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未曾记载的战争作者:不详字数:22917字TXT包:
“当!”
“双车退二!”
躺在机舱工具箱上,昨晚的一夜未眠。
趁着进出港的时间,全员到期小歇一会。
鼓风机的转速时大时小,已经习惯了机舱中吵杂的声音,不一会已经沉沉睡去。
刚刚进入梦中,劈头一股冷水洒下。
老鬼叫骂的声音传来∶“你他妈的死B央,进出港给我躺在这睡觉!”
擦拭脸上的水珠,心理不免干樵起来。
平常都不下机舱进出港的老鬼,居然下来找我碴。
“昨晚找你一晚,又夜不归营了,看我怎麽整死你!”
“现在马上回前炉舱炉後罚站,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
心中骂着沿着前机舱口盖爬回炉舱,站在炉後不消一会儿已经是满身大汗。
叫了一位刚上船的新兵,将清炉用的通风软管接到通风口,一股清风吹进我又在那睡着了,这一觉睡到那位新兵急忙的将我叫醒∶“代班官厅勤务叫你。”
看看手上的表∶1150。
一进官厅,老大问道∶“为什麽厨房没有开伙?”
我回答道∶“报告舰长,老鬼说没他同意我不得离开部位。”
我这一句说出後换成老鬼结结巴巴的回道∶“这家伙进出港躲在机舱睡觉,我罚他的。”
“你罚也给个时限,现在搞到全舰人员没饭吃。你搞什麽鬼!”
现在居然变成老大在训老鬼。
退出官厅时老鬼一脸要将我吃下的脸色,赶紧将冰机里的冷冻水饺搬到厨房,伙头笑嘻嘻的噎舆我。
“水饺烫一烫,再煮个酸辣汤凑合着吧!”
我急忙的吹促伙头。
右舷通道上已经一堆等着交换更的人员,不耐烦的起哄着,忙了一阵好不容易将中餐解决掉。
先同你们介绍一下我们的船舰∶我们是中华民国海军山字号舰,隶属於一X一舰队部,因舰艇本身老旧,目前刚解除海岸侦防纳入联合缉私任务支援海关作业。
这是在民国79年发生的事,谈起本舰真的历史辉煌。
诺曼地登陆及雷伊泰海战她都有参与到,所以在海军历史中她真的很凶。
以前只要听到抽到这艘船的都要自求多福。
但是在卸下她身上的武器解编後,这艘船还是威风凛凛的保持她特有的传统,在缉私上屡有斩获。
翻阅79-81年间的报纸,缉私案件中百分之四十都是这艘船的新闻。
在开始说明此事的前因後果前要从我下中心,上船後开始说起。
民国七十九年六月,在待舰中心等船的那些时候。
听到同梯一些海专同学臭屁他们实习时在异国所发生的一些艳事时,对水手的生活一直怀有幻想及羡慕的心情。
某日清晨我跟同行五人被叫醒整理物品,背起行军袋着好白色水兵服。
来到火车站搭上往基隆的慢车。
下午四点五十分抵达基隆车站,接到舰队部时船尚未靠岸。
等上船後已经是凌晨时分,清早起来迷迷糊糊的还搞不清楚要做什麽事,就收到紧急出港的命令。
我跟同行五人兴奋的站在後甲板看着舰艇进出港,这一去就是到马公半年。
这段时候的酸甜苦辣就此带过不提它。
在新兵时期的丈义直言得罪不少老兵及官员,但是也获得了老大的欣赏,接下了伙委这烫手山芋。
或许是前几月表现的不错,直到老大调差我一直都是兼任伙委。
到後来我也大胆到将当兵前买的喜美开进营区来,只要船靠港就是我放假时。
我的第一次是直到我正式当上代班後才破戒的。
民国八十年老兵退伍,我继任上代班第一个接到的新兵是一位原住民小黑。
这小黑我真的被他打败了,报纸翻开国字不认识几个,算钱又一等一的利害,舰上一些操练课程是我用一字一句的念给他背起来的。
在舰上时候过的很快,一晃眼三个月已经过去了。
一次的轮休我见小黑平常蛮乖的就报告给班长放他两天荣誉假,反正他家人都已经搬到新庄离基隆又近。
班长也见他平日蛮卖力得工作,就将我的报告批示送交队长,在队长保证“我”会负责的情况下同意了他的假。
轮休回家不外是租一堆卡通录影带回家看,休假时是在早晨0700。
我将车子开到基隆西码头警察停车场放妥後,还没有上到船上值星官已经在码头上等我,手里拿着我帮小黑请假的报告。
我只有硬着头皮到辅导长室找出小黑的地址,在帮舰艇解开缆绳後。
辅导长在後甲板叫道∶“船靠港後人没有抓回来,你也不用回来了。”
望着船渐渐离去,心中乱恨自己这麽“鸡婆”,没事情自己找碴。
开着车拉一位舰上放轮休的队友,一起前往新庄抓人。
找了两个小时终於找到,在一个三合院的旧房舍中,住了近百人,满地的空酒瓶,房子里没有家俱,全部人都是席地而坐而睡的。
他们为欢迎我们的到来又抬了两箱的茸酒出来,酒过三循後才知为替小黑接风他们已经喝了五天了。
一原住民女孩端出一盘说是山产的菜招待我俩。
当时仗着年轻体力又好跟他们拼起来。
第一次尝试到原住民喝酒的方式,其实他们都是慢慢的喝法如果拼起酒来,他们还是占下风的。
刚才端菜进来的女孩带领着四位女孩子坐下来跟我们喝。
小黑带着醉意也一一的为我介绍∶“代班~~!这就是我跟你说的表妹。”
“晚上不用回去啦!她陪你。”
他们笑嘻嘻的,反而我脸红起来。
平常讲归讲,但是真的要作还有点怕怕的。
我感觉上被四个人抬起,酒醉的我已经没有多少知觉,迷蒙之中衣服被人脱下,有人在舔我的胸膛……肚脐眼……!一场未曾记载的战争(02)迷迷糊糊中感觉胸膛一阵凉,手一摸一遍湿漉漉的,下身阴茎处有被吸吮热热的感觉,全身无力无法动弹。
然後有人跨坐我腹部,一团软肉撞击着我。
什麽时候结束的我也不清楚,等我醒来已是隔日清晨,揉揉眼睛周遭都是衣衫不整的男男女女。
我身旁抱着我的是小黑他表妹,阴茎处有液体乾燥後的遗迹。
我的第一次居然是在迷糊中失去,後悔的是我没有尝试到那快感就失去的我童子之身。
摇醒一同前来的队友,两人洗把脸後走到街上吃早点。
两人讨论着这样很难脱身的,一定要想个方法才行。
吃完早点回到小黑住处,依计划行事。
已有人醒来又开始再喝酒了。
一大清早闻到酒味,真的很难过,况且昨天又醉倒。
我跟队友扶起小黑将他抬上车,他表妹看到问我们要做什麽?我们骗她说要去基隆吃海产後,尽自的往车子走去,车子刚发动,小黑她表妹飞奔而出。
船明天才会回来,两人心理在想着要如何是好。
小黑醉的不醒人事,又加上他表妹跟来,车到基隆後漫无目的的绕着路转,表妹吵着要到庙口吃东西。
队友建议将小黑丢到火车站前的旅社睡觉,我们去玩我们的,於是就到车站前的旅社开了两个房间後,留下小黑三人就开着车到处逛。
傍晚带点小菜及啤酒回到旅社,小黑还是醉死在那不醒人事,三人就在旅社里看电视喝酒消磨时间。
三人看着电视越显无聊,我将摇控器切换着频道,画面突然跑出男女作爱场面。
在酒精及A片的作祟下,我老弟已经剑拔弩张。
队友也已经忍受不了,直对我使眼色。
小黑他表妹对着电视看的发呆,我心想昨晚没有知觉中失去了童真,现在没有好好享受一下真对不起自己。
两人不约而同的靠过去,隔着衣服捏揉起她的乳房,她也乱大方的脱下上衣任我们去抚摸玩弄丰满的乳房。
凹陷的乳头在我们的戏弄下涨凸起来,队友攻势已经已经到抠弄她的阴部。
不一会她站起来将身上衣物全数脱下,趴在队友的下部吸吮起他的阴茎,而屁股对正着我。
第一次看到女性阴部构造,我也用手指拨弄着想仔细的看个够。
她的阴户在我手指的抠弄下,渐渐湿润起来。
她屁股的摆动让我无法仔细的看,想靠近过去,一股尿骚味扑鼻而来。
我拿起桌上的啤酒从她屁股沟上倒下,她含着队友的小嘴里呜呜的作响,臀部也扭动的更利害。
我在她阴户外围拨弄的手指在她摆动下深入阴道中,湿湿的、暖暖的,感觉起来里面有皱摺跟屁眼周糟的感觉差不多。
队友已经忍受不住,拉起她让她面对我插将起来。
她淫叫声跟A片中的女主角不相上下,我尝试着将我那膨胀的阴茎塞入她嘴里。
刚开始感觉不错,在几次她兴奋时咬了几下後,我赶紧将它抽出,深怕她一口将我老弟咬下。
我退到旁边看着这幅活春宫,在队友变换了几个姿势後,他将精液喷洒在她的腹部上。
泄精完的队友翻身躺在床上喘气,笑着对我道∶“柱子,换你上了。”
这时的她好像还意犹未尽的爬过我身旁,跨坐在我腹部,尽自的扶正我的阴茎将它塞入她的阴道内,自顾自的套弄起来。
刚刚看着他们作爱时自己已经在抚弄,她骑上我没多久後我也射精出来。
阴茎在她温暖潮湿的阴道中抖动着狂喷,不时还传来阴道壁一张一缩的感觉。
抱起她到浴室中冲洗,她坐在洗手台上任由我抚摸玩弄着。
三人轮流冲洗完後,队友回到他房间跟小黑一起睡,我跟她赤裸裸的躺在床上喝酒聊天起来,而她还不时的玩弄我的阴茎。
我一面任她玩,一面仔细的欣赏她那健美的胴体。
在她又撩起我的性欲後,我又再次的翻身压上她,扶起阴茎想插入。
试了几次一直不得要领,最後还是在她的导引下挺入。
这一次我也没想到会持续这麽久,两人变换了好几种姿势。
而她也不知道是何原因变得异常狂野,咬的我身上都是齿印。
她阴道里也渐渐的像似洪水泛滥,搞得俩人阴毛好似刚泡完水湿淋淋的。
这一晚我俩没睡多久,只要一醒来就往她那里插,到底作了几次、泄了几回也没统计,直到窗外天空泛白後两人才相拥而眠。
“碰!碰!碰!”
急促的敲门声拌杂着队友的叫喊∶“柱子!柱子!船进港啦!”
强忍着整身的腰酸背痛爬到窗口一望,我们的船正缓缓的往西码头靠拢。
整个人好像刚跑完五千,到浴室盥洗时发现膝盖处磨破皮。
拦截一辆计程车让他将小黑表妹载回新庄,扶起还在醉的小黑往舰上去,两腿漂漂然好像在水中漫步。
舰上长官看到小黑这样子也没有怎样,反而是班长气的要我们将他丢到炉舱底。
小黑在炉舱又睡了整整两天两夜才醒来。
从这次以後不管是舰上加菜或欢送老兵的宴会,我都不敢再让小黑喝酒。
一场未曾记载的战争(03)台风季节的来临,让驻防在苏澳中正基地的我们返回基隆防台。
苏澳跟马公两地真的是狗不拉屎、鸟不生蛋的地方,但也是我们存钱的好所在,有钱没地方花只有存起来等回基隆或高雄。
就在一次返航到基隆时认识了“蓉蓉”,靠港後双炉双机待命防台休假班暂停,趁着到补给站采买的机会,找到一家咖啡厅窝藏起来。
自从尝到性爱的滋味後,对女性也就大胆起来。
外面蒙蒙细雨,店里也只有我一个客人,我们俩就天南地北的聊。
台风过後船又纳编回基隆,我只要船靠港就窝在“蓉蓉”店里。
有时还趁自己有免晚点名的特权夜不归营。
在认识约两周後,她成了我固定免花钱的性伴侣。
在小黑表妹的诱导下,有时会到台北找她。
懒的时候呢?就到那时正胜行的泰国浴发泄,对作爱这回事也渐渐老到。
在一次下雨藉口送蓉蓉回暖暖家时在路上我的车中,我将车子停在路旁熄火後,跟她吻了起来,两只魔掌也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游移。
当我侵入她最後一道防线後,我知道再不采取行动就会让这只鸭子飞走。
车里狭窄的空间让行动碍手碍脚,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她窄裙卸下,猴急的我不想再一件件的脱,直接撕破丝袜,翻起她那小可爱内裤便硬生生的插入,我就这样的趴在她身上抽插着。
刚开始时的生涩到润滑顺畅,没有任何变化直到泄精。
回到舰上时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丢了一包槟榔给梯口值勤人员後,回到队上寝室蒙头大睡。
“代班!代班!要进出港了。”
免早点名的特权让我睡到八点一位新兵打扫寝室时将我叫醒。
巡视完冰机到机舱签记录簿後懒得回炉舱,跟机舱同梯的打声招呼後躲在发电机後面睡,直到老鬼来抓我後才起来。
解决完中餐後又被老大叫到官厅训了一顿,台风过後外海海像不好。
这一船次看来没多少人会去吃饭,三天的巡航就是值更、下更、睡觉这种枯燥无味的生活。
返航後老鬼紧钉着我,让我无法翘头,直到老板叫我到官厅後我又才有机会出去。
这航次回来,舰队部给本舰六天的海上操练,这期间舰队部不管,任由舰长自行决定。
现在大伙儿都在猜舰长会去那里?因冰机冷煤外泄无法做如此长久的食物冷冻,厂里又缺货,只有到民间购买。
拉了三个知己的同伴请了一天的外出假,浩浩荡荡的往台北出发。
我还特地绕道蓉蓉的店里,约了她一起去。
一到台北各自鸟兽散,交代了任务後我跟蓉蓉找了一家旅社去。
两人一起进入浴室,在浴缸中我们热吻着。
这回蓉蓉采取了主动,在浴缸里她吸吮起我的阴茎。
浴缸狭窄翻身都不方便,扶起蓉蓉帮她身体擦拭乾,抱起她往床走去,蓉蓉卷曲在我怀里的模样真的令我爱怜。
我让龟头在蓉蓉湿润的阴唇上点触着,故意装作不得其门而入,这时蓉蓉脸颊泛红,看得出是很需要我插进去了,我偏偏耐着性子只在她外面戏弄。
玩弄一会儿,我往下面一挺,已经滑进去一个龟头,蓉蓉把手儿缩走,我继续挺进去,
“滋”的一声,一下子把粗硬的阴茎尽根送入蓉蓉温软湿滑的小肉洞里。
她的阴道的紧窄、温软的腔肉紧紧地裹着我插入她肉体的一部份,有形容不出的快活。
我俯下去,让胸部贴在她温软的乳房上,上下活动着臀部,把粗硬的阴茎一进一出地椿捣着她那滋润的小肉洞。
蓉蓉本来就已经湿润的小肉洞里现在更是淫液浪汁横溢。
吻了吻她微开的嘴唇,望着她一对精吟的双眼。
蓉蓉无力地淫道∶“ㄚ~~!ㄚ~~~~!”
蓉蓉将我抱得紧紧,小肉洞里一收一放的,我压在她柔软的肉体上。
良久,我才撑起身子,望见蓉蓉胸前那两块美峰,忍不住又吻下去尽情的吸吮它,蓉蓉身子好像是毛虫,不住的扭动。
蓉蓉愁眉苦脸的模样,使我问道∶“怎麽了?会痛吗?”
“嗯~~!”
她摇晃着头。
心想女人怎麽会有这表情呢?别管她,自顾自的抽插。
“啊…我…啊…”
她发狂般的淫叫着。
“啊…”
而我只顾狂抽猛插。
“啧啧…轻点…爽死我啦…”
“啊哟……我…我不行了…真的…”
娇喘道∶“哎哟…我……我…”
她闭上眼紧搂着我,阴道中突增许多分泌物,让我插送起来更显轻松。
约莫十来分钟後,龟头渐渐的有了趐麻感。
加快抽插速度後我紧紧地抱着蓉蓉,任阴茎尽情的在她体内喷洒。
我软下来的阳具从蓉蓉的阴道中滑落出来,翻身躺在她身边,蓉蓉扯了些纸巾捂住灌满我精液的阴户,起身进入浴室。
蓉蓉走出浴室後,是一个只围浴巾在下体的裸美人。
我见她双奶圆突,奶头晃动得心笙振动,油然地胯下的东西又竖硬了起来。
“你呀!怎麽那麽贪心。”
蓉蓉看着我那勃起的阴茎娇媚的笑道。
不管三七二十一,拉扯她按倒在床上,低头狂吻她粉颈。
“看你这副急色色的样子!刚才做完一次了,还不够ㄚ!”
蓉蓉被吻得有点微嗔道。
“从头到尾都是我在做工,你在舒服,我也不过爽到那三秒钟而已!”
我笑着回道。
“别急嘛,早就是你的人了。”
蓉蓉娇媚的说。
我以手掌按住了她的阴户,又用中指挖着她已淌有淫水的阴道,再以姆指轻揉她阴核,我分开蓉蓉双腿,捧起她两半圆圆的肉臀,让我的肉棍尽根没入。
蓉蓉把手勾着我脖子、双腿盘到我身後,紧紧地缠着我的身体。
一场未曾记载的战争(04)下体的交合发出阵阵吱吱声响。
我双手放到她乳房,用手指轻捻她的奶尖。
我的抽送由慢到快,也开始哼了起来。
她俏面飞红、双眼润湿,伸出双臂揽着我脖子,阴道分泌出滋润爱液,使我能任意抽插着。
我双手在她乳房上用手指轻捻她的乳头,蓉蓉阴唇随着我阴茎的进出而翻动着,这情景甚是好看,蓉蓉还一面扭动臀部配合我的抽和插。
我今天已经是第二次了,所以特别持久,难为了蓉蓉皱眉咬牙,像似乎想求饶。
我终於火山爆发似的喷在蓉蓉体内深处,她激动得紧紧拥抱我不放,我也放松的压在她软绵绵的娇躯上面,并不急着拔出来。
蓉蓉的肉洞还在抽搐着,像是要将我的阴茎吞入一样。
从计程车上卸下两钢瓶的冷煤,到我车上开着车先送蓉蓉回暖暖家。
回到舰上交给电机人员後,开始工作在试车三个钟头没问题。
清点完粮食补给回报值星官,广播器中传出∶“轮机队暖机,各部位做好航行准备,0100开航。”
01∶00整,在一缆的作用下,右车退一开始,舰长在没有拖拨艇的帮助下,熟练的将舰艇带出基隆港,航向黑暗的大海中。
站在後甲板望着基隆港的点点灯火,山上的观音神像好像在对你慈祥的说着∶“早日归来。”
“达滴~~~!”
广播器传出笛声。
航海广播道∶“解除进出港!全舰采灯火管制,航行第二班开始接更。”
在回炉舱接更的通道上,舱面人员兴奋的讨论着舰长的动向。
刚一交接更完毕,转速从180转变成双车进四朝东海岸奔驰去。
老旧的机器在全马力的高速下,我要求每小时查表一次的值更记录,改成每十分钟一次。
鼓风机及主汞在高速下发出尖锐的异音,锅炉水位让它保持在中等,以防止急速停车造成水位及压力过高。
这一个半小时的更值得我心惊胆跳的,接更人员看到这样子也吓一跳,到底要赶到哪里要用这全马力在跑?一连串的迷团。
下更後先到冰机查看一下,确定运作正常冷煤压力足够。
将早餐要用到的食物先搬到厨房後,回寝室睡觉。
睡在大轴舱上感觉到转速逐渐下降,不一会航海就开始广播∶“全体就进出港部署!”
看看手表才0930,穿上工作服掀开舱口盖,往外一看没看过的港口,问一下在後甲板工作的舱面人员,才知道是花莲港。
“解除进出港部署!轮机队停机!配电前段!”
“各部位做好清洁保养工作後,1230後甲板集合。”
这时舰上老兵们催促着,新兵清洁保养而自己却开始擦铜头、皮鞋。
在准备中餐时已有一些老兵告诉我不用准备太多,没有人会去吃的。
我搞不清楚到底为何没有人要吃?中餐时只有一些交接更人员到餐厅,其馀人员也都在忙碌的整理外出服。
官厅勤务也没有到餐厅接手准备好的食物,只拿了一份给值星官吃。
舰上官员只剩值更官员其馀已不见踪影。
1230,除值更人员外,馀全体後甲板集合。
在值更官说明放假规定後,及外出需穿着便服後,除了当值留守人员,其馀都高兴的跑回住舱换装。
而我因靠港免当值,跟着一些识途老马领路三天来逛遍花莲的窑子、茶室、酒家、三温暖,两个月的薪水也就此飞了。
花莲真的是人间天堂,姑娘漂亮又幼齿,价格也才西部的一半。
第一站先到大沟尾窑子,沿着一排低矮的房子门口都挂着一盏红灯,在老兵的说明下,我才知道这就是妓女户。
每户里都坐着一些女孩,任我们挑选,各个看来都好像小学生。
同伴每个挑选好後鱼贯进入後面的小房间内,我不忍心於是不想叫先退出,门口被一位老鸨及两位保镳堵住不准我出去。
反正五百块钱跟小姐聊天也好,只好找一个看起来老一点的一起进去。
进入一间狭窄的房间後,我坐在床上。
这个山地小女孩一脸稚气未脱的,她两三下就卸下全身衣物。
见我没有动作直要求我脱下衣服,我跟她说只要聊天就好,就将她拉到床边跟她讲话,顺便仔细观察一下裸体的她。
她看我真的要跟她聊天,着急的想脱下我的衣服,我一面阻挠她一面问她原因。
她翻转身体让我看到背部的累累伤痕,如果我不同她做会被打死的。
在她的苦苦哀求下我脱下衣服躺下,她用嘴帮我吹大阴茎後,在床头柜找出一管状物,挤一些出来後往阴部涂抹,笨拙的她跨坐我腹部,将我阴茎塞入她阴道内。
阴茎被紧紧的包围着,她一脸痛苦表情,我推开她,要她不要做了,这时的她流着泪说∶“不做不行的。”
她又不敢哭太大声的一直求我。
看到她那硬是用打针催促成长的只有小笼包大的胸部、稀疏未长成的阴毛,我扶她躺下,自己用手将萎缩的阴茎弄勃起,我将那凡士林挤了大半管出来涂抹在她阴户,再仔细的将阴茎涂抹上,插入时还是感觉到会痛。
她咬紧牙关的忍受我的冲击,偏偏现在的我怎麽做还是没有出来的意思,看到她痛得脸都变形,我自己的阴茎也隐隐作痛。
好不容易半小时过後终於出来了,她赶紧用面纸捂住阴户,从床底下端出一盆清水擦洗我的阴茎,洗净我的阴茎後才用那盆水洗她自己的阴户。
算算时间三节,我拿了两千元给她,她找五百元还我,我还是塞给她要她自己藏着。
出来後同伴个个揶揄我做那麽久,还在高兴的谈论着他们叫的多幼齿,真想从他们头上K下去。
那些真正是我第一次真实的碰上的雏妓,才十四岁而已。
他们还相约要到另外一家找看看,我厌恶的离开他们,到花莲街上闲逛,找到一家便利商店买了一瓶运动饮料,和着离舰时医护士给我的盐酸四环素吞下去。
逛着逛着忽闻有人叫我,转头一看是我的主管上士班长,他拉我跟他们一同寻欢。
在计程车上我东张西望的看着花莲街道,车行约十来分钟後来到一家《春风茶室》,一位满脸扑粉的老太婆招呼着我们入坐,接着安排了七位小姐过来,我只记得我身旁的小姐叫秀秀。
绍兴加话梅甜甜的,一杯一又一杯,转眼间已经满桌狼藉。
趁着酒兴帆缆士官长丢了一千元在桌上说道∶“谁人敢吹你身旁的喇叭,这一千块就是你的。”
谁知秀秀一把抓住一千元往胸罩里塞後,俯身要脱我裤子。
我躲着她,谁知旁边的班长及一位老兵抓住我的手,让秀秀解开我运动裤上的绳结。
我低头看,在被秀发所遮住的部份,秀秀的头缓缓摇动着,湿热的感觉正由龟头的部分渐渐的下移,那表示我的阳具正一寸一寸的被秀秀含入口中。
秀秀突然撩起了秀发,壮观的景象映入眼帘,秀秀湿润的香唇在粗大的阴茎上吃力的滑动着,阴茎上环绕着鲜红的口红,而且杂着白色泡沫的口水正由秀秀的唇边溢出,沿着阴茎上暴出的血管缓缓流下。
秀秀停下了含套的动作,进一步把我的阳具深深的含进她口中,并且用她那明亮的双眸仰望着我,好像是希望能让我用更好的角度来欣赏及赞美她。
秀秀的手开始搓揉着我的阴囊,她那小脑袋则是没命的上下摇动着,只见到龟头才出现在秀秀火红的唇边,整个粗壮的阳具又隐没入她的小口中。
看着秀秀疯狂的含套着我的阳具,我拼命的想着别的事情,不想让自己的精液在众人嘱目下射进秀秀的口中。
但是这这绝顶的快感,很快的就被打败了秀秀口唇的服务而拼命的强忍住要射精的感觉。
秀秀的牙齿轻轻的在阴茎上刮着,要命的是秀秀湿热的舌头紧紧的围绕着阳具滑动着。
就在秀秀不断的挤压吸吮下,精液正通过被含着的阴茎激射在秀秀的喉咙里。
不知是不是无法呼吸,还是忍受不了精液洒在喉咙中的感觉,秀秀呜鸣的发出声音,但是仍然抱着我并紧紧的含着我的阳具。
一场未曾记载的战争(05)秀秀将口中的精液吐到垃圾桶里,拿起桌上的一杯绍兴漱口後喝了下去,同桌的六个人看的忍不住的拖着身旁小姐往里面走。
六对人走後仅剩秀秀,一手隔着运动裤抚摸着我的阴茎,对我说道∶“刚刚让你爽了一次,你要不要让我爽一下?”
我点点头後,她拉我起身到三楼的房间内,沿途又向我介绍店里消费的情形。
秀秀脱衣服的速度也很快,她也只有三件衣服∶套装、奶罩、内裤。
因为一节只有十五分钟,我的速度也很快,脱完衣服马上躺在床上摆出太字型。
她趴在我身上自耳根吻起,又用舌尖挑逗我的乳头,不一会儿我小老弟已经膨胀起来。
秀秀用舌尖仔细的舔遍了整支勃起的阳具,舌尖轻轻的沿着阳具下方尿道的部位滑动着,到了龟头的部分则是好像要把舌尖钻进尿道口似的转动着,湿热的舌头持续的来回的舔着。
有时又从侧面含着阴茎上下滑动,湿热的小口再次的含住了龟头,并且一边抚着阴囊一边用手握着阳具套弄着,舌头也绕着龟头的凸缘转动。
好棒的技巧!肿胀的龟头被牙齿轻轻的咬着,更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受。
秀秀将屁股移到我面前摆动着,要我去抠弄它。
她的阴户上有几根稀疏的阴毛,从我的角度还可以看到微微露在裂缝外,深褐色的阴唇好像螺肉,跟蓉蓉及小黑他表妹比起来差好多。
我用手指去拨弄秀秀的阴唇,又不时得抠到阴道深处,秀秀伸直了双腿,手握着我的阴茎没命的上下套弄着。
我玩着她的私处,费力的保持手指的抽送,阴道里没有多少分秘物。
秀秀翻过身後,一边在我耳边呓语着、一边用她那坚挺的乳房磨擦着我的身体。
一丝不挂的秀秀已经跨坐在我的身上,秀秀是双腿张开跨在我的身上的,我很清楚的看到秀秀那两片深褐色的阴唇向外微微张开,秀秀很小心的握着我的阴茎,沾泄一些口水在龟头上後,来回的在她微张的阴唇上磨擦着。
慢慢的,秀秀降下了她身体的高度,龟头在她乾涩的阴道内略显得有些难过。
眼看着我的龟头一寸一寸缓缓的插入秀秀的下体,
“啊……啊……”
秀秀职业化的淫叫着。
她把手伸到结合的部位,用两个指头把含着龟头的阴道口向两边撑开,磨蹭一会待分泌物渐渐增多後,加速的套弄起我的阴茎。
她肥硕的屁股拍击着我的大腿,发出“啪~啪~啪~!”
的声音。
不到两小时内射精两次,这一次铁定无法出来。
秀秀套弄个数十来下後,没力的躺下身说道∶“换~~你,我~没力了。”
翻身起来,吐些口水抹上龟头,插入後我奋力的挺进。
秀秀职业化的淫声,变成跟蓉蓉作爱时的音调相同了。
奋力的冲刺也花了二十多分钟,泄完精後我翻身躺下急喘。
看着墙壁上斗大的时钟,这一次又花掉三节的时间了。
秀秀也是从床底下端出一盆清水,擦拭着我的阴茎。
擦完後我起身看她清洗自己的阴户,看她自己用手又抠又挖的。
看我在看,她笑着,操着那山地腔国语∶“哥哥,你好像存货不多呦!”
扶着扶手慢慢走下楼,两腿发软,秀秀一路也跟我打情骂俏的说她也被我搞的两腿发软。
回到坐位仅剩士官长还没有下来,一直喝到有位老兵发酒疯後我们才买单回营。
三天就是这样吃喝、打炮的过去了。
第四天清晨早点名完,舰长要求我们将舰上铜器打亮,全部东西就定位轮机队暖机备便。
八点升完旗後,舰上陆陆续续的上来一堆星星级的官员,我们在一前一後的阳字号护航下往外海驶去。
开出约一个更次的时间後,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广播器传出备战警报。
航海立即广播出∶“全体就备战部署!全体就备战部署!”
刚帮忙清理完厨房正想回住舱睡觉的我,马上跑到轮机室拿起钢盔、救生衣及声力电话,一面干瞧一面着装着往舰桥跑去。
将声力电话插上卡座後习惯性的回报道∶“损管班全体已就备战部署。”
头盔上马上被副长用水密棒重击一下∶“後甲板损管位置才小猫两三只,你就给我报。”
“返航後看我如果操你们损管班。”
副长道。
在副长按下码表暂停计时後,只有损管,及战情未完成部署就定位,这一下回去又头大了。
在各部位的操演完毕後,舰长带领着一堆星星到驾驶台,算了算共有三个挂星星的其馀四人才三棵梅花。
从他们的对话中略微的知道他们搭上我们舰是要去监督阳字号的反潜训练,也就是猎鲨演习。
我们跟在923右舷约五海哩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战情将无线电输出接上驾驶台来,没见到那两艘阳字号有任何动静传来。
两只从阳字号上起飞的小苍蝇底下掉着声纳,上上下下的忙进忙出。
两个小时过後还没有什麽动态,有个两颗星的开始显得不耐烦,在半个小时过後他已经破口大骂起来。
就在他开骂後没多久,扩音器里传来920的回报∶“南海,这是荆州,麽M麽,分隔,两麽洞,分隔,三八,间隔,请回答。”
没多久923重复刚才的资料时,舰艇也开始加速开往那地区。
我们一直跟阳字号保持五海哩的距离,扩音器里一直传来我听不懂的术语,我也乐的在那看戏。
阳字号上的操练一直持续一个多钟头,轮机队的队友一直透过声力电话问我到底是发生什麽事情,我也乐的跟他们作即时传播舒解那无聊的时间。
就在阳字号传出演习结束没多久,那些官员刚要下舰桥时,923又传来发现水下不明物体的讯息。
一场未曾记载的战争(06)三位大头站在我前方的雷达处窃窃私语,脸色表情有些不大对劲。
在通知舰令部查询确定其馀三艘在左营港後,一位大头要求舰长启动舰上的声纳。
舰长面有难色的回答说除主声纳可以用之外,舰尾的拖式声纳欠佳零件无法动作。
随後电机士官长被召到驾驶台说明情况,这其间陆陆续续传来阳字号的回报。
回报由刚开始的密语变成急促的明语,看来阳字号上的战情返航後铁定被关警闭。
在最後一通回报“声纳失去接触,最後接触方位海陆两○。”
结束後约十来分钟,阳字号上的小苍蝇飞到後甲板上,带走一位星星级大头及带来了一类似制图用的保存筒。
舰上的长官仅剩航行值更官在之外,都下到舰长住舱旁的战情室中。
电机士官长在舰尾拖式声纳旁像是在修理东西,小苍蝇又飞来後甲板,卸下一些东西给电机士官长後又离去。
在那电机士官长消失在後甲板半小时後,舰长将备战部署改成战斗左右班,而我还要继续站部位,伙头来向我拿冰机钥匙。
顺便我请他帮我清点一下食物库存量。
回报舰长食物库存情形後,油水也从声力电话上报告燃油及淡水库存量。
舰尾开始施放拖式声纳,战情室里的官员鱼贯的往一队住舱下的声纳室去。
这些大头的离开让我们大伙儿松了一口气,我悄悄的问刚从官校毕业的作战长是什麽情形?他大略的向驾驶台的我们简略说明。
在我们的海域且是近海出现不明潜艇,又是在我们现在的演习区中。
在水面下参与演习的是刚从荷兰回来的新潜艇。
这一件事情回报舰令部後,上头的长官非常紧张。
连续的在花莲操劳一出港後又站了四个小时,两腿已经开始发麻了,接更的人员到达位置後匆匆泡碗面吃吃,回到住舱蒙头大睡去。
住舱里轮机队员议论纷纷,我懒得跟他们讨论,就在他们叽叽喳喳的声音下沉沉睡去。
直到新兵叫我接0-4更时才醒来,刚上更传令又来叫我上官听。
进入官听後大头们都坐在会议桌上,舰上长官站旁边一排,油水正在报告燃油及淡水库存量,接着换我报告食物存量。
因为我人长的高,站在官厅我的头必须要找天花板的缝隙钻,听我报告的大头们讶异的看着我。
解散後一位上校军官跟我聊天,问我有条件为什麽不“调陆”?”
调陆”,这是我梦寐以求的事,动用了好多关系一直无法成功。
最後一次一位国中同学念中正预校的刚好调舰队部政战主任秘书,帮我搞成功,结果被舰长动之以情的又留下来。
舰上大专兵才七人,轮机队两人又编制上应该有68人的轮机队现在只有42人。
在我们这淘汰的舰艇上人员一直不足,好不容易分到一个大专兵,哪肯放人!反正现在也习惯了,只是一直到退伍我洗头时不敢太用力,因为头顶好像释迦满头都是伤口。
第二天,我们还是在巡弋着,阳字号在做东到西的搜索。
我们在小苍蝇的配合下作北到南搜索,12-24更时又加入了两只S-70C及一架S-2T。
中山室里鸡婆的战情室人员在说小道消息,照该员所说,水面下的潜艇还徘徊在附近没有想离开的意图,我们那艘新潜艇也没有离开参与了这次的行动。
第三天,更照轮值没有返航的意思,队上已经有队友开始抱怨放假班飞了。
在值更、睡觉、睡觉、值更的航行作习下。
大伙儿在花莲消耗掉的体力已经补充回来。
副长命令下更人员不得出现在露天甲板上,舰上人员包括士官长都只有在住舱及福利社往来聊天打屁。
2000掌管伙委及福利社的我宣布,福利社东西已告售罄。
没有屯积到零食及泡面的人怨声载道。
第四天,库存的食物已经要用到战备存粮了,自从一次支援保七驱离匪渔船任务,被保七吃倒後,我每次购买食物时都会加订三天份。
到官厅回报後,一位大头还在要不要回航做考虑。
我心里想当然是快些返航,回去後可以去找蓉蓉及小黑他表妹。
晚餐後又被召进官厅,回到炉舱後开始拟定三天份的菜单,在下更後交给副长。
第五天,0930航海广播“全体就海上加油部署”,听到这消息後住舱里的人员各个都哀声四起,尤其是快退伍的哀的最大声。
海上加油完毕後又高线运补上新鲜的食物,幸好还附有报纸及新杂志到,在时报周刊及大轴转速120的单调频率下好不容易睡过去。
第六天已经破了我上船以来在海上续航最久的一次。
跟蓉蓉在梦里相会,害得我在新兵叫我接更时,不知如何掩饰我那梦遗後沾湿精液的内裤。
平常值更时轮机队大伙儿都是内裤一条的在船上晃来晃去,现在舰上有高级长官在,不得不全体工作服整齐的穿上。
炉舱里高达46度的高温,我的工作服全湿了。
突然,
“当…当…当…当…当…当…!”
备战警报又想起,抓起这些天来随身携带的救生衣及声力电话往驾驶台冲去。
第一个到部位,看到露天甲板上边跑边穿救生衣、乱成一团的舱面人员,我好整以暇的拿起钢盔调整盔带,在副长按下马表前,我们损管班已经备便回报完毕。
副长站我旁边笑着对我说∶“怕被我回去操,现在有改进ㄡ。你们这些死老百姓就是欠操。”
舰长在各部位就定位後,下令各部位不用操演、不得发出异常声音。
这到底在搞什麽鬼ㄚ?一场未曾记载的战争(07)我们舰跟阳字号成三角形状排列,我们在前923及920分列在後,互相间隔约在一百公尺开外。
十来分钟後在我们三角地带中间,浮现一球体。
开始时还冒出柴油机点火时的黑烟及升出一潜望镜,潜艇就在我们三艘船中间跟着我们作圆形运动。
在半个更次的时间後,在我们三艘水面舰艇启动加大马力後又消失在水中。
过後没多久驾驶台战情扩音器传出∶“声纳接触,方位洞句拐,目标距离四千八,速度两节。”
“目标开始加速!”
一位上校马上问道∶“速率多少?”
“十节、十二节、十六节,距离五千、十八节……还在加速!”
这下子官员们面无表情的又在那窃窃私语,战情还在继续报速度及方位。
根据他们的讨论内容,这种速度加上比我们新买的柴油电潜艇撑还久,应该是核子潜艇。
但是到底是谁人的呢?会躲在花东海岸收集我们演习情报?照电罗经的指向我们沿着花东海岸往北追。
第七天,主动声纳的乓声自昨晚便响个不停,我们那艘潜艇现在不知躲在那里?不知何时多出一艘舰首漆着42的不知名舰艇,仔细一看居然挂着美国的星条旗。
他们加入後主动声纳的乓声就没有了。
这时警报器传出“嘟……嘟……”
的碰船警报,我赶紧环顾四周,附近舰艇都离我们很远。
驾驶台车钟拉到进四位置,舰艇开始加大马力的做之字行运动。
高速加上海面四级的浪,有一些人开始吐出来,而我双腿撑开抱紧扶手,扩音器中陆续传报出距离。
就在做右侧之字转弯时,舰艇突然一颤动,舰尾後甲板处一阵爆炸声,舰艇速度立刻降下,爆炸的冲击波将我推撞到电罗经,两眼发黑的爬起来往後甲板望去。
当我看清楚时,舰上警报器发出人员落水警报,後甲板右侧板金掀开就在我住舱位置,有几人倒在甲板上不动,损管班的人员有几人在左侧栏杆处哀号。
我急忙的透过声力电话要求人员伤亡报告,但是得不到回应。
这时的驾驶台乱成一团,有些人还抱着栏杆在哭。
摸摸额头有点湿湿的,把手拿下一看居然是血。
副长过来帮我检查头部後,在我钢盔里垫上他的手怕後,要我到後甲板接电话手位置。
在我到後甲板就定位後,挂着电话一面帮医务士包扎受伤人员,一回报伤亡人数。
920加入落水人员的搜救,923在舰首右前方约八海里处丢掷深水炸弹,老美那艘42舰一直处於旁观状态。
海鸥在四十分钟後将受伤人员吊离,右舷通道上三包支离破碎的尸块。
也在最後一梯海鸥来临後离舰,舰只在油水的努力下恢复平衡。
舰上人员伤亡报告出来後,损管士官长背起氧气筒下水检查舰身损伤状况,920加入923的行列,深水炸弹贱起的水花很壮观。
这时的舰上同仁无一不想要那艘潜艇被炸毁。
就在920及923各发射出两枚鱼雷後约十来分钟,水面上浮出跟我们四台柴油电潜艇造型不一样的潜艇,塔台上漆着40X。
老美那艘42靠了上去,我们的舰艇也想靠近,都被老美驱离。
最後老美同意我们派人上他们船,吊下小艇在舰长及轮机官陪同下两位大头过去了。
损管士官长检查完毕轮机队住舱及右大轴舱毁损16号油柜及7号水柜破裂,目前只能用双炉单机缓慢的在四周还绕航行。
第八天,小艇回来後只剩下舰长,我们缓慢的航行着,凌晨时分靠泊苏澳中正基地。
回航时舰长在扩音器中主持了死亡人员的哀悼,靠港时岸边一堆人在等待,舰艇靠泊完毕全舰人员被召集到码头,我是值更人员最後一批离开的。
我们被安排在陆战队营区,分配妥床後几乎大伙儿都沉沉睡着。
隔日直到七点才吹起起床号,吃完早餐升旗後,我们被交代活动范围及一些需要保密的要求,连自己周遭的人都不能讨论这次所发生的事,对外连络完全中断。
轮机官在一周後回队上,舰长及副长去伤亡者家里致哀。
三周以来大伙儿吃饱睡、睡饱吃的渡过。
第二十四天後,我们每人收到一只新的水兵袋,里面全套衣物都在里边。
回到码头边後,我们的舰艇焕然一新,好似都没有事情发生,住舱的吊床也改成铝床了。
在岸汽的辅助下,我们将锅炉暖起来,菜车离开後我们也启航。
这一趟,三天的巡航几乎每一更都会拉备战操演。
三天後靠泊基隆港,放假班开始放假。
对於这件事情我们都闭口不谈,因为泄露者军法处分。
船一靠港我立刻跑去找蓉蓉,结果我的车停太久电瓶没电了,跑回到船上找电机帮忙下才发动。
到蓉蓉店里後,她生气的不理我。
没办法,她在气头上,又找不到小黑他表妹,只有一人开着车在基隆街上绕行。
绕着绕着,发现一家PUB,招牌蛮不错的,就停车往里面去消费。
一场未曾记载的战争(08)偌大的酒吧里只有三两只小猫,撞球台上两个跑船的老外在“堪默”!飞镖区带着一位中年伴游女郎的老外有气无力的玩着。
吧台上的女性调酒师是个长的非常可爱的姑娘,藉机问她消费情况的时候跟她聊了起来。
她叫晓君,年龄跟蓉蓉一样,蛮主动的个性比蓉蓉活泼。
在跟她聊天的时候,她说在这场合学习英语比较快速,这是什麽理论??又进入两个老外船员後,晓君转忙过去。
我喝着啤酒看着电视里拨放着的MTV。
玩着飞镖的老外靠过来找我挑战,游戏规则下输赢啤酒一瓶。
这白目老外看我好欺负的样子,不知道当年沉迷武侠小说时我还勤练过一阵子飞镖。
第一轮过後,我输了三瓶,渐渐的拿到窍门後我开始反攻。
一小时过後我已经赢了一箱的啤酒了。
刚刚在撞球的两个老外看不顺眼,也丢下杆子要跟我输赢。
本想以中国人好客的态度,将赢取的啤酒请他们,居然他们不领情,坚持要到吧台付钱。
三人轮战下我开始放水,战绩始终保持在两箱啤酒的胜绩,最後在一人输光的情形下结束。
用着还回给老师的破英语交谈下得知他们是保加利亚人,现在在阳明海运上班。
一次寄酒两箱,晓君也看的讶异。
在那中年伴游女郎的翻译下我们聊的蛮开心的。
坐在老外身旁的女郎,身穿旗袍,开叉到臀部,不时的让我眼光往她下半部注视。
年龄约在三十来岁,脸上布满化妆品,岁月在女人身上留下的痕迹表露无遗。
小腹也些许微凸,但是那双腿真的很漂亮,刚尝试到性爱经验的我居然幻想起跟她作爱。
她这种伴游女郎专接老外,在本国人眼中,她这种人身上可能携带有国际性传泄病的危险,一般本国人不接受这种女性的服务。
现在的我只要是有洞可钻,哪里会去想这麽多?就在大伙儿些微醉意时,陪伴着女郎的老外居然提出要求我一起上这女郎、但费用均分的条件。
在那女郎的翻译下我犹豫不决,最後在爱国情操驱使下答案了他们。
四个人沿途问了好几家宾馆及旅社,才在一家收费350元台币的老旅馆开房。
本来一直以为老外康慨大方又多金的观念,自此消失结束,原来这只有好莱坞电影里才有的事。
我先到浴室里冲洗身上的汗臭味,洗完步出浴室,她嘴里含着一只、阴户里又被一只抽插着,一般只有A片里才出现的情节,现在活生生在我眼前。
那两位老外看到我的出现,对我挥挥手势要我加入,第一次碰到上这事儿,哪敢立马提枪上阵!我开始用眼光扫荡她的身躯,乳房上乳晕发黑、乳蒂像颗葡萄般大又黑,微凸的小腹现在被弓起身子显现出一轮轮的救生圈。
高举着的美腿自头到尾一直吸引着我的目光,而我现在不由自主的去抚摸她。
她的小腿腹肌肉健美,一直延伸至大腿成一正常比例,长穿着高跟鞋的脚盘略微变形,这是她这双腿唯一的缺点。
猛操着她阴户的老外可能累了,将他阳具抽离,扶起她身子成狗趴姿势。
她那外翻的小阴唇跟乳晕同一颜色,且小阴唇外翻的利害,那老外还要用手指掰开才能插入。
她口中的那只勃起时看来像软趴趴,难怪有人说大无用。
在後面那人将精液射在她屁股上後,她口中那只随即抽出去插她阴户。
嘴巴空闲下来的她,一手抓住我的阴茎就抚弄起来,她还问我∶“要带套子吗?”
我点点头後,她自枕头下拿出保险套,在阴道一边被人抽插呻吟下,一面帮我套上保险套。
她舌头功夫真的好棒,比一般寻常泰国浴女郎还利害。
在她的舔逗下,我的阳具已经剑拔弩张。
那个大的老外不时的将阴茎秃出外边,几经波折後他要跟我换位,在她含进那软趴趴的大同时,我也掰开她那小阴唇缓缓插入。
或许经那两位老外的抽插过,阴道里面润滑适中,不会有一般妓女刚插入时的生涩感,她那历尽苍桑的阴道没有蓉蓉及小黑他表妹那年轻紧迫的感觉。
就在我甚感无趣时,她阴道开始一张一缩的,好像是一张小嘴在吞吐吸纳,比起年轻紧迫的阴户又有不同的异常感觉。
就在我沉醉在这异常感觉时,一股酸麻感自龟头传出,紧接着一股股精液喷洒而出。
阴茎喷精时的抖动好久好久,像似要将储存已久的发霉精液通通喷光。
射精後眷恋着那阴道缩张感觉,迟迟不想将阴茎抽出,一直到大老外将精液喷射在她口中後,三人才一起到浴室冲洗。
这两个老外还很精打细算,房间时间还没有到,直要她再来一次,我自觉没趣,坐在旁边看着活春宫。
“内奖”内线上来後,那两个老外才不情愿的起身着衣,算算三人加上房间钱1,616元,这老外一分一毫都算的清清楚楚。
挥别老外後载着她到忠孝一路,途中她拿我车上的纸跟笔写下她的艺名及连络电话。
下车後我望着她留下的,绢秀的字迹写着“丽子”。
一场未曾记载的战争(09)寄放的那两箱酒不到一航次回来後,就被队上轮休的队友们干光,但是也趁此机会把上了晓君。
在两个女人中间周旋也需要花费相当大的功夫,当兵的我本来在外时间不算很多,现在要将时间花在两人的身上,其他搞鬼的事情就没空参与了。
在没将晓君上手之前,一切事情都可以摆两旁。
一个月後换我轮休,趁机试着约晓君到阿里山一游,没想到晓君也爽快的答应。
自她答应後我脑海里就开始计划着要如何才能??????放假前跟蓉蓉骗说船要靠马公约一个月,可能一个月後才碰面。
听到蓉蓉无奈的回答後,心理暗自窃笑不已。
载着晓君兴奋的开着车往嘉义,三个多小时的车程到达後,问了好几家旅社都客满最後租到一间民宿。
原本晓君坚持要两个房间,现在也不得已的两人睡一起,现在的我更加高兴机会来临。
我拉着晓君的手一起在阿里山神木逛着,在夕阳馀晖下终於吻上了她。
晚餐在游乐区里被大敲一笔,回到房间後两人无聊的不知所措。
山上的人早早入睡,山区夜里又寒冷,民宿房间又没有电视,晓君在包包里找到随身包的咖啡,两人将就的喝着咖啡在闲聊。
趁晓君上厕所时,拿出医护士送我的神奇药丸放入咖啡中。
晓君喝完咖啡後一直没有睡意,令我不由得怀疑医护士是否在跟我开玩笑,反而是我开始想睡觉了。
看来这次又没有搞头了,起身到厕所小解回来後晓君竟然睡着了。
我试着摇一摇她不醒,帮忙把她身上的大衣脱下,怕她和衣睡觉明天醒来容易感冒。
帮她盖好棉被後我也躺下她身旁,仔细的看着她可爱的睡姿。
开着暖炉的房间让我一会儿就睡着了。
迷朦中觉有人在我脸上吐气,睁开睡眼,晓君翻过身跟我面对面的。
看到她那玲珑的小嘴我吻了过去,吻着吻着,她张开嘴迎合我的舌尖,赶紧钻进她棉被里抱着她狂吻,两手也不安份的上下游移,搞到两指发酸才将晓君的衬衫钮扣解下,双手在她背後游移想卸下她的胸罩,弄了半天原来是前开式的。
牛仔裤是最後一道防线,虽然我的手已经攻下她的阴部,但是她还是不让我脱下裤子,只好用尽手指的攻击去抠她阴核。
指头已经开始发酸了,牛仔裤才退到膝盖处且双腿夹紧。
阴茎涨的难受,突然想到一新鲜姿势,翻转晓君身体偷偷的从後面袭击她。
当我的阴茎一股作气的插入後,晓君见大势以去也渐渐的配合起我。
手指前奏的攻势令她阴道内充满分泌物,我的阴茎很轻松的马上开始抽插。
这姿势不一会就觉得退在膝盖上的牛仔裤很碍手碍脚,抽出阴茎停止动作去脱晓君牛仔裤。
这时狭窄的牛仔裤一下子就被晓君脱去丢下床底,我尚未趴下她已经四肢缠绕住我,将她小嘴里的舌头深入我口中,
“嗯~~!嗯~~~~!”
的发出声音。
晓君用手扶正我的阴茎对准她阴道,刚滑入晓君已摇摆起臀部来配合我。
我缓慢的磨着,想用色情书籍里说的方法来磨擦她阴核。
晓君已哀哀淫叫起,我深恐她的叫声传出外边,赶紧将她口封住。
晓君她好像很不耐的扭动,我也加强速度去撞击突刺。
渐渐的她的淫叫声越来越放浪,外面房主好像已经起身,悉悉飕飕的脚步声。
晓君好像没有发觉到,於是我加强速度更用力的插送着,晓君以期能尽速解决掉自己的需求。
反正已经达到目的,回基隆後还可以找机会。
就在我百来下的抽插後,马眼一松,阴茎不住的跳动,精液一股脑的往晓君阴户深处奔驰。
两人相拥抱一阵子後,晓君跚跚的起身拿起包包里的面纸扪住阴户後,点上一根烟吸一口後塞到我嘴里,我躺着刁着香烟。
她突然脱口说出∶“放心!我会要你负责任的!”
我心想,她怎麽这麽坚强,跟蓉蓉事後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情形不一样?说完後我僵在那边。
不到三分钟她就趴在我胸膛哭泣起来。
在这情况下,上回哄蓉蓉的话通通说出口一字不漏的。
直到房主敲门叫我们起床观日出後,她才拿起包包到浴室冲洗。
步行到车站搭小火车到祝山,看完日出逛完石猴後,我俩才开着车回基隆。
这回程的一路上晓君都像小鸟依人般的倚在我身上。
一场未曾记载的战争(10)回到基隆後我在旅社租下一房间,我跟晓君几乎是赤裸裸的渡过轮休最後的两天时间,除了外出购买东西及零食,其馀时间都是作爱和睡觉。
要返舰收假前还轰轰烈烈的大干一场,将这两天A片里有看过的姿势都作出来。
回到舰上後两腿走起路来轻飘飘的,不小心在梯口滑一跤还被看到的人员取笑∶“办太多事软脚了?”
交接完伙委的工作回复正常轮值更,现在回到正常工作,照轮机队左右班放假班。
海上的单调生活就在值更、睡觉中渡过。
最近西海岸偷渡的匪渔船有越来越多的趋势,经常会为了匪渔船的滞留不去造成我们任务的延长,这一延长导致我们放假班权益受损。
因此我们对这些匪渔船的态度就……在此先说明一下大陆人士偷渡台湾的历史∶民国七十二年,台币大扶直升值後,也相应的意味台湾经济的起飞。
东南亚及斯里兰卡等国人民相继的以到台湾观光名义作打工之时,那时尚未有就业服务法的定立。
总括来讲语言还是沟通上的问题,一些脑筋转的快的蛇头就将目标转移到语言相通的中国大陆上。
初期偷渡人士的搭乘工具就是新闻上常说的木壳及铁壳船,而海峡两岸的沟通机构初期也是用我们所掳获的匪渔船来做遣返方式。
直到问题的发生後才改用中字号俗称的“开口笑”来运送。
两天前在苗栗後龙外海支援打捞援救某基地摔落的飞行员,正当解除要返基隆港时,又接到保七紧急要求支援到新竹香山及新埔一带做驱离想要偷渡的匪渔船。
看到外海上四周数百艘的匪渔船与新竹海岸上的灯火相辉映,大伙儿想要尽速返港的心情又急。
只要一被我们抓住有偷渡物品及人员的匪渔船上的人员,都被我们痛打一顿,海上的生活也只有在抓人打人中寻求解脱。
就在我们都沉醉在这兴奋的状态中时,惨剧发生了。
我们俗称的“老兵”兵器长,在舰长下令栏截一艘闵XXX号渔船时,对着渔船边开的五零机枪随着舰艇被海浪打起,机枪也跟随着往渔船的驾驶台轰击。
本来一直闪躲着我们的渔船也速然停机,渔船船员全双手举起站立甲板上。
我们损管班成员在陆战队弟兄的掩护下登上渔船,担任通信员的我跟随着损管士官长到驾驶台。
一看驾驶台上的惨状,中餐吃的东西差点吐出来∶一人身体被机枪子弹打成两截,肠肚里的东西流整地板;一人头部被削去,一半白色的脑浆溅在驾驶台墙壁,只剩一人手掩着腹部哀叫。
被呼叫来到的医护士也发抖着帮幸存者急救,海鸥在三十分钟後赶到,吊起伤亡人员後在一位航海及一班的陆战队弟兄帮忙下将渔船开往淡水。
在外海等候保七将开渔船的弟兄接回後,我们也返回基隆港,直到靠港都没有见到老兵的出现。
返港後老兵跟舰长被叫去舰队部报告,舰上也上来一些人员询问当时的情形及制作笔录。
我们全体也将当时的情况怪罪在那个海浪上,仅存者也在医院里过世。
这件事情过後我们被调往苏澳中正基地去。
晓君跟蓉蓉也只有以电话来连络互通消息,而我也趁此机会好好休息,免了周旋在两个女人间的困扰。
在苏澳放假班也懒得出去,因为放个假要走上半个多钟头才能到基地大门,所以也只有等周日才有机会到罗东逛逛。
在一次一个人无聊的逛着罗东街道时,遇上了正在罗东海防部的学弟,在他的带领下认识一位红灯户的婷婷。
看到店里都是老太婆模样的妓女,26岁的婷婷算是鹤立鸡群。
长期未运动造成的小腹微凸,并不影响婷婷的美姿。
在她的带领下进入她房间,十五分钟一节的时间计算真的对心理造成影响,脱光衣服後在婷婷小手的抚摸下我老弟还是不想“起派”。
“弟弟,来!放松心情,不要紧张。”
婷婷笑吟吟的说道後,随即起身趴下在我阴茎处吸吮起来。
雪白肥硕的臀部也在我眼前摇晃。
正在研究婷婷她肥硕的外阴唇时,阴茎已经被她巧妙的灵舌舔得勃溪。
她很掌握时间,询问我要否戴保险套後,已熟练的将准备妥的保险套戴上。
或许接客数量多,阴道里分泌物稀少,插入时很生涩。
婷婷套弄着没有两下她就懒得要我在上面,翻身而上时抹上一些口水,这时很轻易的就插入。
插上数十来下後她竟然喊停,检查一下保险套,居然破掉了而我没有感觉,索性不要戴了。
婷婷阻止我用口水来当润滑剂,拿出一管凡士林,我挤出一堆,她心疼的哀叫∶“这一只要三百多块ㄟ!”
“大不了我买一管给你嘛!”
这次很顺利的插入,她一面职业化的哀吟着,一面运起阴道内缩收的功力。
自从上回丽子施展一次後我已经迷上她了,现在婷婷功力不输丽子。
她现在趁我插入抽出时紧缩阴道,在我上死点跟下死点时放松,这一来我不到三十来下就泄了出来。
婷婷端出一脸盆水帮我清洗,还一面“亏”我!
“呦~~~!弟弟ㄚ!你是存了多久,流到我大腿上都是。”
仔细一看,我的精液还真的从她阴户里汨汨流下。
趁着意犹未尽要求她再来一次,在她清洗完後又帮我吹起喇叭。
这一次我跟她都没有多大的抽插动作,婷婷她只是跨坐在我腹部,将我阴茎塞入後,引导我的手去抚弄她丰满的乳房。
她阴道运起缩收的功夫,不到十分钟後我又再度的泄洪。
在她笑吟吟的陪伴下送我出来,不一会她又转身带另一位客人入房了。
付了三节的钱给老鸨後,满足的跟学弟去海产店喝酒去。
舰艇停留苏澳的时候,只要有放假班我都会到婷婷那儿松懈一番,消消库存量,反正一节不过五百元银子,怎麽算都还比泰国浴一次一千八便宜。
只是每干一回都要吞个盐酸四环素,蛮伤胃的。
一场未曾记载的战争(11)在一次巡弋航行中捞起一腐烂发臭的尸体後,好像这亡灵的保佑下我们又被调回基隆。
前任的伙委在荣团会上被批评的体无完肤,在轮机队弟兄的举手表决下我又再度担任伙委职务。
只有班长一脸无奈的询问我,中级人员有谁人能力可以代替我值靠港代班更,推荐了一位淡江大学轮机系我的帮脚後,班长才不情愿的同意,其实是班长想靠港时有溜出去的理由。
我跟他是同个班次,状况的发生我理论及判断上经验不错。
这帮脚他理论也都不错,但是状况发生处理时经验不足,最後是在他我跟他必须一人在舰上待命条件交换下,我又担任起伙委工作。
我也趁此机跟蓉蓉及晓君达成协议,只要是靠港後一人一天,自此我也不用每天都要算准时间两头跑。
这阵子来好像海军常发生状况,在一次紧急被召回代理同型姐妹舰834的任务返港加油水及补给食物时,目睹了834的惨剧。
我们在靠港四小时後补给完毕,在大伙儿臭骂声中解缆离港,後面是834舰要担任要护送到金门遣返大陆的偷渡客匪渔船。
834舰紧随在後,照一般船只进出港口有一定的距离。
这次看起来气氛怪怪的,刚出基隆港外堤防後没多久一阵巨浪过,站在後甲板点福利社进货的我们眼见834舰刀口式的舰首突然一把将载满遣返偷渡客吃水深的渔船切下,渔船舱面人员全部落水,船身立刻断成两截迅速的沉没。
基隆港口外的洋流造成我们抢救的困扰,不一会儿,保七及扫布雷艇就赶出来加入救援的行动,八斗子渔港里的渔船也陆续的出现帮助。
我们抢救一阵子都无所获,看到支援的船只陆续增加後舰长下令执行任务去,返港後才看报纸知道死了不少人。
靠泊在834舰边跟当初刚上船时在马公我们舰也撞沉一艘渔船一样,海事法庭的检察官忙碌的在834舰上询问及制作笔录,因还在进出港全舰的人员每个都要问。
在此同时,我们舰上有一位新兵居然趁打电话时拦截一辆计程车直奔民进党立委陈水扁服务处,控告舰上有人虐待新兵,连带着我们也被调查。
在被调查完毕相关人员关警闭及记过後,我们又被差往苏澳去。
许久不见讯息的小黑表妹突然出现了,她跑到万华的一家茶室陪酒去。
在一次周末请外宿的机会找到四位有“性”趣的队友,开着车直奔万华。
在一位队友入伍前担任计程车司机的功夫下,苏澳到台北一个小时又二十分钟,其间还让一人下车呕吐,这趟车次大伙儿坐的胆战心惊。
我们的到临,小黑她表妹找了一堆“姐妹”来免费坐台,大伙儿对轮番来临的姑娘又搂又摸的,想要值回票价。
一轮鑫战後已经有人忍不住的往里面包厢,我搂着小黑他表妹暗示着我现在也想要,但是她跟我说明月事来临,正多不方便做。
我心理正暗暗“干瞧”後,她突然离开,回来後带着一位高佻的山地姑娘∶“我今天不方便,就让我表妹茵茵代替好吗?”
我正想,只是说不出口,只有装着不大情愿的表情跟着茵茵到包厢。
临进房间後还回头对小黑他表妹做一哀怨的脸色,其实心中暗爽不已。
她被我这眼神一看,也不大愿意般低下头。
***********************************已经到第十一篇了,看的人或许会纳闷∶我为什麽一直用“小黑她表妹”来说她,也没有去形容她。
因为她後来往演艺圈发展,我不想让人去联想她。
***********************************茵茵一进房,关上房门就主动的帮我脱掉衣服,蹲下来边吸吮我阴茎边脱下自己的衣服,我只有站着看她渐渐裸露的健美姣好的胴体。
茵茵的口水浸湿了我的阴茎,在她吸吮下发出了“吱~!吱~!”
作响的声音。
扶她起身抚摸着坚挺的乳房,跟蓉蓉及晓君那软绵绵像似麻薯般的乳房大不相同。
浑身健美的躯体加上古铜色的肌肤,冲动的想要俯身去亲吻她躯体,但是想到给这麽多人口水沾泄过,这念头立即消失无踪。
让她躺在床上抬起双脚踝,将阴茎缓缓插入她那美妙的阴道里,宛如处子般的阴道将我阴茎紧紧包围着,她身上散发着一种原住民特有的气味。
我缓慢的抽送着,她紧闭双唇不敢吟叫出声,我故意慢慢的抽送着,一面欣赏她娇羞的模样。
仔细欣赏过後,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脚盘,或许自小在山地长大经常赤脚,所以脚盘长得大又平。
用眼光舔过茵茵全身後,我开始加快速度冲击她。
临房姑娘职业性的淫叫声阵阵传来,而茵茵她还是紧闭双唇发出急促的呼吸声。
就在我一阵紧密的抽插攻势下,她微张开嘴喘气着。
平常习惯听职业性的淫叫声助兴,在茵茵强忍着不哀吟下,不知如何都没有想出来的感觉。
转换过几个姿势後,茵茵双手紧抓着床单强忍着不想过於放荡,反而我开始有疲惫的反应。
我抱她起身尽自的躺下,刚开始她害羞的不知如何动作,我试着顶起臀部及用手去引导她後,茵茵她开始进入状况,还是强忍着不敢淫叫出口的她,现在已经快速的扭动身躯加速臀部的运动。
就在她进入状况後,我龟头渐渐感觉到一阵趐麻感,在我泄身後她还不知觉的使劲套弄我阴茎。
我也任她继续套弄着,不一会她“嘤~!”
一声後趴在我胸膛急喘着气。
她笨拙的端出水来帮我清洗,看她样子应该是刚下海不久。
着装完毕回坐位上後,小黑他表妹低头默默不语,我逗了她一阵子後她才逐渐展开笑容。
直到十二点打烊,我们又转战夜市消夜,我们四人才到旅社开房睡觉。
小黑他表妹跟着我开了一间,她还用嘴巴帮我又出来一次後才依偎在我怀里睡去。
这是我跟她最後一次,之後就不见纵影,後来听说她到PUB里驻唱去了。
一场未曾记载的战争(12)没有晕船经验的人,绝对不知道晕船的痛苦。
有晕船经验的人,也才能发觉海军的伟大。
写到这里也该做个了解了,破百後我开始免排靠,港轮值加上伙委的身份我,只要舰艇一靠泊就是我的放假,跟蓉蓉及晓君我也应付的得心应手。
但是好景不长,就在我们要移防左营作为期一个月的“精实训练”时,晓君跟我约好要替我践行,她约了她最好的朋友一起作伴。
就在我兴冲冲的赴约後,真的第一次感觉到平地一声雷的心境,晓君她最亲密的朋友居然是蓉蓉。
这顿饭当然是吃不成了,她们平日交谈的男朋友居然是同一个人。
我在她们各泼我一杯水後,望着她们离去。
站在舰首吹着海风,舰艇往南台湾方法开去。
一直玩世不恭的我居然开始有点後悔的念头,一靠左营港水星码头後,借了文书一台脚踏车往“四海一家”冲去。
分别打给两位,试看能否挽回其中一人,在她们一听我声音就挂电话的情形下,我知道完了。
在左营这段期间,我能躲就躲,一有时间外出也是跟着队友们外出酗酒。
这短短的一个月,居然也把了一个左营大街上某泡沫红茶店的美眉,但是也害的我剃光阴毛,我居然被这美眉传泄到俗称“八脚”的阴虱。
结训後舰艇又开往马公驻防,跑去找以前认识的一为风柜美女,而她也早已经嫁为人妇。
在海军最後的一个月中,几乎是天天买醉,我的内务柜早已清空来放置参茸酒。
当过海军的应该知道,航行时能够喝酒的没几个,自我上船到退伍没有晕船过。
在舰上87名官士兵的践行下我生平第一次喝醉,海军部队里舱面及舱底人员几乎是水火不容。
能够在退伍时舰上各区队都办桌宴请我想除了我应该没有第二人了,在马公喝完後还被舰上同仁拉去从官厅喝到舰尾。
在头痛欲裂的状况下帮我的舰艇做最後一次解缆,望着生活一年零六个月的舰艇开离澎湖测天岛海军基地,收拾行囊望着手中的退伍令,心中想起方芳当时演短剧时的一句话∶“亲爱的爸爸,我回来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