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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角:齐士铠女主角:绿芹第一章凝望着眼前那一袭缀满星珠水钻,出自巴黎名设计师之手的纯手工缝制的米白色曳地新娘礼服,绿芹情不自禁的再次在心中轻叹一声。

唉!这些有钱人真是奢侈得让她难以想象,只为了结个婚,竟然能眼也不眨的花两百多万买下这件新娘礼服。

他们知不知道两百多万有多好用?如果换算成她的房租和生活费……天!够她生活十年还有剩,而他们竟然买一件衣服就用完了。

怔忡间,一声叫唤猛然打断她的胡思乱想。

“绿芹,整埋好礼服就快过来帮忙,玟玟小姐今天可是齐先生最美丽、高贵的新娘。”

造型化妆师方淑丽边呼唤她,边讨好正端坐在铠子前的准新娘翁玟玟说道。

“哦!”

绿芹连忙响应,火速赶到梳妆台前,又是递梳子又是拿发夹的。

今天是传播界大亨齐士铠结婚的大日子。

他年纪轻轻,却掌握国内最大的传播集团──金铠传播,旗下有两家节目制作公司、一家唱片公司,还有一家广告公司、两家平面媒体,以及规模庞大的模特儿经纪中心。

这样一个有权有钱的男人就选在今天结婚,而他的新娘翁玟玟也同样引人注目。

她原本是金铠力捧的青春玉女,出过两张唱片,拍过十几支化妆品、饮料、珠宝、行动电话的广告,报纸上还说她最近正准备到香港拍电影,不过,她所有的演艺计画却在一夕间中止,因为她突然宣布自己要跟齐士铠结婚,且婚后将完全退出演艺圈。

这么盛大隆重的婚礼,原本轮不到绿芹来参一脚,因为她进方淑丽的造型设计工作室也才短短两个多月。

只是,原来的助手出车祸,小腿骨折,现在还躺在医院里,而其它造型设计师又有既定的工作行程无法更动,不得已,乃淑丽只好带她这个菜鸟来撑撑场面,反正大部分的造型化妆都由她亲自动手。

边梳拢着翁玟玟的秀发,方淑丽边巴结道:

“玟玟小姐,瞧妳的长相,就知道天生是当少奶奶的命,现在嫁给齐先生,一生富贵,真是教人羡慕啊!”

她的造型设计工作室全赖“金铠”这个超级大客户,齐士铠等于是她的财神,她当然尽心讨好这位未来的财神夫人。

翁玟玟听了,明艳的脸上染着幸福的喜悦神采。

方淑丽想再出言讨好她,房门口却猛然冲进来一个四十多岁、全身挂满珠宝钻石的女人。

“玟玟,妳该去上厕所了,要不然等一下穿上结婚礼服可就不方便,我们走吧!”

一脸能干的翁妈妈伸手将翁玟玟从椅子上拉起来。

翁玟玟却是满脸迟疑,

“妈,我、我不想……”

“妳不想去也得去!走,跟我去厕所,妈做的事全都是为了妳好。”

翁妈妈打断女儿的话,强扯着她的手臂走了出去。

方淑丽和绿芹呆愣地瞪着她们离去的背影。

“房间里就有洗手间了,她们为什么还要跑到外面去?”

大惑不解的绿芹忍不住提出疑问。

方淑丽啐道:

“别管人家的闲事,玟玟小姐高兴去上外面的厕所我们管得着吗?赶快再把结婚礼服准备一下,等玟玟小姐回来,就帮她换上。”

“哦!”

绿芹遵照她的吩咐,走去察看新娘礼服和佩饰。

她们耐心的等翁玟玟回来换上新娘礼服,只是过了二十几分钟,却依然没见到她的身影。

“淑丽姊,翁玟玟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

绿芹等得好无聊,忍不住出声问道。

“谁知道,可能玟玟小姐上厕所要比较久的时间吧!”

方淑丽也觉得奇怪,不过,她可不敢得罪翁玟玟和她那厉害的星妈。

“再过半个多小时,婚礼就要开始了,来得及吗?”

绿芹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时钟又道。

方淑丽蹙着眉,眼看时间一分一秒的溜走,不禁也开始心急。

“玟玟小姐怎么还不回来呢?时间就快到了。”

“我去外面的厕所找找她们好了。”

绿芹提议。

“也好,不过,千万别催玟玟小姐喔!”

绿芹嘀嘀咕咕的往房门口走去,这翁玟玟也真奇怪,明明房里就有洗手间,干嘛多费力气跑去用外面的公共厕所?正要伸手开门,房门却冷不防的被打开,然后一睹墙撞到她身上。

她被撞得失去重心,整个人狼狈地向后跌,幸好一条壮臂及时揽住她的腰,才免于出糗。

“妳没事吧?”

冲进门来撞倒她,却又扶住她的男人问道。

绿芹抬头一看,发现揽住她的是一个浓眉高鼻、五官英挺出众,身材高硕、魁梧得令她心跳加速的帅男。

她一时怔愣的呆瞪着他。

没想到男人眉毛一扬,突然口气不悦的又道:

“怎么挡在门口?”

绿芹立刻推开他,皱起俏眉教训起他。

“我没有挡在门口,我正要开门,你就冒冒失失的撞进来,难道你不知道进房间前要先敲门吗?”

男人神情复杂的望住她,正想开口,方淑丽立即赶过来把绿芹拉开。

“齐先生,我的助手是新来的,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方淑丽陪笑道。

原来眼前的男人原来就是齐士铠。

虽然他掌控庞大的传播王国,却很少在媒体上露面,绿芹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年轻,还如此英挺俊伟。

齐士铠又望了绿芹一眼,才蹙起浓眉环视着整个房间问:

“新娘呢?”

“玟玟小姐到洗手间去了,应该马上就回来了。”

方淑丽立刻回答。

“她在洗手间?”

齐士铠马上大踏步的往房里附设的洗手间走去,却发现洗手间的门不但半开着,里面也没半个人。

“人呢?”

他转过头瞪着方淑丽,眉头变得更紧了。

“玟、玟玟小姐到外面的洗手间去了,我立刻叫我的助手去请她回来。”

方淑丽连忙推着绿芹要她去叫人。

齐士铠脸色却益发难看的一摆手,

“不用了,她们已经离开饭店了。”

“离、离开饭店了?”

方淑丽和绿芹情不自禁的同声惊呼。

“这个贪得无厌的老太婆,竟然敢用这一招威胁我,可恶!”

齐士铠愤怒的一拳击在墙壁上。

绿芹和方淑丽再次面面相觑,实在搞不清楚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

其实,不管发生什么都不关绿芹的事,她也没资格管齐士铠的闲事,不过,她还是忍不住问:

“翁玟玟怎么会离开饭店?你们的婚礼不是就要开始了吗?”

齐士铠有些讶异的再次望向她,很少有人敢在他发火时还敢招惹他。

方淑丽惊惶的仲手捂住她的嘴巴,心忖,绿芹要是得罪齐士铠她可就惨了,她的工作室就要关门大吉。

她正想开口代绿芹向齐士铠赔罪时,齐士铠的行动电话却在此时响起。

他立刻接起来电。

“你现在知道我上一通电话说的都是真的了吧?我们正在前往机场的路上,如果你不肯答应我们的条件,我就立刻带玟玟到法国去,她早就想逛逛巴黎了,还说想在法国南部的普罗旺斯住上三、五个月。“好女婿,你舍得让玟玟还没嫁给你就跑到普罗旺斯去?舍得让今天来喝你喜酒的那一堆客人看到你的婚礼上没有新娘吗?士铠,我真心想把我的宝贝女儿玟玟嫁给你,只要你肯答应我跟你商量的事情。”

翁妈妈在电话那头又威胁又安抚的说道。

她要胁齐士铠点头答应,结婚后翁玟玟可以拥有百升之五十的金铠集团股权,而不是现在所签订的百分之十,所以,她故意在婚礼前把女儿从饭店带走,逼齐士铠就范,她就不信在二十多个宾客和众多媒体前,齐士铠敢丢这个脸。

“士铠,我跟玟玟提的条件你会答应吧?只要你一答应,我立刻叫车子回头。”

齐士铠不发一语的听完翁母的话,沉郁的道:

“玟玟呢?我要跟她说话。”

“你想跟玟玟说话也不急在这个时候,只要你答应我们的条件,我就立刻把玟玟送回去给你,就算你要跟她说一辈子的话,我这个丈母娘也不会管你。”

翁妈妈虚伪地笑着回绝。

齐士铠紧握行动电话的手因为愤怒而颤抖着,额上的青筋也爆了出来。

“别太贪心,百分之十吋金钟股权已经是一笔很大的数目,如果惹恼了我,我一毛钱也不会给妳的。”

他咬牙切齿的吼道。

“好女婿,火气别太大,先想想外面那些等着喝你喜酒和一些嫉妒你、想看你笑话的人会怎么谈论你的这一场婚礼吧!如果让玟玟回到你身边,你就会是个风风光光、人人羡慕的新郎。你是个聪明人,不会想变成别人的笑柄吧?”

翁妈妈有恃无恐的笑道。

“我是不受人威胁的,妳最好考虑威胁我的后果!”

他愤怒的抓着电话咆哮。

如果不是被那精明厉害的老太婆当场撞见他和翁玟玟欢爱在床,他也不会忍气吞声的答应要娶翁玟玟,没想到他让了一步,她竟得寸进尺的以这种方式威胁他让出金铠股权!

“为了我女儿的幸福,就算得罪你也是没办法的事。给你十分钟,十分钟后,我会再打电话来,你要是不接受我提的条件,我立刻送玟玟上飞机,到时,在全国人面前丢脸的可是你,你可要好好的想清楚。”

翁妈妈得意的挂了电话。

齐士铠气得恨不得摔掉行动电话,狠狠地边捶墙壁边大声咒骂,以发泄自己的情绪。

从齐士铠的话中,绿芹隐约猜到翁玟玟和她妈妈似乎为了金铠股权而以离开饭店来威胁齐士铠。

她突然觉得这些有钱人真是悲哀,婚姻和爱情竟然以金钱来讨价还价。

看着齐士铠健硕的背影,她忽然有些同情起他来。

他却在这时猛然一回头,和她四目交接。

他绝不会任由那贪心的老太婆对他予取予求!

“妳叫什么名字?”

他走向她,锐利的眼光打量着她纯净洁亮的脸蛋。

绿芹也毫不闪避的迎上他的注视,她又不是他的下属或员工,他凭什么用一副大老板的口气跟她说话?

“我不高兴告诉你。”

她偏过头不甩他。

齐士铠怔愕了下,心想,敢用这种态度面前他的人可不多。

方淑丽见状连忙插嘴,

“她是我新来的助手,她叫出绿芹。”

他看也不看方淑丽一眼,直盯着绿芹,

“妳们弄丢了我的新娘,婚礼在半个小时后就要举行了,妳们必须赔我一个新娘。”

听到他的话,方淑丽首先叫起来,

“齐……齐先生,我们到哪里去找回玟玟小姐?”

绿芹也不悦的转回头瞪着他。

“喂,你这个人太不讲理了吧!翁玟玟要走谁栏得住?有本事你自己去把她追回来啊!”

齐士铠竖起眉毛,一副蛮横到底的态势。

“我不管,我的新娘是在妳们手上不见的,妳们弄丢了她,就得赔一个新娘给我。”

“齐先生,我……我们真的不知道怎么找回玟玟小姐……”

方淑丽惶恐的低声下气。

绿芹火大的指起他的鼻子大骂,

“姓齐的,你给我听清楚了,你的翁玟玟不想嫁给你是你家的事,别把罪怪到别人身上,你不要以为妳有钱就可以乱怪罪别人!”

“绿芹,别再说了,快跟齐先生赔不是……”

方淑丽快被她吓昏了,惊惧的扯着她。

绿芹推开她的手,反而跨前一步,几乎碰上齐士铠结实的胸膛。

“姓齐的,你的新娘跑了,你有本事就去把她追回来,不要赖着我们要新娘。”

她仰起头,不客气的瞪着他。

“我已经追到我的新娘了。”

原本一脸霸气的他忽然扬起嘴角笑道。

绿芹一脸错愕。

他追到他的新娘了?这是什么意思?猛地,一只壮臂出其不意的紧拥住她的腰,在她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前,他俯下头,猝不及防的吻住了她的唇。

绿芹瞪大眼,愣愣的任由齐士铠吻她。

他紧紧的铠着她的纤腰,她的胴体就和他目测的一样,纤盈而柔软,贴在他胸膛的那两团饱满、有弹性的雪峰紧压着他胸口,挑逗着他的欲望。

她的唇也如他想象中那样芳香甜美,他积极的把舌头侵进她的口中,更进一步地探索她齿舌间的蜜津甘甜。

他决定了,虽然走到外面随手一招就有一卡车的女孩子抢着要当他的新娘,不过,他要定她了。

他又把她拥得更贴近自己逐渐加温的健硕身躯,怀里的小东西丰腴、甜美得足以勾起他的欲望,她的娇躯,并不似她的穿著那般的平凡不起眼。

惊愕过度的绿芹终于恍然回神,立即推拒、抗抵他。

这个蛮横霸道的齐士铠居然恣意的掠夺她的吻,还把她抱得那么紧,让她心头狂跳,却又动弹不得。

“放、放开我……”

他坚硬的胸膛让她惊慌失措,他炽热的体温更是烫得她身上也热起了来。

他完全不理她的抗拒,又重新封住她红艳甜美的香唇,还加重手臂的力量,把她拥得更紧。

绿芹在他的炽烈狂吻下快要缺氧晕倒。

这个可恨的齐士铠,害她的脑子越来越混乱,身躯越来越发软无力。

他终于尽兴的放开她,但仍扶住她有些摇晃的身躯。

“妳得代替翁玟玟嫁给我,我要妳做我的新娘。”

他霸道的宣布。

绿芹的脑子虽然还昏昏的,可是乍听到这句话,她还是生气地骂了出来。

“你这个神经病,你有毛病是不是?我不是翁玟玟,我才不要代替翁玟玟嫁给你……”

她话还没说完,他壮臂一环,她竟又撞进他的怀里,两片红唇又被结结实实的吻个正着。

他激烈狂切的索吻令她陷入更混乱、更热血翻涌的情境中,无法自拔。

“如果妳还不答应,我就吻到妳点头为止。”

他贴着她的唇蛮横的道。

“你、你是个疯子……”

她的嘴唇霎时又被他的热吻所掠夺,她只能无力的瘫靠在他身上,任他予取取求。

方淑丽早已惊愕过度,只能像个木头人般张嘴瞪着他们。

他终于离开了她的唇,凝望着她绯红的脸蛋,

“我很想就这样一直吻妳,可是,婚礼快要开始了,妳得立刻换上结婚礼服。”

绿芹有一大堆咒骂的话想脱口而出,可是整个脑袋混乱得竟然骂不出半个字。

“既然妳弄丢了我的新娘,就得赔偿我的名誉损失,那可是天价,相信我,妳绝对赔不起,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妳自己赔给我。”

他搂着她的腰,一副吃定她的得意表情笑道。

他……他在说什么?漠视她的呆愣,他径自吩咐,

“化妆师,快过来帮我的新娘上妆、换新娘服。方淑丽火速赶到绿芹身边,绿芹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让什么神经,我才不换新娘服!”

“妳不愿意她帮妳换,没关系,我来。”

他笑着伸手要解她的钮扣。

“别碰我!”

绿芹惊骇失措的拍掉他的手,抓紧自已的衣襟。

“你快出去,我换就是了。”

他潇洒地走向房门口,不是顺她的意离开,反而上了铠。

“我已经跑了一个新娘,绝不会再让妳有机会从我眼前溜走。”

话说完,他面对着房门道:

“妳可以换衣服了,放心,我不会偷看。”

他以后有的是机会看她的裸体,不急在这一时。

绿芹脸色惨白的瞪着他的背影犹豫不决。

她竟被迫要嫁给齐士铠,怎么会发生这么荒谬的事?听见背后安静无声,他开口威胁,

“妳再拖拖拉拉,我就亲自过去帮妳换。”

绿芹怕他真的过来帮她换礼服,情势逼迫下,连忙脱下衬衫、牛仔裤,然后中方淑丽帮她套上那一袭华丽耀眼的白纱。

齐士铠的行动电话再次响起。

接起电话,翁妈妈的声音随即传出,

“士铠,我提的事情你考虑得怎样“妳们在普罗旺斯好好的玩上三、五个月吧!我准妳们的假。”

他冷冷的回道。

电话那头久久没有回话,过了一会儿,才听见翁妈妈惊怒交加的恨道:

“好,既然你拒绝找提出的条件,别怪我把玟玟送上飞机,让你在众人面前出丑。”

“我说过,我是不被人威胁的。”

冷笑着说完这句话,他立刻关机。

这时绿芹已穿好新娘礼服,方淑丽友支吾吾的解释,

“齐先生,礼服已经换好了,不过,化妆和梳头恐怕会来不及……”

齐士铠不语的拿起头纱就往绿芹头上戴。

“不需要梳什么头了,这样就行。”

他果断的抬起绿芹尖小的下巴。

“你、你想干嘛?”

她挣扎着想推开他的大手。

“别动。”

他紧捏着她的下巴不放,还捉过口红,糊鲁地往她的唇上擦去。

敲门声蓦地响了起来。

“齐先生,时间到了,婚礼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准时举行。”

他笑着搂住她的纤腰,

“咱们走吧!别让客人等太久了。”

绿芹还想挣扎,她怎么可以莫名其妙的就嫁给他?

“别白费力气,我扛也会把妳扛出去,妳注定是我的新娘。”

他俯下头在她耳边威胁。

他的薄唇碰上她的耳朵,害得她心头小鹿乱跳。

她应该强烈拒绝如此荒诞不经的逼婚,即使他是女人梦寐以求的黄金单身汉。

她的脑子乱烘烘的,更因太靠近他而浑身火烫,双脚像踩在云端,迷迷糊糊的被齐士铠架了出去。

走过长长的走廊,一大群人突然出现在她眼前。

接下来是一连串的混乱加莫名其妙,然后,她居然变成齐士铠的新婚妻……第二章这一切都太不真实了,她怎么可能嫁给齐士铠呢?可是她一低头,身上这件价值两百多万的昂贵新娘礼服,清清楚楚的告诉她,一切都不是梦。

但是,她还是无法相信自己真的嫁给了齐士铠,这简直比灰姑娘还要像童话故事。

坐在布置装潢得像皇宫的华丽房间的高级沙发上,她心慌得捏紧婚纱。

这里是齐士铠的卧室,而舒适华丽的大床就摆在她身后,可从进房间起,她就没有勇气往后看。

难道她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变成齐士铠的妻子?不!仅存的理智告诉她,她应该立即逃开这个荒唐陌生的地方。

她心慌意乱的起身,撩起裙就往外冲去。

逃出卧房,门外是一条铺着地毯的长廊,她依稀记得自己是从左手边上楼来的。

顺着转角的楼梯,绿芹小心翼翼的往下逃,可才走到一半,就听到齐士铠的声音由远而近的传来。

“通知守在外面的记者,就说翁玟玟正全力拓展她的演艺事业,根本不可能结婚,之前的新闻,只是为她的下一部戏作宣传;这一场婚礼的真正新娘是我相恋多年的知心女友,所有的安排都只为了给众人一个惊喜。”

他吩咐跟在他身后的男秘书孙致远说道。

绿芹听到齐士铠的声音,第一个反应就是立刻转身往回跑。

只是,齐士铠早已看到她的身影。

“我的小芹儿,不要看见我就跑,我们已经结婚了,不要这么害羞。”

他边挥手叫孙致远离去,边踏上楼梯。

听到用暧昧的口气叫她“我的小芹儿”,绿芹霎时又羞又怒的回身。

“我才不是你的小芹儿,我也不想嫁给你,你这个……”

“疯子”两字都还没骂出口就因为转身转得太急、脚步又没站稳,竟然踩到拖在地上的长裙而整个人失去平衡地往下栽。

丝帛的碎裂声伴随她的惊呼声一同响起,在她的尖叫声中,一双壮臂及时抢上去把她抱住。

“小心一点,妳要是受伤,我会很心疼的。”

绿芹惊魂未定,随即另一个冲击又袭上她的心头,她刚刚栽下楼时竟然把新娘白纱钩裂一大片!原本红润羞怒的脸色霎时转成一片苍白。

“怎么了?妳吓到了是不是?别怕、没事了。”

齐士铠连忙出声哄慰。

她惊骇的把齐士铠推开,呆瞪着已裂到膝盖处的裙摆,不知如何是好!

“我……我把新娘礼服弄破了……”

她六神无主的急道。

天哪!两百多万就这么被她毁了,她整个脑袋顿时变成空白。

齐士铠顺着她惊惶失措的眼光看了破掉的裙一眼。

“别担心,只不过是一件衣服罢了。”

他说着,拦腰抱起绿芹。

惊惶无措的绿芹立刻回神,用力推拒他健硕的胸膛。

“放开我……放我下来……”

齐士铠却把她抱得紧紧的,根本不打算放手。

“妳已经是我的新娘了,我当然要抱着妳进洞房。”

听到“洞房”两个字,绿芹更奋力地挣扎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我才不是你的新娘,你快放我下来!”

“我们已经举行过婚礼,妳当然是我的新娘了。”

他加重手臂的力量,不容她抗拒的抱着她走上楼。

绿芹语无伦次的急道:

“不,我不承认那一场婚礼,我不可能已经嫁给你,你快让我走!”

抱着她走上二楼,齐士铠边往他的卧房走边道:

“妳想不承认都不行,婚礼上有二十多个宾客都是我们的见证人,妳当定我的老婆,绝对赖不掉。新房到了,我们进洞房吧!”

他嘴角扬起一抹微笑。

绿芹惊惧的又是一阵旧力挣扎,但不管她再怎么抵抗,却还是被齐士铠抱进房。

“你……你不能用强逼的手段逼我做你的新娘……我们的婚姻无效,因为我是被逼的,你……你这么有身分、地位,怎么可以做出强逼我嫁给你的事情,快让我走,否则会坏了你自已的名誉!”

他一把将她放到床上,便俯身吻住她的唇,不让她再有开口说话的机会。

“唔……”

她怒瞪着他。

他却完全漠视她的抗议,灵活的舌头迅速地侵入她口里,激烈渴切的狂吻她。

在热吻她的同时,他的大手也不停歇的在她的胴体上摩挲游移……天!他怎么可能放她走?他要她的欲望正急速的升高,整个人沉醉在紧拥着她时那种丰腰柔软的感觉,她是那样甜美诱人,他的感官诚实的翻涌着对她的渴切……他要她!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喊着对她的渴望。

而原本就思绪混乱的绿芹,则在他的热吻攻袭和亲密抚拥中更加混乱迷惘。

但她仍下意识的推拒着他。

她怎么能和一个男人在认识的第一天就跟他上床!

“住、住手……放开我!”

趁齐士铠转移阵地啄吻她的粉颊时,她边推拒边出声抗议。

她娇喘一声,因为他竟吻上她的耳朵,灵活的舌尖攻掠她越来越炙烫迷乱的意识。

“我的小芹儿,我会好好爱妳的……别抗拒……妳是我的……”

他咬舔着她敏感抖颤的柔嫩耳朵呢喃。

大手更是顺着她圆润的肩头褪下她身上的新娘礼服。

他的手像带着电力般,霎时一阵阵的战栗和酥麻感又害她整个思绪都燃烧、混乱。

“不……不要……”

她虚弱又无助她低喊,却根本无法浇熄他的欲火。

他热情地再次吻上她的唇,灼烫的大手更是抚上她柔嫩而饱满有弹性的雪峰。

“嗯……”

她情难自禁的逸出娇吟。

他激情的爱抚着它们,在他饥渴狂烈的抚触下,那细小柔嫩的蓓蕾在热火中傲然挺立。

炙烫的嘴唇也在此时离开她的红唇,蜿蜒地顺着她的纤颈往下灼烧,当他的唇也烧到她的蓓蕾时,她所有的理智和思考能力全在那间溃散。

“不……”

他仍不满足,炙烫的大手毫不停歇地顺着她的雪白大腿侵袭到她最私密的地方,灼热的手指渴切的滑抚过她幽径前的密林,然后袭上她的花核,直抵蕊心。

混乱无措的绿芹下意识又是一阵惊惶挣扎,从没有别人碰过她那里,那种被入侵的感觉像一道强力电流直袭她全身。

“不……不要……”

她低喊抗拒着,那种被燃烧电击的陌生感受,让她既惶乱又害怕。

他凑吮上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吹着气,

“不用害怕……我会很温柔的在吮舔她的耳朵的同时,他将手指探进她的幽径里,然后在幽径里反反复覆的进出……她情不自禁的从喉间发出几声低吟,而一股股的蜜流更是随着他的抚弄和手指的律动而泌出。她霎时进入一种迷乱而离幻的奇异境界,虽然没有真正的烈火在焚烧她,她却觉得自己在烈焰中焚裂,而一道道电流又在高温火热中冲击着她,她知道,那是个那修长的手指肆虐她的花珠和蕊七时所引起的撼动。“不……不要……”

她迷乱的低喊。

他在她花径中进出所引起的撼动,交杂着刺激又舒服的高度感官知觉,烧得地想放声大叫。

他在这时用唇封住她的口。

她甜美诱人而滑腻丰贬的娇躯早已令他的欲望壮大勃发,而她的花穴紧裹着他的手指,那湿热紧嫩的感觉更是激得他几欲爆发,他再也承受不了疯狂想要她的欲望。

饥渴疯狂中,他终于撕扯掉身上的衣物,激情热切的锁封着她的唇,在把自己逼疯前,他终于冲进她的体内。

“呜……”

那强大狂烈的进入让绿芹几乎痛昏过去,情不自禁的哭叫出声。

齐上铠慌忙拥着她的娇躯,柔声哄着她。

“我的小芹儿,我会好好爱妳的……”

如雨点般的吻不断地落在她的脸上,也吻去她眼角的眼泪。

他边继续慰哄着她,边吻啃着她雪白的颈项和肩窝,

“为我痛这一次……我保证以后会好好爱妳……”

说着,他的欲望在她的幽径内动了起来,忍住那强烈被她花径紧裹时所超载的快感,他控制自己的律动,缓缓的进出着。

那刺激的痛楚仍让绿芹疼得咬着唇想哭,可是,齐士铠的唇不断地啃吮着她的胸口、颈项,分散开她的注意力;他那带电的灼热掌心,更是又沉又重的在她身上到处摩挲游移……渐渐地,她全身的感觉全混成一团,再也分不清是刺痛或是喜悦。

他的律动逐步加快,而他的欲望早已处在爆发边缘,已几近失控的地步。

“我不能再忍了……”

她还没弄清楚他的意思,他加快在她花径内的冲刺,一步又一步把自己和绿芹推向欲望的顶峰。

随着他的强烈律动,一种全新的感受在她体内升起,燃烧的压力和爆发的欲望逐渐取代她被侵入的痛楚,不由自主的被齐士铠引导着推向更惊涛骇浪的顶端,她迷乱地开始强烈渴求着释放。

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往极乐的尽头冲去,在冲到最顶瑞时,齐士铠终于爆发出他的种子……他炽热的欲望洒满她微颤着的花径,在汗水淋漓和呻吟、喘息中,终于从绚烂归于平静。

他拥住她矫颤的胴体,在几个细吻和几声呢喃双语中,两人迷迷蒙蒙的进入梦乡。

☆☆☆在阒静的黑暗中,绿芹先恢复知觉。

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刻,在她和齐士铠欢爱时天才微暗,此刻恐怕已经是半夜了吧!她挣出他的怀抱,即使已和齐士铠有过亲密的欢爱行为,所有的一切仍像是梦境般令她难以接受,有种身在云端的不真实感。

她挣扎着溜下床,窗帘半开,借着一点微弱的光亮,她拾起显眼的白色新娘礼服,摸索着穿上。

身体某处传来的刺痛让她非常不舒服,但她别无选择,必须尽快离开这个不属于她的地方。

摸索着走到房门口,拉开房门,房间外反而此里面要来得明亮许多,因为走廊上每隔几步路就点了一盏罩有美丽雕花的夜灯。

她循着长廊又来到楼梯,这一次不会有人阻止她,她撩起长裙就往下奔去。

繁复费力的打开好几道大门上的锁,她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住刺痛的感觉,才跨步出门。

走出大宅邸,外面是一个有着小花坛、双线车道和圆环喷水池的壮观前院,她毫不犹豫的快步迈向大门。

她还没走到大门口,就看到从警卫室奔出一个身着制服的保全人员快步地朝她是来。

“夫人,这么晚了,妳要出去吗?”

保全人员恭敬的问着。

他口中“夫人”的称呼让她错愕,而她不明白的是,他怎么这么快就认出她来?虽然她穿著新娘礼服,可是这并不能因此就确定她的身分啊!不过,她现在无心去仔细思考这些问题,又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的应道:

“对,我现在要出去,请你帮我开门。”

“好的。不过,这里距离市中心还有一段路,我去叫醒司机,让他载妳去。”

说着,他就转身向警卫室走去。

绿芹连忙追上去,

“不用了,我可以麻烦你帮我叫出租车吗?”

她不想惊扰任何人,只想静静地离开。

“好。”

保全人员恭敬的答应后,就进警卫室打电话。

隔着玻璃,她看到他恭敬的在讲电话,只是奇怪他为什么对任何人都这么有礼貌?挂上电话,他步出警卫室,

“请夫人到里面坐一下,出租车马上就来。”

她笑着对他点头,然后进警卫室,在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

从大宅邸走到这里,她的确需要坐下来休息一下,她的腿有点酸,而她身体某处的刺痛仍然刺激着她。

拉着新娘礼服的裙,她不安的感觉又增加了一点。

天!这件昂贵礼服的裂口这么大,不知道她能不能缝补得完美无缺?弄破别人的衣服就得赔人家,只是,不知道齐士铠肯不肯接受缝补过的衣服?他要是坚持要她赔钱,光想起那笔庞大的数字,就让她脸色发白。

她的心好乱好乱,没想到她的第一次就这样给了齐士铠……现在,她只想离开这个陌生的环境,逃回她熟悉的地方。

保全人员站在铁门边,似乎在帮她等出租车,她只好一个人慌乱不安的坐在沙发上等着出租车到来。

她低着头想事情,毫无预警地,齐士铠的怒吼声却如响雷般窜进她耳中。

“妳居然半夜从我身边溜走,妳疯了是不是?”

他披着一件睡袍,气急败坏的冲进警卫室。

绿芹不禁惊跳起身,强压下心头的混乱回吼,

“我没有疯,疯了的是你!我不属于这里,我只是想离开这里,回去我自己的家。”

“这里就是妳家,妳还想到哪里去?妳已经嫁给我,就是我的妻子。”

他咆哮着。

她慌乱的摇着头,

“不,我才不会天真地相信平凡女孩可以一跃成为你齐士馈的妻子,我知道我自己的身分,我会回去属于我又符合我身分的地方。”

“妳是我齐士铠的妻子,我们已经结婚了,妳居然还说这种话!”

他大声咒骂。

绿芹急着摇头,

“我们的婚礼根本只是一场戏,我不会傻得把戏当真,现在戏演完了,我要回去过我该过的日子。”

她顿了顿,

“至于我弄破的新娘礼服,我会想办法修补好,你要是不满意,我会赔钱,不过,你要给我时间,我一时拿不出那么大的一笔钱……”

齐士铠暴跳如雷的打断她的话,

“妳已经嫁给我就是我的老婆,妳哪里都不能去,妳只属于我,只能留在我的身边!”

绿芹心乱的猛摇头,

“不,我要回我自己的家,你不能阻止我。”

“我是妳的老公,当然有权阻止妳!”

说着,他弯腰扛起绿芹。

“放开我!快放我下来……你这个疯子……我不要跟你在一起!”

她边嚷边死命的捶打他。

可他完全无动于衷,仍扛着她朝主屋走去。

绿芹气极了,她都已经被他吃了,他还想怎样?

“你用暴力强迫我留在你身边是没有用的,我会一次又一次的离开你,你这个可恶的混蛋,快放下我……”

他突然停下脚步,猛然放下她。

“妳还想逃开我?”

他横眉竖目的瞪着她。

这个小女人真是冥顽不灵,她都已经是个的人了,居然还把他当瘟疫般死命的想逃离他!她难道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觊觎她现在的位子吗?他气她的不识时务,却又被她的与众不同所迷惑吸引……“对,不管你用暴力把我扛回去多少次,我还是一样会逃!”

她情绪失控的大吼。

齐士铠拧眉瞅着她,绿芹是第一个敢冲着他大骂他是混蛋、疯子、神经病,而且还不甩他的权势,和他对立抗衡的女人,他就要这样的女人陪在他身边,不择任何手段!

“可是,妳弄破了我的新娘礼服,这件礼服价值两百六十八万,加上专人从法国送过来的工钱和运费,一共是两百八十万,如果妳想离开,就要马上赔我钱,否则妳得留下来抵偿我的损失。”

绿芹的脸色当场又转成苍白。

“我……我会赔钱给你,可是,我没办法一下子就拿出那么多钱……我可以按月付给你……”

“不行!”

齐士铠不给她任何机会,

“我要妳按月付我那些小钱有什么用?给我吃一顿饭都不够,除非妳一次付清两百八十万把自己赎回去,否则,妳就得乖乖留下来当我的老婆。”

她还能说什么,她根本还不出钱来。

见绿芹哑口无言,他胜利的路前一步,又把她抱起来。

“放我下来!”

绿芹仍心有未甘的挣扎。

他反而加重手上的力量,鸭霸的笑说:

“妳什么时候还完钱,我就什么时候放开妳,妳现在是我的抵押品,我高兴做什么都可以。”

绿芹恨他的霸道,也气自己无力反驳,只能一路睁着大眼怒视齐士铠。

一直到走上楼梯,进入房间,她敌意的眼光不会移开过。

他却毫不在意,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会驯服她的!只要把她留在身边,他就有把握她会爱上他。

“妳这么深情的望着我,真让我感动,那我更要好好的疼妳才行。”

说着,他的手往她肩头探去,试图褪去她的礼服。

不,最初的痛楚还记忆犹新,她不要再让他碰她!她努力的推拒,却徒劳无功,他两、三下就扯掉她身上的衣物,只不过他不是把她押上床,而是抱着她走进浴室,放到浴扛里。

“别再挣扎,我只是想让妳洗个热水澡。”

他在去找绿芹前,已先吩咐佣人放妥热水。

绿芹缩窝在热水中,只要齐士体不想和她再次欢爱,她就不再那么害怕。

她才松了一口气,齐士铠竟当着她的面脱下睡袍,而睡袍下什么都没有。

“啊!”

绿芹惊叫一声,连忙闭上眼。

“你、你在干嘛?”

“和我老婆一起洗澡啊!”

他不但不出去,还跨进浴缸里。

绿芹恐慌地想远离他,可是浴缸就这么大,她能逃去哪里?齐士铠大剌剌地在她对面坐了下来,看她掩脸的害羞模样,让他又想逗弄她。

他靠过去擒含着她的耳垂调笑道:

“我的小芹儿,妳这么娇羞可爱,只会让我更想要妳,我就在水里爱妳好不好?”

“不要!”

绿芹驰紧双眼大叫。

他展开四肢,笑着将她整个人包裹住。

“可是,我真的好想在这里要妳。”

他边说边啃着她火烫的脸。

“我、我不要……”

两人紧密的贴合,令她顿感全身无力。

“我……我想要好好的洗个热水澡,我、我好累了……”

虽不是恳求,但她低声下气而楚楚可怜。

瞧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他决定暂时放她一马。

“好吧!如果妳答应以后不再趁我睡着的时候离开我,我就不逼妳。”

他轻舔着她的耳廓,又激起她一阵颤动。

她双颊滚烫得连忙点头。

奇怪,她刚才明明还气着这个男人,为什么他一靠近她、挑逗她,就芳心大乱?记得她被齐士铠架上礼堂时,也因为他霸道的热吻,害她脑袋一片空白,迷迷糊糊的跟着他说了:

“我愿意!”

然后就这么嫁给他。

为什么她一碰上他,就变得软弱无力,只能任他需索摆弄呢?虽然决定暂时放过她,但他仍不愿放弃亲近自己亲亲老婆的机会。

他吻着她没被手指返到的粉颊,调侃道:

“妳打算捂着眼睛洗澡吗?既然妳的手忙着遮眼睛,那我只好帮妳洗啰!”

说着,他拿着海棉往她光滑细致的雪白胴体上抚抹。

他的碰触又激起她一阵意乱情迷,慌忙睁开眼睛,羞红着脸推开他碰上自己蓓蕾的手,

“不用了,我可以自已洗。”

她尽量不把视线往下移,即使他们已经有真正的夫妻关系,她还是羞于正视他的骄傲。

绿芹在加了精油的水中胡乱洗净身体后,红着脸伸手遮住重点部位低声说:

“我要出去了,请你把头转过去。”

齐士铠先是一愕,随即放声大笑,伸手搂住她柔软滑腻的胴体,一下子就把她从水中抱起来。

“妳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而且妳是我的老婆,这一辈子只能被我看。”

说着,抱着她就往房间迈去。

她心头狂跳,浑身烧烫的窝在他怀里。

他毫不在意她身上的水滴沾湿了地板,温柔的把她放到床上,俯身饥渴地吻上她的唇,悸动的心早已控制不住的又想要她。

火烫壮硕的身躯覆在她身上时,就像两块烧红的铁般交叠,沿着她的下巴和颈项,他竟一路舔啃着她,吮干她肌肤上的水珠,令她忘了抵抗,意乱情迷的承受着他的热吻和爱抚。

他吮啄着她的窃臂、亲琢她雪白的肩窝和胸前那一片滑腻,然后张口含住她柔嫩浑圆的雪峰,翻搅着颤动怒开的粉红蓓蕾。

“呃……”

她无力的从喉间发出一声声低吟,当他的舌头滑到她平滑的小腹,灵活的在脐上绕着圈圈时,她情难自己的又是一声娇吟。

这样当然无法满足他。

当他的热唇来到她细嫩的花瓣前,轻噙住她花瓣顶端的珍珠,尽情狂野肆虐……在他灵活唇古的攻占下,她娇弱的花心渗出源源不断的蜜汁,而她紧咬着唇,忍住欢愉的毅力也濒临瓦解。

而当他的长舌终于探进她的花径反复探弄时,她溃决的开始娇喘、呻吟……他还不肯放过她,长指加入揉弄探索她花瓣与敏感珍珠在核的行列,那翻江倒海涌来的快感和刺激,终于逼得她不由自主的娇喊、颤抖。

“妳喜欢我这样爱妳吗?”

他把长指探进她的幽径里,倏地抽出又反复探入。

她敏感的激起一阵阵颤抖。

“嗯……不……”

她极力想抗拒那种飞早的快感,不愿意承认她已经完全被他征服占领。

抬眼望着在他指下颤抖却仍不愿投降认输的绿芹,他逼迫的又曲起手指,狂肆的在她的幽径内搅弄旋转。

“那妳一定喜欢我这样爱妳……”

他的长指不但在她幽穴里旋转搅动,火热的唇再次擒吭住她的粉红花珠,给予更强烈的硫吭咬囓……她终于完全崩溃的张口呻吟。

“啊……噢……不要……”

她不由自己的弓起粉臀迎合他的肆弄,脚趾更是无法控制的蜷曲。

“妳这个口是心非的心骗子,妳真的不喜欢我这样爱妳?”

他变本加厉的油动手指,逼迫着她承认。

她难以承受的开始抖颤、抽搐,身体里饱合的压力逼得她狂吟求饶。

“我喜欢……噢……我喜欢……住、住手……”

体内一波又一波卷来的欢愉让她承载不了。

一道浓稠的花蜜决堤的由她抖动的花径涌出,而他肆虐的长指这才愿意撤出。

绿芹狂喘不已,完全不能说话。

她的娇喘和呻吟早惹得他腹下的欲望蓬勃壮大,她那浓郁的花蜜和抖颤的花心更是引发他爆炸的欲望。

望着滑腻诱人的她,他失控的跨骑上她的矫躯,冲锋陷阵的滑进她的娇穴,恣意地疯狂驰骋……她娇弱的花穴已不再感到痛楚,甚至随着他的带领,一次又一次的疾速冲上欲望的云端,也一次又一次的在云端里失速、坠落……她终于承受不住的开始抽泣抗拒,但他制住她抵抗双手,坚定的继续往更高的顶峰攀登。

终于,所有的疾速飞升和坠落全在齐士铠的一声低吼后停止……窗外的天色渐渐光亮,但屋内的两人在浓重的喘息声中,才开始沉入梦乡。

第三章再次从睡梦中苏醒已经是黄昏时刻。

绿芹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发现宽敞的双人床上只有她一人,慌乱的抓着床单裹着身子就跳下床。

忆起昨晚的火热缠绵,让她整个脸发烫起来。

她现在该怎么办?是该安分的留下来还是离开?这如灰姑娘的梦幻境遇,让她想逃离这一切;可是一想起齐士铠的脸庞以及昨晚的一切……不禁撕扯着她的决心,再说,她根本赔不起那件天价的礼服,身为抵押品,她不可能就这样一走了之。

或许无所适从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先暂时接受自己已成为齐士铠妻子的事实。

她呆坐在床缘许久,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能裹着床单一直躲在房间里。

思索了一下,决定找件他的衣服先穿上。

哪知道一打开衣橱,却见精致的女装塞满整个衣柜。

这些衣服对绿芹来说都过于华丽繁复,她最喜欢的穿著是简单T恤、衬衫,再套一件牛仔裤,不过在无可选择下,她只好暂时套上一件粉蓝色的丝质洋装。

穿著妥当后,她立即拉开房门下楼。

还没走到楼梯底,就见一个女佣匆忙地向她迎来。

“夫人,妳起床了?我是专门服侍妳的,有什么需要,请告诉我。”

她恭敬的对绿芹道。

绿芹一脸错愕,她作梦也没想过,竟然会有女佣专门服侍她。

“我……我不需要有人服侍我。”

她急着摇头,

“我现在要出去一趟,如果妳见到齐士铠,麻烦告诉他,我回家收拾东西,晚点就会回来。”

她必须回去收拾整理一些衣物带来齐家,要不然以后她穿什么?衣橱里的那一堆美丽的华服可能是翁玟玟的,她总不能一直借穿人家的衣服吧!也可以趁这个机会,回到自己熟悉的环境,让自己平心静气的把很多事情想清楚。

女佣为难的应道:

“夫人,齐先生交代,妳醒来后先吃点东西等他回来。所以,请夫人吃点点心好吗?”

听她这么一说,绿芹这才想起从昨天早上之后她就没再吃东西了,难怪现在会觉得自己又饿又虚弱。

“不用了,我可以回去收拾衣服后再吃。”

她记得她还有半条土司没啃完,本来是预备留着当今天的早餐的,哪知道她会碰上这么匪夷所思的遭遇。

在打电话叫过出租车后,她径自沿着车道走向齐家大门。

又费了一番口舌,才让换班的警卫替她开了小铁门。

出了齐家门禁森严、围墙高耸的华宅后,她霎时有种飞出牢笼、重获自由的感受。

一会儿,她叫的出租车来了,她连忙坐上车子离开。

车子在一个小时后回到她租的地方。

她的小钱包和钥匙在匆忙换上结婚礼服时,便忘记带在身上,幸好平常她在门口的鞋柜里面藏了一支备用钥匙,才没有被困在门外。

进了屋子,她立刻动手打包,很快就收拾妥当。

其实她的私人物品并不多,因为刚毕业的她,还没有能力添购太多东西。

她坐下来休息,顺便认真思考。

法律上她算是齐士铠的妻子,但她仍无法接受自己已经嫁给齐士铠这个集权势财富和英挺霸气于一身的男人。

想想齐宅的豪华,里头的人都恭恭敬敬的叫她一声夫人,她甚至有专属的女佣……她跟齐士铠的身分背景实在差太多了,她真有当富少奶奶的命吗?真的可以拥有像齐士铠这么优秀的男人吗?不,他们一点都不适合。

她越想越心慌,吓得拾起两大袋行李就逃,想永远逃离他。

坐着电梯下楼,可当电梯门开敢时,齐士铠竟赫然出现在她眼前,害她呆愣在场,一时反应不过来。

他跨前一步,伸手接过她的行李。

“跟我回家去。”

他面罩寒霜,另一只壮臂霸道地环住她的纤腰。

绿芹只得乖乖的跟他走走向他的莲花跑车。

将绿芹送进他的莲花跑车后,她也跟着坐进驾驶座。

“嗯……其实你不用来接我,我自已叫出租车回去就可以了。”

她心虚地低着头。

他寒着一张酷脸,

“以后要出门叫司机送妳,不准再到处乱跑,我不想一天到晚担心我老婆人在哪里!”

他从没有过这种心情,一看不到绿芹,竟担心她会离开他,现在找到她了,才让他定下心。

被他训了一顿,她不禁火了起来,

“喂!你搞清楚,我不是你的犯人,今天我爱去哪里就去哪里,我没有义务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得向你报告我的行踪。”

“妳当然有义务向我报告,因为,妳已经是我老婆了,就该待在让我找得到的地方。”

他气愤的大吼。

但他生气,她比他更火大。

“只不过因为翁玟玟不见了,我才会莫名其妙的嫁给你,但这并不表示你就有权干涉我的自由!”

“别忘了妳还欠我两百八十万,在没还完这笔钱以前,妳仍是我的抵押品。”

她的不在乎和反抗他的态度让他更为震怒。

绿芹微愕,随即更大声的冲着他大叫:

“别用钱来压我,有钱有什么了不起,你这个市侩庸俗的混蛋,难怪你的新娘会在婚礼当天为了钱离开你!”

她真的惹怒他了!他青筋暴露的揣起她的手腕,咬牙切齿的吼道:

“妳竟敢骂我是市僧庸俗的混蛋?”

“你不只市侩庸俗,你还是个自大的暴君和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

她怒火一发,就什么都不管了。

“妳说我是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

“批评你是卑鄙小人又怎样,你本来就是。”

地无惧于他的怒气,大声吼回去。

“妳……妳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有多少女人抢着要坐妳的位子,我还七妳是妳的荣幸,而且,妳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乖乖留在我身边当我的女人!”

听见他这番话,绿芹豁出去,跟他拚了。

“你这个自大的王八蛋,我才不希罕嫁给你,别以为你有多了不起,如果不是因为那该死的两百八十万,我根本就不愿意再看到你!”

她猛力抓开他箝制的手怒吼,

“我现在就去找两百八十万还给你,我再也不要跟你这种自大傲慢又霸道卑鄙的男人在一起1。”

话一说完,她立刻推开车门往外冲。

齐士铠愣了下,她完全不同于以往那些亟于逢迎取悦他的女人,他驯服不了她,又无可奈何的越来越迷恋她。

他低声咒骂自己没出息,随即下车追上她。

“妳要到哪里找两百八十万?走,跟我回家去!”

他拉住她的手腕,但语气已不再那么火爆。

“我的事不要你管,就算我把自己卖掉,也不要再当你的抵押品,你放开我,你这个卑鄙的混蛋!”

她又狠狠把他臭骂了一顿。

齐士铠忍住怒火,放柔语气道:

“有什么事回家再说。”

一向高高在上的他,会几何时对人这样低声下气过,但绿芹根本不甩他。

她边气愤地想挣脱他的铁腕边骂,

“放手,你这个自以为是的混蛋,你没有资格限制我的自由,你别以为你是齐士铠,人人就要巴结、顺从你!”

“我没有要限制妳的自由,我只是想带妳回家,小芹儿,妳骂我也骂够了,跟我回去好吗?”

他柔声唤她小芹儿,令绿芹心中一霞。

他乘机伸手环住她的铁腕哄道:

“我的小芹儿,我真的太在乎妳,才会无法忍受不知道妳在哪里的压力。”

他边低头吭着她的耳廓边呢喃,

“才新婚第二天,妳忍心叫我今天就自己一个人睡吗?”

如果齐士铠继续对她大吼,她绝对不会对他示弱,可是,现在他竟以温言软语游说她,今她根本无法招架他的柔情攻势。

“妳忘了昨天晚上我们配合得有多好,妳在我怀里娇喘呻吟的样子真让我心动,我的小芹儿,妳还要跟我呕气吗?”

绿芹的粉颊一下子烧得烫红,昨晚的激情缠绵顿时全涌进她的脑海。

“我们回家去好吗?”

他更讨好的把她轻搂在怀里,亲吻着她。

“回去我们的房间,妳要再骂我混蛋卑鄙都随便妳。我的小芹儿,妳不知道我有多想念昨天晚上爱妳的滋味……”

他抬起她的粉颊,心一汤神驰的就往她的红唇吻去──没想到绿芹却整个人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幸好他及时抱住她,急问:

“小芹妃,妳怎么啦?”

她浑身无力,可怜兮兮的细声道:

“我……我饿昏了,我忘记吃我的土司面包。”

将近三十六个小时没吃东西,她本来就很虚弱无力,再加上刚刚和齐士铠大吵一架用掉太多精力,她现在就像电池耗尽的玩贝机器兔般,没有能量再动一下。

他心疼的吻着她的小下巴,

“可怜的小芹儿,妳想要吃什么?”

“我……我的行李里面有半条土司……”

她虚弱的道。

他立即把她抱进车子里,从她的行李翻找出那半条土司。

“我已经吩咐厨师煮好晚餐等我们回去,妳先吃几口土司面包,我马上带妳回家。”

他火速发动跑车,只见银色莲花像火箭一般飞驰而去。

☆☆☆慵懒的从齐士铠的怀里醒来,绿芹照例又经过一番努力才能挣脱他的怀抱下床。

这几日来的缠绵欢爱,害她腰酸背痛又严重睡眠不足。

她实在不懂,整天有一大堆事务要决定、指挥的齐士铠,怎么能如此“性”致高昂又体力充沛的需索着她?想起昨夜那一次又一次的激情交融,她不由得又绯红了双颊。

算算时间,她成为齐士铠的妻子竟快两个星期了,在这十几天来,她竟然浑浑噩噩的在齐士铠的怀里度过!不,她不能再让自己继续沉迷在这种只有激情的生活了。

不管夜里的缠绵多么让她意乱情迷,她还是得找份工作做,在她换衣服的同时,齐士铠也醒了过来,发现她不在怀里,他连忙呼唤她。

“我的小芹儿,快过来我这里。”

他展开一双壮臂。

绿芹的脸红了红,齐士铠虽然已经是她的丈夫,但面对他,她仍不由自主的脸红心跳。

“我、我要去刷牙洗脸了……”

她推托着。

如果这时让齐士铠碰上她,她大概又得在床上昏睡一整天。

“过来嘛!”

望着殷切期盼的炽热眼神,绿芹身不由己的朝他走了过去。

她才一走到床边,他壮臂一扯,就把她整个扑倒在床。

俯身望着她红扑扑的小脸,他道: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

他的询问让她回过神来,连忙推着他健硕的胸膛,

“我、我今天早上要回淑丽姊的造型工作室工作,你快起来,我该准备去上班了。”

“妳要回化妆师那里工作?我又不需要妳出去工作赚钱啊!”

他不解。

绿芹不满的嘟了嘟唇,

“我出去工作是因为我想要工作,我不想整天无所事事的闷在这栋大房子里,什么事也不做。”

“妳不会无所事事啊!妳可以每天轻松快乐的专心当我齐士铠的妻子。”

他碰过的女人,哪一个不想安逸的守着齐士铠夫人的头衔,富贵悠闲的过一生,绿芹的与众不同令他诧异不解。

他掬着她的下巴,边怜爱的琢她的红唇边道:

“妳只要好好当我齐士铠的老婆,专心一意的爱着我,为我生一个小齐上铠,管理好这个家,其它的妳都不用烦恼。”

他很大男人的点醒他的小妻子。

绿芹不悦的耸耸小鼻子,不以为然的抗议,

“我才不想变成一个每天只等着你回家的女人,我要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工作。”

齐士铠愕了一下,

“哦~~原来妳想有自己的事业,这简单,我把模特儿经纪公司让妳管好了。”

他以为绿芹要的是过足当老板娘的瘾,毕竟,这也是很多女人接近他的目的。

绿芹涨红小脸气道:

“我才不想管什么模特儿经纪公司,那是你的事业,又不是我的。”

她从没想过要去插手齐士铠的事业。

“那妳是想自己开一家公司来玩玩啰?好吧!妳喜欢开什么公司我都支持妳,要不要我把妳工作的那一间造型工作室买下来,以后妳就是那间工作室的老板……”

绿芹慌忙打断他的话,

“你发什么神经,我把淑丽姊的工作室买下来做什么?我只是想回去工作。”

她真不明白齐士铠的脑袋里装些什么东西,他以为人的工作就只有老板或老板娘吗?她就不能只是单纯的当个职员吗?这一次齐士铠真的愣住了。

怎么可能有人不喜欢当权力名利集一身的领导者,而只想当个小职员?她又推着他半压在她身上的健硕胸肌,

“快让我起来啦!我要准备去上班了。”

齐士铠不动如山的仍霸在她身上。

他还是不了解他的小妻子在想些什么,不过,他会努力的去了解她,而且就从现在开始。

“好,我让妳去上班,但是,不能这么早出门。”

他的嘴角扬起一抹邪邪的笑容。

他的话和表情惹得绿芹一阵脸红心跳。

“你……你安分一点,我、我不想迟到,而且我的衣服已经换好了。”

她心脏怦怦狂跳着。

齐士铠的修长手指已伸到她的胸前,隔着她的T恤爱抚起她。

“衣服脱了可以再穿……”

他的手在她的雪峰上摸索到她的蓓蕾,尽情逗弄。

“我想要更多了解妳一点,我的小芹儿……妳总是让我惊奇……我想探索妳……”

他的另一只手接着挤进两人贴合在一起的身躯中,解开她牛仔裤上的铜扣。

她的蓓蕾在他手指的逗弄下挺立了起来,她的呼吸也因他的爱抚而越来越急促。

“你……你快住手……不能这样……”

她试图抗拒他。

“不能怎么样?妳是我的亲亲老婆,我只是在尽一个做丈夫的义务罢了。”

说着,他把修长手指潜进她薄薄小裤裤下的花心,恣意抚弄起它。

她娇喘抗议,

“你……你好阴险……”

再多的坚持碰上他就溃散了,她一点一点的拋却她今天本来预定的计画。

“妳是我的老婆……让我们彼此了解得更深、更透彻才是最重要的事,小芹儿……让我吏爱妳……”

他的手指在她花心间逗引出更多花蜜。

她娇喘一声,哪有人要互相了解得这么透彻、频繁的?他根本是以此为借口。

不过,她的嘴唇立刻被他激情火热的嘴给封住。

接着,她身上的T恤和牛仔裤一件件的被齐士铠脱下……在晨光明亮的早上,他们交缠的身影又送走了这一天的清晨。

☆☆☆经过一个早上的浓烈交缠,绿芹来到造型化妆工作室已经是下午两点的事。

因为和金铠有着密切的合作关系,所以,方淑丽这家造型工作室的规模并不算小。

绿芹一进门就看到方淑丽和造型师汪敏在场,连忙向她们招呼,

“淑丽姊、敏姊,我回来上班了,对不起,我下午才到,希望妳们不会介意……”

方淑丽先目瞪口呆的傻看着她,接着连忙飞奔到绿芹身前,热情的握着她的手道:

“绿芹……不、齐夫人,妳回来看我们了,真是不敢当,快请坐……汪敏,麻烦妳泡杯茶来。”

她热切的把绿芹按进一张椅子里,还转头吩咐汪敏去泡茶。

她的急切讨好害绿芹一时不知所措。

“敏姊,妳不用帮我泡茶了,我不渴的。淑丽姊,妳不要这么客气,妳这么客气,害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在这间工作室里,绿芹算是资历最浅的新人,之前她的工作是帮其它造型师打杂、泡茶,她现在哪好意思要汪敏反过来服侍她。

不过,方淑丽还是催促汪敏去泡茶,边握着绿芹的手边笑道:

“齐夫人,妳怎么有空回来看我们?妳嫁给齐先生以后一定很忙吧!还不忘记回来看我们这些人,真是教我们好感动。”

绿芹急着解释,

“淑丽姊,我不是回来看妳们,我是回来工作的,还有,妳可不可以像以前一样叫我绿芹就好。”

方淑丽愣了下才道:

“妳想回来工作我当然很欢迎,不过,我恐怕付不起妳的薪水……”

“怎么会?我的薪水还是和以前一样啊!难道我们工作室的生意变差了?”

绿芹诧异喊道。

方淑丽急忙摇头解释,

“我们的生意在齐先生的照顾下一直很好,不过,我怎么可以再用以前小助理的薪水付给妳……”

她现在可是金主夫人耶!

“我是助理,当然拿助理的薪水。”

绿芹笑着打断她的迟疑。

“而且,我会和以前一样努力工作的。”

她又开心的加了一句。

帮人化妆和做造型本来就是她的兴趣,现在能回来继续工作学习,她当然很开心。

这时候汪敏也泡好茶走过来,

“淑丽姊,妳该到广告公司去了,今天不是要拍钻石的平面广告吗?方淑丽惊跳起身,

“糟糕,我该走了。”

“淑丽姊,我跟妳一起去好不好?”

绿芹乘机提出要求,还抢着提笨重的大化妆箱。

当她们匆匆忙忙的赶到广告公司,三、四个颇有名气的模特儿早待在化妆室里聊天等着开镜。

方淑丽和绿芹连忙遵照导演和摄影师的要求,帮模特儿化妆。

“淑丽姊,麻烦妳帮我把妆化得更漂亮一点。”

一个叫佳霓的当红模特儿说。

方淑丽正要答应,另一个叫茉冰的模特儿叹道:

“妳的妆化得再漂亮也来不及了,奥斯卡已经结婚,我们大家都没希望了。”

她口中的奥斯卡是齐士铠的英文名字。

“那可不一定,听说奥斯卡的老婆没拍过半文广告,长相一定普昔通通,说不定奥斯卡只是一时兴起才娶她,很快就会离婚。”

另一个叫芳霏的模特儿也来嚼舌根。

因为绿芹在报纸杂志上的照片不是模糊不清就是脸上还罩着白纱,所以,关于她相貌及身分众说纷纭。

“淑丽姊,奥斯卡的老婆不是由妳帮她化新娘妆的吗?她到底长得怎么样?”

芳霏好奇的问道。

由于在进化妆间前,绿芹已经先要求方淑丽不要告诉别人她就是齐士铠的老婆;方淑丽当然也不会到处乱说婚礼前发生的事情,和绿芹原本是她小助手的秘密。

“我……我觉得齐夫人高贵雍容又美丽大方,齐先生的眼光不会错的……”

她讨好含糊的说道。

绿芹若无其事在帮茉冰梳发型,听到方淑丽讨好她的话,忍不住仆噗哧出声来。

“其实,我也看过齐士铠的老婆,她长得真的不怎么样,我觉得齐士铠一定是脑袋不清醒又兼视力模糊,才会随便娶那个女人做老婆,像妳们三个就比她漂亮出色多了,如果我是齐士铠,一定娶妳们其中一个做老婆。”

绿芹半开玩笑的道。

在场的三个模特儿听了,都齐点头。

“我就说嘛!奥斯卡八成一时冲昏了头,才会糊里胡涂的结婚,他说要娶翁玟玟时,我就不相信他真的要结婚,翁玟玟根本比不上伊妲,他连伊妲都不娶了,怎么会娶翁玟玟?我看奥斯卡真的是事业太忙,忙到头脑都不清楚啰!”

芳霏率先附和。

“就是啊!我本来也以为奥斯卡要娶翁玟玟只是在帮翁玟玟做宣传,没想到宣传是真的,可奥斯卡居然也真的结婚了,妳们看这里面暂不会有什么阴谋?我看奥斯卡娶那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一定是被逼的,那女人一定很阴险、很厉害,才能捉住奥斯卡……”

茉冰也发表自己的看洪。

“喂!妳们搞错了,她才没逼齐士体跟她结婚,是齐士铠那个霸道自大狂硬是强逼人家要嫁给他,她也不想嫁给齐士铠。”

她气鼓了腮帮子,急忙为自己辩解,别人怎么批评她的长相她都可以忍受,可是,她们怎么可以颠倒是非?可是,她的辩解只惹来三名模特儿差点笑到妆都花掉了。

生气的绿芹又想解释,化妆问的门口却传来叫唤声,模特儿该出去拍照了。

闹笑成一团的模特儿们连忙优雅的一个按着一个往外走。

绿芹拉住走在最后面的茉冰,急道:

“妳们怎么批评齐上铠的老婆都没关系,可是,明明是齐士铠强娶她,妳们不应该颠倒是非……”

茉冰笑说:

“那个女人又不是伊妲,我才不相信奥斯卡会强娶她。”

这已经是这群模特儿第二次提到“伊妲”这个名字,本来不以为意的绿芹慌忙问道:

“谁是伊妲?”

“伊妲是奥斯卡的情妇,也是奥斯卡最宠的女人。”

说完这句话,茉冰就跟在其它两人身后走了出去。

绿芹征愣在原地。

齐士铠居然有一个叫伊妲的情妇?她嫁的男人居然早就在外面有了情妇?而且人尽皆知,只有她这个莫名其妙被拉上结婚礼堂的笨老婆不知道而已!不过仔细一想,她又对了解齐士铠多少?除了知道他是传播界大亨,能够处处呼风唤雨外,她根本完全不清楚她的老公是个什么样的男人!霸气英挺只是他的外表,那他的内心呢?甚至他喜欢吃什么、穿什么、他的情史,她完全不知道!天,她突然发现她对她的男人一无所知,甚至连他有个“最宠爱”的情妇也不知道!她觉得自己好悲哀、好可笑……第四章眼见绿芹因为茉冰的几句话而呆怔失神,方淑丽连忙赶过来安慰她。

“绿芹,妳别介意她们说的话,有很多话都只是流言……”

“淑丽姊,妳也认识伊妲对不对?”

在绿芹的注视下,方淑丽只得点头。

“我是帮伊妲做过几次造型,不过,那已经是两年多前的事了,她早就退出模特儿的行列,听说现在人在国外。”

“她人在国外?那她怎么做齐士铠的情妇?”

绿芹茫然不解。

“所以这些话应该都只是一些流言,伊妲是跟过齐先生一阵子,不过,那都是两、三年前的旧闻了。”

方淑丽连忙解释。

“哦!”

既然已经是两、三年前的事,她不想再追究了。

在广告拍摄期间,化妆造型师必须跟在模特儿旁边随时补妆、改造型,只见绿芹和力淑丽在现场穿梭忙碌不已。

中场休息时间,她连忙热心的端起一杯水递给全场唯一还在忙着整理底片、调灯光的摄影师。

摄影师有些意外的接过水杯,看了她一眼后,才一口喝光杯子里的水。

“谢谢。”

不多话,看起来酷醋冷冷的年轻摄影师把杯子递回给绿芹。

“不客气。”

绿芹笑着点头,准备转身雏去。

“妳……妳可以再帮我一个忙吗?”

摄影师突然出声叫住她。

“什么事?”

她热心的笑问。

摄影师面对绿芹的笑容竟有些不知所措,

“我:想请妳当我的模特儿,我想拍一组照片,是准备参加摄影展的。”

绿芹讶异的瞪着他,

“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不是模特儿。”

“我知道,不过……”

绿芹却打断他的话,

“如果你想找模特,应该找她们才对。”

她指着身后那三个明艳动人的名模说。

“不,我不想拍她们,我想拍的是其有纯真气质又不失性感,而且会让人看一眼就被吸引住的那种女孩子。”

他急道。

“那我真的不是你要的模特儿,我很平凡。”

“不,妳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孩子,妳有一种很特别的气质,会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再多看一眼,相信我,透过我的镜头,能妳那种纯真性感的感觉完全表露出来。”

“你……你把我说得太好了,害我有种轻飘飘、快飞上天的感觉,不过,我对上镜头没什么兴趣,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委婉的拒绝了他。

摄影师不死心的从身后的大背包中捉出一叠照片,递到绿芹眼前。

“妳先别急着拒绝,先看看我之前拍的作品再说,我会把妳拍得很美的。”

绿芹被动的接过他手中的照片,翻看起他的摄影作品。

没想到映入她眼帘的竟然是一帧又一顿美丽女体的裸体写页,害绿芹慌忙地阖上那叠照片,心跳加快的把照片递回给摄影师。

“你不会要我拍这种照片吧?”

摄影师却再次把照片翻开递到绿芹的面前。

“妳先不要用有色的眼光来看这些照片,女性的胴体是非当美丽的,把这些美丽的身躯展现出来并不是罪恶……”

当他急切的向她解说时,摄影棚内忽然热闹起来。

但见一大群人向门口拥了过去,只有绿芹仍专心的听摄影师的解释。

“妳看,我拍了很多女孩子的照片,可是,她们没有一个达到我心目中的理想,我想要的气质她们都没有……”

摄影师抓着照片,激动的说。

猛地,他手中的照片被突然伸过来的一条长臂抽了过去。

绿芹和摄影师不约而同的齐转头朝手臂的主人望夫。

“这就是妳所谓的上班?在摄影棚和摄影师打情骂俏?”

齐士铠脸色铁青,口气冷峻的道。

绿芹被他的突然出现怔愣了下,但听清楚他的话后,她连忙抗议,

“妳不要乱冤枉人好不好?我跟谁打情骂俏了?”

“我一走进来,就看到你们神态亲密的黏在一起,连我走到你们身后也不知道!”

他嫉妒得越说越大声。

绿芹愕了下,解释道:

“你别乱吃醋好不好?我怎么知道你会来?我只不过是看他拍的照片看得太入神而已。”

她没料到齐士铠居然这么爱吃醋,而且还醋劲奇大,她只不过是和一个男人说话而已,就惹得他妒性大发。

绿芹的解释只让他更为光火,

“妳如果预先知道我要来,就可以躲起来和他卿卿我我了是不是?这就是妳坚持要出来上班的原因?”

瞥见他身后那一整棚的人都瞪大眼睛看着她和齐士铠,她压下想对他吼的冲动,忍着气响应。

“你真的不要乱吃醋好不好?我怎么可能躲着你而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我只是在看他拍的照片,他跟我根本没有任何关系,他只是想请我当他的模特儿。”

齐士铠一语不发的翻看着照片,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是什么?妳居然要脱光衣服让别的男人帮妳拍照!”

绿芹捺着性子解释,

“你把事情弄清楚再对我吼,我并没有答应要做他的模特儿。”

他横眉竖目的瞪向呆愣在一旁的摄影师,愤怒的泄起他的衣领咆哮,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要我老婆脱光衣服让你拍照!”

怔忡许久,他好不容易才挤出声音,

“我……我不知道她是你老婆……”

绿芹连忙上去扯着齐士铠的手臂,

“你别乱发脾气,快放开他。”

但齐士铠仍狠拽着他,气昏头的怒吼道:

“我不会饶过想打妳主意的男人,他死定了!”

他猝不及防的一拳击向摄影师的下巴,把他给打飞出去。

绿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这下她再也忍不住了。

“你……你简直是野蛮人,你怎么可以出手乱打人?你暴戾粗野又不可理喻,别以为你是齐士铠,就可以为所欲为!”

她火大的推着他,他竟不抵抗的后退一步。

面对她气怒的小脸,他顿时消了火,还勾起想更爱她的冲动。

他简直迷恋她的毫不畏惧和直率坦言。

“齐士铠,你给我听清楚,你敢再乱吃醋,我就跟你翻脸,你不要以为只有你能发脾气乱骂人、打人!”

她龇牙咧嘴的狠推他一下,他只好再退一步,碰上他身后的桌子。

“你这个自以为是、又、不肯听别人解释的暴君,你好差劲,你怎么能随便就动手打人,你真是野蛮又不讲道理!”

她豁出去的大声教训起他。

看到这一幕的人全都呆了,整个摄影棚鸦雀无声。

绿芹没有发现众人的目光,仰着头逼近他继续吼道:

“我跟他又没有怎么样,我嫁给你就不能和别的男人说话了吗?我在工作,你突然跑来是什么意思?你是监视我还是不信任我?你要搞清楚,我虽然是你的老婆,但不是你的犯人!”

她气得小脸通红。

已经被逼到无后路的齐士铠居然凝望着她的俏脸笑了起来,伸臂环住她,搂进自己宽大的胸膛。

绿芹怒气未消的挣扎着,

“放手啦……”

她气怒的红唇猛然被齐士铠炽烈的嘴唇堵住。

一阵缠绵悱恻的热吻后,他才离开她的香唇,

“小芹儿,我好爱妳……”

绿芹被他的吻到有些头昏脑胀,但仍满腔正义的抗拒,

“放开我,我不想跟你这种野蛮人在一起……”

她话末说完,他的热唇又狂烈地再次堵住她的嘴,而他灵活的舌再一次饥渴吸吮着她小嘴里的香甜。

交缠好久,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

望着她因热吻而有些迷乱的眼随,他嘴角牵着浓浓的笑意,

“妳是我的老婆,就算我再野蛮,妳也得跟我一辈子,妳做定了野蛮人的妻子!”

绿芹为之气结的嘟起唇吼道:

“你好霸道野蛮……”

齐士铠又重啄她的红唇一下,猛然搂着她的腰,一齐走到还愕然跌坐在地看着他们的摄影师面前。

绿芹想跨到他们中间,阻止齐士铠再次动粗,但齐士铠紧环住她的腰,令她不得动弹。

她正想开口喝骂,没想到齐士馈却仲手拉摄影师起来。

他拍了拍摄影师的肩头,神情诚恳的道:

“对不起,我一时冲动打了你,你有没有哪里受伤?”

摄影师受宠若惊的应道:

“没、没有,我没受伤。”

齐士铠又拍了拍他的肩膀,

“如果你回去以后身体不舒服,可以来找我,我会负责的。”

“哦!好。”

摄影师呆愣地应道。

“不过,你以后别再打我老婆的主意,我会毁了所有企图想脱光她衣服的男人,你听清楚了吗?”

他换上严肃的表情威吓。

这会儿,摄影师反应极快的点头道:

“我不会了!”

齐士铠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

“都已经七点了,怎么还不休息?”

低下头对着绿芹说:

“小芹儿,我只是想和妳吃饭,所以才来找妳,我不是在监视妳。”

摄影棚的总负责人连忙来到齐士铠跟前,

“齐先生,我们恐怕还要再两、三个小时才能收工,嗯……是不是请您跟齐夫人先去用餐?”

齐士铠正要回答,绿芹却抢着道:

“不用了,大家都是广告拍完才能休息,我怎么可以自己先去吃饭。”

总负责人惶恐的望了齐士铠一眼后回道:

“可是……这部广告还要两、三个小时才能完工,如果效果不好,可能还要忙到深夜才能休息……”

“没关系,把广告拍好才是最重要的事,就算要忙到深夜才休息也没关系。”

绿芹敬业的叉接口。

齐士铠凝睁望着她,嘴角又牵起一抹笑意,

“好吧!那就等广告拍完再说,大家努力一点赶快拍工作做完,完工后,我请大家吃饭。”

霎时,整个摄影棚都动了起来,所有人飞快地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绿芹也想回到方淑丽的身边帮忙,但她才跨出一步,就被齐士铠圈抱了回去。

“快放开我,我要去工作了。”

绿芹急着想挣开他的束缚。

齐士铠紧紧地锁住她的纤腰,就是不让她挣脱开来。

“妳不给我一个吻,就休想要我放开妳。”

他扬着唇角笑道。

绿芹着急的又挣扎着,不过,她根本挣不开他的箝制。

他摆明了吃定她,望着他霸道的嘴脸。

“你真奸诈!”

她忍不住抗议他的跋届,但逼于无奈,不得不在众人面前主动献吻上她的唇。

齐士铠才不在乎她的嗔骂,覆住她自动送过来的红唇,饥渴热切的狂吻起来。

彷佛隔了一世纪才吮吻到她甜美的唇一般,他狂肆的在她唇齿间翻涌挑逗……她急喘着气推开他。

他情不自禁的啄吻着她的耳珠。

“我好想就在这里要了妳,小芹儿……我越来越为妳神魂颠倒了。”

她很不习惯在众人面前和齐士铠亲热,努力板起脸孔瞪着他。

“别闹了,你还不快点放开我,让我去工作。”

对她把她的工作看得比他重要一千倍,他忍不住吃醋起来。

“那妳叫我一声亲亲老公,说妳很爱我,我就让妳走。”

绿芹鼓起腮帮子瞪着他。

“你……赖皮、你说话不算话,我再也不相信你了,快让我走啦!”

她努力想扳开他的手臂,却徒劳无功。

“妳不叫我亲亲老公,不说妳很爱很爱我,我就绝不放手。”

他就爱看她矫红着粉颊的娇俏模样,扬着唇角故意逗她。

她急着回到工作岗位,可不达目的他绝不放手,无可奈何之下,她只好再一次屈服他的勒索。

“亲亲老公,我……我恨受你……”

在别人面前说这种话,让她不由得脸了红,不过幸好其它人都在忙着工作,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之间的打情骂俏。

齐士铠的手臂松了一些,不过,还不足以让绿芹挣脱的程度。

“声音好小声,而且我要听的是很受、很爱、很爱你。”

他不太满意的摇了摇头。

绿芹羞嗔的又瞪了他一眼,才顺着他的意再说一次。

“亲亲老公,我……我很爱、很爱、很爱、很爱、很爱你,我说了五次很爱你,你应该可以满意了吧?”

她还多说了两次。

齐士铠啄了下她的红唇,这才满意的松开手臂,让她回去工作。

☆☆☆当晚拍完广告、用过饭后已经是凌晨二点多,回程的路上,绿芹困倦的歪躺在齐士铠的怀里,由司机驾驶着豪华房车回家。

齐士铠亲吻着她的小脸,不舍的道:

“妳这个小傻瓜,明天以后别再去摄影棚了,摄影棚的收工时间不定,妳会把自己累坏的,我不许妳忙坏自己的身体。”

听齐士铠这么说,绿芹连忙睁大眼睛反驳,

“你还敢说!我原来的体力哪有这么差,嫁给你以前,我可以熬夜熬到凌晨三、四点也没有问题,都是你害的啦!还……还不是这几天你害我睡眠不足,你……你这个霸道野蛮又奸诈的小人。”

她红着脸,拥着他的胸膛。

齐士铠笑着捉住她的粉拳,亲吻她的手背,

“我的小芹儿,妳别忘了,现在还是蜜月期,我跟我的亲亲老婆恩爱是天经地义的事,我还想把妳整天留在床上,不让妳下床咧!”

绿芹一听,慌忙摇着头,

“不行啦!怎么可以整天留在床上不下床,你别这么乱来好不好?”

“可是,妳一天不在我身边,我就开始想妳,小芹儿,我越来越迷恋妳了……”

他俯下头,寻着她的唇。

“嗯……”

绿芹温欧的香唇随即被齐士铠火烫的薄唇覆住。

在缠绵的热吻中,房车停在齐家的豪华宅邸前。

齐士铠抱着她刚跨下车,等在车门旁的管家立即上前道:

“齐先生,翁玟玟小姐和翁夫人都在小客厅等您,您今天要见她们吗?”

绿芹乍然清醒,如果不是翁玟玟在婚礼前一刻离开饭店,她又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被齐士铠捉上结婚礼堂,代替翁玟玟变成他的新娘。

她的心情突然变得十分复杂。

翁玟玟不会是来要回齐士铠的吧?可齐夫人这个位置本来就是翁玟玟的啊!瞥见绿芹一脸担忧,齐士铠立刻对管家道:

“你请她们回去吧!这几天我不想见她们。”

他低下头对着绿芹说:

“小芹儿,妳别担心,我会叫孙秘书把这件事处理好,翁玟玟现在只是我旗下的艺人,除了工作上必要的接触,我不会再跟她有任何瓜葛,妳不用担心妳的老公会跑掉。”

原本一脸严肃的向绿芹保证,可最后一句话时,他又忍不住想逗逗绿芹。

绿芹嘴硬的连忙否认,

“我……我才不担心你会跑掉,如果你想和我离婚后再娶回翁玟玟,我……我也不会有意见。”

齐士铠气结的瞪着她,她居然随随便便的就想把他给转让出去。

“妳真的不会有意见?”

他危险的眺着眼倪着她。

“这……这个位子本来就是翁玟玟的,如果妳还想再娶她,我……我不会反对的。”

她有什么立场反对齐士铠娶翁玟玟?毕竟她才是莫名其妙的闯入者。

“那……如果我决定和妳离婚,另娶翁玟玟,妳怎么办?”

他的脸色更沉了。

“我……我会安静的离开,反正我本来就不该占了别人的丈夫……”

她心痛如绞的说着。

“够了!”

他气愤地打断绿芹的话,

“我们一次把这件事解决了。”

他搂着绿芹直往小客厅走去。

绿芹心痛的在他怀里挣扎了下,

“你让我自己上楼去收拾行李,我会安静地走的。”

“住口!”

齐士铠气得失去了理智,深邃的黑眸中燃起两簇怒火。

“妳给我听清楚了,妳才是我的老婆,今天不管是翁玟玟或是其它的女人来,妳都不能把我让给别人!”

他脸色难看得让所有看见他的佣人都噤若寒蝉。

“妳们还来干什么?我不是准妳们在普罗旺斯度上三、五个月的假吗?”

他一冲进小客厅,就对着翁玟玟母女大吼。

翁母和翁玟玟立即站起来,见到齐士铠的脸色,不禁也跟着变了神色。

不过,能干精明的翁妈妈很快定了定神响应道:

“士铠,你不是真的不要我们玟玟了吧?玟玟她是真心爱你……”

齐士铠毫不留情的打断她的话,

“爱我?妳们是爱我的权势和财力吧?从妳带着妳女儿离开饭店的那一刻起,我们的婚姻契约就失效了,妳们现在还来这里干什么?还不给我马上离开!”

绿芹心情复杂,尴尬的想挣脱他的束缚。

但她一挣动,他立刻加重手上的力量,反而更紧地搂抱着她。

“妳别想从我怀里溜走,除了我的身边,妳哪里都别想去!”

他严肃的怒瞪着她。

翁妈妈虽然畏惧齐士铠的盛怒,但还是开口道:

“土、士铠,你这样对玟玟,教我们玟玟以后怎么办?”

“妳利用妳女儿威胁我的时候就该想到后果,我早警告过妳,我是不受威胁的。”

他口气冷冽的回道。

“可、可是我们玟玟好歹也跟你有过一段情,你还是玟玟的第一个男人,你不能就这样丢下我们玟玟不管哪!”

翁妈妈支支吾吾的又道。

“就是因为看在玟玟的份上,我才没有赶尽杀绝。是妳的贪得无厌害了妳女儿,如果我狠一点,我会彻底毁了妳的女儿,让她从此消失在演艺圈!

“不过,我没有那么绝情,只要妳不再惹是生非,我可以让妳女儿继续再大红大紫,金铠也会继续倾全力捧她。”

齐士铠冷漠不带感情的分析现况。

翁妈妈沉默不语,似乎在考虑他的提议。

绿芹的软心肠让她忍不住要为翁玟玟说话。

“你……你做得太绝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翁玟玟,翁玟玟她毕竟是……”

齐士铠口气严峻的打断她的话,

“小芹儿,我什么事都可以依妳,唯独这件事妳别想插手管。”

绿芹又想打抱不平,而一直静默不语的翁玟玟突然开口。

“士铠,你真的决定不要我了?”

她神情幽怨的望着他。

“玟玟,金铠还是会继续把妳当宝贝看待,我已经计画为妳在下半年量身打造三部新戏,除了原来的歌唱事业外,我还可以把妳推向更约丽的国际舞台。”

齐士铠面无表情的就事论事。

“那就全靠你多费心了,既然你承诺可以让我们的玟玟比现在更大红大紫,我们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精明的翁妈妈眼见局势不可能改变了,只好接受齐士馈的条件。

翁玟玟的脸色却变得更惨白难看,

“如果被你遗弃,那我大红大紫又有什么用?士铠,我是真的爱你……”

她痴望着齐士铠。

她那伤心欲绝的神情,惹得绿芹心中升起一股浓重的罪恶感。

顾不得离开齐士铠会今自己痛苦,她冲动的脱口而出,

“妳别走,该走的人是我,妳才是齐士铠真正的新娘,我不应该霸占妳的幸福……”

她这一说,翁家母女都呆住了。

“小芹儿,妳住口!”

齐士铠脸色超难看的厉声喝道。

“不,你这样对翁玟玟是不对的,我不要你那么冷醋无情,你怎么可以在一个爱你的女孩子把身心都交给你后就遗弃她?你这种行径太卑鄙可恶了。”

她冲动直言。

齐士铠愤怒欲狂,泄起绿芹的细腕咆哮,

“把妳的话收回去,我不要再听到妳说要离开我!”

“你太自私了,虽然翁玟玟不该在婚礼前跑掉来威胁你,可是,她毕竟是你的末婚妻,你怎么可以用名利金钱打发她!”

“要不妳要我怎么做?休掉妳,再跟翁玟玟结婚吗?妳这个笨女人,妳有没有为自己想过?有没有想过自己该怎么办?”

他气绿芹太过心软和单纯。

绿芹呆了一下,现在要她离开齐士铠她一定会心痛至死,可是,她真能心安自在的霸着齐士铠,其它什么都不在乎吗?

“你……你不用管我,我……我会回去属于我的地方,我……我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当成一场梦。”

她忍着椎心刺痛的感觉说道。

“妳这个蠢女人!”

他暴怒的扛断她的话。

“妳以为妳是圣女啊!妳是我的老婆,嫁给我了就是我的人,哪里他不准去,妳得一生一世都陪在我身边,我绝不会让妳离开我!”

吼着,另一只手粗暴的将她楼贴上他的胸膛,俯身狂烈粗野的吻上她的唇。

“妳别想把我转让给别人,妳离不开我的……”

他狂暴的吐吻她,他的大手还扯起她的衣衫。

“住手!你疯了是不是?你这个暴君……快住手!”

地无法想象他竟然在外人面前要她!

“我要让妳知道我有多么爱妳,妳逃不开我的……”

他的吻不断肆虐她的肌肤,他的大手饥渴的解开她牛仔裤上的铜钮。

他以强健的体魄把绿芹霸锁在沙发上,疯狂热情的爱抚着她的雪肤。

“妳们还不出去,还想继续看吗?”

趴在绿芹身上,他仰头冲着目瞪口呆的翁家母女俩大吼。

“快让我起来,你这个疯子。”

绿芹捶打着他肌肉结实的胸膛,但他根本无动于衷。

翁家母女立刻仓皇的夺门而出。

箝制住绿芹抗抵的双手,他的信又狂吻上她的。

“小芹儿……永远别说妳想离开我,妳是我的……我要让妳知道我对妳的爱有多真实……”

他狂野的顺着她的红唇激吻而下,狂忱着她的粉颈、肩窝,一路延烧到她细嫩雪白的酥胸……扯掉她身上的衣服,他热烈渴切的覆上她浑圆的丰胰和那细小敏感的粉红蓓蕾……他的霸道和任意妄为令她忿忿不平。

“快住手……我不想要……”

她奋力抵抗着他的疯狂需索。

齐士铠再次箝住她抵抗的小手,眼里闪着危险的光芒,他瞪着她顽强抵抗的美丽眼幢,

“别想抗拒我,小芹儿……感受真实的我……”

在狂野炽烈的爱抚和热吻中,他渴切的冲进她的体里。

“啊……”

在一次又一次的激情交合中,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冲上欲望顶峰,绿芹也一次又一次的尝到那欲仙欲死的绝妙滋味……他疯狂的在她雪嫩的胴体上留下啃咬的齿印,他要让她永远记得这一刻,永远无法忘怀他是如此疯狂的爱她……第五章望着镜子里脖子上和胸口上那些草莓印,绿芹不禁重叹一口气,不得不脱下身上的白色运动T恤。

都已经第八天了,为什么她身上的印记还是这么明显?想起她跟齐士铠在小客厅里的激烈欢爱,第二天她全身上下就都是他疯狂啃嚼的烙印。

这些激情烙印害得她这几天都躲在屋子里,根本不敢出去见人,可她又不能在酷夏的大热天把自己包成木乃伊。

是她坚持不穿齐士铠买的衣服,当她再次翻遍衣橱里自己那寥寥可数的衣服,还是找不到可以盖住吻痕又兼顾通风凉快的衣物。

又重叹一声,她捉出一件秋天穿的套头长袖毛衣穿上。

捉着精致小巧的行动电话,齐士铠边讲电话边跨进房间朝绿芹走来。

“这一件事就照你提议的去办,小心别搞砸了。”

他语气严肃的对部属交代完话,便结束通讯。

可一看到绿芹懊恼的对着镜子叹气,他立刻换上笑脸。

“妳想要闷坏自己吗?我的小芹儿。”

他走到镜前,从背后环抱住她。

瞪着他镜子里笑意盎然的脸,绿芹越想越生气。

她捉起环在她腰上的壮臂,张口用力的咬下。

但齐士铠就这么任由她咬他,虽蹙起浓眉,却开心的笑着。

“你……你这个疯子,我咬你你不痛啊!竟然还笑得出来?”

看他笑得那么灿烂,绿芹气瞪着他,却再也咬不下去。

“这几天妳都乖乖地待在我身边,我当然很开心。再说,我咬了妳那么多口,妳咬我一口也是应该的嘛!”

他笑抱着绿芹,扯着她身上的毛衣,

“快把这件会闷死人的衣服脱掉,现在外面是三十几度,妳想让自己中暑晕倒吗?”

“我不要!”

她气涨着小脸推着他的手,

“我已经好几天没去上班了,我现在就要去。”

他锁住她的纤腰,不让她挣脱,

“别心急,今天都已经过了一大半,妳倒不如明天起个大早,准时回去报到。”

一提到时间,让绿芹更为激动光火。

要不是齐士铠一直拖住她不让她起床,她怎么会像只贪睡虫似的赖到下午一点才起来吃饭。

“你放开我啦!我非要今天出去不可,你已经害我好几天没出门了。”

“可是,妳待在家里又不会无聊,我可是尽心尽力的取悦妳耶!”

他脸上暧昧的表情让绿芹霎时又红云满面。

“我才不用你取悦我,我只想过正常的生活作息!放开我,我要去上班了。”

齐士铠苦着一张脸,

“小芹儿,妳对我这么无情,真是让我太伤心了,我可是最最爱妳的亲亲老公耶!”

他爱的宣言让绿芹就算真想跟他生气也气不起来。

他俯在她耳边呢喃,

“我的小芹儿,妳是觉得我们在床上配合得不好?还是不够取悦妳?没关系,我现在立刻加倍补偿妳。”

他很“负责任”的提议。

绿芹连忙摇头,

“我又没有说我们在床上配合得不好,也不用再向我证明什么,我……我是说我们做得太多,人……太不健康了……”

“做得太多?怎么会呢?我们现在是在度蜜月耶!既然是蜜月,就应该一整月都努力做、用力做,妳说我们要不要现在就飞到瑞士的湖边度假别墅去关一个月?体验一下全世界只剩下妳和我两人的那种感觉?当然这个月我保证不会让妳无聊。”

他越说越认真。

绿芹慌忙否决他的提议,

“不,这个主意不好,我还是喜欢留在台湾、留在家里。我……我明天再回去上班好了,我今天再陪你一天。”

赶紧迁就他先前的要求,免得他的霸道本性又起,真的不顾一切把她拖到瑞士的无人湖畔狂爱一整个月。

他又露出失望的表情,

“妳不喜欢我的提议啊?我倒觉得这个主意很不错。”

“不,这个主意一点都不好,我还是喜欢跟你一起待在台湾,我们现在都每天做下用力做了,为什么还要跑到瑞士那么远的地方?我……我最怕坐飞机了,一想到要搭飞机,就让我全身发抖,亲亲好老公,你最爱我了,一定不会强迫我的对不对?”

她慌张的向他撒娇,只求他改变主意。

齐士铠暗自窃喜,不过脸上仍做出可惜的表情,

“妳真的不想去瑞士啊?”

“嗯!”

绿芹用力点头,还温驯的跻着他的胸膛撒娇,

“亲亲好老公,我只要跟你留在家里恩恩爱爱就心满意足了。”

他强忍着笑,他可是越来越能掌握他这单纯老婆的个性了。

他的第一个目的已经得逞,得趁势再要求第二个条件才行。

所以,他摆出一副酷脸,

“那妳什么都依我?”

绿芹再点点头,

“我今天不出去了,就一直抱着你,你说好不好?”

齐士铠立即摇头否决掉她的提议。

“不,我们今天要出门,如果妳答应陪我出门,我就考虑不到瑞士去度蜜月。”

他神色严肃,准备逼迫绿芹答应他第二个条件。

绿芹不假思索的答应他,

“好啊!只要不是去参加什么晚会、宴会,我什么地方都陪你去。”

她对那些衣冠华丽的上流人士聚会没由来的就是排拒,就是不想参加。

齐士铠再度蹙着浓眉摇摇头,

“那就没得商量了,我们还是准备买机票去瑞士吧!”

听到他的回答,绿芹立刻变脸,

“为什么?”

“因为,我就是想要妳陪我去参加一场慈菩晚会,既然妳坚持不我出席,那就没得商量,我们还是到瑞士湖畔去度蜜月吧!”

绿芹咬着下唇忖度,她要是不答应跟齐士铠去参加什么慈善晚会,就得被迫关在瑞士无人湖畔一整个月,她不是不爱齐士铠,也不是不想跟他单独在一起,可是,把一整个月的时间全都用在缠绵欢爱上,她真的无法接受。

权衡轻重下,她只得再退让一步。

“如……如果是慈善晚会,我……我也不是坚持一定不参加,只是,我从来没参加过你们这种有钱人的宴会,有点怕,而且我也没有适合的衣服……”

“这妳不用担心,我立刻叫人送礼服过来让妳挑选,而且在宴会上,找他会寸步不离的陪着妳,绝不会让妳感到孤单、害怕。”

他更拥紧她,柔声道:

“我的小芹儿,有我在妳身边,我会保护妳的。”

绿芹贴靠在他胸口,却不禁轻叹一声。

她不是害怕那些有钱人欺侮自己,只是觉得那种宴会对她来说就像是另一个世界,而她是平凡人,只想平平凡凡的过日子。

不过,既然她注定嫁给齐士铠这样一个非凡的男人,她想要平平淡淡的过日子恐怕是不可能了。

☆☆☆经过悉心妆扮,绿芹果然像钻石一样绚烂耀眼,齐士铠屏住呼吸,久久才回神过来走向正伫立在大镜子前的她。

他深情地拥着她,情难自己的吻上她矫媚的红唇。

他狂吮着她,欲罢不能,如果不是晚会就要开始,他说不定就在镜子前和她缠绵一整夜。

热吻到两个人几乎都透不过气来,他才放开她。

“我的小芹儿,妳真的好美好美……”

他心醉神迷的赞美。

绿芹粉颊蛇红,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那个绚丽闪耀的美丽身影真是自已吗?

“我……我不太习惯耶!这件礼服的裙那么长,我会不会又踩到裙跌倒啊?”

她忍不住又想起因为跌倒而撕裂昂贵新娘礼服的旧事。

“不会的,我会一路守护着妳,我的小芹儿,妳真的好美好美……我要让所有的人看看我齐士铠美丽的老婆,让他们都对我又羡慕又嫉妒。”

他俯下头想吮吻绿芹纤细的颈项,不过,她穿的是削肩高领的礼服,藉以遮住先前的吻痕,他只好贪恋的改啄吻她的香肩。

“你旗下的那些女明星和模特儿都比我漂亮多了,你可不要把我当宝贝似的见人就献宝。”

她担心他会有疯狂的举动,事先警告他。

“我就是把妳当宝贝啊!妳现在知道妳在我心目中有多车要了吧!我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妳是我齐士体的老婆,也是我最重要的宝贝。”

她悸动的偶在他胸怀,满足的说道:

“亲亲老公,你这么爱我,让我好感动。”

齐士铠趁势搂紧她,让她浑圆丰满的雪峰毫无空隙的贴着他的胸膛。

“妳可以在床上热情的响应我,我也会被妳感动的喔!”

他望着她的眼睛,贪心的要求。

绿芹娇羞的红了脸。

她还不够配合他吗?如果她再积极热情点,那就真的每天都不用下床了。

“你不要老想着缠绵欢爱行不行?”

她酡红着脸念他一句。

他二话不说,饥渴的锁住她的红唇,又是一阵纠缠热烈的深吻。

他贴着她的香唇喘着气,

“因为我爱妳,所以无时无刻的都想要占有妳,我的小芹儿……”

说完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后,他又展开热吻攻势,甚至把她俏臀更移近他那不知不觉又坚挺壮大的欲望。

她立即感受到那份灼热,她是很满足他对她这么有欲望,可是,他们实在欢爱得太频繁了,他的激烈需索让她不得不喊暂停。

“亲……亲亲老公,我们不是该去慈菩晚会了?”

她微喘着气,试图挣离他强盛的欲望远一点。

“去他的什么晚会,我现在只想要妳,我的小芹儿……”

他气息粗重的咒骂一声,接着把她压制在镜子前,让她的柔欧更紧密的碰触他的坚挺。

她不能再让他冲动下去,要不然她身上的昂贵礼服和耗费化妆师一番心血才完成的美美的妆肯定不保,她虽然不想去参加什么慈善晚会,可是为了激情欢爱而打乱既定行程,真是太那个了。

所以,她努力推拒着他壮硕的身躯,

“不行啦!你快冷静下来,你如果要我,等晚上回来我们再做……”

“不,我等不了那么久了,我现在就要。”

他粗嘎着嗓子道,不顾一切的猛然扳起她的一只大腿,然后迅速撩高她的礼服,粗暴急切的撕裂她裙下的小裤裤。

“齐、齐士铠,你冷静一点,我……我不想毁了这件衣服和脸上的妆……”

她再次试图阻止他的欲望。

他完全不响应她的顾虑,直接把她的大腿扳挂在他腰间,狂野热烈的吻住她叨念的嘴唇。

在炽烈交缠的热吻中,他的坚挺狂野热烈的冲进她的身体里。

绿芹闷哼一声,她的身体根本还没准备好,紧窒干涩的花穴还来不及泌出花蜜,无法承受他如此强大的冲击。

“好……好痛,快出来……”

她皱着秀眉捶着他的肩头抗议。

他抱歉的抽回自己强大的欲望,他真的太心急了。

吻着她紧皱的眉头,他改将欲望徘徊在花穴口,试着逗引出她的花蜜。

当他发觉她的湿润足以迎接他时──“攀紧我,小芹儿……我们要开始飞翔了……”

他的手掌托住她裙底下的圆俏粉臀,坚挺的欲望再次进入她。

他一冲进她的花穴,就克制不住的急速奔驰起来,他急切的再把她的腿抬高一点,更快速、更强大的撞进花径的最深处……绿芹无处可逃,只得伸长韵臂软弱无力的攀紧他,那强烈撞进她深处的激情,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声连自己听了都会脸红的吟哦。

她的矫吟惹得他更失去耐心,焦躁不安的低吼一声,随即更粗野的进出她紧窒娇嫩的花径……很快的,他冲上了顶峰,一下就在她的深处把欲望爆发出来……狂喘着气搂紧她,他满怀歉意的道:

“小芹儿,妳实在太迷人了……抱歉我克制不住自己……我冲得太快了,妳一定还没得到满足吧?这一次我慢慢来好了……”

绿芹软趴在他身上,全身无力的说不出半句话,齐士铠这一次的需索比以前都快,可是在他激烈粗野的侵袭下,她早在他之前就冲上顶峰,她柔弱的花穴还因这些强烈霞颤而在抽搐抖颤着,不,她会承受不住他第二次进击的。

“不……不……”

她狂喘着阻止他。

“不满足是不是?我会好好弥补妳的……”

他托起她的粉臀,再次抱起她。

然后在地无力抗拒他时,他精力充沛的坚挺再次滑进她的花径里。

“别……”

绿芹试图着要推拒他,可是她的霸道老公实在太强大壮硕,她根本推动不了他分毫。

她的花径传来的律动和震撼又一次害她陷进混乱的境界中,他坚定又强力的进出,灼燃她体内早已沸腾的知觉。

她很快就无法负荷他强烈的进出所带来的过多欢愉,她的情欲一次又一次的被推上最顶端,体内因承载过多霞撼而剧烈颤抖着。

胀满太多欲望又无力承受的她,忍不住哭了起来。

而齐士铠的进击却还在持续着,他真的无法在半途停下来,只能加快律动的把他跟绿芹带进欲仙欲死的极乐境地……终于在一次最强大的进击中,他爆出了自已的欲望,也在她的幽径深处再次洒下他炽热的种子……☆☆☆齐士铠拥着绿芹纤细的腰身,才一走进宴会厅,就有一大群人向他们涌了过来。

“士铠,这一阵子要看到你可真难,三天前的慈善晚会我以为你一定会出席的,谁知道你只派人送捐款来;这位就是让你“足不出户”的齐夫人吧?你今天终于舍得把你的漂亮老婆带出来见我们了。

”一个衣饰华贵的中年绅士走上来,握住齐士铠的手打招呼。

接着在场的商界大亨、社会名流,更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凑过来跟他们寒暄打招呼,齐士铠也一一握手回礼,并介绍绿芹让他们认识。

看着一张又一张在报章杂志上似会柚识的名人脸孔,绿芹的脑子因为一下子吸收过多而一片混乱。

足足折腾了半个多小时左右,他们身边的人群才逐渐散去。

见识到自己的老公魅力无穷,她轻吁一口气,忍不住再次提醒齐士铠,

“老公,你不能忘记你的承诺喔!以后我在上班的时候,你不可以跑来干扰我,每次你一到我的工作现场,全场像在闹地震似的,害得我都不能做事。”

齐士铠笑着把她搂近自己一点,

“我知道妳不喜欢参加宴会,不过,妳就当迁就我这一次,其实这些人都很友善的,尤其在知道妳是我齐士铠的老婆以后会更尊敬妳,没有人敢得罪妳的。”

绿芹暗叹一口气,她只希望平静的日子,别人会不会因为她是齐士铠的老婆而奉承尊敬她,她根本不在乎。

“是你自己说的,只要我陪你来出席宴会,除了不用去瑞士度假,你以后也不会在我上班的时候去闹我,你不可以说话不算话喔!”

他啄上她的份颊,很赖皮的回道:

“我答应妳的承诺当然会做到,可是,我有时候禽突然非常想妳,双脚会不受控制的自己跑去找她,妳也知道的,我克制不了想妳、爱妳、要妳的冲动啊!”

他一脸无辜的说。

听他讲出这么撒赖不负责任的话,绿芹气瞪着他,简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圈紧她,再次啄吻上她那气嘟的红唇。

“我的小芹儿,我就是没办法不爱妳嘛!妳别气了,妳生气的样子好娇媚、好性感,看到妳这么迷人可爱,会让我又无法克制的想要妳,妳不想我就在这里要了妳吧?”

他无赖的威胁起她。

绿芹急忙抿起唇,她这个老公疯狂起来,她可是制不了他。

又一群人朝他们蜂拥而来,齐士铠被生意上往来的朋友拉了开去,绿芹才得以松-口气,在一张沙发上坐下来休息。

可她才坐了一会儿,就有男人向她邀舞。

“可以请妳跳支舞吗?”

他很有礼貌的笑着邀请她。

绿芹还来不及回答,就见旁边又出现另一个男人急道:

“这位是齐夫人,东尼,你不要命了吗?”

那叫东尼的年轻人立刻变了脸,神色仓皇的向她弯了弯腰,

“齐夫人,抱歉冒犯妳了。”

绿芹愣坐在沙发上,看着那两个男人把她当酷斯拉一样的逃了开去。

她还不明所以,名模茉冰接着坐到她身边。

“绿芹,喝杯果汁吧!奥斯卡呢?他怎么不在妳身边?”

茉冰把手上的果汁递到她手上。

绿芹边喝果汁边把刚才的事情告诉她。

“茉冰,我有那么可怕吗?他们为什么看见我就逃?”

她不服气的将自已从头到脚再审视一遍。

茉冰笑得前俯后仰,还笑出了眼泪。

“这也不能怪他们,知道妳是奥斯卡的老婆后,恐怕不会有男人敢接近妳了,奥斯卡的醋劲可是知名的,上次他在摄影棚为妳吃醋妳也看到了,那还是小意思,两年多前为了伊妲,他把一个男人打到进医院,那件事才真的是惊天动地呢!”

她心直口快的把缘由说出来。

“伊妲、伊妲她是什么样的女人?”

虽说齐上铠和伊妲是两年前的事,她不应该再去追究了,但她还是忍不住问道。

“伊妲是个很美的女人,要不是她跟了奥斯卡,而奥斯卡不准她再出来拋头露面,她会是现在最红、最顶尖的模特儿口而除了美貌之外,伊妲还有一种独特的气质,能让所有的男人都迷上她,唉!要是我也有那种魔性的魅力就好了。”

说到最后,她突然叹起气来。

绿芹听着茉冰的描述,也跟着想象起伊妲的美丽模样。

一个男人又向她们走来,他邀请茉冰跳舞,茉冰只好抱歉的对绿芹笑笑,然后跟那男人走进舞池。

沙发上又只剩下她一人,满脑子全是齐士铠和伊妲的关系,她坐不住了,心烦意乱的站起来就往门外走去。

门外是美丽的长廊,长廊的一边是各式宴会厅,另一边则是透明玻璃,透过玻璃,可以看到繁华明亮的街景,她就站在玻璃前胡思乱想。

绿芹忍不住暗骂自己小心眼又小气,齐士铠跟伊妲的情史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她干嘛让这段历史困扰她的思绪?齐士铠现在是爱她的不就好了,她为什么要对他的旧情人吃醋在意?她咒骂自己一声,却又不断想象伊妲的美丽和“魔性的魅力”。

倏地,齐士铠和这样的美丽尤物的缠绵景象也窜进她的脑海里,逼得她的思绪越来越混乱……第六章当她想象着齐士铠和伊妲耳鬓厮磨的纠缠画面时,浑然不觉一抹身影靠近她。

“觉得无聊吗?妳的齐士铠冷落妳了?”

一个男人突然在她身后道。

绿芹猛然转过身,面对一个长相颇为英俊,但神情却透着一股邪气的男人。

男人又向她走近一步,脸上的表情更为阴沉。

“要不要我帮齐士铠安慰安慰妳?美丽性感的小宝贝。”

他不怀好意扬起一边的嘴角。

茉冰不是说不会有男人敢接近她吗?为什么眼前这个男人明明知道她是齐士铠的老婆,还敢接近调戏她?她防备的瞅着他,

“既然你知道齐士铠是我丈夫,你不怕他修理你吗?”

男人眼里闪过一丝狠毒,冷笑道:

“别人怕他,我可不怕他,他威胁不了我。”

他又向绿芹接近一步,几乎把她逼到贴近玻璃。

“小宝贝,跟我到楼下的房间去乐一乐怎么样?我保证让妳欲仙欲死。”

他的出口下流实在让她忍无可忍。

“你最好滚开一点,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她竖起秀眉怒道。

“只要到了楼下房间,脱光了衣服,我就随便妳处置。”

他暧昧的说,伸手想触摸绿芹丰盈饱满的酥胸。

绿芹实在忍无可忍,猛然膝盖向前一顶,碎不及防的重创他的小弟弟。

趁他痛苦的弯下身时,绿芹连忙脱出他的掌握,头也不回的奔回宴会厅。

她才一进门,一头撞进满脸焦急的齐士铠怀里。

他扶住她,急切的瞪着她,

“小芹儿,妳跑到哪里去了?”

“我……我到外面去了。”

她喘着气回答。

“妳怎么跑得这么喘?发生了什么事?”

齐士铠觉得奇怪,拥着她走到大门口往外望。

长廊外空无一人,刚才那个企图非礼她的男人已经不见踪影。

“呃……我刚刚只是跑出来看夜景。”

“妳喜欢这里的夜景?那我们今天晚上住在这里好不好?”

他吻了吻她的粉颊建议。

想到刚才那个男人邪笑的嘴脸,她连忙摇头拒绝,

“不!我想回家。老公,我们回去了好不好?”

齐士铠忽然手臂一紧,让她的纤腰贴靠在他的身上,

“小芹儿,我还没有跟妳跳舞,我们进去跳舞吧!”

他拥着绿芹进舞池,翩翩起舞。

绿芹对舞步本来就不熟,加上地想着伊妲和刚才的非礼事件就更加心不在焉,在第三次踩上齐士铠的脚背后,齐士铠终于停下脚步。

他捧起绿芹的脸蛋问:

“小芹儿,妳在想什么?”

“没有,我只是累了。”

她低下头说。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齐上铠跟伊妲的情史,就让她不太想看齐士铠的脸。

他直觉绿芹一定有心事瞒他。

“既然妳累了,我们回家吧!”

他不再勉强绿芹跳舞,跟几个人打过招呼后,就带着她离开会场。

坐进车子,绿芹心事重重的望着车窗外,沉默不语。

猛然她的腰一紧,整个人被齐士铠拖抱了过去。

接着炽烈的热吻就封住她的嘴唇。

他狂切激烈的索吻她,一直到她几乎透不过气来才放开她。

“小芹儿,别想瞒我,妳心里有事对不对?”

他审视的目光直盯进她美丽的眼瞳。

“你……你想太多了,我……我没有事瞒着你。”

她一直想闪避他的目光。

齐士铠气愤的一蹙眉,低头又锁住她的唇,再次狂烈的热吻起她。

“小芹儿,别对我撒谎……我读得出妳眼里的心事,告诉我,妳心里藏了什么?”

绿芹烦躁不安的一甩头就推开他。

“我心里没有事,你不要胡乱猜测行不行,我……我只是累了。”

她不禁提高声量。

她不晓得自己怎么会突然生气,也许是气自己小心眼看不开,也许是气齐士铠会和别的女人那么亲密,也许是气伊妲有魔性的魅力,反正她的心乱极了。

齐士铠先是竖眉,接着一眠唇收起气怒,又圈抱着绿芹,

“我知道了,妳在跟我呕气对不对?我的小芹儿,好啦!我保证以后不带妳来这种地方了,既然妳不喜欢参加宴会,我们以后就不参加,别气了……”

他把头埋在她柔软的雪峰里,对她撒娇。

她本来就觉得自己吃醋吃得太小心眼,齐上铠又蹭着她的胸口,让她根本气不起来。

“我没有跟你呕气,我真的只是累了。”

她放柔声调道。

齐士铠把她抱在怀里,啄吻着她的红唇,

“那妳躺在我怀里睡吧!我会抱妳进房间。”

绿芹依言闭上眼睛,靠睡在他的怀里。

只是她,的心情依然很乱,根本就睡不着。

☆☆☆这些日子以来,齐士铠一直陪在她身边,这栋大宅邸,她似乎只在客厅、饭厅、房间几个地方穿稄而已。

今天一大早,齐士铠意外地在天未亮前就出门去了,好象是一家制片厂出了事情。

边吃着丰富的早午餐,她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她想要多了解她的霸道老公一点,趁着他不在,她决定跟方淑丽多请半天假留在家里。

她先把整栋房子都走一遍,二十几问的空房间,然后她巡过健身房、室内游泳池、撞球间和设备齐全豪华的视听室后,她竟然发现自已走得有点喘。

她推开下一扇门,里面是藏书丰富的书库,只望了一眼就关上门,她决定有空的时候再来翻翻看有什么好书。

书库隔壁就是齐士铠的私人书房兼办公室,绿芹进来过一两次,她知道齐士铠很多时候就在书房里处理事情。

她进了书房后,就往齐士铠办公时坐的那张高背旋转沙发坐下。

坐进他专用的宽大座椅里,让她有一种错觉,彷佛觉得齐士铠再次拥抱了她。

齐士铠的爱让她越陷越深,越来越在乎他,急切想了解他的一切。

她在犹豫了许久后才拉开书桌的抽屉,里面是一些文件、企画书,都只是一些公事上的东西。

齐士铠的书桌上堆了几本滑装杂志,绿芹顺手翻阅着,那是由齐士铠旗下的杂志社所出版的刊物。

有些是介绍流行服饰信息,有些是介绍音乐唱片,还有一本封面上就刊登着翁玟玟巨幅的沙龙照,预告她在近期会拍新片。

翻到最后一本时,绿芹震住了。

那是一张绝美无瑕、不带一丝笑容却能动人心弦的特写照片。

她呆望着杂志封面上的美女好久好久,才注意到那居然是三年前的旧杂志。

不禁心跳加速的翻看杂志目录,想知道封面模特儿的名字,映进她眼帘的文字证实了她的预感,那模特儿就是伊妲。

连三年前的旧杂志齐士铠都还留着,甚至把它放在书桌上触手可及的地方,这代表什么意思?代表着这两年多来,他无时无刻想着伊妲!她不晓得他们热恋的程度有多炽烈,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分手,更不明了伊妲为什么要远赴国外?可是看到伊妲的旧照片就放在齐士铠的书桌上,让她好心痛。

什么不该小心眼、吃醋的警告全都拋到脑后,她的心就是无法控制的刺痛紧缩着。

她慌乱的离开书房,不知自己如何回到房间,只是心痛如绞的呆坐在床沿,什么事也不能做。

不知道生了多久,齐士铠的声音才猛然传进她耳里。

“可恶,让我捉到是谁放的人,我绝不饶他!”

他气怒地一屁股在床沿坐下。

他的话惊醒绿芹,她暂时压抑心中纷乱刺痛的感觉,

“怎么了?哪里失火了?”

“昨晚半夜有人放火烧制片厂,那些卑劣的鼠辈,如果让我逮到他们,一定要他们付出代价!”

他重拍床沿大声怒道。

“制片厂被人放火?有没有人受伤?”

绿芹讶异的追问。

“还好昨晚大家在赶新戏,大火一起就全逃出来了,只有几个人轻微呛伤,都送到了医院。”

齐士铠仍怒火未平,

“不过半个制片厂和机器、布景全都烧光了,我绝对要放火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听到没有人受伤今她松了一口气,纷乱的情绪又涌上心头,她立刻起身,准备换衣服出门。

虽然她已经向方淑丽请了假,可是此时此刻,她不想面对齐士铠。

齐士铠奇怪的看着绿芹的背影问:

“小芹儿,妳要出门?”

绿芹头也不回口气冷淡的应道:

“我要去上班。”

齐士铠蹙了蹙眉,他此刻心情很糟,正需要绿芹留下来陪他,而她居然只想去上班!

“留下来,我不许妳出去。”

不知不觉他以命令的口气喝道。

绿芹停下手中的动作,不禁加大声量,

“我不是你的奴隶,用不着听你的命令。”

她加快脚步把自己关进浴室换衣服。

可她才一进浴室,就响起粗暴的敲门声。

门把急剧的晃动着,显示齐士铠正企图冲进来。

“妳居然把自己锁在里面,妳给我出来!”

他用力拍着门叫嚣。

他不敢相信在这个时刻,他的亲亲老婆不但想扔下他独自出门工作,还冷淡的不理他,更离谱的是她居然当着他的面锁上浴室的门!绿芹心头大乱的捂住耳朵,拒绝去听齐士铠的怒吼和如响雷般的拍门声。

得不到绿芹的响应,令齐士铠的无名火越烧越旺。

他边暴怒的拍门边咆哮,

“出来,我叫妳出来听到了没有?我要妳立刻把门打开!”

“你走开,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她冲着齐士铠的咆哮声也吼了回去。

拍门声突然静默下来,几秒后,更剧烈的撞门声猛地撼动整间浴室。

“我立刻就要见妳,妳别以为躲在浴室就可以躲开我!”

说着,他居然撞起门来。

绿芹霎时被他的疯狂行为激得更火大。

“你这个疯子,走开,我不想看见你!”

她逐渐失去理智。

红木的门板竟在她的怒吼声中被撞开。

看到齐士铠拧恶的嘴脸,失去理智下,她竟然急怒攻心抡起粉拳就往他身上打。

齐士铠没料到绿芹居然会攻击他,怔愣了下,随即粗暴的攫住她的双手。

“妳居然打我!”

他咆哮。

“我不只打你,还要蹦你,你这个差劲的暴君!”

她气得不假思索的一脚踢在他的脚踝上,痛得齐士铠大叫一声。

“妳这个疯女人,妳居然踢我!”

他怒不可抑的弯身抱起挣扎不已的绿芹,强行抱回房间。

一进门,他粗鲁的把她丢上床,接着以自己的身体强把她压制在床。

“妳居然敢打我、踢我,妳……妳……”

他气愤得说不出话来。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她情绪激动的张口就要咬他。

“啊呜!”

他下意识的想甩掉她的口,却把她给甩落到床下。

下一刻,他就后悔了。

他慌乱地扑到她身边,抱着她东摸西看,情绪激动的问:

“妳没有事吧?我不是故意的。妳的脸痛不痛?头晕不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绿芹呆愣毫无表情,在齐士铠的着急探问下,眼泪立刻飙了出来。

她埋进齐士铠宽大的胸怀,大哭特哭。

他不舍爱怜的亲吻着她,

“小芹儿,我不是故意的,都是我不好,一时冲动才会伤了妳,可是伤害到妳,我的心好疼好疼,要不,妳打我、踢我,我绝不还手。”

绿芹边哭边抡起粉拳往他胸口上捶去。

齐士铠心生歉意,当然任由她发泄怨气。

捶了十几下后,她终于啜泣出声,

“你还爱着伊妲对不对?”

齐士铠一怔,不晓得她为什么这么说。

绿芹激动地用力捶他,

“你还爱着她为什么要娶我?你这个混球……我恨你……我恨你,恨死你了……”

齐士铠连忙攫住她的手,大惑不解的问:

“妳……妳说我还爱着伊妲?”

绿芹痛哭失声的挣扎着,

“你既然还爱着她就该要她,为什么要把我牵扯进来?为什么要让我爱上你?你这个可恶自私的大混蛋!为什么要伤害我了……”

她倏地被齐士铠紧拥住,泣诉的唇被他炽烈的堵住,也压住她的怒气。

他火热的索吻,彷佛要把她整个人全纳进他的身躯,和他合为一体才甘心。

他与她的舌交缠,贪心饥渴的汲取她齿舌间的甜蜜,逗引出她的火热激情……当他察觉怀里的绿芹不再挣扎抗拒,而且渐渐反应他激烈的吻时,才慢慢放开她。

“小芹儿……我对妳的爱就像我的吻一样火烫热切,妳明白了吗?”

他喘着气,坚定的盯着她的眼瞳道。

绿芹同样急喘着死盯着他。

他的承诺是真的吗?她真的可以相信他吗?他在她的眼里看到怀疑,他毫不迟疑的再次吻上她的唇。

这个吻热烈得似乎要烧尽一切,齐士铠极力想融化她心中的疑虑。

许久──“小芹儿,妳了解了吗?在我心中谁也比不上妳,妳是我最爱、最珍视的宝贝,我只爱妳……”

他气息断续却急切的宣誓道。

绿芹从他眼里看出他的急切和诚恳,却沉默不语。

他捧着她的脸,坚定地道:

“小芹儿,我不管妳为什么误会我还爱着伊妲,但我真的只爱妳!”

他直盯着她,要她相信他。

她仍有些怀疑,

“你……你不爱伊妲了?”

他吻掉她犹挂在眼角的珠泪,

“我只爱妳,以后也许还会爱别人,但现在我只爱妳。”

绿芹的脸色霎时刷白,

“你以后会爱别人?那请你让我现在离开你,我不要等你不爱我才把我拋弃。”

说着,她急着起身。

齐士铠连忙按下她,又吻住她抖颤的唇。

直到她平静下来,甚至和他的舌尖交缠髓绉一番后才分离。

“安静的听我把话说完好吗?”

他抬起她的下巴。

她却心疼欲裂的推开他的手,

“你还想说什么?说你齐士铠以后虽然不爱我,但会给我很多钱打发我吗?不!我不要妳的一分钱或其它东西,只要你要我滚,我会识时务的安静离开。”

她泪水盈眶,伤心欲绝的吼道。

齐士铠的心霞了一下,慌忙地紧拥着她。

“噢!我的小芹儿,我永远不会那样的对妳,妳不知道我爱妳比爱我自己的生命更甚吗?妳是我的宝贝、我的至爱,我宁可失去生命,也不允许自己失去妳……”

他埋首在她发香里喃喃道。

她揪着心泣诉,

“不……我不要听你说这种话……你怎么可以一边说爱我,一边又准备去爱别人……”

他边吻着她边道:

“听找说完好吗?别再打断我的话,否则妳永远不知道我有多爱妳。”

绿芹噙着泪望着他。

齐士铠奖励的啄吻了下她的唇后才道:

“芹儿小宝贝,妳听清楚,我说以后也许还会爱别人,并不表示我就不爱妳,反而会更爱妳。”

绿芹眼眶里的泪水再次决堤而下,他竟然以为在爱着别的女人的同时更爱她,就能教她接受!望见她滚滚落下的热泪,齐士铠慌忙的劝道:

“别哭,我小芹儿,妳的泪水让我的心都碎了。”

他边擦去她的泪边道:

“我说以后会爱别人,爱的是妳跟我生的一大群儿子和女儿,我是他们的老爸,总不能只爱妈妈,就不爱那些小齐士铠、小小芹儿吧?这样妳还要跟小小芹儿和小齐士铠吃醋吗?”

为了怕绿芹误会,他一口气把话说完。

绿芹的眼角还挂着泪珠,但深锁的眉头却已舒展开来。

“你……你说还爱别人,是指爱我们的儿子和女儿?”

“当然啦!”

他啄吻她的小鼻头,

“当然是爱我的宝贝儿子和宝贝女儿啰!不然还有谁?”

“你好可恶,我还以为你不爱我了……”

她又哭又笑的抡起粉拳打他。

齐士铠笑着握住她的手,

“原来妳这么在乎我,这么伯我不要妳啊!我现在才知道妳也这么爱我。”

“谁爱你了!”

她又捶他一记。

想到他刚才吓得她心口刺痛又眼泪直飙,她嗔怒的道:

“你这个可恶霸道又仗势欺人的野蛮人,我才不爱你呢……”

她的赌气话又被他堵住。

在长长的热吻后,他才放开她。

“还敢说妳不爱我,妳刚刚吃醋吃得都快发疯了,妳现在终于知道我为妳疯狂时有多么痛苦了吧!”

绿芹仍不肯乖乖就范,赌气的回道:

“我不爱你就是不爱你,我才不要提心吊胆的爱着你,然后又要担心你会去爱别人呢!我要让自己随时都能了无牵挂的离开你。”

齐士铠又吻住她,边吭着她的红唇边把她抱到床上。

他的手覆上她的丰盈,恣意的爱抚着。

“小芹儿,不准妳说不……不准妳说要离开我……妳得永远留在我身边,为我生一窝小小芹儿和小齐士铠,听清楚了吗?”

他狂吻着她,断断续续的吼道。

绿芹本来还想再吓吓他,可是他的吻尹样热切,爱抚那样狂野,令她虚软得只能任由他摆布。

她模糊的“嗯!”

一声,算是回答了他。

齐士铠却不满意,拉高她的上衣,逼不及待的吻上她的雪峰,吮啃着粉红的小蓓蕾,尽情舔弄。

“说爱我……”

他轻啃着她的粉红蓓蕾逼问。

“噢……”

绿芹呻吟一声,由蓓蕾传来的电流迅速地窜到她全身。

“说!”

“我……我爱你……”

她毫无抵御能力,按着他埋在她胸口的后脑呢喃。

他的手不满足地往下伸,探进她的裤子后,更往那森林蜜源探去。

当他的拇指摸索上她的花珠,修长的食指和中指乘机侵上她的皱褶,给予刺激抚弄……“说,说妳愿意为我生许许多多的小齐士铠和小小芹儿……”

他揉弄着她的花核和花瓣再次逼迫。

绿芹弓起身子,无助的呻吟。

“噢……我要为你生小孩……”

在他的抚弄逗引下,她情不自禁的泌出一道道蜜流。

他也按捺不住了,粗野的褪下她身上的衣物,急切的冲进她窄小的花径。

“说妳爱我,说妳会一辈子陪着我……”

他炽热火烫的巨大坚挺开始在花径内来回冲刺着。

她发出一声声娇吟,完全屈服在他爱里。

“我……我爱你……噢……我要一辈子守着你……”

她无异议的响应他的爱。

他满意的吻住她的唇,加快他胯下动作,给予绿芹更大的欢乐和刺激。

在激烈狂野的冲击刺激下,绿芹情不自禁的挺起腰迎向他。

“噢……士铠……我爱你……”

她发自内心的吶喊。

他欣喜若狂的再次吻住她,更热情狂切的律动起来。

“芹儿小心肝……我也好爱……好爱妳……”

他们配合得天衣无缝,在最高点时释出体内的压力,让一切绚烂在这完美的时刻结束。

第七章舒爽的早晨,绿芹倚在齐士铠宽大温暖的怀里。

最近和金铠的关系企业频频出事,害得齐士铠心情很坏,所以这些天绿芹不得不陪在他身边安抚他的情绪,要不然他一发起飙来,他周遭的员工和管家、佣人都要惨遭池鱼之殃。

她轻抚着他赤裸结实的胸口,

“捉到闯进广告公司的小偷了吗?”

齐士铠颐时咬牙切齿,

“不知道是谁专门在跟我作对,净做一些见不得光的龌龊事,要是让我逮到这些暗箭伤人的垃圾,我一定要一个个拧断他们的头!”

绿芹连忙顺顺他激动起伏的胸口,安慰道:

“亲亲老公,我们一定会捉到这些坏人的,还好这些破坏都没伤到人,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东西被偷、被烧,只要再买就有,可是我不要你或任何人受伤!老公,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只要你平安健康就心满意足了。”

这番话让他松开紧蹙的眉,拥紧碌芹,

“妳放心,我会为妳保重自己的。这些鼠辈以为放一把火烧掉制片厂、偷走广告公司的财物和拍好的底片就能打击我吗?金铠的底子没那么弱,他们根本动摇不了我分毫,我只是生气竟然有人敢用这种卑鄙手段打击我而已,我没事的。”

绿芹安心的琢吻上他的嘴唇,

“没事就好,你是我最最重要的亲亲老公,我要你健康平安。”

齐士铠回吻她的唇,眷恋一番才放开她。

“宝贝心肝,妳也是我最重要勺人,我永远不会让妳受到募害。”

他又俯身覆住她的唇。

当他离开她的檀口后,移往她浑圆细致的小腹,舔吮着她细腻滑嫩的肌肤。

绿芹忍不住轻颤起来,以为她精力旺盛的老公又想要她了。

他俯贴着她的腹部,轻声问道:

“奇怪,怎么好几个月了妳这儿都没有消息?我一直很努力在做啊!芹儿宝贝,妳会不会连自已怀孕了都不知道?要不要去让医生检查一下?”

“有没有怀孕我自己怎么会不知道?我的大姨妈才刚走,你忘了那几天你的情绪有多烦躁。”

“好象有这么一回事。这些日子那些卑鄙鼠辈搞得我心好烦,忽略妳了,对不起。”

他道歉。

“我又没有跟你生气,再说你也没有忽略我啊!每天晚上你都很努力在尽丈夫的义务和权利。”

想到齐士铠精力充沛的需索她,她忍不住又红了脸。

“对啊!”

他不解的抚着她平滑的腹部,

“我每次都很努力的把种子送进妳的身体里,不可能都没有任何成绩,是不是我们还做得不够多、不够激烈?”

绿芹红着脸推开他的手,

“我看我们就是做得太多、太过激烈了才会没有消息。”

“怎么可能?我看一定是我们平常有太多事要烦,都没有专心相爱,所以小小芹儿和小齐士铠才赌气不来,芹儿宝贝,我们还是到瑞士湖边去关一个月好不好?”

他急切地征求绿芹的同意。

“我们才刚结婚,再过几个月才怀孕也是很正常的事,再说,现在你能去下公司跑去瑞士吗?”

齐士铠气愤又无可奈何的拍着床,

“没逮到那些混帐东西前我可不甘心离开,只好等过一阵子了结完这些烦心事再说。”

望着他失落的神情,绿芹不禁问道:

“亲亲老公,你真的那么急着想要小孩吗?”

齐士铠怔愕了下才道:

“其实,我也不是那么急着想要小孩,只不过我的事业那么庞大,尽早有继承人出生我也比较安心,还有……”

“还有什么?”

她想清楚知道除了继承人的问题外,齐士铠为什么急着想要小孩。

她又推他几下,他终于说出口,

“还有我齐士铠样样都强,生孩子这种事可不能输给别人,别的事我都受不了别人比我行了,生孩子这种大事怎么能被别人看扁?芹儿宝贝,妳可以了解这件事对我有多么重要。”

原来事关他大男人的面子和“能力”问题啊!齐士铠俯身霸住她,殷切期盼的凝望着她,

“芹儿宝贝,妳了解我的苦衷了吧?”

绿芹点点头应和,她当然可以了解这对她老公的大男人自尊心而言有多么重要。

他乘机游说,

“那妳答应跟我去瑞士了?芹儿宝贝,在湖畔的别墅里我会加倍对妳好的……”

绿芹连忙打断他的话,

“亲亲老公,你别那么心急嘛!等再过几个月还没有消息,我们再商量要不要去瑞士。”

她的话让齐士铠的脸失望得垮了下来。

她赶紧凑上唇,给他一个鼓励的亲吻,

“亲亲老公,你何必在乎别人?”

她又亲亲他,

“在我的心里,你是最英伟强壮的,这世界上再也没有其它男人比得上你,你是最强的。”

听到这么多“强而有力”的称颂由自己心爱的老婆口中说出,齐士铠落寞失望的脸总算露出一丝笑容。

“我当然是最强的,谁能比得过我?好吧!等再过几个月再说,其实,我也不舍得让儿子女儿太早来打扰我们的生活,我还想再独占妳久一点;再说妳如果怀孕了,我有好几个月不能碰妳,那……那我会发疯的。”

他转瞬间又苦着一张脸。

看他苦恼心烦的样子,她一时玩心大起的随口道:

“那你去找一个女人帮你生小孩好了,这样就既可以证明你的能力又能独占我……”

齐士铠不等她说完,便堵住她的嘴。

“小芹儿,妳在试探我吗?妳别以为我真的不敢这么做。”

他放开她,着眼睛威胁她。

“你、你敢!”

他立即又吻住她,吻到天昏地暗才分开。

“妳放心,妳这么爱我,我不会去外面乱来的。”

他满意又骄傲的又俯身吻住她,久久欲罢不能。

☆☆☆因为陪着齐士铠的缘故,绿芹好一阵子没有回造型工作室上班,今天下午趁着齐士铠忙公司的事,她才找到机会溜到工作室。

她还特地买了一台排队排好久才买到的蛋糕。

“淑丽姊,我来了。”

她一进门就大声向里面打着招呼。

没想到工作室里走出一个她不认识的年轻女孩。

“淑丽姊不在,其它人也都出去了,小姐妳要做造型化妆的话,可能要晚一点再来。”

绿芹笑着说:

“没关系,我等她们回来好了。妳是不是新来的?我也是在这里上班的,只不过我最近都请假没来。”

“嗯,我四天前才来的。”

她说着话的同时,一个小小的、摇摇晃晃的身影跌跌撞撞的出现在她身后。

那是一个刚会走路的小男孩,皮肤白白嫩嫩的,长得好可爱,灵活分明的大眼睛直瞪着绿芹看。

“好可爱的小男孩,是妳的吗?”

绿芹极有兴趣的走向那小男孩。

“不是啦!我还没结婚,怎么有小孩?”

女孩连忙否认。

“他是淑丽姊客人的小孩,只是暂时把他寄放在这里。”

“他叫什么名字啊?”

绿芹朝那小小的身影伸出手,

“小贝比,给阿姨抱抱好不好?”

小男孩让她联想到齐士铠,如果她跟齐士铠有小孩,也该是这么可爱讨人喜欢吧!

“他叫凯凯,一岁又五个月大,他喜欢吃米菓。”

女孩笑着也跟着蹲下来。

“我没有米菓,只带了蛋糕。”

她连忙从盒子里拿出一块蛋糕,

“凯凯,吃蛋糕好不好?阿姨喂你吃蛋糕。”

凯凯兴奋的口中直叫:

“糕糕、糕糕。”

然后向绿芹靠过来。

绿芹开心的用小叉子叉蛋糕喂凯凯。

她边喂着他,边望着他那圆润的小身体叹道:

“他都不会哭闹,也不怕生耶!”

“大概是凯凯的妈妈教得好,而且,她还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望着凯凯可爱的小脸,绿芹叹道:

“小孩长得这么可爱漂亮,想必妈妈一定也很好看。我突然好想为我老公生个可爱的孩子喔!”

她抱起凯凯,开始逗着他玩。

她和女孩开心的逗着凯凯玩,几乎忘了时间,直到有人推开工作室的门。

模特儿佳霓一进门就开口道:

“淑丽姊在吗?我想请她帮我化妆。”

女孩迎上前去,把方淑丽和其它人要晚一点才回来的话覆述一遍。

佳霓脸上霎时露出焦急失望的表情,

“怎么办?我急着要赴约,时间快来不及了。”

绿芹抱着凯凯走上前,

“佳霓,要不要我帮妳化妆?如果妳不嫌弃我只是淑丽姊的助手的话。”

“啊!绿芹妳也在这里,快帮帮我,我快来不及了。”

她拉住绿芹的手急道。

绿芹把凯凯抱给女孩后,就专心地帮她化起妆来。

甚至在女孩接起一通电话后,抱着凯凯往外走时,她都不曾望他们一下。

等把佳霓的妆化好,她这才松了口气,

“好了,妳现在可以去约会了。”

佳霓明艳的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

对绿芹道谢后,才又匆匆忙忙的离开。

这时女孩推门进来,手上却没抱着凯凯。

“凯凯呢?”

绿芹心急地往她的身后望去。

“他妈妈来接他了。”

刚才的电话就是要女孩把凯凯抱出去。

绿芹随即冲到门口,想看看凯凯离开了没。

可开来接凯凯的车子早就驶远了,绿芹自然什么也看不到。

她好失望,直到其它造型师陆陆续续回来,和大家说说笑笑,她才渐渐不再想那个可爱又逗人的凯凯。

☆☆☆绿芹和造型工作室的前辈们聊天聊得乐不思蜀,一直到外面天色全黑,才惊觉自己该回家了。

匆促和众人道过再见,她立刻搭上车于,由司机送回家。

想到齐士铠可能已经回家,说不定正心浮气躁的等着她回去。

只是奇怪,齐士铠今天居然这么有耐心,没call半通电话找她。

但她并不以为意,她知道最近金铠实在发生太多事了,他没有心思打电话找她也是很正常的。

听着轻快悦耳的音乐,绿芹突然又想起凯凯这个活泼讨人喜欢的小孩来,嘴角不禁漾起笑容,决定晚上跟齐士铠说她也想要尽快怀孕。

高级房车终于驶进齐家的大铁门。

她一向喜欢从小客厅旁的门出入。

可是才从侧门走进长廊,一个站在小客厅门口的小小圆润身影出其不意的晃进她的眼帘。

“凯凯!”

她讶异的低呼,齐士铠的高声叫唤刚好从小客厅传来。

“凯凯,过来ㄣˇㄚˇㄣㄚ这里。”

听到齐士铠叫唤的小凯凯,马上摇摇晃晃的晃进小客厅,消失在绿芹眼前。

绿芹当场怔愣在原地,无法动弹。

她的脑袋好象一下子被抽空,无意识的朝小客厅走去。

不用走到门口,透过格子窗户,她清楚地看到小客厅里除了齐士铠和凯凯外,沙发上还坐了一个女人。

她是伊妲!她如杂志封面上一样的美丽动人,甚至还多了一种成熟少妇的迷人风韵。

晃进客厅里的小凯凯,脚步不稳的走向伊妲,小嘴申还不停地叫道:

“妈咪,抱抱。”

伊妲伸出手正要去抱小凯凯,不料,坐在另一只沙发上的齐士铠却抢抱过小凯凯。

“凯凯,别老是我妈妈,也让爸爸抱抱嘛!”

齐士铠说着,在凯凯脸上吻个不停。

绿芹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讶异和震惊让她早已失去思考和反应的能力。

就那样看着齐士铠亲着凯凯,而凯凯不断叫着齐士铠和伊妲“妈咪”、“ㄣˇㄚˇㄣㄚ”。

齐士铠怜爱至极的直亲着凯凯,

“儿子这么活泼可爱,看来我非得强迫我那芹儿老婆答应我的要求不可了。”

他神情严肃的偏过头对伊妲道。

那一瞬间,绿芹整颗心都碎了。

原来不是凯凯,而是铠铠;原来齐士铠和伊妲非但余情末了,而且早就有了铠铠这个爱情结晶。

齐士铠要的继承人和美丽旧情人全回来了,他现在要做的只是把阻碍他们一家人团圆的现任妻子踢走……伊妲后来又说了什么话她已经听不清楚,想来是催促齐士铠赶快让他们的孩子认祖归宗吧!绿芹心头淌血。

她缓缓扶着墙壁,才能勉强走到长廊尽头的侧门。

宽大的齐家前院,在车道两旁和喷水池旁都有华丽明亮的庭园灯照着,可是,绿芹却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她呆望着前方,心神俱碎的不知该何去何从。

第八章“儿子这么活泼可爱,看来我非得强迫我那芹儿老婆答应我的要求不可了。”

齐士铠语气坚决的隔过头对伊妲道。

伊妲明媚的笑了起来,

“你的小芹儿性子那么烈,她肯答应吗?”

齐士铠蹙着眉,又亲了亲铠铠,

“她不答应也得答应,最多我再随她打、随她咬。”

他铁下心肠坚定道。

伊妲又笑了起来,

“士铠,你也太心急了,你跟绿芹才结婚不久,何必急着生小孩?”

齐士铠瞪着她,

“妳跟颂廷在蜜月期间就怀孕了,我可不能输给他,要不然我在他面前会抬不起头来。”

伊妲这下笑得嘴更开了,

“你跟我老公也真是奇怪,明明感情好得就像亲兄弟,却一见面就互相比较、互相挖苦对方,我真不懂你们在想什么。”

“我跟颂廷是越吵感情越好,就像我现在跟我芹儿老婆在一起时一样,她越咬我,我就越爱她。”

齐士铠彷若在说至理名言。

他逗着小铠铠,

“铠铠,等一下你干妈回来,你要帮干爸说服她喔!叫干妈赶快生一个像你一样可爱的弟弟陪你玩,你听到了没有?”

他煞有介事的跟铠铠打商量。

伊妲满脸幸福的笑出声来。

三年前她刚在模特儿这行业崭露头角时,她的美貌让很多男人像苍蝇般在她的身边打转,甚至还有像饿狼般的男人意图侵犯她,要不是齐士铠伸出援手及时救她,又宣称绝不允许别的男人动她,她也不可能和当时人在国外的邱颂廷重聚,而且顺利在海外结为连理。

齐士铠算是他们一家人的大恩人,所以,特地把儿子命名为“孝铠”感激他,并认他为干爸。

“士铠,你有什么需要我们夫妻帮忙的就尽管说,我永远不会忘记你从吴光荣手里把我救回来的恩德……”

她感激涕零的道。

齐士铠摆手阻止她再说下去,还板起脸,

“过去的事妳还提它干什么?我跟颂廷情同手足,别人欺负妳我当然不能不管,再说吴光荣那小子实在太卑鄙了,我只让他住院一个月,算他好运……”

说到这里,他猛然浮现吴光荣那阴险邪恶的嘴脸,立刻从沙发站起来。

“怎么了?”

伊妲不明所以的问道。

齐士铠把铠铠送回伊妲的怀里,神色凝重的道:

“烧我制片厂的卑鄙鼠辈的身分可能有眉目了。”

伊妲愕然的也从沙发上站起来,

“是吴光荣?”

齐士铠摇头,

“还不能确定,但跟我有仇又卑鄙下流到让人想把他跟蟑螂一样踩死的垃圾只有他一个,我马上让孙秘书去查。”

他随即拨电话给秘书孙致远。

“你立刻派人去查吴光荣最近的动向和交游的情况,有消息马上向我回报。”

他语气严肃交代着。

“还有,布下天罗地网的搜查,若他最近常在哪里出现?有哪些老鼠窝是他常待的?我要知道他现在人在哪里!”

孙秘书在连声称“是”后,挂断电话。

伊妲抱着铠铠,担忧的走到齐士铠身边,

“士铠,如果真是吴光荣那卑鄙小人向你报复,那不就又是因为我才害你招惹上这场灾祸?”

“妳又来了。”

齐士铠打断她的自责,

“我不是说颂廷的事就是我的事吗?凭我跟他的情谊,这种小事根本不算什么。再说吴光荣那小子有多大能耐能损伤得了我?只要查出这些事真是他干的,他就再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他对我来说只是一只发疯咬人的狗罢了,我会收拾他的!”

看伊妲仍一脸忧心,他故意转移话题,

“妳老公还躲在书房里不肯出来啊?我真受不了他,给他几本妳以前拍的杂志他就像中邪一样,直盯着妳的照片都不用吃饭了。”

他摇着头糗邱颂廷。

他的批评才讲完,一个声音就从门外传来。

“你敢在背后说我坏话,你这家伙还不是左一句芹儿老婆,右一句亲亲老婆的依恋着你那绿芹,她才半夭不在你身边,就急得团团转的在找她,你比我还无可救药的迷恋老婆呢!”

邱颂廷走进小客厅,嘲弄地拍打齐士铠的肩。

齐士铠不服的反手拍上他的肩,

“我才不像你这家伙这么不正常,就算我承认我迷恋我的芹儿好了,也不像你居然放着活生生的老婆不看,竟失魂似的盯着几张旧照片不放。”

齐士铠转头望向伊妲煽动道:

“伊妲,我怀疑这家伙根本不爱妳……”

他这话一出口,邱颂廷就像猫被踩到尾巴一样怪叫起来。

“谁说我不受伊妲,伊妲是我最爱的人!”

他宣誓般对着伊妲大声喊道。

接着他又转头瞪视齐士铠,

“我不但最爱伊妲,也爱我费贝儿子铠铠。啊!人生真是有妻有子万事足,看在我比你多生了一个儿子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这一下换齐士铠的脸黑了一半,而邱颂廷则是越来越得意洋洋。

看两个大男人像小男孩一样在斗气比饺,使妲连忙插口道:

“你们不要再斗嘴了,绿芹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士铠,你是不是该打个电话去她公司问一下?”

齐士铠抬头看了看时铠,眉头整个紧蹙起来。

“芹儿的下班时间本来就不定时,她一定又是怕得忘了要回家,你们不知道,我老婆多么敬业,她在工作时根本不准我去吵她,不过,我打个电话要她回来好了,看在你们的份上,她应该不会跟我生气才对。”

他拨了通电话,在讲了几句后,眉头蹙得更紧的挂上电话。

“芹儿的同事说她在两个多小时前就离开了。”

他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邱颂廷和伊妲也跟着变了脸色,齐声问道:

“那她会去哪里?”

“她应该不会有事,我派了一个司机随时跟在她身边保护她,我打电话给司机,问问看他们现在在哪里好了,他们可能是塞在哪条路上了。”

他强自镇定的拨下电话号码。

“士铠,你怎么不直接打绿芹的手机?”

伊妲提醒着他。

齐士铠苦笑一下,

“芹儿的手机现在正躺在我们房间的化妆台上,她根本没把手机带在身上。”

紧接着他跟司机通话,但他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车子已经回来了,芹儿应该在家才对,她不会不知道我们全在楼下吧?”

他马上又拨内线回楼上房间。

房间内的内线一直没人接听,齐士铠又拨另一通内线电话给管家。

“派所有的人去找找夫人,找到她立刻告诉我。”

他急道。

虽然他焦躁不安,却在伊妲和邱颂廷面前勉强镇定道:

“芹儿不会有事的,她人在家里,怎么可能发生事情。”

但在找到绿芹前,他哪放得下心?只见他坐下又站起来,然后不安的是来走去。

“士铠,你别心急,既然绿芹已经回来了,就一定找得到她,齐家那么大,她可能在游泳池游泳或是在温室看花也说不一定。”

伊妲安慰他。

邱颂廷也附和道:

“是啊!只要她人在家里就一定安全,齐家警卫森严,她不会出事的。”

齐士铠还是忐忑不安的踱来踱去。

他当然了解,绿芹只要一回到齐家就安全无虞,但他就是不由自主的忧心,尤其在他知道最近频频找他碴的鼠辈可能是吴光荣时。

在他焦虑不安的踱步时,第一个消息传了回来。

秘书孙致远打电话来报告。

“齐先生,我们查到最近吴光荣在他父亲死后就和一批行为乖张的不良分子混在一起,他们闹过不少事情,我们金铠集团的事可能真的就是他们做的。”

孙致远的声音透过电话扩音系统传进他们三人耳里。

齐士铠此刻担心的只是绿芹的安危,所以在确定找他麻烦的极可能真是吴光荣时,他只是吩咐道:

“立刻把证据找出来,还有用尽一切方法查出他现在人在哪里,在他对我们金铠进行下一次破坏前,一定要掌握他的行踪。”

才刚挂上秘书的电话,内线电话就又响起来。

管家的声音焦急的传来,

“齐先生,警卫刚刚回报,说夫人又一个人出门去了,早班的警卫子叔因为不放心,所以跟在夫人后面出去,但他们已经出门近三十分铠,还没有回来。”

齐士铠一听,立刻丢下众人就往外冲。

绿芹怎么能在这时候自己一个人出门?吴光荣那个小人此刻可能正埋伏在他们家附近,伺机报复伤人,一想到绿芹可能身陷危险,他全身的血液几乎凝结了。

他一冲出去,邱颂廷和伊妲也连忙跟上。

邱颂廷拦住伊妲,

“妳留下来照顾铠铠,士铠跟我会把绿芹找回来的。”

齐士铠以惊人的速度很快地上了跑车,在车子疾速冲出前,邱颂廷急忙的跳上车。

车子一下就冲到警卫室,在问明绿芹离去的方向后,就驶上大马路。

在驶出一公里左右,一个倒在路灯下的身影让他们紧急踩下煞车。

他们二肌一后的跳下跑车,火速奔过去扶起于叔。

“于叔,是谁把你打伤的?”

齐士铠扶着他,抖颤地急问:

“芹儿呢?我老婆芹儿现在人在哪里?”

嘴角红肿的于叔颤抖的抓着齐士铠的手哭道:

“我没有把夫人保护好,她被一群人架上一辆绿色的车子捉走了,你快把夫人救回来……”

齐士铠听到绿芹被捉走,顿感一阵天旋地转的就要摔倒。

幸好邱颂廷及时扶住他,

“我们先把于叔送回去擦药,绿芹一定是被吴光荣捉走的,我们回去立刻动员所有人力去找她。”

☆☆☆绿芹觉得整个世界在一瞬间崩溃了,脑子一片空白,只能一步拖着一步茫然的向前走……她的身心在齐士铠宣布不要她的时候就死了,她心痛到哭不出来。

她心魂俱失的呆立着,时间对她已经失去意义,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为什么还活着?还会呼吸、还会心痛?天色早就黑了,庭园里的灯早已点燃,但在她的心里、她的眼里却觉得四周一片黑暗,她浑身麻木的朝车道走去。

此时,脑海晃过新婚第一夜她想要逃离齐士铠时的情景,那时齐士铠气急败坏的冲到警卫室把她扛了回去,这种情况再也不可能发生了……铠铠和伊妲的脸孔鬓地闪过眼前,究竟是她是可恶的闯入者,抑或是伊妲和铠铠破坏了她原本幸福美满的世界?突然一种想法闯进她的思绪,她不是老以为自己是在作灰姑娘的美梦吗?或许此刻十二点整的铠声响起,她终于又变回原来一无所有的贫穷女孩。

她陡地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不知不觉竟流下眼泪,摇摇晃晃的盲朝大铁门走去。

在快走近警卫室时,她找回一点意识,伸手擦去脸上的泪痕,再缓缓向警卫室走去。

警卫室里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已在齐家当警卫三十几年的于叔,他几乎把齐家当成自己的家一般,齐士铠也不忍辞退他,于是,让他每天到警卫室里坐坐,让他有事忙又能闲逸的在齐家安度晚年;另一个是身强体壮的警卫小郑。

她向他们点了点头,

“于叔,小郑,我要出去,你们帮我开门好吗?”

她原想勉强自己假装若无其事的笑着请他们开门,可是她的颜面神经似乎已脱离她的操控,居然怎么也笑不出来。

小郑恭敬的应了一声,随即按开小铁门,还走出警卫室恭送绿芹。

于叔略觉有异的随后追了出来,

“绿芹,妳要出门,不让司机送妳吗?”

这屋子里大部分的人只有在齐士铠在场时才叫她一声“夫人”,这是绿芹和他们之间的小秘密。

“我……我叫出租车了,车子马上就到,再见。”

她慌乱的编了个谎言后,快步走出小铁门。

于叔若有所思的望着她的背影,想了一下后跟小郑道:

“我不放心她,我跟过去看看。”

说罢就快步跟上去。

小郑摇摇头怪他多心,便关上门。

在走出齐宅后,绿芹恍惚的沿着马路向前走,不曾察觉于叔就跟在她身后保护她。

走了约八、九百公尺后,于叔追上她叫道:

“绿芹,妳等的车子呢?怎么还没来?”

绿芹吃惊的停下脚步,转身一看竟是于叔,一时之间却不知如何回答。

“妳跟齐先生吵架了是不是?”

他关心的问道。

绿芹心中原已结肺的伤口又开始淌血,吵架?不,他们再也不会吵架了。

“绿芹,总于叔的话,回家吧!”

他劝道。

绿芹心痛如绞的道:

“于叔,你回去吧!不用管我了。”

说完,转身又往前走。

于叔还是紧跟在她身旁。

“小夫妻偶尔吵吵架不算什么,床头吵床尾就和了,今天来了邱先生一家人,他们那个儿子铠铠其是可爱,我还等着妳跟齐先生生个一样活泼伶俐的小孩让我抱呢!”

他极力游说绿芹回心转意。

绿芹陡地停下脚步。

她刚刚听到什么?

“你……你说什么邱先生?铠铠?铠铠不是齐士铠的儿子吗?”

她的听觉是不是故障了?听到她的反问,于叔先怔愣了下道:

“铠铠怎么可能是齐先生的儿子?铠铠的父亲叫邱颂廷,他和齐先生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他跟他老婆带着铠铠纵国外回来找齐先生,对了,齐先生好象认铠铠做干儿子。”

于叔的话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传进她耳朵。

绿芹霎时脸色发白,双手抖颤的捉着于叔的手臂,

“于叔,你………你没骗我?”

“绿芹,于叔不会骗妳,事情真的就是这样,妳是不是误会齐先生了?”

她的思绪全混乱成一团,如果铠铠的爸爸不是齐士铠,伊妲的丈夫另有其人,那她是不是真的误会齐士铠了?

“于、于叔,你说的都是真的?”

她仍不敢置信。

“绿芹,于叔什么时候骗过妳了。”

绿芹不由自主的飙出两道泪水,但这一次却是欣喜快乐的眼泪。

于叔连忙拍着她的背安慰她,还掏出面纸给她擦眼泪。

等她哭了好一阵子后,于叔才道:

“我们可以回家了吧?齐先生恐怕已经在找妳了。”

绿芹点点头,跟于叔两人回头就要往回走。

几辆摩托车却在此时呼啸着向他们围过来。

绿芹和于叔互看了一眼,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你们这些小伙子干嘛挡住我们的路?”

于叔对那一群都带着黑色安全帽的人大声喝问。

那些人只是围着他们却没开口答话,接着一辆绿色厢型车飞速驶来,停在他们眼前。

只见三、四个人跳下车,也都穿著黑衣服、戴着棒球帽和口罩。

“把那女的捉上车,快点!”

其中一人叫道。

于叔想把绿芹藏在身后,却被从摩托车跳下的两个壮汉推到路边,还打了他好几拳。

从车上跳下来的人一拥而上,粗鲁的把绿芹拖进厢型车里,绿芹只来得及叫声:

“于叔!”

就被几只大手捂住嘴巴绑上车。

厢型车关上门,在马路上一百八十度急转弯后,就朝原路飞驰而去。

而摩托车骑士们也迅速跨上自已的摩托车,跟在厢型车后呼啸离去。

歹徒用布塞住绿芹的嘴巴,接着拿绳索乱七八糟的捆住她。

厢型车往偏僻的地方开,直驶到人迹罕至的一栋山边小屋,众人才跳下车,拖抱着仍挣扎不已的绿芹进屋子。

等到把她拖进屋后,他们才拿掉她口中的布团。

“救命……”

一能开口说话,她立刻大声呼救。

三、四个歹徒听到她的呼叫,只是一阵闹笑。

“妳尽管叫,这附近十几公里内都没人住,妳就算叫破了喉陇也没有用的。”

其中一个哈哈大笑道。

他的话让绿芹住了口。

“你………你们是谁?我跟你们无怨无仇,为什么要绑架我?”

她瞪着眼前那些仍戴着黑色口罩的男人问道。

带头的男人走向她,蹲在她身前,粗暴的攫起她的下巴。

“我跟你们的仇可大了,现在我就要你们付出代价!”

他阴狠冷酷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绿芹道。

他那眼神、那恶毒的声音,终于勾起绿芹几乎快遗忘的记忆。

“你……你是饭店长廊上想要非礼我的那个男人!你为什么要绑架我?”

她脱口而出。

男人拧笑起来,伸手摘下脸上的口罩。

“没想到妳居然还记得我,妳这小宝贝的记性不错嘛!”

绿芹心里虽害怕,却故作镇定的瞪着他。

她还记得这男人有多邪恶,可是,她不能在他面前示弱。

“你因为我踢了你一脚就绑架我?你知道绑架的罪名有多重吗?你只要放我回去,我就不跟你计较。”

她试着跟他讲道理,要他放她走。

他仰天大笑,笑了好久才停止。

“不只是妳踢我的那一脚,还有妳丈夫打伤我,害我颜面尽失,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的仇,我要加倍讨回来!”

他狠毒的眼睛又射出邪恶的光芒。

灵光一闪,绿芹的心在那间凉了半截。

“这么说……制片厂是你放的人?闯进广告公司和杂志社破坏偷窃的也是你们?烧车子的也是你们?恐吓模特儿和袭击金铠员工的也是你们?”

她把最近金铠发生的事全和他们联想在一起。

没错,那人正是吴光荣。

他邪邪地笑说:

“小宝贝,妳不只记性好,还满聪明的,这么快就猜到那些丰功伟业是我跟我兄弟们干的。现在再加上绑架妳──齐士铠最心爱的人,在遭受那么多的打击后,我看他还能威风多久。”

瞪着他那副嚣张得意的丑陋嘴脸,绿芹忍不住道:

“绑票纵火都是重罪,你们都没想过后果吗?”

“这些我都不管!”

吴光荣恶狠狠的打断她的话。

“只要能打击齐士铠,让齐士铠家破人亡且一败涂地,其它的我什么都不在乎!”

他挥着手狂肆喊道。

就为了小小的仇恨,他竟把恨意膨胀百倍千倍,绿芹的心再次沉到谷成,不禁自问:她还有机会再见到齐士铠吗?第九章之前为了安全着想,他们交换座位,由邱颂廷驾车,而齐士铠接听电话,遥控一切。

接到一遍又一通尚无讯息的电话,齐士铠觉得流逝的每一分钟都像野兽一样在啃噬着他的心般。

想到绿芹落在吴光荣那个人渣的手里,他就心痛到几欲发狂,可在这时刻,他绝不能倒下,他必须冷静,强迫自己尽快想出办法救出绿芹。

金铠总动员找寻吴光荣那一伙人和绿芹的下落,但派出去的人回报的都是坏消息,几十处吴光荣经常流连的地方都没有他的踪影。

齐士铠狠狠地捶打他面前的置物箱,害得正高速驾车的邱颂廷不免微吃一惊。

“士铠,你冷静一点,我们有那么多人出去找,我相信一定会有下落的。”

他腾出一只手按在齐士铠肩上安慰他。

“都快两个钟头了,还没有任何芹儿的消息,想到芹儿这时候可能在受苦,我……我就控制不了我自己……”

他悲痛忧虑交加的低吼。

“如果芹儿有半点损伤,我定要把吴光荣碎尸万段!他要报复直接找我啊!为什么要对我的芹儿下手?”

他又重撞置物箱。

邱颂廷同仇敌忾的怒道:

“如果吴光荣真敢伤害绿芹,我跟伊妲也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齐士铠担心痛苦抱住头,再也说不出话,直到电话铃声再度响起,才让他振作起精神接听。

“齐先生,除了市区中吴光荣常去的几个地方,我们又查到他还有两个老鼠窝,一处在海边,是他们家的别墅;一处在郊区山上,是他跟那群混混飚车玩车的地方。”

孙秘书飞快报告道。

“立刻派人去包围海边的别墅,另外派人到郊区山上支持我,先告诉我山上怎么走,我要亲自去逮他!”

齐士铠厉声指挥着。

孙秘书立即把路径告诉齐士铠和邱颂廷。

“士铠,你似乎确定绿芹就在山上?你真的确定吗?”

邱颂廷在把车子蹲了一个弯后问道。

“我也不确定,只是我想吴光荣那个人碴既然都用暗算的方式攻击我,应该没有胆子躲在自己家的别墅,所以我想,他也许把芹儿藏在山上。”

齐士铠也没有把握。

“要是我猜错了,他是躲在海边别墅,那算他好狗运,否则我肯定再次把他的肋骨打断,让他半年都出不了医院;而如果他胆敢伤害芹儿,我绝对会拧断他的脖子!”

☆☆☆深夜像巨兽一样笼罩着整片山区,只有小屋的灯光透出微弱的光亮。

一阵摩托车的引擎声停止后,只见六、七个人陆续走进屋子里。

他们把几个便当放在桌上道:

“荣哥,我们在市区逛了一圈,发现好象有人在找我们。”

吴光荣瞪他一眼,

“谁会找我们?你们真没种,根本不会有人晓得事情是我们干的。”

说完这句话,他得意的双手腰,仰天大笑起来。

“现在齐士铠一定急到焦头烂额,却还摸不清是谁在他背后捕他一刀,真是太痛快了,这就是他得罪我吴光荣的代价!”

在他得意叫嚣的同时,旁边一人插嘴道:

“荣哥,房间那个女的要怎么处置,你不是说我们大家都可以跟那个小宝贝玩一玩?”

他邪笑地问着吴光荣。

吴光荣狠踢他一下,

“大哥我都还没上场,你们急什么?先吃晚饭再说,你们买了什么便当?”

他走去桌边,拿起便当就率先吃起饭来。

吴光荣虽然口口声声说不怕齐士铠,还在绿芹和众人面前逞凶斗狠,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但他内心深处却不由自主的恐惧着齐士铠,否则他也不会躲到这山上来。

因为那莫名其妙的恐惧感,他居然不敢对垂涎已久的绿芹下手,甚至在吃便当时,拿筷子的手还微微颤抖。

坐在他身边的凶徒发现了他的异样。

“荣哥,你的手怎么在发抖?你不是在怕齐士铠吧?”

他冲口问道。

吴光荣狠瞪他一眼,

“谁说我怕他,我的手没抽烟就会抖,快拿根烟来。”

“荣哥,我们是不是吃饱了饭就可以进去找那个女的乐一乐?你要是还不想上,就让我们先玩吧!”

另一人露出淫秽的笑容建议。

吴光荣突然站起来,怒踢他一脚。

“哇!你们全都吃我的穿我的,现在居然还敢跟我抢女人玩!谁说我怕齐士铠?我现在就进去玩齐士体的老婆给你们看!”

他扔下手中的香烟,顿时恶向胆边生,一脚蹦开房门。

还在试图想要挣开绳索的绿芹一看到他端门而入的凶恶表情,惊骇地喊道:

“你……你想要干嘛?”

他拧笑着向她走去,不怀好意的盯着她被捆缠着的玲珑身段。

“我想试试齐士铠的老婆尝起来是什么味道,我是第一个,你们谁想排在我后面啊?”

他邪恶至极的大声问。

“我先、我先。”

那一群邪恶男子全都聚拥在房门口,争先恐后的叫嚣着。

面对那一群狰狞丑恶的嘴脸,绿芹惊惧到几乎想大声尖叫。

可是她知道,就算她叫得再大声,甚至明破喉咙也没有用,根本不会有人听到她的呼救,也不可能会有人来救她。

士铠,你在哪里?她在心底哀嚎着。

“你……你们如果敢碰我,我就死给你们看,我……我宁愿咬舌自杀,也绝不让你们这些魔鬼碰我!”

她坚决的轻咬着自己的舌头大声道。

她宁愿结束自己的生命,也不让齐士铠以外的男人碰她。

她坚决的神色令吴光荣倒退了半步,但随即邪笑着走向前。

“我就不信妳真的敢咬舌自杀,就算妳真的自杀,我照样敢玩妳!”

他眼露邪气的恶狠道。

他身后的喧闹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陡地安静下来,但他只专汪于绿芹的曼妙身段上,浑然未觉一个高壮魁梧的身影已怒火勃发的站在他身后。

“士铠……”

绿芹不敢置信的叫着他的名宇。

她陷入幻境了吗?否则齐士铠怎么可能在此时出现在她眼前!

“妳就是叫齐士铠的名字也没有用,妳以为他会来救妳吗?”

吴光荣拧笑着向她的胸口摸去。

猛地,他的脖子被一条壮臂箍住,原摸向绿芹的魔手硬生生的被大力往后拗,令他又痛又惊的大叫起来。

“你死定了,吴光荣!”

齐士铠愤怒冰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顿时惊骇得魂飞魄散。

一记满怀愤怒的铁拳已撞进他的腹部,痛得他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才一拳根本无法消除齐士铠满肚子的怒火,毫不留情的再次挥拳,重重击在他痛到变形扭曲的脸上,让他的嘴角流出鲜血。

绿芹仍然难以相信的呆望着齐士铠,觉得这一定是她的幻想,不敢相信齐士锾居然能在这关键的时刻及时赶来救她。

恍惚中,一个男人来到她身边,动作迅速的解下她身上的绳索。

“绿芹,妳没有事吧?”

那男人间道。

绿芹瞪着那一张陌生的脸孔,

“你是谁?你们真的来救我了吗?”

“我是邱颂廷,士铠亲如兄弟的好朋友,妳别害怕,我们真的来救妳了。”

他在绿芹眼里看到她的惊骇恐惧,急忙唤道:

“士铠,你快来!绿芹吓坏了,你别管那种人渣,我们已经报警,你还是安慰绿芹比较要紧。”

齐士铠拽住吴光荣的衣领还想再打得他肋骨齐断,听到邱颂廷的叫唤,慌忙地扔下吴光荣冲到绿芹的身边,一把紧紧抱住她,让她发抖惊惧的身躯深埋在自己的怀里。

“小芹儿……感谢上天让我及时赶到……否则就是杀了吴光荣也不能弥补妳所受到的伤害……小芹儿,我的芹儿宝贝……”

他狂喜地喊道。

俯身吻着她苍白的小脸,他激动的再次让绿芹紧紧贴着他的胸口。

“噢,我的芹儿宝贝,我愿意用我的生命来交换妳的平安……幸好妳没有事,否则我会恨我自己一辈子……我的芹儿宝贝,不用害怕了,现在我在妳身边,谁也伤害不了妳了……”

他边说边啄吻着他最珍视的爱人。

经过一番紧拥亲吻,绿芹眼里的惊悸才渐渐消逝。

其真实实感受到齐士铠的体温和拥抱后,她才敢伸手紧紧圈抱住他,任自己在他温暖的怀里尽情发泄。

“士铠……你真的来救我了……我、我好害怕……好怕再也见不到你……”

她在他怀里痛哭失声,如果他再晚来一步,也许她真的已经咬舌自尽,再也见不到他了。

“小芹儿,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再也不会有人伤害到妳,我会紧紧地守住妳……”

他捧着她的脸,啄完她的小鼻子就吻上她的唇。

在他们拥吻着的同时,齐士铠的部属早已把外面那群共犯和被打得半死不活的吴光荣捆成一堆,就等着正赶上山的警察来逮人。

邱颂廷过去拍下拍齐士铠的肩头道:

“士铠,你先送绿芹回家吧!这里有我处理。”

齐士铠抱着绿芹站起身来坐上车,由部属为他们驾驶。

车行中,齐士铠让绿芹躺卧在他怀里,不断的亲吻着她。

“小芹儿,我们马上就到家了,家里有一个很可爱的小客人正在等着我们,他是我的干儿子铠铠,也是颂廷和伊妲的儿子,妳一定会喜欢他的。”

“我已经很喜欢铠铠了。”

她想起铠铠就忍不住勾起唇角。

“对了,士铠,伊妲他们一家人要来,你怎么都没有告诉我?而且也没听你提过伊妲的丈夫是你的好朋友?”

如果早知道伊妲是邱颂廷的妻子,她也就不会吃错醋,还造成这么大的误会。

“我没告诉妳吗?”

精明干练的他难得露出怔傻的神情。

他一咬牙,气怒的咒骂道:

“都怪那该死的吴光荣,害我忘了告诉妳那么重要的事,让我再回去揍他两拳泄愤。”

他情绪激动的就要司机把车开回去。

绿芹连忙阻住他,

“算了,我不想再看到他,我现在只想快点回家,抱抱铠铠和见见伊妲。”

“可是……”

她勾住他的脖子堵住他的口。

“老公,我想去瑞士了,等铠铠他们回去后,我们就去瑞士住上半个月,你说好不好?”

她主动要求。

齐士铠再次怔愣,随即欣喜的道:

“芹儿宝贝,我真的爱死妳了!”

他激动地俯吻住她的唇,缠绵火热到车子后座几乎快烧了起来……☆☆☆齐士铠走进大卧房,从身后一把抱住略见丰盈而更有韵味的绿芹。

“芹儿宝贝,妳今天好性感、好迷人……”

粗厚的大手抚上她浑圆的酥胸。

隔着丝薄的睡袍,他的手指轻易地攫住她丰挺诱人的凸点,灵活熟练的让那若隐若现的蓓蕾更挺立诱人。

“芹儿宝贝……我好想要妳……”

他的热唇沿着她的耳垂,贪恋的吸吮到她的胸口,恣意的开始隔着轻纱舔吮着她挺立的蓓蕾。

她情不自禁的轻颤着,尤其在他的齿囓咬住她的娇弱折磨她时。

在她轻启朱唇轻声娇吟时,他的大手顺势覆上她圆俏娇挺的臀爱抚着。

他修长的手指不知在何时悄悄地沿着她的臀部曲线前行到她甜蜜诱人的三角地带。

他轻易的寻得了她藏在美丽皱褶里的花径入口,给予她最销魂的逗弄。

“芹儿……快,为我泌出花蜜……”

他诱哄着她,且加快手上的逗弄。

她虚软无力的趴在他肩上,抖颤的花心开始湿润潮热起来。

“铠……让我也感觉到你……”

她浑身火烫的触上他开敞的胸口,迷恋的在他健硕结实的肌肉上摸索探寻。

她雪白的小手脱去他身上的衣物,她要更其切的感受到他。

拥抱探索着她心爱的男人,让她体内的情欲越来越炽烈,她激情的吮舔着他胸前的凸点,嘴里喃喃念道:

“铠……最强、最猛的亲亲老公……抱我上床……”

欲望早已满溢的齐士铠在听到心爱老婆的要求后,迫不及待的一把将绿芹拦腰抱起。

一滚到床上,两人就如同干柴烈火般狂烧起来,他们热情地需索着彼此,吮抚着对方最敏锐、最有感觉的地带。

当欲火烧到最烈时,他强壮的坚挺终于冲进她湿润潮热的花径内。

一进入花径,齐士铠的动作突然加大、加剧起来。

“芹儿宝贝……我要开快车了………妳准备好了吗?”

他低声问道。

两人心有灵犀般,绿芹抬起玉腿攀上他的健腰,催促道:

“嗯……快……快点……”

更激烈、更强大的律动霎时动了起来,很快的就将两人推到最高峰。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在他们激动的释出体内的欲流时,隔壁房间的婴儿哭声也在此刻传来。

“可能……可能又是季铠在哭……他最爱哭了……”

绿芹急喘着。

“嗯……芹儿宝贝,我……我好想再来一次……我舍不得离开妳……”

他委屈可怜的趴俯在她高低起伏的诱人雪峰上。

“别说傻话……快起来……”

绿芹话还未说完,另一声婴儿哭叫紧跟着响起。

“伯铠也哭了,他的哭声最低沉……”

绿芹娇喘着又道。

然后又另一声婴儿哭叫传来,形成嘈杂高低的哭声三重奏。

绿芹心急的连忙推开他,披上睡袍就往外冲。

“快起来,现在叔铠也起来了,要是让仲铠也醒来就惨了,他的哭声最惊人了!”

临冲出门口前,她叫道。

像在打仗一样,齐士铠也从床上蹦起来,边套上裤子边追着绿芹往隔壁冲去。

几乎是个才一冲到门口,一震天价响的婴儿哭声惊人的传来。

“仲铠醒了,惨啦惨啦!士铠,你快来啊!”

绿芹的慌张叫声掺杂在哭声四重奏中。

他连忙冲进房间,和绿芹一手一个的抱起四个哭声震天的婴儿,焦头烂额的哄起手中的婴儿。

“伯铠别哭、季铠别哭……再哭就不像男孩子了,乖……强壮的男人是不哭的喔!”

齐士铠诱哄道。

“仲铠别哭、叔铠别哭……妈妈最爱你们了………不哭、不哭……再哭就吵到别人了喔!不哭、不哭……”

绿芹也柔声劝道。

不过四个小婴儿完全不给他们面子,挣动着幼嫩的小手,皱紧四张红通通的小脸,精力充沛的狂哭起来。

“芹儿,救命啊!伯铠和季铠哭个不停怎么办?”

齐士铠一个大男人居然让两个小婴儿整到手足无措,只能大喊救命。

绿芹的情况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她一边哄着老三叔铠,一边亲着老二仲铠,在两个婴儿的震天哭声中扯着喉咙吼道:

“明天保母就会来上班了,你再忍耐一天。”

在婴儿的哭声中,另一栋房子里的管家、佣人和园丁们透过内线电话道:

“齐先生,让我们去帮忙哄小少爷们好吗?”

“你们快来。”

齐士铠急切的道。

在热闹又吵翻天的哭声四重奏中,齐家的管家、厨娘、佣人们蜂拥着涌进婴儿房里,好几个大人哄着一个婴儿,好不容易才让张大小嘴用力哭吼的小祖宗们渐渐平静下来。

当帮忙的人们陆续去睡觉后,齐士铠和绿芹累瘫的双双倒在婴儿房的沙发上。

“芹儿宝贝……哄小孩简直比我们激烈欢爱还要累上一百倍,我、我不行了……”

好强好胜的齐士铠认输投降了。

但仍忍不住叨念,

“芹儿宝贝,妳怎么这么会生?一次就来四胞胎小齐士铠,虽然我终于可以在颂廷那家伙面前耀武扬威一番,不过,一次生四个好象太多了,尤其小家伙们一起哭起来的时候更是教人吃不消……”

休息半晌后,她将自己丰盈娇纤的身子侯进他的胸膛。

“亲亲老公……”

她纤纤小手抚触着他坚实的胸口娇声道。

凑上自己的樱桃小口,贴着齐士铠的耳旁道:

“一次生四个小齐士铠还不是因为你太强、太猛了……不过,我最强、最猛又最勇的亲亲老公……我好爱好爱你喔!”

齐士铠满身的疲累似乎在这几句话中烟消云散,霎时又精神百倍。

“我最心爱的芹儿宝贝,我也好爱好爱妳……我的力气又来了,咱们继续刚才的欢爱好不好?”

绿芹笑着送上自己的唇,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了齐士铠。

他们滑进沙发里,又是一阵热切狂烈的互相需索。

“小心一点……千万不能吵醒他们……”

激情中,绿芹不忘提醒他。

“没问题!”

他渴切的封住她的唇,让炽热的狂爱延烧在这静静的夜里……《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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