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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百分百作者:不详字数:72063字TXT包:(1)序曲婚纱摄影店里。

“小姐,你穿上这套白色婚纱真是太漂亮了!”

店员拍着手赞道。

“是吗?”

我看着大镜子中的白色新娘,长长的裙摆像花瓣一样洒在地上,而我,就像一朵灿烂开放的百合花,连我自己也有点陶醉。

做女人,真是太美妙了。

“真的很好看。”

周隐在旁边看着我,我含情脉脉地和他相望,自从我答应嫁给他后,我所有的女性柔情都释放出来了,我想我会成为一个好妻子。

再过十几天,我们就要步入结婚的礼堂,周隐说,到时会请以前比较要好的同学,当然,我的秘密会永远留在我们的心底,谁也不会知道。

我的思绪又一次飘回了过去。

************五年前,我住在中国南方一个繁华的城市里,在那儿,我曾经有一套房子,还有一个妻子,如果不是我的一时冲动,可能我们已经早已有一个可爱的孩子,像大部分的男人一样,虽不上大富大贵,但生活会过得平淡而滋润。

那时候我是保险公司的小职员,进这家保险公司,是因为大学毕业后,我很想到东部的大城市工作,因为我的家乡在山区的小镇,谁也不愿回到那又穷又落后的地方。

但当我真正到了沿海,却发现在这儿生活远比我想像中的要难,所以进了这家保险公司后,我拼了命似的努力工作,想在这陌生的城市里谋得一席之地。

一年过去了,我终于在自己的努力下,赢得了公司的器重,业务也开展得有声有色。

就在这时,我遇见了一个叫张雅美的女孩,她在医科大学附属整形医院当护士,在和她相往一年半后,她正式成了我的妻子。

由于这段恋爱史进行得太顺利,以至我们两人都隐隐觉得缺了点什么,虽然表面上不说出来,但心里总会冒出这种可怕的想法。

我们两人都来自外地,在这城市里可以说是无根一族,结婚半年后一直没有房子,所以也不敢生小孩,直到有一天,雅美意外地中了十万元彩票大奖,才让在这个城市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这个梦想有了实现的可能。

为了房子的选址问题,我和雅美足足争论了有十几回。

两个月后的一个傍晚,她下班回家后,兴冲冲地跑来跟我说,终于有了理想的地址。

“就在樱花路如意小区,你看,离我们两人的单位都不远,最重要的是,价格也便宜,可以按揭。”

她在桌上打开地图指给我看。

“是嘛,是挺不错的,你是从哪儿得来的消息?”

我高兴地说。

“我们科里的徐海鹰博士也准备在这儿买房,是他告诉我的。”

雅美得意地说。

“嗯,有个熟人做邻居也不错,可以约来找找牌。”

我笑着说。

雅美嘟了一下嘴说:

“人家是搞学问的,可不像你,下了班就没事干似的,成天想着打牌。”

“得得得,就人家行,你老公没用。”

我说。

雅美笑了笑说:

“怎么了?生气了?开玩笑也会生气?”

“我可没生气,对了,他在做什么学问啊?”

“整形美容呗,他是整形和基因学博士,还是医大最年轻的副教授,听说在搞什么性别重塑工程。”

“性别重塑?”

“是啊,就是让那性别缺陷者,也就是我们平常说的阴阳人,获得完整的性器官,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比如石女,可以给她做个人工阴道。我刚刚安排到他这个科,具体他在搞什么研究还不十分明白。不过前几天,我们刚为一个小伙子做了变性手术。”

“变性手术?这个以前在报纸上看过,你们也做这种手术?”

我好奇地问。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医院都做了几十例了,但一般这种手术为了保护患者的隐私,都不拿出来宣传。在我看来,变性手术是最奇妙的手术,一个大小伙子推进手术室还好好的,出来时就变姑娘了,你说多有趣?”

雅美咯咯地笑着说。

“是怎么变的?”

我也不由地有了好奇心。

“这个就很复杂了,跟你说也不懂,以后有机会,你去问徐博士,他可是专家,肯定会乐于回去答的。”

“大不了就是把鸡巴一切,做个洞洞什么的,也就这回事吧。”

我不以为然地说。

雅美翻了我一下白眼,说:

“幼稚,医学哪有你说得这样简单。徐博士说,这种手术虽然成效快,但是很不彻底和完善的,他正在研究新的方法。你知道吗?男女的生殖器官都是从胚胎早期的同一个组织里生发出来的,也就是是在性别还未形成的胚胎里,生殖器部位的胚芽是一模一样的,这个胚芽叫做原始生殖腺,后来,才慢慢变化,受染色体H-Y抗原决定,如果身体里有H-Y抗原,原始生殖腺就演化为睾丸、鸡巴等系统,反之变成卵巢、子宫、阴道等女性生殖系统。就是到了成人,在男性和女性的生殖器上,仍残留原始生殖腺的痕迹,他称这个为本原系统,他现在研究的大约也是这个。““说起来真的很深奥。”

我似懂非懂地说,我转向雅美的身后,她的身材娇小,穿着黑色的薄纱长裤,包裹着圆圆小小的屁股,性感地撅着。

“不知道你有没有本原系统?”

我调笑说,忽然把手从她的屁股上摸了下去,一直摸到胯间。

雅美啊地一声叫,本能地夹紧了双腿,把我的手夹在了腿中间。

“你要死啊!……”

她把上半身扭过来,我的嘴唇马上摁了下去,不让她开口说话。

我们狂吻起来,雅美是个性欲很旺盛的女人,好在我也不赖,所以我觉得性交成了维系我们感情很重要的一件事。

我拉开她裤边上的链子,把手滑入了她的底裤,那芳草地间已经开始湿润了,经不住我手的挑逗,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颤动,花心里流出的蜜汁也越来越多。

我拉下她的黑纱长裤和底裤,让她趴在桌子边缘,她白白的屁股让我难以自制,我迫不及待在掏出鸡巴,在她的阴间上下磨了几下,让龟头沾满润滑的蜜汁,对准她的蜜穴插了进去。

雅美啊地一声轻叫,那温热湿润的阴道包裹住我的鸡巴,滋润着它,在抽动间,我感到如鱼得水,那种滋味让我现在想起来都有些心动。

我从后面探手过去,抓住她垂荡下来的奶子,我喜欢奶子的这种状态,因为雅美的身体娇小,只有在身体向前倾的时候,奶子才有足够的动感和重量。

雅美的眼睛半闭了起来,头压在地图上,一脸迷醉的表情,她用手牢牢地抓着桌沿,轻轻呻吟。

伴随着剧烈的快感和满足,我射了精。

雅美睁开眼睛,看着地图上的樱花路,笑了。

(2)偷情两星期后,我们拿到了房子的钥匙,又忙了一个月的装修,终于如愿以偿住进了新居。

有一天晚上,我们家的门铃响了。

雅美去开的门,来客是一男一女好像是夫妇的两个人,男的大约三十多岁,架一副金丝眼镜,但身材魁梧,一米八的个头,很帅又很斯文。

女的大约二十来岁,比我还略高一点,有些结实,但却很时尚,穿着件蓝色吊带装,特别是她的胸部,高高挺起,装着两只皮球般鼓起来,好像马上就要从吊带装里蹦出来。

雅美好像跟那男的挺熟的样子,把他们迎进门来,高兴地对我叫:

“阿力,快来,有客人来了。”

我走上前,那男的温文尔雅地笑着对我点了点头。

“我给你们介绍,这位是我们科的徐海鹰博士,这是他的太太朱樱儿。我先生,王力。”

“原来是徐博士啊!快进来坐,经常听雅美提到你。”

我赶紧把他们请到客厅。

我们聊了一会家常,然后就谈起家装,徐海鹰的房子刚巧在我隔壁,而且是同一单元,他们刚刚开始家装,所以来请教我们的经验了。

“今后大家都是邻居了,远亲不如近邻,以后请多多关照!”

他的太太朱樱儿说。

我不敢正眼多看她,特别是她那丰满的胸部,总好像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

“对对,那是一定的,互相帮助嘛!”

我说。

直到他们离去,朱樱儿的胸部仍像影子一样挥散不去。

我们两对夫妇刚好形成鲜明的对比,我和雅美都是小一号的,雅美不到1米6,属于小巧玲珑的那种类型,跟朱樱儿比起来,她的胸部和臀部都显得越发娇小,好像有些性荷尔蒙分泌不良的样子。

而我才1米62,雅美虽然不高,但是整日喜欢穿细高跟鞋的她显得比我还高一截子,我瘦瘦的,没什么肌肉,体重才90斤刚出头,以前高中的同学们老说我像个女生,直到大学时才有所好转,唯一使我骄傲的,就是我的大阳具,它的能力有时连我自己也感到吃惊,而且明显比那些壮实的男人还要大些,好像我身体里的雄性激素都跑到这儿了,而对身体的其他部分照顾不到了,我以前的同学兼情敌周隐就十分羡慕我的阳具。

但像我这种类型的男人,是不可能找到像朱樱儿那种女人的,因为走在一起会很不般配。

虽然雅美长得也很娇美,然而我心里,却喜欢那种大奶子大屁股的高个子女人,所以我总是对这样的女人充满好奇心,总是想像,如果跟她们上床,肯定会爽得不得了。

所以朱樱儿走后,我躺在床上,在幻想如果跟她做爱,会是一种怎样的欢愉。

心中想着,阳具早已高高勃起,这时雅美刚刚洗完澡出来,我迫不及待地扑上去,把她扔在床上,操了她很长时间。

而眼前总是晃荡着朱樱儿的大咪咪,像朱樱儿这样的女人,光想一想就让人受不了。

************徐海鹰夫妇如期搬入了新居,我们两家相处得挺好,两个女人经常串串门,一块儿上街购物,像姐妹一样,但我很少看到徐博士,雅美说他一心扑在科研上,经常在加班,是个工作狂。

相比之下,老婆朱樱儿就像个居家少奶奶,生活十分清闲。

而我们家又刚好相反,雅美由于科室里人手不够,所以常常加班,而我完成了一天预定的事务,就无所事事了。

所以我和朱樱儿常常在楼梯口碰到,每次我都会被她的大奶子吸引,仿佛她那儿会对我说话,但我不敢多看,生怕引起她的误会。

我会跑到阳台上,看着她挂在晾衣杆上的大号乳罩和三角内裤,一边手淫到射精。

一天傍晚,影响我一生的事件毫无预感地发生了。

那晚雅美又去加班了,我正洗完澡,有人敲我家的门了,一开,竟然是朱樱儿。

当时我只穿着条裤衩,有些不好意思,但她好像没在意,着急地对我说,她家的煤气灶好像出了问题,让我立刻过去帮她看看。

我也顾不得什么,就跑到她家里检修。

“没事,只是阀门松了。”

我轻松地解决了问题,说。

“是嘛,刚才还以为要爆炸了呢!”

她舒了一口气说,由于当时她是弯着腰的,所以宽大的领子垂下了,我一抬头,刚好从那里看进去,朱樱儿那两个肥肥的奶子在领子里若隐若现地荡着,白得让我咽口水。

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看到她的奶子,脸唰得红了起来。

她好像发现了我在看她,立刻直起身子,场面挺尴尬。

“真谢谢你,不然我不知道该怎样才好。”

她说了一句,打破了尴尬。

“小事情,邻居嘛,是应该的。”

我说,

“那我就回去了。”

“不慌啊,王先生坐坐也无妨啊!”

她突然拉住我说。

跟她的手接触,我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口上说走,脚上早已停了下来。

“进来喝杯茶吧!”

她笑着说,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异样,心里扑通扑通直跳。

“好。”

我跟着她在客厅里坐下。

她泡了一杯绿茶给我,然后打开了电视。

“你要看什么碟子,自己选吧。坐一坐,我先把碗洗一洗。”

我答应着,随手拿了一张碟子播放。

他们家的客厅和厨房只隔了一张透明玻璃,所以能清楚地看到朱樱儿的背影,她穿着半透明的无袖居家服,大大的屁股和细细的蛮腰构成了完美的女性曲线,真是一个天生尤物。

我尽量控制住自己不去看她,把注意力集中到电视上,但此时碟子里出现的竟然是一男一女性交的场面。

我有些坐立不安,心猿意马起来,原先在家里独自想像画面,如今对着真人,而又在观看这样的电影,阳具早已躁动起来。

我趁着她没在意,偷偷把手伸进内裤里搓动鸡巴,一边盯着她的臀部。

她突然回过头来,我立刻把手抽出来,心想这下可没脸见人了,没想到她竟然莞尔一笑,又继续做事了。

她的反应出人意料,难道她……一个想法冒出来,心里更是激动不已。

我走进厨房,朱樱儿正在擦拭最后一口碗,我的阳具已涨得不得了,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拦腰把朱樱儿抱住,就去强吻她的脖子。

“啊!王先生,你要干什么?”

朱樱儿惊叫起来。

“樱樱,我想死你了!”

我胡乱地说,一只手早已探入她的胸部,那丰满的奶子终于实实在在地握在了我的手中。

“放开我!”

朱樱儿挣扎着,但她的挣扎明显没有力量,我更加大胆,把手下移,探入她的裙内。

朱樱儿突然停止了挣扎,用腿紧紧夹着。

我隔着她的绵底裤用中指来回搓她的神秘地带,有一种滑滑湿湿的感觉,竟然是流了很多淫水。

“哈!原来你也是个骚娘们。”

我笑着说。

朱樱儿的脸马上染上了红晕,说:

“不要取笑我,你可真大胆。”

朱樱儿扔了手中的碗,转过身来,我们干柴烈火地吻了起来,真难以相信,朱樱儿竟然会那么热烈,让我感觉像是在梦中。

我们从厨房吻到了客厅,客厅里的电视仍在播放着那部色情片,我觉得我们现在一点也不亚于他们。

我把朱樱儿压倒在沙发上,那柔软弹性的肉感是我在雅美身上无论如何也得不到的,她让我好像从肉体到灵魂都陷入了她乳房的波浪中,不能自拔。

“进来吧!”

她喘着娇气说。

我把她的裙子翻上去,抬起她的双腿,一把拉下了她的三角底裤,是黑色的蕾花底裤。

现在,她的神秘地带在我的眼皮下一览无余。

“太美妙了!”

我赞叹道,那细长的缝被两边的阴唇夹得紧紧的,没有多少毛,看上去很干净。

我禁不住用舌头舔那条缝。

朱樱儿像受了什么刺激,全身都抖了一下,我掏出阳具,对准她的蜜穴,啾地插了进去。

“啊!”

朱樱儿叫道,腰都拱了起来。

那里面很热很滑,我用尽我的力气抽插,竟像到不了底。

朱樱儿也开始慢慢配合我,我看着她上下波动的乳浪和骚态,心中有一种极大的满足感和征服感,还有一种胜利的感觉。

在平时,雅美总说徐海鹰怎么出色怎么好,听得我都有点吃醋了,而现在,他的老婆正在我的身体下被我狂操,我可以为所欲为地摸她的奶子,让我的鸡巴使她欲死欲仙地叫床,这一切就好像对徐海鹰的胜利,绝对的胜利。

我在大脑皮层的极度兴奋下射了精,我本想把鸡巴抽出来再射的,可实在受不了,竟来不及拔出来,精液全部注入了朱樱儿的体内。

我们两个都瘫倒在沙发上,全身都是汗。

“没事吧!”

我说。

“什么?”

“射在你体内了。”

朱樱儿坐了起来,想了想,说:

“应该没事吧,算起来今天是安全期。”

“哦。”

我点头说。

“要不要洗个温水澡?”

她笑着说。

我拉住她的奶子晃了晃,大乳房的动感很让人心怡。

“你还调皮!”

她打掉了我的手,站起来往浴室走。

“要来就来吧!不来就回你家去。”

她说。

“来,当然来!”

我乐呵呵地跟了进去。

我们开始一块儿冲澡,浴室的调情让我们体内的能量又一次暴发,于是我把朱樱儿连左腿抱着,站着做了一次爱。

“你老婆说得没错,你真的很棒!”

我们从浴室出来,她说。

“什么?雅美跟你说这些事。”

我有些诧异。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女人在一起嘛,有时候也谈这个。”

“那你老公呢?”

我有些好奇,我想徐海鹰这小子真有福气,有这么个尤物。

“别提他了,不蛮你说,他只能看外表的。”

“什么?”

我不懂她的意思。

“他有病,那东西硬不起来,而且也比你的小,要不然,我也不会跟你……”

“阳萎?”

这个倒出乎我的意料,徐海鹰看上去人高马大的,怎么看也不像个没性能力的人,

“他不是性专家吗?”

“没用,他对自己的问题根本解决不了,结婚都三年了,从新婚之夜开始我才知道他是阳萎的,我的处女还是被假阳具夺去的!他的鸡巴根本进不到我的身体里去,三年来,我们试了很多方法,但都没用。”

“三年你就是在没性的生活中度过的?”

朱樱儿愁容满面地说:

“也不完全是,我自己经常手淫或用假阳具,他也会帮我口交。唉!不知道以后还怎么过?”

我笑着,捏了她一把屁股,说:

“以后有我呢!”

朱樱儿嗔道:

“去,想不到你这么好色,雅美真是看走眼了。”

“是男人都一样的。”

我说。

“好了,你快回去吧!要不然他们来了就不好了。”

她把我推出了门。

我回到自己家里,美滋滋地躺在床上,心中仍感觉像在做梦般,就这样与朱樱儿有了关系,真令人不可思议。

(3)药物尝到了第一次的甜头,我们就一发不可收拾,我的上班比较自由,就经常回家跟朱樱儿幽会,她给了我一把她家的钥匙,我们在我们两家的各个地方交媾。

有时候,我知道徐海鹰晚上不回来,就趁雅美熟睡悄悄下床,摸到朱樱儿的家里上她的床,这样,经常上半夜和雅美性交,下半夜就在隔壁与朱樱儿战斗。

而当雅美和徐海鹰都不在时,我们就像过起了夫妻生活,也许由于第一次的刺激,我们喜欢在厨房交媾,甚至在她做饭时,我就在后面操她,而要她仍然继续炒菜,这样炒起来的菜,我们都认为味道更好。

事情的转折点是快到两个月时,这晚雅美上晚班,我又来到隔壁与朱樱儿偷情,发现她好像闷闷不乐的样子,便问她怎么了。

“我怀孕了!”

她说。

“什么?是我的吗?”

我大吃一惊。

“不是你的还是谁的?”

她恼道。

“怎么办?只有打掉吧,你老公知道可不得了啦!”

我说。

“问题是,他已经知道了。”

我像掉进了冰窟窿里,全身发冷。

“他,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在我们的房间里装了微型摄像头。”

“啊!那不是什么都被他看到了!”

我的脑中嗡嗡做响。

“是的,都录了相。”

“他怎么能这样!”

我焦躁地说,

“那他为什么不阻止我们?”

“我也不知道,反正,大约在半个月前,他就知道了。”

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手足无措地坐在床沿。

我打量着四周,想发现摄像头,但没有看见。

“他已经拆掉了!而且,他说现在不让打掉这孩子。”

她低声说。

“啊!怎么回事?我怎么搞不懂!”

我糊涂了,哪有丈夫看到自己老婆跟人家偷情,而不跳出来,反而不让打掉别人的“野种”的。

我看到朱樱儿在流泪。

“你哭了,他是不是打你了?”

我问。

她摇了摇头,说:

“他说可以原谅我,但不会原谅你。”

“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心里有些发毛,

“他现在在哪儿?”

朱樱儿看了看我,说:

“他就在你背后。”

我猛回头,赫然看到徐海鹰站在床的那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你,你想做什么?你不要乱来!”

我怕他会拿把菜刀砍我,这下我就完了。

但他没有亮出菜刀,而是把卧室的门反锁了,提了把椅子坐在门边。

“王先生,我让你跟我老婆性交。”

他说。

“这件事是我错了,你放过我,以后保证不会出现这种事了。”

我向他道歉。

“已经晚了。”

他摇摇头说。

“那,那你想怎么样?”

“我有我的办法!”

他说,

“现在,我只要求你跟我老婆性交。”

“你没事吧!我已经说过我错了。”

我说。

“为什么你们瞒着我就可以,现在就不可以?”

他怒道。

“求求你,海鹰,不要这样!我知道我错了!”

朱樱儿哭着说。

“做不做?”

徐海鹰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刀来,插在床沿的木头上。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要我们这样做,呆在了原地。

“现在开始,我数123,你们两个都给我脱裤子。”

他冷冷地说,一点也不像平时那样温和。

他开始数数,我和樱儿对望了一眼。

她又看了看她老公,开始解裙子了,我见她开始动作,也只有脱掉衣服。

“很好,现在你们到床上性交。”

他满意地说。

“海鹰,你不要发疯了!”

朱樱儿哭道。

“我没有疯,我很清醒,平时你们怎样性交的,我都看得一清二楚,现在怎么一下子不好意思起来了?”

他说,把刀放在手上玩。

朱樱儿在床上躺了下来,我也爬了上去。

她在我耳边耳语:

“我们做吧,他不正常了,如果不按他意思的话,真的会杀掉我们。”

我一语不发,把鸡巴挺入了她的体内。

我们不自然地做着爱,就像两台死板运作的机器。

徐海鹰在旁边看着我们性交,一边掏出阳具抚弄。

“叫床啊!你们不是叫得很放荡的吗?”

他说。

朱樱儿发出轻轻的呻吟声,但我却怎么也发不出声,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害怕,没几下,我就射了精。

徐海鹰一脚把我踢下床,竟然自己扑了上去,把挺着的鸡巴插了进去。

朱樱儿又惊又喜,叫道:

“海鹰,你能挺起来了?太好了!”

徐海鹰在她身上操了十几分钟才泄,我看到朱樱儿变得热烈起来,两个人旁若无人的性交,她发出阵阵浪叫,不知是讨好老公还是真的快活,好像已经有几十年没做过爱了。

“太棒了!你好了,我还去找别人干什么?”

完事后,朱樱儿靠在他的胸前说。

人家说女人水性,看来果真如此。

“我们明天去把这个不该有的孩子打掉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说。

“不,留下来。”

“为什么?海鹰,这是他的种啊!”

樱儿看了看坐在地上的我。

“正因为是他的种,才要留下,樱樱,我可以原谅你,但你必须配合我做一件事情,你知道吗,我的项目终于有机会进入实际操作了!”

“只要你肯原谅我,做什么都可以,到底是什么项目?”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但这个项目会很有趣。”

他看了我一眼,那目光叫我打了个寒颤。

“对了,你的病是怎么好的?三年来什么办法都试过就是不行,现在怎么会突然好了?”

樱儿问。

“这个还要拜你们的所赐,我怀疑你们后,就装了摄像头证实,开始我很愤怒,真恨不得当场抓住你们。但在录相里看到你们性交的场景,我的鸡巴马上有了反应,于是我偷偷对着录相手淫,竟发现以前的感觉回来了,只要再经过锻炼,不久就可以完全恢复正常了。很多男人会在自己妻子被别人奸淫时产生兴奋,我估计就是其中的一个。”

他说。

我站了起来,说:

“你们夫妻合好了,你的病也好了,我也该走了,对不起。”

徐海鹰挡在门口说:

“不行!你就这样白玩我的老婆,有这样便宜的事情吗?”

“你想怎么样?这也不能完全怪我,也要怪你老婆勾引我。”

我说。

“我老婆怎么样是我的事情,但要是我把录相给你老婆看,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后果。”

他笑着说。

“什么?你怎么能这样?上面也有你老婆的影像啊!”

“我就不能做些技术处理,到时就只能看清你的嘴脸,而模糊其他的?”

他说。

一听到他这一招,我就没办法了,要是被雅美发现了,我就惨了。

“那你说怎么办?要钱吗?”

“NO,NO,NO,钱我多的是。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需要时跟我老婆做几分钟的爱,然后打上一小针就行了。”

他这个要求真是前所未闻。

连朱樱儿都感到吃惊。

“老公,你还要他和我那个?”

她问。

“我的病还没完全好,再过几星期就会恢复了,但在这之前,我需要先刺激一下才能勃起。”

“你要给我打什么针?我怎么知道不是毒针呢?”

我说。

“这个你放心,我还不想杀人。”

他取出一小瓶白色粉剂,

“就是这个,你会喜欢上它的。”

一边用注射器抽取药液。

“其他什么都好说,打针我不答应。”

我推过他的身体,想夺门而出,但被徐海鹰一把扔回到床上,没料到他的力气这么大。

“我是柔道六段,你玩不过我的。”

他说。

他用一只手和壮实的身体压制我的几个关节,我竟然不能动弹了,只觉得屁股上一痛,那药物就注射入肌肉了。

他拔出了注射器,得意地笑了。

我像丢了魂似的逃回到自己的家,把门砰得关上倒锁了,刚才那事真像做了场恶梦一般。

第二天一早,雅美晚班下班回来,我也不敢提什么,就装做没事一般。

过了三天,她又去上晚班了,我突然接到隔壁徐海鹰打来的电话,让我马上过去,不然就把录相带给我老婆,我没法子,只好硬着头皮过去。

他就让我和樱儿性交,做到一半的时候,他硬起来了,就让我下去自己上。

完事后又给我打了一针。

我特别注意这几天的身体反应,没有任何异常,也安心了很多。

就这样,过了几星期,每次他都让我先跟他老婆性交,自己硬了后接替我上,然后给我注射那白色药物。

而我每次上朱樱儿的时间越来越短,因为他勃起得越来越快,看样子是马上就要好了。

“你什么时候把录相带交给我。”

完事后,我问。

“哦?你不说我差点忘了,现在就可以啊!”

他的回答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他拿出一小盘光碟,放入影碟机里,画面上马上出现了我和朱樱儿性交的场景。

回想起那段快活时光,现在简直像是人间地狱。

当他拿出碟片时,我迫不及待地把它掰做四瓣。

几星期来禁锢我的枷锁终于被打碎了,心中说不出地畅快。

“你会回来找我的。”

在我离开的时候,他说。

第二晚,雅美没做晚班,我准备好好跟她温存一下,说实在的,这段时间我根本没有心思跟她性交,现在终于可以回复到以前的生活了。

但开始时一切都很好,到我进行抽插的时候,没十几下,就泄了,连我自己都没有思想准备,就像阀门被谁打开了就没关上。

“怎么了?”

雅美迷惑地问。

我从她的身上爬起来,对自己的表现有些沮丧。

“可能因为太累了吧!工作的压力有些大。”

我说。

她安慰了我几句,就睡了。

第二天,我觉得浑身没劲,好像做什么都提不起力气。

第三天,就更加软绵绵的,什么事都不想做,难受得要命。

我请了个假在家里,这时候,电话响了,是徐海鹰打来的。

“王力吗?现在你是不是觉得浑身无力,如果你想得到答案,就到隔壁找我。”

“你还想做什么?”

我生气了。

“相信你会来的。”

电话挂了。

半个小时后,我终于熬不住难受,按响了他的门铃。

徐海鹰开的门。

“你,你,你到底给我注射了什么?”

我怒道。

“一种成瘾药物。”

他说。

“什么?你竟然给我注射毒品!我跟你拼了!”

绝望马上袭上我的心头,我向他扑去,但根本没有气力,自己先扑倒在地上。

徐海鹰把我架到沙发上。

“不是毒品,是一种很贵的药物。”

他又取出那白色针剂,对我说。

“你现在想不想要?只要注射下去,马上就会好了。”

“不,我死也不要。”

我说。

但他用注射器吸过药物,拉过我的手臂,从静脉注射了进去,这是第一次从我的静脉注射,以前都是打的屁股针,而我竟然没有反抗,也许,我根本抵御不了那诱惑。

我跌跌撞撞地离开了他家,过一会儿,竟感觉身体从来没有过的轻松,好像脱胎换骨了一样,我现在知道毒品会给人带来什么了。

从那以后,我再也控制不了瘾,几乎每天都去徐海鹰那儿求他注射那种药物,但奇怪的是,我并没有像吸毒的人那样形容枯槁,反而越来越有精神了,皮肤的光泽度也越来越好,变得白晳细嫩多了,连雅美见了都奇怪。

但我不敢说出来,生怕她会追究,就说大约是晒不着太阳的缘故。

但在此同时,我的阳萎也越来越厉害,到最后,竟然完全不能勃起了。

听说毒品能导致阳萎,我心里很恨徐海鹰,可又有什么办法,当我尝试想戒毒时,过不了两天,就难受得想死,只好又去求徐海鹰打一针,有时候他还抽了我的血样,不知拿去做什么。

我觉得已经失去了做人的尊严。

徐海鹰的阳萎已经治好了,所以他和朱樱儿已经不需要我,而且我也没有这个能力了。

朱樱儿的肚子明显挺了出来,大约有三个月大了,有时候我和她碰到,都会低头不语地走过去,但每当她走过的时候,我总忍不住回头看,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我的啊。

我觉得对不起的是我的妻子雅美,自从我患阳萎之后,我们的关系越来越不好。

开始时我们还一起去看医生,医生开了一大堆的药,但徐海鹰不准我吃这些药,否则将不提供毒品给我,我只有趁雅美没注意时偷偷把药扔掉,而假装吃了,所以一个月来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不行了。

雅美对我好像很失望,然后我们开始为一些小事吵架,渐渐的,她也不理我了,她对我也不再提性要求,有时夜里我会发现她自己在手淫,我的性欲也比以前强烈,但不管我怎样弄,鸡巴总是软绵绵的,但我并不是缺乏快感,只是无论如何也勃不起来,射出的精液的量比以前大了许多,但是稀稀的和水一样,所以晚上经常是我们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各顾各地自己手淫。

而且她加晚班的次数也多了,经常三天两头不在家,但我不想问她,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种下的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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