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tqmwang字数:6028我是60后的大叔,在站内看多了狼友们无拘无束自如的操B,真感慨我们那个年代童男童女的冏逗。
我的第一次发生在15岁。
很多狼友们一定惊歎自不如人。
60后还冏逗?换在今天不也太前位了吧?将本叔的故事漫漫道来。
60后上小学还在文革当中,那时社会上对性这个问题比现代防火墙还严密,领导要是和女同志来往多点或关心多点就是作风不正派,可以搞被下台。
男女生之间多说几句话,就是搞流氓。
所以小学3年级懂点事起,就不跟女生说话,跟同桌女生划清界线(在桌子中间划一条线)。
小学毕业那一年,四人帮被打倒,教育体制拨乱反正,我考上三类重点中学,就和小学的同学分散了。
记得上中学初中二年级第一学期,炎夏的一天下午1点多钟(以前上午7:30上课,11:40放学吃中饭,下午2:00上课,4:30放学,现在怎样?)在上学的路上碰见以前的小学时的女班长L。
她与5个女孩一起(其中有两个年龄明显比我们大好几岁)在街上迎面走来,没带书包。
她叫了我一声,我受宠若惊地站立回叫了L。
这个L可是个大人物,不单是我们小学的班长,而且是小学校学霸,校花,学校少先队大队长,校三好学生标兵,学雷锋先进份子市代表。
我对她一直都怀有敬畏之心,就像敬畏伟大领袖毛主席一样,把她与老师的权威等同,对她的命令从不敢违抗。
她小学毕业后考上了省一类重点中学,那年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这时L对我说:今天下午要不要上课?我说:要,下午两堂全是自习课。
她旁边的两女孩忽然坏笑着对她说:他能顶的住我们6个人吗?哈哈哈!她瞥了她们一眼,对我说:自习课不要上了,到我家去玩吧。
我从没去过她家,只听老师说过他爸不在,她妈上三班。
她回家要自己煮饭做家务。
小学生会自己煮饭了不起,那时电饭煲还没被发明。
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服从了她的命令,说我的回校向老师请假。
她说:快去吧,我们在这等你。
我一边跑回学校,一边嘀咕。
她干吗不用上学,省重点中学有这样宽松吗?也许碰巧也是上自习吧。
到了学校,我随便编个藉口说家长要带我去参加婚礼,请整个下午的假。
因那天下午是自习,没正课,老师就同意了。
当我赶回到班长的地方,她们还在那说着笑,我满心欢喜的对她说老师让我给蒙过去了。
她就拉了我的手,走吧!另一个大的搂了我的脖子,我冏的要死。
我从未被女孩把手搂脖子的。
班长没见一年咋变这流氓呢?但她是伟大领袖,别人不行她咋都行。
一路上我脸红燥热的,既兴奋能和班长大人物这样亲密的玩,又怕别人说我跟女孩这样拉扯不正经。
嘴里不停的问我们玩什么?班长带着哄小弟的口吻说教你玩牌,新东西。
其他几个女孩哈哈大笑起来。
终於到了班长家,在二楼。
房子大概15平米,一张大床,一长小床并列分别挨着墙,中间能走一人。
床后就是小餐桌和两凳子。
柜子什么的。
那年代每家都差不多时蜗居。
看过=归来=电影的,就知道那时的住房情况。
一进房门,班长找出了两盒扑克,几个女孩把我推上大床,大床上坐4人,对面小床坐三人。
两床中间小道放上小餐桌,因为房子小,这么多人只能上床坐着玩。
一个大女孩说,玩什么规矩,输了咋样。
我脱口而出,夹耳朵。
那年代没钱也不敢赌的,输一盘往耳朵或下巴夹夹子算罚很普遍。
大女孩朝我孔道,夹X呀,输了脱衣服。
班长也附和:对脱衣服。
这些女孩当中我只认识班长,其他人我都不认识。
班长说啥就是啥吧,况且,大热天我不也经常光着身子满街跑吗。
那年龄,我对女孩的身体没啥意识,内心对某个女孩有点蠢动,但只是看脸蛋漂亮而已,从没对她们的奶子和下身有欲望。
夜深想某个女同学时,JJ也会拨起,YY就只是臆想摸一摸女孩的脸,纯原始生理现象,那时没黄色资讯。
生物课的生理那一章也是到了初三下学期临毕业前一周才上。
还分开男女生上。
在那当下我对什么阴唇,阴道,乳房没任何印象。
接下来玩牌,结果怎样,不用我讲大夥都猜着的。
第一盘我就输了,我爽快地脱了上衣,光着脖子。
(夏天只穿一件衣服)班长摸了一下我的肩头,笑笑说好白哦。
我小时候长得有点像漂亮女孩子,皮肤白嫩甚至胜於女孩,单纯而有点怕事。
姐姐经常拨起我前额的头发说可惜我不是女孩,加上15岁个子有170CM,(在那个男人平均身高只有165-167cm的年代算是高个子。
那年代国情比北朝鲜还差。
很多亲戚大女孩都说我将来有很多女孩子追(最后被证明预测准确,但由此过於高傲,过於自我,错过很多给女孩破处机会,后悔不已。
那年代没结婚的90%是处女)。
第二盘,我也输了,我感觉到她们作弊围攻我。
我就说:我没衣服脱了,大女孩就说:脱裤子。
我开始紧张了,我没有内裤。
那年代物质缺乏,买啥都要票,买衣服要布票,要买一件外衣要存几年的布票。
所以,那时男孩子都没内裤穿。
到了高中一年级,由於JJ长大,有经常拨起难堪,妈才给买内裤穿。
不像现在,幼稚园小孩都穿内裤。
班长也叫着脱呀,你输了!这回我可不听她的命令,脱裤子给女孩看是耍流氓,也很羞耻。
我说我不玩了,起身就走。
几个女孩围上来抓我,但没我力气大,让我甩开跑到门口,房门被反锁了。
两个大女孩追上来凶吧吧的对我说:输了想耍赖,你敢走出去我就叫人教训你。
这下可把我镇住了。
小学时经常看见男同学放学时,在校门口被人拦截殴打,是因为跟某个同学有过节而被他们的兄长报复。
我怎知道那大女孩有多少兄弟?我只有一个姐。
我又乖乖的座回床去,班长帮着大女孩过来脱下我的裤子:哗!不打开他的裆子谁会想他是男孩。
我把腿夹紧。
班长和几个女孩和嘿嘿哈哈的摸我屁股大腿。
我感到无地自容但由觉得被她们摸得很愉快舒服的感觉。
小闹之后,接着玩。
就我光着屁股,我还是害羞,JJ是向外长的,不像B,并腿就盖上了,而JJ不管你并腿也好,张腿也好,总是藏不住的,在床上坐,张腿坐舒服点,但整个JJ都会让她们看光了,怪难为情。
我就用一张牌盖着JJ。
不过,我现在才知道,其实她们那时早就看过不少JJ,被不少JJ插过了。
只不过那些都是出来混得小混混,她们只是对我这个靦典斯文,漂亮(不敢用英俊,因为那时长得像女孩)的小处男好奇和弥补心理满足,时不时拍走JJ上的那张牌然后盯着我的JJ哗的一声哄笑。
我又输了,围攻能不输吗?这回我没衣服脱了怎么着。
大女孩说:那就让我们捏一下你的JJ,你手上剩5张牌,就让我们每人捏5下。
对呀,谁叫你输!我对班长是钦敬,对大女孩是怕。
就长开腿让她们捏。
她们轮着把手伸过来,有的捏,有的拔,有的揉。
把握那由於害羞而皮软如豆的JJ一下只弄得挺拔如钢,整条紧紧贴在小腹上。
我自己也捏过自己的JJ,但被女孩的手捏时第一次,真是有升仙的感觉,不管是轻柔还是死命用力捏。
打后我的JJ一直挺拔着。
爽啊!软不下来。
又输几盘,我的JJ被捏得(舒服的)流出一滴一滴的清澈的润滑剂。
滴在床上,还是硬挺挺的。
但就在这时,时来运转,牌特好,一开始三两下牌就出完了,第一赢了被允许穿上一件衣服,当然首选裤子。
剩下女孩们自己廝杀。
这可好,真是个自为政。
最后,班长倒楣,她被脱了上衣,她有乳罩,包得很密,一点事业线都没有(刚发育不久,不至於有吧)。
但女孩雪白的肌肤,玲珑的肚子第一次出现在我眼前。
我突然感到热血沸腾,头有点玄,突然明白什么叫吸引力。
接下几盘,我没赢第一,但也没输最后,她们就转攻班长,她也被脱光了。
我第一次看见少女的B,真的和女婴不一样(女婴的B满街都可以看,那年头兜着女婴满街尿的多了去)很像桃子。
整个鼓起,稀疏的几条毛在随风飘逸。
(8寸台式电扇吹了),啊?!女孩还长毛?我一直以为只有男人才长毛。
看见她整个腰部以下我就开始禁不住的喘,混身发抖,JJ热得发胀,一阵阵快感始得它有节奏的弹跳。
接下一盘,我已没心意在牌上,总瞄着班长的奶(坐下就看不到B了),她乳房微隆,但粉红的乳荤突出很高,整个乳房被乳荤佔了3/4,乳头几乎没有,跟我的差不多。
这境况,我输定了,裤子又被脱了。
又粗又壮的JJ跳了出来,举起180度,紧紧的贴在肚子上。
这回大女孩盯着两眼发光,轻轻的哗了一声,她便发出号令:不捏了,搞他啰。
那时做爱,上他,拍拍拍这些词还没发明。
叫搞。
之前我也听过大人聊谁谁谁搞大了肚子。
但我只以为一男一女楼着睡上一晚就会大肚子,不知道用可以用JJ插入B,以为JJ和B只是用来撒尿的。
更不知B有另一个大洞。
其他女孩附和好!原来班长也要听大女孩的。
大女孩自己脱光了裤子。
喔,那B上的毛可是大鬍子,看不到桃子,把我吓坏了。
她再向我发命令,躺下,这回你给我们用舌头舔这里(指了一下B),我们叫停为止。
回头对班长说,人是你搞来的,这第一餐让你呢。
说完,她就张大双腿,蹲在我头上,看清她那毛绒绒的B,黑黑的,中间裂缝里有一个大洞,凹凸不平。
一股清泉涌了出来,滴在我嘴角,还连成一条丝线挂在洞里,伴随着一股幽香(其实并不是香,B特有的味,喜欢)她叫道舔阿!这撒尿的地方叫我舔挺噁心,不过这女人的屁股和B当然天生吸引力,我也饥渴地用舌头一舔。
只听到她欢快的啊了一声,就整个B压下堵满了我的嘴,那绒毛让我的脸,鼻,嘴很不舒服。
一股淡鹹的稠液直流入喉咙。
她开始不停地欢叫,B压在我嘴上左右前后不停大转,大股大股的鹹稠液直流入喉咙。
嘴被堵不灵活,还要尊命用舌头舔上面的阴肉,就不自主地全吞下去了。
这时,感觉下身也有女孩坐了上去,湿滑湿滑的压在硬绷绷的JJ上,一股畅快涌上心头,忽然JJ被温热所包围。
随着不停的滑动,一种尿急得感觉伴随着畅快像飘上天,觉得JJ一下一下的挤出。
对周围毫无感觉。
头上的大女孩最先离开,一头栽在我旁边。
屁股对着我,她屁眼和B还在有节奏的抽搐。
下身的班长此时也咬着嘴唇,不自主地乾笑,身子慢慢的向后移,还硬着的JJ漫漫从她B里滑出来,带出一股白色的糨糊。
我吃了一惊,班长的B怎么化脓了?!当时我不知道那是我的精液,虽然之前我也有几次梦遗精的经历,但都是半夜睡熟,早上裤子有干了的一滩斑。
但我以为是尿的(梦遗精也是梦中尿急一挤一挤的感觉)没看过自己的精液。
我开始为班长的B担心,想叫她上医院,化脓可不是小问题,我有很多次运动玩的时候摔伤伤口化脓。
但这时另一个女孩叫着:到我啦!就脱光裤子将B摆在我的面前。
这时我不再感到噁心,反而有一种渴望。
含着B舔那滑滑的嫩肉,贪婪的吞着那一股一股的淡鹹的浆液。
下面的JJ又硬了,(年轻就是好,几分钟就会恢复,现在大叔射完,没几个小时硬不回来。
)我看见几个女孩在石头剪刀布。
赢了那个又上床把B压倒我JJ上,这个的B比班长的把JJ裹得紧一点,当然,快感多些,尿急一挤一挤得感觉(其实就是射的感觉,以下就直接写射了,免得费笔墨)时间比班长的那次长多了。
六个女孩就这样在我的身体上下轮翻的上,我就不费笔墨去描述每个女孩的感受。
基本上每个女孩的B的味道和淫水的味道都一样,但B的外观和B毛有区别,印象最深的是其中一个有半边B是黑竭色的,胎记长B上了。
这是我到现唯一见过的B上长胎记。
JJ在射完第三次后就疲软,但第四个女孩照让上来,用B在上面磨。
磨着磨着就硬了,双手摸着嘴上女孩的屁股,嘴里含着B,B的味道,淫水的催化,加上年少,被B磨硬JJ是很快的。
最终,6个女孩都心满意足了,但我可能射了5次,因为第六个时,我没有一挤一挤的感觉就软滑出来了,就是那个大女孩,第一个让我舔B,最后一个操B。
她好像意犹未尽,将我的软软的JJ吞嘴里。
还用力咬了一口,几乎咬断的感觉。
把我疼得一掌打她头上(自然反应),她大叫一声:找死啊你。
我赶紧把她头抱着,用觜猛亲被我打得地方,喃喃说着:对不起,你咬得太疼了。
我真怕她找人来打我。
此时,班长叫道:哎呀,快10点啦,我妈快回来了。
我一看钟,9:56。
窗外漆黑,那时没啥夜生活,晚上9点多钟各家各户就上床睡的。
班长她妈上三班,下午2点到晚上10点,我们各人穿好衣服,赶紧各自离开。
因为班长妈哪时肯定在回家的路上。
我在回家的路上,精神晃忽,走得遥遥晃晃。
耳朵有点鸣。
下面的JJ涨疼涨疼得,又有点麻木。
满肚子的淫水(来自6个女孩的B,喝饱了)在肚子里翻滚作响,喉咙还是粘粘鹹鹹的。
好在哪年代路灯昏暗,路上人烟稀少,都上床睡了。
要不然肯定被认识的人看见我不正常告我妈去从下午2点多钟到晚上9点56分,操了8个小时的B。
能正常吗?回到家,都睡了。
只听妈问我一句去那了,饭也不回来吃,还这晚。
我说到XXX(小学一要好哥们,经常互相家里乘饭)家去了。
妈说:快洗洗睡吧。
我很快就入睡,累呀!但到的黎明前,我被屁眼附近里面的肌肉疼痛痛醒了,真是痛的要命,又不敢告诉妈。
(做贼心虚)好在10多分钟后没事了。
(长大看医学书知道那位置是前列腺,性生活过频会因起急性发炎疼痛)。
第二天早上去上课,我绕远道去学校,再也不敢走靠近班长家的那条近道。
怕再遇上她们。
但这并不是我怕操B,是实上我的性趣已经开发了。
只不过我怕那是流氓活动被抓。
那年代,经常有审判的罪犯游街。
我知道什么是大搞流氓活动罪。
打那以后,再也没见过班长。
后记:我就这样交出了第一次,没有动房花烛浪漫赔伴和初恋情人的蠢动。
却交给了一群破鞋烂货,又点遗憾。
但起码比以处男之身娶了个非处女做老婆要强点。
其码论个数也值回来。
班长是个美女校花,但不是我触电着迷的那种。
我触电着迷的女孩又两种:1林青霞式(乾净艳丽),2周冬雨式(清纯可爱)。
我现在的老婆是周冬雨式。
而班长是林妙可式(脂粉风尘)。
到我读大学的时候,社会上兴起老同学聚会热,自然,小学同学就有了聚会。
但从不见班长。
有次大家谈起她,我才知道,她在考入省重点中学后不久,就被社会清年搞大了肚子,做了人工流产后,被学校开除了。
事实上她把我骗去玩多P时她已经失学,是社会上的女流氓。
派出所当员警的同学还告诉我,她后来做了暗娼,被劳动教养过。
大学毕业后,当我还是吊丝的时候,听说她已经上岸了(财务自由,张开大腿的赚钱就是快)。
来美国后,听说她嫁了一个老头移民加拿大了。
我还在Q群和她私聊过几句,她现在在加开餐馆,没生育。
以前的事没提,更不想让她为以前的坎坷伤感。
祝福她,给我破处开苞的班长。
结论,男人有处女情结,女人恐怕更甚。
因为男人靠处女膜可以辨别非处,女人就办不到。
当她们确信的处男。
怎会放过?社会效应一个才女就这么毁了,父母没有在儿女不在校的时间陪伴,就给了他们干坏事的便利。
导致人才的夭折。
好在的当时的社会教育把我镇住。
要不然社会上就多了个流氓或强奸犯。
做餐馆夜班的可要注意子女。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