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乾朝作者:不详历史上风流的皇帝多得数不胜数,风流但多情的就为数不多了,两者皆占而又潇洒倜傥、勤政爱民创下繁华盛世的,只有一人。
他的一生是充满传奇、爱恨交织的,有过痛,有过辱,有无奈,也有辛酸。
但更多的,是维系盛世的怀宇胸怀,是温婉缠绵的儿女情长。
他整顿吏治,大力革新;他善纳良才,奖掖清流;他文采斐然,学冠东西;他南征北伐,宇内澄清;文治武功,堪称双绝。
做为诗人,他洋洋洒洒赋诗10000多首,是有史以来做诗最多的人;做为将军,他运筹帷幄,扫清金川,踏平新疆,远征缅甸,横贯台湾,各国无不归依进贡。
在他81岁高龄的时候,俯看苍穹,世上一片繁华热闹,子民无不称颂他的功绩。
现在,让我们踏越时光的限制,在那个充满魅力的人物身边,享受盛世的荣华富贵吧……一、风云突变“叮叮……”
一阵刺耳的声音响起来,并且没有停下去的意思。
我从朦胧的睡意中慢慢醒过来,却还是不想起床。
哎!都怪昨晚一直手淫到深夜,我的大鸡巴红得象刚出炉的铁,硬得也象刚铸好的铁一样。
虽然我知道我才14岁就开始手淫是不对的,尤其是生活在社会主义长在红旗下的我应该有崇高的理想,为人民的幸福……不想说了。
这些都离我太远了,我现在只想把班上最漂亮的班花文文拿来猛干,抽插她迷人的小穴……“还不起来!马上就迟到了!!”
门口传来母亲的叫声,我只好不舍的爬起来。
晃着头吃完饭,背着书包向学校走去。
说真的,我并不喜欢读书,可我很喜欢在学校里呆着。
为什么呢?因为有那么多可爱的女孩子啊!我的同桌小雪,是身材很单薄的那种,大慨还没发育成熟吧!可是她有着一张特别漂亮的脸庞,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百看不厌。
尤其是她的皮肤特别光滑,有时我会故意去碰一下,哇!感觉简直爽歪了!她应该属于那种很单纯的女孩,平时文文静静的,就算偶尔我很过分的摸她的腿,或把手放在她背上轻轻抚摩,她也不会提出抗议,只是用她那双水灵灵的眼睛看我。
与她相反的,是我的前排那个女孩,叫王梦。
她可是一刻也安静不下来,要么去弄弄后背上的背带,要么转过头来盯着我,然后很快的做一个鬼脸。
王梦特别爱打扮,常常穿很暴露的衣服,有时整个后背都可以看得清楚。
她的衣服也特别透明,我经常都盯着她那若隐若现的乳罩带,想象一把将她的乳罩扯下来,一对又圆又白的奶子,衬着粉红色的奶头……不知有多爽!王梦好象挺喜欢我,她的成绩又没有我好,经常都来问我问题,我也就一本正经的给她讲,但是手就会装做不经意的摸她的肘部,手臂……脚也会搭在她的大腿上,不住的摩擦。
有时候我正摸的爽的时候,她会突然“啪”的一声打下来,让我知道这里是不准摸的,于是我就转向下一个阵地……我们班上的女孩有很多,可是质量好的也就那么几个,我周围就集中了小雪和王梦,还有团支书——张洁。
张洁看着挺严肃的,整天都崩着个脸,每次她点名点到我:
“李侍尧!作业叫上来。”
我都会白她一眼,但又不情愿的把本子递给她,然后在她伸手来抓的时候,狠狠的摸上一回。
久了,她也就习以为常了。
她当然也会不高兴我占她的便宜,所以有时会在班花文文那里告我的状,可是她也很聪明,知道我不好惹,所以就不痛不痒的说些我的坏话,象什么“李侍尧今天又迟到啦!”
“李侍尧抄了XX的作业”等等。
我才不在乎呢!仍然是照摸不误。
别看张洁冷冷的,可是听说在年级里还是有名的“冷美人”,甚至有一个男的同学还给她又送花又写情书的。
可是她哪会看得起那个满脸疙瘩说话打顿头发贼长的人呢?从她对我的特别“照顾”中,我似乎可以感觉到她对我是又爱又恨。
对这种女人,我向来是不避也不追的,反正是到手的东西了,什么时候用还不是我说了算!真正让我心动的还是班花文文。
她有着秀丽的脸郏,一对又弯又长的美眉衬着迷人的大眼睛,是标准的日本美女的脸!更迷人的还有她的身材,苗条而又不失丰满,皮肤细腻光滑得就象泥塑一般。
她的胸脯刚刚发育完,紧绷的衣服下露出漂亮的弧线,看得会让人有忍不住摸上一把的冲动。
高挑的身材再加上长长的美腿,不愧是我们班的班花。
更好的是她很平和,说话温柔,谈吐间很有分寸,不会象王梦那样的连珠炮似的追着你猛问个不停,也不会想小雪那样半天都不说一句话。
她会一边说一边注意观察你的神态,在你说话的时候她就静静的倾听,给人以非常懂事的感觉!和她在一起,从来都不会感到时间过得慢,我们之间总有着说不完的话题。
她很信任我,什么事情都要给我说,连她第一次来月经,也是她第二天就给我讲了的。
我也会把自己的一些秘密讲给她听,当她听到我们班主任的手提袋突然不见又在5天以后在一个男老师家发现的事情竟然是我的杰作时,不禁大声的笑出来。
她笑的样子极美,我常常怀疑是不是只有在童话中才能有这样美丽的公主,而我是不是她的王子……说真的,我感到自己有点喜欢她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成绩依然是全年级第一,我每次冲过终点线的时候依然会碰到那根红线,我喜欢的几个女生仍然簇拥在我周围,我仍然在深夜还无法入睡,我总是沉浸在对她门身体的幻想之中。
或许真的把她门拖来干了,还没有我一边想象和她门作爱,一边手淫来得爽快。
直到那一天,我的第一次给了……那是一个下雨的夜晚,全班同学照样在上着晚自习。
雨越下越大,终于在我们放学的时候下成了汪汪的一片雨雾。
带着伞的都急匆匆的冲进了雨中,没有带伞的也跟着冲了进去,尽管他们走那么快,但是我弄不明白,即使你走得再快,前面还不是一样下着大雨?所以我不慌不忙的坐着,看我的小说——《乾隆下江南》。
看着看着,我越来越羡慕乾隆那个老头了:佳丽三千,后宫充实,随时都可以去干那些美丽的傧妃。
这还不够,他还六下江南,干遍天下美女。
真是有福啊!若是我也能和他一样……“咦?李侍尧,你还不走啊?”
身边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我懒懒的抬头一看,啊?人全走光了?只剩下面前站着的张洁,冷得哆嗦着看着我。
“你还不是没走?”
我没好气的说。
张洁人那么小一点,可是就已经老气横秋似的般罗嗦,我当然没走了,我走了你能看得到我吗?问了等于白问!
“哦!那你干吗不走啊?很晚了哦。”
张洁的脸白白的,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我说话的语气让她感到失望?
“恩。我等雨停了就走。你呢?”
我边说边看她。
她今天穿得有点少,好象是件新衣服,白色的连衣裙,把她的身材衬托得恰到好处。
大慨是她还比较小吧,也不懂得穿衣的搭配,上面穿的是白色的衣服,就不应该戴红色的乳罩。
现在她面对着我,一对鲜红的乳罩若隐若现。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她被我看了一会儿,终于觉察到我眼里有轻浮的意思,于是马上转过身去,
“我这就走了!你慢慢玩吧!”
头也不回就走了。
我懒得管她,回过头来继续看我的乾隆。
还没看两句,忽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连忙抬起头来。
“啊?你怎么回来了?”
我看到张洁狼狈的样子,忍不住想笑,可是还没来得急笑,就被张洁打断了:
“还看着干什么?还不帮我一下!”
原来外面的雨一直没停,且有越下越大的意思。
张洁一出去就给淋了个落汤鸡,只好又折回来。
现在她的白色衣服因为有水淋过的原因,显得特别透明,贴着奶罩紧紧的,下面的裙子部分也贴着大腿,光滑的大腿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她的肚皮肉鼓鼓的,衣服贴在上面显得更加的光滑。
这时的她看来不象个学生,倒象低级酒吧里的侍女,穿者暴露无比的性感服装在我面前。
我有一点冲动了。
她很焦急的站了一会,见我还没有动作,骂骂咧咧的走了进来,冲我说:
“看什么看!你出去淋一下还不是和我一样!”
我一把拉住她,一边帮她把衣服扯出来一点透风,一边说道:
“所以我没你那么笨嘛!现在知道我不走的原因了吧?哈哈!”
她先是瞪着我,可是看我这样帮她晾着衣服,心里或许高兴,也就不那么横了。
我不断的拉着她的衣服,不时会碰到她的身体,她好象很敏感,我一碰到她就会往回缩。
我有点不信邪,一个小丫头嘛,有什么搞不定的?于是我把身体和她贴得更紧,下面的肉棒也紧紧靠着她的腰侧,令得她的脸渐渐红起来。
我继续深入,左手在她的腰上不断的抚摩,右手则攻其后背,试探她的奶罩带子。
她腹背受敌,感到很不自然,可是因为我很温柔的摸她,让她感到很舒服。
我摸了一会,不再满足于只摸无关紧要的部位,于是我换到她的正面,手开是上移,往她的胸部摸去。
看到她没多大的反抗,我大着胆子,把她的衣服往下脱。
她这才清醒过来,马上护着自己的胸,一幅无辜的表情。
我有点不忍,但还是继续把她的衣服脱下来,终于露出鲜红色的奶罩。
我下面有点硬了。
于是我加快动作,将她的连衣群一贯到底,她的大腿和内裤都露出来,我连忙伸手摸着。
她很害羞,低着头在我胸口不住的摩擦,一头亮丽的黑发垂下来,几乎碰到我的肉棒了。
因为我的肉棒正以极快的速度膨胀着。
我把她扶到椅子上,然后毫不客气的把她的奶罩脱了下来。
哇!映入我的眼帘的,是一对刚煮熟的小馒头,散发着热腾腾的香气,粉红的乳头只有一丁点大,还没有完全勃起。
她的乳房还没发育完整,小小的一块,但是极其可爱,光滑细腻温婉如玉。
我轻轻的摸着,然后又用力的捏下去,她发出“哦”的一声,极其妩媚。
我发觉脱了衣服的她好象变了一个人,变得温柔多了。
我继续进攻着。
接下去该脱她的内裤了。
出忽意料的是,前面的动作都极其顺利,她并没有太大的反抗,我以为她也会让我脱她的内裤,于是我就很大力的开始脱。
可是还没有到一半,她已经开始扭动起来,并且伸出手来拦着。
我连忙问:
“怎么了?”
她不说话,可是脸红红的。
过了一会儿,她才轻声说:
“你以为我很好欺负吗?”
我赶忙说:
“不是!我……我真的……很喜欢你……”
我话还没说完,她就伸手把我的手握住,
“真的吗?”
“真的!我……我发誓。”
“不、不用……”
她的脸更红了,身体不象刚才那样扭来扭去的了。
我知道她一定相信我的,因为她可能一直都很喜欢我,所以我也就把手摸向她的阴部。
她开始不安起来,嘴里发出“嗯……嗯……”
的呻吟,我其实也不懂什么技巧,只是照A片里的男的一样,反复的上下抚摩她的阴部。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我可以听到她在强忍着不发出大的声音来,因为这毕竟是在教室嘛!摸了一会,我看看时机差不多了,就缓缓脱下她的内裤。
哇!让我吃惊的是,她竟然已经长了不少的毛了,而且不很整齐,有点凌乱的摆着。
我知道这可能是刚才摸她的时候弄乱了的,所以也不太介意。
她坐在椅子上,我就只好蹲下来,拨动着她最敏感的部位,她越来越紧张,嘴里不断的呻吟着,发出梦吟般的呓语。
我胯下的肉棒越来越硬,就象要把裤子快撑爆了一样。
我于是停止拨弄,一下子站起身来,把裤子脱了下来。
张洁抬起头来只看了一眼,就连忙又把头缩了回去,再也不敢往我胯下望。
我笑着说:
“怕什么嘛!这可是男人的宝贝哦!”
她有点不相信的看着我,却仍然不去看我的肉棒。
我有点不高兴,于是把肉棒挺着伸到她嘴前,说:
“你不信?那你尝尝味道吧!”
她仍然不敢看,可是听我说了又觉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的肉棒挺着挺难受的,于是我硬按着她的头,说:
“来吧!真的很好吃哦!”
她见我态度这么强硬,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好闭着眼睛含住了我的肉棒一点点。
我感到肉棒的顶端凉丝丝的,很舒服。
于是我说:
“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吃啊?”
她含着我的肉棒,就算想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在喉咙里“嗯、嗯……”
的叫着。
我叫她含进去一点儿,她想反正已经含了,再多一点也没什么,于是把嘴张大,整个把肉棒含了进去。
我爽得要命,开始在她嘴里抽插。
她的嘴本来不大,被我的肉棒塞得满满的,有点难受的样子。
我不管她,仍然狠命的抽插着,只感到越来越爽……终于,我有点忍不住想射了。
但我可不想我的第一次就这样玩完,所以我把张洁抱起来,放到课桌上。
她紧张的看着我,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感到了她的不安,就问:
“怎么?不想让我插吗?”
她害羞的扭过头,
“不是……”
“那就对了!”
我抢过话头,也不等她的答复,就把她的双腿用力的分开。
她还是很紧张,双腿轻微的在颤抖。
于是我拍了拍她的大腿,她的紧张情绪变得好些了。
我看准机会,提起肉棒“呼”的一下顶过去……“哎哟!好痛!”
呵呵,说这话的不是张洁,是我。
原来我第一次做嘛,她的小穴又小,自然是顶歪了,于是我重整旗鼓,摸索着她小穴的位置,然后一插而入。
哦,好紧啊!我感到我的肉棒进入了一个很窄的洞穴,不是很湿润,所以感觉很紧。
我缓缓的退出来,然后又一插而入。
在我的想象中,应该会有很厚的一片膜挡住我的去路才是;可是当我这么用劲的插入后,只感到有一点小的阻挡,然后就很轻易的突破了,肉棒在张洁的阴道里长驱直入,顶得她不住的叫道:
“哦……不要……啊……好痛……”
我才不管那么多,只埋头苦干,由于她的里面实在是又紧又干,让我的肉棒磨来磨去之后,越来越感到兴奋,我抽插了还不到两分钟,就已经感到极度的亢奋,加上她不断的传来“啊……啊……”
的呻吟,让我的大脑高度的爽快。
终于,我越插越快,她被我疯狂的抽插吓住了,只是紧紧的抓住我的手。
我在极度的高潮中一喷而出,把肉棒深深的抵住她的花心,一股津液终于发泄出来。
忽然,教室外面响起“叮呤呤”的铃声,原来此时,已经离放学足足有一个小时之久了。
(二)***********************************PS:真的很想让主人公早点死,这样就可以到充满诱惑的清朝去干古代的美女了。
可是限于作者实在文笔驽钝,实在是收放不自如,只能在下集看到古人了!真有点没脸见古人……秦朝过后是汉,然后是晋,再就是唐宋元明清,中间实是隔了两千多年。
作者并未笔误。
感谢指正!望继续批评。
有批评才有进步!非常感谢各位的支持,有你们我就有动力!如果一个人写,没有回应的话,实在是很难完成一点什么的。
谢谢!***********************************自从干了张洁之后,我一直都不敢面对她,甚至第二天还破例的请了一天病假,不敢去上学。
不过当我发现张洁并没有做出什么对我不利的事,我也就放心得多了。
但我还是不敢和她说话。
现在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心虚”了。
就在我躲着张洁的那段时间,我的同桌小雪忽然有一天没有来上课。
我当时以为她可能是病了,所以也并没有多在意。
可是当第二天她走进来坐到我身旁的时候,我着实吃了一惊:小雪本来纯洁秀丽的脸庞这时看起来仿佛苍老了很多,一双又大又明亮的眼睛好象蒙上了一层灰一般,不再那么清澈透明,反而好象曾经痛哭过的一样,上眼皮有一点黑。
我连忙问:
“小雪,昨天你去哪里了?”
小雪只是把头埋着,好象没有听见我说话一样。
我又问:
“小雪!你怎么了?”
她这时象才从梦中醒过来,四处张望了一下,才知道刚才是我在问她。
“没有啊!没什么……”
小雪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我更加心疑:
“出了事了?有什么事只管和我说,我帮你!”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我着实很心疼。
小雪是个很乖的女孩子,平时都很文静的,她这种性格一定不会去惹事,所以肯定是有人在欺负她。
想到这里,我不禁气愤起来:
“是不是有什么人吃你豆腐?说给我听,我扒了他的皮!”
听我说得这么厉害,小雪不禁抬起头来认真的看我。
我虽然话这么说,而且我自幼好动,也学会了一点三脚猫的功夫,可是那都是花架子,平时看着吓唬人到挺管用,到了真正要打架的时候,吃亏的人一定是我;况且我一心向学,平时也不怎么招惹那些社会上的混混,所以要打架的话也找不到好帮手。
但我话都已经说出去了,就没有收回去的理;而且我想到,小雪这么乖的女孩,谁会真正去欺负她呢?所以我也就继续吹:
“哈,如果我要知道有人敢欺负你,我不用叫兄弟,就我一个人也把他们全部打趴下!”
小雪的脸上终于开始回春,现出一点红色的样子。
她刚才的脸白得可怕。
小雪又看了我一眼,象下定了决心似的,毅然决然的说:
“李侍尧!我们是不是朋友?”
我心里想:
“不是!是老婆就最好……”
但我口头上当然不敢,这种话只能对泼辣的王梦说。
“不是!——才怪呢!我们当然是好朋友啦!”
我逗她。
她噘了噘嘴,又看了看我,才开始说她的经过。
原来她家住得离学校并不远,只要穿过几条巷子就到了。
前天晚上晚自习结束,她和我们班的班花文文一起结伴回家。
文文的家比她还远,而且文文比她还要漂亮,照理说如果有人想做什么的话,是应该找文文才对。
事实上那天的情形确实如此。
那人一早就埋伏在路边,他曾经悄悄的守在这里,知道这里是每天文文回家的必经之路,这天他终于决定下手,并且准备好了工具。
可是谁也想不到的是,那天小雪和文文刚一出校门,就看见了文文的妈妈!文文于是很高兴的扑了去,挽着她妈妈的手,她妈妈原来是来接她的。
小雪当然不好意思跟着她们两人,只好一个人独自回家。
再说那个对文文图谋不轨的人一心等着文文的来到,当他等了不到20分钟的时候,果然看见文文和一个女的一起走过来。
那个人曾经埋伏在这里偷偷的看过,知道每天文文都会和一个同样漂亮的女生一起回家。
这时他心里不禁满是得意:
“哈哈!终于要得手了!”
可当文文母女走过来的时候,他傻眼了:
“啊?有人接她啊?”
那人本来极度兴奋,这时却居丧得不得了,只得感叹运气不好。
正当他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小雪背着书包来了。
他以前就觉得小雪很漂亮,只是因为有文文做比较,所以没有怎么留意。
现在借着昏黄的路灯看过去,只见小雪高高的个子,修长的大腿,微微翘起的胸部,还有红红的可爱的小嘴,不禁又冲动起来。
心想:
“反正都是女生,而且又乖,来了不干那不是太可惜了?”
于是就向小雪扑了过去。
小雪正在想着心事,所以当他看见一个黑影扑过来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叫出来,就已经眼前一黑,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啊!这是一幅怎样的场景:自己浑身一丝不挂,刚刚发育成熟的乳房完全就那样垂着,粉红的乳头还很硬。
雪白的小腹上留着一坨白色的液体,发出难闻的腥味。
她继续往下望去,不禁惊呆了:只见白色的床单上赫然有一块鲜红的血!而且这些血还流动着,而这些血的源头正是自己那最神秘的小洞!小雪有些眩晕,她这时才感到有一种很痛的、又有点痒的感觉,正从自己的阴部传来。
小雪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可是当她抬起头来望向可憎的凶手时,发现不但凶手无影无踪,连凶器也毫不知去向。
只留下小腹上的一堆白色液体,仿佛在诉说着当时凶手插入处女阴道的爽,以及射出时那如痴如醉的飘飘欲仙……“那你在什么地方呢?”
我听了经过,久久都不能回过神来。
毕竟,小雪真的是一个很乖的女孩,想着她被那人插入阴道,然后狠命抽插的样子,我不由得心里酸酸的。
过了好一会,我才开始试图找寻点蛛丝马迹。
“我也不知道!是个很黑的小屋子!”
小雪的声音很小,仿佛不敢去想象那晚的情景。
那是她失身的地方。
“走!带我去看!”
我站起来。
我想那人应该就在附近吧。
“不!我……我不敢……”
小雪很犹豫。
“不怕!有我在呢!他不敢怎样!”
我坚持道,
“况且,那个人还不知道在不在呢!”
我心里想。
“我……我真的好怕……”
小雪慢吞吞的。
她不敢面对现实。
而通常现实是冷酷的,你不去面对,就只有被抛弃,最终是被毁灭。
我没办法了。
但朋友们都说我是个很多诡计的家伙,我当然不能误了我的名头。
所以我“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其实当然用不着皱眉,在眨了眨眼睛后,我已经决定了:独闯虎穴!哈哈。
虽然这个虎穴只不过是间又黑又小的屋子,而且并不会跳出一只猛虎来。
问明了屋子的所在,我马上就出发了。
通常我去打架的时候都不用准备,至多拿根绳子什么的。
这是因为我打架的对象一般都是同龄人,他们不会有AK47,连匕首都没有。
他们也不会有准备。
所以我就这样空手去了。
可是如果我知道我会遇到什么的话,我宁愿叫上一支防暴中队,然后再穿上防弹衣,再带上军用望远镜。
怪,若说是带上武器也就罢了,防身嘛;去打架为何要带望远镜呢?哈哈,原来我一接近那小屋子,立刻观察了地形,发现这是一间单独的小屋,四周最近的房屋大概在一百二十米远处。
在各个城市的郊区,你都很容易发现有这样的房屋。
我慢慢的靠近,突然发现这个房屋是有人的!虽然它的门是关得严严实实,而且门口并没有鞋子之类的;可是我发现在离门一米多远的地方,有两个红色的烟头!烟头当然是白色的,可是因为正在燃烧,所以就有点红!我马上想到,不会是屋里的人出来扔的,而一定是扔了再进去的!或者,是趁门还没关的时候,从里面扔出来的!各位一定要问了:为何不可能是屋里的人出来扔的呢?确实,有这个可能。
可是别看我只有14岁,可是我的性格却异常的谨慎,凡事不会往好的方向想,却一定要做足最坏的打算!因为你已经想到了最坏的结果,那么出现的情况不可能超出你的预计,这也就使你有充足的余地来处理突发的事件,完全立于不败之地。
正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
孙子兵法里讲不能立于死地,那只是他没有学习过哲学,不懂凡事都没有绝对的道理。
没有绝对的不行,也没有绝对的正确。
实践才出真知。
我考试的时候就经常用到这种逆向思维,一道题你怎么看它都是对的,可是你填“T”的话那你只能得个“x”,干脆你就填“F”的话,你成功的可能要大得多。
考场如战场。
是以我更加小心的绕过去,悄悄来到门口。
还没等我去望,我已经知道里面在做什么了!原来里面真的在大战!而且看来这场战争规模不小,我至少听到有三个人的声音,他们显然很累,可是仍然没有放松力气,仍然狠命的抽、打……一听到这种声音,我也很受感染,急忙凑到窗边去看——哇!好一派战场!只见一个女的脱的精光,口里不住的叫着:
“啊……好……好舒服……用力……抽……啊……不要……停……啊……爽……死妹妹了……”
这样淫荡的叫声还是堵不了她的嘴,所以一根又黑又粗的肉棒伸在她面前,她一会儿舔,一会儿吸的,把那根巨棍弄得又长又硬,就象可以把那个女的嘴巴顶穿似的。
而那女的之所以那么兴奋,是因为在她的身下还有一个男根在用力的往上顶,黑毛交织的地方偶尔现出一点白亮的汁液,十分淫荡。
整个战场春意盈然,男的正用力抽插打炮,女的则肆意呻吟,淫叫声不绝于耳,甚至连在窗外偷看的我也不禁心痒起来,肉棒立马举起来向他们行抬头礼。
里面的战斗正进行到紧要的关头,那女的一人力拒两敌,还显得游刃有余,一会儿舔舔大鸡巴,一会儿用力的往肉棒上坐下去。
那两个男的显得十分受用,两个人轮流干着女的小穴,把那小穴都插得松开了口,却还在那里猛插猛日。
我以前经常看猛片,也看到过3P的情景,可是真正的枪战场面还是第一回看到,所以就更加专心的看起来。
不料背后突然传来一声怒吼:
“哪个狗崽子!敢来偷看!”
我不等他讲完,急忙一个转身想往外跑。
谁知喊话的人就在我背后,我一转身就给他抓了个正着。
我连忙以手示意他小声点,谁料他们竟是一伙的,他二话不说就把我抓了进去。
大门原来是虚掩的,那个人兴许刚出去吧,现在回来看到我在偷看,以为我是小偷什么的,就把我抓了进来。
那三个男女看到他抓了个学生样的男子进来,也吃了一惊,但更令我吃惊的是他们只是停了一下,连衣服不穿,就继续干了起来。
“啊…嗯…哥哥……你的……大……鸡巴……好……好……好硬……哦……顶得……妹妹……哦……的……小穴好……好……啊……舒服哦……啊……”
那个女的仿佛故意在表演一样,叫得比刚才更大声了。
抓我进来的那个人显然也对这个女的很感兴趣,可是看得出他是很精明的那种。
他看了一会,似乎想阻止他们一下,可是又不好说出,等了一会儿,见三个人越干越爽,没有一点停下来的意思,终于忍不住了。
他自小屋角落的一个皮箱中,
“呼”的拿出一把砍刀来。
其实也就和西瓜刀差不多,只是作用不同罢了。
西瓜刀是用来砍西瓜的,砍刀则是拿来砍人。
可是他现在既没有拿来砍西瓜,也没有砍向人,而是用力的砍向正在大战的战场——一张破烂的床。
床上的三人吃了一惊。
我自他拿出刀以后,就一直在提防着,准备随时应付飞刀。
可是没想到他只是用来提醒他们:该结束战斗了。
果然,刀的威力确实厉害,还没有等他开口,那三个人已经收回各自的武器,并且开始穿衣了。
抓我的人是个大汉,比我整整高出一头来,浑身的肌肉块子,一格一格的,煞是威风。
大汉开口说话了,他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快点!刚才我在外面看到很多便衣,我顺手逮了一个!”
啊……我真是疑惑极了。
我看起来象便衣吗?象便衣学生还差不多。
看这情形,要解释可能他是不会听的,看来得……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汽车的急煞声。
大汉连忙跑到窗边,一望之下,脸色大变:
“叫你们快点!外面有警车!”
我心想:完了,现在外面来了警察,我的处境就更糟了。
因为屋里的人当我是警察,外面的警察又当我是土匪,我好比被夹在两边,两头不是人。
但我现在既然在土匪这边,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随机应变,静观事情的变化。
很快的,三个男的就手执武器:一个拿刀,一个拿匕首。
这两个还好说,那个大汉可能急了,竟然从箱子里摸出把手枪,并且对准了门外的警车。
我大惊,平常的拒捕还好说,若是袭警就罪加一等了。
于是我连忙大声对那大汉说:
“不要开枪……”
可是我已经迟了。
那个大汉已经来到窗边,对准了刚刚下车的一个警察就是一枪。
那个警察绝料不到还没喊话敌人已经先开枪,胸部中弹之后还不解的回头看了一看,然后直接就倒了下去。
接下去的情形简直是恐怖。
警方迅速把我们包围,很快的,一辆接一辆黑色的警车就开了过来。
那是应付恐怖分子的防暴车。
从车上一个接一个的跳下警察,对着我们毫不留情的扫射。
幸好他们用的是手枪,我们这边也有手枪,所以并不是很吃亏。
僵持了一阵子,大家是五五开:屋里有两人中弹,没有打中要害;外面只有一个警察中招,可是直接打中了他的头部,眼见是没得活了。
屋里有我、大汉和那个骚女人没有中弹,但是武器只有一把手枪,而且子弹并不多。
我不能等下去了。
我脱下衣服,把白色的汗衫脱下来,然后挥舞着往外冲,一边口中喊着:
“我投降!我不是坏人!”
这一招果然奏效。
警方暂时停止开火,等我跑向他们那边去。
我知道属于我的时间不多,这里离最近的警车大慨有十多米,以我的启动和冲刺速度应该只需要四秒钟多一点。
我不想在这四秒的时间里有什么意外。
所以我拼命往外跑。
然而意外还是发生了。
就在我刚跑出门的时候,突然自外面驶进一辆丰田,一个急煞车,从车上跳下两个便衣。
我看到是警察的人,所以毫无提防,没有往下蹲。
事后想来,这是致命的失误。
但是当时我只是顾着往前跑,并没有仔细的想一想,和观察一下局势。
原来,那两个便衣是属于当地驻军的,他们当然有冲锋枪可以拿。
当地武装部听到说本市有犯罪分子劫持人质(人质当然是我啦!),并且连杀了两个警察(枪法奇准,两个警察都被一枪暴头),于是马上通知那两个便衣赶去增援。
那两个便衣急忙赶来,一下车,也看到我在往警察这边跑,他们可能是急昏了头,也可能是军事思想过于先进,想掩护我的前进。
所以,他们做了一个非常愚蠢的举动,足以让我毙命!他们一齐提起冲锋枪来,对准小屋就是一通扫射!这样的扫射之下,当然无人能够躲过,那个女的一共中了十多枪,立即归天!而那大汉也是中了十多枪,而且全是要害部位,他当然也绝无生还的理由!可是,当枪响的那一刹那,我心中还是极度恐慌,因为我知道我面临着极大的危险,所以我就势一闪,然而,还是来不及了……只听我的身后连续的“砰!砰!砰!”
三声枪响,我突然感到脑袋后面空空的,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三)纷纷扬扬的大雪铺天降落。
这雪,给山河大地披上了一层银装,山峦起伏之间,风搅雪,雪裹风,掀起阵阵狂飙。
这骤然而来的暴风雪,也仿佛在预示着一代风流人物那不平常的命运。
这场大雪来得奇怪,它一下就下了整整一个冬天。
东起奉天,北至热河,由山东河南又到山西甘陕各地,处处冷得出奇。
雪也下得特别,它时而是零零散散飘着的细碎的雪花,时而又是滚滚团团漫天洒落的大片鹅毛。
或星星点点,或铺天盖地,白皑皑,亮晶晶,迷迷茫茫,一片混沌。
山峦,河流,道路,村舍,都变成了浑然一体的雪原,到处都是银白色的世界。
偶而也会看到天光放亮,可那太阳只有惨淡苍白的一丝温柔,却没了平日的亮丽暖和。
以致山村里的老百姓,一个个都钻到屋子里,猫在炕头上,谁也不肯轻易出门。
可是,就在这天寒地冻,风雪弥漫的时刻,一座被白雪映白了的小山前,躺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
小孩穿的甚是单薄,一件白色的汗衫,套着一件红色的外套,在风雪的傍晚里显得格外显目。
咦?这个小孩穿的外套,为何是“李宁”牌的运动衫?……当然,这个小孩就是我了。
我现在正趴在地上,雪花正纷纷扬扬的洒着,快要把我遮住了。
我连忙一跃而起,抖落着身上的雪。
虽然不是很冷,但由于我穿得单薄,体质又不是特别好,在这漫天大雪间行动,也相当困难的了。
这里是哪里?我为何会在这里?我不是中枪了吗……无数的疑问骤上心头。
哎,赶快离开这里为好。
我举目四望,但见四周白茫茫一片,仿佛这个世界就只有这一种颜色。
大自然的威力实在太大了。
在白色的一片中,我还是看到了一点黄色,只有一丁点,但是也足以让我看清,那是一座宅院。
这座宅院应该不小吧!可是我离得太远,所以看起来非常的小。
这是非常简单的一个常识:远小近大。
很小的一点希望,但也给了我生的希望。
如果我不前进的话,用不了明天,我一定会冻死在此地。
我只有14岁啊!我还不想那么快就玩完。
所以我拼命的望那宅院走去。
一边走,我一边想:我怎么在这里呢?这里看起来是北方啊!我不是生活在南方的城市里吗?难道我希里古怪的来到了北方的乡村?哇,瞧这光景,这里没有一点现代的味道,可能这是一处很荒凉的老林吧!我把我遇到三个歹徒、与警察枪战的情形仔细回想一遍,哦!我恍然大悟:那两个便衣开枪打中了那个大汉,大汉吃痛又觉生存无望,于是开枪向我射来,我一躲之下他的第一枪打空,可是紧跟着又连发两枪,然后我就感到中弹倒下,后来的情形我就不知道了。
头部中了两枪,没道理我不死啊!那为什么我还活得好好的,而且一点也没感到痛呢?想到这里,我马上去摸后脑勺。
啊!我大吃一惊!我摸到脑后真的有两个拇指般大的疤痕!可是……已经在愈合了……我感到极度的怪异。
这时,我已经走近了那个宅子。
这是一幢很平常的建筑,是明清风格的,显见这幢房子已经存在了很久。
我倒不觉得有什么稀奇,在我们城市不远就有一个小镇,那里街道两边全是明朝式的房子,比眼前这个还要古老。
我来到门边,轻轻敲了一下门。
这时,我看到了很怪的一幕:这个门怎么这么新啊!按理说,这种样式的房子只有在几十年前才有,这个门也应该很烂很旧才是。
可是我敲了门之后,发出“咚咚”的声音,非常清脆,而有年头的门应该是“倥倥”的声音。
管他呢,可能是原来的门烂了,主人新换上去的吧!屋里传来应门声。
是个女的声音。
我一听到有人,心里着实高兴。
可是……我明明听到有人应门,而且是一个响亮的女人的声音,可是,她说的话我怎么不懂呢?按说,现代的科技之发达,生活在各个地方的人们的差距已经越来越小,我们可以坐在亚洲的一个靠海的城市,观看来自南美洲一个内陆城市的体育馆里举行的足球赛,也能听到来自北冰洋的一个孤零零小岛上土人的欢呼声音。
地球正越变越小,就象一个村子一样,语言、风俗、文化正在不断的融合交汇。
就算她是使用的印第安纳土著的语言,我应该也能分辨出来是什么语言。
可是,现在我听到的声音,明明是中国北方的一种很标准的普通话,而且她虽然是生活在这样偏僻的地方,但是发音非常清楚,使我完全能听清楚,可我就是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就在我发愣的时候,门已经很快的打开了。
门当然不是自己打开的,而是面前这位穿着朴实、脸上挂着焦急神情的妇女打开的。
只见她穿一件翠绿的棉袄,个头比我矮不了多少,一张红朴朴的脸蛋使她年轻得象20来岁的姑娘,但是她头上略显凌乱的头发显示她应该是快接近30岁的妇女了。
她一打开门,就好象要把我抱住!我实在是呆住了,所以就这样被她搂着进了门。
她连门也顾不得关,就又说了刚才应门的那句话。
看来这是很关键的一句话,她没有得到我回答,所以又问了一句。
她说的是:
“如合望知?”
想必诸位也看傻了吧。
我在当时也是楞得象木头人一样。
等她接着又问了一句,我终于听懂了,但是我又不是很明白!原来她竟然说的是古文!她说:
“汝何往之?”
这时候我的惊讶可说是到了极点。
就算我不去理会她说的是普通话,也不去想为什么她会说古文(单是这两项就已经让我不思其解了!),她竟然不用看到我,就问了这样的一句,而看到我之后,不但没有陌生人的拘谨,(虽然我还不大,可是也……太亲热了吧)反而很熟悉似的把我带进去,我……我的脑子虽然很灵,可是这时候却象个傻子似的,一时半会转不过神来。
不过既然如此,我也就毫不客气的反客为主,并很聪明的也说了一句古文:
“吾途经此处,恰……”
我还没说完,猛然发现我的话不对!因为那妇女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白了,扶住我的手也松开了。
我急忙问:
“有何谬误?”
哈哈。
这些在语文课上学到的东西帮了我不少。
那妇女这才认真的打量我,脸上的神情一会儿高兴,一会儿焦急,一会儿又变得犹豫。
我忽然发现这种神情很熟悉,就好象……就好象我的母亲一样!哦,我知道了!从她脸上焦急而又高兴的神情可以看出,她一定是把我当成她的什么亲戚了!对,一定是这样!只有亲人间才会有这样的真情流露。
我暗暗高兴,看来今晚上有地方睡了。
她看了我好一会,才道:
“吾儿为何这般模样?”
啊?我又呆住了。
原来她不止把我当做亲人,而且是最亲的那种。
难道我很象他的儿子吗?我满怀疑窦的跟着她走进房间。
哈哈,真是古香古色!这个宅子共有四间,分别是两间卧室、一间书房,和我现在站着的客厅。
这个客厅不大,可是摆放得非常整齐,正中高挂一中堂,曰:晓露筠恩。
这是什么意思啊?不懂。
旁边自然有联:绿山明月在,青史古人空。
还是不懂意思。
整个布置透出一股浓厚的书香气,感觉这户人家一定不止山野村民那么简单。
我看了看自己的休闲装,觉得和这里的怀旧气息非常不搭配。
那妇人也盯着我的衣服看。
我连忙问她:
“可有衣服穿?”
她愣了一下,然后才自隔壁屋中拿出一套棉衣。
哇靠,演戏啊?竟然拿这种粗布八卦衣服给我穿?我现出很不解的样子。
那妇人倒很自然:
“此乃去岁除夕为汝添置,快快去换,莫要冻着。”
我想反正她也拿不出什么好的衣服了,我又不泡妞,穿那么靓仔做什么?于是我就把衣服脱下来,换了那套暖和得多的棉衣。
妇人异常欢喜:
“恩,尧儿乖。”
我不觉诧异:她说的是“尧儿”还是“幺儿”?于是问她:
“汝方言何?”
她重复说:
“尧儿啊!”
我大惊:
“汝何以知之吾名?”
话刚说完,我才醒悟:她一直把我当成了她的儿子,可能我和她的儿子很象?那她刚才叫的一定是她儿子的名字,可能恰巧和我名字最后一字重合罢了。
可是妇人接着却把我吓一跳:
“李侍尧!汝在作甚?”
我真的给蒙着了:我这是在哪里?为何她会知道我的名字?接下来的不必细说。
反正我就这样胡里糊涂的吃了饭,然后我就问她:
“汝一人在此?”
妇人一脸的理所当然:
“正是。”
她转又问我:
“汝弟安在?”
我想:糟了,这下要穿梆了,我怎知道她儿子的弟弟在哪里?我心念急转:我看起来象她的儿子,那她儿子的弟弟一定比我小,那么小的年纪,不在家里,当然在读书了啊!于是我决定赌一赌:
“读书啊!”
妇人看了我一会,不再说什么了。
我想:哇!终于过关!这妇人如此年轻,那么她的丈夫呢?我不敢问她。
因为我现在决定就这样混一阵子,再从她口中知道更多的。
于是我站起来到处张望,希望能有更多的发现。
可是当我看向中堂下面的题字时,不禁大惊!原来这是清初硕儒李永芳的题字!看那饱满的运笔,和俊秀的笔锋,一望可知是他的真迹!哇,这要卖到我住的那个城市里去,少说也有个一两百万的。
这样的古字竟被放在这里挂着,实在是匪夷所思!难道他们不知道这副字的价值?我再望向那副联的题尾,只见上面写着:康熙五十二年冬元亮于漱玉斋。
这倒不稀奇了,相比于其祖李永芳,李元亮只是个末品,他最大的官也只做到了户部尚书,这还是凭资格老、熟人多才提拔上去的。
李永芳可就了不得,先年随祖龙入关,历经大小战役70余次,战功赫赫。
其后辅佐两代圣祖,尽心尽力,嗣后荣登紫光阁,封为二等伯。
妇人见我凝视中堂,忽然喝道:
“见祖如何不跪?”
那妇人一直对我温柔如母,此是却声色俱厉。
我在她的威压下,感到无比的紧张,忙问:
“祖?他是……”
夫人给我拿来一鬃垫,示意我跪在上面,然后说:
“此乃汝曾祖,汝何以忘却?”
啊?我此时的害怕大大超过惊讶。
李永芳是清朝顺治年间人,到康熙时已经告老还乡,就算他的末孙李元亮,也是雍正时代的人。
李永芳若是我曾祖,那李元亮岂不是我父亲?那我是什么时代的人呢?……带着一团疑问,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那汝是……”
妇人诧异的看着我,说:
“吾儿离家只几天,如何连为娘也忘却了?吾乃孙李氏,汝父元亮之妻子。”
“啊!!”
我不由大叫一声,然后就冲了出去。
刺骨的寒风毫不留情的吹了过来,可是怎比得上我心中极度的惊讶?古屋、古文、古字、中堂、古代的衣服,还有那崭新的绝不象古董的门……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亲眼所见。
我使劲的掐了下自己:我并不在梦中啊!那么,这一切全是真的了?我真的回到了雍正年间?来到了三百多年前的一个小村子的一户人家之中?这……这不可能吧?妇人一路追了过来。
我还是不敢相信这一切。
那么,我该怎么办呢?我连自己是怎么来的都不知道,那我又该怎么回去呢?还是要在这里呆一辈子,一直到死?想到要在封建王朝的统治下过一辈子,我的心都颤抖起来。
若是再晚一点,比如在孙中山那个时代,我还可以勉强过得下去,那时毕竟是先进了一点,有火车,大家用白话文讲话。
可是在那交通不便文化落后思想呆滞的雍正时期,实在是太恐怖了!我一直在逃,可我也明白应该正视现实。
那妇人一直在追我,不断的喊我的名字:
“尧儿!……尧儿!”
我见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却仍坚持追赶的样子,心有不忍,可是我真的无法……忽然听到后面“砰”的一声响,我忙回过头去,啊!那妇人摔到了。
她瘫在雪中,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我,生怕我跑掉似的。
我的心开始软起来。
于是我转了回去,把妇人扶起来。
那妇人不顾自己身上的雪,却挣扎着用手轻轻拍着我的衣服。
我极感动,却不说什么。
她不住的问我:
“汝可好?”
我只“嗯嗯”的应着。
在扶她回家的路上,我们俩都好象想说点什么,却又都不说出来。
忽然我想到,她说她是李元亮的妻子,那么,李元亮呢?于是我问:
“吾父何在?”
她又愣住了。
忽然,自她眼角垂下一点液体,是雪水?不是吧。
难道是泪?古人也会流泪?她缓缓的说:
“汝父已亡四载。其时汝只八岁,尚不懂事。而今可知?”
我当然知道,人死了嘛,就是不能再看到,不能再听到了。
那么,我明明死了,又是怎么来到了这里的呢?是我的灵魂?灵魂可以穿越时空啊?妇人把我当成了她儿子,那我岂不是把灵魂附在了她儿子身上?这可不好。
我宁愿成孤魂野鬼,也不要做那种缺德的事。
可我又想到,我醒来的时候是趴在雪上的,当时雪已经积了很深了,若不是我及时起来,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死的。
那么。
是不是原来的李侍尧刚刚闷死,然后我的灵魂刚好赶到,附在了他的身上?看来这种可能性极大。
想着想着,我们又回到了家里。
已是掌灯时分。
可是妇人并不点灯,却烧好了一盆热水端来给我。
我也不客气,马上洗了一下脸,再捧给她洗。
她洗完,并不把水倒掉,却示意我脱鞋。
我想:不会吧,就这样洗脚?看她的样子,竟真的要我洗。
没办法,只好把脚放进盆中。
盆子当然不是塑料的,也不是铝合金,而是最普通的木盆。
洗好了,我又让她来洗。
我还是有点不解,便问:
“何不换水再洗?”
她一边洗,一边回答:
“挑水颇远,只好如此节约。”
当时我还不懂她说的远有多远,后来我帮她打水才知道,要走整整两炷香的时间才能到达,然后又要那么长的时间再挑回来。
这两炷香有多久呢?也就半个多钟头吧。
其时天已全黑。
我知道乡村并无什么业余活动,只好脱了衣服来到床边。
卧室同样很简陋,只有床和一个柜子而已。
那李元亮堂堂户部尚书,也就相当于现代的财政司司长,应该很有钱才对,怎么简陋如此?带着满肚子的疑问,我睡了下来。
还没睡着,那妇人闯了进来。
门并没锁,因为除了大门外,里面所以的门都没上锁。
我问:
“为何还不睡下?”
糟糕!我不问还好,我一问,那妇人以为我要她睡下来,于是开始脱衣服。
我的意思是问她为什么还不睡觉,并非要她睡在我这里,可我对古文毫无研究,所以让她误会了……我忙道:
“汝睡这里?恐不好吧?”
那妇人白我一眼:
“此本就是吾之床铺。”
呵,闹了半天,是我不好了。
我忙坐起来。
这时,她已脱光上衣。
古人睡觉当然不会裸睡,所以她脱光之后,又从床下拿出一件肚兜来。
屋里的光线很暗,可我还是看到了她雪一般白嫩的肌肤,又高又挺的奶子比馒头还要大,一颗乳头要挺不挺的,煞是好看。
她的小腹很平,也很光滑,一点都不象是有两个孩子的母亲。
自从干了张洁以后,这是我第二次如此近的接近裸体美女,下面的肉棒自然挺了起来。
她慢慢的穿上肚兜,啊!她妩媚的表情就好象唐寅的仕女图般诱人。
我不禁兴奋起来,手不自觉的阻止她穿上肚兜。
她可能也看出了我的欲望,但以她的眼光看来,我不过是个12岁的小孩,所以也并不躲避,反而伸手握住了我的手,引向她胸前那两座山峰。
我当然不会挣扎,顺着摸了过去。
啊!好滑好腻哦!她有着凝脂般爽滑的肌肤,一对奶子因为保养得很好的关系,摸起来简直爽得不行。
我大力的抓、捏、磨,她开始脸红起来,可能是她想象中我只不过想摸一下,却把她摸得很爽。
她说她丈夫已经死了四年,那她当然就很饥渴了……我忽然想到,我现在的肉体只有12岁,那么,他的肉棒会不会很小呢?我连忙掏出来看。
一摸之下,我就放心了:还是很大哦!至少比我12岁的时候大多了。
哈,真爽!看来我可以在古代大干一番了!那叫孙李氏的妇人已经渐渐进入状态,口里开始哼呀哦啊的叫起来。
我捧起孙李氏的大奶子,一口就吃了下去。
她也许是太久没被男人干了,一吃之下非常的兴奋,抱着我的头不住的摇晃,嘴里道:
“啊……尧儿……哦……”
我受到鼓励,连忙把肉棒伸到孙李氏嘴边。
她突然站起来,对我道:
“做何?”
我说:
“帮吾舔一舔。”
她满脸疑惑:
“此物如何舔?”
我大笑,知道古代的人还不会口交,这一次就饶过她吧!于是我把她的内裤剥尽,对准她的肉洞就是一击。
她初尝滋味,越发兴奋,嘴里开始呻吟起来:
“啊……吾……之……尧儿……把……为娘之……肉洞……快……用力……”
我听着这种古代的叫床声音,心里不觉激动万分:想那些总统、总理虽然干尽人间美女,可是终究不象我这般干着古代的名门闺秀。
古代虽然讲究三从四德,三从即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亡从子,可是也正是这样,孙李氏在出嫁后丈夫病亡的情况下,当然很自然的什么都得听儿子的。
所以我才很顺利的干到了她。
若换了我是别人,她是宁死也不会的。
所以虽然我很用力的抽插着她,可是她也只是依从我的意思,还没有从内心深处真正的想要被干。
我想到这里,立马把孙李氏扶起,然后绕到后面从屁股插入。
古人其实很讲究性爱之道,从古到今各类性爱理论多如牛毛,自然对做爱时的体位不太在意。
这时我换的这种姿势,叫做“老牛耕田”,我的肉棒能够更深的插入到孙李氏的阴道,甚至龟头部分已经紧紧的杵在了她的花心深处。
这样实打实的刺激终于让孙李氏露出了淫荡的一面,她大声的呻吟起来:
“哦……噢……好……儿子……乖……你好……厉害……噢……啊……吾……好爽……为母……的……那……里……好舒服……哦!”
看到在我的肉棒抽插下,孙李氏越来越爽,我也更加的兴奋。
她虽然是有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可是由于阴道有四年没有被插过,我插进去时那种又紧又麻的感觉差点让我射出来。
抽插了一会儿,我又把孙李氏翻了个面,直接抱着她一顿猛抽猛插。
终于,她阴道里的水越来越多,她也越叫越爽:
“噢………吾……之……乖儿……为娘好……哦……舒服……浑身……舒泰……汝快……啊……快点……干……干……趴……为娘之……骚穴……啊……”
孙李氏的脸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终于,她象所以的小女人一样,在强大鸡巴的狂抽猛日下不由自主的达到了高潮。
我感到一阵一阵的淫水开始从她的阴道里猛喷出来,我的龟头部分一阵颤动。
于是,我也把活塞运动的频率提高到极限,好象要把她的小穴插烂一般。
这样插了二十多下,终于在极度的兴奋之中射了出来。
***********************************PS:乍一回到古代,感觉还真的不错,一来就乱伦起来。
其实古代人的性观念比现代人要开放得多,五四运动让国人保守起来。
古代的妓院是公开的,政府负责收税,一条秦淮河的税收竟占了南京税收的三成,由此可见一斑。
第一章到此结束。
在下一章中,我们的主人公将科场得意、情场潇洒。
敬请期待。
***********************************二、风华初露与孙李氏干上了以后,从此我乐不思蜀,连续几天都泡在床上,干得饿了就吃,吃了又干。
那孙李氏虽是古人,却颇懂得房中之术,在我的抽插猛日之下越发骚态百出,
“好哥哥……”
、“大鸡巴哥哥”的叫个不停。
趁着这股骚劲儿,我把她着实调教了一番,口交、乳交、背交都轮番来了几回,看到她进步神速,于是我做师父的也越发精神,把她的骚穴干得都红肿起来,方才作罢。
但我当然不是那么容易满足。
小穴不能干了,孙李氏身上还有两个洞可供我发泄啊!她的口技因是才学,所以并不十分出众;反而是肛门从没被人插入过,十分紧窄,而且她的屁股又肥又大,我的肉棒插入时,顶着她的肥屁股,十分舒服,所以我的肉棒十有八九都泡在她肛门里面。
有了肌肤相亲,我对她的了解又多了几分。
她出身名门,祖上曾做过大官,据她断断续续的讲述,以及我的分析,她的祖上极有可能做过明朝的大官!正因为这样,她说的话才这么古文化,我看过几部写于清朝的小说,里面的语句并不象她的说话那么晦涩难懂。
从她对祖上那么恭敬的态度可以看出,她十分怀念先人的功绩和历史,所以她刻意的将先人的说话语气、用词都保留了下来。
象“汝”、“吾”等口语,应该是朝堂庭对的语句,一个妇人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除非她看戏看多了,再就是祖上是大官,以至能经常和皇帝对话。
除了这种原因以外,我想不出别的解释。
当我明了她的身份,不由对她尊重了几分。
我不知道自己能否回到现代,如果不能,那我不是一辈子都要呆在这儿?那我就一辈子要认孙李氏为母?趁着做爱结束的空当,我问了一个在她看来十分好笑的问题:
“今是何日期?”
她立即回道:
“雍正八年12月。”
哦,那雍正过不了多久就死了,乾隆即位,然后是六十年盛世。
看来我来到的这个时代还不是太坏,如果是在五代十国时期,或到了安史之乱之类的动乱时期,可不好玩。
“这里是何处?”
我又问她。
“此是乔安村啊!”
她答道。
呵,我昏!我只得又问:
“此处离北京多远?”
出乎意料的是,她竟然很快答了出来:
“不远!只两个月即可到达。”
我顿时无语。
古代没有汽车,当然也没有公路,修得最好的是驿道,那是传递紧急文书或是官员行走的,有点相当于我们的国道。
可是这样最好的道路,至多也不过可供两匹马车通过而已,而且曲折蜿蜒,绕道很多。
真正赶路的人是不会走这种路的,而是直走小路。
当然,如果你非常有钱,完全可以骑马或是坐马车去,如果是个官,还可以坐轿。
那如果你不是官的话,就劝你最好不要坐轿子。
因为古代等级制度森严,平民见官是要下跪的。
官道上来往最多的就是大小的官吏,你一个平民坐着轿子,一会儿见到官轿就要下来跪着等他通过,一会儿又下来,那样不仅耽搁时间,也很麻烦。
听到要走两个月才能到达,我不禁深深的叹了口气。
唉!既然来到了古代,那么说什么也得去瞧一瞧皇帝了,还有皇后,还有那么多美丽的妃子……我越想越远。
穿好衣服,我慢慢来到门口,孙李氏不肯独自一人睡,也已起床做饭去了。
我在院内踱了一圈,觉得前途灰暗,甚是焦虑。
于是信步走出门来。
微曦曙光下我极目望去,这里的地势极高,陡路下来的山窝里横着一个小村庄,只可有八九户人家,俱都是柴扉茅舍,沿山一溜排开。
房后是层层梯田,房前一条径尺小道蜿蜒委蛇通向山下,没在雾霭云海之中。
环顾周围看时,棋盘样界着田埂,水中稻茬微露——原来是一片高山腰里的水稻田一一再回头看,但见怪石嶙峋,荆棘榛莽蓬生掩护,是一条依着山洪泻道修的石头小道,天梯般直向峰顶伸去……不禁暗自咂舌,我是怎么来的?……似乎只在一恍神间,天色已经大亮。
我觉得亮得快,审度形势才明白,这个村子地势极高,东边山口开阔,西边南北两峰间山梁平缓,是个朝阳地方,天赐的一片山窝地腴土肥沃,山水从峰边绕过来,改成了稻田。
见土垣门户前大柳成行,空场上秸草堆垛,碌石碾盘井臼一应俱全,静静地卧在薄曦之中,甚是安谧恬祥。
我不禁暗想:真是个读书的好地方儿!古人很看重风水,这乔安村居高临下,视野极阔,四面群山环绕,真是个卧虎藏龙的宝地!我来到了这里,那是不是预示着,将来的我会是际会风云、呼风唤雨的人物?想到这里,我暗下决心:从此安心向学,争取考上状元,当上大官发大财!到时就有数不清的美女娇娃等我干了!回到屋里,我的心情好得多了。
孙李氏听了我的想法,也非常支持我。
她透露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不久以后县里就要举行县试了,我可以加紧学习,然后去考个秀才!哈,真好玩。
虽然秀才离我的状元梦还差不少,但这是古代,要一步一步的来,不考取孝廉是没有资格参加会试的。
这就是很落后的一种考试制度了,我们现代的高考虽然还是不是很科学,可是至少比这种漫长的考试要好得多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白天我拼命的学习,教科书当然就是四书五经了。
幸好古代不用考英语、数学,只考语文,文字方面的东西嘛我还是很有信心的,尤其是我比那些准秀才们多了几百年的阅历,不会比他们差吧?巧的是,孙李氏家里书籍多得很,当然全是线装书,而且包装粗糙,但这已经让我很满意了。
不用出钱去买了嘛。
晚上的时光当然是最快乐的了。
我和孙李氏好得如胶似漆,夜夜都是翻云覆雨,干个不停。
她已四年没被干过,现在接触到又壮又能干的我,当然是如鱼得水,快活得象要飞上天了。
时光在不知不觉中过去。
转眼,县试的时间到了。
孙李氏看到我要离开她一段时间,心里非常难过,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当然是鼓励我好好考了。
她告诉我:
“汝进城后,务必找到汝弟。”
我答应了。
我又问她:
“他叫什么?”
孙李氏有点诧异的看着我,然后才道:
“李奉尧啊!你忘了?”
我忙说我没忘。
我知道这是关系到前途的时刻,当然不敢怠慢,于是匆匆起程。
告别了亲爱的孙李氏,我顺着山路来到城里。
这是一个小县城,街道古旧,很多房屋都保留着明朝的建筑样式。
县城不大,所以我很顺利的打听到了学堂的位置。
城里只有一个学堂,在小城的最南边,其实也就是一个大的庙宇改建的。
走进去,只见正中供奉着孔子的塑像,素面端庄,甚是庄严。
孔子象后面是一排平房,中间最大的三间摆放着许多桌椅,显见就是教室了。
那两侧的房子自然就是宿舍了。
古代教育体系极其落后,穷人家自然读不起书,普通人家读得起的,就都聚集在这个书院里。
而有钱的人,则会请当地的秀才、师爷之类的到家里去教书,也就是家教。
女子不用读书,所以尽管是一个县城的学生,加起来也就是这么多。
我进来以后,并没有人来招呼我,因为这里看来很冷清,老师自然不会在这里住,学生又都不知跑哪里去了。
我正自犹豫:是转回去了,还是在这里等?忽然窥见一个女子,年约十三四岁,慌慌张张的自里面的一间屋子出来。
我前文已交代过:女子是不用读书的。
那么何以这书香之地有女流之辈呢?古代是讲究男女授受不亲的,我不是古人,所以自然不会讲究。
看这女子年纪虽小,可是样貌清秀可爱,扎着的小辫子一晃一晃的摆在胸前,微微隆起的胸脯象一座小山丘般,让人有攀登上去的欲望。
我莫名其妙的来到古代这么久,可是还没看到过象这么小的女孩。
于是我又想起了班上那一帮可爱的小女生,眼前这个女子让我非常冲动。
可我毕竟是身在书院,前面孔子一幅道貌岸然的模样让我还是收敛了不少。
于是我走上前,一躬身:
“敢问小姐到何处去?”
谁知那女子白了我一眼:
“你说话怎么文绉绉的?”
她看我愣住了,又是一笑:
“我自然是回家去了。你是这里的学生吗?怎么没看过你?”
唉,听着这鸳啼莺鸣,我不禁心里痒痒的。
好久都没听过小女生讲话了!自从来到这里,每天都只是面对着孙李氏的标准古代语,我都不知怎么正常的说了。
幸好今天遇上的这女子天真活泼,毫无城府,真是惬意得很!于是我面带喜色:
“啊,不好意思。我想请教一个人。”
她道:
“嗯。你找谁?这里的人我全认识!”
我说道:
“我找我弟弟,李奉尧。”
我刚说完,那女子象有些不相信的看着我,然后才道:
“哦。你是他哥哥?不曾听他说起过啊。他就在那里……“她向我一指,我顺着她的手看去,啊!那不就是她才从里面出来的那间吗?难道这女子和我弟弟有一腿……那女子看我不怀好意的样子,知道我在想些什么,她的脸顿时一红,但很快又理直气壮起来:
“我和他是朋友啊!他现在就在里边……”
我忙说:
“那好……”
她却打断了我的话:
“好什么啊?人家现正忙着呢!你最好不要这时去。”
我说:
“在忙着复习吗?他真勤奋。她却一脸的轻蔑:
“他才不会那么用功呢!他只在那些方面才……”
她话没说完,我已是惊讶起来。
瞧她的眼神,分明在我提到弟弟的时候是充满光彩的,可是她却又故意掩饰。
是不是她在暗恋着我弟弟?我说:
“我才不管呢!就算他现在在预谋造反,我也敢进去!”
于是我抛下一脸惊讶的那女子,径直来到我弟弟门前。
门并没有关严,是以我提起脚来,一下就把门踢得大开。
当然,我是一眼就看到了我弟弟。
我不是他真正的哥哥,可我还是一眼就知道房子里这个高高大大帅气的小伙子就是李奉尧。
为何?哈,原因实在很简单,因为里面只有他一个男人!但屋子里却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
从刚才看到那女子出这门时慌张的模样,我已约略知道这屋里一定在做什么坏事。
是以我才猛的把门踢开,门很快的打开,屋里的人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我已看清了一切,但是这种情景却是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只见我弟弟的大肉棒正插着一个女孩的屁股,那个女孩实在是很小,充其量不过只有十四岁,可是她却很丰满,胸前一对大奶子随着李奉尧抽插的频率而晃动不已,肥大的屁股被肉棒给顶得“扑哧”作响。
被插的女孩一脸陶醉的样子,而同样陶醉的是站在李奉尧身后的一个女子,这个女子也是一丝不挂,她的身材和正被插的那女孩恰恰相反,结实的肌肉紧绷着她的身体,显得非常苗条,一对奶子不大不小,粉红色的乳头挺立着,显然是李奉尧拼命揉搓的结果。
她的下体紧靠着李奉尧的屁股,使我看不清她的密穴,可是偶尔露出的一两根耻毛,显示出她也是一个非常淫荡的女子。
李奉尧正以一敌二干得不亦乐乎,忽然看见门被人踢开,刚要发作,可看清是我,马上就收敛了怒容,笑嬉嬉的说:
“哟!是大哥啊!快进来!几时到的?也不通知我一声,我好去接你啊!
“我见他玩双飞玩得汗流浃背的,于是也不客气的说:
“我哪敢劳您的驾?您这么用功,哪还有闲心来招待我啊?”
他见我进来,非但不把肉棒抽出,反而还趁着说话的当儿狠狠的插了几下,把前面那女孩弄得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只能在嘴里闷哼:
“哦……轻点……大肉棒……哦……轻点……哦……啊……”
此时见我不高兴了,才只得又狠插几回,才抽出来,一把把背后的那女给推到我面前:
“我们兄弟还说这些?唉,是我不对!来,大哥,既然来了就高兴的玩,这妞可嫩着哪!你摸嘛,瞧这奶子,可不是软玉做的?不然哪有这么嫩?还有这下面的一团,看啊,就这么一揪,哦!瞧!出水了!…你看?……不是?”
李奉尧连推带拉,把那小妞给送到我面前,又给我比划一翻,直把那小妞给浪得脸蛋通红,小穴给李奉尧又磨又挖,早已湿得不成样子。
她真是饥渴难耐,竟然不等我说话,就把我裤子给拉下半截,然后掏出我的肉棒就吹了起来。
我一边享受,一边训斥:
“你看看你,成什么体统?混帐!你这象读书的样子吗?圣人先贤会象你这么样吗?简直有辱斯文!啊,轻一点!”
胯下那小妞浪得不行,把我的肉棒又吸又舔,又狠狠的含到嘴里掇。
我一边吩咐那小妞含弄,一边继续说:
“然而,圣人也说食色性也,这是人之常情。念你是初犯,这回就饶过你了。下次还这样的话……唉,就这样,含着……”
李奉尧何等聪明,一见我爽得不行的样子,就知道不会怪他,所以一听我说完,又立马把肉棒塞进先前的那个密穴里,做着一进一出的活塞运动。
插了一会儿,才转过头说:
“哦,知道!大哥,你才来这里,还不清楚这里的情况!……叫什么叫,骚穴现在还痒不?……嗯,这里的女的可浪了!就说这两个吧,这一个……“他指着正给我含弄肉棒的女子说:
“叫做香莲,她可是附近有名的骚货,才刚刚十岁就让人给日了,破瓜的时候竟然给日得很爽,给日上了高潮!干了一次还不行,又要求那人来干第二次,第三次,反倒把那人给累坏了。”
他停了停,把搞着的女的给翻了个姿势,变成抱着那女的屁股抽插。
“我在干的这个,叫做淑娟,也是个出了名的骚穴,她这穴可真是不简单,干进去时穴的深处就会有小疙瘩在摩擦,有些差点的人才一插进去就支持不住射了出来,所以别看这女的才十五岁,可是却身经百战,是闺中高手了!”
我被香莲吸得舒服,一边听李奉尧讲话一边享受。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知道这两个女的都不是什么正经婆娘,看她们肥胖的身段又不象是江湖卖艺之类的,多半是风尘女子。
我弟弟李奉尧比我小了整整一岁,才十二岁不到。
他这么小就开始沉沦其中,可见这封建王朝确实是“风”流淫“贱”!含弄了一会儿,我的肉棒越涨越大,虽然香莲能够整个吞下去,可是塞着她的嘴巴满满的,连呼吸都不顺畅。
我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只是想好好的发泄一通,是以等肉棒涨到不能再大时,就抓住香莲的头,狠狠的抽插起来。
可怜那香莲才是个十四岁左右的小丫头,一张小口被我坚硬如铁的肉棒狠狠的抽插着,磨得她的嘴皮都泛青了,我的肉棒频繁的顶着她的喉咙,发出“咕、咕”的声音,顶得她脸色都变了,由开始淫荡的红色变成了痛苦的白色。
我越插越用力,越抽越狠,真想把她的喉咙干破,紧紧的小嘴里面能打出一个洞来!身旁的大战也同样精彩。
李奉尧人小鸡大,一根肉棒甚是雄伟,比我的足足大了一个尺寸。
这样的鸡巴杵到淑娟肥嫩的阴户里,当然就十分的困难,所以他拼命的想往里挤,却还是有大半截露在外边。
那淑娟身材肥胖,阴部也特别的肥,却想不到阴道竟比普通人的还要紧窄,被李奉尧拼命的抽插抽上了天,嘴里胡乱叫着:
“哦……快点……插嘛……往里挤……啊……哦……舒服……好……哥哥……你的……哦肉棒……插死……哦…妹妹……了……啊……不要……哦……用力……啊……”
我这边也渐入高潮。
我猛烈的插着,把她的小嘴当作最淫荡的阴道般狠干,肉棒在她的小嘴里左右冲突,如入无人之境。
我一边插一边看着身旁的大战,精神高度兴奋,再加上耳旁传来的:
“啊…大鸡巴……哥哥……你……啊……快……插……插死……啊……妹妹了……“这么淫荡的呻吟,终于令我在一连串高频率的猛干下一泻千里。身旁的李奉尧却甚是狡猾,见我快要交货而他却精力旺盛,怕我责怪,所以最后干得比我还狠,狠狠的抽插了几下就先我而射了。接下来的几天,李奉尧和我夜以继日的干着,先后换了十多个女子,把这个翠香楼的女子全都干完了。李奉尧看我意犹未尽,又把倚红楼的几个年轻妹子拿来供我享用,让我这几天肉棒都不曾歇息。到了开考那一天,我已是累得两脚发软,四肢无力了。幸好只是文考,若是武考,恐怕我已提前回家了。考试就安排在书院举行。李奉尧向我详细的讲了关于这次考试的情况,所以我并不紧张。主考是县上的教谕刘文彬。这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头。古时的人寿命有限,所以才会有上文提到的女子十岁破处,四十多岁的人就很苍老。俗话说:人活七十古来稀。现代的医疗水平日益进步,人的寿命已经大大延长,四十来岁的人正是风华正茂呢!这个教谕的官在县里是不大也不小。说他大,是因为掌管着全县数千学子的前途命运,自然非同小可;说他小,则是此官位实权不大,
“七品芝麻”,清朝的县令是正七品,可也比教谕要大得多,教谕排到了从八品,自然是事事要听上宪大人的话,而且年年孝敬、岁岁进贡,把个满腹经纶、胸有万卷的老夫子摆布得团团转。
指东不敢往西,指鹿不敢说是马。
这样的人自然不得晋升,都年逾四十还是个管秀才管考试的芝麻绿豆小官。
可是这样的小官在我门看来却是绝对的大。
所以当我们一百多位考生集合在书院门口时,只能规矩的看着教谕刘文彬代表所有各房考官恭敬的来到孔子像前进香盟誓:
“为国家社稷秉公取士,不循私情,不受请托,不纳贿赂——有负此心,神明共殛!”
说完,差役们上场,领着我们拜这个,拜那个的忙个不停。
我突然在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这些神真的能显灵吗?等该拜的都拜完了,刘文彬上前大喊一声:
“开龙门!”
于是考生们便按着唱名顺序,一手秉烛,一手提着考篮,鱼贯而入,进到那一个个好像蜂巢一样的考号里面坐下,单等各个分考场的试官前来颁发考题。
此时虽然孔孔露头伸足,都在向外张望,却是鸦雀无声,一片肃穆。
刘文彬走到天井,先在铜盆里洗了手,又同时向金盘中供着的御封试题深深一躬,便拿起来拆开。
他自己先看了一眼,然后转交给身旁的衙役。
衙役再一个个的分给我们。
整个考场虽然人员众多,却是半点声音也不闻。
我拿到了分给我的试题。
这时的造纸术已经相当完善,造出来的宣纸纤陌分明,和现代的纸张十分接近。
我拿起细看,发觉试题竟然十分的简单,心里不禁奇怪:李奉尧那小子怎么学的,如此简单的试题竟然连考三年不中?肯定是干婊子干多了,荒废了学业。
唉,也难怪他,正是青春少年血性方刚,铁不磨尚且要生锈,何况是他那么粗壮的肉棒呢?那些婊子也真是欠日,被干的时候那淫荡劲儿,叫谁看了都吃不消,就会有提枪上阵的冲动……“咚!咚!咚!”
三声清脆的钟声响起来。
我这才想到自己是在考场,眼前的试卷关系到我的前途命运。
我连忙收慑心神,专心的答题。
发榜在十天以后。
我考完后,自觉做得非常好。
我在现代本已是读书了得的了,难道还不如几百年前的青钩子小孩?所以也不去通关系走后门了,专心的到处嫖娼宿柳。
清朝朝廷对风月场所管得极松,但对官吏嫖妓却极其严格,我知道自己多半会走上仕途,所以不趁此机会狂欢,以后当官了就没有这样的好事了。
所以我不断怂恿李奉尧,带着我到处去嫖。
李奉尧是个很狡猾的小子,他偷偷的拿了家里他父亲留下的字画,不时的卖一张,就够他花上半年。
所以他在外过得极好,他怕我向孙李氏揭发,自然不敢得罪于我,只能是言听计从。
小县城虽然不大,可是供人玩乐的地方不计其数,还有数不清的暗娼街女。
我挨着街道一条条一间间的干过去,眨眼间都过了十天了,却只是干了其中的三分之一的女子。
这些女子都环肥燕瘦,各有其好。
其中倚红楼的翠如,是当地有名的名穴,她的小穴结构和常人不同,我一插之下,之觉里面有小肉球在挑动着我的肉棒,而她的小穴并未曾动,却已经让我异常的爽。
于是我一动不动,她也不动,却都能感受到做爱的乐趣,这样只坚持了十来分钟,我便交货。
还有青偬楼的冰鸳姑娘,她的特点就是一对奶子巨大,据老板说她是整个城里最大的奶。
我细细的摸过,她的奶子并不象一般女子的那样,大了就会粗糙起来,反而是异常的光滑顺手。
我又摸又捏的,她的奶头就硬起来,于是我用嘴吸用手擦,极尽手之淫欲。
末了,当然要来一回乳交了。
这样大的奶子给我乳交我当然从未遇过,所以也就异常的爽快,不多回便全根没入,从上到下的顺着抽插,她对肉棒非常的敏感,不断的哼着要我干她,我也不拒绝,提起肉棒就狠狠干入,直把她干了两三个时辰,把她干昏了两次之多,才在极度的兴奋和快乐之中射出。
这一天,我又叫上了两个姑娘,和弟弟李奉尧一起玩4P。
正干得爽的时候,忽然听得外面又敲又打的,声音越来越近。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连忙问李奉尧:
“弟弟,外面在做什么?这么热闹?”
李奉尧正抽插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熟女,身材非常匀称,皮肤也很白很细,脸蛋更是非常娇媚,我足足花了二两银子才把她带出台。
李奉尧一见她如此漂亮,便一把把她抢走,掏出大肉棒干了起来。
我只得干另外一个稍小的、也是比较美的姑娘。
他干得渐入高潮,所以含糊的告诉我:
“没事!啊……骚穴抬高点……今天发榜嘛,都是先发前几名的,啊……对,就这样!奶子……我来摸……我们可能要等到下午……嗯,好爽!……才会有人送来。”
我虽然觉得自己考试非常不错,可也不敢贸然高估自己,毕竟考的是古文,我说不定没有古人做的好呢!于是我也静下心来,开始对付胯下的女人……才抽插了没两下,敲锣打鼓的声音更近了。
然后,就有人喊了起来:
“恭喜高中了!”
这时,我再也呆不住了,我要看看这头一名的会是哪个小子。
刚把衣服穿好,一群人已经闯了进来,还高声大喊着:
“李侍尧李老爷是住在这里吗?恭喜了,领赏啊!恭喜李老爷高中县试头名!
“紧接着这嚷嚷声,一群来讨喜钱的街痞子早已拥上前来,请安的,道喜的,伸着手要喜钱的,乱成了一片。我定了定神,急忙打开了门:
“什么,什么,你们是说我李侍尧高中了?”
两个从衙门来的县衙,听见我这样说,连忙走上前来呈上喜帖。
我打开一看,只见这大红撒金的喜帖上面,端端正正地写着一行大字:恭叩李老爷讳侍尧高中县试一甲第一名秀才我眼一晕,腿一软,几乎要倒在地上。
我强自镇定地问道:
“哪位是县衙来的差官?”
两个衙役打了个千说:
“您老就是新贵人了,给您老请安!”
我脑子里糊糊涂涂的,乱成一团。
哇,我一个中学生竟然考了古时的秀才,并且高中了!哈哈!我就要做官了!那两个衙役显然是见惯了的,所以见我狂喜的样子并不奇怪,倒是后头跟着的一大群人都好奇的瞅着我。
我清醒过来,低下头看看自己这副模样,也觉得十分可笑。
便连忙把二人让进房里坐下,自己动手穿好衣服,又把后头一个看来很机灵的人叫来说:
“我床头上放着一百多两银子呢,你取出来十六两赏给两个差官大人,余下的换成零钱,赏了报喜的人。回头爷还要另外给你颁赏呢,快去吧。”
那人像得了圣旨一样,屁滚尿流地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