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刚出生没多久的泠,在经历那次事件后要怎么整理情绪?他对凡诺有什么新的看法,对蜜的态度又有何变化?而在那个好像不利于感性发展的环境中成长,泠对缝纫的兴趣又是怎么培养的?还有即将诞生的露,真希望蜜能够快点讲到她;对这个已经待在自己肚子里非常久的触手生物,明还是陌生得很透过蜜等人的回忆,得知更多有关露的资讯;就算再怎么有限,明想,身为喂养者,对此本来就该积极一点至于召唤术士,比起凡诺,明更在意老石;从蜜的那几段描述听来,他应该比凡诺要来得好相处;他对凡诺的态度也有些随便,有时还会出言讽刺,这点尤其让明对他产生好感,搞不好这也是凡诺愿意与他认识的主要原因。
他们若不是朋友,就只是纯粹的工作伙伴,再不然就是商人与客户之间的关系,明想,他们应该不是恋人吧?虽然她很好奇,但不急着问上一次,蜜不仅出手阻止梦境延续,还因为明所目睹的内容而伤心流泪;这一段,明想,真是糟糕到极点;每一次,就算只是回忆其中的一小部分,胸口都会出现一种尖锐的湿冷感;明是如此,蜜的情形可能更加严重。
虽不至于让她和蜜的关系出现裂痕,但这种亏大的感觉,即使是见到图书室和贝林达所带来的新鲜感也不足以弥补就在明思考这些事的时候,一件新的希腊罩袍落在她手中。
是蜜给的,与现实中不同,这件衣服不是从肉缝中拿出来,而是自阴影中突然出现。
瞇着眼睛的明,最多只能在光影之间看到一些类似泡沫的东西;在梦中,这些细碎的物质似乎能够拼成任何东西在换新衣服之前,明也很好奇自己的后产何时会来临;为避免不弄脏新衣服,她还多等了几分钟在蜜准备对周围的环境施法时,明终于将沾满鲜血的罩袍给脱下来。
很显然的,梦中不会有后产的段落,因为不只是胎盘,连脐带都不知是在什么时候消失了;且还是刚把蜜抱在怀中时就不见了,明想,马上说:
“好可惜。”
她嘟起嘴巴,看着自己的两腿间。
蜜转过头,一脸疑惑。
赶紧并拢双腿的明,先是轻咬双纯。
而过没几秒,她还是把自己刚才的想法都讲出来。
蜜听完后,忍不住问:
“你一点也不觉得可怕吗?”
“蜜是指生产吗?”
明问,右手盖在肚子上。
蜜慢慢点头,身体稍微压低。
睁大双眼的明,马上回答:
“不会啊。”
蜜伸长脖子,问:
“明完全不觉得有什么损失吗?”
“没有啊。”
明说,心想,原来蜜到现在还是会担心这些问题。
过约两秒后,明继续说:
“当然我是有思考过这些问题,而在好几天前,我的结论就已经出来了。”
竖起耳朵的蜜,把头抬高。
明把双手盖在肚子两侧,说:
“失去一点血,体重也增加不少,是后身材也将有着不可逆的变化;最后一项听来尤其吓人,但对我来说,这些都不算什么。因为到最后,我得到的成就感总是高于一切。”
触手生物不仅很注意她的健康,还一直服侍她,并承诺要帮她恢复身材;而事实上,真正让她感到安心的关键,听起其实较为简单:
“你们也不那种会因为我增加几公斤、骨盆的形状改变或乳头的颜色加深,就嫌弃我的人啊。”
“当然不会。”
蜜使劲摇头,说:
“明无论是怀孕前、怀孕后,生产之后,甚至生产的当下,都相当的美。”
她在说出这些话的同时,脑中自然也会描绘出相关画面;多半是对未来的想像,除此之外,也有不少是来自这一个月内的经历这些美好的段落,让蜜的主要触手彻底充血。
过约五秒后,舌头发烫的她,干脆趴在地上;这样既能够散热,也能够遮住自己的主要触手成功忍笑的明,柔声说:
“能在你们的怀抱中,成为女人,产下你和露,对我来说,这些都是再美好也不过的经历。虽不能光这样就说自己已经成为母亲,但能在短时间之内就够像个母亲,就已经让我觉得非常幸福了。”
蜜的脑袋先是往前,接着是往后。
差一点,她又要流鼻血了;一但开心快要失去意识,两行鼻血就会跟瀑布一样垂下。
这是她在梦中的情绪表现方式,难以靠着几个法术就彻底改变为不造成明的紧张,这一次,蜜先闭紧嘴巴稍微抬高鼻子的蜜,咬着牙、屏住唿吸。
她在血液大量溢出之前,就先一步治癒鼻腔内的组织;虽闻得到一点铁味,但最终,她是连一滴血都没有流到鼻腔外。
在这过程中,她除了主要触手彻底充血外,尾巴也摇个不停;已经把两旁的地面给拍凹,她想,再持续个一分钟,自己或许会拍出将近两指宽的坑洞蜜一边低头,一边深唿吸。
已经施展出几个法术的她,先将周围的苔藓除将近一半。
几处泥地一下就变得光秃秃的,变得极为松软。
明才刚觉得脚下变得更不利于行走,一堆新冒出的石砖就铺成一条又一条的道路为了让更多光线进来,蜜还开启更多洞口。
她只是来讲故事,就算不做这些事,明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得让环境变得更加舒适一些,蜜想,对明才不至于太失礼。
这也是蜜让自己冷静的方法先替洞口加上玻璃窗,再升起一堆书架;现在,她们就算把头抬高,也不会觉得光线过强。
因为冒出大量的书籍,周围的色彩也变得更加丰富了。
加入前个梦境的场景,能够让她们都更有亲切感在稍远处,蜜做出宽敞的地炉。
木炭已经点着,上头还放有圆形的铁釜,令周围的温度和湿度都增加把日式茶室也加进来吗?明想,这过程真的非常好玩。
就算要求蜜出喷水池或巨大雕像,应该也不成问题;当然,明没如此提议。
触手生物的美感有多么杰出,明不是没见识过。
她只想静静欣赏,不打算造成任何破坏蜜屏住唿吸,眨一下右眼。
下一秒,一张极为宽敞的躺椅自阴影中浮现。
上盖有一层细致的绿色布料,塞在里头的天然海绵则从两侧露出来蜜看着明,说:
“试躺一下吧。”
而在蜜开口之前,明就已走向躺椅。
后者才刚坐下,海绵就发出一连串“噗呜”声睁大双眼的明,很享受背嵴和臀部被适度支撑的感觉。
她一边戳着那些海绵,一边说:
“不像是会出现在一般家具店里的东西,但相当舒服呢。”
蜜点头,继续佈置周围的环境。
晓得她还有得忙的,明在跳下躺椅,把注意力再次放到黑色的摇蓝中环境一直在变化,露却丝毫不受影响先前,明曾大声尖叫。
而在这之前与之后,她和蜜的说话音量也未刻意压低。
这应该不表示露的耳朵有问题,明想,真正的露还躺在她的子宫里,眼前只是个非常逼真的投影。
既然梦境的内容几乎没影响到投影,就表示露的意识根本可能根本就没有进来摇篮里的露,只是个空壳;明可不愿意这么形容,蜜也一样突然,蜜转过头来。
她和明一样,也盯着露瞧“我好想把她带到公园去。”
蜜说,半睁着眼一开始,明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过了快五秒后,她才确定蜜的意思:就只是把露带到外面去晃晃不然还可能有其他意思吗?明想,觉得自己真笨“的确,”明说,小心翼翼的走到摇篮左侧,
“不该让露待在这种阴暗的地方。虽然她的皮肤这么白,不适合一下晒那么多太阳,但让她多闻闻外头的空气,会有助于健康成长吧?”
蜜点头,而才过不到三秒,她再次强调:
“虽然我们常会把她当成一般的婴儿来看待,但触手生物只要拥有够多的术能,就能构维持生命。”
站在摇篮右侧的她,不厌其烦的说:
“露体内的术能早就已经全满,这都是因为明的缘故。”
这时,蜜把身体压低。
屏住唿吸的她,使劲伸一下懒腰;纯粹只是为了让明知道她现在的身体有多么柔软,倒不是哪边特别紧绷。
看似平凡无奇,而在被明喂养之前,这类动作可是会让她痛到咬牙明的反应不大,蜜猜,自己的用意应该没有确实传达。
果然要突显前后差异,应该像只蹬羚那样蹦蹦跳跳好一阵才对;问题是那样看来实在过于幼稚,在仔细考虑之后,蜜觉得,还是算了吧在现实中,蜜的体能比梦中还要好。
明已经给了她不少表现的机会,而未来,她还有得是机会表现想到这里,蜜忍不住说:
“这一阵子,明照顾我们非常多呢。”
与先前不同,她只是纯粹的感谢,语气和眼神都不带有一点挑逗的感觉而由于触手生物和喂养者之间的相处方式,蜜想,要让这些话听来不带有一点性暗示,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就算她丝毫没有嘲弄的意味,明还是满脸通红。
伸长脖子的蜜,干脆顺应气氛,以口鼻磨蹭明的腹股沟先前,蜜还希望自己的行为能稍微节制一些;看来,只要是和明相处,这类渴望总是高过预期。
虽然这种嘻闹还是带有不少调戏的成分,而一但感受到明的体温,蜜也懒得再去多注意形象明在笑出来的同时,也意识到一般的女孩在遇到这种情况时,会把双腿并拢;即便不想夹到蜜的头,也至少要用一只手去遮盖腹股沟,膝盖和脚背更是要尽量向内;如此含蓄,才是比较正常的反应,若再尖声抗议,这画面将更有感觉,哪怕明是边笑边说,也可以维持自己的淑女形象然而,明已经太习惯和他们亲密接触。
这导致她在蜜靠近的头半秒,就反射性的张开双腿很快的,明发现,自己根本是打算用阴唇或阴蒂去迎接蜜的口鼻。
太下流了!明想,即便身体线条被罩袍给覆盖,这样的姿势看起来还是非常不雅;虽没一下就分泌太多淫水,她的阴道还是紧缩了一阵又一阵,好像很期待能吸吮蜜的舌头或鼻子有超过五秒,明的脑中确实兴起不少邪念。
很显然的,即使身在梦中,她也很想要和蜜做爱可问题是,眼前的蜜显然才刚出生不到几周,极为年幼;虽然眼神和语气都与成年后的蜜无异,但在面对外型如此稚嫩的小傢伙时,竟也能发情,明觉得,自己真是变态到了极点就算喂养者必然异乎寻常,也不该如此;虽然明这么提醒自己,而接下来的发现,却让她更感到意外;自己的良知,竟在这时运作失常;一但缺少自内胸腹发出酸疼感,阴蒂和乳头都会迅速充血明咬着牙,试图压下充血,却只是让乳头和阴蒂变得更硬。
而蜜早在她张开双腿前,就观察到这些细节即便不看明的姿势,只看明的神情和闻明的味道,也能获得不少资讯;对于这些,蜜都是再熟悉也不过的了。
所以,她故意不做出任何评论,甚至假装没发现的样子;除了是让明感到好过外,也能同时观察到明挣扎的样子;如此恶劣的兴趣,她再短时间之内都不会任何人说事实上,在这不到两秒之内,蜜一连嗅闻了好几下;味道比在现实中淡上许多,不够过瘾,她想,吐出舌头;醒来后,一定要仔细品尝光是在脑中复习明的味道,蜜就已经竖起耳朵。
而一但开始回忆先前的亲热段落,并预习往后的相处细节,更是让蜜乐到嘴角上扬、尾巴勐摇正好,明也有也有一样的想法。
这几天,她们做爱的次数非常多;质的部分难以比较,明想,而光提量,显然超过其他触手生物。
她和蜜相处的时间,可能也已经快追上丝和泥的加总这很合理,明想,不认为有何不妥。
说到蜜的压力,可不是在这几天之内才开始累积;就算是从贝琳达死后开始算起,也可能有近百年的时间,蜜一直被各种负面情绪给折磨到喘不过气来而长期过着这样的生活,却还能够顾及到其他触手生物的未来,蜜真是非常了不起;所以,明无论给予他们多少能量,又从他们那得到多少赞美,也不会彻底忽略蜜的贡献;想到这里,明也拒绝以“奇蹟”来形容蜜努力维持的精神状态,因感觉很像是把这结果视为是一种运气正是因为蜜没有彻底放弃,丝、泥、露和泠才有机会和明接触;相较之下,明觉得,自己的牺牲根本不算多。
往后,她就算必须把注意力移到其他触手生物身上,对蜜的关怀也不会彻底中断。
只要能稍微让蜜感到好过,都该尽量尝试,而明不会随便期待自己每次努力的效果会有多大,也不敢奢望蜜至今累积的伤痛能彻底消失当然,明想,治癒触手生物的方法不单只有透过性行为。
可这招对蜜还算有用,真让明感到无比庆幸;即便再怎么经验丰富,也渴望能藉着性爱来放松身心;先是治癒身体,并迅速的把关系拉近;虽然老强调性行为是多么的不可或缺,好像不太符合高道德标准;而明相信,自己一直都没有做错。
事实上,也正是因为他们在这方面从不那么保守,才令一切都往更美好的方向发展话说回来,若这样就不符合所谓的高道德标准,就表示那些出自卫道者的要求极不利于触手生物生存;本来就是如此,明想,咬着牙。
此时,所有对蜜缺少体贴的价值观,都该抛到一边去和以前一样,明才不管其他人怎么看已经过了不只五分钟,蜜对梦境的调整还未结束;除了令周围的环境变得更像是高级旅馆外,她好像还打算弄出类似大萤幕的东西。
还有得等,明想,再次看向露突然间,明好想替露选购婴儿车;在晴天时,把露给推出去散步,丝、泥、蜜和泠也跟在旁边,明觉得,这画面实在是太完美了虽然婴儿车应该用不到几天,但就算只有半天也好,明想,让那些同样推着婴儿车的太太看看露有多可爱。
她们应该以为明是这个婴儿的姊姊,暂时替母亲照顾刚出生不过几个月的妹妹明若决心要更大胆一些,会立刻纠正她们的错误:
“她是我的孩子喔。”
过不到半秒,这些人的表情就会有相当大的变化:惊讶、恐慌,乃至愤怒。
接下来,要嘛陷入极为尴尬的沉默,就是弄得一片闹哄哄;这些段落虽然有趣,但只会出现在明的想像中。
她在与触手生物相处时,可不希望被一堆闲杂人等干扰;光是想到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妈妈,会被三姑六婆问些什么鸟问题,就够让她感到烦躁的而明也忍不住想,只要包得够仔细,就算没有幻象,一般人也看不出露有哪里不像人类吧?
“怎么了?”
蜜问,耳朵一连动了好几下。
回过神的明,差点咬到舌头。
她发现,自己正对着露流口水蜜把头给压到两只前腿之间,装出一副被吓到的模样。
明一边用右手臂擦嘴巴,一边解释:
“我主要是在想,露的外型与人类非常相近呢。”
“因为她还小嘛。”
蜜说,嘴角上扬。
笑出来的明,接着说:
“但无论是在哪里,要找到跟露一样可爱的小孩,实在太难了。”
蜜听完后,尾巴又开始迅速摇晃;即便是同伴得到称赞,她也会非常高兴;不愧是领袖,而明才刚想到这里,又忍不住轻咬双唇;蜜想必是在在寻找喂养者之前,就渴望能得到肯定,特别是从凡诺那里触手生物的过去都非常沉重,特别是童年阶段;无论是与曾与凡诺相处过,或根本没和凡诺见过面的,承受的压力都不同,明想,从这个角度看来,他们之中,没有那位是特别幸运的又过约半分钟后,蜜已经准备好要讲述接下来的故事。
竖起耳朵的她,双眼和吐息在不到几秒内,就多了几分严肃和沉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