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早早地醒来,对着镜子好好把自己装扮了一下。
虽然每天早上都会花近半个小时来化妆,但从没有今天这样总是对自己的装束不满意。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仿佛看到若干年前,一个初恋的少女那样的羞涩和兴奋。
我已经34岁了,不再是那个少女,但今天却有了这种令我都吃惊的表现。
难道我今天要做的是正确的吗?我的心里有一丝不安,却有更多的不罢休。
半年前,偶然的,我进了网络里一个社区,那里都是甜蜜的人。
是的,网络婚姻,这个词汇曾经让我觉得很无聊。
我有现实中的婚姻,一个爱我的老公。
但说实话,他越来越不像曾经恋爱中的那个男人。
老公婚前是家里唯一的男孩,也许他的父母在生完两个女孩之后终于得到了一个男孩而觉得达到了“养儿防老”的目的,所以从小就对我老公百般宠爱。
以致我觉得他到现在还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从年龄上,他比我小两岁,但好多时候,我都觉得他只是一个爱在电脑旁玩游戏,工作混日子,回家饭来张口的少爷。
幸好我和他住在他父母家,如果我们独立出去生活,真不知道我会比现在还衰老。
我衰老了吗?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不自信。
因为现在街上太多年轻的姑娘们让我觉得自己真的不年轻了。
我不能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我于是脱掉每天都不离身的商务装,换上了裙子,脱掉衬衫,换上了那件曾让婆婆视为太暴露的吊带衫。
镜中的自己一下子从写字楼的主管变成了摩登女郎。
我的生活就像日历牌,除了日期变化,基本看不出不同——生活平淡、昨天和今天,今天和明天都不会有太大的变化,永远是开不完的会议和无何止的工作,以及下级的阿谀和上级的脸色。
网络婚姻,大概就是给我这样的人准备的,没想到当初觉得好玩的注册竟然给我很多的变化。
今天我要见的人,就是在网络里我的老公,呵。
听起来可笑,但我们在网络里不仅有温柔的话语和频繁的鲜花,甚至有自己的家庭,而且还有很多很多。
终于,在今天,我们定好了要见面,而且是我主动要求的。
他给予我的激动让我觉得不见他就放不下相思。
昨天晚上,公婆和老公要回老家办什么事,我终于有了一个自由身,于是我主动约会了他。
开始他遵守着网络婚姻的规定,说好不见面。
但我说如果不见就“离婚”。
虽然网络上的离婚不算什么,但我相信彼此都很在意那份不做假的真情。
到了约会地点,我老远就在寻找着那个自称老气横秋、戴着金边眼镜的男人。
在我东张西望的时候,一个人站在我身边:
“是你吗,玲儿?”
我一回身,一个阳光帅气的大男孩站在我身边,按照约定他手里拿着一枝玫瑰。
没有老气横秋——他比我年轻。
没有戴眼镜,单眼皮的眼睛虽然不大,但很有神。
我吃惊地问:
“你是……阿建?”
他笑着点点头。
哦,天哪,在他面前,我一定像个老太婆。
我的脸居然红了。
“你说自己是个丑老太婆,骨瘦如柴。没想到你不仅漂亮,而且还很丰满。而且那么有气质。”
他的眼光盯着我,不自然地总是往我胸前看。
我真后悔穿了这件吊带,感觉在他的目光下,这件吊带太小太薄了。
从女人的虚荣心角度看,我觉得他站在我身边很有面子。
像约定的那样,我们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
而在电影院里,他像很多男人一样开始不老实起来。
我们在黑暗的角落,他的手开始搭在我的肩上,然后轻轻地玩弄着我的吊带。
他的嘴也贴近我的耳边,吹着热气:
“老婆,你用的什么香水,这么香。让人心里乱乱的。”
“还叫老婆呐,我比你大七岁了都,你该叫我姐。”
我一边拂去他的手,一边轻声说。
“为什么你肩膀上的吊带只有这一条呢?你难道没有穿内衣吗?”
幸好电影院里灯光暗,否则他会看到我脸上的红晕:
“别讨厌啊,谁没穿。”
“那的可要摸摸看了。”
说着,他的另一只手从吊带衬下摆伸了进来,虽然我轻轻用力阻挡着,但仍然阻止不了他的坚持,
“哦,真他妈软乎,又肥又滑。”
他的话开始有些挑逗。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总之他的揉捏让我感受到了很久没有过的炽热。
他的手在挑逗我的乳头,而他的胳膊用力揽住我靠向他的身体,而他的嘴则印在了我的嘴上。
我闭上眼睛,张开了嘴,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在我的嘴里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知道吗,我就喜欢你们这个年龄的女人,有味道。”
他呢喃着,动作更加大胆,开始从裙子下掏进去,
“你的内裤真小,是蕾丝的?哦,是不是很透明?让我猜猜是什么颜色的。”
我喘着粗气,也在想,我到底穿了什么样的内裤。
哦,是的,是那条桔色的无痕丁字裤,正如他所说的,是非常薄非常透明的那种。
老公曾说看到我穿这样的内裤就觉得很刺激。
“白色的?黑色的?红色的?紫色的?”
他的一次次猜测,我一次次摇头。
最终在他耳边说:桔色的。
“我可没见过桔色的呢,你只穿着长筒袜,为什么不穿连裤的?”
这种问题怎么回答?所以我只能闭着眼,享受着他的吻。
“告诉我,内裤里面是什么颜色的?”
我轻轻擂了他胸口一拳:
“小屁孩,又胡说。”
“我可不是小屁孩。你不是告诉过我,你喜欢我给你的激情吗?”
“那是在网上,而且我还不知道你比我小这么多。”
“那你老公和你还有激情吗?”
我不想回答有关我老公的问题,所以不回答,只是用嘴堵上了他的嘴。
“去我那吧。”
他最后一句话,已经把所有的含义表达清楚了。
去他那里还能干什么呢?对于未婚的他,可能没有什么,对于我,却意味着出轨。
但是我,点了点头,没有拒绝。
他的住地,只是一间小屋,却非常的乱,饮料瓶子,脏衣服臭袜子到处都是,甚至床上的被子都不叠。
我帮他收拾着,说实话,我看不得房间这么乱。
他看着我,然后把我手里拾起的脏衣服拿过去,扔到一边,两只手从我背后抚摸下去,顺着腰摸进了我的裙子,按在我的屁股上:
“甭管这些,这些是我同屋的人。哦,你的屁股也这么软。是不是你老公每次都会摸个不停啊。”
我搂住他的脖子,亲吻着他:
“我们好久没有互相爱抚了。”
“你们多久做一次?”
他问“这重要吗?”
“重要,我得看看你今天到底会有多热情。”
“我和他上一次已经是一周以前了。”
虽然这些话在网上他也问过,我也回答过,但此时此景,说出来却仿佛不那么自然。
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已经放下了平时的矜持。
“要是我在你身边,每天至少都要干你一次。”
他的动作已经变大,开始脱我的衣服。
我则闭上眼,不敢看他贪婪的目光,只是轻轻喘着气,接受着他时而温柔的嘶咬,时而野蛮的揉撮。
我被他按倒在床上,吊带衫已经脱落一边,文胸也被拉扯开来。
我的双手被他死死按在床上,他的头埋在我丰满的胸前,而他的舌头在吮吸着那颗红宝石,或者在两个肉球间来回游走。
“你老公一定总揉你拉奶子,否则它们不会这么肥。告诉我,你老公是不是经常揉你?”
“做爱的时候偶尔……”
“偶尔?那一定让别的男人揉过了,是不是?”
我没有回答,他却紧追不放:
“告诉我,你和几个男人上过床?”
“不要问。”
“告诉我!”
“三个,但都是婚前。”
“那我是你结婚后第一个老公以外的男人?”
我觉得自己好像在被他欺负一样,更让我闪过一丝背叛的滋味,头脑也清醒了一些,觉得现在自己做的不是一个正经女人该做的,于是想推开他:
“不,我觉得我们开始过分了。”
“别多想了,你告诉过我,说你老公是个白胖小子,今天让你看一下男人本色。”
说着,他脱下了上衣,映入眼帘的是结实的肌肉,以及黑黑的胸毛,它们卷曲着,从胸口蔓延到小腹,更加茂盛地躲在牛仔裤下。
他解开皮带,褪下了裤子,也顺势拉下了自己的内裤。
天哪,黑压压的毛中间,一根硕大的棍子已经挺起,蘑菇头一般的尖端让人觉得阳刚之气逼人耳目。
他把我的手拉过去,我自然而然地握住了它。
他大概意识到了我的惊讶:
“怎么样,美人?”
“好大……”
我几乎是无意识地说出来最直观的感觉。
“比你老公的大吗?”
他的问题显然要证明自己比我老公强。
其实这没有什么怀疑,我曾告诉过他,我老公的只能算一般,白白嫩嫩,虽然短小一些,但很硬。
然而现在,他挺起来的,不仅是粗大的,而且给我的感觉,它只能更硬,而且更会给我充盈的感觉。
他再次压住我,双手使劲按住我的手,用他的双腿左右分开我的腿。
他一只手揉着我的下身:
“告诉我,你的逼逼流水了吗?”
其实他需要的不是回答,因为他的手已经滑进了我下身的缝隙之中,从他的笑意中他已经知道答案了,
“你这个小婆娘,是不是有男人压着你,你就会流水啊。我操,你水真多啊。看来你老公享福了,这么多水,操起来一定爽。你老公有没有告诉过你你水多啊。呵。哎,你老公姓什么啊?”
“冯……求你,别揉了。”
我的意识显然已经被他控制。
一直以来,我觉得我只适合成熟的男人,所以谈过几次恋爱,几乎都是比我大许多的男人。
从来没有想过会和一个比我年轻许多的男人——或者还只能说是男生——有激情的纠缠,但此时,我发现他征服了我。
他的一切举止,仿佛都是陌生的。
和老公,一直以来,只遵守着他的方式,以致于几年来,我们甚至没有换过姿势,甚至他的每一个步骤我都能猜出八九不离十。
而现在,身上这个男人,我根本猜不出他想干什么,这更让我觉得新鲜和刺激。
“冯太太,我可以这么叫你吗?你的毛毛被修整过是吗?”
我点点头,我觉得这很自然,就像男人刮胡子一样,而我,也时常修整自己的下身,我觉得这不仅是卫生,也是一种礼貌。
礼貌?我怎么会想到这种词,难道我心里除了老公,还曾想过让别的男人欣赏我的下身吗?他猛地撕下我的内裤,是的,撕下,我听到了一声裂响,也感受到了内裤被生硬地扯离开。
他毁了我老公最喜欢的那条内裤,当然,接下来,他还要毁了我婚后保持多年的忠贞。
如果此时,在我身上的是老公,他一定会说:老婆我进来了。
然后问几声舒服吗老婆。
然后他会嗯嗯的只顾自己的冲击,然后喉头发出闷响,结束他的努力。
而现在我身上的男人,却有着另外一种形式。
他用手扣弄着我的下身,看着、听着我的呻吟,然后把我流出来的水水抹到他的“剑头”,然后架起我的双腿,扛到自己肩上,跪蹭着到达了合适的距离,然后轻轻说:
“冯太太,玲姐,我想你会比较的,看我和你老公差别大不大。”
说完,他猛地刺进我的身体。
我啊地一声,说实话,老公从来没有给过我这么充盈的感觉,下身仿佛要被他撑开。
我努力想看到下身,发现他竟然还有一部分没有插入,要知道,平时老公没有这么用力,没有这么深,就已经全根尽入了。
他的果然好大。
“你老公的鸡巴一定很小,要不然你的小逼不会还这么紧。”
他抽出来再冲进去。
随着他的一起一合,我放荡地呻吟起来。
平时在家,因为怕公婆听到,所以老公总是让我别叫出声,今天周围没有这种约束。
我收紧小腹,屁股也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嘴里更是发出自己听来都脸红的叫声。
“冯太太你还挺会叫床的,告诉我,你在老公身下也这么叫吗?”
我摇摇头,双手试图搂向他的脖子,他把我的腿从肩上拿开,压在我的身上,我像落水的人找到了救生圈,搂着他,把舌头哺进他的嘴里,喉咙里却不能停止舒服地呻吟:
“用力,老公”。
是的,平时老公根本不会用什么力气,只是温柔地,甚至幅度很小地抽弄,而我需要的则是阳刚的男人的力量!
“别叫我老公,我可不想成为你老公那样不中用的男人,叫我弟弟。而我的弟弟,叫鸡巴,知道吗,呵。”
他每说一句话,我点一下头,而他每得到一次认可,就来一次让我呼叫的冲击。
他显然要给我更多的享受,他翻过我的身,让我蹶起了屁股,我知道这种姿势,但和老公只在刚结婚的时候有过,而且他每次还都滑出来。
而眼前这个男人,显然是不会滑出来的,在他抽出我的身体时,我再次看到了他雄纠纠的下身,大概有老公一个半那么长,而且粗壮。
“你老公这么操过你吗?”
“不,很少,啊,很少。”
他很兴奋,一面疯狂地抽插着,一面不停地说: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大咪咪,小蛮腰,肉屁股,丰满的小娘儿们,操起来带劲。你知道吗?……干嘛不回答我,告诉我,舒服不?”
我使劲点头,才发现来时盘好的头发已经散掉了一半。
他停下来,我以为他到了,但没有像老公那样绝命的样子。
“出来了?”
我问。
他乐道:
“哪那么快,我还没舒服够呢。”
他说着,躺倒在床上,
“来,坐上来。”
当我跨上他的身体时,突然感觉自己像花木兰,而当他的鸡巴顶进身体时,才真切感受到他的健壮,让我甚至不敢全部坐下。
但我还是尝试着,慢慢的落下我的屁股,天呐,竟然全部进去,但坚持不了几秒,我就必须抬起来,那种钻心的舒服从来没有,却像害怕过度享受一样。
他点了一根烟,一边抽着烟,一边鼓励我:
“动起来吧,冯太太。你动起来才骚性。”
我坐了下去,开始前后磨动,面部表情肯定很难看,于是放下头发想挡住脸。
他却伸手拂去:
“就喜欢看你这时候的样子。”
“好丑。”
我想挡开他的手,他却一瞪眼:
“听我的!”
我只好作罢。
“谁说你丑了,你挺漂亮的。特别是挨操的时候,我想这种表情,你老公肯定都看惯了,妈的,他真有福。”
“我以为你会嫌我老……”
“哈,谁说你老的,我刚才说了,你这个年纪正是让男人心动的年龄。瞧你的皮肤,多光滑。你知道吗,你比那些小姑娘们丰满,却正合适,操你这样的少妇,玩的就是你这种欲罢不能的样子。”
女人大概不管什么时候,得到男人的夸奖是最乐意的。
在他的鼓励下,我已经没有了平时的矜持,方才的矛盾也变得似有似无,而是更加缓慢却享受地磨着彼此最敏感的部位。
那种发自内心的呻吟甚至变成了娇呼,连自己都觉得那是满足的象征。
他吞吐着烟圈,也开始在享受地呻吟,当他一根烟将要抽完的时候,他扔掉烟蒂,猛地把我推开,野蛮地分开我的双腿:
“小逼的,让你爽到头。”
他猛烈地抽插,根本不像刚才那样有所保留,他的鸡巴没有阻挡地进进出出,一次次撞击让我感觉全身在颤抖。
我试图伸手挡住他猛烈地进攻,他却分开双手,让我动弹不得。
我本想用双腿圈住他的屁股来减缓他的速度,但我的双腿却根本无法阻止,反而成为刺激他的动力:
“动了,冯太太,用你的腿搂住我。告诉我,舒服不!”
我还能有什么回答,在一阵阵的啊啊和回答中,我感觉自己全身肌肉都在收缩,终于不顾一切地反抗他的压迫,使劲搂住他,强迫他停了下来。
我下身在收缩,屁股在不听话地扭动,下身似乎有一种力量在往外排斥着他巨大的鸡巴。
他猛地拔出来,从我下身喷出来的一股水流浸湿了他下身浓密的黑毛。
就那一瞬间,我觉得头脑是昏沉沉的,是一种惬意的安祥,而下身却不听话地一拱一拱,发泄着它的激情。
他乐着,然后说:该我了。
说完不顾我的反对,再次硬硬地刺了进来,我的呻吟,他的叫喊,连同他野蛮和疯狂的动作充满了整个小屋。
当他拔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一股股精液在他的手指间喷射而出,洒在我的小腹。
“这样不舒服吧。”
过了许久,我冲趴在我身上的他说:
“我老公经常说拔出来射不舒服。”
“我没有避孕套,怕你怀上。”
他的话让我觉得甜蜜。
说实话,老公不想要孩子,每次我们都用避孕套,而那种感觉像是在和橡胶做爱,而不是一个男人。
我们像夫妻那样,搂在一起,或者说像粘在一起,静静地睡了。
梦里那种甜蜜仍然在持续。
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手机的铃声吵醒了我们。
他习惯性地点上一根烟,说是你的电话。
我起身,是老公的,他已经打了三个,居然我们都没听到。
“怎么不接电话?”
“哦,我在逛商场,没听到。”
我撒个谎,并且做个手势让身边的男人别出声。
“哦,我们平安到达了,你放心吧,过几天就回去。”
挂上电话,我再次搂住身边的他:
“阿建,你真不觉得我又老又丑吗?”
“瞧你说的。”
他熄了烟,再次翻身压在我身上,明显地,我感觉到他的下身已经又不老实了。
我甜蜜地搂住他,在他耳边说:
“小弟弟,是不是又不老实了?”
“你的这个小弟弟是说我呢,还是说我的鸡巴呢?”
他也调笑着。
“讨厌。”
我笑着,张开了腿,
“想要,就要吧。”
说着,伸手掏向被子里他的下身。
“不!”
他起来了,虽然下身仍然挺着,但却穿起来衣服,
“咱们去吃饭吧。”
我心底一寒,难道他就是那种我犹豫不绝见不见的那种男人吗,得到女人的身体就挥手告别?!
“你是不是想让我走了。”
我沮丧地穿着衣服,而那条内裤已经被撕坏,我拿着它不知所以。
“我的乖姐姐,你想什么呢。我饿了,咱们先去吃饭。”
他的举止并不像那种人。
不过吃完了饭,他提出来我家看看。
我想正好没有人在家,于是说坐一会吧,别太晚,怕邻居看到。
他笑笑。
我的家整洁得像宾馆一样,婆婆总是在平时收拾得一尘不染,这让他有些不自然。
在我为他倒水的时候,他进了我的卧室:
“我操,你们两口子够浪漫的。”
他感慨着。
是的,我们的房间当年装修时动了一翻心思,但是在眼下却可能是俗气的。
房间的一半是粉色的墙,以及小巧灵珑的台灯,已经随处可见的我和老公的结婚照。
我进到房间里的一个暗间,那是我放衣服的地方,我想找一条内裤穿上,刚才没有内裤,走路都小心着,生怕短裙遮不住关键部位。
他也跟着走进来,仍然大惊小怪着:
“你衣服够多的啊,嚯,两个柜子呢,还有鞋柜呢。哎,你怎么都是高跟鞋啊。”
“平时工作穿职业装,穿平底鞋不好看,而且我习惯了。”
当我打开内衣柜的时候,他轻轻在我耳边说:
“你的内衣都这么性感吗?”
“去你的。”
我笑着想推开他。
他用一根手指拎起一根带子,从柜子里挑起一套内衣:
“这是情趣的吧,想不到你老公还挺会享受啊。”
那套内衣其实是我自己买的,本想给老公一个惊喜,但他说显得太淫荡了,在他眼里,平时严肃和矛盾的我和那些东西挂不上钩,大概他也喜欢我那种正襟危坐的权威感,因此这套内衣几乎没有被老公欣赏过。
阿建搂住我:
“还找什么内衣啊,你光着屁股更美。”
“别讨厌啊。”
我推开他,心里隐隐感觉他所想。
但这是在我家,我还没有那种胆量。
他关上门,把我们藏在狭小的暗间内,搂住我:
“穿上这套内衣让我看看。别啰嗦,听我的。”
说完他出了门,把我一人留在室内。
我也想看看自己穿上到底什么样,于是脱下了衣服,换上了内衣。
火红的薄如蝉翼的胸襟以及下摆显得我的胸脯呼之欲出,而那条极尽窄小的内裤甚至只能在我的腰下围起一道可有可无的线,而那双黑色的长筒袜,使镜中的我妩媚起来。
我挑选了一双高跟鞋,觉得镜中的自己有些像坏女人。
但还是打开了门,靠在门边。
他的目光停顿了许久,才放下喝水的杯子。
走到我身边:
“操,妈的,你可真骚。这身衣服你老公看着不动心,我才不信。”
“你说话怎么老带脏字啊。以后不许啊。”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所以只能这么说。
但却搂住他的脖子。
“你就这样,有些时候不说些刺激话,不能表达心里的感觉。”
他也搂住我。
我用摇控器打开了CD,只打开房间的台灯,在音乐声中,我们相拥着,跳起了舞步。
已经很久没有跳舞了,曾经老公也试图学过,但就是学不好。
其实这种两步,只是两个甜蜜的人左右晃动就好,可他就是不会。
而阿建显然是个这方面的巧手。
那音乐仿佛也是为我们定制的。
我穿着这套内衣,却显得裸露得更多,而他的手也在我裸露的地方不断游走。
他甚至抽空去开红酒的时候,我觉得没有他手指的触摸,身体就不自然。
还好,他端着酒回来后,一切又继续了。
我拿着酒杯,他的手在我身体上抚摸着,时而他泯一口酒,再吐到我嘴里,混着酒水和口水,我们的舌头轻触再到互相搅拌。
“你给你的老公口交吗?”
他问。
“他说不卫生,只在谈恋爱的时候他让我亲过他那里,但以后就没有过。”
我回答。
“亲哪里?那里是哪里?”
他在示意我胆大些,或者说淫荡一些。
“他的鸡巴。”
我的声音如同蚊声,含混着羞涩和放荡,在他耳边徐徐道来。
“那你从来没有过?”
“有过,和以前的男友。”
我回答着。
他笑着,不再说话。
我明白了,皱了一下鼻子,撒娇地打着他的胸:
“你好坏。”
但是我的身体却已经开始下滑,最终蹲在他身前,解开了他的皮带,掏出那根已经开始萌动的鸡巴,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神中满是期待。
我不好意思地一笑,然后闭上眼,张开了嘴,伸出来舌头,慢慢舔着他的“蘑菇头”以及勃起的阴茎上隆起的青筋,然后吞下一半。
他的鸡巴已经树起,我的嘴根本包不下。
但我尽力含住。
然后吐出来,撩起他的棍子,侧下头吻着他的蛋蛋,以有双腿交合住。
他浓密的毛在我的舌头下从干燥变得湿润,再到湿滑一片,然后我再含住他的阴茎。
“我不信你这么多年没给男人嘬过,真他妈舒服。”
他坐在床上,我则跪倒在他双腿间,不停地吮吸着。
当我偷眼看他时,发现他拿起床头一张我和老公的结婚照,端详后放在他腿侧,仿佛让我的结婚照当一个见证。
我说你干嘛啊。
他则用力按下我的头,不让我的嘴离开他的鸡巴。
“知道吗,我就喜欢这样,和你享受着,让你知道你婚姻里的不足。你难道不想让老公知道吗?”
“当然不,他会疯了,甚至杀了我。”
我分开他的腿,舍不得他下身一片片的黑毛。
说实话,我喜欢毛重的男人,代表着阳刚。
“也不一定,也许你老公看到你这样,更兴奋。”
“才不,他只喜欢温柔的,或者说皱着眉,一声不哼的女人。”
“你难道不温柔吗?”
“谁说不温柔,只是这些年,工作或者因为他万事不出头的习惯,我才不得以有时候像个女强人。”
我抬起头,让他闭嘴:
“别说话,我好久没有这样了,都有些忘了,你别打扰我。”
说着,想象着A片中的女人,并按想象的嘬着他的下身。
他抱我上床,然后反过身来,让我打开腿,他的脸埋了进去,他的舌头开始扫动我已经流水的下身。
这种事隔遥远的感觉令我发狂,我呻吟着,甚至忘了他不断甩动在我脸旁的他的下体。
他腾出一只手,拉着他的鸡巴,在寻找着我的嘴,我拂去他的手,主动牵过来,含在嘴里。
他的手指一边揉弄着我最敏感的地方,一边深深地插进我最柔软的地方,而他的舌头和牙齿则在磨咬着流汤的洞口。
他的屁股猛地一使劲,整根鸡巴捅进我嘴里,我被憋得难受,口水也不自觉地流了出来。
我使劲打着他的屁股,因为说不了话,只能用这种方式让他停下来,便是他好像没有停顿的意思。
在我将要忍受不了的时候,他的鸡巴带着挂着水丝的口水拔了出来,我咳嗽着,他则翻倒一旁,笑着说:怎么样,刺激吗?
“你想憋死我啊。”
我怪罪着他,却不可否认那种刺激像是死亡和重生。
说完,却鬼使神差地再次俯倒在他跨下,让他的鸡巴紧紧地刺进我的嘴里,享受着那种再死一次和再活一次的快感。
谁也不能再忍受了,我打开抽屉,拿出家里的避孕套,拿出一枚要给他戴上:
“别出来射了,有它你就自然了。”
他点点头。
但是接下来我们俩都乐了,因为我拿出的避孕套刚套下他的蘑菇头,就再也套不下去了。
“你老公鸡巴这么小啊。”
他很得意。
“就这个还有富余呢。”
我扔掉套子。
“那怎么办?”
他问。
我一把搂住他:
“怎么办、怎么办,你也让我动脑子,你自己说怎么办!”
我们的下身结合了,在默许和必须的情况下。
四处都是他拿过来的我和老公的结婚照,散在床上,而床上唯有的空隙,是我雪白的身子以及上面健美的另一个男人的身子。
而这时的他,像比白天那次更激情,而我,也变得不是往常的我了。
“啊,好弟弟,你好粗鲁。”
“你想让我温柔?”
“不,就这样。”
我舍不得身体带来的快感,如果温柔,那不是建的风格,也不是我的所求。
建总是那么用力,而男人不就应该这样对待女人吗?
“你们这个年纪就应该粗鲁点,要不和你老公有什么区别。是不是。冯太太。”
“你爱我吗?”
我问。
这是女人在这种时候经常问的话。
“当然。”
我幸福地搂着他,其实这话的真假我也不想听,就像我自己一样,爱身上的这个男人吗?爱是什么?也许爱,就是这样做出来的。
随即,我也想让他获得更多的快感——以他的方式:
“啊,我的野男人,操我。”
他大概吃了一惊,但马上就兴奋起来:
“冯太太,不,好姐姐,不,骚逼的,就这样,我喜欢。”
我闭上眼,享受着他给我身体上的冲击,同时在他耳边说着,压抑许久的心里话,
“我总幻想着有激情的做爱,也许我的男人太懦弱,也太自私,所以我以为这一生就这样了。没想到遇见你,说实话,见你时,以为你会看不上我。其实我现在都不肯定,你是为了性才和我在一起,还是为了别的。”
“我真的喜欢你,真的。我还担心你嫌我年龄小,但是我真的喜欢你。”
他回答着,力量也在加剧,像是怕我不满足。
“你的鸡巴好粗,好大。我喜欢你的鸡巴。以后别不理我好吗?我心里有你。啊~舒服。”
“那得看你了,我可是个坏男人,看你想不想留住我了。”
他诡异地笑着。
“你是够坏的,才见没多会,就摸人家。”
“从咱们在网络里的这半年多,我就知道见了面,我就会操你,但没想过你这么漂亮,我还以为是个丑八怪呢,因为你说自己又老又丑。”
“其实今天早上我就怀疑今天会不会和你上床,因为你说过,见了面不会放过我。我也没有想到,你这么厉害。”
“告诉我,我比你老公怎么样?”
“你比他坏。比他流氓。啊~你顶得好深。你比他的鸡巴有力量。”
“叫我大鸡巴老公。”
“大鸡巴老公~”
“喜欢被大鸡巴操吗?”
“喜欢。啊~”
“如果有条更大的鸡巴,你喜欢吗?”
“啊~是,女人要有一根大鸡巴才会满足。“啊,好老婆,叫出来,啊啊,我要来了。”
他的力量已经在最后冲刺,一瞬间,他又拔了出来,我知道他又想体外。
于是我迎上去,用嘴含住他将要跳动的鸡巴,用力嘬着,像是要把他的“岩浆”吸出来。
我感觉到一阵阵激流冲进我的嘴里,来不及躲闪。
那一夜,我们基本上没有再穿上过衣服,半梦半醒间醒来,他就树起了男根在要我,否则就是我滚到他身上,求他给我多一次激情。
也许对于多数人来说,我是邪恶的女人,有时我也这么看自己。
但是网络给了我自由的平台,或者是真实的自己,我把它变成了现实。
而且,这仅是我激情生活的刚开始。
2那几天,我和阿建度过了最惬意的一段时间,就连平时枯燥的工作也因为怀揣着晚上相见的激动而变得紧凑和充实。
说实话,心里从没有想过阿建给了我一种自信,让我觉得和身边那些刻意花枝招展的姑娘们也可以争奇斗艳了。
阿建每天不断的短信,让我觉得自己又在恋爱中了。
但同时我还要回到现实的生活中,特别是公婆和老公回来以后,我和阿建的见面几乎就要靠我的谎言来遮掩了。
就像人们说的,诚实是最需要具备的品德,而从和阿建好上了以后,我陷入了诚实与谎言的矛盾。
“今天怎么又加班啊?”
老公看着报纸,吃着早餐,眼睛都不看我一眼。
“是。”
我也不敢正视他的目光,含糊地回答着。
“你们该要个孩子了,要不这女人也不像个女人。”
婆婆唠叨着,在他的头脑里,女人头等大事就是为他家传宗接代。
我随便吃了点东西,回房间拿自己的包。
老公随后进来,从后面抱住我:
“别加太晚,我从老家回来,咱们还没同过房呢。今天晚上你得伺候我啊。”
说完他随转身就出了屋,让我觉得没有一丝的爱意,只是把他妈妈刚才的话换了一种方式。
我记得我们刚结婚的时候,婆婆特意在婚前找过我,跟我畅谈了一次,而其目的也是一样的:女人要好好伺候男人。
而她嘴里的伺候不仅是床上的服务,也是生活起居、各个方面的照顾。
因为在他眼里,他的儿子不仅是我的老公,也是他家的香火根脉。
但是我是一个工具。
虽然婆婆一直叫着要孩子,但是老公却铁了心不要孩子,他说他不喜欢孩子。
而我觉得,他其实自己还是个孩子。
我和老公的婚姻生活,从一开始不仅隔着婆婆,也隔着避孕套。
其实今天单位不加班,而是和阿建约好了要见面。
下午三点多,办完了事给阿建打电话,却没有人接,于是直接去了他住的地方。
除了第一次去,基本这些日子我们的约会都在我家,而老公回来之后就不太可能了。
门开了,我的心一寒,因为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姑娘,浓妆艳抹,她看我的眼神更加古怪。
在她面前,我心里说不出是啥滋味,脑子里飞快地思索着:她是谁?她和阿建什么关系?我在她面前是不是更像个老太婆?一个陌生的男孩冲了过来,拉走了那姑娘,对我说:
“找阿建吧。他还没回来,你等他一会儿……刚才那是我女朋友。”
我长舒了一口气,早听阿建说过他是和别人同租房的。
于是客气地笑了笑,直接走进客厅,还是那么乱,像刚才我的情绪。
那个姑娘不一会从另一个房间出来,看了我一眼走出了房门。
而那个阿建的朋友坐在我对面:
“我叫周辉,阿建让我叫你玲儿姐,他说马上就回来。来,喝杯水吧。”
我嗯啊地应酬着,只听着周辉在我对面唠叨个没完,我根本没有听见他说什么,心里只是想着阿建快回来。
无意中发现对面的周辉眼神不对,马上意识到他的眼睛在看我的裙内。
我竟然翘着二郎腿!鬼知道他看到了什么。
于是马上换个姿势。
阿建很快就回来了,进了屋仿佛没看到周辉的存在,搂着我就亲。
我躲闪着,心想当着别人怎么能这样。
但是阿建并没有停止,反而非要在朋友面前证实他在女人面前的魅力似的,硬是将舌头伸到我嘴里。
我急忙扭过一旁。
阿建一屁股坐在我旁边,对周辉说:
“叫嫂子。”
“嫂子。”
周辉的笑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坏意。
“你说什么呢。”
我没再看他们,走进了阿建的房间。
阿建进了屋,冲我大声叫着:
“去,上床去,脱了衣服!”
平时,我已经习惯了他与众不同的这种口吻,要是平时,我甚至可能妩媚地听他的话。
因为我觉得这是一种男人的威严。
而今天不,我觉得他和平时不一样,更何况外屋还有人。
阿建走过来,把我推倒在床上,还不来得及我说什么,他已经压在我的身上,手也开始扒着我的衣服:
“你不是说想我吗?怎么想的,嗯?妈的,你捂什么捂啊。是不是想让我干你了?!”
我虽然喜欢男人的强硬,但这种突然的方式和前几天的他判若两人,让我接受不了。
我不仅躲闪着他乱摸的手,同时也想推开身上的他。
虽然没有他的力气大,但还是让他知道了我的感受。
阿建停下来,翻倒一边,两眼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你怎么了?”
我仍然关心地问,同时系着刚才被他解开的扣子。
“我想说心里的话,但没人说。”
他再一次搂住我,却像以前那样深情,远不是刚才的毛躁。
我点点头,起身为他倒杯水,静静地听他的话。
“这几天我一直想你,很想。但是一想到你老公回来了,我真有一种嫉妒的感觉。脑子里总是想着你在他怀里撒娇。也许我真的爱你,甚至我想过让你离婚,我们在一起。但又担心哪天你不喜欢我了。”
“傻瓜。”
我亲昵地搂住他,
“其实我也矛盾。我不知道咱们这样是不是爱。但你说到婚姻,你知道吗,我也想和你在一起。”
在我心里,他所说的离婚,让我很吃惊,因为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但也有一丝担心。
而阿建的话也印证了我的担心。
“但我知道,我不是个好男人。也许多数男人都不是好男人。我会喜新厌旧,我会和别的女人约会,别吃惊,我就是这样一个混蛋,我也控制不了我自己。”
我沉默不语。
“其实在和你之前,我有过好几个女人,当然也有正式的女朋友,也有和你一样,是别人的妻子。但我说实话吧,我觉得你让我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你漂亮,身材好,会玩,你别生气,这是我作为一个男人是实话。我不知道别的男人和你说过实话没有,如果没有,我刚才说的也许是一个真男人的心理。”
我吃惊地看着他,也许他的话令女人心寒,但不可否认,这是真话。
是的,真话往往最能让人颤抖。
“其实,”他的目光也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接着说,
“之所以说你是最好的,其实是你满足了我好多的愿望。我对女人,有时候有点狠,包括我的女友,都觉得我这样不好。你是第一个承受了我的人,而且我也发现,你喜欢这样。”
“我只是喜欢男人阳刚……”
我插了一句。
“也许吧。但是和你,真的有一种满足。瞧,你是写字楼里的OfficeLady,给我的第一印象也确实那样盛气凌人,但动情的你却听命我的……我的……操纵。这么说吧,我相信,你的老公,甚至你的同事都不会相信你是一个挺闷骚的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说了你别生气。”
“嗯。”
“如果听完了我的话以后,你觉得你还能接受我,那么我可以做你的情人,当然,如果你想结婚,我更高兴。不过,只要同意和我上床,就要一切都听我的,让你怎么着就怎么着。我不是想欺负你,可能……可能这样我才会感到满足,也许是心理上的。”
我脑子里乱得狠,于是拿过包,留下一句:
“对不起!我觉得你在发疯!”
然后夺门而出。
阿建的话总在我脑里徘徊闪烁,如果是别的方面,也许我会认可他是一种男人的自尊或者男人的强悍,但是他的含义是在说性,在性方面他不仅要绝对优势,还要我对他惟命是从,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我根本不敢去想。
晚上,老公惊讶我没有加班,很早就把屋门关上了,甚至看不出我的神情不对,只想着他自己。
“老婆,我想要嘛。”
老公的声音让我全身都冷,感觉如果他是个女人,可能这样的话还会妩媚一些。
老公扶我坐在床边,帮我脱下长筒袜,然后亲着我的嘴。
我低眼可以看到他的下身已经支起了帐篷。
我闭上眼,心想,下面该把我放躺在床上了。
果不实然。
接下来,他该脱我的衣服了。
然后拉下我的裙子和内裤,然后过来吻我的嘴,舌尖呶一呶。
然后起身,分开我的腿,然后俯下身来问我“老婆你要不要?”
我点头,然后他会说:
“别叫出来啊,我爸我妈会听到。”
然后他就会进入我的身体。
像是彩排过一样,而我就是那个导演。
一切都像我想的那样进行着,我甚至奇怪,即使是这样,我的下身也会随着他阴茎的挑逗而湿润起来。
老公带来的也是一种充实,但远没有阿建那样让我身体颤抖。
哦,我不能胡思乱想了,老公要换姿势了。
瞧,这就是彩排多年,唯一不变的事情。
“来,老婆,你在上面。”
老公翻身躺下,他的下身直立着,像一根象牙突起。
我翻过身,抚摸着他的下身,有一种冲动想去吻它,我都不知道为何被老公冷落多年的这种想法最近总是会在我的脑子里出现。
我凑过身,仿佛老公已经发现了我的目的,于是说:
“哎哎,不卫生,来吧,坐上来。”
我干咽了一口口水,坐了上去。
我决定要把阿建的印象从我的脑子里抹去,于是动情地磨着我和老公的下身,我能够感觉到一种舒服。
我俯下身,轻轻在老公耳边说:
“老公,我想给你口交,我真的想要,你可以射在我嘴里,我吃他们,喝他们,让你舒服。我想让你天天都操我,使劲地操我,我……”
我甚至没有和阿建说过这些,心想着这些话也许可以改变我和老公的质量。
我还没有呢喃完,老公就打断了我的话:
“哎呀,我都跟你说过多少回了,我妈说那样不卫生,多脏啊。你怎么变得像个妓女似的呢?!我感觉你像个坏女人。”
“你妈?你妈怎么会和你说这个?”
我纳闷,也停止了轻声细语,仿佛是传统卫道士在盘问。
“很早的事了,你不是曾经亲过吗。我告诉我妈了,我妈说不卫生,以后不许了。”
我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
“你告诉你妈干嘛啊!”
“她问你对我怎么样,我就说了啊。”
我翻身躺在床上,一点激情不再有,感觉生活在一个笑话中间。
老公也翻过身,再次进入我的身体:
“好了,求你了,别生气呀。我后来再没说过,真的。我以后改好吗,不再告诉任何人。啊~你这样真让我兴奋,对,就这样,忍受着,别出声,别让我妈听到,啊啊啊。”
他在我身体里爆发了,这种冲刺,任何女人都会有生理的反应,我也一样,不自觉地呻吟着,但是心里更乱。
“舒服吗?老婆。你老公好吧。”
老公说着,已经下了床,拿出干净的内裤,扔给我,自己也套上,
“换上干净衣服吧,我把脏衣服拿出去,让我妈洗了。我看会电视去啊。”
然后自己走出屋。
我穿上衣服,也想去卫生间洗一下,听到里面有人说话。
“射进去了?”
这是婆婆的声音。
“是,是,是。你老问什么啊。”
这是老公。
“能不能怀上?”
“哎呀,你怎么老问啊,这多少年了,你烦不烦啊。”
老公不耐烦了。
“你妈是关心你嘛。”
这居然是公公的声音,
“你不想当爸爸啊。”
“我不想!”
老公居然也有这样的威风口吻。
“不说了、不说了。”
婆婆打断了话,
“你舒服不?行,你舒服就行了。哎呀,儿子不高兴,你别问了,孩子大了。”
我急忙回房,听到他们陆续走出来。
感觉脑子都昏了。
老公皱着眉头进了屋,看到我马上一脸笑意:
“渴不,我给你倒水。”
晚上,夜静得厉害,大概是想衬托出我的心乱如麻。
老公关心我吗?他每件事几乎都征询我的意见,仿佛我是他的司令。
虽然我提醒过他要有男子气概,但也就两三天,就又回到从前一样。
他没有长大吗?听说在单位,他也算是小领导呢。
他怕我?他曾这么说过。
但是我也曾经小鸟依人,那时他不是挺男人的吗?我需要什么?我需要男人的呵护,甚至幻想在男人的威严下胆小的样子。
在单位,我能感觉到一些下属在我面前的噤若寒蝉,但那是工作中。
而在生活里,我需要那种听命于男人的逍遥,是的,不用我去做主,做个懒懒的小女人,不去帮男人应酬,只需要温馨。
而在性上,我需要男人的气概,那种不顾一切地主导。
对,甚至可以充满爱意的欺负。
我是女人,而不是字面上的性别标注,而是一个需要被征服的女人。
一连多天,我没有和阿建联络,甚至没有上网,他竟然也没有再给我短信。
晚上,我总是缠着老公做爱,并且尽可能鼓励他,引诱他让他成为我眼中的男子汉,我甚至让他强暴我。
这让老公很别扭,觉得我不是大家闺秀,让我哭笑不得。
有时候,当老公熟睡,我曾偷偷拿出来很久以前的A盘,那是曾经的男友的,很多年很多年都不看了。
一个,甚至多个男人展示他们的鸡巴,那些刺激的场景会让我感到激动。
我是个坏女人吗?每当我停掉光盘,躺在老公身边就总会想这个问题。
当然,出轨了,就肯定是坏女人了。
一想到这,就不自觉地消沉。
过了一个多月,某个周末,和同事百无聊赖地去了酒吧。
也许那种昏暗和焦躁的气氛能让我忘掉自己脑子里那些令人心烦的事。
然而,酒吧里的一些男人总是不自觉地来和你搭讪,甚至递过来电话,也许酒精之下的我,有些不顾所以,和一个男人攀谈起来。
“小姐,你够能喝的。”
眼前这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也喝了不少,但对我的酒量很佩服,
“我家有好酒,要不要喝。”
迷糊间,我的同事和我笑着往外走,那个男人也跟着我,时不时借扶我的机会,把我的手往他下身搭,有时还会在我的屁股上一拍。
这让我很兴奋,但我的脑子还没坏掉,开始还笑着瞪他一眼,后来就直说:
“你少来啊。”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被同事放进了一辆车,而那个男人也跟着上了车。
随着车门一关,那个男人已经搂住了我,嘴也印在了我的嘴上:
“小娘儿们的,勾我,你再勾我!”
他的手已经伸进了我的裙子,直接按在了我的内裤上:
“哟,还是丁字裤呢,你一定够味。”
说着他的手指开始试图从内裤边往里面滑。
酒精之下,我沉淀许久的兴奋被这个男人勾了起来,开始我还拒绝着他的嘴,但随着他的坚持我感觉到了一个男人的力量。
他可能也感觉到了我的变化,开始不紧不慢了,他故意把舌头伸得长长的,看着我陶醉地吮吸。
他开始解我的扣子:
“就喜欢你们这些在写字楼上班的,平时穿得人模狗样的,其实下来就是一骚货。”
解开了扣子,他粗鲁地把文胸直接撩开,揉着我的胸脯:
“在酒吧里我就盯上你了,就信你是一个骚货,知道为什么吗。你一走路,就这对奶子晃来晃去,勾人!”
他把脸埋进我的胸前,拱着,舔着,咬着。
我则发出了呻吟。
他抬起了我的腿:
“小脚这么嫩,鞋根这么高,不怕扭着啊。”
他竟然用舌头舔着我细细的鞋根,然后脱下我的鞋,吻着我的脚:
“黑丝袜,爽!”
他的手在我的内裤上沿用着力,想挤进我的内裤,而不是像刚才那样从下沿进入抚摸我湿润的边缘。
他显然因为激动不得要领,总是伸不进去。
我微微抬高屁股,内裤有了松弛的空间,他的手也顺利掏了下去:
“哎,对了,小娘儿们,湿逼受不了吧。”
他的一只手指已经捅进了我的肉缝,没有怜香惜玉,硬硬地扣着。
一种久违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短信来了。
我勉强挣开他的怀抱去看。
“你老公吧。”
他的嘴仍然在我胸前来回磨蹭。
那短信不是老公的,而是阿建的:
“你不想我,但我想你。”
我酒醒了一大半,同时感觉半裸的自己是那么令自己厌恶,于是推开这个男人。
他一愣,但立刻又想进攻,我则喝道:
“停!别做让你后悔的事啊。”
他笑着:
“不后悔。”
借着昏暗的路灯,这个男人的相貌真正进入眼帘,还是挺帅的,而且健壮,但这丝毫没有让我犹豫,当他再次摸我的胸时,我用涂成红色的指甲挠上了他的脸。
哼,我认得准,不会抓到你的眼睛,只会在脸上,对,左脸,正中间。
伴随着他的哎哟声,我逃下了车,这车居然还停在酒吧门口。
我迅速打了个车,直奔阿建的住处。
是的,我要阿建,至少在这个夜里。
周辉开的门,我冲开他,直接闯进了阿建的房间。
他坐在电脑旁,光着脊梁,只穿着内裤,大概天气太热吧。
我在他愣愣的目光下搂住他,把包甩在一边,脱了上衣,然后迅速拉下他的内裤,跪在他身下。
那根尚且疲软的鸡巴被我熟练地含在嘴里,是的,我要让他崛起。
我吮吸着,吞吐着,把我的口水流到他的鸡巴上,蛋蛋上,还是它们旁边那些凌乱又浓密的黑毛上。
是的,我在口交,喜欢这样!我喜欢听到阿建那种男人的呻吟,以及他放肆地晃着他的腰,让他的鸡巴主动在我嘴里进进出出。
他抱着我走向床,我主动上了床,闭上眼,把裙子脱掉,甚至自己生硬地扯掉了内裤,张开双腿,向已经趴在我身上的阿建叫着:
“来吧,弟弟,来,操姐姐,使劲的,用你的方式。”
“你受得了吗?”
“求你了,我要你,要你。”
“要我什么?”
他真能沉得住气。
“要你的爱,要你的威风,要你的鸡巴。”
阿建硬硬地刺进我的身体,我啊地大叫着。
是的,这种感觉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完美的女人,没有缺陷的女人,一个被男人向往的女人。
是的,需要他的大手揉捏我的乳房,甚至扇打着它们,让他们像弹跳的兔子。
是的,喜欢他这样,把我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让我的隐私暴露在他面前,我们同时看到他硕大的鸡巴挤满了我的小逼。
是的,就是这样,翻滚着我的身体,让我的屁股蹶在你的面前,深深地感受着你的刺入和冲击。
阿建大声说:
“舒服吗,姐姐!”
我点头。
“最近和你老公做了吗?”
“想忘掉你的日子,我天天和他做。”
“妈的!”
我明显感到阿建在用力,
“以后和你老公做之前,得让我知道!”
“嗯。”
我被他顶得已经接近顶峰。
“以后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只要我想要你,想操你,你都得答应!来,重复一次!”
“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只要弟弟想要姐姐,我就自己脱掉内裤!”
在我们忘乎所以的狂叫中,我紧紧搂住阿建,不让他起身,这次我的力量超过了他。
他能感受到他的鸡巴在我身体里的颤抖,火烫的液体充满了我的下体,也烫热了我的心。
我们搂在一起,他说:
“我射进去了。”
“以后不许射在外面。”
“你今天好疯狂,我喜欢,让我觉得你像个婊子……不生气吧,我不是骂你,只觉得这个词形容起来令我兴奋。”
我轻轻在他耳边说:
“我就是你的婊子,只要你愿意。”
我穿着擦得黑亮的高跟鞋,十二厘米的细跟使我的脚弓隆起,更显出我的双腿修长,半透的黑丝袜裹着我的右腿,反衬出丝袜边缘的皮肤雪白细腻,而左腿,那只丝袜已经拉到小腿,拉下的丝袜蜷缩在膝盖处如一团丝绸。
身上是一套粉红色的情趣内衣,如同纱帘的飘裙遮盖着半裸的胸脯,仅仅吊在乳头上,羽毛一般粉红的挂饰就是文胸的代表,而下身穿的,是火红羽毛占主导的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底裤。
我躺在沙发上,一只腿高高的抬起,以使腹股处火红更加显眼。
涂着红指甲的一只手拂在下身,遮遮掩掩,而长长的卷发已经散在脑后,眼神迷离。
阿建坐在我的对面,冷冷地抽着烟,一根接一根,他眯着眼看着沙发上情欲迸发,又无限渴望的我,并不着急亲近于我。
他是那么冷漠,让我心碎又让我心里激荡起一股激情。
这是在我家,客厅那狭小的沙发上,偶尔能听到门外邻居上下楼的声音。
有人敲门,竟然是单位的同事给我送东西。
怎么会送到我家来了呢?我哪有什么心情想单位的事情,在这种情况下。
我皱着眉头,没有好气地大叫着说:
“别敲了!快走!”
门外的人仿佛仍然执着,不肯离去。
阿建呶呶嘴:
“去!婊子!把你的东西拿过来。”
我刚才横眉冷目的样子瞬间变得温顺,起身开了门,门口的人看不清楚是谁,但我能感觉他的目光盯着我的身体。
这个人居然进了门,坐在了旁边。
我关上了门,看着阿建。
阿建此时才慢慢站起来,走到我旁边:
“说过多少次了!工作什么时候都不能耽误,你怎么老不听!”
我低下头,温顺地小声说着:
“知道了。”
而那个人,窃窃地笑着:
“不可一世的主管,原来下面是这个样子,哈。”
我转头对他吼道:
“闭嘴,你的事情……”
没等我说完,阿建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
“别说话!来,趴在沙发上!把屁股蹶起来!”
我顺从地转身,像阿建说得那样。
阿建在我身后,拉下了我的内裤,硬硬地挺进了我的下身!我兴奋而又痛快地呻吟着,迎接着阿建用力的抽插,听不清他嘴里所说的话,但我扭过头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那是一些脏话而故意羞辱我的话,偶而他会展现出一个笑容,而我则反馈他一个摇头,于是他就收敛起笑容,怒目圆睁,冲刺着、冲刺着。
那种快感瞬间让我忘乎所以,在最关键的一刻我痛快地大声叫出来……一身的汗,全身炽热,下身竟然湿润着,而心脏仿佛也要快乐地跳出喉咙。
我坐在床上。
原来是一场梦。
我重新靠在枕头上,心想着梦里的情景。
怎么会做春梦了,曾记何时,年少时初食性果后曾经有着春梦的记忆,而那些除了浪漫和甜蜜,丝毫没有刚才这么放肆和大胆,当然也没有如此的快感和怅然若失。
哦,梦里的,都曾是阿建和我说过的,他曾告诉我他喜欢什么样的性爱,而我也曾告诉他我神往得到的又是什么。
而其中一些,就在刚才的梦里演练着。
“怎么了?!”
老公进了屋,
“我听到你一声叫唤。”
“哦。”
我收起飘远的思绪,
“一个恶梦。”
“我以为怎么了呢。”
老公看我没事,就说,
“我刚才在书房打游戏来着。你要没事,我接着打去了。”
我一看表,已经凌晨一点半了,
“你不睡啊。”
“正是关键时刻呢!”
老公冲我做了个鬼脸,出了门。
老公最近迷恋什么网游,仿佛天天都这么晚,我回想,我们已经一个月没有过夫妻生活了,甚至这一个月,由于出差,我都没有和阿建亲近。
难怪会做这样的梦,我笑话自己的没出息。
猛地,我心里一颤,我想“我的出轨是因为在网上结识了阿建。而老公迷恋上网,会不会也……?”
我有一种很矛盾的心理,于是披上睡衣,轻轻走到书房。
老公果然在玩游戏。
我心底竟然有一股放松。
难道我对老公还有感情吗?我为什么会在意他会不会在网上……我甩甩头,像是要把胡思乱想甩掉。
我突然觉得此时的老公是那么单纯,单纯得又那么可爱。
我走近老公,从后面搂住他:
“老公,睡吧。”
“明天是周六,不用早起上班,我再玩一会。你先回去睡吧。”
他根本不回头。
“我不。”
我竟然在老公面前撒起娇来,仿佛我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这么温柔地和老公说话了,平时我们的谈话,仿佛就是同事般的。
而现在,我居然又有一种温情含在我的话语中:
“我想搂着你睡。”
“我……”
老公暂停了游戏,好像要反驳我什么,但他一扭头,正对着我裸露的胸脯。
是的,睡觉我从来不会戴什么文胸之类的东西,而现在映入老公眼帘的很原始,很香艳的,就是我丰满的乳房。
老公愣了一下,然后语气像往常一样温柔:
“我想再玩一会。”
我一屁股坐在他腿上,搂着他的头,让我的胸紧紧贴在他的脸侧:
“那我也不睡,让你搂着我玩。”
我的撒娇竟然自然而然,俨然忘却了自己面对的是老公,而不是阿建。
曾经我就这样坐在阿建腿上,而不用我动手,他就解开我的文胸,用舌尖吮吸我胸前的珍珠,尔后,是疯狂的撕扯我的衣服,再后是我被摔在床上,阿建野兽一般压在我身上。
老公,你是不是也会这样呢?老公喘着粗气,显然他也有欲望:
“老婆,你涂香水了?”
“我不是一直都擦香水吗?你才发现?”
“但今天你的香水好像很甜。”
老公的声音很小。
他已经开始有反应了。
“我还有一个地方,更香。只不过……”
我的声音是蚀骨的温软,而且嘴唇已经不自觉地在向老公的嘴唇靠拢。
“不过什么?”
老公的手已经摸在了我的胸上,他的一只手指也开始拨弄我的珍珠。
我甜甜一笑,其实心里更惬意,我所高兴的,现在的老公远不是平时那样,而是带有一种挑逗,而这种挑逗不正是我幻想和老公拥有的吗?我更加温柔又略带羞涩地在他耳边说,
“只不过那个地方,有一些乱乱的毛毛,我怕你不敢闻。”
“咱们回房去吧。”
老公舔着嘴唇,终于提出了要求。
这是老公很少拥有的含情脉脉,与平时对我百依百顺的他相比,竟然带有一丝少见的强硬。
而我,不可能将我这么顺利交给他:
“房间和这里有什么不同?你不想在这里过一次夫妻生活吗?”
是的,换一个环境也许会激发起老公更多的激情。
阿建来我家的时候,我不是在家里的任何地方都接受过阿建的坏吗?在我的床上,在客厅,在厨房,甚至在阳台上。
我能把自己交给别的男人,为什么对老公非得吝啬只能在床上给他呢?我滑下身子,跪在老公身下,从他的内裤里掏出了他的下身,它已经像个男人那样雄起了。
“不行!不卫生!”
老公虽然已经动了情,却依然坚持着自己所谓的原则。
而我知道,他已经放弃了抵抗。
“就一次,老公,就这一次,我想尝尝你的鲜。”
我并没有直接用嘴含住,而是先伸出舌头,舔着他的头头,阿建曾经说过,当我的舌头碰到他头头上的“眼”时,那是一种痒痒的舒服。
我的舌头在那只“眼”上来回弹动,眼睛则盯着老公的反应,他显然很享受,但头却像刚才那样微微摇着,手也抓住我的头,想把我搬开。
而我用力而坚持地保持着自己的姿势,慢慢从那只“眼”滑向整个蘑菇头,再滑向根部。
老公的鸡巴已经全部含在了我的嘴里。
嘴是一把尺子,让我感到老公的远不如阿建的,能够深深顶在我的喉咙,没有那种死亡和再生的刺激,但我仍然很激动,因为这是老公对我的第一次。
随着我的吞吐,老公的双手已经从努力搬开我的头变成轻轻地抓着我的头发。
我没有顾忌地亲吻着老公的鸡巴。
“你怎么还没睡?”
是婆婆的声音。
我马上停止了动作。
幸好书桌挡着我,不会让婆婆看到。
“我……不困,玩游戏呢。”
老公的声音略有颤抖,但故意保持着镇定。
这种突发事件,让老公的鸡巴开始在我面前变软。
我悄悄地用舌头卷着它,不仅控制了老公的鸡巴,也让他减缓了变软的趋势。
“你不困会伤身体的。”
婆婆显然没有要走的意思,
“要不说说你老婆?”
“妈,别……别说了,我要睡了。”
老公挺着肚子,让自己的下身藏在书桌下,我知道,这是他为了不让婆婆看到我的存在和所作所为。
“你刚才不是还说不困吗?我正好也醒了。说说吧!”
婆婆一直都是这么跋扈,
“原来你们谈恋爱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她就是个狐媚子样,不是生儿育女那种人。”
“妈!你能不能别唠叨了!”
老公试图打断她的话。
而我嘴里已经感到老公的鸡巴已经在我嘴里变软,大概情绪影响了他,于是我更加兴奋地吮吸着。
“你这个孩子!从跟她谈恋爱后就不听我的话了!”
婆婆在习以为常地威严着,
“我从她走路就看得出来,你瞧那屁股,扭来扭去的,勾人!勾什么人?勾男人!我活这么大岁数见得太多了!她能安心给你生孩子?!再说你们俩的夫妻生活。好家伙,刚结婚那会你们俩天天做,你不是也说了吗,她天天要你,你也傻,她要你就给啊!要不是我提醒你,你这会早就被榨干了!”
“妈!”
老公还想打断,并想站起身,怎奈何我按着他的双腿,他只得坐在椅子上。
这让我感觉兴奋,因为我不仅是在征服老公,同时也是在征服婆婆——虽然她看不到我,但此时我像是一个战士,把老公从婆婆身边夺走。
老公的下身在不自觉地弹跳,我知道他要高潮,于是停下来,用手指按住头头,让它冷静。
这是阿建教给我的,说这样能保持男人不高潮。
果然,老公的下身不再冲动。
“说你两句你就不耐烦,你再大也是孩子,特别是对付你老婆,更是个孩子!”
婆婆有些指责,她压低声音,大概是不让我听到,她并不知道,我并不在卧室,而也在这个房间里。
“女人这个年龄最可怕,你得降住他,最好就是让他给你生个孩子,有了孩子,她就不会像现在这么……这么……”
婆婆在想着合适的词,
“这么狐狸精样了!”
“妈!你说什么呢!”
老公更不耐烦了。
“可能我说过了,但你不觉得,你老护着她!”
婆婆不依不饶,
“你看你老婆那些内衣,啊?啧啧啧,就这么一点点,就这么一点点!”
我虽然看不到婆婆说这话是什么样子,但想得到她很生气,
“能护住哪?穿那么小的内裤干嘛?卫生啊还是时髦啊?我就看不惯!就不能穿个正常的?还有,现在穿衣服越来越小了,黑西服露出那么一截子脖子,不光脖子,那胸脯子也露那么一大块,一低头,我都能看到那俩胸脯子在我眼前晃悠,这要是让别的男人看见,能觉得你老婆是个正经人?!”
老公已经左右为难了,我轻轻拍拍他的腿,示意他冷静,而我的嘴已经舔在他的蛋蛋上了。
老公深吸一口气,不知道是因为我的动作陶醉,还是因为真想控制自己难堪的情绪。
“还有!”
婆婆还没完的意思,
“你看她,啊?大呼小叫的,家里不光你们和你妈你妈,还有你姐的孩子呢,十几岁了,正是难管的时候,如果听到她哼唧哼唧的声音问我和你爸,我们怎么讲?!不是和你说过了吗,哼唧什么啊!跟闹猫似的,比那还厉害。还有你们那床,修修,不是撞墙,就是被你们摇晃得咣咣响。你怎么就那么实在,非得那么大力气啊!啊?!”
我差点乐出来,因为每次和老公过夫妻生活,老公都控制着自己的动作,倒是我不是在他身下扭来扭去,就是在他身上磨的时候肆意动作,而身下那床,却是真的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