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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jsparrow字数:12104(祖孙三代四个美女成为女主奴隶后被调教的故事)晴子觉得很难受,是的,她现在的状态实在谈不上舒服。

她整个人被捆成了倒U形给束缚在一张搁脚凳上,她身上穿着一件露出肚子和胸部的皮革拘束衣,头也露在外面。

今天,她的工作是给樱花夫人作为脚垫,樱花夫人穿着一身紧致的女王服装,双腿穿着吊带长袜,脚上的高跟鞋搁在晴子的肚腩上,脚侧着贴着乳房。

这让晴子暗暗觉得自己似乎很适合作为脚垫。

樱花夫人稍微有点困扰,因为她今天要接受的奴隶们身份很独特,四名自愿成为她女奴的女人此刻跪在她的面前,跪姿很谦卑,右手手掌压在左手手背上,额头压在右手手背上,四个人一个姿势,除了体态。

樱花夫人了解这四个女奴的资料,她们是祖孙三代,其中年龄最长的惠子夫人是非常有能力的企业家,著名的女强人,其次是惠子的儿媳雪子,雪子在惠子夫人退下来后接受过一段企业,表现的非常好,也是一个女强人,剩下两个是雪子夫人的两个女儿。

这一家遭遇了不幸,惠子夫人的丈夫和儿子在一次事故中去世,留下一家子女人,惠子夫人就是在这种条件下担负起家族的企业,并且将家族企业经营的很好,拓展了很大的市场。

惠子夫人之后雪子夫人也跟随婆婆负担了一段时间,萧规曹随之下倒也是很不错。

但毕竟都是女人,不但有丧失亲人的打击,经济上的纷扰让这一家人受尽苦痛,最终不知道怎么喜欢上这种主奴关系,最终一家人出于对这种行为的爱好并最终将爱好变成了自己的寄托,她们变卖了产业,自己在家将这种关系变成常态,至于最终一家人决定来到这里并成为终身奴隶,这中间又经历了怎样的心路历程这里就不提了。

但毫无疑问她们非常诚恳,一个月前樱花夫人的一句戏言:

“如果你们能将我的袜子含在嘴里一个星期,那么我可以考虑接受你们。”

被四个女人付诸行动,每个人都将樱花夫人的一只丝袜含在嘴中一个星期,而且她们直接献上了自己所有的财产,按照惠子夫人的说法:

“作为奴隶,本身就是夫人的财产,身外之物不知道有什么用,倒是以后都要主人养着我们,就作为主人收养我们的费用好了。”

惠子夫人身体年龄较大,发福严重,但由于这几年始终穿着束身衣,所以虽然丰满但体型却较好,丰乳肥臀,细腰金莲,倒是樱花夫人喜欢的类型。

想到这里,樱花夫人温和的说出了冷酷的话:

“惠子,既然你已经深深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的意义,我就不再刻意说什么。你是我终身的奴隶,你的身份已经转到别的国家,这里没有你这个人,所以,你就带上永久性的奴隶环侍奉我吧。”

听到这句话,惠子的身体又低了几分,

“非常感谢,以后我从身体到心灵就都是您的了,请尽情调教。”

樱花夫人没有答话,她只是将侧着的脚摆正,突然之间惠子明白该做什么了。

她将双手背在·背后,爬上前,伸出舌头,虔诚的舔着女主人的鞋底。

她的聪慧让樱花夫人越发高兴,决定一定要给这个奴隶带上永久性的器械。

惠子将樱花夫人的鞋底舔干净后,旁边两个女奴走过来,一人压着惠子的一只手臂,让她站起来,并脱下她的衣服,然后一个女奴跪下,仔细量了惠子夫人身体的某些尺寸。

测量完毕后,惠子被帮到一个X型的架子上,她的手腕、手肘、腰部、大腿、膝盖、脚踝都用绳子紧紧绑在架子上,然后一个女奴拿起一个口球,惠子张开嘴,费了一点劲才将口球塞进她的口里,然后口球的皮带在脑袋后锁紧。

接下来一辆车被穿着女仆服装、手脚上都锁着短链的女奴推过来,另一名穿着乳胶女仆服、最终塞着口球,整个人跪着被绑在架子上的女奴被绑在着辆车上,她的双手被锁在托架上,托架里的东西正是接下来要用在惠子身上的各式女奴器械。

虽然惠子早有准备,但看到这些器具,一想到这些东西会被永久性加到自己身上,既恐惧又带着点期待。

侍女们没有让惠子有太多时间考虑,事实上她们也不关心惠子在想什么,她们只会关心樱花夫人的命令。

在樱花夫人的关注下,在惠子的期待中,一个合金乳根环被卡到她硕大的乳房根部,并且刻意收紧,然后将暗锁卡上后滴上腐蚀性药物将锁损坏,这样以后这个乳根环就会永远陪伴着惠子直到她死也不会分开,她的另一边乳房也遭遇了同样对待。

这只是第一步,给她穿环的女奴经验丰富,有技巧的揉捏抚摸她的乳头,偶尔也在她的下身挑逗一番,不用多久惠子就面红耳赤,浑身发热,乳头和阴蒂都鼓胀起来,这幅场面让旁边观刑的雪子和姐妹花看的也是暗暗芳心荡漾,正在这时,惠子夫人突然感觉到一阵剧痛,她不禁想抽搐全身的肌肉,想要摆脱当前的剧痛,奈何身体早被紧紧捆紧,就这样她被穿上了永久性的合金乳环。

但惠子的苦难还没有结束,她下身的剧痛直接让她短时间昏死过去,阴蒂上穿环可不是小事。

这还是刚才穿环女奴在挑逗她时已经将混合春药和麻醉药涂抹到穿环部位的结果。

就这样惠子弯成了初步的穿环,这几个只是个开始,以后她还会穿上耳环、鼻环、甚至她的舌头上、肛门、阴阜都会被穿上环。

穿环女奴将事先调制好的膏药涂抹在穿环处,很快止血,而且能加速复原。

这一幕让旁边三个刚才暗暗放心荡漾的女奴内心大为震惊,对主人的畏惧更上一层楼。

这也是樱花夫人希望的,惠子等四人的诚意毫无疑问,但是缺乏敬畏是无法成为合格的奴隶的。

惠子经历的风浪足够多,意念很牢固,既然决定做自己的奴隶就会全心全意去做,但三个小的却心志不坚,需要让她们感到畏惧才能更好地调教她们。

樱花夫人站起来,走到惠子身边,看到惠子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安慰道:

“辛苦了惠子,下去休息吧。”

“嗯嗯。”

听到主人的安慰,奴性深重的惠子很快醒过来,感动的直想叫唤。

侍女们将惠子从架子上解下来,然后拿出一个背带式手套,将惠子的双手反绑在背后塞入其中,然后将手套的束带收紧。

樱花夫人则将一条锁链锁在惠子的阴环上,惠子刚刚被穿环,这条锁链让她很疼,但毕竟是主人亲手加在自己身上的,她欣然领受。

就这样,她被牵着阴蒂环带下去,大概三天后在特效药的作用下她会复原,然后被带来调教。

处理完了惠子夫人,不,应该是女奴惠子,樱花夫人将目光投向剩下三个。

雪子在家中上面有惠子压着,下面还需要照顾两个女儿,她最能妥协却也最难驯服,不过她的弱点很明显,本性温驯而且顾虑很多,虽然不如惠子那样将主奴关系作为近似信仰式的归宿,但只要保持调教,她会很顺从。

两个女孩玉子和细子常年在祖母和母亲的看顾下,加上那两位都是女强人,因此这两个小女孩虽然看起来有点女强人气质,但是本质是两个柔弱的小女孩,更好调教。

转眼间樱花夫人就有了决断:

“雪子体态优雅又锻炼得法,就作为母马供我去驱策,细子和玉子还小,先行拘禁,等熟悉之后作为母狗调教吧,怎么样,我的小女奴们满意我的安排吗?”

三个奴隶哪敢反对,只是以额加地,俯首答道:

“任凭主人发落。”

就这样定下了三个女奴的将来。

三个女奴被其它女奴带到相应的调教室,开始了她们的奴隶生涯。

拘禁室祖孙四人被带往各自的拘禁室,四人的调教方向不同,但相同的是四人从此都是女奴,不再自由身,从此身家性命由人不由我,算是求仁得仁。

先说惠子,惠子被穿环,身体很虚弱,她被两名四十多岁的老女奴带往康复室。

这个地方是专为身体改造或者受刑的女奴准备的康复场所,里面很干净,空气环境都进行过专门处理,有利于女奴复原。

两名女奴先给惠子套上到肩部的丝质手套,然后给她穿上一双到大腿根的黑色丝袜,丝袜口看起来是用吊袜带系紧的,果不其然,两名女奴拿出一条皮质束腰,将她的腰部收紧,更在束腰外面加了一条皮带,皮带被用力收紧,让即使几年来一直穿束身衣的惠子也感到难受不已。

随后束腰上的吊袜带和长袜被扣上。

接下来两名女奴拿出一个锁链,从她的脖子后面绕过,两头锁在惠子的乳根环上,乳房顿时被往上提高了一点,随后她们又取出一根小锁链锁在她的阴环上,锁链末端吊着一个金属小球,虽然不是特别重,但挂在阴环上,还是让惠子疼痛不堪。

惠子不知道这两女奴想干什么,她隐约响起以前作为企业家时手下人勾心斗角彼此陷害的经历,她就是不堪忍受这些让她痛苦的现状才来到这里,难道在这里也要经历这些事情?思绪一开,她的心思就都被这种莫名的恐惧占用,脸上显露出了表情也没注意到,这是她以前绝对不会表露出来的。

所幸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不要担心,我们不是在欺负你。”

左边女奴的脸上一种叫做的温和甚至慈祥的表情让她看起来很像一位母亲。

她自我介绍道:

“你叫我奈奈吧,主人就这么称呼我。这一位是阿熏。我从小就服侍樱花夫人,说起来,你虽然年龄不小,但作为奴隶还是个新生儿,做奴隶并不是很多人想象的那样就是悲惨凄凉,你既然主动投身,想必应该有所了解,强力拘束下,极度无助中生成的依赖感和被人绝对掌控的无助感让人生出安全感,而在调教中被鞭策惩罚生成快感都是在其它环境中无论如何达不到的,对一个女人来说,有一个让自己绝对安全且快乐的地方作为归宿,也是不错的选择呢。”

听到这里,惠子也醒悟过来,是啊,现在的生活不正是自己的选择吗?将自己的身体、财产、心灵交由一个自己崇拜的主人,任由她掌控自己,自己现在这么放松,不正是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让自己变得不再绷紧吗?那么惩罚带来的快感也要好好品尝呢。

奈奈看到惠子放松下来,身体和心神上都嫉妒放松,而且开始享受这种为奴的快感。

这让奈奈很开心。

她很早就开始陪伴樱花夫人,早早被樱花夫人驯服,他像是膜拜神只那样崇拜樱花夫人,又带着一点母亲看女儿似的母爱对待主人,这让她对樱花夫人绝对服从,且认为主人所做的任何决定理所当然,并主动帮助主人实现她的心意。

看到惠子这么快进入女奴的心境,她暗暗吃惊,真是个天生的女奴。

这样想着,手上却没有放慢,很快就将惠子身上的装束穿好。

阿熏则一本正经的将樱花夫人的吩咐告知惠子:

“主人很喜欢你们一家,在你们都被调教好了后会将你们一家收为奴隶女儿、奴隶孙女和奴隶重孙女。”

听到这个消息,惠子不由惊诧的问道:

“是真的吗?”

然后马上反应过来,

“对不起,主人说什么我都会遵从。”

不过阿熏接下来说的内容就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你的两个孙女会被收做奴隶女儿,终身侍奉主人;你的儿媳会被收为奴隶孙女,终身侍奉;至于你,你会被收走奴隶重孙女,终身侍奉。”

听到这句话,惠子心神顿时错乱:

“这样的话,自己以后岂不是要称呼自己的儿媳为母亲,称呼孙女为祖母吗?这怎么可以?”

至于称呼樱花夫人为曾祖母主人的事,已经将自己定位为女奴的惠子认为理所当然。

一旁的奈奈看到惠子迷茫,连忙呵斥:

“你是终身女奴,是要完全将自己奉献给主人的,主人改变你的家庭关系,正是要改变你以往的观念的观念,不能觉得自己年纪大就有衰老的想法,在主人决定让你休息前,你和主人脚下那个年轻的奴隶没有区别。更不可以自以为自己做过大人物就生出傲慢之心,需要虔诚侍奉。”

惠子听到这番话,内心迷茫尽去,谦恭一种更带一分虔诚。

奈奈又加了一把火:

“你可知道为何要给你的乳根环带上锁链,正是为了让它丰挺,主人已经决定将你作为重孙女奴隶来看待,自然不会坐视你显现老态,主人已经联络了最好的医生,准备对你进行永久性年轻化,以后的你的乳房和臀部会丰满挺翘,腰部会收细,全身做防皱纹处理,这是其它人都没有的,你要悉心遵从。”

眼见得樱花夫人如此重视自己,惠子眼圈见红,千言万语,只化作一个“是”字。

对惠子的思想工作做完,奈奈和阿熏取出口塞、耳塞和头套,奈奈再次告诫惠子:

“记住我刚才的话,好好想想你将来该有的心态,希望三天后见到的是女奴惠子而不是祖母或者女强人惠子。”

不等惠子答话,奈奈将口塞塞入惠子口中,将皮带在脑后扣紧。

阿熏则是将耳塞塞入惠子的耳中,耳塞外面有一条细线,将来可以取出来。

最后两人将惠子的头套入头套中,然后一个项圈锁在惠子的脖子上,将头套固定住。

奈奈和阿熏的工作已经完成,接下来是那些女奴医生和女奴护士的事情,这些奴隶医生和护士在来到这里前就是干这一行,出于这样那样的原因来到这里后接受女奴洗脑,现在则虔诚的为主人工作出于工作需要,这些女奴们需要从事的是精密的医疗工作,因此她们身上的拘束器械都是特制的,轻巧而精美。

一名女奴医生带着几名女奴护士进来,她们推着一辆医疗器械车,医生指挥着女奴护士将浣肠机的肛塞塞入惠子的肛门中,肛塞有两个口,细口的是进水孔,粗口是排水孔,肛门塞被塞进去后,护士先按动一个按钮,肛塞里的气囊开始充气扩张,直到将肛门塞满,防止浣肠时浣肠液洒出来。

接下来按动车厢上的进水按钮,2000CC浣肠液很快充满惠子的肠道,让她肚子鼓起来。

惠子的资料护士们早早看过,了解她能承受这么多,到点后关闭。

特制的浣肠液让惠子难受的同时,也将她体内的宿便等脏东西清的干干净净,到了大约15分钟,机械开始排水,惠子感觉自己重新活过来。

浣肠并不止一次,只是后面的快很多,这样反复四次,医生将排出的液体样本放到检测器械中检测后,点头说可以,浣肠才算结束。

浣肠完毕,护士按下结束按钮,肛门塞气囊派出气体后被护士取下。

然而事情没有完,另一个护士取出一瓶喷剂反复喷到惠子裸露在外面的下体,甚至将她的肛门、阴道都扒开也喷进去,最后连尿道处都反复喷过,喷剂中含有强力有效的麻醉剂,不一会惠子的下体就没了感觉(麻醉能持续好几天)。

护士们在医生的指导下先将带口的肛门塞塞入惠子的肛门之中,肛门塞一样充气,护士们用手拉了拉,发现取不出,这才停止。

然后如法炮制她的尿道。

因为惠子要在这里关上三天,这三天她的排泄都要受控。

最后,护士拉着惠子阴环上的锁链将她的阴蒂拉出,另外一名护士则拿出一个小的喷剂对准阴蒂小心翼翼的喷了几遍才罢手,这是一种会让阴蒂细胞发育的药剂,三天内惠子的阴蒂会增大不少。

这些事情都结束后护士还在惠子的翘臀上打了一只高效营养液,这三天不会给她吃喝。

然后奈奈和阿熏就将惠子拉倒墙边的拘束器,将她的双手抬起并用墙上垂下来的戴着皮革手环的的锁链锁上,锁链短的让惠子甚至无法拉动自己的双手,接下来她的手肘、腰、膝盖和脚腕都被拘束器对应的短链锁上,最后一个金属笼子一样的头罩将她的头锁进去。

奈奈和阿熏完成这一切,对视笑了,她们知道,三天后她们的主人又会多了一个完美的奴隶。

再说被带到马厩的雪子,不同于惠子,她一直都生活在婆婆的管束和女儿们的依赖下,说她是个女强人倒不如说她只是个好媳妇,好妈妈。

她所做的其实都是按照别人的意愿去做。

哪怕是成为女奴,其实也是在婆婆和女儿都投入了这个游戏之后不得不投入其中,但一旦投入其中,这种关系反倒让她自在,她的本性不是过分强势,但要说她向惠子那样将这种关系当做归宿,她却又没有这种魄力。

看破她本性的樱花夫人给她作为母马的命令,这是适合她做的,因此她倒是听话。

作为新人,一名叫廉子的女奴负责引导他,这里有不少廉子这样的女奴,她们既是调教师,确是从女奴中被挑选出来。

廉子远处看起来像是一个穿着战甲的英勇女将军,走进了才发现她的身体受到的拘束非常严厉。

头上戴着金属盔甲式头套,头套里面衬着海绵一样的东西头套将她从头顶到下巴下方全部包住,只能看到脸庞,剩下的只在头顶有一个孔,她的头发从这里被拉出来变成了一个冲天羽冠,耳朵留了孔让她能够听到。

整个头套是分两半成型,安装在廉子头上时里面的暗扣就锁上,再也难以取下。

脖子上看起来是一个项圈,项圈一直延伸到肩膀上,里面也是衬托着海绵垫,项圈光可鉴人,而且几乎不可能被划伤。

项圈四周没有锁孔,是永久性的焊死。

头套与项圈之间紧密连接,看起来只有一条线,可以让廉子左右张望,但是不能抬头、低头。

她的乳房被两个半球形的贞操乳罩拘束这,露出乳头,乳头穿了金属环,两个半球贞操乳罩之间一段短链相连,然后再乳罩上方、左乳罩左侧、右乳罩右侧各引出一条锁链,锁链在背后连接成一股,锁链之间的链接是直接用高温焊死。

所幸这些锁链是特制的,贴在廉子的身上就像文胸的扁平吊带一样。

然后是一条金属束腰将廉子的纤腰收的更紧。

束腰通过三条锁链,随形将下身的金属贞操带锁死。

在她的大臂、手腕、大腿根部、膝盖上方处各有特制贴身的焊死金属环。

脚上穿着的高跟鞋是带锁的,在脚腕处有一个小锁,在膝盖处也有小锁将靴筒和膝盖上方的环锁在一起,说起来鞋子是她唯一能取下的约束了。

廉子身边还有两名装束与她一般的女奴,也是母马调教女奴。

;廉子等三人先将雪子的双手用一条拘束带捆起来,然后将她放倒在一张毛毯上,然后依次用靴子上的脚尖部位踩踏雪子的大腿、胸、脸,雪子不知道这几个女奴为什么要这样欺负她,但她本性温和又能够忍让,因此没有出声,只是廉子等三人却进一步一起踩踏她,这下廉子虽然没有叫出声,可疼痛的表情却藏不住。

廉子三人测试完毕,才笑着对雪子说:

“很好,你有良马的潜质,我会尽一切努力将你训练成一匹优秀的母马。”

雪子听到这番话是一头雾水,只是大概猜到刚才那一幕应该是某种测试,而自己通过了。

廉子很干脆的告诉他:

“喜欢做母马的女奴不少,但不是所有的都能成好马。好的母马要能随时随地为主人进行各种服务,主人上下车时要能充当脚垫,主人下车休息时要能作为肉垫,骑乘只是最基本的工作,好的母马身体素质好,有能承受各种环境下的支撑,例如刚刚我们一起踩踏你,既能检测你有多温驯,又能测试你的身体是否能承受主人的重量。”

雪子这才明白,原本她以为自己以后只是拉车就行了,现在看来自己以后的调教还很多。

已经检测出雪子会是一匹好马,廉子三人就开始展开对她的调教。

三人脱去雪子的衣服鞋袜,让她躺倒旁边的一张医疗床上,命令她张开两腿,露出下体,然后用医疗床上的皮带将她束牢。

廉子说:

“先去毛。”

两名调教女奴各自拿起一块海绵一样的东西,在她的下身擦拭起来,海绵中应该有药膏,擦拭后廉子下体的毛发都给擦掉了,连他的股沟中也没有放过,擦拭过后,廉子用淋浴头仔细的冲刷了几遍,然后用手摸了遍,确认她的下体现在是一根毛也没有,这才满意的笑了一下“很好,接下来浣肠。”

如此将雪子很是折腾了一番,才算是结束。

接下来是着装。

廉子等三人给雪子穿上一件皮革束腰,束腰将乳房托起,却将下体露出,束腰在大腿两侧垂下一个环。

环上还吊着一个马尾坠子。

两名女奴又将雪子的大腿根部处扣上一个拘束带,收紧后上锁,最后给她穿上一双马靴,马靴很挤,让雪子感觉脚很不舒服,但没有办法,樱花夫人不喜欢大脚女奴,所以会给她所有的奴隶都穿上塑性的装束。

脚腕处各有一个脚环,脚环外侧也吊着一个马尾吊坠,廉子将脚环之间系上一根短短的锁链,然后两头上锁,然后将马靴的最上边的一个环扣拉起来,将大腿环上的环扣、马靴扣和束腰环锁在一起,两侧都一样处理。

这些都完了后,廉子取来一双皮革手套给雪子带上,手套很合手,一直伸到快到肩膀的位置处有一个卡环,廉子将卡环卡紧在母马的手臂上,然后将她的双手拢到背后,用手腕处的锁扣锁上。

最后,廉子拿出一个宽5公分,厚2公分的项圈卡在雪子的脖子上,用小锁锁上一条项链。

着装完毕,廉子拉起雪子走进马厩,马厩里有不少母马,每匹母马都有一个小小隔间。

说是隔间,其实就是将两匹母马之间用一块板子隔开,板子并不高,还不到雪子的乳房。

两块隔板外侧之间用一条锁链限制母马走出自己的位置(母马的脚上用锁链系了,脚不能高抬)。

马厩里面只有一个水杯,水杯的两个柄通过一个叉子一样的东西固定在墙上,母马想要喝水的话只要用嘴压住水杯的一边,就能喝到水,很方便。

水杯下边是一个锁环。

看的出来每个水杯和锁环都是根据母马的身高设计的,水杯大约都在母马嘴的高度,锁环大约在脖子的位置。

廉子将雪子拉倒一个与他身高合适的空位,将雪子脖子上的锁链锁在墙上的锁环上,然后将隔板间的锁链拉起锁上,对雪子嘱咐一句:

“这里都是刚开始作为母马的奴隶,以后就是你的同伴,好好熟悉下。”

然后就离开了。

雪子虽然被锁着,但还是看了看左右,说来有趣,他左边的是一个个头很小的女奴,真不知道她羸弱的身躯怎么能负担起主人的体重;右边的母马则是一匹名副其实的母马,是一个外国女奴,金发蓝眸,活脱脱一匹大洋马。

左边的小女孩活泼,嚷嚷起来:

“金,你看又来了一个。”

雪子对这个比自己女儿年龄还小的小女孩颇为喜欢,问道:

“小妹妹,你叫什么?你这么小,怎么就做了母马呢?你能载得动主人吗?”

小丫头听得很不高兴的回答道:

“别叫我小妹妹,我叫阿雪。”

随即又赧颜的说“只能载主人5分钟,再多主人就不同意了。”

右边叫金的大洋马显然与阿雪很熟,连忙为她分辨:

“不要小看阿雪,她可是主人钦点的年龄最小的母马,主人很喜欢她。虽然她现在只能承受几分钟,那是主人不想干扰她的发育,她现在每天都接受训练,身体素质很好,连主人都称赞她长大后一定是匹好马。”

雪子这才有说话的机会:

“我叫雪子,我们的名字很像呢。你真了不起,阿姨可比不上你呢。”

阿雪小孩心性,听到雪子不但不计较自己的冲撞反而说好话,叽叽喳喳的开始给雪子介绍这边的情况,从他嘴中雪子得知阿雪的母亲怀孕后被赶出家门,母女二人没有生计,后来卖身给樱花夫人才算过上了稳定的生活,阿雪的母亲没有什么特点,被樱花夫人训练成座椅,但对于阿雪却颇为喜爱,阿雪特别喜欢主人坐在她身上的感觉,这让她找到自己的存在价值。

而金则是资深SM爱好者,后来和她的主人也是姐妹一起四处游荡时闯入这里,被樱花夫人抓到调教一番后便再也离不开,后来更是说服她的主人一起成为樱花夫人的奴隶,金身材高大,一眼就被樱花夫人挑出来作为母马,而她的姐妹劳拉则大胆挑战樱花夫人,输了后被狠狠调教了几年后成了最忠诚的奴隶,如果不是樱花夫人没有这种变态爱好,估计劳拉做便器都甘之如饴。

不过劳拉的大胆也很是触动了樱花夫人,现在经常让这对姐妹互相调教,也是给她们相聚的机会,因此二人都很感激。

就这样,雪子开始了自己作为母马的第一天。

再说那对姐妹花,大的名阿杏,小的阿松,一直在祖母和母亲的庇佑之下,这次举家投身樱花夫人成为女奴,虽然有一点心里准备,但是毕竟没有经历过,在母亲、祖母都被拉走的情况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的命运是什么。

二人被带到一个试衣间,两名女奴脱下她们的衣服,换上了合适的女仆装,但是没有穿裤子,然后将二人的手腕各用一个手铐锁上并且给她们戴上了口球,然后将她们带到一间刑房,用墙上垂下锁链头上的项圈锁在二人脖子上就离开了。

两个女孩被所在陌生的环境中,又不能交流,只看着刑房里面的刑具感到害怕,祖母虽然也准备了刑房,但行刑的母亲对女儿比较温柔,因此对她们而言这最多就是一个游戏,但今天她们面对的并不是游戏。

两个惴惴不安的女孩被扔在这里大约等了一个小时,才听到门咔的一声开了,只见一名穿着的像是一名贵妇人的中年妇人走了过来,她身上的项圈和锁链等物件表明了她的奴隶身份,她的声音很慢但很稳的问:

“你们就是阿松和阿杏?”

两个女孩不知所措,唯有点点头,这名贵妇似的女奴用她那很慢但很稳的声音说道:

“我叫弓子,以后有我负责教育你们成为合格的女奴。现在是第一课。”

正当两个女孩对所谓的第一课不知所云时,弓子拿起手中的板子开始抽打阿杏裸露在外面的臀部,一边打一边教训道:

“作为新晋奴隶,看到调教人都不行礼,虽然你们被锁着,可是屈膝低头行礼还是可以的,结果你们大喇喇的站着,这就是不敬,记住,不敬是一个奴隶最大的罪过。”

等到杏子臀部红彤彤的,隐约见肿才停下,接下来又开始抽打阿松的臀部,一边打一边告诉她们做女奴的守则。

抽打完了,她解开两个女奴的项圈,接着又将一条带狗链的项圈系在女孩的脖子上,吩咐道“刚才我说的话记下来了吗?”

两名女孩被弓子的一顿打吓得不轻,连忙点头齐声说道:

“我们记下了。”

弓子这才点点头,说道:

“这几天我会反复检查你们的功课,你们自己好好学习,记错了可是要受罚的。现在跪下,爬。”

两名女孩暗暗咂舌,忙不迭跪下,跟着弓子爬着。

弓子将两个女孩带到一件小小的囚室,让守卫奴隶打开门,囚室不大,里面只有两张固定在墙上的凳子,地上有一个盘子里放着些酥饼,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两个倒三角形的木枷。

木枷上有大小三个洞,倒三角上方的一个大洞显然是用来禁锢头部的,两个小的是禁锢手的。

弓子解开阿松和阿杏的手铐还有项圈,让她们稍微放松一下,然后就命令二女跪下,她拿起一面木枷,打开后将阿杏的脖子、手腕都放在开孔处,然后合上木枷,最后上锁,完了还将木枷垂着的两个手环锁在阿杏的双手上。

木枷的形状和尺寸让阿杏无法躺着,但站着又沉,最后只能跪下,而且即使跪下也不能放松,前面说了是倒三角,纵然阿杏跪下也只能让木枷下面的一个角接触地面,无法将整个木枷全部放在地上,木枷的重量还是需要阿杏来承受。

阿松也被同样锁上木枷。

弓子忙完这一切,最后吩咐道:

“你们好好学习我今天讲的内容,两人互相印证,地上的饼一个人是没法自己吃到的,需要另一个喂,明天正式开课。”

随后砰地一声关上囚室的们,然后只能听到上锁的声音,只留下两个小女奴在囚室中相互偎依着,想不切实际的赶跑着这可怕的遭遇。

(中间过程还没想好具体怎么写。

)尾声早上的阳光照得室内暖暖的,床上的樱花夫人翻了个身,松开人肉抱枕,鼻子里发出“嗯”的满足声音,她感觉自己的脚趾头被一个温暖、柔软的软肉包裹着、舔舐着,她好像反应过来了,但懒懒的不想起来,只是有气无力的呢喃道:

“晴子,清理一下。”

然后翻身平躺,大腿分开。

然后刚才的软肉贴到她的下身,轻轻一吮,然后一股清流出涧,在嘴唇的引导下越过牙齿,漫过香舌,最后顺着喉头的软肉一泻而下来到胃中。

晴子咽下甘露,犹自品味,她的工作已经结束。

大洋马劳拉活泼一些,她用舌头将刚才的水渍舔了个干净,也将她的主人彻底从睡梦中拉出来。

劳拉努力了很久,终于说动樱花夫人让女奴们进行早安情理,这才有了这一幕。

樱花夫人离开床上,早就准备好的女奴跪着为她穿上衣服和鞋袜,另外一个女奴跪在旁边给她请安“惠子给曾祖母主人请安。”

樱花夫人看了看惠子,调笑道:

“惠子,你年轻了不少呢。”

的确,由于樱花夫人对惠子的关注,作为终身奴隶,她被做了不少改造,她的耳朵上穿了5个环,挂上了狐毛吊坠,她的鼻翼被穿上了鼻钉,鼻中隔也被穿了孔戴上了臂环,下嘴唇正中央也穿上了一枚唇钉,还对嘴唇做了染色手术,看起来永远是鲜艳欲滴的两篇玫瑰,眼睛周围被染上了永久的淡蓝色眼影,鼻翼两侧也涂上了鼻影,而且整张脸做了除皱嫩肤处理,加上惠子这几年过的开心,脸上发自内心的微笑搭配她那张改造过的年轻的脸,确实整个人都年轻了不少。

她的脖子上焊死了一个合金项圈,项圈上连着粗粗的锁链。

她的身上穿着合身的连体拘束衣,却将乳房和下体露出。

乳房挺翘,乳根环反射着室内的阳关,特别显眼。

她的双手被锁在腰间,不能动弹,手臂则被拉拢到背后用大臂上的锁环铐住。

下体露出,她的阴蒂现在很大,阴环和阴蒂肉眼可见,阴环上的锁链锁在地上。

看到这个看似年轻却年近六十的女奴恭驯的跪在地上,樱花夫人坐到一张人肉躺椅上,招呼左右:

“解开她。”

然后又命令惠子:

“擦拭我的下面。”

惠子心花怒放,她项圈和阴环上的锁链被解开,双手被解放。

她跪着小幅度爬向樱花夫人(惠子的膝盖处用锁链锁着,无法大幅度移动。

)她的女主人高傲的伸出双腿,惠子盯着那双美足,像是看到最美丽的花朵,她仰起头,看到樱花夫人点点头,这才将背在背后的双手伸出,趴在地上,仔细的将女主人的高跟鞋舔舐干净,然后一点点顺着丝袜向上,她用心的舔,这让樱花夫人心里像是有个小东西在跳,她感到自己需要更刺激的,她稍微将腿分开的更大一些。

惠子感觉到女主人的需要,她连忙将脸埋到女主人的下身,用自己几年苦心锻炼的舌技服侍女主人。

……与此同时,两个穿着女仆服、身上被套上锁链的女奴来到马厩,牵出其中一匹母马,母马双膝落地,俯首下拜:

“见过两位母亲”原来是雪子和她的两个女儿阿杏和阿松,不过自从樱花夫人将这一家收为奴隶子孙后,她们的关系就颠倒过来,训练这几年来已经安心按照顺序称呼和行礼。

阿松性急,连忙说;

“好了,乖女儿,今天你可是要给主人拉车,可不要丢我们的脸。”

跪着的雪子头也不抬,

“雪子一定让主人和两位母亲满意。”

阿松和阿杏也很满意,现在她们作为主人贴身奴隶,安排主人的起居,今天早上她们还将自己的“孙女”。

惠子带到主人的卧室,惠子也是表现的恭恭敬敬,想到以前女强人祖母和母亲的威风,看到她们现在的臣服,想起自己坐在沙发上,让祖母和母亲,不现在应该是女儿和孙女一左一右隔着丝袜舔自己脚趾的快感,心里就明白自己再也离不开这种生活。

两名姐妹女奴深感主人的大恩,更加敬佩主人了,更是变着法子讨好主人。

二人脱下雪子身上的母马服侍,给她换上今天要穿的母马装:一双高跟马靴、一双黑色长筒袜、一个金属束腰,束腰下连着三条细带子,从母马的下身穿过,一条细带子更是勒住下面的肉缝,只露出阴环。

两姐妹将阴环上系上一个母马马尾吊坠,同样的在乳环上也各自系上一个马尾吊坠。

吊坠中有一个小铃铛,跑起来时叮当响。

然后将半个头套戴到她的头上,头套将眼睛以上的部位都遮住。

头套从两个耳朵的地方引出一根皮带,两根皮带系着马嚼子,两个女孩将马嚼子在雪子的嘴里往后勒了一些,确保固定好,然后将马嚼子两侧多余的皮带与下巴处的缨带锁上,拉了拉连着马嚼子的缰绳,很结实。

最后两个女奴又将母马的膝盖处的膝盖环用锁链锁好,拉着小步快跑的母马到马车旁边,将她手上的手环和马车上的锁链锁上,又将车座处的锁链和束腰上的锁环锁上,忙到现在才算固定好这批母马。

两个女奴等待主人到来时,不由被母亲的美丽曲线所吸引,雪子正当壮年,本来身材就好,加上这几年的训练,那挺翘的双乳、丰满的肥臀、纤纤的细腰、修长的美腿,让两个青春期的女孩羡慕嫉妒恨。

年幼的阿松甚至忍不住抚摸起来,雪子忍不住动起情来,但是她还记住了母马的守则,连忙嗷嗷叫起来。

阿杏反应过来,连忙拉开阿松:

“别闹了,要是母马泄身,待会我们都要受惩罚。”

阿松也反应过来,三名奴隶静下心来,耐心等待主人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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