的时侯腰部用力将粗大的雄壮向着虹两腿间小巧的黑色漩涡义无反顾地冲了进去。
迎来的是干涩的磨擦,此时的我们是绝无半点快感可言的感受到的只有痛疼。
如果虹有点示弱的表现的话我也就不会这么的粗鲁,但她只是皱起了一双秀眉……紧紧地咬着性感的嘴唇,手则用力地揪着床单,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我仍旧在痛疼中奋勇向前,这么做可能已不是为了获取快感,而是有一种暴虐的冲动在指引着粗壮如此的坚强!我们仍在坚持着,我能从虹的眼中看到些许的恨意和不肯屈服的坚持。
突然间她的身体莫名地抖动了一下,下意识的我仿佛看到有一颗春雷在虹的身体里炸响。
紧接着那滚滚的春潮从源头喷薄而出,粘滑的热流从她丰润两腿间秀丽的山谷中神密的幽径不断地涌出滋润着我身处其中的粗壮和那山谷中的一草一木。
我贪婪地在虹的城池中狂乱地奔驰着、冲撞着,探寻着那里的每一个地方,风再大雨再狂也不能将我阻挡!我要征服并摧毁她所谓的坚强!撕列她身体里的所有伪装!
“啪,啪”的器官之间的撞击声如同激励的战鼓一样在我的耳边敲响,它使我的斗志昂扬,虹在我一次又一次的攻入中陷落,她的声音从呻吟变成了喊叫,音量也从小变大,房间中充斥着她肆无忌惮的喊叫:
“啊!啊!!啊!!……”
正当我和虹都如失控的野兽一般狂暴地交合着,阵阵的敲门声响了起来,虹喘着粗气对我说道:
“啊,你……去……啊开门看一下吧!”
我打开门的时侯一个服务员怯怯地站在门口。
“哥,你们小点声行吗!大厅里听得一清二楚的!”
“啊,你说的是电视的声音吧?”
我解嘲地问道。
“那……也只能是它了!”
服务员无奈地走了。
关上了门,看到虹一幅怯怯的样子蜷缩在床上,用短短的浴袍遮盖着雪白的胴体,
“不要,不要了好吗?我……我有点受不了了,等等好吗?”
说这话的时侯她一幅弱者的模样,楚楚可怜地惹人怜爱,但她的眼神里却有着淡淡的无所谓和寻畔的异样,隔壁又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呻吟声,是阿麦和菲刚刚开始。
“晚了,早干嘛去了!”
我掀掉了虹身上的浴袍恶狠狠地扑了上去。
我的金戈铁马再次踏上了她肥美的青青草原和秀丽的润泽山川,狂风扫过之后,我注入了液体的热情浇灌着她情欲的灿烂!虹趴在我身上撒着娇,
“看不出来你人挺斯文的,可骨子里却是个禽兽!”
“你不也是一样,说自已性冷淡,可后来你的动作可是像个淫妇一样,喊叫声更是大的离谱!”
我捏着她的丰臀说道。
“还不是你弄的,不过我今天的叫声还没放开,要是在别的地方我还要叫的更大声呢!”
“是吗?以后有机会再试一试吧!”
我在虹的温热沼泽中挺动了几下仍旧粗大的雄壮。
“啊……不要说以后,我们只说今晚,你今晚开心就好了!”
虹蠕动着身体说道。
看着她娇美的容颜我的心头忽然升起点点的异样的感觉,有些东西大家都是明白的,但如果说出来的话总是让人有着点点的不爽!我没了兴致,轻轻地推开了她。
“我去冲个澡!”
在洗浴区我碰到了阿麦,他几乎是在用着一种无比崇拜的眼神看着我,
“KEN哥,真是神勇啊,小弟对你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我和菲一进休息大厅就听到了虹的叫声,可以听得出你的武艺真是毒辣!好功夫啊!要不是你我在包房里也不会轻易地把菲弄上手。”
“是吗,那你不也爽翻了?”
“嗨,还说呢!我都完事半天了你们那边还在叫,我尿急就想去卫生间,我刚刚打开包房的门,你们那边也停了,大厅里有少人都看着我还以为是我这边在叫呢,弄得我好尴尬!”
“那大家岂不是把你当做民族英雄啦!”
说完,我已经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回到包房我趴在虹身上沉沉地睡去。
不知是什么时侯被虹弄醒,她在我身下轻轻地蠕动着滑腻的身体,小巧的舌尖轻舔着我的耳朵,于是随着身体的苏醒,我们一起“闻鸡起舞”。
与昨晚不同的是,虹不再大声尖叫,而是一幅柔情似水的模样。
在我依旧狂烈的冲击下婑婉承欢!我撕咬着她柔嫩湿润的嘴唇,听着从她小巧的鼻翼中传出的轻声销魂的呻吟,也感叹着她在床第间技巧的多样!分手的时侯我看着虹妩媚的脸庞心中有着点点的别离的感伤!因为这个女人对于男人可以说是经营有方!虹黑黑的眼眸中亦有着些许的渴望!阿麦缠着菲索取她的电话号码,虹拿出电话刚想对我说些什么却被菲急匆匆地拉进了车里,白色的凌志像一阵风似的转眼间消失在滚滚车流之中。
休息时间到。
头有点晕,我坐在门厅的吧椅上安静地喝着珍为我泡的绿茶。
珍是K厅的经理。
她是那种身材修长的女孩,有着淑女的文静与端庄。
DISCO刚开业的时侯,我因为人员上的变动有些不开心,记得有天我刚从门口走进来一个声音在我的耳边向起“把胸挺起来,精神点好吗?”
一个穿着得体的职业装的秀丽女孩有些羞涩地看着我说道。
从那以后我知道了她的名字,同时也知道了她早已有了男友,但慢慢地又知道了我们彼此在心里相互喜欢。
我们虽不在一起却知道相互早已在彼此的心上,我们沉迷于心灵的交往。
对于我的慌唐,她从不说什么只是偶尔提醒我注意自已的健康。
所以,每当我不开心或是身心疲惫的时侯总喜欢和她约在一起轻轻地拥抱,闻着发自她发丝的清香。
我喜欢看她的身体,有时她把我拥在怀里,会解开上衣的几个扣子或是将衣领拉低,让我看着她诱人的乳沟着迷。
但,我们从没越过雷池一步。
虽然我知道那易如反掌!每当她意识到我的雄起,她总是忍耐一段时间后轻轻地推开我,我知道她怕会和我一样管不住自已。
还因为她是我心中的最后一片净土!一双小手轻轻地扣住了我的双眼,一对丰满的乳房紧紧地贴在我的背后,一个娇俏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阿KEN,猜猜我是谁?”
声音很熟,但一时间我却想不起来。
一连猜了几个名字迎来的却是背后一声比一声急促的“不对!”
吧椅被转了过来,菲气鼓鼓地站在我的面前。
“看来你真的是好忙,才几天啊连我都不记得了?”
“怎么会呢,我就是忘了所有的人也不会忘了人见人爱的菲啊!怎么,想我了?”
我拉着她的小手说道。
“臭美,我才没有呢。我来找你是两件事。给,这是虹姐的电话号码,她让你想她的时侯打电话给她,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她对你这样,有点不正常哦!”
说着她将一张纸条放在我的手中。
“第二件事才是正事,也是我和你的私人恩怨!”
“私人恩怨?没这么严重吧,我又没把你怎么样!”
我调侃着。
“你是没把我怎么样,不过和你有直接关系。那天要不是你把虹姐弄得叫的那么大声,我也不会让阿麦轻易得手啊!”
“这也和我有关系?”
我有些诧异地问道。
“那天进了包房阿麦就急不可待地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当然不会那么轻易地让他得手啦。可后来他对我说要我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听听虹姐好像在喊些什么,那我当然好奇了,于是我就跪在床上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可没想到被阿麦从后面……你说怪不怪你?所以我要你补偿!”
菲把小嘴贴着我耳朵说道:
“我感觉自已好像被强暴了一样。”
哈,女人就是这样没能道理,总是在为她们自愿的“失身”找一些迁强的籍口。
我看着她纯净的面容思衬着。
“可是菲同志,广大市民在面对歹徒的时侯应该奋起反抗啊!再说啦我听你也叫的蛮爽的吗!”
菲分开我的双腿将酥胸贴在我的胸前,双手掐着小蛮腰左右晃动着带着一幅妖娆的表情说道:
“那你就不知道了,像我这样的美女面对歹徒的时侯首先当然是要反抗啦,如果无效的话还是要挣扎啊,要是再无效的话………那就只好亨受啦!”
听到这里我差点将口中的绿茶喷出来。
“这么说阿麦很棒啦!”
“他啊,属于西部牛仔那一类的!”
“怎以讲?”
我好奇地问。
“快枪手啊!”
菲俏脸绯红地说道。
“来啊,我让你见一个人,可好玩了,你帮我摆脱他我再和你单独算帐!”
菲不由分说地拉着我向消费区走去。
那个人真是十分的有趣。
一身的名牌穿在他的身上却有些不伦不类的感觉,头发被他用一些发亮的东西梳向后面,五官有趣地聚集在一起,地道的青年农民企业家的派头,而他对菲也是一幅蠢蠢欲动的表情。
看到我他的脸上多少有些不爽,虽然他被菲灌得已经有些吐字不清了,但还是在菲的怂恿下不停地喝着。
表演到了每天的即兴节目,一个徐娘半老的舞娘在表演的时侯会找一个男士上台任她“蹂躏”,当演出结束的时侯她会脱的只剩下小小的内裤和胸罩。
像每天一样她在台上风骚地要一位男士上台,我轻轻地踢了一下菲,她马上会意地在那位青年企业家的耳边耳语了几句,青年企业家马上像打了激素一样窜上了台,演出刚刚开始他就把舞娘脱的只剩下了内衣裤,弄得舞娘尖叫着在台上躲来躲去的,台下的观众笑成了一片。
菲趁乱拉着我离开了DISCO。
我问菲对他说了些什么,菲告诉我她告诉那位企业家如果他在台上表现得让她开心,她就在今晚满足他一个愿望,不管是什么!看着菲一脸的坏笑,我忽然想起了她在DISCO对我说的话:
“我感觉自已好像被强暴了一样!”
一个念头在我的心头浮现,我带她来到了上次去过的洗浴广场。
我告诉她要是先洗完了就到休息区找床位。
我慢吞吞地冲过澡后在一个通道边上的床位找到了菲,这里的灯光比较昏暗,四周的床位也有不少的浴客。
在我们边上就有一位不时地瞄向菲,也难怪在休息区单身的男客通常都对那些单身的女客抱有如“性……”
之类的非份之想。
躺在床上我更发现了这个地方的好,偶尔会人从这里经过,前面和左面右面的浴客的呼吸声,喝水声,和在床上翻动的声音在耳边清晰可闻。
只不过是隔着小小的隔断相互看不到而已。
脱下了菲的胸罩我趴在了她的身上。
她的身体充满了柔韧和弹性,也让我感觉到年青就是本钱这句话的真谛!菲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脊背撩拨着我的欲望。
我用坚硬的粗壮隔着薄薄的衣物挤压着她玉腿间的软嫩突起,轻咬着她已挺立的小巧乳头,抓搓着她涨鼓的胸部,菲丰润的乳房上白嫩的皮肤闪现着刺眼的欲望。
但还是一幅欲迎还拒的样子,今天我要让她露出从所未有的张狂。
当我感觉到衣物间已被菲粘热的体液侵蚀并变得湿滑的时侯我将她的双腿盘在腰间轻轻地拉开那早已被汁液浸透的窄窄布片,
“待会儿不要叫的那么大声,不然的话大家都会听得见!除非……你想被人参观!”
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啊——”菲不解地看着我刚想说些什么却突然睁大了嘴巴,因为在说话间我已将粗壮推开了她露珠凝结的花瓣插入了她令人无限痴迷的快乐之源缓缓地攻入!随着我陆续的进入她的俏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
“这只是刚刚开始。”
大力地抽动间由菲带给我飞翔般的快感不断地在我的周身漫延!我纵容也鼓励着粗壮对菲胴体的深处做着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的进犯!我的嘴唇也亲吻着她脖径和耳垂及一切敏感的部位,拉动着她的欲望同体温一同急速地上升!菲无法抑制地低声呻吟,鼻音浓重!与此同时周围大家听觉突然间异常地敏感,呼吸声,喝水声及身体的翻动声在瞬间变得细不可闻,只有菲的轻声呻吟在空气中如迷雾一样的飘散。
加速着彼此间情欲的裂变!我们的动作也应该在周围人的想像中现场上演!相信更有人在偷眼观看。
“等一下,我要你告诉我你想不想我。”
菲娇喘着问道。
“当然想了!”
“哪里想?”
“动的地方想啊。”
菲撅起了性感的小嘴。
她以为是我说的是正在抽动的下体。
“傻瓜,是我的心啊,心不是一直在动吗?”
听到这儿菲又露出了销魂的笑容。
此时菲可以说是忙的“不亦乐乎!”
她既要极力掩饰由于身体反应所发出的声音,又要控制我肆无忌惮地撞击,每当有人经过的时侯,她总要用手按着我的大力挺动的臀部在我的耳边连声地说:
“不要动,不要动,我求你了!”
效果当然可想而知了,她也只好将螓首轻轻地埋在我的肩头。
她的腔道在阵阵地悸动,她脸庞也愈发的火烫。
断断续续的呻吟让人无限地畅想!我在菲的双腿间拔出了硬硬的粗壮,侧卧在她的身旁,搬起她的一条玉腿放在我的身上,然后从她的腿下再次顺势将雄壮向灌木丛生的洞穴中刺去!我知道她的情欲已像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不可阻挡。
一同在我耳边响起的还有周围人等急促的喘息声,侧眼望去边上那位被子的中间部位还在不断耸动着。
我或轻或重,或深或浅地抽插着,掀开被子露出她的娇乳用手指在上面轻轻勾画着未知的图画,这对于她身体的强烈渴望无疑是隔靴搔痒,钝刀割肉,汁液如潮水般不断地从她的花宫深处喷涌而出,我能感觉到粘热的体液汩汩地在下体和毛发上冲刷着。
菲近似失控地用下体去捕捉着我的粗壮,但每次都被我轻盈地躲开。
终于在矜持与抽插欲望之间菲选择了后者,她猛地将我按在床上,爬到我的身上用她柔嫩的小手握着我粘乎乎的粗壮,插入了她已完全开放的淫欲天堂大力地前后耸动着。
我不失时机地用一只手去捕捉她小巧的后庭和下体的每一处敏感部位,一只手则强力地游走于她不断晃动的双乳之上,菲的秀发在我的脸上滑过,她的汗水在我的脸上滴落,她的动作之大,相信在很远的地方都可以清楚地知道她在干什么!但我知道她陷在快感的漩涡中已无力自拔,在淫欲的驱使下没有任何的顾忌能够阻挡她。
即使是由远即近的脚步声也是充耳不闻,甚至是从肩上滑落的被子现出外露的春光。
她已不再掩饰而是清晰在我的面前销魂地呻吟着。
再有就是来自周围的被子的磨擦声!我也深受“感染”主动用下体去迎击着菲玉体的每一次落下,我失控地用手去掐拧着她双腿间的皮肤,菲也在强烈的刺激下愈发地兴奋,我不再介意也无法阻止让周围人听到我们肉体之间的大力撞击声和菲愈见清晰淫乱的呻吟及其中夹杂着的一两声轻声喊叫!午夜时分,在这偏僻的角落人们在半梦半醒之间随着这撩人的声音让淫欲一同漫天地飞扬!近似疯狂的交合中我和菲共同迎来了情欲的颠峰,在欲望的顶点我们共同构筑着奇迹的出现,我的热情在她的花宫中尽情地泼洒着如烟火般明艳!菲的腔道夹着我的还有些硬度的粗壮阵阵地悸动着,我们的汗水和身体紧紧地粘在一起,她像小猫一样舔着我的嘴唇和脖径。
“刚才你可是让周围的人全都偷看到或是偷听到现场的真人A片秀啦。”
我在菲的耳边说道。
“怪你,怪你,你坏透了!”
她的粉拳落在了我的胸口。
“没弄错吧,现在是你把我“强暴‘了,还说我坏?还我清白!”
我抓着她的小手说道。
“怪不得虹姐一说起你就两眼发亮的样子,现在我知道了。”
虹笑嘻嘻地说道。
她的身体又轻轻地前后蠕动着向我发出赤祼祼的挑逗。
“好了,大家都要休息了,你叫的那么风骚叫人家怎么睡,再说我也有点困了,好好休息吧!”
我拍了拍她丰润的臀部。
“早晨起来的时侯人也少了,那时我们再“闻鸡起舞‘。我在菲的耳边轻声说道。“真的?!”
惊喜的表情闪现在她光泽的脸上。
依旧的狂歌劲舞,依旧是道貌岸然下掩盖着的淫乱气息,这是DISCO不变的主题!几个常来的小女孩缠着我和她们一起喝“联邦止咳露”,那时的“摇头丸”没有现在这么容易买到。
但像“联邦止咳露”却是药店都可以买到,和着啤酒一起喝可以产生近似“摇头丸”的效果。
这几个女孩的“露”量真是越来越大,我在娱乐业这么久无论做什么但有一点我坚决不碰这些东西。
熟了以后她们总是想把我拖下水,几个人似乎还有一些其它的想法。
看起来不过是些初中女生,但骨子里却是早熟的不得了。
她们还一起约定了什么,有一次大家一起喝酒的时侯都问我谁最漂亮,如果我交女朋友会选她们中的哪一个为此争得不可开交,最后一个女孩一槌定音,
“不要争了,就看我们谁有本事谁就先得手了!”
看着她们半熟的身体我真是有点哭笑不得。
所以今天又要我用掺了“联邦止咳露”的啤酒和她们飙酒,没办法我只好想尽办法许尽了愿才脱了身。
有人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是虹。
“你怎么会来,是特意来找我的吗?”
我微笑着问道,心里有点点的高兴。
“也算是吧,我和朋友在K厅唱歌,你忙吗?”
“还好,怎么样,你的“性冷淡‘有没有好一点?”
我看着虹性感的嘴唇问道。
“我也不知道,不明白为什么和你在一起它就不那么冷了,不如你下班后我们再一起检查一下好吗?”
虹用淡淡的勾引眼神盯着我浅笑着说道。
“待会儿我们唱完歌后我打电话给你,一会儿见!”
虹轻轻地和我碰了一下嘴唇转身离开。
电话的键盘灯亮了起来,屏幕上显现的是朋友的号码,我走到了门厅去接。
意外地看见了虹和一个常来的韩国人纠缠在一起。
那个韩国人我认识,这斯也是个花和尚,有点钱,长的还可以。
据我所知在这间DISCO他上过的女孩不在少数。
由于离的远我听不到他和虹在说什么,虹欲拒还迎地推着他,弄得这傢伙像只发情的公狗一样急不可待,忽然他紧紧地抱住了虹在她耳边说了句话,虹看着他好一会儿微笑着点了点头,于是他便帮虹取了外套和她一起急匆匆地离开了DISCO。
不用问,我知道他们是去“做爱”做的事去了。
我知道像虹这种常在DISCO玩的女人都是公车级的。
有的时侯我不介意车上有其他的乘客,只要她的卫生干净即可,但有的时侯,我只希望一个人坐一站。
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我心中有种难以描述的感觉,不爽。
下班了,我坐在里区没有走,不一会儿,电话的铃声响起,来电不用说一定是虹。
我没有接,伸手拔下了天线。
这时虹的听筒里会有一个女声: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移动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SORRY,……”
不一会,虹的身影出现在门厅,她向值班的保安问着什么同时还在拨打着电话,当她确信我不在DISCO的时侯才转身离开。
我坐在那静静地喝着啤酒。
一个刚从门口回来换装的保安告诉我有一个靓女坐在一辆白色凌志里不停地拨打电话,后来把电话摔在了车窗上像007一样把车子飞快地开走了。
门口的轮胎味好浓。
晚上的忙碌不减。
一个好朋友过生日,我为他在K厅开了一间大包,啤酒喝了无数,到后来我已经喝的都快没有知觉了。
一个同来的朋友更是夸张,到后来随着众人一声“干杯”他把满满一杯啤酒尽数泼在了脸上。
结帐的时侯珍给我全单打了五折以后现金付了八百多。
我把钱包交给珍让她在里面拿钱,她告诉我她已经结过了,明天再和我算。
她的男朋友来接她下班,她把我的钱包留下偷偷交给我二十元钱,要我打车回家哪也不准去,到家后打电话给她,当然她不会接,但明天她会查拨打的时间来验证我的行踪。
我晕乎乎地应付着她要她先走,我再清醒一下,看着她狐疑的表情我轻轻地和她碰了一下唇要她放心,告诉她再不走我可要兽性大发了。
我坐在门口的偏吧旁喝着纯净水,虽然没那么晕了,但眼前的一切却总是不由自主地旋转。
两个白衣短裙的女孩站在了我的面前,
“阿KEN,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你是谁啊,我们认识吗?”
我有些控制不住身体的前倾,
“我是格格啊,你不记得了吗?”
一个白衣女孩急忙搂住了我正好将我拥在她的怀里,
“啊,是格格啊,我喝多了,待会儿就好了。”
我倚在她小巧丰满的胸部上费力地说道。
“哎呀怎么喝这么多啊,别硬撑了,我送你回家吧!”
说完不等我说话便和另一个女孩扶着我向门外走去。
在出租车上我躺在格格的怀里,我像个婴儿一样被她抱着,坐在前面的女孩不时地回过头来看着我们坏坏地笑着。
我神志虽清醒但还是晕的不行。
看着车子行进的方向我有些不安地说道:
“这……不是去我家的路啊,你们……要……带我去哪?”
“放心吧,这条路一样可以到你家的,听话,没事的!”
格格轻声地抚慰着我。
“一个大男人,我们两个女孩子能把你怎么样,瞧你怕的!”
前面的女孩不屑地说道。
车子七扭八拐地进入了一个居民区。
我被两个女孩费力地扶进了一个单元中不知是几楼的房间里把我放在一张大床之上。
我费力地下环顾四周,这是一个租住的房子,但房间里的设施却是一应俱全。
大屏幕电视,光盘游戏机,高档的迷你音响,冰箱洗衣机等。
在一面墙壁上还有一张全祼美女的写真,虽没有露点却是尽显诱惑,仔细一看是格格。
下面还有一行字但此时我实在是看不清楚。
那个女孩去了里间换衣服,格格过来帮我脱掉衣服,
“该不会是仙人跳之类的吧?”
虽然我口袋里钱不多但还有电话之类的东西,于是我“努力”挣扎着,所以可格格一时间有些手忙脚乱的。
“听话,脱了衣服好睡觉啊,别乱动。”
格格一边解我的扣子着一边温柔地说道。
我知道没什么好担心的但心中还是有一点警觉,另一个女孩从里间出来见我们这样的“忙碌”有些不悦地说道:
“怎么还没弄好啊,你快点把他的衣服脱掉他不就安静了吗,真笨,来吧,我帮你!”
于是在两个女孩的再一次共同“努力”下很快我的身上就只剩下一条内裤而已。
格格很快地换了一套纱质的睡衣依偎在我身边,而一个女孩则睡在了我的另一边。
欲望在酒精的驱动下很快醒来,下体迅速地粗壮顶在了格格双腿间满是黑乱毛发的交叉点,那毛发之间的缝隙似乎有无尽的引力吸引着我的粗壮寻找着一切的可能在那软嫩之间向前!向前!格格的香舌轻轻地伸进我的嘴里寻找着搅动着,使异样的快感从上至下地快速贯穿!我的手在她小巧丰满的酥胸上搓动着搜寻着欲望的沸点,引发着她身体的阵阵振颤!她的一双玉腿将我伸入其间的粗壮轻微地搓动着引发着我即将暴发的狂乱。
我再将双手滑过她纤细的蜂腰,抚摸着格格挺翅混圆的臀,然后又穿过那令我迷失的丛林向深处探寻,那错落的城池如她的身材一般滑嫩凹凸有致,护城河里的温热河水像我们的欲望一般粘稠,城门已经洞开,我将中指伸入腔道,那里的阵阵蠕动仿佛在期待着英雄的凯旋和圣剑的刺穿!与此同时我的手又触到了一个护垫似的东西。
我扫兴地推开格格,
“你的亲戚来了?!”
“没有啊,那只是保持干爽用的!”
格格有些羞涩地说。
我转过头狠狠地盯着她,她则乖巧地摊开双手作投降状用身体羞怯地向我诠释着对我的渴望。
我将她的身体反转,从后面将我的粗壮带着无比的硬度的火热的温度全力地刺入尽情地展示着我征服的力量,格格用她娇弱的身体抵御我狂暴的撞击,朦胧中我进入了一片肥美的草原,只不过是风吹草低现粗壮。
我的肆意地驰骋着,粗壮的每一次穿过都引发格格骄人的呻吟或是喊叫,硕大的顶端更不断地带出透明的琼浆。
我像个辛勤的农夫不辞辛劳地用我的铁犁开垦着这片湿润的沃土,我渴望着她高潮时从腔道内喷薄而出的白色收获!我操纵着胯下粗长的铁棒对她臀部中央的神秘无情地摧残着,虽然格格已被我冲撞得花枝乱颤,但仍用纤细的手臂支撑着床头固守着她最后的顽强。
我忙中偷闲地看着躺在我们旁边的女孩,我疑惑的是她对这热火朝天的场面不为所动。
我一心二用地将我的手伸进她的被子,当她发现时为时已晚,我的手早已突破她的内裤边缘。
那里早已是潮水泛滥,我的中指轻易地进入了她花瓣中不断有液体流出的中间,拇指则在花瓣上方的小巧突起上不停地按动着将她的欲望点燃!她用双腿夹着我的手乞求地看着我轻摇着头那表情却有着花一般地娇艳。
格格突然回过头来,把我满是粘液的的手指从那女孩的双腿间拽了出来,放在口中轻轻咬了一下,然后她把我拉到了厚厚的地毯上坐在了我的身上,在我的注视下将我的粗壮隐没于她欲望与汁液横流的山间,于是她小巧却又丰满的娇乳随着她身体的急速上下在我的面前如音符一样地跳跃!我不喜欢这种方式!因为我觉得这是对男性尊严的挑战。
我将格格按倒在地毯上,把她的一双玉腿扛在肩上,再次冲入她那已经是一塌湖涂的城池中继续征战,噼叭做响的器官撞击声,在我听来那是即将胜利的鼓点!因为从格格花瓣中涌出的乳白色的液体是来自她身体深处的忠实奉献,而我体内涌动的热流也有如箭在弓上,即将离弦。
我站起身在格格的身体前将我的腥味液体喷射在她雪白的脖径和柔美的脸。
不知是凌晨几点,格格如小鸟一般依偎在我宽阔的胸前,她的双用紧紧地搂着我的双肩,我看着她贴在墙上的那张巨幅写真撩拨着她粘满粘稠体液的花瓣,此时借助窗外的灯光我看清了写真下面的那行字,
“男人,都是负心的。应该,将他们玩弄于手掌之间……”
一种郁闷在我心里迅速地弥漫,我推开格格穿好了衣服转身开了房间,不去理会格格在门口不知所措的呼唤。
还是空旷的街上,风冷冷地吹在脸上,有一个问题始终占据我的思想。
“猎物,它的定义纠竟是怎样?”
【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