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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骂罗秀,可一时竟不知该骂什么,憋了半天才冒出句“她让你做你就做,你有没有脑子啊。”

“我是罗妈养大的,她说什么我都会听。”

罗秀不管不顾,说着解开了胸罩。

虽然圆润,但稍显稚嫩,上面的粉嫩像是朵盛开的小桃花。

罗秀脸颊酡红,紧张的双手紧缩,压住了酥胸。

我能看出她的羞涩,害怕,转身避开道“都是群蠢女人,急着往火坑里跳。”

“难道你从没想过我的身体吗?我也是个女人,我能感觉到。”

或许是不满我的话,罗秀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笑,一丝轻蔑。

“男人见到每个漂亮的女人,都会有这种想法。”

我轻声回应,不想在和她纠缠,说着向门口走去。

“你别走。”

罗秀突然从后面抱住我。

“你是个人,难道就没自己的判断?”

虽然我嘴上在说,可极少有男人真的能坐怀不乱,近距离闻着她身上的处子幽香,感受着那丝稚嫩,颤抖,害怕,我的心也像发狂的野马,急欲挣脱缰绳。

“我已经做出选择。”

罗秀坚定说。

我完全愣住,回身盯着罗秀身上唯一的小布道“把内裤脱掉。”

不知是惊讶我的变化,还是没听明白我的话,罗秀有些愣住。

“脱啊!”

我冷笑说。

眼中有挣扎,不甘,但最终还是伸手,咬着嘴角,慢慢拉下了那条粉色小布。

本以为这是罗姐的计谋,想要逼我就范,但此刻罗秀的举动,彻底让我惊讶。

望到那簇虽然茂盛,但还有点稀疏的黑丛,我有那么几秒失神。

费了所有力量,才清醒过来,急急的转身道“真是无药可救。”

说着不在停留,向门外走去。

“我在电话中说的不是假话,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从楼上跳下去。”

罗秀在后面道。

我脚步顿住,如果一见面,她就说这样的话,我或许会笑着让她跳给我看。

可此刻,看到她前一刻的举动后,虽然心里有屈辱,但还是毫不犹豫的付诸行动后,我已经知道她的决意。

罗秀做不出这些,一切,或许都是罗姐的交代吧!可罗秀就是个一根筋的人,打从见面的第一天起,就把罗姐的话当圣旨。

时隔几年,不管她在外面怎么变,只要回到那个庄园,她就还是她。

可我也不想只因为几句话,就让自己几年的辛苦付之东流。

好几次挪步,想一走了之,是死是活,让她们自己去承担后果。

可每当我往前走,罗秀绝望似的望着我,往窗户边退。

最终没能跨出门口,或许有太多我不想承担的事,却落在我肩头,让我不得不去面对,做出抉择,这些让我很抓狂,很愤怒,却无从发泄。

我暴怒着转身,冲向窗户边的罗秀,将她拉过来吼道“逼迫别人,难道让你们感觉很快乐?很自豪吗?”

虽然没有镜子,但我知道,那一刻,在罗秀眼中,我一定是个魔鬼。

不知是被我气势吓到,还是被我的样子吓到,她呆若木鸡,完全没有反应。

“你说话啊?”

我摇晃道。

罗秀的眼中有丝恐惧,就和当初妻子望着我的眼神一样。

我的心有些刺痛,不愿面对这种眼神,一把将她推倒在沙发上,她发出惊呼,迷惑的想要爬起来。

但我从后面按住,我死死压着她稚嫩的娇躯,边解皮带边低吼着问道“为什么你们都这样?”

或许不知我在问什么,也或许是她根本不知如何回答,意识到我要干什么,或许心里已经做好准备,除了惊呼,连挣扎也没有。

裤子脱到腿弯便没有再理会,挤开她双腿,一手按住她的背,一手扶住对准,没有丝毫前戏,也没给她任何提醒,准备。

挤到边缘后,粗鲁的闯入,或许是我太心急,也或许是没到点,竟然被挡住了。

“啊!”

她扶在沙发上的双手骤然收紧,抓住沙发的绒布,依旧发出声尖锐痛呼。

我的理智和欲望仿佛交换了位置,理智被关进牢笼,欲望被彻底解放。

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心思,也不敢面对她的脸,将她回头看我的俏脸按向沙发。

摆正位置后,蓄力再次强行闯入。

“啊……”

又是声尖锐的痛呼,随着攻破那层坚固的防守,抓紧的手指随之放松,张开后,仿佛随着我深入内部,随着痛处,在一点点慢慢收紧。

“这就是你们想要的?”

我直接压进最深处,低吼着问道。

或许是陷入疼痛,或许是失去意识,她紧咬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能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流出,但这没让我停止,反而让我的欲望欢欣鼓舞,得到甘露滋润般,疯狂的滋生,蔓延,开花,结果。

没给她时间适应,我一手按住她细肩,一手蒙住她双眼,慢慢退出后,重重撞击道“这是你们期望的吗?”

“啊!”

她像是皮鞭的抽打,全身绷紧,僵直。

这一刻,我有些喜欢上这种痛呼,仿佛她那纯洁的呼喊,就是给我最大的慰籍,能抚平我心中的悲伤,浇灭我体内翻腾的火焰,让我得到点平息。

我开始渴望,渴望更多,更大的叫喊。

伸手从她脖子下环过,勾起她柔弱的上身,将她绷紧后,奋力,加速的冲撞。

沙发随之剧烈晃动,那让我愉悦,满足的痛呼声紧跟而来。

每次冲入,都必定看到她的震颤,从身体直达内心的震颤。

听到她不绝于耳的呼喊,看到她的样子,我疯狂似的笑问道“这很好玩吗?”

她陷入痛苦,无法脱身,除了一声声叫喊,无法再发泄心底的情绪。

“啊?”

“你回答我!”

“说话啊!”

我扳过她的下巴,惨笑着问道。

每说一句,就重重的闯入,将她鞭打的血肉模糊,鲜血淋淋。

很快,痛呼中带着丝抽泣,呜咽。

知道她哭了,但不知道是为失去初次而哭,还是因为我的粗鲁,狂暴,忍受不住痛苦而哭。

但它现在无法让我停下,只能滋养我的欲望,让我更快乐,惬意。

我放下勾着她脖子的手,扶住沙发的扶手,垂死挣扎般疯狂扳动。

沙发像条被巨浪拍打的小木筏,摇摆不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随时都会解体般。

她就像个趴在木筏上的受难者,不但要接受暴雨侵袭,狂风肆掠,还要承受巨浪的拍打,随着木筏上下起伏,翻滚。

不知是她拥有的坚强意志感动了上天,还是暴风雨来的快,去的也快。

随着全身燥热,我将积蓄的所有欲望,不满,情绪都随着强烈的冲撞,爆发在她身体最深处。

当暴雨停歇时,木筏依旧在海面飘荡,她也还活着。

可与风浪抗争这么久,她早已精疲力竭,软弱无骨般趴在沙发上,一手枕着头,一手无力的垂在沙发下。

松开按住她头的手,感觉手上有丝湿润,知道是她的泪水。

但此刻的我,却不知道是该可怜她,还是该可怜我自己。

缓缓从她体内退出,她恍然未觉般,一动不动。

疲惫的起身,看到沙发上的嫣红,以及她毫无生气的样子,有些愧疚,但我无权去安慰,捡起地上的衣服,盖住了她满是淤青的身体,拖着腐烂的灵魂,走出了她的家门。

关上房门,她那带着悲痛的抽泣,依旧在我耳边回旋。

下楼时,我感觉心有些抽疼,快死了般难受。

但我却无法同情自己,更无法叫喊,只能咬着牙,当着什么都没发生般,一路走下去。

或许,这就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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