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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颜铁左手抓住紫缘后颈,将她微微提起,道:

“这个紫缘是天下闻名的美人,不知有多少男子为她倾心。如今既然落在我的手里,若是就这样交给小王爷,岂不可惜?”

右手一张,放在紫缘腰侧,慢慢移往前方,五只裹铁手指往她腹上摸去。

华瑄大惊,叫道:

“你干什么?不可以!”

正要冲上前去,却见昏迷的紫缘蛾眉紧蹙,似乎十分痛楚,却是颜铁左掌运劲逼入紫缘体内。

颜铁道:

“你要是敢走上前一步,我立刻将她震死。你的武功不可能一招间将她救走,她是必死无疑。”

华瑄迫于无奈,只得停步,叫道:

“你……你不要伤害紫缘姐姐!”

颜铁道:

“你不过来,我自然不会伤害她,只会让她好好享受一番。”

说话之间,右手已直接在紫缘双腿之间的裙子上下抚摸,对紫缘的身体开始了侵袭。

华瑄睹见颜铁如此邪行,只急得满头大汗,咬牙切齿,如何搭救紫缘,却是没个主意,心里只想:

“怎么办,怎么办?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这恶人欺负紫缘姐姐,可是……可是该怎么做?”

颜铁在紫缘身上轻薄一阵,手掌突然停了动作,放在紫缘胸前,道:

“你想不想救她?”

华瑄听他一说,立即冲口叫道:

“当然想!”

颜铁道:

“好,那么脱下你的衣服。”

华瑄一听,身子微颤,道:

“我……我?”

颜铁说道:

“我现在兴致正高,这紫缘身子柔弱,说不定会被我弄死,倒不好向小王爷交代。你的武功底子甚好,看来适合大干,不如由你来代替她。要是让我干得顺心,我可放了这紫缘一马。”

他口称“兴致正高”,可是声音仍是沙哑难听,语调也殊无变化,加上一张冷冰冰的铁面具,更令人感到说不出的诡异。

这番话说得华瑄心跳如狂,又是气愤,又是彷徨,骂道:

“你……你好下流!”

颜铁道:

“随你怎么说,你脱是不脱?我把这紫缘干死了,仅需把她抛在河里,小王爷也不能知晓,只是拿不到奖赏了。可是在你们而言,可要终身含恨了。”

华瑄与紫缘相处以来,感情甚笃,加上小慕容,三名少女亲似姐妹,哪里能眼看着紫缘遭此大难?面对颜铁的威胁,华瑄惶惑无计,当真不知如何是好,芳心不住思量:

“这个颜铁说的话,有几分可以相信?他说要用我交换紫缘姐姐,可是又怎能保证他真的会放了紫缘姐姐?只怕他要把我们一起欺凌了,那……那我还是救不出紫缘姐姐啊!”

颜铁见她犹豫不决,便即说道:

“你不回答,我可不想等了。”

一伸手,猛然扯下紫缘的裙带,双手抱住了那纤纤柳腰,要将她下体衣物卸去。

华瑄吓得花容失色,惊叫道:

“不要,不要!紫缘、紫缘姐姐!”

再也忍耐不住,朝着紫缘飞奔过去。

可是颜铁极是机警,华瑄身形一动,一只铁臂已然架住紫缘咽喉,哑着声音叫道:

“退开!”

以颜铁的功力,只需用力一箍,紫缘定然承受不住,就此香殒玉碎。

此时颜铁稍加施力,紫缘登时“呃”地一声,虽在昏晕之中,仍难过得发出呻吟。

听得紫缘苦楚的声音,华瑄不敢再往前去,只有停在原地。

她心思纯真,自知决计及不上颜铁的阴沉慎密,只得低声下气,哀求道:

“颜先生,拜托你放了紫缘姐姐,她……她又没得罪你啊。”

颜铁嘿嘿嘿冷笑三声,一手摸了摸紫缘滑嫩的脸蛋,道:

“她生得美丽,就是罪过。你也很美,罪过已经不小,加上在杭州结下的梁子,其罪更大。我数到三,你再不脱去衣裳,我马上奸了她。一!”

华瑄内心交战,泪珠盈眶,既不能让紫缘受辱,也不愿自己的贞节如此坏在恶徒手里,然而孤立无援之下,又有何法可想?心绪混乱之际,却听颜铁叫道:

“二!”

看着不省人事的紫缘,华瑄胸口绞痛,心想:

“紫缘姐姐曾经被人凌辱,好不容易文师兄才开导了她,我绝不能再让她受难了。”

颜铁见华瑄始终不语不动,当即叫道:

“三!”

华瑄身子一颤,闭上了双眼,几滴泪水断线珍珠般滑落双颊。

颜铁冷冷地道:

“很好!你看清楚了,我现在就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着“嘶”地一声,将紫缘的衣衫扯破了一大块,露出了胸前美妙的曲线。

华瑄一跺脚,抹去眼泪,哭叫道:

“我脱……我脱!你……你一定要放了紫缘姐姐!”

耳听华瑄终于屈服,颜铁似乎甚是兴奋,发出一两声极其难听的怪笑,道:

“你要让我满意,我才能放了她。脱吧,我等着看。”

华瑄心中羞耻难言,一双小手颤抖着拉住腰带,慢慢松开,不住对自己说道:

“别慌,别慌!只要引得他放开了紫缘姐姐,就有机会跟他拚命。现在暂且忍一忍,或许能跟紫缘姐姐一起脱险的。慕容姐姐对付那唐非道,不也是平安无事了么?”

脑海里突然又闪过一个念头:

“要是没有成功,我就会被他污辱了,那……那怎么办?”

想到这里,华瑄不敢多想,急忙摇头,用力阖上了眼,偏过了头,解开了衣带。

颜铁盯着华瑄,道:

“全部脱掉。”

华瑄咬着下唇,脸颊火红,羞得难以动作,勉强除却了外衣,上身留下一件蓝缎肚兜,双肩胜雪,臂如润玉,未曾尽显身材,已然美得不容瞬目。

颜铁微微点头,只因隔着面具,不知他神情如何。

在华瑄想来,反击的唯一机会,便是趁颜铁放开紫缘,前来对己轻慢之时。

可是虽说如此,要她在文渊之外的男子面前宽衣解带,终究太过羞人,僵硬地脱去裙子之后,白嫩的双腿几无掩蔽,全身仅存肚兜鞋袜,脱到这里,华瑄脸上红如丹枫,低头噙泪,羞得再也不能动手。

颜铁不耐起来,道:

“快脱,快脱!”

华瑄颤声道:

“我……我不行……你想看,你来脱吧。”

她实在羞于接受颜铁的目光侵犯,只盼他前来亲自动手,便可寻隙相攻。

颜铁却道:

“不脱?没关系,总之你是要给我干的。现在开始,我说的话,你要是违抗,让我不满,你的紫缘姐姐就有苦头吃了。”

华瑄脸色一变,道:

“这……这样……”

颜铁道: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说毕,一掌按在紫缘心口,紫缘的脸庞突然大为苍白,浑身颤抖。

华瑄大声惊叫,道:

“不要!”

颜铁道:

“那么你得乖乖听话。”

华瑄没有法子,只得点了点头。

颜铁也点点头,道:

“很好。你现在站在那里,不许乱动。”

华瑄心下疑惑,但是站着总比叫她脱衣来得简单,当下直挺挺的站着,只是不明所以。

颜铁慢慢蹲低身子,在河边抓起了一把石头,有大有小,各不相同。

突然一扬手,一颗鹅卵石直飞出去,打向华瑄胸口。

华瑄一惊,眼见石块来势急劲,自然而然地侧身一闪,那石块落了空,又飞出两丈,掉在地上滚了几滚。

颜铁大怒,道:

“我叫你不要动,你听不懂吗?”

说着掌上使劲,这次紫缘剧烈咳嗽,数声不止,突然咳出一口鲜血,虽然不多,华瑄却已吓得魂飞魄散,急忙叫道:

“别……别这样!我……我……对不起!我不会再动了……”

颜铁这才收了掌劲,又打出一颗石头。

这次华瑄不敢再躲,石头重重打在她胸口“玉堂穴”上,一股怪异内劲胶结其中,华瑄但觉内息一乱,难以运转,这一下飞石力道又是极强,打得她向后一跌,差点摔倒。

颜铁手中石块飞快打出,接连击中华瑄手足几处大穴。

华瑄“玉堂穴”被封,真气无损,却已不能运行自如,手脚要穴受制,虽能动作,却也是劲力全失。

待得华瑄惊觉颜铁意图,为时已晚,登时心里一寒,几欲哭了出来:

“他……他好奸诈!他怕我还会反击,用紫缘姐姐要胁我,先封了我的穴道,飞石打穴,根本不必近身,我连拚命的机会都没有。我……我真的没办法了……”

论到心机,华瑄实在太过纯真,虽然设想了对付颜铁的可行之道,却没料到颜铁魔高一丈。

华瑄穴道被封,自然无法趁隙偷袭,这么一来,成了俎上之肉,颜铁更无顾忌,嘿嘿一笑,将紫缘放在乱石堆上,往华瑄一步步走了过来。

华瑄见他逼近,又是害怕,又是着急,只想转身就跑,却又不能放下紫缘不管,颤声说道:

“你说过了,要放过紫缘姐姐的,可……可不能食言。”

颜铁冷冷地道:

“只要你让我干得愉快,当然会放。”

两只为铁所护的手臂先后探出,一手抓住华瑄的肩,另一手抓住肚兜前襟,却不直接扯落,只是向下拉去,两颗俏丽的粉红圆点一颤而出,稍稍摇晃,便即停止。

颜铁将肚兜卡在华瑄双乳下缘,那对羞涩的小山峰被托得比平时高耸了些,形状也更突出,显得越发诱惑人心。

华瑄娇躯暴露,又气又羞,眼睫挂泪,轻声啜泣,低声呜咽道:

“文师兄……救我……”

颜铁道:

“文渊那小子身陷重围,此刻早被乱刀分尸,没人会来救你的。”

华瑄心中一震,急叫道:

“骗人,你胡说!文师兄不会有事的……”

忽然颜铁用力一推,华瑄猝不及防,被狠狠向河边乱石堆推了过去,跌在地上。

此刻华瑄功力受制,这一下摔得好不疼痛,正想撑地站起,忽然背上一重,已被颜铁骑在后腰,两只铁手压住她的头,便往河中压落。

在颜铁双手压迫之下,华瑄的头根本抬不起来,闷在水中,险些岔了气,十分难受,虽然奋力挣扎,却是徒劳无功,只觉脑中一阵晕眩,不知不觉中喝了口水。

接着“泼刺”一声,颜铁已抓着华瑄的头发,将她拉了起来。

华瑄“哈、哈”地剧烈喘气,脸上已分不清水珠泪珠。

只听颜铁道:

“你还想会有人来么?”

华瑄喘着正急,一时说不出话来,趴在地上,无力地呻吟着。

忽听“铿啷啷”几声响,华瑄右臂被颜铁拉到身后,一圈冰凉的铁环扣在手腕上。

华瑄一惊,叫道:

“你……你做什么?”

却听颜铁喉间发出极古怪的声音,接着拉过她的左手,左右手腕紧靠在一起,左手腕也上了铁环。

华瑄一呆,接着一阵害怕,低声道:

“是……镣铐?”

颜铁道:

“不错,王爷吩咐,倘若捉到了你们这些乱贼,便先铐上了。”

跟着嘿嘿几声,放开了手。

华瑄用力一挣,只听铁炼声响清脆,两手却无法分开,已经被颜铁反扣在身后,心头不禁升起一股惊恐之意,颤声道:

“不要……不要这样,好可怕……”

颜铁哪里理会,一手抓在手铐炼子上,用力向前一送。

华瑄这时双臂反扣,被他这么一逼,手臂、肩膀立时骨骼生疼,又催不起护身真气,忍不住大声哀叫:

“痛……啊啊!好痛……呃……啊……”

双乳压在石头堆上,也甚是难当,几乎又要逼出泪来。

一难未去,一难又来,颜铁另一只手已毫不客气地在她细致的背肌上来回抚摸。

颜铁戴着铁手套,华瑄只觉背上一阵冰冷,忍不住娇躯发颤,

“嗯、嗯”地呻吟出来。

只听颜铁道:

“很美,很美。假如你早早听话,我也不舍得这样折磨你。”

华瑄痛苦地呜咽着,身心俱感羞辱,只盼这场恶梦赶快过去。

颜铁见她不再说话,也不反抗,当下放开了炼子,把她翻了过来,脸庞朝上,仍然骑在她腰间,双手齐下,用力捏了捏她的乳房。

华瑄顿时感到胸口像是被几条铁管缠住,冰寒诡异,力道又大,隐隐有些痛意。

此时她脸庞湿透,发际几滴水露,双颊因羞耻而染成畏惧的淡红,神情楚楚可怜,颜铁似乎也微微震动,口气稍缓,道:

“觉得如何?”

华瑄缓缓摇着头,哭叫道:

“不知道!你想怎么样,我都没有办法,可是你一定要放了紫缘姐姐!”

铁面具中的眼缝陡然现出凶狠神色,颜铁猛地站起,道:

“你自身难保,还多说些什么?我说过要看你的表现。坐起来!”

华瑄知道不能抗拒,默默地挺起身子,坐在石滩上,仍是不住掉泪。

颜铁不为所动,拾起一颗拳头大小的鹅卵石,蹲下身子,分开华瑄双腿,也不掀起肚兜,竟握着石块,往那外人不得探密的私处塞了过去。

华瑄陡觉下体受袭,登时惊叫出来:

“不……不要!啊、啊……唔啊、啊啊!”

那鹅卵石受河水冲刷已久,甚是光滑圆钝,可是华瑄的下体何等娇嫩,被这坚硬硕大的物事硬塞,哪里能够进入,颜铁却又毫不怜香惜玉,一声不响,冷冰冰的面具上更无表情,手上用力按着,掌心画圆,要将石头送入。

石头摇晃钻动,对华瑄来说,简直是酷刑肆虐,实在禁受不起,玉体急扭,香汗淋漓如雨,痛得不停哀鸣:

“啊、啊!你……你下流……呃、嗯、唔唔……啊……呜啊……”

华瑄虽然想要挣扎,可是双手已被反锁在后,不能抵抗,身子稍加动弹,反而更增痛楚。

颜铁弄了一阵,鹅卵石始终被拒于门外,干脆拿了出来,上面已沾满了华瑄的爱液,闪闪发亮。

那是她抵御外侮的自然反应,颜铁拿来一看,却怪笑一声,道:

“相当湿了,你喜欢这种调调么?”

华瑄羞急交加,哀声吟喘:

“我……我没有……啊……荷……啊……”

这一下刺激太大,华瑄喘气不休,胸口起伏不定,形成小小的乳波,娇弱堪怜,令人看着不胜疼惜。

颜铁却发出几声狞笑般的声音,道:

“腿张开来,我要干了。”

华瑄哪肯配合,忍着余痛,竭力夹紧双腿,丝丝蜜液由腿间渗了出来,煞是绮丽。

颜铁道:

“你要反抗,只有更加难受。”

伸出手,正要扳开华瑄两腿,好一睹她身上最为珍贵的秘境,忽听快马蹄声,由远而近,约莫十数骑正奔腾而来。

颜铁似乎吃了一惊,回身探看。

华瑄也听到了这阵马蹄声,不觉心中惊喜:

“是文师兄他们脱困来了么?文师兄,文师兄!”

这批人马来得甚快,转眼间已映入眼帘。

当先一人腰系长剑,是个年轻男子,却不是文渊。

华瑄一看,一颗心登时凉了,坠入一片绝望,几乎想放声大哭出来。

率领诸骑来到之人,竟然是靖威王世子赵平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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