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霞对着镜子转了两个圈,前前後後的照了又照,最後不放心的又再检查了好几次。
她刚浸了个泡泡浴,身上香喷喷的。
看着镜子里美丽的倒映,筱霞连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样小心检查是不是有点多余呢?因为她不但已经把面上的化妆全都卸掉了;而且身上除了裹着的大浴巾之外,便甚麽都没穿了!筱霞再照了照镜子,深深了吸了一口大气,定了定神,才鼓起勇气的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其实这也难怪的!因为今晚将会是筱霞一生人里最重要的一晚:她将要和保存了二十三年的少女身份说再见了!这个下午,当筱霞在教堂里当着所有宾客,向着新郎家明说出:
“我愿意!”
的那一刹那起,她的身份已经不同了;已经不再是那个自由自在的单身贵族,不再是那个把一众追求者呼来唤去、玩弄於股掌之上的万人迷了……筱霞的素足踏在厚厚的羊毛地毡上,一步步的走到房中间的大床。
她在床边停了下来,俯看着躺在床上的新婚丈夫,这个在未来的几十年将会和自己一起生活的男人……家明在她的众多追求者中不算是最有钱,家世不是最显赫,样貌也不是最英俊的;筱霞这个大学研究院之花之所以锺情於他,完全是因为他有大志。
家明是筱霞的学长,也是她在大学研究院里的同事,他和筱霞都是量子物理学的专家,研究着同一个课题:
“时光旅行”。
虽然这个研究到目前为止都只能算是个梦想,但他俩都深信一定会有实现的一天。
可能是因为志同道合的关系,也可能是占了近水楼台之利,家明最终也意外的打动了筱霞这个大学才女的芳心,在云云裙下称臣的公子哥儿中雀屏中选,夺得美人归,令不少人都大跌眼镜。
赢得美女的代价是输掉了同性朋友之间的友谊,这几乎已经是铁一般的真理。
自从传出大美人筱霞委身下嫁书呆子家明的消息後,他几乎成为了整个研究院所有雄性动物的公敌。
幸亏他平时对人还算和善,树敌不多,否则还未等到婚期,已经可能被那些失意的情敌揍了好几次。
但到了今晚的婚宴时,家明再也逃避不了那些差不多是“敌意”的灌酒和残酷不堪的“玩新郎”游戏。
结果他被迫做了一百下的“掌上压”、两百下“仰卧起坐”,还要绕着摆了五十围酒席的大礼堂,用“鸭仔跳”跳了三个圈……再加上四处被人围攻,灌了好几瓶的烈酒,就算他身体如何精壮也没可能挨得了吧!最後,要不是老教授出来打圆场,新娘子筱霞又几乎心痛得泪洒当场的话,家明还脱不得身啦!但是他也早醉得不醒人事了,看来今晚这千金一刻的“洞房花烛夜”,他这个让人羡刹的幸运的新郎也无褔消受了。
美丽的新娘子苦笑着叹了口气,小心的跨过熟睡的丈夫爬上了大床,伏在家明的身边,甜笑着近距离的细看着他那俊朗的面孔,又伸出纤纤玉指去拨弄他那一头天生卷曲的短发。
……记得第一次见他时,筱霞还误会他有印度人的血统呢!
“这个傻子!”
筱霞的俏脸忽然红了起来。
她回想起了家明向她求婚的情景,这傻瓜竟然拿着只自己做实验时,用超高压把炭化成人工钻石做成的戒指,跪到她前面口震震的说:
“筱霞,你愿意和我一起走过永恒吗?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带你穿梭时空,去到我们的未来,回到我们的过去,直到永远永远……”
很奇怪,筱霞竟然被这“无厘头”的承诺感动了,让家明把那一文不值的粗糙婚介套在她秀气的玉指上。
其实筱霞喜欢家明的另一个原因,可能是由於他的纯真。
这个名辞用来形容一个成年的男人可能不算是褒奖,但家明的确是个正直可靠,诚信忠实的好男人。
最重要的他一点都不急色,和筱霞这样的大美女拍拖近半年了,除了在她同意下吻过她的小嘴之外,竟还忍得住,完全没有对她做出这任何不敬的非礼行为。
单是这一点已经和筱霞其他那些男朋友有天渊之别了!以筱霞这样出众的容貌和惹火的身材,如果不是她从小便抱着坚守贞操的原则,而且有着空手道黑带的武术造诣,在中学时代就应该已经被强奸过好几百次了。
还好筱霞自小家教深严,把她调教得规行矩步;加上她自己又醉心科学,对那些玩乐消遣都不怎麽感兴趣,因此才可以把处子之身一直保留到今晚,留给家明这个前生一定干了不少好事的傻小子来开封!想到即将要被破身,筱霞不禁粉面霞烧起来。
虽然她一直都守身如玉,但也不是对男人那话儿一无所知的。
之前有几次和男孩子约会时,那些急色的追求者就曾经猖獗的把生殖器官掏出来想唐突佳人了……而且无论怎麽清纯,她也已经是个生理上完全成熟的大姑娘了,筱霞当然也经历过思春的时候;也曾在躲被窝里听过闺中密友倾诉和男友鱼水之欢的风流韵事;当然也曾经在深宵寂寞的时候,尝试过用手去安慰自己……这些羞人的举动。
想着想着,筱霞忽然涨红了脸,眼珠子灵巧的转了两转,美丽的脸庞上浮现起一个羞赧的狡黠笑容。
只见她慢慢的松开了仍然烂醉如泥的家明的腰带,拉下了他的长裤,然後又小心翼翼的连他的内裤也扯下了来。
“这……这麽大!”
筱霞掩着小嘴惊叫起来。
她用手掂着那软软的肉条,虽然还没硬起来,但她的小手才仅仅可以环握得住;而且又长又大的,比她的手掌还要长上一两寸……,自己的小穴那麽窄小,怎麽可能容纳得下?她记起女朋友提起过开苞时那一下的剧痛,不过也没有忘记她说过愈大愈爽的道理……,不知怎的,一颗芳心竟然不自禁的“卜、卜”剧跳起来。
“嗯……!”
筱霞愈想愈感到心痒的,最後,害羞的新娘子终於忍不住解开了紧裹着的大浴巾,在烂醉如泥的新郎旁边自我安慰起来。
她忘形的抚摸着滚烫的小花丘,那些精致的柔毛早被潺潺的春水弄得一片迷雾了。
守护着神圣的处女溪谷的两片嫣红的花瓣也已经盛开了,微微展露出里面那甜美可口的鲜嫩果肉。
伫立在幽谷顶端的粉红肉粒傲然的勃发着,在汹涌的花蜜洪潮中展示出最香艳、最完美的动人神态。
纤纤的玉指在紧封的洞口中浅浅的抽动着,筱霞可不敢太深入,一来固然是害怕会误伤那片宝贵的处女标记;而且也实在太痛了。
她曾经试过想忍点痛把整截小指头都全迫进去,但那阵疼痛实在太要命了…………如果家明那巨大的肉棒塞进来,不知道会是甚麽感觉呢?就在新娘子呻吟着,在极度的空虚中冲上充满缺陷的高潮的一刹那;筱霞忽然听到房门外传来一阵尖锐震荡的高频爆音,一阵阵连续的强光透过门下面的门缝闪着来,把新房闪得光如白昼的……“是甚麽事?”
筱霞一下子回过神来。
她看了看身边的家明,他还睡得像只猪似的,也不用指望他可以出去查看的了。
筱霞犹疑了一下,终於鼓起勇气爬起来,匆匆的包裹好身上的浴巾,提心吊胆的把酒店套房的房门推开了一条小缝,往外面的厅子窥看出去。
闪光已经停止了,外面一片幽暗的。
除了墙角的小夜灯之外,偌大的厅子黑漆漆的,静俏俏的半点声色都没有。
筱霞皱了皱鼻子,她似乎嗅到了少许硝烟的味道。
奇怪……?筱霞大着胆子的站起来,推开房门走到厅子去,玲珑的曲线在睡房照出来的灯光中形成一个绝美的剪影。
她小心的四周环顾着,除了梳化上堆放的贺礼之外,豪华的蜜月套房空空如也的,一切如常没有甚麽异象。
筱霞松了口气,正当她转打算身走回新房的时候……“老婆!”
……有人在背後叫她!筱霞猛的回头,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黑暗中像幽灵一样突然出现,在新娘子来得及发出尖叫之前,一张大手已经封住了她的小嘴。
筱霞当然猛烈的挣扎,手肘本能的重击背後男人的腹侧上。
男人吃痛的往後急退,一边喊着:
“老婆,是我!”
筱霞刚击出了一半的重拳登时收住了。
……真的是家明!那男人真的是她的丈夫家明!……不是!家明没那麽老!眼前这酷肖家明的男人至少比他大七、八年!
“你是谁?”
筱霞摆起了攻击的架式,虽然单是那半裸的胴体已经足够把男人杀死了。
“老婆,是我啊!”
那男人耸着肩摊了摊手掌:
“家明啊!”
“废话!”
美丽的新娘严阵以待的,迫视着入侵者的眼睛,娇吒着说:
“我丈夫大个人睡在房里,而且他比你年轻得多!你究竟是谁?”
男人恍然大悟的搔了搔头发,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我真的是你老公啊!不过我不是现在的家明,我是从十年之後回来的!”
二意料之外的访客“你说甚麽?”
筱霞完全呆住了!
“老婆,”男人慢慢的行近,面孔终於清晰的在灯光中完全出现:
“难道你连我也不认得了吗?”
筱霞的心乱七八糟的,美目在那张熟悉的面孔上仔细的打量着。
这是没可能的!但那张明显成熟的脸的确和家明有八、九成相似,那一头天生的卷曲短发更加是最好的标记。
难道他真的是家明?他真的做到了?真的完成了时光旅行的壮举?
“你看清楚一点!”
男人把手臂上的胎记给仍然带点疑惑的新娘子查看:
“记得我讲过这胎记是我们家族天生遗传的,骗不到人的吗?”
筱霞倒抽了口凉气,是真的!家明的确告诉过她这个家族胎记的故事。
“那麽……我们真的成功了吗?”
筱霞终於收起了戒备着的架式:
“我们真的可以穿越时空了吗?……老公。”
“嗯?”
男人重重的点了点头,张开双手把狂喜的美女一拥入怀,还狂飙的封吻着那还不知发生了甚麽事的艳红樱唇。
筱霞吃了一惊,原本还想反抗的,但一想反正只是自己的老公,便放软了身子,任由男人享用自己那香甜的热吻。
男人的舌头巧妙的撬开了美女的小嘴,侵入芬芳的口腔里,贪婪的俘虏了那鲜嫩的香舌,还予携予取的吸吮着香甜的处女津液。
筱霞几乎被这狂野的湿吻弄得窒息了,家明几时学会这些的?记忆中他只懂碰碰唇皮的啊!噢!男人的手已经攀到浴巾打结的地方,
“不要……!”
筱霞喘着气的用力挣开了男人的拥吻,伸手揩抹着沾满了唇边的口涎:
“你真的是家明?”
她皱着眉嗔道。
“当然是了!我不是家明会是谁?”
男人红着脸的也在微微的喘气。
“但……”
筱霞粉脸绯红的:
“他不会这样吻我的!”
她伸手拉紧了浴巾的结,不过也把深邃的乳沟弄得更明显了。
而且她自己没留意,刚才她自我安慰时沿着大腿流下来的晶莹蜜液,此刻在背後睡房的灯光映照下,根本逃不过男人的淫秽目光。
男人的眼睛在筱霞光溜溜的美腿和雪白的深沟之间瞄来瞄去,忙得不可开交,几乎连眼珠把要掉出来了。
他流着口水嘀咕着说:
“老婆,我娶了你这十个年头可不是白活的!难道我以为我不会学习的吗?事实上你一天不让我吻过也不肯干休呢!”
“死相!胡说……”
筱霞听了,登时羞的连耳根也通红了!男人又想走过来抱她,这次筱霞学乖了,先用手推着家明的胸膛,不让他靠得那麽近。
“不要嘛!”
筱霞推拒着,但家明的嘴巴却像是无孔不入似的,在她的鬓边、耳朵和粉颈上钻来钻去,把她弄得混身痒痒的娇喘不已:
“不要……先快停下来!我还有东西要问你!”
男人的手已经撩起了她裹身的浴巾,跑到她圆润丰满的俏臀上了。
筱霞惊呼着,她自己知自己事,自己的腿间还是湿湿的啊!她一反手便扭着那入侵的怪手。
“老婆,好痛!快放手?”
家明大叫着。
筱霞喘了口气松开了手,退後看着抱着手腕在雪雪呼痛的“未来”老公:
“对不起,但你太……!”
她想说“太过份”,但转念一想,这些摸摸捏捏都只是平常不过的闺房玩乐罢了,怎能说过份呢?她羞恼的跺了跺脚,嗔着说:
“总之先说清楚才算!”
男人马上苦起了脸:
“老婆,你知道吗?我可是专程从十年之後跑回来安慰你的啊!”
“甚麽安慰……?”
筱霞疑惑的看着那一脸得色的男人。
男人先回了她一个非常暧昧的笑容,嘴角朝着睡房里那睡得像条猪一样熟的自己挠了挠:
“我就是知道自己在洞房这一晚醉倒了,辜负了春宵一刻的洞房花烛夜,冷落了天仙下凡的小娇妻;所以才决定跑回来,弥补我这个十恶不卸的千古罪孽!”
“你……你说甚麽了?”
筱霞听了不感到害羞才怪!想不到自己的十年後老公竟然会借助时空穿梭,回到现在越俎代庖来和自己洞房!男人趁着她害羞时,已经把握机会扑上来一把抱起了她,大嘴又一口封着那欲拒还迎的香唇。
筱霞这次没再反抗了,双手柔顺的搂着丈夫的颈背,任由他把自己抱进新房里,放在大床上来自十年後的新郎一手把十年前的自己推到床边,然後扑到半里的美丽新娘子身上,压着她疯狂的吻着。
又一面七手八脚的除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到他终於回复了最原始的装束之後,他才把已经被吻得意乱情迷的美女放开。
“老婆,你知道嘛?今天在婚宴上看到你那袭性感的低胸婚纱,已经忍不住马上想把你脱清光的了!”
家明的目光在那泛满桃花的玉颈和香肩上游移着,最後才落在那深邃的动人乳沟上。
“不要说……,”筱霞低呤着:
“太羞人了!”
其实她自己何尝不知道那低胸露肩再加大露背的婚纱是多麽性感、多麽诱惑的吗?那些男宾客色色的目光也逃不过她的法眼,但结婚毕竟是一生才一次的人生大事,做新娘子的当然要用最美丽的一面示人了。
因此虽然家明极力反对,最後她还是决定挑选了这袭超性感的婚纱。
“老婆,你放心!我已经不是十年前完全没经验的小伙子了,一定会让你有个完美的初夜的!”
家明手震震的把手移到筱霞胸前浴巾的结上,在处女新娘子又惊又喜的慑人娇喘中,喘着气的把结松开,像开启宝库大门似的打开了雪白的浴巾……“……噢!你真是……太……太美丽了!”
他瞠目咋舌的看着那具完美无瑕的女体,心中竟然涌起了想跪下来膜拜的冲动。
筱霞当然是美丽的!她有接近一米七的高度,三围标准的和最顶尖的模特儿比较起来也不遑多让,而且肌肤胜雪,全身上下更是连粉刺小痣也没半点,简直就是完美无瑕的!一双充满弹力的乳房是最美丽的梨形,不但坚挺而且微微的上挠。
乳晕和乳蒂都很娇小,色泽更加是最鲜嫩的粉红色。
平坦的小腹上找不到分毫的赘肉,而且还给人一种非常柔美的性感。
继续往下看,男人的目光到达了那最美丽神圣的处女花丘。
“噢……!”
男人不能自持的发出了最忠诚的赞叹,这真是他见过所有的女性器官中最美丽的啊!那些浅棕色的纤细柔毛,疏落有致的散布在微坠的粉红小丘上,衬托着那条紧合的美丽狭缝。
两片娇嫩无比的稚嫩肉唇,像绽开的花瓣一样守护着圣洁的处女门槛。
“老婆,今晚你令我成为了全宇宙里最幸运的男人!”
家明扑上那动人的女体上,忘形的含吮着其中一颗胀硬的蓓蕾,在美丽的处女新娘那宛转的嘤叫声中,开始了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神圣任务。
筱霞已经完全迷乱了,女友口述的感觉和亲身体会根本完全是两回事。
她只感到全身上下都像被烈火焚烧着似的,而一团比溶岩还要炽热的冲动,更在身体的深处左冲右突的四处冲击,像是要寻找出口似的。
高热的洪流终於找到了身体上的缺口,汹涌着向着下身冲去,从那羞人的小洞里满溢出来。
“哎呀!痛啊!”
筱霞失声的呻吟着,那从来没有被人造访过的处女地被家明粗大的手指闯入了!巨大的指头撑开了狭窄的溪谷,在紧封的洞口处左右的撩拨,制造出令她又痛又美的复杂感觉。
她很想合上大腿躲避,但同时又忍不住挺起了俏臀去追寻进一步的快感。
浓稠的处女花蜜散发出情慾的香气,从被撑开的泉眼中汹涌溢出,把垫在新娘屁股下的洁白浴巾沾得湿了好一大片。
家明的嘴放弃了鲜甜的美乳,伏在新婚妻子的胯间,贪婪的吸食着那些珍贵的处女蜜浆。
他还猖獗的用手指分开了娇嫩的花瓣,撑开了不断颤抖的紧封肉洞;在筱霞雪雪呼痛的嘘嘘喘呜声中,放肆的欣赏着那片象徵着贞洁的无价肉膜。
泛着淫光的爱液不断的从肉膜中间的小孔中涌出,为美丽的新娘子的处女门槛作出最後的洗礼。
柔软的舌头取代了粗硬的手指,再次冲进筱霞的娇嫩秘道里,用另一种形式开拓出情慾的通道、掠夺着处女的贞操。
灵巧的舌头无孔不入的扫过肉膜前面的每一个肉摺,和每一枚鲜缴的肉芽先打个招呼,然後才抵在处女的肉膜上,一下一下的轻轻舔动。
筱霞尖声的狂叫着,那些像海潚巨浪般强烈的快感一波波连绵不绝的迎头盖下,那股深藏在身体里的熊火终於抵受不住,爆开了!极乐的快感化成滔天盖地的大洪水,从那尚未开通的处女孔道中高速的喷射出来。
“哎……!”
她连合紧双腿的少许时间也等不及了,火灼的阴精从崩坍的堤防处汹涌高速的喷出,把伏在新娘子两腿中间的新郎喷得全张脸都湿透了!高潮後的虚脱几乎夺走了新娘子所有的意识,……直到她感觉到大腿中间慢慢赔近的那阵灼热。
大腿内侧的幼嫩肌肤,把那巨大器官的形状和尺码,向美女那乱成了一片的脑袋,作出了最忠实的报告。
刚才窥伺醉酒的丈夫那尚未勃起的阳具那画面,再一次在筱霞的脑海中掠过!只不过这一次的感觉好像更大了!筱霞顾不了羞涩,歇力的支起身来,刚好赶得及看到巨大的龟头撑开紧凑的花瓣,迫进自己那等待着开封的神圣秘洞里。
“哎……!”
筱霞和家明几乎是同一时间的叫了出来。
三从未来回来的新郎新娘子当然是因为不胜恩泽痛得叫了起来!而那好命的新郎则是因为太爽了!单单是龟头被夹紧的感觉,已经美妙得几乎叫他喷出来了!家明连忙深吸了一口气,收慑住汹涌澎湃的心神,紧咬着牙关死守那辛苦攻占回来的寸许空间;暂时按兵不动。
“好痛啊!我不要做爱了……!”
筱霞喘过一口气,眼泪涟涟的向着身上的男人哀求着。
这时候相信没有一个男人肯听话的了吧!家明当然不会例外,他马上封吻着抗议的红唇,被紧咬着的大肉棒在处女的洞口缓慢的轻轻旋转抽动着,让稚嫩的小娇妻先慢慢适应。
过了一会,见筱霞皱紧了的眉头终於稍稍的松开了,家明才放开了她的樱唇,深情款款的看着还是一脸凄楚的美女说:
“老婆,女孩子第一次做爱难免会有点痛的了。经过了这一次,以後就会苦尽甘来的了。”
“但真的很痛啊!我实在吃不消了……”
筱霞哭着说。
家明那坚硬的龟头一下一下的顶在她那顽强的处女封条上,有点痛但又有些异样的感觉,让她感到怪怪的。
家明又吻了她一下,笑着看了看躺在旁边那个十年前的自己:
“其实你已经算走运的了,如果让他这个毫无经验的粗鲁小子来替你开苞的话,不把你弄得痛不欲生,以後都变成性冷感才怪!”
筱霞给她逗得破涕为笑的“扑嗤”笑了起来:
“那有人这样骂自己的?”
谁知家明就趁着她娇笑的一刹那猛的压下,大口也同时封吻住新娘的小嘴,禁闭着那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巨大的火棒势如破竹,轻易的便刺穿了脆弱的封条,挟着猛烈的冲力,开山劈石般的一举把筱霞那尚未开封的处女秘洞完全贯穿了。
两人的耻骨重重的撞在一起,家明那又粗又长的阳具,已经齐根的消失在筱霞那被撑大得变了形的处女花洞里了。
破处剧痛的眼泪从新娘紧闭的眼角边不断的溢出,筱霞只感觉像有团熊熊的火焰从阴道口一路烧张进肚子似的。
她很想尖声的呼叫出来,可是小嘴却给紧紧的封住了,只能用尖利的指甲来发泄中心底里的凄怨,在刽子手的背上抓出一道道的血痕。
家明咬紧牙关忍耐着,和筱霞开苞的剧痛比起来,这些皮外伤可小儿科得多了;而且粗大的阳具被处女颤栗的肉洞紧紧包裹着的绝妙快感,绝对完全可以抵销这些微不足道的痛楚。
两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紧紧的抱着。
家明一直待到筱霞紧锁的肉道放松了,才把她放开,怜惜的吻去她脸上那些班班的泪痕:
“老婆,还痛吗?”
筱霞喘过一口气後才哭号着答道:
“死人!痛死了!简直像想把人家整个插穿了,再撕开两边似的!”
她恼恨的举起粉拳,有气无力在丈夫的胸口上捶打着。
“那我先退出来……”
“……哎!不要动!”
家明一後退,又把她痛出了眼泪。
家明猛的把火棒全根抽出,带出了一大蓬腥红的处女血,在纯白的大浴巾上染上了一大朵刺目的红花。
家明惬意的看着染满了处女初红的粗大阳具,马上又把筱霞挡在负创的肉洞口的玉手拉开,紧按在她的头上。
不理会她那求饶的哀号,硬起心肠的再次进占那个他专用的美丽胴体。
巨大的攻城棒在初开的隧道里慢慢的的冲刺着,把崎岖的栈道澈底的贯穿,同时也仔细的扫清了沿路上所有残留的处女封印。
他保持着缓慢的节奏,在“扑嗤、扑嗤”的摩擦声中,先来几下轻轻的浅插之後,才失惊无神的,突然来一下猛烈的轰炸,把初嚐肉味的处女新娘炸得魂飞魄散的。
“嗯……痛啊!”
筱霞眼泪涟涟的哭叫着,刚刚那一下直撞到底的重击,叫她又痛澈了心脾,不过也让她首次感受到单纯的痛楚之外的另一种异样感觉。
在她忐忑不安的小小芳心中,竟然隐隐的的期望着下一轮轰炸的到临。
被包裹在筱霞身体里面的家明,当然也察觉到爱妻身体上的变化,也开给把抽插的力度慢慢的增强,速度也越来越快了。
筱霞的阴已经灌满了滑滑的淫液,又经过了十数分钟的折磨,痛楚已经减轻了些,还开始感觉到阴道里面那火棒进出的活动。
她不自禁的把修长的美腿缠到男人的腰背上,还生疏的弓起背,挺高着屁来股迎合着丈夫的宠幸。
家明被湿滑紧窄的处女阴道夹得爽死了,原本还打算慢慢享受的,但筱霞那一阵阵销魂的呼痛和偷悦的呻吟,却让他没法慢得下来。
他抓住筱霞那双傲人的修长美腿,将它们架到肩上,从上而下一次又一次地刺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男人终於感到大龟头上一阵酸麻,知道要射了,便更用力深深的插入,抵在小洞尽头的花芯上不断的研磨。
“啊……老婆……”
心芯上急促的蠕动让家明的龟头感到爽到了极点,他大喊着混身剧震,被紧锁在肉洞内的巨大肉棒更是不受控的猛烈抽搐跳动,一股炽热的洪流由阴茎根部直冲向龟头,再破关而出的直射出去。
“哎……!”
同一时间,已经陷入失神状态的新娘子也被大肉棒爆炸前的强烈抽击推上了高潮。
“一、二、三、四、五……”
一股股滚烫的热流,像利箭般准确地射进盛开的处女花芯里,烫得筱霞像连灵魂也被烧着了似的,不由自主的随着男人的喷射,一下一下的抽搐着。
她一直默数到十,大汗淋漓的家明才停止了喷射,力尽的压上了她那香汗淋漓的胴体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终於完了!”
筱霞透了口大气,怜惜的抚摸着家明那些湿透的头发,心中充满了幸福的感觉。
“老婆,我爱你!”
满足的偷香者抬起头来,意犹未尽的亲吻着则变成了少妇的新娘子那尚未褪色的泛红俏脸:
“刚才怎麽样了?还过得去吧!”
筱霞登时红了脸小声的答道:
“人家怎麽知道啊!”
她羞得闭上了美目,躲避丈夫那充满挑衅的目光,几经催促才支吾的嗔着说:
“……开始时真的痛死了,後来才……”
她咬着可爱的下唇,怎不肯再说下去。
“後来开始爽了吧?”
家明爬起身来,捧着妻子红红的小脸痛吻了一下:
“挨过了第一次,以後还会更舒服的呢!”
说着又把筱霞的小手带到那已经开始复苏的巨龙上。
“……!”
犹有余悸的新娘子惊惧的看着那张砂舞爪的巨龙,不能置信的颤声说道:
“怎麽可能,你刚刚才射了……?”
“那是因为我的老婆实在大美丽了!”
家明已经扑了过来,把已经筋疲力尽的小娇妻按在染满了初红的大毛巾上,又再热烈的拥吻起来。
“慢一点……慢一点……!”
筱霞喘息着,双手无力的推拒着男人狂野的爱抚。
只恨自己的身体却不听话的已经慢慢滚烫起来,还自动的配合着丈夫的亲吻。
“哎……!”
狭小的肉洞再一次被侵入了。
虽然已经是第二次,但筱霞仍然感到非常的痛,尤其是进入的那一下。
如果小洞里不是还充斥了刚才家明射进去的浓精,一定会更加痛!家明按着筱霞插了几下,便抱着她和身滚了个圈,把毫无准备的稚嫩人妻转到上面去。
筱霞一下子变成了女骑士,完全不懂得怎麽应付;後来在家明的教导下,才慢慢的学会怎样耸动着丰硕的美臀,配合着男人的插动。
家明卧在下面,以逸代劳的品嚐着筱霞那超级紧窄的美妙肉洞,眼前又有那双美乳上下晃动的迷人画面,真是双重的享受。
初经人道的新娘子毕竟经验尚浅,很快便没力再摇了。
家明马上反客为主的,从下而上猛烈的抛动,把娇小的新娘整个人抛了起来,再重重的坐下。
巨大的肉棒每一下都重重的顶在筱霞的花芯上,把她插得三魂不见了七魄,没几下已经泄了一次。
筱霞吃不消了,但家明却仍然是金枪不倒的;坚硬的巨龙仍然直挺挺的满塞着美女窄小的秘道。
他用力抱紧着在高潮中失神的新婚妻子,胸口顶着她乳峰上的敏感蓓蕾不断地研磨,胯下的巨柱则齐根的轰进了筱霞短浅的阴道里,抵在花芯上高速的耸动着。
筱霞只感到眼前金星直冒的,滔天的快感接踵而来的,根本应接不暇。
尤其是那根把她完全贯穿了的巨大肉棒,真的叫她又爱又恨!只有没命的嘶叫着,渲泄出胸中的熊熊慾火。
就在她再攀上了不知是第几次的高峰之际,筱霞忽然感觉到臀缝上竟然有另一股灼热。
她还来不及回头,粉背上已经覆盖上另一具赤裸的身体!
“是谁?”
她从家明的眼中看不到半点惊讶。
“老婆,是我。”
另一个男人从後吻上了她的粉颈:
“我是从十五年後回来的家明!”
从那男人撑在床上的手背上,筱霞再次看到那独特的胎记。
“我也要回来和你洞房!”
那男人的脸终於在筱霞面前出现了。
……果然是年纪大了点的家明!四疯狂的初夜“……!”
天呀!究竟发生了甚麽事?背後那从十五年後回来的家明狞笑着说:
“老婆,我要你采撷你後面的初夜。”
“後面的初夜?”
毫无经验的筱霞还没弄清楚他说话的意思,已经感到自己肛门被侵入了,痛得她登时大叫起来!她喘着气的回头看去,只见那个家明才只不过把一只手指插进去了!……只是一只手指!而在他两腿中间那巨大的阳具,却至少比那手指大上十倍!
“不要!那里……会死的!”
她用力的挣扎着,但卧在她下面的家明却紧紧的搂着她,不让她动弹分毫,而且还加速了肉棒在她阴道内的抽插,让她美的几乎马上昏厥。
“哎……!”
在筱霞的惨叫声中,细小的屁眼又被塞入了另外一根手指。
……第三根粗大的手指紧接着也加入了肛虐的行列。
三根手指在美女羞人的排泄孔道里不断的旋转勾挖,把紧箍的菊花轮逐少逐少的慢慢扩张。
“差不多了!”
刽子手处刑的信号赫然的响起,筱霞竭力的扭动着丰臀,尽着最後的努力想逃避破肛的恶梦!
“这样会死的!不……不要!”
无力的反对声悴然中断,被那几乎把细小的菊花辆完全撑裂的巨大阳具硬生生的迫了回去。
美女满额都是淋漓的冷汗,小嘴张得大大的,却喊不出半点声音来。
直到背後那个从十五年後回来的家明,把那接近二十公分长的巨龙完全捅进她那细小的屁眼之後,她才“哇”的大声的狂叫起来。
整个下身像完全麻木了一样,除了感觉到那两根巨大的火柱在此出彼入时的强烈痛楚之外,筱霞真的甚麽都感觉不到了,连屁眼被撕裂破损出血的痛楚也变得微不足道了。
上下把她那娇嫩的女体夹着的两个家明,却像是非常满意似的,一点也没有因为妻子的哭喊而减缓了抽插的速度。
在无尽的痛楚中,筱霞慢慢的开始感觉到一种新鲜的奇异快感。
这感觉还不断慢慢的增强,逐渐的还盖过了那些伤口的痛楚。
愉悦的呷吟开始夹杂在筱霞的痛叫中出现:
“噢……好奇怪!……用……力一……点!哎!”
筱霞开始主动的挺动屁股,配合着背後家明的抽插。
“剩下来小嘴的处女,该轮到我来开封了!”
又是一把陌生的男声!筱霞无力的抬起头,竟然看到第四个家明。
这个连头顶也开始微秃的中年家明跪在她的前面,正在用长了胎记的手逗弄着急速胀大的肉棒。
“我是来自三十五年後的……”
老人捏着筱霞的下巴,迫她张开了小嘴,然後把那和十年後和十五年後来的家明比较起来也毫不逊色的粗大肉棒,塞进筱霞的口腔里。
筱霞又羞又恼,勉力的想用舌头把老人的粗黑阳物顶出口外。
但她被两个家明折腾了大半个钟头,早已经筋疲力尽了,那里还有气力反抗;终於还是被那年老的家明把阳具齐根的塞进了喉咙内,还用力不断的抽插着。
美丽高贵的新娘子完全变成了男人泄慾的工具,小嘴里、阴道里和屁眼里分别都插进了自己丈夫的巨大阳具,而原本应该享用这完美胴体的“正版”新郎哥,却一无所觉的在旁边酣睡着。
这种不可思议的经验,相信筱霞认了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也不会有人出来和她争的了。
插在她紧窄的屁眼里的火棒第一个爆炸了!阳精喷射时的强大威力几乎让筱霞马上昏了过去!……抢夺了筱霞小嘴的处女的中年家明,接着也支持不住了,在新娘子纯洁的喉咙深处灌满了腥臭的阳精。
唯有那根一直占据着筱霞的处女肉洞的粗壮巨龙撑得最久;那个从十年後回来的家明,最後还按着已经半昏迷了的筱霞,用後进式轰多了她几百下,才再次在她的子宫里射出了大量的热精。
在到天光之前的几个小时里,这三个分别从不同年代的未来回来的家明,接二连三的把已经疲惫不堪的新婚妻子蹂躏了一次又一次。
到他们终於依依不舍的赶在天亮之前离去的时候,筱霞全身上下已经没半寸地方没有沾上他们射出来的精液了。
幸好他们还算有点人性,临走前把筱霞抬到浴室里替她冲洗乾净;又千叮万嘱叫她不要把时光旅行研究成功的消息告诉现在的家明,以免他自满骄傲,以致产生侥幸的心态。
筱霞被蹂躏了一整晚,也没气力和他们争辩了。
一躺回床上,那双眼皮便再也撑不开,马上呼呼大睡起来。
筱霞一直昏睡到第二天的正午,才再被家明弄醒了。
家明酒醒後,看到在身旁海棠春睡的美丽娇妻全身上下赤裸裸的,偌大的睡床上七零八落的布满了班班的落红和淫水的秽渍,还以为全是自己酒後轻狂的彪炳战绩。
他看到筱霞那昏睡的样子,她昨晚一定是被自己弄得很辛苦了……可惜……喝醉酒真的太累事了!连破处这人生大事也就此糊里糊涂的就过去了,而且还一点都记不起来!不过这也不重要了,不如趁自己现在清醒,马上和筱霞重温一下昨夜的绮旎春光吧。
他挺着晨勃的胀硬阳具,粗粗鲁鲁的便压上筱霞那绝美的胴体,连前戏也没来,便一下子的冲进妻子乾涩的秘洞里。
“哎呀!”
筱霞几乎是马上的痛醒了。
虽然休息了半天,但昨晚的疯狂却真的耗尽了她的体力,所以虽然家明弄得她很痛,她也无力抗拒了。
“我的好老婆,昨天晚上真的辛苦你了!”
家明在新婚娇妻紧凑的肉洞内勇猛的冲刺着。
“痛啊!轻一点!”
筱霞痛叫着抗议,家明的家伙虽然大,但她昨晚甚麽都早适应了,只是小洞里的爱液分泌还未足够,而且有些嫩肉被昨晚那些过度的磨擦弄损了,现在拖曳起来当然会很痛。
“筱霞,忍一忍!刚开始时难免会有点痛的了!干多两次便没事的了!”
家明大口的喘着,才没几下已经在妻子的身体内发射了。
“怎麽了?”
发泄完之後的新郎爱怜的轻吻着小娇妻的眼泪:
“我是不是太粗鲁了,弄得你很辛苦吗?”
“还说!”
刚刚才没那麽痛,开始有点感觉,这大呆瓜竟然这麽快便完蛋了!筱霞将满腔的怨愤都发泄在眼前的家明身上:
“人家还未痛完,你却硬是要蛮干……!”
擂起小拳头在丈夫的胸口上一拳拳的捶着。
“我道歉!我道歉!”
家明一面揩抹着美丽妻子的眼泪,一而在赔小心。
“怎麽了?”
筱霞见家明只哄了她一会便停了下来,好奇的问道。
家明苦的脸的夹起了双腿,想藏起又再胀硬起来的巨大肉棒。
他忸忸怩怩的瞧着筱霞说道:
“你看……我已经又……但是你又不准我碰你!”
“我要上厕所!”
他跳起来想跑进浴室里。
“喂!”
筱霞叫着了他:
“老公……!”
家明回过头,看到妻子已经支起身无寸缕的诱惑娇躯,倚在床头上向自己抛了个媚眼。
那副完美无暇的动人胴体,在午後的阳光里闪闪发亮的,胯下的肉棒马上又硬多了二分。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筱霞抬起头来,羞红着脸的看着呆若木鸡的家明:
“你要几时疼我都可以……,”一个夸张的笑脸马上在家明的面上涌现,第一时间飞扑回来把筱霞压在床上。
“但是……请你温柔一些!”
筱霞闭上美目,在丈夫生硬的爱抚中缓缓的分开修长的美腿……五尾声筱霞把编好了一半的毛衣放在露台的躺椅上,回身走去应门。
她垂首看了看自己微隆的小腹,小心翼翼的走着,开始体会到“将为人母”的那种完满的幸福感觉。
和家明渡完蜜月回来後不久,筱霞便发觉自己有孕了。
这倒也难怪,单单是洞房那一晚,她已经至少被那几个家明射了十几二十发;再加上蜜月期间的夜夜春宵,想不把肚皮泵大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筱霞自己算算日子,发觉应该在新婚那一晚便已经受孕了,也不知是那一个家明干的好事?
“老公,为甚麽今天这麽早回来的?”
她打开门,见是家明,马上向丈夫送上了欢迎的热吻。
家明知道快要做爸爸了,当然非常雀跃。
他的研究虽然还没有甚麽进展,但他很有信心一定可以完成目标的。
而且不个为了甚麽?他总觉得妻子筱霞似乎比他更有信心,认为时光穿梭的研究必定会成功。
娶到一个如此美丽温柔,又全力支持自己的妻子,家明无时无刻都感到自己非常幸运。
“老婆,你的胸脯怎麽好像又大了点似的?”
可能是怀孕的关系,筱霞那本来已经够骄人的美乳,最近又升级了。
“唔!乖一点嘛,”筱霞娇嗔着推开了丈夫的怪手:
“现在日光日白的,到晚上才准你使坏!”
她抢过家明手里的照片,坐在沙发上一张张的观赏起来。
家明从书房中取出旧的相册,小两口子一边笑闹,一边把相片放进相簿里。
筱霞看到家明小时的旧照片,又取笑他的呆瓜样了。
两人有说有笑,乐也融融的。
筱霞忽然被其中一张照片吸引着了:
“这几个是离?”
她指着一张在沙滩上拍的照片问道。
照片上,年青的家明和一个和他很酷肖的年长男人,还有两个较小的孩子一齐伸出了手,展示出一模一样的胎记。
“嗯!”
家明看了一眼:
“这是我和大伯和他的两个儿子一同拍的,他们全家在多年前已经移民到外国,一直没有回过来了。”
筱霞笑着说:
“你和你的大伯一家长得蛮像的啊!都是那一头卷毛的,将来如果你两个堂弟弟长大了,一定会像你的亲生兄弟一样!”
“对啊!我的亲戚常常说我像大伯的儿子多过像我父亲的!”
家明大声的笑起来:
“而且你弄错了!这个才是我,这张照片是十多年前拍的……”
他指着照片中最小,看来只有六、七岁的小男孩。
“这个是我的小堂兄,他比我大十岁。”
家明指着那较大的男孩,然後是那看来约廿多岁的“家明”:
“这是我的大堂兄,他大我十五年。”
筱霞忽然连面色也变了,家明却没留意,继续说着:
“我大伯今年也应该有六十五了吧!”
他说着,忽然腼腆的笑起来:
“我和小堂兄最要好,还一直保持有联络;我追求你时,很多点子都是他教的……!”
“老公,他们真的没有回过来?”
筱霞追问着,连声音也有点抖震起来。
家明皱起了眉头,抱着下巴沉思了一会:
“这……!”
“……怎麽了?”
“我好像听妈妈说过,大伯一家人好像有赶回来喝我们结婚的喜酒的;但因为交通延误,来迟了,赶不及和我们拍照,而且,他们好像第二天一早便走了……!”
他皱起眉头嘀咕着说:
“你不提起我也忘记了,应该向他们发个感谢电邮,顺便告诉大伯他快要当大伯公了……”
“……”
筱霞呆了的抚着自己的大肚皮,说不出话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