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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枕头这几年经济不景气,很多人的失业或者冻薪,但是舒雅老公阿青的公司搞高科技搞得不错,每年都赚很多钱,因此反而略有加薪,临近年尾,公司还搞了一个鸡尾酒晚会,邀请所有员工携眷参加。

舒雅老公是个很要面子的人,同时又是他们公司的高层,一定要舒雅打扮得漂漂亮亮赴会。

所以今天她已下班回来就早早冲凉,挑了一件比较“闪”的窄身吊带晚礼服,准备用来赴会。

天气寒冷,舒雅没有理由穿高跟凉鞋,所以挑了一对绒面尖头高跟鞋,再挑了一双在SOGO买的黑色包芯绢丝丝袜搭配。

这样,外加一件羊毛披肩,舒雅自己照镜都觉得自己很有韵味,很有光彩。

其实舒雅和她老公这几年感情都相当淡,舒雅三十出头,需要自然多些,但无论怎样打扮和暗示都挑不起他的兴趣,很多时候只是例行公事,他似乎对高科技产品的兴趣比舒雅还大,每天回来挂在网上直到深夜,舒雅现在也没有兴趣挑逗他了,两个人之间都是那种柴米油盐夫妻而已,所以很久都没有刻意去打扮成为贵妇。

不过外人都说舒雅天资好,生来就很有淑女的味道,即使不用什么打扮看上去也很舒服,舒雅也省得向她们公司的师奶同事那样天天围着各种化妆品讨论过喋喋不休。

7点,阿青开着那部97年雅阁来接舒雅,催她匆匆上车,也不多看她一眼,急急忙忙开去湾仔君悦酒店,好在她都习惯了这种态度,也不多说话。

去到酒店,就会已经开始,好像公司高层都讲完话了,阿青为迟到对大家说抱歉以后开始活跃起来,介绍舒雅给他的同事认识,初次见面,他们开口第一句话往往就是称赞她老公好福气,娶了一个又美丽又高贵的女子做老婆,阿青自然很得意,舒雅不熟悉这些人,一番寒喧以后就拿着一杯“哭泣玛丽”走到大厅的角落找个位置坐下独处。

坐在舒雅旁边的是一个带着金丝眼镜,斯斯文文,高高瘦瘦,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他微笑着望着周围来来往往互相寒暄的人,并没有参与其中。

见舒雅坐下,礼貌性地欠了欠身子,她也点头示好。

周围的人热烈谈笑,剩下舒雅和他在角落独自沉默,的确比较尴尬,他首先打破了沉默,轻声轻语地自她介绍他叫TONY,舒雅也自我介绍说她叫Susan,然后他说他为人比较沉静,在这么多人中穿来穿去好像蝴蝶扑花似的跟大家聊不是很习惯,所以躲到这里来,舒雅笑着说她又何尝不是。

于是她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谈起来,感觉上这个人很好人,很斯文,虽然不是那种英俊潇洒令人倾心的人,但是个人的印象很好,很舒服。

不过女性的直觉告诉舒雅,他的眼睛并不是很安分,她仔细看看自己,穿着晚礼服的身体曲线的确比较诱人,但是在羊毛披肩的掩护下遮得严严实实,并没有什么不妥,再仔细留意一下他的延伸,原来正在盯住舒雅的脚欣赏。

舒雅今天穿得比较密实,只有穿着高跟鞋的脚裸露在空气中,她的脚本来就很好看,高跟鞋的鞋形也很优雅,加上在明亮光线下泛着肉光的黑色水晶丝袜,舒雅自己都觉得很有美感。

他这样看着她的脚,她既有一点不安又有一点兴奋。

要是其他“色友”看到她肯定将脚收回在裙底下,但是对着这个令人有好感的“好好先生”舒雅却反倒很放心,很开心地继续维持她的坐姿。

她们好像彼此都知道对方的心意,一个继续看,一个保持原样,这样愉快的聊下去,看来再谈多两小时都没有问题。

忽然阿青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走了出来,见到舒雅就埋怨她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但是当他一看到TONY就很兴奋,说TONY原来在这里,害得他到处想找TONY打招呼找不着,还向舒雅大声介绍说:

“TONY,我们的CEO”原来他就是阿青的顶头上司?舒雅有些诧异,但是TONY一把按住阿青,笑着叫他不要这么大声,阿青这才回复常态说:

“哦,Sorry,我忘了说,TONY其实为人很低调的。”

于是阿青又花了一番唇舌介绍舒雅给TONY认识,和其他人不同,TONY没有说她老公好福气,而仅仅说她是一个很有气质的人。

阿青很快又给其他人拉走聊天去了,剩下舒雅和TONY继续聊天,TONY忽然笑了笑,说有她这么一个人,不仅是阿青的福气,其他人都有福气,因为她给人的感觉很舒服,很成熟文雅,和她相处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虽然平时听到很多人说舒雅漂亮,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出自TONY的口,她觉得很真诚,很令她高兴。

晚会的高潮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都是平时常见的抽奖,TONY上台代表公司感谢员工的辛勤工作,抽出大奖以资鼓励。

一等奖是高级音响,价值上万元的,其馀的奖包括健康用品和家庭用品等,都是比较高贵的名牌货,阿青也走运,被TONY抽到,中了两套一对装的磁性保健枕头。

不知道为什么,舒雅总觉得TONY有些奇怪,其他人被他抽中的时候,他总会把写着名字的字条象徵性反过来让大家看看,以示公正,虽然明知大家离他站的地方很远,但总记得给大家一个交待,但是轮到阿青被抽中的时候,却没有这样做,不过阿青中的都不是重要奖,也没有什么人计较了。

回家以后,阿青说他今天很累,要先洗澡上床睡觉,舒雅也由得他,他洗完澡以后很快就回到房间,拿出其中一套磁性保健枕头,有点欢喜对她说正派上用场,看能不能促进睡眠效果减少疲劳,然后拿走她们原来的那两个枕头,换上新枕头以后就蒙头大睡了。

舒雅看了一会儿电视,也有点睏了,决定再洗一个澡以后就睡觉。

当热水从花洒喷出来射到舒雅乳头和阴部的时候,她觉得很痒,慢慢来了感觉,一边欣赏着自己相当细腻完美的皮肤,一边搓着自己的敏感部位。

很舒服。

快乐的感觉好像被压抑的火山,一旦爆发的话没有到达不到的边际,鲜嫩的乳头正在不断充血,越来越显得娇艳,忽然脑海里面出现了TONY那副斯斯文文甚至有点害羞的样子,幻想着他赤裸着身子从后面抱住她,一只手从后面轻轻搓着她的乳房,一只手滑落到她的股间轻轻抚摸着,令她开始呻吟,然后他在舒雅的耳边吹着气,轻轻说着:

“我很喜欢你这样的淑女,我喜欢和你享受这种很温柔的滋味。”

然后他转到前面来,扶正分身,慢慢地,轻轻地,插了进来,很暖,很温柔,舒雅陶醉了…忽然觉得水温有点热,舒雅这才清醒过来,回忆起刚才那副的幻想,有点脸红,但是有很兴奋,她不是那种放荡的女人,她也不喜欢新婚时看多了三级片的阿青那种狂野的抽插,她喜欢的事就像刚才的幻想中TONY那种温柔,慢慢来的感觉,即使只有一点的温柔,她也足够了,可惜她现在什么都没有…噢,不想了。

舒雅赶紧查擦乾净身子,拿风筒吹乾头发,换了件睡衣回房间睡觉。

刚进房间就觉得有点不妥,嗯,不习惯吧,阿青平时熟悉的打鼾声没了,一切静得出奇。

忽然从背后有人偷吻了舒雅的脖子,一双手紧紧将她抱住。

舒雅吓得惊叫起来,阿青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老婆,不要怕,是我呀,你那个心肝宝贝老公啊。”

说完他又轻轻从脖子小心翼翼吻到她的面颊,吻到她的耳朵,还不断地轻轻吹气。

舒雅惊魂未定,心有馀悸说:

“你搞什么鬼?不是睡了么?”

阿青一只手已经突破舒雅的上身防线,溜进她宽大的睡衣中游荡了,一边还在她耳边吹气说:

“呼,我睡不着觉,那个枕头令我越睡约有精神,想起你今天晚上简直是美艳绝伦,高贵动人,优雅妩媚…呼,我好爱你啊,心肝老婆,呼…”

阿青的行为温柔得让舒雅有点不敢相信,平时他提枪上马好像郭靖打降龙十八掌般呼啦啦地打完算数,也不见得特别威猛持久,纯属例行公事。

今天他的表现…她这个人最怕这种对待,他一吹气,再轻轻一吻她的面颊,舒雅已经心晃神摇,再加上他慢慢地一拉她的睡衣腰带,令睡衣轻轻滑落地上,然后浑身一摸,舒雅就浑身酥软,鬼使神差地回头跟他热吻起来,倒在床上互相缠绵。

平时都不觉得大床特别好,但是今天觉得大床真柔软,阿青的接吻技巧也比平时好得多,舌头一绕,一吸,一吮,就好像把舒雅的魂魄都吸了似的。

他的双手也出奇地柔和,好像两团棉花在她的身上滑来滑去,舒雅的身体都给他滑得浑身酥软,不自觉地跟他的身体摩擦着。

忽然房间亮了,她习惯性从旁边拉起一角棉被盖住上身,忽然听见阿青说:

“老婆,不要啊,我想看看你身体还是不是像以前那样光滑,我开灯就是想欣赏一下。”

舒雅定睛看着她,觉得非常奇怪,以前这个小坏蛋和她都是关了灯以后做的,平时她也算穿得保守,偶尔买两套情趣内衣在他上床以前故意亮给他看看,以便增加点情趣,他也只是笑笑,关了灯以后照样做,最多在被窝里头称赞一下内衣款式不错,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玩得这样兴趣大发,也罢,他高兴,就由得他吧,她也不是很有“性致”吗?舒雅抓紧被角的手就被阿青移开,在光亮中给人看毕竟舒雅还没有习惯,看到阿青一脸的渴求,她脸上有点热,赶紧闭上眼睛,不看阿青那副贪婪的眼神。

忽然又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那样吸引阿青,舒雅又偷偷睁开眼扫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虽然结婚多年,但是保养还算做得很不错,乳房圆得很匀称,还有小蛮腰,双腿还是以前那样修长,老实说,出去足以迷死很多人的了,但结婚阿青一直没有怎么认真称赞过,现在倒好,变得这么需要,她心里也好受好多。

看来今天阿青真得很兴奋,双手挫着舒雅的乳房,手势时轻时重,又用嘴把她从头吻到下部,舒雅的反应已经被挑起来,喉咙很自然的发出";嗯嗯";的声音,双手自然地抱住阿青的头,下意识地往胸部按下去,感觉真好,要是阿青天天都这样对她,舒雅情愿每天晚上把他的头当作毛公仔抱在胸前。

她们在床上滚来滚去,双方的的气息都变得急速起来,阿青已经将兴趣放在舒雅的大腿上,他来来回回将她两条腿磨了好几遍,还不时舔一舔她的大腿内侧,舒雅上身空虚,趁着阿青搂住她双腿抚摸的时候,用双手揉压自己的乳房。

只觉得室内很静,只有她们俩沉重的呼吸声和阿青的吻她大腿时发出的响声。

忽然阿青停住了活动,一把凑过来舒雅的耳边说:

“老婆,我今天晚上好兴奋,想玩一下新花样,你说好不好?”

舒雅正在兴头,心里爱得阿青不得了,他这样停下来令她变得着急起来,唉,这个坏蛋,今天晚上真会捣弄,也好,看他出什么新花样。

舒雅把头转过去不看他,故作生气地说:

“搞什么新花样,你开灯还玩不够吗?我可不跟你玩SM,要玩,你自己玩去。阿青又凑过来她耳边急急地说:

“不是不是,老婆大人身体这么高贵,我怎么敢玩SM,我只不过想你穿着衣服让我好好爱一爱。求求你啦,老婆大人,你今天穿得这么高贵,搞到我神魂颠倒啊,你就顺我一次啦,顺我一次啦。”

结了婚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到阿青说“神魂颠倒”这四个字,舒雅心里美极了,印象中这四个字他求婚的时候说过,那时是因为这四个字,也没有想很多,很愉快就答应了他的求婚,现在再次听到这四个字,舒雅也不跟他玩嘴皮了,于是她就软软倒在他怀中低声说: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阿青见她这样说,也知道十有八九成了,满脸欢喜地说:

“其实,我只是想你穿回今天晚上你穿的全套衣服,然后跟你做爱,我觉得你穿着晚礼服的样子很靓啊。”

唉,很久以前也跟阿青买过成人彩碟回来看过,家里刚上网的时候也看过阿青下载过的文章,这些都不外乎是穿着制服的教师护士被强奸的情节,那时还笑搞成人题材的是不是江郎才尽了,都搞这些制服把戏,不过现在阿青要玩制服,舒雅也无所谓,而且暗地里还挺开心的,女孩子打扮,一半是为了自己高兴,一半是为了人家注意,但是她们这些女人打扮,说到底还不是为了老公欢喜?没有什么好说的,舒雅就爬起来,从衣柜里面拿出那件窄身吊带晚礼服穿上。

性欲被阿青调起来了,就想快点回到床上跟他缠绵,所以她也穿得很急,到了准备在背后拉拉链的时候,阿青在背后抱出舒雅,将头枕在她的肩膀上,一只手按着她的胸部抚摸,一只手帮她拉好拉链。

舒雅满心欢喜回过头去,准备拉他上床,忽然他说:

“老婆,还差丝袜和高跟鞋啊,你那双美腿跟今天你穿的那对黑色丝袜相衬,简直就是熠熠生辉啊。还有,你那对高跟鞋又性感又庄重,穿在你脚上,实在美妙啊!”

舒雅从来没有想过阿青除了想他的工作以外会想这么多鬼东西,要是平时早就质问他是不是看三级片看多了,但是现在看着他轻声软气地说,句句说在她的心坎上,舒雅也句句依他罢了。

于是舒雅又重新穿上那对袜根雕着荷花厘士的黑色丝袜,然后把那对绒面尖头高跟鞋套上。

今天阿青真是好有性致,当她穿丝袜将袜根往上拉的时候,他的嘴就随着一直吻上大腿根,而且双手不断地摸她。

舒雅从来没有试过这种体验,在阿青的带动下,丝袜的触感穿过她娇嫩的皮肤,那种感觉很柔顺,加上阿青的手彷佛带了电似的,摸到哪里她哪里就兴奋起来,有种又痒又激动地感觉,舒雅知道她下部已经很湿润了,但又不敢正眼看那里,因为偶尔看到阿青津津有味地抱着她的大腿像品尝美味似的享受着奇怪的性爱,她自己就有点不好意思,这种感觉很难用口来形容,本来结婚这么多年,什么禁忌都没有了。

但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又有点害羞,彷佛舒雅在偷情,而阿青也不是她的老公…老公不是阿青…老公不是老公…老公是什么,舒雅有点昏了头脑,而在兴奋中,不知不觉脑海里出现了一个人…是他!?那个今天晚上才认识的TONY?不知不觉舒雅已经将他代进老公现在身体中,心里面现在吻她的是他,而不是她以前那个木头老公,有什么关系呢?无论是他,还是阿青,只要有人像现在这样,真心真意对她,愿意认认真真地跟她做爱,舒雅也会心甘情愿任了他。

但是现在她已经不能想太多,因为阿青已经把她推到在床上,撩起她的裙子,把她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深吸一口气,慢慢将他的分身一点一点插了进来,舒雅的下部突然像被一根温润有力的管子充实了,这根管子不像铁管,因为太硬只会令她一开始有点痛楚,但这根管子又不是软管,因为它柔中带钢。

她从来没有发觉阿青的宝贝居然会这样好,那种慢慢地深入令她满足极了,双腿不由得夹紧阿青的脖子,阿青可能觉得不舒服,用双手托着她的腿,顺便抚摸着脚髁,喘着气说:

“老婆,你穿起丝袜来,真是性感成熟啊,你看看,你的脚真性感。”

由于晚礼服被撩起,舒雅的整双大腿都完美无瑕地暴露在视线中,她也清楚透过壁灯,看到丝袜上透着丝丝肉光,的确很好看。

以前她都是为了套裙工作或者公共活动而穿黑色丝袜,从来都没有注意过原来腿上裹了丝袜也可以这么性感,现在总算给阿青发掘出来了。

一旦掩盖在黑色晚礼服下面的欲望被撩起,是没有办法令它被压抑的,就像瓶中的精灵,总要满足主人的三个愿望才能自由。

舒雅现在也一样,只能满足阿青,看到阿青极度的兴奋和满足才能自我得到满足。

她紧密地配合老公的抽插,彷佛那是一生俱来的乐趣,性的激动不断地在燃烧,肉壁和肉棒的紧密结合令她们彷佛有燃烧不进的精力,乐此不疲的重复着单一的动作,单一的呻吟,单一的喘气,但是这种单一确有那么富有趣味。

她们的热情随着阿青双手逐渐抚摸到舒雅的大腿根而推向极限,进而释放、爆发、蓬勃涌来的爱浪彷佛从沉睡多年的大地里持续迸发而出,每当一波接一波的爱浪射出时,她和他都忍不住会发出一声声极乐的呻吟。

直到他的精液完完全全地充满舒雅的体内,他才重重道在她身上,紧紧抱着她,而舒雅就变成了一个幸福的小女人,枕着他的胸膛,扭捏地继续用双脚摩擦着他的腿,维持这种亲密的温热。

紧密后的阿青昏昏入睡,舒雅却还有一丝精神,脱去身上的晚礼服和高跟鞋后,本来还想脱掉丝袜,但是刚才腿上那种奇妙的感觉还似乎残留着,她也没有什么力气了,倒在床上,也就懒得脱。

还不能睡着,反反覆覆地想着刚才的一切,觉得疯狂得不可思议,但又十分喜欢。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激情的地方,总是不知不觉将TONY的样子代进阿青的身上,有种很奇妙的感觉,觉得自己喜欢做的不是老公,而是TONY,那副温柔的神态,亲密的动作,彷佛已经令她一见倾心。

舒雅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只是觉得今晚她是一个偷情的女人,但是偷得却非常理直气壮,彷佛是以前的老公对不起她…朦胧中,舒雅枕着今晚赢回来的枕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依稀中,梦里她变成了老师,带着黑色的眼镜,穿着纯白而透明的衬衣和短裙,佩着白色的丝袜和高跟鞋,在一间教室里,TONY就穿着学生制服乖乖地坐着,舒雅走近他,对他嫣然一笑:

“TONY同学真乖,让老师好好奖励你。”

然后在他面前慢慢宽衣解带,全身上下只剩下透明的雕花文胸、丝袜和高跟鞋,然后就跟他赫然在教室的讲台上做了起来,爱液一滴一滴,地在地上,他的男根着实占领了她,让舒雅心甘情愿地在他面前发出愉快的呻吟,仰着头让他吻她身上的每一寸…然后舒雅又迷迷糊糊地彷佛到了另一个梦境,发觉自己穿着蓝色的空姐制服和黑色丝袜,登上一架波音客机,机上正广播着“这趟客机是从美国飞往台湾的”,她来到TONY面前问:

“先生,你要什么?”

他微笑着抬起头来,深邃的眼睛带着温暖的,很斯文地说:

“小姐,我要你的人奶”。

于是,广播换成了低声吟唱的蓝调,舒雅被TONY很小心地一点一点脱去制服,然后躺在乘客座位上,任由TONY抬起她的双脚,用舌尖舔着她丝袜里的脚趾头,一根火热的男根瞬间令她满足…最后舒雅梦见自己穿着和服端坐在东京的大屋里面,赤身裸体的TONY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爬的是阿青,她看也没有看她老公一眼,亲亲热热地碎步挪到TONY面前,毕恭毕敬地含住TONY的男根…后来他又脱下舒雅的和服,露出里面晶莹、通透的水晶肉色丝袜,那根男根就像藤一样,忽然不断变长,仅仅在她身上绕了几圈,深深插入下部,她在昔日的阿青面前甜甜蜜蜜地跟TONY吻在一起…朦朦胧胧睡了不知多久,天就亮了,阿青依然照旧早早爬起来,就向往前一样匆匆忙忙梳洗一番,跟舒雅也不打什么招呼,简单说了一句“今天我上大陆看货,后天才能回家”就走了。

一切就跟平日没有什么不同,昨夜的激情早已烟消云散,彷佛片刻的温馨只是一种精神自慰的幻觉,她有些痴呆,懒懒爬起来,一边将面包放进面包机内,一边不紧不慢打理一番,好几次对着大镜打量自己,虽然面上跟平时没有什么不一样,但是心里总觉得比平日漂亮,微笑起来都有味道,一种埋藏在心里很久的优游和幸福又浮上心头,那时很多年前的感觉了,那时新婚,依偎在阿青怀里,任由他动手,听着山盟海誓的说话,就有着这种美好的感觉…很多年了,人会改变的,老公变了,舒雅也变了,尽管自认依然美丽,但是那份沉淀了的感觉不是可以轻易找回来的,究竟今天为什么突然又浮上心头呢?舒雅心里隐约浮现出一个人——TONY,但是自己都不敢想像下去,她觉得这个世界上存在一见锺情,当年阿青都说是对她一见锺情,但是如果结了婚的人随便一见锺情,会出现什么后果?舒雅不知道自己能可以保持理智多久,但是至少现在她可以不去想他。

但是她非常奇怪,为什么仅仅是见了一面,她就对他印象如此深刻,为什么昨晚阿青判若两人,为什么她会有那些梦?好像一对赢回来的枕头,改变了她的一切,枕头…舒雅冲进房间把那两个枕头里里外外翻了一遍,很普通的磁性枕头,跟她在平日在百货公司看到的没有什么两样,包装是绝对新净的,没有任何做过手脚的痕迹。

我多心了吧?愣了一阵,舒雅自己都哑然失笑,坐在床上,拿起那件昨夜沾有阿青精液的晚礼服,随手拾起一只高跟鞋,陷入沉思。

那天舒雅上班迟到了,不过公司规定一个月有两次迟到不扣钱的机会,所以也没有在意,上午工作起来心神有点恍惚,反正到了年尾,手头上的工作十有八九都做完了,剩下的多数是例行公事的总结,刚好还有半日年假,为了散散心,她顺便向上司批了那半日年假,下午溜回家搞搞卫生看看书,偷得浮生半日闲。

无所事事过了大半个下午,5点多,门铃忽然响了,打开一看,原来是个送包裹的,以前阿青一向都有参加什么电子竞投拍卖的,舒雅很习惯以为又是阿青买了什么电脑配件或者音像设备,接过包裹来一看,才发觉上面写着是自己收的,很是意外,但免得送包裹的人久等,签收了以后再把包裹拿过来细看。

关上门后,认真看了一下落款,发现上面竟然简单写着“TONY”,舒雅心里马上感到即将有事发生,不由得紧张起来,连拆包裹都有些抖擞,拆开以后,发觉是一个包装成为心型的礼盒,她心里已经有数了。

本来她应该马上将它扔出门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很有兴趣继续拆下去。

当礼盒拆开以后,一对包装华美的肉色水晶丝袜和一对绊带尖头黑色高跟鞋赫然展露在舒雅眼前,还附有一封信,信上写着:

“如果觉得昨夜的温馨是你应有的生活,如果还回味昨夜的春梦,今晚7点半,丽晶酒店1026。”

舒雅竭力想像一个普通的已婚妇女接到这样的信以后的反应,她应该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拚命猜想那个男人是怎样知道自己的秘密,又或者是疑神疑鬼,认为自己对信的内容神经过敏,认为眼前的都不是真实的…总之,她至少应该呆在那里念念有词: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然而,她没有,舒雅没有丝毫的意外,她不知道自己怎养可以这样镇定,彷佛她早已预感到都是那对奇怪的枕头藏着不为人知晓的秘密,彷佛她已经跟TONY有了心照不宣的默契,舒雅现在只是很简单地得出答案:那对枕头的确是TONY安排的,昨夜的一切都是他安排的,尽管她不知道他怎样做到。

霎时间舒雅感到自己成了失贞的妇人,尽管TONY的肉体至今从头到脚没有碰过她,但是昨夜他已在精神上彻彻底底地占有了她身体和精神的每一寸地方,有意思的是,舒雅对此不但没有半点痛苦,没有半点对不起她老公的内疚,是否多年的夫妻,只是生活上的简单需要,而真正的感情早已失落?她现在镇静得要命,甚至想起今晚的幽会,竟然生出莫名的兴奋和期待。

脑海里出现的,是昨夜的种种激情片断,还有对今夜被他拥吻着昵语的渴望…舒雅已经忽略了从5点多到7点半这段时间里面的记忆,或许这段记忆跟现在7点半的场景比起来毫不重要,其中的挑衣服,打的士,进入丽晶酒店1026房,跟TONY打招呼,喝红酒,烛光晚餐等等,都可以用一个省略号一笔带过。

舒雅现在,就在丽晶酒店1026房里面,眼前,TONY穿着考究的西装,带着那副真诚而腼腆的笑容,喝着红酒,那副淡淡的眼神彷佛已经把她看穿,从头到脚占有了她,然而那种占有又是那么充实,温暖。

舒雅穿着吊带露半胸的厘士短裙倚坐在房间那宽大的双人床边,等待着他的动作。

然而他并不急于行动,只是和舒雅谈天说地,彷佛老友相会,好一会儿,才谈到昨天的那对枕头,他眯着眼睛说:

“坦白来说,你知道么,那对枕头是有催眠魔法的,我能令它改变你的想法,改变你对任何人的感情,当然,我不会令它伤害你,或许你已经感觉到昨晚的不寻常了吧?”

舒雅凝视着他问:

“那么,你有没有令我对你一见锺情?”

他的眼光乡欣赏艺术品似的落在她身上良久,才慢慢地说:

“瞧,你不是来了吗?”

这一刻舒雅无话好说,她俩都沉默了。

良久,他忽然说:

“不喜欢我送的礼物么?”

舒雅笑了,悠悠拉开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他送的丝袜和高跟鞋,慢慢随着室内绕梁的蓝调音乐脱出露趾高跟凉鞋,很小心地往腿上套上丝袜,一点一点拉高,拉到膝部,调整丝袜的松紧,然后继续往上拉,最后,用吊袜带系好。

然后轻轻把高跟鞋合在脚上,帮好带子。

这时候舒雅觉得自己正在享受着做一个性感贵妇的喜悦,彷佛这一切就像是伺候真正的阿青所应该做的,就在这一刻,她真正感受到自己妩媚的一面,她觉得自己,真得很女人。

TONY笑了,走到舒雅身边坐在床上,一股沉重的男人气息随即扑鼻而来,他的一只手搂住她,她也顺势依偎在他怀里,没有一丝的不自然,反而感到淡淡的喜悦,就像贤淑的妻子在丈夫怀里享受新婚的喜悦,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这种感觉,本来她应该充满偷情的罪恶感,急不及待地跟TONY云雨一番才是,但是现在舒雅很安定地享受着这一刻,听着他在她耳边悄悄说:

“你知道吗,那对枕头附了我的力量,你昨晚脑子里想的一切都是真的。”

舒雅回头盯着他说:

“我不管是不是真的,不管你怎样走进我老公的身体,也不管你怎样走进我的梦境,我只想问一句,你以后会好好对我么?”

他又笑了:

“那我反问你一句,如果我对你好,你是不是一生一世对我好?”

她们俩都不说话了,沉默良久,忽然她俩都笑了起来,他的手顺势在舒雅的大腿上摸了起来,还一边摸一边吻着她的脸颊说:

“真性感啊。”

舒雅动情了,任由他从脸颊吻到脖子,从脖子吻到胸部,他一路吻下去,她喉咙里也自然发出舒服的喉音。

她不由得紧紧搂住他,跟他两舌相交,热吻起来。

一旦潘多拉的魔盒被打开,里面所释放出来的东西,多得出乎任何人的想像,热吻中,她俩都坐到床中央,舒雅的双腿搭在他的腿上,紧紧地夹着他的腰,他以热烈搓动她的乳房回应她的热情,那对温暖的大手,隔着丝绸料子的布料传到她的胸部,感觉特别甜美。

他的手一时捏,一时摸,一时搓,一时挤…简单的接触变幻成为万千的花式,带给舒雅一浪一浪的愉快。

渐渐地,他分出一只手来,轻轻地抚摸她穿着丝袜的大腿,水晶丝袜的顺滑令他的手势变得变得飘忽,舒雅承认,那是一种很奇怪的触感,但是她很喜欢。

他似乎是她天生的欢喜冤家,明明她身上已经有好几个地方顺他意了,他似乎还不满足,继续开发她的敏感部位。

吻着吻着,他忽然掀起了舒雅的吊带裙,赤身裸体的舒雅赫然展露在他面前,那副因为今晚而特意不受文胸拘束的乳房一下子就映入他的眼帘,虽然她早有心理准备,但是这时候,女人的本性令她立即用双手遮住乳房。

TONY并没有马上分开她的双手,只是停了下来,端详了她一会儿,沉默以后忽然说:

“你在颤抖。”

舒雅瞧瞧自己,发现身体的确抖得厉害,分不清那是兴奋还是紧张。

他一把抱她在怀里,喃喃说:

“不用怕,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嘴唇又吻到了她肩上。

舒雅在他怀中轻轻抽泣着,心里没有对不起老公的内疚,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很多年了,寻找这种快乐和温馨很多年了,都没有得到,关系上最亲的人没有给她,一个先前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却给了她,她甚至不知道他的真实年龄,不知道他有什么爱好,却由他开发她的身体,进而占有,而她却彻底接受这种占有。

终于,舒雅护着乳房的手终于松开,让他在上面玩赏,她的内裤被他脱下,手指探入了下身,就这样,她的所有敏感部位都被他解放,被他占有,她也毫无顾忌地在他面前呻吟,任由他的双手上下抚摸,任由他炽热的嘴唇吻遍身上每个角落,任由他将她扳倒在床上,把她的双腿架在肩上,津津有味地舔着她的高跟鞋,她的脚…当她真正失贞的时候,她的感受特别清楚。

舒雅感觉到他的分身已经对准她下面,即使没有插入,但是对分身的逐渐逼近的感觉已经一丝一丝从下面传上心头,当分身接触到她的一瞬间,她下面已经像触电那样,她不由得咬住嘴唇,手也不禁握成了拳头。

天,他的侵入不是单从分身而来,双手也同时摸到了她的大腿根,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舒雅开始有点恍惚,在恍惚中,

“嗤”,明明没有响声,但她已经感觉到分身进入肉壁的声音,可能使她的肉壁太紧了,当分身在里面慢慢地,一点一点前进,一时间有稍微退缩的时候,那种充实感撑着她,好满足,好满足。

进入的感觉跟她老公昨晚进入的感觉何其相似,都是在坚硬中带着温柔,不痛,但很结实,当他开始慢慢抽动的时候,那种完满愉快的感觉更加强了,舒雅就像坐在轻波荡漾的船上,一颠一颠,一时间被他举上了浪峰,随即又被他带入深深的谷底。

看着架在他双肩上的双腿晃荡着,高跟鞋早已松动,一只脱了脚跟,但挂在脚尖的高跟鞋摇晃得特别厉害,好像要掉下来,却没有掉下来,心里那份淑女加妓女,贵妇加女奴的感觉更加明显,也更加令她有种奇怪的兴奋,促使她更加努力地迎合他的抽动,两人一来一回的默契令下面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

汗水,悄悄布满了她俩的身躯。

可能坚持了很久吧,但又可能只有一秒钟,谁知道呢,快乐是一样很奇妙的东西,你抓不住它的准确时间定值,只能感觉到它的宝贵,她希望他马上射在她里面,让她享受那种忘形的快乐,但又希望他不要这么快就射,让她俩维系这一刻的时光。

她只能感到分身越来越热,热得像火棒,下面所感受到的刺激也越来越大。

她在摇晃中疲惫,但又奋力紧紧跟随他的节奏,摇啊摇,她俩结合得越来越紧密了,紧密了…在摇晃抽动中,她俩的喜悦已经到达了极点,当那条火龙在峡谷里面喷射出万度火焰的时候,峡谷也为之颤抖,来吧,让舒雅高潮时流出的爱液湿透你的分身吧。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拚命的扭动着腰肢,迎合TONY的射精,那几下摇荡,她俩的灵魂也彷佛出了窍,她看着他一边一颤一颤地射着,一边慢慢闭起了双眼,那只挂在脚尖的高跟鞋,就在这时候,随着她脚趾头一阵肉紧的收缩,掉了下来…高潮过后,她俩依然没有分开,他的分身依然插在她里面,她觉得那是一种示威,一种要她臣服的象徵,有什么所谓呢?她不就是喜欢这种臣服吗?就任由他插在里面吧。

此刻,他的胸膛压在她身上,她俩的汗水混为一体,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她俩笑着,看着,吻着,就像久别重逢的夫妇。

没有多久,累了,她俩都睡在一起了。

今夜特别宁静,两个人,一床倍,睡得特别香甜…清晨的时候,他开着平治送舒雅回家,看着自己身上还穿着昨天他送的丝袜和高跟鞋,她心里一阵异样,说不出那种感觉混合了什么滋味,总之那种身为人妻被他俘虏的感觉很奇妙,甚至有些自豪的喜悦。

嗯,不想那么多了,转过头来问他:

“以后我们怎么办?”

他笑了笑,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的说:

“为什么不来我的公司做我的助理呢?这样你和你老公相处的时间不是长了吗?他还会担心你在外会有什么事吗?”

舒雅佯装嗔怒地打了他一拳:

“你很像我天天对着我老公吗?”

他忽然把车停在路边,把头靠过来神秘一笑:

“老实说,你老公在外边跑的时间比在办公室多十倍,而且公司的同事都知道我的习惯,就是如果没有我批准,任何人都不得进来我的办公室,包括我的秘书,平时我都是在办公室内思考,制定计划,只有星期五才跟其他人见面,讨论计划进度的,也就是,一星期起码有四天都没有人骚扰我,除非是有大客户想见我而预约。也就是说,一星期里有四天,你在我办公室里面…”

舒雅又打了他一拳:

“想得美,你给多少工资我?”

他说:

“随便,反正现在给多少钱无所谓,等到过一段时间你给你老公离婚,你还不是我的全职免费女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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