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脸养成班作者:不详字数:5万5千章节:共10章TXT包:第一章小白脸养成班1一声声娇慵嘤咛如同放行的特赦令引领着火热的大掌、饥渴的唇舌在嫩滑如凝脂的胴体上探险“啾啾啾……”
一听见电铃声,白牧凡立即关掉电脑去应门。
“原来是盛姊。”
住他楼上的邻居。
“抱歉,我那个……”
门外的盛洁伶,罩着一件宽大的睡衣外袍,发型凌乱如鸟巢。
他直觉地猜道:
“又被风吹掉啦?”
“钦……”
横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掩不住满脸窘意。
“进来吧!”
他侧身让芳邻进屋,任由她走向露台。
迁入这间公寓才月余,白牧凡已多次捡到从天而降的内衣裤,而且每一款都惹火得令人脸红心跳。
起初,他还以为这女人是故意把东西扔下来,好藉机勾引楼下的纯情男。
经过攀谈,他才晓得盛洁伶开了家模特儿经纪公司,因为平时忙着工作,半个月才洗一次衣服,一晒就数天。
可能因为阳台风太大,晒衣绳一脱勾,那些贴身衣物就吹来了这里。
“呼!幸好有你家的露台挡着,否则就掉到马路了。”
拾捡完内裤,盛洁伶搔搔头道:
“不好意思老麻烦你,不然……你挑几件送给女朋友,算是我的回馈?”
“不用了……”
白牧凡摇手推拒。
“你放心!这些全是新拆的,我只过了下水,还没有穿过。”
她将东西摊放在沙发上,热心地介绍道:
“这个牌子的质感很不错,如果去专柜买的话,一件少说也要五、六百呢!”
看着那些或缀着蕾丝边、或织以豹纹花样的性感内裤,白牧凡额上不禁浮出数条黑线。
哪有人拿内裤当谢礼的?她不觉得难为情,他可尴尬得要命咧!
“我真的不需要。”
他再次谢绝。
“或者,你女朋友有特别偏好的颜色?那下次我帮你留意……”
他苦笑,
“我没有女朋友,该拿去送谁?”
“对哦,我差点忘了你在半工半读,哪来的时间泡妞?”
赋予同情的一瞥,她很有义气地拍拍他。
“盛姊也是苦过来的人,深知自力更生的艰辛,如果有什么困难是我帮得上忙的,尽管说一声,嗯?”
或许是因为那张令人不设防的娃娃脸,她对白牧凡可谓“一见投缘”。
而且从这个男孩的身上,她似乎看到了以前孤军奋斗的自己,因此才会待他特别的亲切。
“谢谢盛姊……”
腼覥低垂的眼睫,掩盖了一闪而过的促狭。
和芳邻交集愈多,他愈觉得这女人有趣。
别瞧她精明干练的模样,其实是个十足的迷糊蛋。
除了不时掉内衣裤之外,偶尔她出门忘记带钥匙,也会跑来“借道”,从他家露台的小铁梯爬到楼上的阳台。
“咦?这不是“非凡大师”的作品?”
她赫然瞥见桌上的书。
白牧凡有些讶异。
“你也知道这本书?”
“我是不曾拜读过,只是常听人家提起这位“股神”。
”传闻他IQ超高,仅花四年时间即跳级修完大学和硕士学位,还附带考了七、八张证照。
一服完兵役,他就与朋友合伙成立一家会计师事务所,等事业上了轨道,又继续进修T大的博士班,堪称是天才中的天才……而且他不但拥有会计师身分,分析盘势也超准的,每次出的期刊总是卖到缺货。
不过此人作风相当低调,从未公开亮相接受采访,即使受邀到名校演讲也是戴着墨镜,甚至坚持现场不得拍照。
“怎么?你也在研究他的“明牌”?”
盛洁伶揣测道。
“没有啦!因为教授要我们交一篇报告,所以拿它来参考。如果盛姊有兴趣,这本书就送给你吧!”
他倒是大方。
“开玩笑,我忙得快没时间睡觉了,哪有闲工夫看这些?”
她挥挥手,步了出去。
然而不到一分钟,盛洁伶又来敲门。
“对不起,我忘记带钥匙了……”
“没关系。”
再度让她进屋,他早已习惯这女人的丢三落四。
“你家的露台真好用,呵呵……”
她攀上梯子。
“小心点!”
这锈色斑驳的窄梯原本就不太牢固,随时有断裂的可能,冷汗暗捏的白牧凡只好在下方候着,以便她失足跌下时有块“垫背”。
突然,一阵强风刮掀了袍子的裙摆,盛洁伶下半身的“内在美”,就这么映入他的眼帘——如同玛丽莲。
梦露扬裙的经典画面,那双白泡泡、幼绵绵的匀嫩小腿,令白牧凡惊艳无比。
天哪!他是电脑看久了而眼花吗?否则明明应该是母猪的肥腿,怎么会变成了貂蝉的雪足?不知已经走光的盛洁伶,还一迳地往上爬,交替的腿根若隐若现出一抹浅紫色。
直到听见啾啾的电铃声,她才回头提醒目瞪口呆的白牧凡。
“好像有人找你,你先去开门吧!”
“婶婶,您怎么来了?”
第二位这访的不速之客,让眼睛才大吃冰淇淋的白牧凡,顿然失去愉悦的好心情。
甫进屋,金秀桂的肥臀便往沙发一坐。
“找你要钱呀!”
他觉得奇怪,
“我前天不是才汇五千块给您?”
“那一丁点哪够我们开销?家里的房贷、小琦的补习费,加上阿璋吵着要买新车,我一个妇道人家如何筹到这么多钱?”
难道我就有义务帮你们筹?尽管心中忿忿不平,白牧凡语气依然温和。
“有便利的大众捷运,应该没必要买车吧!至于小琦,既然她无心念书,也别勉强她上大学了。”
其实叔叔生前已缴清房贷,还遗留下一笔五百万的保险金。
怪只怪婶婶他们挥霍无度,才会把存款变成负债。
“你说那什么话?”
金秀桂的嗓门一下子拔尖,
“当业务没有一台像样的车子,能跑得了好业绩?女孩子没有一张大学文凭,将来能嫁得到称头的丈夫吗?”
是是是!你家的孩子都是宝,只有我是草!倘若叔叔地下有知,婶婶非但没善待白家唯一的骨血,还拿他当提款机般的压榨,恐怕也会死不瞑目吧!不过,有什么样的母亲,就会教养出什么样的儿女。
那两个陪同婶婶嫁来白家的拖油瓶,价值观已经完全偏差了。
做哥哥的游手好闲,一年至少换二十四个老板,还不时向家里伸手;做妹妹的则是国中念四年、高中混五年,堕过六次胎,每回都搞不清楚孩子是跟谁玩出来的。
枉费老实敦厚的叔叔,曾视如己出地疼了他们数年。
就因为看在叔叔的份上,白枚凡才继续资助这家人。
见侄子沉默不语,金秀桂又旧事重提。
“做人不能忘本。当初要不是你叔叔收留,你早被送去孤儿院了。现在我们有困难,也该是你报恩的时候了。”
说到这点,白牧凡更有气了。
叔叔去世后,他就没拿过婶婶半毛钱,全靠奖学金和打零工来养活自己,而她居然好意思讨这份人情?
“婶婶您忘了吗?半年前,我才以现金卡预借一百万,帮阿璋还完地下钱庄的欠条耶!”
哭穷?谁不会呀!
“现在,我不仅要为一屁股的债务伤脑筋,连房租都付不起,而这间朋友借我暂住的破屋子,下个月也要移交给新的买主,我真的没能力再帮婶婶了……”
他可怜兮兮的表情,堪称职业演员的水准。
“我不管!反正你死也要把钱生出来!”
亏她说得出口。
白牧凡饶是演技了得,也快被逼出真正的情绪了。
正考虑要不要就此跟她翻脸,有人已经拿着扫帚冲过来。
“你这丧尽天良的女人,马上给我滚——”
“小白,待会儿你有没有空?姊姊请你去喝咖啡。”
穿着低胸洋装的美女甲,猛朝镜中的小帅哥抛媚眼。
“咖啡有什么稀奇?”
邻座在描眼线的美人乙,提出更诱人的邀约,
“忠孝东路有家夜店的调酒是出了名的,咱们可以去开开眼界……”
美女甲立即吐槽,
“小白,你可要当心点。有的女人会酒后乱性,姊姊怕你处男之身不保哦!”
美女乙也反击,
“我才不像某一头饥不择食的“老乳牛”,净想吞食身旁的小嫩草。
”
“你——”眼看战争即将开打,白牧凡赶紧出面缓颊。
“姊姊别动怒,我知道你们平日忙于工作,火气难免大了些。不如我去泡壶菊花茶,帮两位消消火?”
三言两语,就让美女甲缩回撒泼的利爪。
“还是小白贴心。”
“记得加蜂蜜哦!”
美女乙也不再挑衅,继续化妆。
“知道了。”
春风少年兄的身影才消失,一张“巫婆脸”接着登场。
“真可惜,我以为会有更精彩的剧情发展咧!譬如说——妖精打架。”
盛洁伶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带了几分森冷之气。
“盛姊?”
美女乙手一颤,竟画岔了口红。
美女甲噗哧一笑,随即被瞪得不敢再幸灾乐祸。
“你们给我搞清楚,小白是我花钱请来工作的助理,可不是让人逗着好玩的男伴!”
盛洁伶才到休息室门口,就目睹了两女争风吃醋的一幕。
其实不光旗下的模特儿,她也很喜欢小白。
当初是因为同情他可怜的际遇,才破格征用为助理,没想他年纪轻轻,做事勤快又认真。
尤其那张嘴像抹了蜜似的,把大家哄得开开心心,让她有种“捡到宝”的惊喜。
不过这圈子的诱惑实在太多,她真怕小白把持不住,而沦为这些“熟女”、“欲女”的玩物,所以才像只母鸡似地保护他。
“盛姊你多心了,我们……绝对没有勾引小白的意图。”
美女甲心虚地重新整妆。
“对对对!我们纯粹把他当成弟弟而已。”
原本针锋相对的两人,这会儿倒是口径一致了。
“最好是。”
紫色的镜框,闪动着凌厉的冷光。
“如果有人敢动小白的歪脑筋,那她可得有离开“盛家班”的心理准备了。
”盛洁伶不敢说她的经纪公司是最顶尖的,但保证有case,抽佣合理,福利又周全。
在几位没没无名的小卡司被陆续捧出名气后,
“盛家班”便成了许多模特儿走红的希望跳板。
“盛姊你也在呀?”
阳光少男的再度现身,为僵凝的气氛驱散寒意。
“我泡了些菊花茶,正好配这些点心。”
只见白牧凡捧着一大盘饼干,美女们立即一拥而上。
“哇!我最喜欢小白烤的饼干了……”
“对不起,上台时间到了。”
盛洁伶却早一步将整盘占为已有,开始吃了起来,
“小白,你帮我倒杯菊花茶,蜂蜜要掺多一点。”
“是。”
两位模特儿敢怒不敢言,只得好言拜托道:
“记得留一些给我们哦!”
“嗯嗯嗯……”
塞得鼓鼓的嘴巴,语音含糊不清。
事实上,她极力保护着小白,的确有那么一点私心。
他不但聪明,东西一学就上手,又很会做家事,认识他愈久,盛洁伶愈觉得这个十项全能的助理比化石还珍贵。
为了五脏庙的福祉,她可得好好看着他,绝不能轻易被别人拐跑。
眼看老板即将终结最后一块饼干,白牧凡忍不住提醒。
“盛姊,你不是答应要留一些给她们?”
“我哪有答应?”
她意犹未尽地舔掉指上的残屑,再灌下一大口花茶。
“我刚刚说的是“不可能”。
”嗯哼!甭说觊觎她可爱的助理了,就连这些美味的饼干,那些女人想、都、别、想!
“我回来了!”
一踏进屋里,白牧凡习惯性地扬声招呼。
虽然没有回应,但搁在茶几上的泡面空碗,以及几袋散落在客厅的代言产品,显示盛洁伶已经到家了。
“这女人真是不懂得照顾自己……”
他无奈地摇摇头,顺手将桌面收拾干净。
唉!虽说盛姊好心收留了他,可这段同居生活中,反倒是他在扮演“照顾者”的角色。
对外,他负责打点盛家班的杂务;回到家,还得清洁打扫、洗衣烧饭。
美其名为“助理”,根本就是“保母”、“管家”兼“佣人”嘛!但白牧凡的付出并非基于感激,而是看、不、下、去。
记得他刚搬入时,除了当作办公室的客厅还算整齐之外,每个房间都堆满了从厂商那儿A来的赠品。
至于那些协助生活机能的电器用品,则被丢置在橱柜里,有的甚至没拆封过。
为此,他花了整整两天的工夫,才让这间俨然如垃圾山的屋子,恢复到适合人住的样貌。
屡屡想起那次的清理工程,不时有蟑螂、蚂蚁逃窜的情景,白牧凡就一阵鸡皮疙瘩。
幸好没有发现老鼠,否则有点“小”洁癖的他,可能会失控大叫、外带放火把这公寓烧了。
恐怖哦!居然把住家环境搞得如此凌乱,他不禁为盛姊未来的人生伴侣感到同情。
不过世事无奇不有,凭盛洁伶那副不修边幅的德行,也能交到一位优秀的男友,而且还是留英的?望着月历上被红笔圈起的注记,他知道这天对老板有多大的意义——那是她初恋情人吕锦隆学成归国的日子。
或许在外人眼中,她是个“视钱如命”、“抠到不行”的守财奴,但他却看到盛洁伶为爱牺牲的伟大。
她拼命工作、努力赚钱,不但定期资助男友学费,还在上个月初订了间华厦,只为了让男友无后顾之忧。
以一个没有背景、学历不高的女人而言,这样的成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更令人感动的,是她对朋友的义气。
“小白你别担心,等新家装潢好,你就跟我们一块住哦!”
付完头期款的盛洁伶,一再向他保证,和她同是孤儿出身的吕锦隆,一定会欢迎他的加入。
白牧凡哪会担心无家可归?他只是过惯简单的生活,加上不想被势利的亲戚纠缠,因此才扮演“苦儿”的角色。
麻烦的是,届时盛洁伶结婚,这贺礼该怎么包?念在她把婶婶轰走、又好意收容的情分上,他理当包一份特大红包,可盛姊若知道他非但不穷,还颇有积蓄,搞不好就翻脸了。
听说她初出社会时吃过不少闷亏,所以很痛恨别人欺骗的行径。
白牧凡倒不怕遭她毒打,只担心会永远失去这个朋友……正大伤脑筋,他发现答录机尚有一通未接听的留言。
“洁伶,我将提前在这周末返台。不过你不用来接机,因为我一回国就得马上向新公司报到,等受完训,我再和你联络。拜拜!”
即使对方没有自报姓名,他一听就晓得是吕锦隆。
“太好了!我得赶快告诉盛姊这个消息。”
敲了敲主卧室虚掩的房门,白牧凡探头而人,只见晕黄的夜灯下,床上隆着一坨人形物体。
“盛姊?盛姊?”
叫了两声,都没回应,
“这头猪睡得可真熟,我看,还是明天再说吧!”
才想帮她把门关上,床上的凉被乍然踢掀,露出了……第二章一具女体!而且,是穿着清凉衬衣的美丽娇胴!顺着修长的玉腿往上浏览,淡粉色内裤包裹的翘臀,连结着不及盈握的蛮腰,和柔美的滑背……这副玲珑的曲线,害白牧凡险些喷出鼻血。
若非有那顶“盛字标记”的鸟巢头为证,打死他都不信,床上性感撩人的女子,会是他那位又丑又邋遢的老板——盛洁伶。
挨近床沿,他忍不住拨开那团乱如毛球的发丛……哇塞!原来卸妆后的盛姊,长得一点也不“抱歉”嘛!瞧她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秀鼻浑然天成,密长弯翘的羽睫,如同两把摊开的黑色扇子,正好映衬那吹弹可破的雪肤……奇也、怪也!这只货真价实的漂亮天鹅,干嘛把自己搞成了丑老鸭?她是刻意的扮丑,还是无心的糟蹋?这时,趴睡的人儿突然道:
“小白过来……”
白牧凡吓了一跳,以为这下子死定了。
擅闯香闺,还偷窥人家的睡姿,盛洁伶不把他挫骨扬灰才怪!幸亏老板并未大发雷霆,语气倒是带着浓浓的困意。
“我肩膀好酸,快点帮我捏捏……”
猜想她是被这阵子密集的工作给累坏了,白牧凡伸出手覆上粉嫩香肩。
他一施力,盛洁伶的表情即转为享受,还发出了猫儿般的呜音。
“唔,好舒服……”
“那这里呢?要不要也按摩一下?”
巧手在滑背上来回揉抚,他不禁心猿意马。
“嗯……”
娇慵的嘤咛,等同放行的特赦令。
观察她沉稳的气息,似乎处于深眠状态中,白牧凡突然想来点更“刺激”的冒险。
他先把肩带撩下来,再边按边推,将娇躯翻回正面……只见耸圆的双峰莹白若雪,山巅的蓓蕾如粉樱吐蕊,绽放着娇艳的春色。
“真壮观……不知道有没有D罩杯?”
心念才转着,他的大手已先一步膜拜上帝的杰作。
轻轻托起雪乳的下缘,掌中的柔软有着不可思议的弹性,当拇指磨绕那层圆晕,顶端的粉蓓也挺然而立,仿佛在邀人享用。
白牧凡明知该适可而止,可他就是遏止不了那股想尝它一尝的冲动——一口!只要一口就好……微颤的舌尖,迅速舔了下乳蕾。
如他所料,这触感果然滑嫩如豆腐,还有一股沁人心肺的馨香。
尤其那沾着少许唾沫的尖峰,像刷了层透明漆似的湿湿亮亮,瞬间就强化他不轻易浮动的欲望。
放胆再舔几下,确定盛洁伶没有苏醒的迹象,他索性张嘴含住整颗莓果,温柔吮吻。
但即使在睡梦中,人类依然有其反应的本能。
“嗯……”
粉颈微仰的睡美人,不自觉地发出舒服的喃吟。
这妩媚的声音,加炽了白牧凡的欲念。
小心翼翼地撩高衬衣裙摆,他贪婪的手继而抚向腿心,隔着薄如蝉翼的底裤磨抚。
好热……盛洁伶轻蹙柳眉。
隐隐感觉胸口和身下一阵火热,她难受地弓起右腿,殊不知这姿势正好提供别人进犯的空间。
窃喜的淫爪顺势潜入底裤侧缝,一探神秘之境。
分开毛茸的皮草,当他寻摸到那处花园,隐匿其中的珠蕊已有些湿意,再稍加抚逗,幽谷即淌出更多的滑泽……“好一个热情的小东西呵!”
他心跳狂促,脑中浮现的全是跨骑在她娇躯上的淫思。
但那些龌龊的念头,随即让白牧凡骇然缩回手。
“该死的!我这是在做什么?”
匆忙为盛洁伶覆上凉被,他赶紧逃开这个诱人堕落的情境。
直到回到房间,失速的心跳才渐渐平稳下来。
虽然有些罪恶感,不过想来也真奇妙,他居然会对一个初次见面——如果以“庐山真面目”来定义的话——的女人,产生这么强烈的欲望?摊开犯罪的手掌,指腹还残留着少许“被害人”的体液。
按理,这唯一的证据应当立即湮灭,可他却一嗅再嗅,甚至忍不住放进嘴里品尝……唔,真是人间美味!
“别忘了发通告给余姗姗,她十点要录制采购频道的节目,四点还得去新光百货走秀……”
“至于下午三点的发表会,记得帮我多A几件赠品。听说“伊魅儿”这批新款的内衣,单价都不便宜,保证又可以小赚一笔……”
叨叨碎念的盛洁伶,还不时照照镜子,检视衣服的颜色协不协调、头发是否乱掉。
“是!”
记下老板再三交代的事项,其实白牧凡已经可以倒背如流了。
而这副低头写字的姿势,纯粹方便他透过垂下的刘海,偷窥踱来踱去的俏佳人。
不同于平日的休闲宽裤、中性衬衫,今天的盛洁伶穿了件紧身牛仔裤,展露出曼妙的翘臀和均美的腿形,再搭配水蓝色的海军领上衣,显得很有朝气。
美中不足的,就属那顶用了十来根夹子才固定住的“鸟窝头”,和鼻梁上的古板眼镜。
多亏靠这两丑遮掩她的十全十美,否则不知有多少男人会觊觎她的美色呢!唉!难得遇到一位令他心仪的对象,偏偏人家心有所属,白牧凡除了暗呼可惜之外,也只能暂时按兵不动。
“厂商若问起楚小姐今天何故缺席,就说她被派往美国受训,我下星期再找个时间,一一去向客户道歉……”
一提起痴情的挚友,盛洁伶就觉得欲哭无泪。
枉她费尽心思,才让诗茵走出婚变的阴霾,继而培植为模特儿界的“内衣天后”,哪知这蠢蛋居然和再婚的前夫藕断丝连,还弄大了肚子,真是气死人了。
这下子她不单失去了首席摇钱树,更得善后解约的麻烦。
可骂归骂,她依然力挺“麻吉”,并且安排诗茵躲到东部的乡下待产。
没办法!谁软她们俩是“死忠兼换帖”?
“还有,你要联络装潢公司,请他们赶一赶进度,最好十天之内就能完工……”
而她之所以决定提前搬家,除了想给男友一个惊喜之外,也是为了躲避老来追问前妻下落的严定康。
厚!那家伙实在有够难缠,难怪诗茵会被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白牧凡合上记事本,
“我会处理的,你就安心去接机吧!”
“一下子应付这么多事,我简直是分身乏术。”
盛洁伶突然感慨地往他肩头一拍,
“小白,多亏有你了!”
“小事一桩,何足挂齿?”
他瞳心中闪烁的温辉,令盛洁伶目眩。
是错觉吗?怎么小白今天的眼神不太一样,似乎有些感性,还有些教人悸动的……柔情?还来不及洞悉那复杂的眸光,一束火红的玫瑰塞向她。
“我想,你可能来不及准备见面礼给吕大哥,所以我就擅自帮你订了这个。”
“噢!小白,谢谢你……”
若非怕压坏精美的捧花,她真想给贴心的助理一个拥抱呢!
“那今天的行程就麻烦你喽!”
“没问题。”
直到送她出门,白牧凡堆起的笑容才隐退。
“依盛姊的粗线条,应该不会察觉我的坏心眼吧?”
嘿嘿!他特意买了十七朵玫瑰花,而这花语的含意,就是——好聚好散!盼呀盼的,盛洁伶终于盼到了久违的青梅竹马。
捧起花束冲上前,她正要开口叫人,却因一位腻偎着吕锦隆的女郎而吞回兴奋的呼喊。
“喜欢什么菜尽管说,我家厨子可是从五星级饭店挖角来的,手艺一级棒,保证让你撑到不行!”
女子不仅打扮时髦,还嗲声嗲气。
“其实我最想吃的就是……你。”
描抚她火红的唇,吕锦隆浑然不觉自己也正被一双火红的眼给盯上。
“不管多么顶级的料理,都比不上你甜美销魂的滋味。”
“死相!”
她啐了声,拍开轻佻的手,
“我手机没电了,你在这里稍候,我去打公共电话联络几位朋友,顺便确认司机到机场了没。”
“别让我等太久哟!”
目送朝角落走去的漂亮宝贝,他才转过身,猛然就被一张“死人脸”给吓到。
“你、你……”
是人还是鬼?
“好久不见,锦隆哥。”
这熟悉的称呼,让吕锦隆的记忆接上轨道。
“洁伶?!没想到你会来机场,真是令人太意外了……你有收到我的语音留言吗?”
无法在第一时间认出女友,实在怪不得他。
谁会料到五年前那个清秀的小女生,竟然“老化”得如此迅速?在火红花束的对照下,她惨白而憔悴的气色,还真的挺像女鬼贞子。
“收到了。”
天晓得盛洁伶费了多大的劲,才能稳住声音,
“我原本没打算来,只是碰巧要接待一位外国客户。”
她是个好强的人,在发现男友劈腿的情况下,她打死都不会承认自己是专程前来,更别提让他知道,她已经连续几天因兴奋过度而失眠。
“刚刚那女人是谁?”
怎么觉得有些眼熟?
“她、她叫萧湄,是我在英国认识的……好朋友。”
吕锦隆小心地用字遣词。
盛洁伶淡哼一声,
“看得出来,你们很“要好”。
”
“对不起!我……”
“我想听的不是那三个字。”
以手势制止他的歉意,
“你只要回答我,你爱她吗?”
她行事向来干脆,要嘛就问个清清楚楚,否则拖泥带水的感情,只会延长痛苦的期限。
“我……”
他是喜欢萧湄,也折服于她床上的媚功,但若说这叫“爱”,似乎又言过其实了。
男友的犹豫对盛洁伶而言,等于是一种默认。
刹那,心脏像被利刃刺穿了般,鲜血汩汩而流,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好极了……”
而理该呼天抢地的她,却反常地夸张大笑,
“哈、哈……哈哈哈……”
盛洁伶是在笑自己的天真,笑自己的痴心,更笑自己的愚蠢。
曾经,他说要和她患难与共……曾经,他说要照顾她一辈子……这些点滴她始终记在心头,而许诺的人竟然已经抛诸脑后?她那比哭音还难听的笑声,让人打从心里发毛。
周遭的旅客纷纷投以异样的目光,猜想这个女人是不是“起肖”了?
“洁伶你冷静点,事情并非你想像的那样。”
吕锦隆也担心她情绪失控,做出什么疯狂之举。
笑声止住,
“要不然是怎样?”
“其实我……”
赫然瞥见萧湄去而复返,他赶紧退开两步,
“我现在没时间解释,等受完训,我再打电话给你,好不好?”
尾音甫落,一记香吻贴上他颊侧。
“亲爱的!司机已经在外头等候,我们可以走了。”
“喔。”
吕锦隆尴尬地拉起行李。
若非念在过去的情分,以及他眼神中传递的“恳求”,盛洁伶早就跳上去掐住他的脖子,问问他良心何在了。
尽管她不发一语,但哀怨的表情仍引起萧湄的注意。
“这女人怎么一直盯着你,你认识她吗?”
“不认识。”
揽着新欢的水蛇腰,吕锦隆快步从旧爱的面前走过。
“看她手里还捧着花束,大概是来机场追星的粉丝吧!”
“那副丑德行也想当追星族?真是“歹年冬搞肖人”!”
嘲讽声随着高跟鞋音远去。
盛洁伶闻言,气得直想拿花砸人。
但,即使她不惜形象演出“泼妇骂街”,就能挽回男友的心吗?那萧湄的容貌无可挑剔,又一身贵气,想必家世应该不差。
难怪锦隆哥要极力攀交,别说带出去有多体面了,搞不好还能平步青云呢!只是,想到自己拼死拼活、把吃苦当吃补,结果盼得的却是一段变调的恋情,这敦她如何能甘心?徒步走回停车场,那一架架冲上云霄的飞机,仿佛在讽刺她的渺小。
盛洁伶终于深切体会到命运的不公,凄凉的心境也充满了悔恨。
悔呀!悔教夫婿觅封侯……家里电话没人接,手机也不通,盛姊究竟上哪儿去了?或许,她和男友正在餐厅,开心地享受情人大餐;也可能他们进了某家汽车旅馆,一解多年来的禁欲之苦……愈想,白牧凡就愈心烦气躁。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这般牵肠挂肚,也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能让他万分嫉妒,莫非他喜欢盛姊的程度,已到了无法“割爱”的地步?好不容易跑完密集的行程,回到家,差不多午夜了。
而迎接夜归人的,果然是满室的漆黑寂静。
正当他以为只有自己在家时,主卧室传出了疑似瓶罐的响声。
白牧凡立即上前扭开门把,浓浓的酒气却扑鼻而来。
他迅速摸到夜灯的开关,灯一亮,眼前的画面不禁让人瞠目结舌——除了十几罐的空酒瓶之外,满地是剪得破碎的布条,以及一片片艳红的花瓣,而床边则倚坐着“面目狰狞”的盛洁伶。
以“狰狞”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她蓬松的鬈发乱如狂狮,脸上的妆糊成一团,晕开的眼线如同两条垂直的泥河,在幽微夜灯的衬托下,简直就像个“母夜叉”。
然而她似乎没察觉旁人的接近,只是两眼无神地扯着手中的玫瑰,嘴里还喃喃自语。
“他不爱我、他不爱我……”
“盛姊,你为什么喝这么多的酒?”
白牧凡轻声问。
她不是开开心心出门,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盛洁伶没有回答,继续辣手摧花。
“他不爱我、他不爱我、他……”
“谁不爱你了?”
“锦隆哥……”
魂魄幽幽回窍,木然的神色注入了别的表情,
“小白,你知道吗?他已经有了新欢,不再爱我了……”
说着,她突然“哇”的一声,哭倒在白牧凡怀里。
“怎么可能?你是不是误会他了?”
此时,他才认出那些残破的碎布,全是盛洁伶费心拗来要送给男友的高档衬衫。
“才没呢!我在机场看见他们好亲热,锦隆哥还猛打pass,要我别跟他相认……呜呜……”
“可恶!你为吕大哥付出那么多,他竟然敢背叛你?”
白牧凡的语气听似义愤填膺,心里却是为重新燃起的希望而高兴。
不知他脸上泛着喜色,盛洁伶还一迳地泣诉。
“他新交的女友风情万种,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小姐……相形之下,我连根葱都比不上,呜呜呜……”
“盛姊你也别伤心,这种见异思迁、薄情寡义的男人,早分了早好,免得浪费你的金钱和青春。”
而像她这么专情的女人,也该值得更好的男人。
“凭你的条件,一定能找到比吕锦隆强上百倍的对象。”
心有所感的双臂,不自觉地收紧。
“是吗?”
她吸吸鼻子,
“可我不富有,又不够漂亮……”
如果以萧湄为评比基准的话。
“谁说你不漂亮?你只是不懂得打扮而已。”
常言道,世上没有真正的丑女人,只有懒女人。
而除了懒之外,盛洁伶还多了项要不得的习惯——节俭过度。
身上穿的,是尺寸不符又劣质的地摊货,脸上抹的,是旗下模特儿丢弃的彩妆。
若非她肤质够好又耐操,早就“毁容”了。
帮她取下被热泪氤氲的雾花眼镜,白牧凡捡起一块破布,拭去她脸上的残妆。
“嗯!这样看起来好多了。”
他温柔的举止,让盛洁伶一时恍了神。
奇怪!是她头晕了,还是散光度数增加了?眼前青涩稚嫩的少年郎,怎么转瞬变成了成熟稳重的大男人?
“小白,我好想……”
舔舔干涩的唇。
她双眼迷蒙、粉舌轻绕的模样,真是性感得可以,白牧凡不禁缓缓欺近那张被酒气醺红的脸。
“你想怎样?”
接吻吗?他绝对愿意奉陪的。
“我……”
眉心一皱,盛洁伶猛然“呕”的一声,一堆秽物残汁就从嘴里喷了出来。
闪避不及的白牧凡,衣裤全数遭殃,满脑子的遐思也顿然幻灭。
而肇事者这时才完整地表达,
“我想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