朧月夜虽然已经入秋了,可是正午时分烈日的威力仍然不减,因此环顾整个台中都会公园没有半个行人,只有几隻野狗趴在树荫下睡午觉。
没有人会没事在这个时间点跑到公园来晒太阳的吧?只是偏偏就是有这种人,一对年轻的新婚夫妻就正从公园入口走进来。
前面撑著小洋伞哼著歌的雅惠,外表柔美的她意外的是从事人民保姆的工作,刚从警大毕业满一年的菜鸟警察。
跟在后头提著大包小包的是丈夫于成,台中某私立高中的聘任教师,年纪比老婆大5岁,出社会已有一段时间了。
这对夫妻由原本住在教职员宿舍,如今终於靠著存款加上房贷买了爱的小窝,下週付清尾款就可以搬进去了,所以现在正忙著张罗新的傢俱和日用品。
从一大早开始,于成就跟著雅惠东挑西逛,跑了好几家店面。
“再来是世贸傢俱展,然后是生活工场特卖会,然后是……”
听到老婆数著接下来的行程,于成也只能报以苦笑。
不过看到雅惠一脸开心的表情,想到两人的新世界,身上的那些大包小包彷彿不那麼重了。
“啊,我想上个厕所,阿成你在这等我一下喔~”
于成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看著老婆离去的背影,还是没什麼真实感。
雅惠这样聪明美丽、家世背景又好的女孩,怎麼会挑中自己这一文不名的穷小子?当初同事们也都不敢相信,个性忠厚木訥的于成是怎麼追求到公主殿下的。
“公主殿下”是于成的同事们给雅惠起的绰号,并不是说她真的是公主,不过也足以代表她在平凡男人心目中,梦一般遥不可及的地位了。
现在于成要搬离员工宿舍了,那些傢伙都为了以后见不到公主殿下而偷偷地唉声嘆气呢。
呵,自己实在是个幸运儿呀,于成在心中暗自雀跃著。
“先生,请问这边可以坐吗?”
“啊…是,是,请坐。”
正当想得出神的时候,一把轻柔的女声将他拉回现实,抬头一看,一名甜美可人的少女正用她的大眼睛打量著自己身旁的座位,连忙把椅子上的杂物移开。
奇怪的是,在不远处还有空的椅子,为何她偏偏要坐这呢?
“你好,我的名字叫魅雪。”
少女主动友善地向于成打招呼,于成更仔细地观察这女孩,发现她的美丽并不输给雅惠,他还鲜少遇过跟漂亮老婆一样令人倾倒的美女呢。
眼前的少女大约是高中年纪,散发著动人的娇媚气质,尤其是一双清澈明亮的翦水秋瞳,眨呀眨的好似会说话一般,竟然让他看得有些痴了。
不不不!在我心中只有雅惠才是最美的,于成甩了甩头把心中莫名的杂念给甩掉。
“是这样的,我是国际狮子会的义工,最近我们为了弱势贫童募款,正在做爱心义卖的活动,不知道能不能请您帮帮忙?”
少女拿出一隻黑色钢笔,上头镀著爱心笔义卖的字样。
这一看就知道是骗取同情心的老把戏了,于成是不吃这一套的,何况自己都有定期捐给慈济专户的习惯。
于成考虑著是要乾脆拒绝就好还是要劝导少女别走歪路。
只是看到少女诚恳的眼神,很奇怪的令人不忍心拒绝她,这麼清澈美丽的大眼睛是不会说谎的。
于成看著少女的眼睛,感觉心情非常地愉快,好像有什麼魔力把自己牢牢地定住,身体一动也不能动。
“好嘛?做做善事吧,会有好报的。”
魅雪吃吃地笑了起来,向于成撒娇,并且把身体靠得更近了。
从她身上传来一股淡淡的清香,很好闻、令人心矿神怡的甜味,面前的女孩似乎变得更迷人了,她的笑容是全世界最好看的笑容。
于成像是突然疯狂地爱上了这名陌生的少女,为了博佳人一笑,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他再也无法思考其他的事物,只有呆呆地点头。
“那麼,请问您在银行裡大概有多少存款呢?”
“有…三百……三百多万。”
女孩拿出了一本支票簿,在金额栏位填上“参佰万元整”的字样。
“好了,请在这上面签个名吧。”
脑袋清楚的人都不可能平白无故签这种东西的,不过此时的于成像是傻了似的,十分乾脆地捐出了这笔“善款”。
魅雪收下支票之后,便附到于成耳边说著悄悄话。
“好了,在心裡数到三十之后清醒过来,并且忘记刚才所有的事情。”
下完指令,她还顽皮地送个飞吻道别,而于成也只是傻笑著呆望她离去。
另一方面,雅惠在公厕小解之后,又绕去买饮料,好死不死回来刚好看到这一幕,一个不知名的美少女亲暱地挽著老公的手说悄悄话,临走时还拋了个媚眼,而男方从头到尾都色瞇瞇地盯著女孩傻笑……雅惠不禁打翻了心中的醋罈子,正要追去,那女孩已经弯过出口不见踪影了。
雅惠气冲冲地回过头盘问偷吃的老公,希望能有个答案,虽然她真的相信老公的人品,但,试问哪个女孩遇到这种事不会动怒的?
“阿成,刚刚那个女生是谁?”
她极力维持情绪的平稳,不过老公显然还没回过神来,继续看著女孩离去的方向,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呀,妳…妳说什麼?”
于成感觉上雅惠像是瞬移般出现在面前,把他给吓了一跳,只是看在雅惠眼中,这个反应解释成劈腿被抓包的惊吓,她更是把不悦的心情写在脸上。
“我说~,刚刚那个女生是谁啊!”
“什麼?什麼女生…哪裡呀?”
于成无辜地四下张望,哪裡有什麼女生的影子?突然面对老婆生气的质问,他实在是被搞得一头雾水。
雅惠一言不发地望著于成,不过他似乎说不出个所以然。
“哎呀,小惠,妳是怎麼啦?刚刚我没…”
看到于成极力辩解的样子,想到当初求婚时的信誓旦旦,雅惠不禁又气又恼,只觉得好像要哭出来了,她丢下支支吾吾的老公直接就掉头离去。
※※※※※※※※※※※在那之后小俩口冷战了一整个礼拜,东西也没有买成。
雅惠是很想相信忠厚的丈夫,可是如果心中光明磊落,为何不坦白交代清楚,一直迴避正题打迷糊仗呢?而于成面对莫须有的指控则是满腹委屈,弄不懂太座大人是在发什麼脾气,胡乱解释只是越描越黑。
直到一个礼拜之后,必须要付清新家的尾款了,两人发现帐户的存款被兑走三百万,这才惊觉事情有蹊蹺。
雅惠很快就认定公园的那个女孩有重大嫌疑,仔细查了警署资料库的报案纪录,发现原来一直有发生多起类似的案件,作案范围遍及全省,到台中这还是首例。
这件悬案共同的特徵是,被害人完全不记得自己在什麼时间、什麼地点签下支票给什麼人。
而警方拘提银行监视器录到兑现支票的那些人,他们也声称不记得曾经有拿什麼支票去兑现。
这起迷魂盗事件完全没有任何线索,警方这边碍於面子问题也不敢公开,所以知道的人并不多。
到头来,见过嫌疑犯长相的人似乎只有雅惠了!她决定要设法逮到犯人。
“妹呀,那点小钱就算了,别再追查下去了,老爸怕妳发生危险啊。”
雅惠的父亲是这麼说的,她从小就是家人捧在手心的宝贝。
只是身为一个除暴安良的警察,责任感驱使她要面对挑战,而且目前她也是最适合的人选;再说,雅惠嫁人时就决定要独立生活了,这回出了意外让家裡代垫这笔钱,她还是想追回那些款项还给老爸。
雅惠学过素描,她绘了魅雪的像给同事们看,让大家平时巡逻时留意一下,照理说魅雪的相貌气质、穿著打扮都十分出眾,如果有看到应该很容易辨认。
但是一个多月过去了,还是没有一点著落。
搜查的人手太少了,大家手边也还有许多刑案要忙,但是画像又不能广泛流传,否则恐怕会打草惊蛇。
现在她只是有嫌疑而已,若是发现形跡败露而停止作案,就算真的逮到本人也不能决定她的罪名,一定要跟踪她然后直接在犯罪现场扣押才行。
※※※※※※※※※※※就在快要入冬的某一天早晨,雅惠在上班途中,竟然看见魅雪就在台中分局附近的便利商店门口,跟一个像是大学生的男子交谈,两人看起来就像一般的情侣似的,常人眼中看来根本不感到可疑。
雅惠找了附近的公车站牌假装等车,偷瞄他们的举动,果然接著魅雪便拿出笔跟小册给男的签名。
“抓到妳了,骗子!”
雅惠悄悄接近,反手扣住了目标。
魅雪一瞬间显得有些意外,但是随即恢復从容的态度,也不挣扎。
“小姐妳搞错了,人家只是在募款而已,吶…你说是吧?”
“是啊。”
男人一边附和著,依然色瞇瞇地看著魅雪傻笑,雅惠想起当天老公的表情,一时之间真有点哭笑不得,那之后她跟于成道歉了好久…“总之,你们两个都跟我过来,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会详细调查。”
“凭什麼?”
“我是警察。”
雅惠的双手牢牢地扣著,魅雪的眼睛顽皮地眨了眨。
“喂,快跑,跑得越远越好。”
刚才还在傻笑著的男子,忽然一个转身拔腿就跑。
“啊,等等…”
他手中的支票簿是重要的物证,连同本身这人证也一起跑了,那只要魅雪打死不承认实在也拿她没輒。
而趁著雅惠分心的那瞬间,魅雪用挣脱术,一个转身破解了擒拿便往男子的反方向跑,幸好雅惠也马上反应过来追了上去。
魅雪的脚程算是很快了,就是普通的男生大概也追不上她,但是雅惠在警大受过严格的体能训练,两人追逐了几分鐘,魅雪渐渐跑不动了,最后还是又被抓住。
这回她开始撒娇起来。
“漂亮的姐姐,人家下次不敢了,放了我好不好?”
魅雪做出可怜兮兮的表情,一双眼睛直直地盯著雅惠。
那对眼睛像是会生出水雾一般,雅惠感到有些飘飘然的晕眩感,她的世界彷彿也蒙上了一层薄雾,周围的车声喧闹声渐渐听不见了,魅雪的说话却变得更加清晰,就像是小恶魔附在耳边的呢喃似的。
“放我走嘛,魅雪会很感激妳的~”
轻柔的声调迷惑著雅惠,她感到自己无法抗拒女孩要求,很想照她的话去做,箝制的动作鬆开了一些。
但是有哪裡不对劲呢?为什麼要抓住她,又为什麼要放开她,雅惠一点也想不起来,那对漂亮的眼睛麻痺了雅惠的思想。
雅惠突然意识到那双眼睛非常恐怖,像是一下从梦中惊醒了过来,连忙移开了视线并且掏出包裡的手銬把魅雪扣起来。
这回轮到魅雪吃惊了,她的暗示还是头一次吃鱉,照情况看来好像逃不了了,不禁沮丧地扁著小嘴。
雅惠仍然不敢大意,很小心地押著她进了警局,把她拘留在独立的房间。
只是接下来该怎麼办,雅惠实在也还需要考虑,毕竟没有证据最后还是只能放人,而且她的犯罪手法没有亲身体验的话…精神控制这回事听起来有点玄,不能以此作为指控。
唉,要是能找到那个跑走的男人就好了。
当然啦,魅雪同样也在思考脱身的办法,她可不想在警察局待太久,
“那个人”还在等她回去呢。
她仔细地观察四周的环境,寻找可以利用的物件,就在这时另一个女孩走了过来。
“学姊,妳在这裡呀,局长在找妳喔?”
女孩名叫廖于萱,是雅惠在警大的学妹,另一个身分是小姑,个性老实的于成能够赢得美人心也是多亏了可爱的小妹在中间牵线呢。
于萱现在还在读书,是刚好分配到台中分局实习,目前暂时借住在大哥大嫂的新家。
“呃…好吧,那妳帮我看著她,我很快就回来。啊,还有还有,妳在门口就好了,不管她做什麼都不要理她喔!也不要对著她的眼睛,还有…”
于萱从没看过大嫂这麼紧张的,劈哩啪啦交代了一堆事情,这大大激起了她的好奇心,关在门裡面的人好像是个麻烦人物呢!她透过铁门上的玻璃窗窥视著,咦?只是个看起来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女生而已。
“她是谁呀?”
“盗领支票的犯人,她很狡猾,妳要小心喔,我很快就回来了。”
魅雪这边也暗自打量著于萱的模样,看起来是个天真的小姑娘。
於是等到雅惠走远了,就开始跟门外的于萱讲话。
“ㄟ,人家不是犯人啦,妳们怎麼可以把我关起来。”
“……”
“妳们抓错人了啦,我要回家,放我出去啦~”
“…………”
魅雪可怜地哀求著,而于萱遵照学姊的交代,完全不理会她。
魅雪当然也知道于萱不会理她,她只是先挣扎一下,待会儿的主菜才不会显得太图兀。
“厚~妳们等著,要是让我出去了,我一定要开记者会说警察乱抓人。”
魅雪一边抱怨著,一边在房间裡走来走去,东敲敲铁窗,西撬撬门把,当然…这麼做是不可能逃出去的。
于萱本来听到雅惠的描述,很担心自己会出包,不过看到魅雪焦躁的模样,下意识认为这个女生其实笨笨的吧,不知不觉中放心了许多。
魅雪瞄到于萱的表情缓和了许多,差不多可以开始下一步了。
她坐在椅子上发呆了一阵子,然后开始用额头去撞击桌角,不过这是有技巧的,听起来好像撞得很用力,但是其实不会很痛……“呀,妳在做什麼,不要撞了。”
这一下于萱慌了手脚,做什麼都可以不予理会,但是嫌犯有自残举动应该算是例外吗?雅惠所说的一些大原则,不可能提到所有可能的情况,一定有需要于萱自己判断的细节,而这时她果然心软了,跑进去阻止魅雪的行动。
“呜~主人要是知道我被警察抓了,一定会把我打死的,我乾脆就死在这裡比较痛快。”
“主人?”
“对…啊,不不,没什麼…”
魅雪竟然说溜嘴了!听起来幕后还有一个首脑在操控著。
这可是一个好机会,要是打蛇随棍上,说不定可以问出什麼情报。
于萱仔细地思考雅惠的嘱咐,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要对上视线吧?(没问题,我可以办到的,她不能对我怎麼样,不要怕……)于萱暗暗在心裡给自己打气,并且盘算著诱导的剧本,这在警察学校有教过的,她努力回想著上课的内容。
她真的很想帮上学姊的忙。
“妳放心,警察会保护妳,不会让妳被他打死的。”
“真的吗?”
魅雪像是抓到一线生机似的,满怀希望地抬头询问,于萱立刻把视线移开,装做若无其事地继续套话,提出一些让目标安心的条件。
可惜这些知识魅雪懂得更多,她还知道学校提供的练习剧本有哪几套呢。
“嗯嗯,就是他叫妳出来做坏事的对不对?我们会把他抓起来。”
“那我呢?我都是被他逼的喔,不是我自己想要害人的?”
“呃,这个…只要妳帮忙警方办案,我们就不会判妳罪。”
事实上是不行的,不过问话有时撒点小谎也是需要的。
“…好吧,那妳一定要说话算话喔!”
看来进行的很顺利,跟在学校推演练习的过程简直一模一样,很容易就上勾了?魅雪开始供出一些情报,而且于萱也始终很谨慎地不去看她的眼睛。
不过其实雅惠一开始就弄错了,重点不是魅雪的眼睛,而是她身上的香水。
这是一种叫迷魂香的挥发性麻药,会散发清新宜人的淡香,但是闻久了会使人思考迟钝,变得很容易接受旁人的建议。
虽然最后还是要搭配催眠才能取得强力又持久的影响,但是该提防的并不是催眠。
简单地说,若把迷魂香比喻成是打开保险柜的大锁,那催眠暗示不过是取出裡面的珠宝罢了。
只要锁被打开了,那裡头的财宝就像煮熟的鸭子飞不走了,顺手搜括只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魅雪并没有捏造假情报,她也懒得这麼做,她只是避重就轻地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来拖延时间,比如说赃款如何转了几手,然后买了珠宝再卖成现金等等的…,反正现在警方对他们一无所知,任何情报都很重要,但是事实上这些东西对於破案是一点帮助都没有的。
于萱渐渐地受到香水的影响,魅雪说的情报她根本没有心思去记了,她只觉得魅雪的声音真好听,像是一首优美的乐章,令人心醉神迷。
“…ㄟ,对了,我还不知道妳的名字。”
“嗯…我是廖于萱…”
于萱的回答有气无力的,像是在说梦话一般,甚至对於魅雪突然转变话题也完全没有意识到。
“于萱啊,我跟妳讲话妳都不看我,很没礼貌耶!说话的时候眼睛要看对方啊~”
“喔…好吧……”
于萱呆呆地望著魅雪的眼睛,它们真漂亮,像最顶级的宝石一样耀眼。
于萱的眼神渐渐空洞失焦,呼吸越来越平缓。
“好了,于萱,我现在要对妳施展一个小魔法,待会我亲吻妳之后,妳就会成为我忠实的僕人。”
魅雪温柔地捧著于萱的脸颊,缓缓靠了过去,于萱轻轻地闭上双眼,两个女孩激情地热吻著。
当她们分开之后,于萱再度睁开眼睛,以崇敬的目光看著她的新主人。
“嘻,乖孩子,等下有一些事情要妳配合。”
“是的,主人…”
※※※※※※※※※※※“唉,还以为有什麼重要的事呢,竟然是…”
雅惠边走边嘀咕著,局长在这种紧要关头把她叫去,却只是局长的公子要娶媳妇了,希望雅惠帮忙转交邀请函给外公。
不过这对局长来说确实是重要的事,雅惠的外公是目前执政党中影响力甚鉅的大老,即使国家元首跟党魁也要敬他三分,能够藉故跟这种人物攀交情对升官是有益处的。
只不过这位大人物行程太满了,像这类小婚小宴通常在秘书那边就挡掉了,邀请根本送不到他本人手上,只会由秘书代为致赠花篮贺帖而已。
有许多人会把脑筋动到雅惠的头上,雅惠从小就受够了这套政客、奸商的市侩,大概也是她为何会选择嫁入平凡家庭的原因之一吧?雅惠快步回到拘留室前面,于萱还是像刚才一样在门口守著,而魅雪居然也乖乖坐在位子上,雅惠原本想说她一定会设法作乱的。
“萱,她刚刚有做什麼吗?”
“没有,不过她说有事要警告学姊…”
“哦?是吗。”
她还要玩什麼花招呢?魅雪看起来一派轻鬆自在,雅惠小心地进入房裡。
“妳!有什麼事要说吗?”
“没有啦,我只是想告诉妳……”
魅雪露出了一个无害的笑容。
“…小心妳的背后。”
“什麼…唔?……”
雅惠只顾著留意魅雪的动向,怎麼也没料到于萱会突然从后面制住她。
于萱一手圈住雅惠的胸腹之间,一手摀著她的口鼻,雅惠使劲挣扎著,但是于萱的力气变得异常的大,一双手臂像是钢筋铁条般纹风不动。
雅惠想呼救,却只能发出呜呜的鼻音。
魅雪从容地解下左耳的水晶耳环,这实际上是迷魂香的注射器,当她被捕时什麼皮包口袋随身物品都可能被没收,但是谁会想到要拿走她的耳环?
“那个人”曾经提过有极少数人不知为何对迷魂香的抵抗力特别顽强,所以才开发出这种浓缩针剂。
只见魅雪用那细针往雅惠的粉颈轻轻一扎,接著是一阵天旋地转,不消几秒雅惠就浑身乏力地瘫软下来,目光也已然涣散。
注射了这药水的她已经变得十分服从,就算不懂催眠的人也能轻易地使唤她,只不过这药效维持不了多久。
魅雪要的当然不只这样,她要永久地支配这女孩。
“看著我的眼睛,告诉我妳的名字。”
“…赵雅惠……”
“好的,雅惠,从现在开始魅雪就是妳的主人,服从主人会让妳感到幸福而且愉快。”
“是的,主人。”
答话之后雅惠的内心顿时涌现一股充实美好的感觉,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这更加促进了反抗意识的瓦解。
她深深陷入了魅雪所编织的幻境之中。
魅雪满意地看著于萱跟雅惠像傀儡娃娃般木然的表情。
“好了,两位美女,以后当魅雪说出“梦游仙境”的时候,不管你们正在做什麼,都会立刻回到现在的状态。
同意的话就点点头。
”两人都呆滞地点了点头,现在她们当然是无从反对的。
“现在魅雪说,我要带警察姐姐去搜查证据,妳会相信我的对吗?”
雅惠还是只能点点头。
“很好,那麼等一下我数到三,妳们就会醒来,由警察姐姐独自押著我去找证据。现在…一、二、三!”
两个女孩迷糊地眨了眨眼,刚刚说到哪裡了呢?对了,她们已经说服了魅雪倒戈到警方这边,她会协助逮捕幕后的主使人。
雅惠似乎忘了魅雪的狡诈,很理所当然地相信她真的愿意帮助警方抓到主嫌。
“嗯…我直接带妳去我们现在的根据地,主人他就在那边。”
“好,走吧。”
雅惠重新给魅雪上了手銬,就很放心地独自押著她上了警车,由她来报路,车子一路开到了靠近市郊的高级别墅区。
这裡的房子都是亿万豪宅,犯人竟然会躲在这种地方啊……不过事实上,房子当然是他们向屋主“借”来的。
不是说买不起,只是他们在全省流窜,每隔一段时间就转移据点,像这样到处强佔民宅既方便也比较隐密。
跟你“借”还是看得起你唷,不够舒适的房子他们还不屑住。
“哇,回家真好~”
进了其中一栋豪宅,魅雪便很自在地坐到客厅的沙发上,踢掉淑女凉鞋,按摩起有点痠了的小腿。
雅惠左等右等,看她好像没有要协助搜查的意思。
“喂,接下来呢?”
“接下来……梦游仙境!”
雅惠一瞬间就失去了表情,两眼迷茫地直视著前方。
“解开。”
“是…”
魅雪拿下了手銬,点了根菸自顾自地抽了起来。
“哼,老娘我啊,最讨厌爱管閒事的条子了,我非好好地整治妳不可。”
魅雪吸了一大口菸,很不客气地喷在雅惠的脸上。
雅惠平时最讨厌刺鼻的菸味了,不过现在的她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我是谁?”
“妳是主人…”
“那妳是谁?”
“我是雅惠…”
“不对,妳现在是一条母狗,狗狗是不会说人话的唷~”
“汪呜?”
雅惠显得一脸困惑的样子,对於这个新的身分似乎有点无法适应。
“怀疑呀?狗狗,蹲下!”
“汪!”
雅惠像是真狗一般地蹲坐著,手臂像前脚那样贴在地面上,还伸出诱人的小舌头呵呵地吐气。
魅雪看著她滑稽的模样笑得合不拢嘴。
“嘻嘻,来,握手!”
魅雪手心向上地伸出一隻手,雅惠便用她的一隻“前脚”搭在那上面。
“绕圈圈~”
雅惠用四肢著地的方式在魅雪站立的点绕著顺时针爬行著。
“嗯,狗狗好乖唷。”
“汪!”
魅雪用手掌摸摸雅惠的头,后者像真狗一样舒服地瞇著眼,用脸颊在魅雪的双腿上摩蹭著。
真是个聪明的女孩,第一次学狗就学得这麼像。
“我们来玩~,妳要把这个捡回来,懂吗?”
魅雪把菸盒丢到客厅角落,雅惠就跑过去用嘴叼著拿回来。
一开始跑的动作还不太协调,玩了几次以后也变得很顺畅了。
又玩了几次之后,雅惠跑得气喘吁吁的(因为这种姿势真的不太好跑),丰满的胸脯随著呼吸在警察制服下起伏著,神情略显疲惫,白皙的脸蛋染上淡淡的红润。
雅惠用无辜的眼神看著魅雪,天真的样子特别能引起人的邪念,令人想好好玷污她的纯洁,欣赏她堕落的模样。
呵呵,就让大姐姐来教☆妳☆吧~“狗狗,妳现在开始发情了,妳很想要找公狗交配。”
雅惠渐渐感到下体骚痒难耐,不安地扭动著身躯。
魅雪俐落地解开雅惠的皮带,伸手进去触摸她的禁地,陌生的快感衝击著雅惠,她像触电一样的向后退去。
魅雪把雅惠压在地上,用中指不断搓揉她的阴唇。
“呜…啊啊……噫…”
雅惠不知所措地紧抱著魅雪,兴奋地尖叫著。
雅惠完全没有性经验,又受到催情的暗示,没两下就被玩到洩了身。
魅雪舔舐著手指上黏稠的蜜汁。
“呼,怎麼样,喜欢吗?”
雅惠靦腆地点点头,刚刚主人把她弄得好舒服,她从来没有这样过。
“真的呀?雅惠喜欢做爱,是吗?”
魅雪轻轻揉著雅惠的乳房。
“嗯…喜欢……雅惠喜欢做爱…”
雅惠迷迷糊糊地回答著。
正当魅雪兴致勃勃地想继续胡闹的时候,低沉的男声打断了她的计画。
“嗯?雪儿啊,今天比较晚喔。”
楼梯口出现一个男人,看起来午觉刚睡醒,或是被她们的淫声吵醒的呢?男人看上去大约三十左右,赤裸的上身练得一副结实健美的身材,精壮的肌肉横过几道长长的刀疤,右上臂刺了一尾青龙图腾。
魅雪一见到男人马上收敛气焰,恭敬地挺直腰桿低垂著头。
“主人,我吵到你了吗?”
“无碍。”
男人漫不经心地回答著,目光却始终停留在雅惠身上,魅雪於是把今天的事情仔细的报告了一遍。
男人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好的猎物是不多见的。
“嘿,小妞…醒来!”
男人随便一弹手指,雅惠立刻由催眠之中清醒过来,被眼前突然出现的男人吓了一跳,还有自己这衣衫不整的模样…?她马上警觉到情况不妙,立刻拔枪对著面前的两人。
“哎呀,别紧张,放轻鬆就好了,来~把枪给我。”
男人不在乎地笑著,不羈的脸庞有种君临天下的傲气,锐利的鹰眼紧锁住雅惠。
说也奇怪,雅惠很快地便不再紧张了,虽然现在很危险,但是怎麼也紧张不起来,当男人伸出手握住枪桿,她很自然地就鬆开了手。
“你对我做了什麼?”
雅惠很轻鬆地问著,但是很快地她发现,其实她不是很在乎这答案了。
卸下武装是多麼愜意的事,防备一个人好辛苦,她不想要这麼累。
“我什麼都没做,但是妳会自愿听我的话,对吗?”
“我……”
雅惠答不上来,她懒得去想到底对不对,所有烦心的事情全部不记得了。
男人粗糙的大手抚摸著雅惠细緻的脸颊,让她產生一种眷恋的感觉。
“我先自我介绍吧,我就是妳要找的人,我叫幻神。雪儿今天受妳照顾了,接下来就让我好好招待妳吧。”
“幻神…”
“对,不过我想妳应该要叫我主人比较恰当。”
“主人。”
雅惠温驯地接受男人的引导,感到自己越来越不能抵抗男人的说话。
幻神是雅惠的主人…主人的命令就是一切…,这些念头一时之间佔据了她的思想。
幻神是个高强的催眠师,他的独门催眠术是创造出另一个隐藏的人格,并且让这个服从的人格暂时夺得肉体的控制权,因为这无关受术者的本性,所以第一阶段可以快速完成而且保证成功。
魅雪才只学到幻术的入门而已,所以才要靠迷魂香这种东西。
黑暗世界的人早就捨弃原本正常社会的姓名了,现在的称谓只是便於同伴称呼的代号而已,这些代号是会取得非常贴近个人特色。
幻神这两个字就是对他实力的讚美,他的猎物就算会七十二变也逃不出如来佛的五指山。
幻神满意地端详著雅惠柔美的容顏,一双大手任意轻薄著她滑嫩的肌肤。
“来吧,主人带妳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幻神带著雅惠来到豪宅的地下室,这裡有一张舒适柔软的大床,四周有几部超高像素的照相机跟摄影机。
平日幻神在街上遇到顺眼的女孩,就会带回来这裡玩,然后拍一些写真和录像收藏,有些也会与同好分享。
先进行拍照也有助於他酝酿情绪,他不喜欢来了就直接做,大概是女人玩多了,单纯的做爱已经没什麼感觉了。
可以把美女当成洋娃娃一般,打扮成自己喜欢的样子来欣赏,那也别有乐趣。
一开始雅惠被打扮成清纯可人的模样,就像仙女般不沾染半点邪气,然后衣料渐渐越来越少,穿著薄纱、衬衣,若隐若现的样子并且做出挑逗的表情。
雅惠非常上相,在镜头底下完全展现出女人各种层面的迷人风情,包含连自己也不知道的一面,可爱的、嫵媚的、狂野的,有层次地吊起男人的胃口。
最终是一丝不掛地展示女性神秘的身躯,这平时只有最亲密的伴侣才有幸一窥其中奥妙,然而现在的雅惠在主人指示下摆出各种撩人的姿态。
她把大腿张得开开的,一隻手把大阴唇掀开一半,恍惚的神情似乎浑然不觉自己已经春光外洩,这正是催眠奴隶独有的姿态。
雅惠紧窄的外阴还是漂亮的粉色,显示她的性经验相当少,不过由於刚被魅雪玩过的关係,手指撑开的秘穴牵著淫靡的银丝,像是在邀请贵客来访似的,这种不协调的视觉刺激已足够勾起幻神的慾望,是时候提枪上马了……“嘿嘿,小妞,先来让妳happy一下吧。”
男人开始用手指探索那诱惑的禁地,只是意外地,才刚进入就换来一声小小的痛呼,从来没有接纳过异物的通道被入侵时总会造成一点疼痛。
“哦,是第一次呀?”
雅惠点点头,男人轻蔑地笑著,这是他最喜欢的剧本之一了,女孩在没有知觉的情况下被夺去童贞,多麼无助的样子呀!实在惹人怜爱。
“好吧,哪,这是会让妳爽翻的春药,用了以后会很想给人操的喔。”
幻神拿出不明的药膏涂抹在雅惠的私处、乳房、大腿,涂过的地方变得滑溜溜的,触觉神经的感度提高很多,光是让电扇的微风吹著就能產生一阵阵的快感。
雅惠开始感到全身燥热发烫,下体麻痒并且开始出水,下意识地渴望被人抚摸。
幻神继续用手指插她的阴道。
雅惠的表情变得舒服起来,虽然抽插依然带来一些刺痛,可是被填满的踏实感充满了整个心房。
那不只是肉体的兴奋快乐而已,雅惠感觉到消除了不安,并且有种被疼被爱的甜蜜感受。
“啊嗯……主人…痛…”
并不是真的很在意那些痛,雅惠只是无意识地在向主人撒娇,这样的亲密行为不知不觉中使她更进一步地解除心防去接纳两人的从属关係。
美好的性爱对人类的心理影响很大,对催眠奴隶的彻底洗脑也是有帮助的。
“雅惠,其实妳是个被虐狂,被主人弄得越痛妳就会越开心。”
“咦?可是…啊啊……啊…”
还来不及理解这话的意思,原本的刺痛忽然转变成强烈的性兴奋,电得雅惠浑身颤抖。
幻神见她有了反应,在插的时候刻意地去戳弄敏感的薄膜,果然激起更大的回馈,雅惠爽得两腿夹得死紧,每次一戳处女膜,就能感觉到阴道剧烈地收缩,这是女人渴望男性的讯号。
“呜…主人不要……不…啊啊啊…要丢了…”
手指的捣弄给雅惠带来一个大大的高潮,然后整个人陷入一种极度放鬆而且温顺的状态。
表面上没有思考,但是裡面却吸收了刚才被灌输的东西。
“真是淫荡的女人,看看妳,湿得一蹋糊涂。”
“淫荡…”
雅惠迷乱地喃喃自语著。
“明白了吗?妳最爱被人羞辱跟凌虐,妳喜欢主人强硬地命令妳。”
幻神继续粗暴地拧著雅惠的乳尖。
“我…呀啊…嗯……”
雅惠现在彷彿处在半梦半醒之间,幻神不断用肉体的快感混淆她,让她把奴性当成幸福快乐的泉源,这样一来服从便是自然而然的事了。
“妳是一个淫乱的爱奴,妳很乐意服从主人的命令。”
“我很乐意…”
雅惠露出愉快的笑容。
现在服从对她而言,已经不是被强迫、被控制,而是她自己喜欢这麼做的,因为服从主人是她最大的幸福。
幻神继续把奴性彻底植入雅惠的深层意识之中,往后任何奴役的字眼都会激起她内心深处的共鸣,服从的虚拟人格会部分甦醒并且影响正常人格的思考跟行为。
“以后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准妳自己高潮,听到没。”
“是的,主人…”
好了,可以正式享用这新奴隶了,幻神打开了四周的摄影机,要录下待会香艳的过程,一般时候只是当作纪念而已,不过对希望驯服的对象另有用途。
除了魅雪之外,雅惠便是第二个对象,要找到才貌兼备的奴隶并不容易,质素不满意的玩过之后就放回去了。
“雅惠,之后的过程妳将会记下身体的感觉!现在妳先过来服侍我。”
雅惠头一次帮男人口交,她努力地用生涩的口技来取悦主人,幻神一边教她,一边用双手搓揉她两颗丰满的乳球,触感柔软滑腻,非常好摸。
渐渐地雅惠学得越来越好,同时却也被摸得空虚难耐,一边用小嘴跟手服务著主人的肉棒,脑子裡也全部都是主人的肉棒。
“小贱人,想要吗?”
“嗯…想……想要…”
“哦,想要什麼呢?”
“要主人的…这个……啊…请…请放进来…”
雅惠努力地吸吮著,那男根变得又粗又硬,她简直有股衝动想直接骑上去。
但是幻神并不马上满足她,只是不停地吊她的胃口。
“主人…呜……人家…好难过…”
“雅惠呀,身体的感受要全部记下来唷,这是让妳觉醒的要件。”
雅惠的脑中已经是一片空白,只是胡乱地答应著。
直到她再也受不了了,幻神抓住时机一口气刺了进去,突然的充实感还有破瓜之痛,让雅惠兴奋得几乎昏厥过去。
之后两人热烈地接吻并且做爱,在幻神熟练的引导下,雅惠完全沉醉在肉慾的世界中,忘我地扭腰摆臀迎合著男方的衝刺,没有办法爆发高潮,使得快感一直无限制地累积,身体热得像是要融化了。
“啊啊…主人…主人……不行了…求你…”
“不可以,不准妳高潮。”
在激烈的交合之中,幻神反而渐渐停了下来,转为被动,并非体力不支了,而是这样可以让女方用身体去学习服务男人的方式。
他让雅惠骑在身上,急於追求快感的她便会主动尝试套弄的动作。
雅惠很快就抓到了要领。
“呀啊……主人…人家……人家…噫…”
“还不行,我要妳深深地记得性的快乐,我要妳认识自己的慾望。”
幻神的手指在雅惠的乳晕划著圆,雅惠的身体像通了电一般,更激烈地扭动著腰,阴道壁跟阴茎快速地摩擦著,上身跟下身传来的强烈性感电得她快虚脱了,可是…不可以停下来,雅惠用尽全身的力气来满足不断扩大的肉慾。
为什麼?总是差了那麼一点,好想要高潮啊,想要痛快地洩出来……雅惠的起伏动作越来越快,无法发洩的快感令她开始哭了起来,温暖湿滑的肉壁不断收缩、吸吮著幻神的阴茎,让他也开始有想射的衝动,看看情况也差不多了,要她学习的项目应该都没有漏掉……“好了,高潮吧。”
话音刚落,雅惠一个挺腰便达到了渴望已久的高潮,同时也感觉到主人在子宫注满热热的液体,她满足地整个人瘫软下来,依赖地把小脑袋瓜靠在主人的肩上,这是创造的奴隶人格已经完全被驯服的徵兆。
之后只要让这个里人格跟表面人格不断拉锯、交战并且渐渐融合,就可以真正改变雅惠的思想,这是所谓的第二阶段,需要几天的时间。
对一般的目标是用不上这层技术的,因为通常只是要短期的控制利用而已,用完即删。
不过雅惠是将要长期服侍幻神的女奴,用不完整的催眠长期控制一个人会造成精神伤害,一个躯壳不能容下两个灵魂,一直维持这种不稳定状态,最后可能会发狂或痴呆,所以必须要重新把两个融合成一个,算是这种独门幻术的一个比较麻烦的地方。
“没事了,妳可以先睡一下。”
初解人事的雅惠也实在是累了,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去。
幻神起身关掉了摄影机,拿出刚刚全程做爱的录影带,这东西…将会成为这位小美女的宝物呢,幻神看著雅惠天真的睡脸,忍不住露出一丝冷笑。
幻神离开之后不久,魅雪下来到地下室,每次主子带女人回来搞都是她善后的,不过她明白这次不太一样,这位聪明的警察小姐将要成为她的同伴了。
唉呀,再聪明再厉害,也是斗不过主人的,只要搭上一句话妳就输了……看到雅惠狼狈的模样,有一丝莫名的惆悵在魅雪的心湖一闪而过,为什麼呢?不明白,魅雪摇摇头甩开那种不舒服的感觉。
她已经不记得了,在她还不是魅雪的时候,也是被带到这样的地下室,被玩弄、被调教,现在她成为魅雪了,不过这段已不属於她的惨痛回忆也许在很深很深的心底还埋藏著呢。
唉,烦什麼呢,魅雪该办正事了。
长吁了口气,她把熟睡的雅惠叫醒。
“雅惠,梦游仙境。”
雅惠还未完全醒来,就又没了意识,成了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的傀儡娃娃。
“吃下这个药,然后去旁边的浴室洗个澡吧。”
魅雪给的自然是事后药了。
然后她等雅惠洗好澡穿好衣服,就给她捏造一些丧失意识这段时间的假记忆,并且强化她潜意识中对主人的爱与思念。
雅惠像梦游般地回到了警局,对於之后于萱关切案情的发展,也只淡淡地回答说让魅雪给逃了,暂时不想再追这个案子。
这倒不是魅雪要雅惠放弃的,也许是被夺去意识那瞬间的无力感,还在心底留下一点阴影的缘故吧?※※※※※※※※※※※在那之后又过了几天太平日子,从这礼拜开始雅惠排到值夜班,白天于成去教书了,于萱照常去实习,只有雅惠一个人在家。
丈夫跟小姑吃完早饭出门了,雅惠无聊地在客厅看报纸,这时候门铃响了。
会是谁呢?雅惠绝对想不到,来拜访的人是魅雪。
“梦游仙境。”
陷入迷幻的雅惠给魅雪开了门,魅雪好奇地打量著于成的新房子,东瞧瞧西看看,然后在卧房、客厅、浴室装上了迷你摄影机,也就是俗称的针孔,这样就可以随时知道雅惠在做什麼。
接著她拿出了一个包裹放在桌上。
“雅惠,刚刚妳从快递那签收了这包裹。数到二十之后清醒过来。”
交代好这个情境,魅雪就自己锁上门离开了。
雅惠回过神之后,只道刚刚签收了这麼一个包裹,收件人写的是赵雅惠,寄件人写的是主人,其餘的什麼都没有。
只是当她看到主人两个字,心底升起一种奇妙的感觉,却不是讨厌,是一种好感…又羞又喜的感觉,这现象让雅惠感到困惑。
可是,打开了包裹以后,马上转为惊讶与愤怒,包裹裡装的是一捲录影带和一些照片,那些照片全都是不堪入目的色情照,当中竟然还有性器官的特写,雅惠肯定自己绝对没有拍过这种照片,也不可能被偷拍到这种照片,一定是哪个变态或歹徒用电脑合成出来的。
会寄这些东西过来一定有什麼目的吧?除了照片就只剩录影带了,料想裡面应该是什麼恐吓威胁之类的,她们家的赵氏企业也是知名的大公司,这类大大小小的麻烦从来没断过。
但是播放出来的影像又再次让她吃惊了。
影片裡,雅惠正在帮一个俊朗的壮汉口交,那个人她没见过,可是又觉得有种熟悉感。
脑子还来不及转过来,只见壮汉伸手去搓揉雅惠的两颗大奶子,神奇的事发生了,现实中的雅惠真的感到有双看不见的大手包覆著自己的乳房,时而轻缓、时而粗暴地挤压、揉捏。
不知道为什麼,雅惠的视线被钉死在电视画面上,想要移开却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著那双大手搓阿搓的,被爱抚的触感清楚地由胸前扩散开来,这样的…好厉害啊,从来没试过这种甜蜜的感觉。
雅惠虽然很努力地想保持清醒,但终於还是逐渐陶醉在男人的爱抚中,裙底慢慢扩出一片湿痕。
雅惠的身体完全进入了兴奋状态,她突然好想、好想做爱,影片中男人的阳具很自然地吸引了她的目光,她呆呆看著影片裡的自己一脸满足地吸吮著那又长又粗的阳具。
雅惠羡慕地注视著,恍惚之间,似乎也感觉到男人的阳具真的在嘴裡抽送著,又热又硬的,她茫茫然地学著影片的动作用舌头舔著。
“小贱人,想要吗?”
影片中的男人粗鄙地逼问著他的奴隶,这羞辱的字眼彷彿戳中了雅惠最敏感的花心,强烈的快感几乎击溃她仅剩的理智。
男人的逼问清晰地就像近在眼前,而自己正是跪在那裡的无耻性奴。
“想要…啊啊…主人……我好想要…”
雅惠已经十分入戏,满脑只觉得下体空空的难受极了,无意识地把自己剥了个精光,用手指抠著小穴,但是这麼做反而变得更加难受。
影片裡的男人像是能明白她的心意,拔出那暴怒的男根,往雅惠的花心刺去。
“啊!”
萤幕裡外的两个雅惠同声发出喜悦的娇啼,雅惠清楚看到男人雄壮的象徵插进自己充血发红的阴道,同时下体被填满的甜蜜与痛楚也清楚地传来,一瞬间脑海中变得一片空白,只是很舒服很舒服,似乎就算死去也没有遗憾了。
只是这还不是结束,只是一连串狂风暴雨的开始,影片中的两人热烈地做爱,雅惠除了真实感觉到男人的侵略之外,她也看到影片中的自己是多麼飢渴地向男人求爱,然后被操得淫声连连,爽到连口水也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淌下的羞耻模样。
影片中的自己所承受的快乐,也分毫不差地反映在现实的她身上,雅惠已经混乱得分不清虚幻与真实,现在的她只想要痛快的高潮。
“干死妳这淫荡的性奴隶,让妳永远记得主人的大肉棒!”
影片中的男人边做爱边訕笑著说一些下流的话,淫荡的性奴隶…主人…大肉棒…,这类字眼在雅惠的脑中转啊转,伴随著快乐的因子传遍全身。
男人的每句话、每个动作,都带给她无比的快乐,却也更加深她的渴求,雅惠再也无法思考了,她愉悦地呻吟著,扭动纤细的腰枝,手指自慰的速度越来越快。
“主…主人……呀啊…雅惠快要……呀…”
雅惠清楚地感觉到高潮就要来了,可是却始终差了那麼点,阴茎在体内摩擦的触感十分清晰,好兴奋、好兴奋唷,快呀…快点来吧……“不可以,不准妳高潮。”
男人残酷地阻止了雅惠的解放,并且把阴茎抽了出去。
接著,影片中的雅惠女上男下地骑在男人的身上,主动摇晃著身体,上下套弄著男人的阴茎。
“不要啊……这个…这我做不到……”
被人侵犯,跟自己主动找人交媾,意义上毕竟是不同的。
就算一样是自愿,在心理的认知程度上还是有很大差别。
雅惠痛苦地挣扎著,无奈地看著影片中的自己,那样…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影片中的她闭著眼睛、仰著头,嗯嗯啊啊地娇喘著,男人的手指在她的乳晕画著圆……手指!甫一惊觉,无法抵抗的电流立刻走遍全身,一波一波地在体内迴荡著。
“呀啊!……别…不要摸了……”
雅惠辛苦地忍耐著钻心透肺的亲密感,伊甸园的苹果虽然甜美,却会令人丧失自我。
然而身体被电得又酥又麻,好像不受控制似的自己晃动起来。
“啊啊嗯…不行……好舒服…噫…好棒啊啊……”
雅惠兴奋地哭泣著,学著影片裡的动作淫荡地扭动著身体,每一次阴茎插到深处,那幸福的感觉让她晕头转向,什麼也无所谓了。
身体越来越使不上力,雅惠也更卖力、更有技巧地摆动著,完全忘记羞耻地沉浸其中,只是期待的高潮仍然迟迟没有到来,迭迭攀升的快感逼得她无法停下来。
“好了,高潮吧。”
当雅惠就快要不行了极限的时候,终於听见男人给予高潮的许可,过度累积的需求一口气爆发出来,雅惠大声地呻吟著,然后整个人像烂泥般趴倒在长椅上,久久才从飘然的情绪中恢復过来。
※※※※※※※※※※※雅惠愣愣地看著已无讯号的电视萤幕,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春梦,不过淌满蜜汁的长椅、体内残留的高潮餘韵,都证明事情曾经发生过。
雅惠的心中满是懊悔跟罪恶感,但是她察觉到心灵的某一角似乎起了变化,她开始对於这些淫乱的事情有了更多期盼和想像,特别是关於成为一个奴隶……这个突然的想法把她自己吓了一跳,她拼命地否定这些妄想,就在这时雅惠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主人”。
雅惠完全不记得自己什麼时候输入过这组号码,然而这两个字带给她的好感似乎变得更强烈了。
“嗨~宝贝,妳刚刚在做什麼主人都知道喔。这礼物还喜欢吗?”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无赖的说话,雅惠著实惊慌了起来,自己到底被怎麼了?那捲录影带包含了什麼魔咒?而现在的行动对方真的都瞭如指掌吗?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已经超乎常识所能理解的范围了。
“你是谁?你到底想做什麼!”
“呵,我是主人啊,成为我的奴隶吧宝贝,我会让妳天天都高潮。”
“你…你变态!”
雅惠气急败坏地掛了电话,拿出录影带扔进垃圾桶,然后整个人埋进了棉被裡,天真地祈祷睡过一觉以后一切都会回復正常。
其实这过大的反应更显示出雅惠的动摇,她果然心神不寧,翻来覆去不能入睡,心情却是越加烦躁。
影片中的画面一幕幕在雅惠的脑中重播,让她觉得口乾舌燥,呼吸困难,心中堕落的种子慢慢在发芽,雅惠可以感知到自己的变化,但是却无力阻止什麼。
僵持了好一阵子之后,雅惠终於又坐了起来,徬徨不安地看著垃圾桶,那影带…丢掉就好了,可是心裡好像有另一个声音,催促著她快点拿回来。
就这麼交战著,像是过了半世纪之久,雅惠最后还是把影带捡了回来,她像是做贼一般心虚地四处张望,然后偷偷地把物品藏在衣橱不起眼的角落,心裡才像是放下一块大石似的安定下来。
是的,这是重要的线索,它有录到男人的长相所以不能丢的,留下来是有正当的用途,才不是因为那种事情…,雅惠是这样告诉自己的。
可是吃晚饭的时候,雅惠发现自己无法面对丈夫的脸,她把头垂得低低的,随便扒了两口饭就急忙地出门执勤去了。
第二天,雅惠因为夜班的关係,睡醒时已经是中午了,当然,家裡又是没有人在。
雅惠发现自己没什麼食慾,她觉得坐立难安,有意无意地望著藏东西的衣橱,她听见心中的另一个声音告诉她,
“我们来跟主人爱爱吧”。
她拼命地压抑心中滋长的邪念,几次走到衣橱前又走回来。
可是因为幻神埋下的暗示,这时她的脑袋裡只能想到录影带中的那些片段,雅惠觉得慾火焚身,有股力量正在抽离她的意识。
她忽然莫名其妙地渴望见男人一面。
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一丝不掛地看著录影带,一边在客厅裡自慰。
男人的大肉棒狠狠抽插著雅惠的小穴,他的力量是那麼强大、那麼不可违逆,彻底地征服了雅惠,雅惠只能选择服从……服从她的主人。
她深深地爱上了被主人征服的感觉。
幸福的高潮餘韵结束后,
“主人”又拨了电话过来,那低沉充满魅力的嗓音让雅惠的心怦然雀跃,只是他的问话还是那麼无赖又直接。
“怎麼样,宝贝,要不要成为我的性奴隶呀?”
“嗯,是……哇!这怎麼行。”
被高涨的奴隶意识冲昏头的雅惠,几乎不假思索的就要答应,可是此刻心中忽然浮现于成的身影,令雅惠慌忙拒绝了,对方也没说什麼,只是笑了笑就掛断了。
没事了…没事了…,雅惠轻抚著胸口,可是为何有种失落感呢?唷,受了如此强烈的暗示还能矜持,不愧是我选上的人呢。
这边幻神看著监视器,暗自讚许著他未来的女奴,他特别喜欢顽强的猎物。
反正时间还很多,可以等待的,欣赏猎物挣扎的模样也是一种乐趣呀。
就这样一天过一天,雅惠就像吸毒上癮似的,每天在家人不在的时候拿出录影带来自慰。
她的毒癮也越来越深,每次都更投入在做爱的幻觉中,慢慢地、慢慢地被影带中的雅惠给同化了,价值观开始產生混淆,奴隶意识越来越强。
每次在她高潮之后,幻神都提出相同的要求,雅惠越来越无法抵抗了。
一个礼拜很快过去了,週五的时候幻神再提出同样问题时,雅惠虽然没有开口答应,但是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雅惠知道主人都看得见她的动作,所以刻意用模糊不清的表达方式来传达心意,算是一种取巧的小聪明吧。
经过五天的强力洗脑,雅惠的服从度跟依赖性已经被调教得很完整,她的一颗心已经全都繫在幻神身上,但是要她亲口答应这种事情还是不行的,想做的事跟该做的事总不会一样。
对於这件事虽然雅惠点了头,但她的思绪其实还尚未釐清,本能地不想面对这个问题。
雅惠对这个家还有牵掛,维繫著最后一丝支持她的力量。
事实上这些日子以来她的罪恶感非但没有降低,反而更加沉重,她每次看到丈夫都会很痛苦,认为自己是坏女人,对不起温柔的于成。
但是她既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那股巨大压力反而使她更想逃开。
幻神就是要利用这一点,最坚硬的地方反而是最易碎的,强烈的贞操观念反而是容易攻击的目标。
幻神当然不容许她迴避问题,他要尽其所能地逼迫她。
“宝贝,点头的意思是答应了?妳会离开这个家到我身边来吧?”
这些话像针一般刺痛雅惠的心,但她还是只能顺从地点点头。
“回答我!是或不是?”
“主人,我…”
雅惠始终没有办法说出口,只是一个劲儿地哭。
“不说吗?那我就亲自去确认囉,我要当著妳家人的面把妳搞得乱七八糟的喔。”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狂傲的笑声。
“咦?等、等一下……主人?”
不等雅惠回答,幻神就自己掛了电话,留下不知所措的雅惠。
※※※※※※※※※※※隔天是礼拜六,于成跟于萱都在家,雅惠是没有机会去碰那捲录影带。
她想到主人说的话,要当著家人的面,心裡实在不知如何是好,不过一想像那个画面,下身却是直冒水。
(我果然是…淫乱的女奴……吗?)其实那是幻神设定的,一旦受辱就会引起性兴奋的条件生效的关係,他也是因此才跟雅惠提出这种要求,这样的混淆更会催化她最终的防线崩溃。
雅惠越是在意这件事,就会不断地增加性慾,可是今天却没有管道可以发洩,最后她一定会作出一些无法预期的事来。
(主人…什麼时候会来呢?)身体的兴奋和心中的迷惑,让雅惠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一直做出一些蠢事,比如说洗碗打破盘子、拖地踢翻水桶诸如此类的,就算于成再怎麼迟钝也会发现不对劲的。
他轻轻搭上雅惠的肩…“老婆,妳怎麼了?”
结果雅惠竟然被于成的关心吓了一跳,这就是所谓的作贼心虚吗?雅惠真的感到身心俱疲,委屈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继续偽装成一个好妻子真的有意义吗?如果阿成看到我的真面目的话……“我累了,我先进去休息一下。”
雅惠一溜烟的把自己反锁在房间裡面,侧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然而闭上双眼,浮现出来的却还是跟主人H的事,她的双手不自觉地轻捻著乳尖。
(主人……好…好舒服…)已经到了不发洩不行的地步了,光是自己爱抚乳房就让雅惠近乎疯狂。
但是门外于成的敲门声残酷地把她拉回现实。
“老婆,妳没事吧?让我看看。”
“呜…不要进来,拜託……”
雅惠一边哽咽著,她最无法面对的就是老公真诚的关怀。
但是另一边,她却停不下手上的动作,她不晓得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但是这种快乐的事情……这种事…(不行…好想做…)一隻手渐渐下移,用手指抠弄早已氾滥的祕处,虽然她紧闭著嘴唇,还是发出兴奋的哼声。
不过隔著门板听来,有点像生病痛苦的声音……“学姊,妳不舒服吗?我们要进去了喔。”
门外传来于萱的声音,她还是习惯称呼雅惠为学姊,毕竟雅惠成为大嫂才刚满一年,但是当她学姊已经三年了。
于萱的个性还是比老哥果断,拿了备份钥匙就把房门给打开了,一进门见雅惠整个人埋在棉被裡,只露出一个头。
看来起没病呢,气色好得不得了,好到有点过头了。
今天的雅惠跟平时端庄的她不同,雅惠的眼神十分曖昧。
“学姊?妳…”
“吶…阿成,我们来做?”
雅惠突然的说话让于成愣住了,于萱则是马上满脸通红。
“啊…我,那个…我去看电视~”
于萱马上就知趣地跑掉了,于成虽然感觉不太对劲,但是他紧张得没空去怀疑什麼。
那麼,为什麼都结婚一年了,咱们阿成还是个处男,这边有必要说明一下。
因为新婚之夜他们还是住教职员宿舍,隔音不好、邻居又都是熟人,雅惠怕羞,所以当天就没有做,想等到年底搬出来再说。
只不过,以他们两个相敬如宾的相处方式,于成虽然心中蠢蠢欲动,但是机会来了却总不知道该如何下手,而雅惠更不可能主动说要,所以就一直拖一直拖……(汗)总之呢,今天是于成的初阵,他的心中紧张的不得了,而且现在还是大白天耶。
“哎,小惠,真的可以吗?”
“嗯,来吧。”
相较於女方的轻描淡写,男方显得相当的青涩,不过于成显然无暇注意这些细节。
一直以来由於表面意识基础稳固,所以虚拟人格只能发挥到旁敲侧击的作用,诱导雅惠的价值观。
但是现在雅惠因为没有顏面让家人见到自己淫秽的模样,產生逃避的心理,让虚拟人格趁隙掌握了躯体的主导权。
简单来说,就像是一个公司的股东,当他股份膨胀成了公司的董事长,就可以决定公司的营运方向。
当雅惠察觉到的时候,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了,她并不知道另一个自己的存在,只觉得一切像是在作梦一样不太真实。
原本是表面人格为了解决积压的生理需求,下意识呼唤出了心中的恶魔。
现在她就要趁机污染雅惠的心灵,故意用性奴隶的行为来刺激雅惠,并且破坏她的形象让她自然產生自暴自弃的心理。
“呃?小惠妳……?唉呀……妳怎麼…唉……”
一开头,雅惠就先来一段口交,把于成伺候得服服贴贴的,特别是她由下向上仰望的眼神,充满小女人的感觉,对于成来说是很大的刺激。
这是男人的尊严啊!平时个性温吞的于成跟优秀又有主见的雅惠相处,总是处於被动地位,当然雅惠做事有条有理,给她决定是好的,但是男人的面子要放哪呢?其实于成是有点大男人主义的人,只是没人发现罢了,包括他自己。
雅惠放低姿态的模样令他非常著迷,这情景他是完全不敢想像的,能娶到如此娇妻已经是三世修来,怎能叫她做这种事?今天是走了什麼吉运……在雅惠卑微的服务下,于成很快就忍不住在她口内发射第一砲。
“嘻,先射一次等一下会比较持久。”
雅惠笑得嫵媚,把于成的东西全部喝了下去。
于成开始觉得雅惠今天真奇怪,跟平常都不一样,但是别有一种诱人的风情,这样的姿态似乎勾起了于成心中隐藏的另一面,他开始萌生想要稍微虐待老婆的念头。
接著雅惠脱去上衣,用丰满的胸部给于成做乳交,她到底从哪学来这些花招呢?不过柔软的乳房夹著实在是很爽快呢,于成那边很快就恢復了精神。
雅惠拉著于成的手来爱抚自己的胸部,一开始于成就像是对珍贵易碎的艺术品般,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抚摸著。
“唔…再大力点…嗯……大力点…”
于成慢慢放大力道,看雅惠显得一脸舒服的样子,又再用力一些,到后来简直是有点粗暴的方式了,没想到雅惠并不反对,不知不觉中胆子越来越大。
“唔…主人……好棒啊…”
“什、什麼?”
“主人,请把我当成卑贱的奴隶,只有这样雅惠才能有快感。”
(不…别那样说啊!)雅惠的灵识总算是突然惊醒似的,开始拼命地反抗,但是一时之间却无法阻止,只能看著自己做出一些不知廉耻的举动。
“哦…?这样好吗?”
于成简直不敢相信他所听到的,忍不住嚥了几口口水,想想还是再确认一下。
雅惠笑吟吟地点点头,把衣服全都褪下了,她一边给于成口交,一边自己爱抚著阴部,用手指弄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啊嗯……主人…快来强暴我吧…”
雅惠轻声喘息著,可是她心中所想的主人并不是眼前的人就是了…。
然而不明究竟的于成实在被雅惠逗得兴奋极了,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有这种喜好,难得雅惠这麼体贴,如此牺牲色相来增加情趣,他真的好感动。
既然这样,这次就照自己喜欢来进行吧。
“小惠,那我就不客气了喔。”
于成把雅惠给推倒在床上,整个手掌贴在雅惠的穴口摩擦著,那附近全都已经湿湿滑滑的了。
于成好奇地拨开穴口,只要用手指轻轻搅拌就会流出很多水来,清纯的老婆发情的时候就是这样子的吗?
“原来小惠是这样淫荡的。快说,说妳是个淫荡的性奴隶!”
“啊啊…是的,雅惠是淫荡的性奴隶。”
(不是的,不是那样…,快把身体还给我!)雅惠在心中吶喊著,拼命地要把附在身上的恶灵赶走。
但是不可否认的,眼睁睁看著自己做出那些卑贱的事,她清楚感受到被人奴役带来的强烈快感,那是她最不愿面对的事实,激烈的抵抗也不过是心虚的表现罢了。
“接下来,拜託主人用肉棒抽插妳的淫穴。”
“我……不行啊,别这样,阿成,我会变得好奇怪…”
“叫我主人!小惠。”
于成整个人压住雅惠,吸吮她的乳房,不断用手指刺激她的祕处。
好不容易能够支配身体的雅惠,无力地推著他的肩,温柔的于成是她纯洁人格的唯一联繫,为什麼连于成也变成这样?这样下去她的世界会毁灭的。
但是于成其实不太明白雅惠怎麼会又开始反抗,他以为又是为了要增加情趣而已,总是要半推半就才好玩吧?太听话也没意思。
雅惠既然都做到这份上,我也要好好配合才是。
“小惠,妳天生就是一个奴隶,只有这样妳才会有快感。”
(嘻嘻,看吧,连妳老公都这麼说,妳还装什麼纯洁?)心中的那个声音轻蔑地嘲笑著雅惠。
“不是的,我们可以……正常的…噫!”
于成突然用力按住雅惠的阴核,旋转著指尖,雅惠再也不能够反驳,淫慾佔据了全部的思想。
她是那样的需要快乐,只有主人才能够给她快乐。
“小惠,妳是一个淫乱的奴隶。”
“唔…我是淫乱的…奴隶……”
雅惠茫然地附和著,于成并不知道自己正在把老婆推向深渊。
雅惠的思绪混乱极了,虽然很努力地想要保持清醒,可是不断受到刺激,让她一直回想起录影带的内容,身体不由自主地渴望受到那个男人的蹂躪。
“快点拜託主人给你肉棒!”
“求求你…主人……求求你…啊啊!”
于成狠狠地插入雅惠,令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嘆息,很自然地摆动腰部迎合著,她已经完全进入幻想中的情境了。
雅惠下意识的动作是经过录影带长久的训练,这样的律动跟收缩会给予男人极大的快感。
“呜…小惠妳、不是第一次吗?”
“啊…我……我不知道…主人…主人…好舒服喔…”
现在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了,于成强忍著射精的衝动,使劲地动作著,能够以这种方式跟老婆做爱实在太令人满足了,他也要让老婆满足才行。
而雅惠闭著双眼扭著腰,脑中满是跟幻神做爱的画面,被弄得越舒服,反而更加强了服从的信念,对丈夫最后一丝的牵掛逐渐地在毁坏。
一天下来的压抑,雅惠再也不能够忍耐了,不洩出来的话,会坏掉的……“呜呼…要射了,小惠,一起来…”
“嗯…是…是的……啊呀?…”
雅惠感觉到热热的精液注入了体内,可是却没有高潮?这才发现刚刚全都是自己的性幻想,雅惠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她连跟丈夫恩爱时都想著那个男人!雅惠简直找不到说辞为自己辩解了。
可是即使是现在,她还是没办法不去想他,她的身体需要主人啊…,雅惠已经不行了,好想…想要洩……“怎样?小惠有舒服吗?”
“嗯…是啊…”
面对于成的询问,雅惠勉强挤出一个苦笑,不过筋疲力尽的于成听到回答之后,便安心地倒头就睡,男人的第一砲实在太消耗元气了。
依然吊在临界点的雅惠…,她小心翼翼地拉过被单,在底下偷偷激烈地手淫。
(我们到主人那裡去吧,只有主人才能给妳幸福啊。
)心底的声音怂恿著受到慾火煎熬的雅惠。
“只有主人……才能…给我幸福…”
雅惠像是被催眠般地復诵著那些说辞。
她的双手仍然持续刺激著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她的秀眉微蹙著、凝视著熟睡中的丈夫,目光一下子充满了柔情,一下子又像是陌生人般淡然。
雅惠的灵识在黑暗中痛苦地挣扎。
(是啊,所以妳的心中也只能有主人一个人呀。
)“我的心中…只能……呜,不…不……阿成救我…”
雅惠晃著小脑袋虚弱地求救,回应她的是水牛般的鼾声。
突然间的三和絃打破了僵局,雅惠的身子不自觉地轻颤了下,是那个人…(别犹豫了,快接电话吧,这样妳就再也不会痛苦了……)那声音催促著,它说的话多麼有诱惑力呀。
雅惠颤抖著手接过了电话。
“宝贝,妳始终不能没有主人呀,过来我身边吧,嗯?”
男人的声音彷彿驱走了一切的黑暗,就像春日蒸溶了冬雪,雅惠不安的心渐渐平静下来,紧张的身体放鬆了,她的脸颊飞上两朵娇羞的红云。
“是的,全凭主人安排。”
雅惠顺从地答道,再也没有任何的疑惑,也不需要心裡的声音了。
“很乖巧啊,主人现在就赐妳高潮吧。”
“呀!?啊噫噫…………啊…呜呼…”
一瞬间雅惠达到从未有过的顶峰,连呼吸都困难的…像是把好长时间的不满足一次补上了似的。
是啊,自从离开主人身边,雅惠就一直都很寂寞呀,为什麼没有早点觉悟呢?这麼样眷恋著主人的我,这才是完整的我啊。
“那麼我明天去接妳吧,先这样啦。”
掛了电话,雅惠独自坐在床头望著呼呼大睡的于成,回忆起以前两人一起经歷过的时光,她的眼神有淡淡的不捨,只是更多的是释怀。
都过去了,让我祝福你吧。
“小惠,我爱妳…”
于成淫笑著说著梦话,雅惠忍不住噗哧地笑了出来。
“傻瓜…,我要离开了呢,对不起……”
雅惠轻轻地在老公额头印上一吻,不过这并非爱情的象徵,而是一个总结。
可怜的于成兀自安稳熟睡著,不知道平静的生活将要发生重大变化。
※※※※※※※※※※※翌日,台中私立X道高中……大男孩挥洒青春汗水的篮球场边,出现一抹纤弱的身影,甜姊儿魅雪站在篮球架下四处张望著,立刻引起少年们的注意,几个够胆的就直接上前搭訕。
“同学,没看过妳唷,妳是别的学校的吗?”
开玩笑,要是校内出了这种美女,大家第一天就会传开了吧。
“是啊,呃…那个,我想~请问一下喔…”
清澈美丽的双眼扫过周围,少年们的目光变得有些呆滞,魅雪露出满意的甜笑,而她的笑容掳获了无知少年们的心。
“你们学校的校长室在哪边,可以带我去吗?”
…………………………另一方面,在雅惠的公寓这边,完全就跟一般时候一样,雅惠在厨房準备午餐,两兄妹在客厅翻报纸。
手机响了,不是雅惠的手机,是于成的。
“喂,我是……嗯,对…什麼!好、好,我马上过去。”
讲完电话的于成脸色凝重,披上外套拿著车钥匙就要出门。
“哥,发生什麼事啦?”
“…我的学生不知道怎样去砸校长室,被校警逮住了,我去了解一下情况,看能不能不要移送。”
于萱在阳台上看著老哥的车子由社区的停车场驶出。
唉,搞什麼啊,真是莫名其妙,今天不能回来吃饭了吧?这件事在厨房的雅惠也听到了。
(这事件…不是偶然吧,是主人…)雅惠开心地哼著小调,加紧手边的动作,这是她在这个家最后一次下厨了,做了很多两兄妹喜欢的菜,这些平时因为营养不均衡不会一次端上来的啊。
另一方面正如她所想的,一男一女两个访客正由巷口动身,不多时雅惠家的门铃就响了。
“于萱,梦游仙境。”
应门的于萱轻易的被魅雪定住了,接著的指令是:
“于萱,弹指之后妳会恢復神智清醒,但是身体只能照我命令行动。”
清醒的于萱首先见到的,是雅惠迎接主人的一幕。
她尊敬的学姊跪在地上,深深仰望著不知名的刺青男,这时的雅惠显得有点羞怯,但是脸上有掩藏不住的喜悦,像是整个人沉浸在幸福的美梦中。
刺青男伸手把雅惠拉了起来,并且把她抱在怀中。
“学姊,他们是谁?呀,妳…妳不可以这样。”
雅惠淡淡地看了于萱一眼,并不加以理会。
于萱眼睁睁看著男人对大嫂上下其手,雅惠只是轻轻地喘气,完全没有抵抗。
于萱的身体动弹不得,只能不停地喊她,可是雅惠完全无动於衷,不禁急得哭了起来。
幻神淫笑著抚弄雅惠的私密部位,那裡早已黏答答的了,雅惠被这一摸,嚶嚀一声全身虚软下来。
都已经做到这地步了,雅惠在小姑面前完全没有避讳,足以证明新的人格已经完全佔据了她的灵魂。
“宝贝,从今以后妳就是我的奴隶了。”
“是的,主人。”
雅惠顺从地答应著。
“把妳的过去全部忘了吧,现在开始妳就叫做朧月。”
“是,我是主人的月儿。”
她把主人搂得紧紧的。
幻神心情大好,豪迈地一笑,把雅惠整个人抱起,走到房间裡去了。
客厅裡剩下无聊的魅雪跟无法动弹的于萱,魅雪也不搭理她,自顾自的去冰箱找饮料喝。
“喂,妖女,妳们这样是犯法的,快点放开我。”
“噗,人家又没有绑住妳,是妳自己要罚站的啊。”
魅雪实在是无聊极了,只好跟于萱打哈哈来找乐子。
话说,主人跟月姊在房间裡面搞,还真是让人羡慕呢……而于萱这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可是偏偏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只有泪珠不停地往下掉。
雅惠在房间一定被怎麼样了,怎麼办…怎麼办…“唉唷,好无聊…。ㄟ,妳会不会跳舞啊,跳舞给我看。”
于萱小时候是有学过一点芭蕾,虽然她现在一点都不想跳,可是身体还是自己动了起来。
于萱一边跳一边哭,魅雪坐在椅子上笑得乐不可支。
于成一回到家,看到的就这副奇怪景象,真是想问也不知从何问起。
“阿勒,这麼快就回来了。”
魅雪露出稍微惊讶的表情,这跟她原本预估的时间差了好多。
“萱,这是怎麼回事啊?妳们…”
“哥,快点,学姊在房间裡,她被欺负了。”
于成才刚反应过来,魅雪已经命令于萱把他抓住了。
同样的,因为催眠可以开发人体未知的潜力,所以于萱的力气变得非常大,把大哥整个给压在茶几上面。
魅雪伏在桌面上,用那勾魂的眼睛直视著于成。
“乖喔,不可以去打扰主人,不然魅雪会很惨的。”
魅雪轻鬆地微笑著,于成感觉到思考渐渐停顿了。
“妳们…放过我老婆…”
最后他只有勉强挤出这句话。
“不行啦,月姊被主人挑走了,不然…不然我赔你一个好了。”
魅雪笑嘻嘻地看著于萱,唉唷,她真的很无聊嘛。
“于萱~脱光衣服躺在椅子上唷。”
“妖女,妳别乱来,呀…我不要这样!”
虽然不断尖叫著,于萱终於还是赤裸地躺在椅子上。
魅雪用小手轻轻搓著于成的阳具,它很快就变得勇猛起来。
“嘻,赔你一个乖巧听话的奴隶好吗?什麼都会听你的唷。”
“唔…呼…”
恍惚的于成听到这话显得兴奋起来。
他唯一那一次性经验,雅惠的奴隶姿态对他的影响其实很深,因为雅惠是如此耀眼的女性,他一直没有得到身为男人的优越感,他也希望自己能够主宰一切,让女人可以放心依靠自己呀。
这份欠缺、这份遗憾,经由催眠的引导,转而连结到那次特别的性经验上。
没错,他需要的就是一个奴隶,只要有一个听话的女奴,就可以满足他一直欠缺的自信心。
“怎样?赔你一个奴隶好吗?”
“嗯,好。”
魅雪猜得没错,果然很轻鬆地就灌输了这种偏执。
“那,妹妹跟奴隶,比较想要哪一个?”
“想要奴隶。”
于成毫不考虑地就回答了,虽然是在催眠中,也多少反映了内心的改变。
见到哥哥已经被牵著鼻子走,于萱不禁感到有些绝望。
“嘻嘻,那你等一下要使你妹妹快乐,这样她就会变成你的奴隶。”
魅雪接著又来到于萱身边,这回她用耳环给于萱注入一点药剂。
“于萱,妳听好了,待会任何使妳得到高潮的人,就是妳一生侍奉的主人,妳将会永远爱他、服从他。”
于成在魅雪的授意下,开始开发于萱青涩的身体,未经採摘的果实散发出淡淡的幽香。
都没有注意到,可爱的妹妹也已经成长为一个女人了,于萱的美丽娇躯散发著诱惑的气息。
可是面对大哥的魔爪,于萱感到十分无助和痛苦,不可能兴起动情的念头,她只是低声啜泣著。
“哥,住手啊…,不要听那个妖女的话。”
于成是听不见妹妹的呼唤,可是任凭他又摸又揉,于萱显然一点生理反应都没有,他只得茫然地回望著魅雪。
“唉唉…,于萱,现在妳的身体变得很敏感,妳非常渴望男人。”
“妖女!我才不会…啊……我…不会…哦……”
沿著裂缝抚摸著,黏稠的蜜汁很快就溢了出来,于成用舌头舔著于萱的阴核,她的身体迅速地染成了漂亮的粉红色。
“不行…哥……啊…不要…不要……快住手…”
虽然重复著拒绝的话,但是于萱的小脑袋已经没有在思考了,她真的被弄得好舒服好快乐。
魅雪悄悄地恢復她身体的自由,于萱便主动把大腿张得更开,将下半身挺了起来。
“嘻嘻,不是说不要吗?看看妳在做什麼~”
“唔?我…啊……不要…啊啊……不要…”
于萱已经不懂得回话了,她被弄得身体不住地发抖。
突然之间,于萱的双手紧紧抓著椅垫,一股淫水像小便一样从下身洒了出来。
于成得意地看著妹妹高潮的痴态,他的眼神彷彿变了一个人似的充满霸气。
“萱,妳说,我是谁?”
他用鄙视的目光看著气喘吁吁的妹妹。
“你是主人…”
于萱眼中闪动爱意,羞赧但顺从地回答著,从此便确立了他们新的关係。
于成抱著他的新奴隶,痛快地随意发洩慾望,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才满意地欣赏于萱小鸟依人地依偎在怀裡的模样。
这份满足感是跟雅惠交往的时候从来没有尝过的。
一阵子之后房门打开了,雅惠也是一脸幸福地牵著主人的手,曾是夫妻的两人目光交会时,彼此会意地相视而笑。
※※※※※※※※※※※数日后,公寓管理员室……管理员老张跟小陈无聊地喀瓜子看电视,忽然插播报导是赵氏集团的千金下落不明,赵总裁提出千万奖金徵求线索的新闻。
“唉唷,难怪最近都没看到廖太太。出了这麼大事我们都不晓得。”
老张无病呻吟地叨唸著,毕竟是别人家的事,其实不太在乎的。
“还说呢,我看廖先生最近都变了个人,说不定就是他把老婆给…”
小陈神秘地比手画脚,一副大侦探的模样。
“去你的,别人家的閒事少管吧。”
两个人无聊地斗著嘴,这时于萱挽著于成的手臂回到社区裡来,经过门口的管理员室。
于成真的好像变了个人,双目炯炯有神,散发著凌厉的气势,跟之前温吞懦弱的模样判若两人,本来想关心一下雅惠的八卦,看到人之后又不自觉把话吞了回去。
而于萱比之前更加娇柔嫵媚,真的是小女孩长大了,气质也整个都不同了,现在的她绝对也是吸引眾人目光的小美人。
只是她的模样有些奇怪,神情有点慵懒,脸颊红晕,修长的美腿紧夹著,身体微微地发著抖。
“廖小姐,身体不舒服吗?”
小陈大著胆子搭腔,管理员总是要关心住户一下的……“啊嗯……我…没事…”
于萱轻皱著眉,一双美目微微湿润,那模样让小陈看呆了,彷彿给爱神的箭射中了,忍不住想跟她多聊几句。
但是被于成不客气地一瞪,又缩了回去。
“萱,走了。”
“是的,主人。”
兄妹的对话让两个管理员傻眼,呆呆地看著于成跟于萱上了楼梯。
“…呃,他们刚刚说了什麼?”
“啊…哈哈,别人家的閒事少管吧……”
无言的乌鸦从两人的头顶飞过。
-----全文完-----柚子碎碎唸==好久不见啦,这一阵子都在衝完美世界,最近卡等了回来看看,好像都没人了啊?就临时写一篇新文来丢,但是也不知道还有多少人看就是了^^b其实催眠文是不难写,因为完全不用管合理性,主角爱怎样就怎样,比起一般色文要考虑的条件少了很多。
但是瓶颈也在这裡,因为少了人的感情互动,反正主角说的话女生都会听嘛,剩下的就只有做爱、做爱还是做爱,写来写去都差不多,所以不管作者或读者都会有点麻木了吧……结果为了多点新意,又加了一些不相关的东西,GL、乱伦、凌辱等等的,都不晓得自己在写啥了……,那反正大家无聊就看看打发时间好了==最后还是照例附上人物设定:♀赵雅惠(23)豪门望族的独生女,父亲是商业鉅子,母亲是政治世家,但是政治婚姻并不美满,所以雅惠从小就想成为平凡女孩,家世背景反而看成是一种包袱。
没有大小姐的骄纵任性,个性坚强独立,富有爱心与正义感,因为认为警察职业很有挑战性,所以很早就立志当警察。
♂廖于成(28)忠厚老实的高中教师,因家裡环境不好而走上公费师院体系。
个性温文内向,是那种佔便宜不敢要、吃闷亏自己吞的没出息的男人,能够跟雅惠共谱姻缘是他最大的骄傲,他也尽其所能给老婆最好的。
但是因为雅惠太过耀眼,使他一直感到抬不起头来,觉得高攀了人家。
♀廖于萱(21)雅惠在警大的直属学妹,也是因为家裡环境不好所以走上公费的警察体系。
个性活泼好动,有时比较迷糊,最喜欢到处结交朋友。
因为学姊是她的偶像,所以很努力地撮合大哥跟雅惠,不知道怎麼还真的成功了,也许雅惠的目光其实没大家以为的那麼高吧。
♂幻神(31)已经捨弃了原本的姓名,这个尊贵的称号则是继承自他的师父─前一代幻神,当然他高强的催眠术也是,因此高傲的他唯一敬佩的人也只有师父了。
幻神比较喜欢过自由的浪人生活,即使各方势力极力拢络,他还是继续这样四海为家的生活方式,也从来没人有能耐强迫他归顺。
♀魅雪(19)这个称号则是由幻神所赐予的。
曾经是知名的天才少女,四年前高中联考全国唯一的满分榜首,却也因此被当时刚出师的幻神盯上,成为他第一个狩猎目标。
魅雪被抹去了过去的记忆,学习武术与幻术,现在是担任幻神的贴身女侍,平时除了出门“赚钱”之外,也负责一切打杂的工作。
这些沉重的杂务终於有人可以分担了,或许魅雪才是最开心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