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是怎樣變成妓女的那是在一個陰雲密佈的夏天,我下班比較早,正在家裡看電視,做好的飯菜就擱在桌子上,等我的愛人回來一起吃。
可是左等不回,右等不回,我心裡可就著急了,以前還沒有試過這麼晚她不回來。
我一看錶已經8點了,我們的小區是新建的,搬進來的住戶沒有多少,就是因為它太偏僻,這裡的治安狀況也不太好。
我想不會出事吧?趕緊穿上衣服下樓去接我的愛人。
走在路上我還想:可千萬別出事。
正想著,我忽然聽見在我前面18號還沒建好的樓裡傳出了女人的哭聲和男人的吆喝聲,這是誰呀?我懷著好奇心向那幢樓走去。
離得越近,哭聲就越大,這三更半夜的聽起來好嚇人。
我走到窗戶底下把頭伸高往裡看,屋裡沒燈,隱約之間我看見屋裡好像有五個人,其中有一位女士光著身子跪在地上,後背和臀部正衝著我,一個男人正在幹她,那個男人嘴裡還說著什麼“那個女的不說話就是哭”,邊上還圍著三個男人。
我一想,壞了!碰見強姦犯了,這可怎麼辦?我天生膽小,心想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腳上摸油趕快溜,邊走我還邊想:這又不知道是誰家的女人遭殃了。
回到家裡我蒙上被,隻求老婆快點回來別出事就好。
大約淩晨一點多時,家裡的門被打開了,我一翻身下了地來到門口,眼前的情景把我驚呆了:我老婆滿臉灰塵,頭髮散亂,衣服被扯成條狀,下身隻剩下褲衩,像擰成根繩似的卡在臀部溝裡。
我的腦袋“嗡”的一下差點摔倒,我老婆一瘸一拐上來把我扶住,我看到她的眼睛已經哭得發紅,臉上佈滿了因為哭形成的淚痕。
進了屋我倆什麼也沒說,靜靜的坐著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開口問她出了什麼事,她不說,隻是向浴室走去。
來到浴室她脫下衣服,這時我才看清楚她的身體滿是傷痕,她的嘴唇破了,兩隻奶子上佈滿了牙齒印和爪印,大腿上也是,陰毛不知什麼時候也沒了。
我走過去撫摸著她的傷口,其實我已經暗暗感覺到發生什麼事情了。
她拿起淋浴頭使勁地沖洗著下身,我趕緊讓她坐到座便上,輕輕的分開她的兩條腿,她的陰唇已經腫了,陰道裡不時還流出精液,我一個勁地勸導她、安慰她,這時她才說出了今晚的遭遇……她說今天是我的生日,下班以後她就去了商店買了很多東西準備為我慶祝,回來時天已經黑了,因為我家裡離商店遠,她是坐公共氣車回來的。
在車上她遇到這四個男人,開始她沒在意,但後來我老婆發現這幾個人對著她指指點點,其中有一個還摸她的大腿,她一個勁的躲避。
“我到站下車以後,我發現他們也跟下車,我就加快腳步,可是剛走到咱們家不遠處新蓋的樓旁他們就追上我了,其中一個拿著刀架在我脖子上,沒等我反應過來,幾個人抱起我向那幢還沒蓋好的樓奔去。我當時被嚇壞了,當他們在我身上摳摸的時候我才開始掙紮。這時一個年歲較大的人,可能是他們的老大走到我的面前,屋裡沒有燈,在月光下我隻看清他長有一臉鬍鬚。他什麼也沒說,舉手就打我、踹我,直打得我滿地求饒為止。他衝我說:
“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我知道他們要我做什麼,我也被他打怕了,我的反抗已經沒有什麼實質性意義了,隻能造成我更大的傷害和痛苦,於是我慢慢的把衣服脫了。
這時那個滿臉鬍子的男人用手指了指他的下身,我明白他的用意,我把他褲子的拉鏈拉開,右手拿出他的雞巴,剛想往下送,他卻說:
“這多不衛生,給老子舔乾淨,不然……”
其他幾個男人哈哈大笑,眼睛就始終盯著我的下身看。
沒有辦法,我把它放到嘴裡給他吮吸。
他的雞巴可真大,把我的嘴都給塞滿了,每次都頂到我的喉頭;他的下身腥臭腥臭的,好像幾個月沒洗似的,我強忍著淚水,就這樣直吸到他興奮為止。
他命令我躺下,然後就開始操我,他也沒什麼技巧,隻是一下一下的狠操。
他的雞巴很粗大,把我的陰道漲得滿滿的,操入時大龜頭都會頂在我的子宮上;拔出時,大雞巴就會帶出小陰唇隨著他的操進操出而一張一合。
我當時根本就沒有感覺,隻求他快點完事。
沒過多久我感覺他要射了,心想可算完了。
可是他在要射時卻拔出陰莖,喝令我張開嘴含住,並要我把射出的精液吞下,說這樣可以開胃,我別無選擇,隻有照辦。
當這個滿臉鬍子的大男人走開時,其他幾個人就一擁而上,根本不顧我的感受,又掐、又摳、又揪、又咬,後來他們劃拳論先後,一個一個輪流趴到我身上幹,就這樣,我被他們反反覆覆折磨著。
其中一個,個子也就一米六左右,他是最後一個上來的,他先是想幹,但一看我的下身滿是精液,就衝我吼道:
“給我洗乾淨!”
我用乞求的目光對他說:
“這裡哪有水呀?”
不知什麼時候他從身後拿出一瓶啤酒,玻璃瓶那種,衝我說:
“兩手抱住大腿,把臀部墊高。”
我隻好照辦,躺在地上,陰戶衝著天花闆。
說著,他就把剛起好的啤酒瓶插進我的陰道裡,開始我隻覺得涼涼的,後來就有點受不了了,直到他滿意才讓我蹲起來,把酒再倒回啤酒瓶裡。
然後他拿起酒瓶往我身上澆,說是給我消消毒,那幾個男人在旁邊看著。
他先是讓我把臀部翹起來,然後衝著我的肛門就往裡捅,可是因為我的肛門實在太緊了,他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最後還是插進我的陰道去。
他邊操邊問我:
“怎麼樣,我比你老公如何?”
我開始並沒有答理他,但後來他看我不理他,他就使勁掐我的乳房,沒有辦法我就讚揚他,給他聽女人興奮時的叫聲,他這才滿意,直到他自己精疲力盡為止。
那時候我已經動彈不了了,可是他們這些人還沒有就此罷休,那個滿臉鬍子的人不知什麼時候拿來了一台照相機,笑著對我說:
“留個紀念吧!”
說著就給我拍起了裸照。
我抓起衣服想遮擋,但隨後就給他們撕爛了,就這樣我身體每個部位都被照了進去。
這還不算,他們說我陰毛太多影響拍攝效果,要給我剃毛,但一時又找不到剃鬚刀,所以他們幾個人就按住我的手腳,把我呈大字型按倒,用打火機把我的陰毛燎得精光。
我身上的錢、身份證、工作證被他們都拿走了。
他們還說以後找我聯繫,不然……”
我聽到這裡才明白,剛才我看見的就是我的老婆被強姦。
我真沒用!我恨死我自己了,但又有什麼辦法呢?我靜靜的幫我老婆沖洗著身體,不知什麼時候太陽已從東方升起,我想了再三還是不報案了,這樣對我和她都有好處,至少不會被人指指點點,就讓他成為一場夢吧!可是我最擔心的事就是我老婆的裸照,他們會不會去散播或者以此勒索?這樣提心吊膽的日子沒過多久,有一天我和老婆正在看電視,突然電話鈴聲響起,我老婆接的電話,當她接完電話時,從她的表情裡我知道他們已經找上門來了。
我走到我老婆的身邊,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髮,這時候我老婆“哇”的一下撲到我的懷裡,她說是那幫壞人要她明天去取照片,還要她先洗乾淨身體,穿上性感的內衣褲找他們。
聽完這隉A我已經知道他們要在我老婆身上做什麼了,我苦笑著安慰她說:
“想開點吧,隻要過了明天,新的生活就會開始了。隻要拿到照片,你我就不用怕他們了,更不會被他們威脅了。”
在我的勸說和安慰下,老婆的心情似乎安定了些,她繼續說:
“他們讓我明晚去XXX酒店。”
我想:這可是我們市裡最大的酒店,那些流氓還挺有錢呢!這一夜我們就再也沒說什麼,靜靜的躺在床上,我知道我們倆誰也沒睡覺,隻是靜靜的躺著思緒萬千。
當早上第一縷陽光照進我們的屋裡,我把老婆叫起,她頭一句話就說:
“咱們還是搬到外地去吧,這樣他就找不到我們了,或者我們去告他們。”
“難道我不想嗎?”
我說:
“咱們的家在這,父母也在這,難道你就不回來嗎?告他,他們可都是流氓亡命徒哇!”
聽了我這話,老婆又開始大哭起來。
快到中午時,她擦乾眼淚,步伐艱難地走向浴室,望著她,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
不一會,浴室裡傳出流水聲,我走進去幫她搓洗著全身,我望著她尖挺的乳房、濃密的陰毛、修長的大腿,我哭了,這是一個無能男人的悲劇。
洗著洗著,老婆突然說:
“我想……我想……讓……你插……我的屁眼。”
“為什麼?”
我吃驚的問。
“因為我猜,這一次他們肯定會……所以我想讓你來第一次,就像是新婚一樣。”
我沒說什麼,老婆就跪下來,脫下我的褲子把陰莖含到嘴裡。
結婚這幾年來她還是頭一次這麼賣力,我不僅慾火中燒,還把她被操的怨氣統統發洩出來,我老婆隻是默默忍受著,她知道我心中有怨氣。
可當我插她的屁眼時卻遇到了問題,太緊了,插不進去,我老婆到廚房拿來色拉油,抹到我的陰莖上,不知怎的,今天我的陰莖特別粗、特別長,我自己都感覺納悶。
然後我老婆翹起臀部,一手撐地,一手拿著我的陰莖往屁眼裡送,隻聽“茲”的一聲就進去了。
哇!這可是另一片天地,感覺好極了,我的肉棒不停地在她肛門裡抽插著,我無法形容我所得到的快樂,因為實在是太舒服了,整個身體都好像要飄起來,令我欲仙欲死。
“請插快點好嗎?”
我老婆說:
“我需要高潮,再快點……再快點……給我最HIGH的感覺。”
“知道了!”
我使出渾身解數,盡最大的努力。
她的肛門緊緊地包裹著我的肉棒,隨著“噗茲、噗茲”聲,我的肉棒飛快地在她的肛門裡面進出,她也彷彿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境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啊……快……啊……”
我知道她就要達到了高潮,隨著她的痙攣,我知道她的高潮已經來臨,而陰莖隨著我快速的磨擦,我也達到了高潮,一股渾濁的帶著腥臭的精液對著她的肛門直接射了進去,她的直腸裡面迅速充滿了精液。
我從她肛門裡抽出肉棒,她扭過頭來,含住我還沒縮小的陰莖再吮吸……隨著狂風暴雨的過去,我們倆都恢復了理智,不願想的事情又回到心頭。
我一邊揉著老婆的乳房,一邊問她:
“你能像伺候我一樣伺候那些流氓嗎?”
“能!”
她堅定的說:
“我可以照他們的吩咐去做,因為這是拿回裸照的唯一選擇。我還有別的選擇嗎?就是他們讓我跳裸體舞,我也會照辦的。”
時間可過得真快,一晃眼就要到他們預定的時間了,我老婆來到化妝台前描唇施粉,然後就換上一身黑色的性感內衣,穿上吊帶襪。
所有一切準備好以後,老婆衝我說:
“還有話說嗎?不然我就得走了。”
望著老婆,我忽然想起了什麼,就對她說:
“你等一下。”
我快速從衣櫃裡拿出我去年買的Sony攝像機,這是一台性能先進、帶聲控的攝像機,買回來我隻用過一次。
我拿起我老婆的皮包,在包裡用剪子開了一個口,這樣可以把針孔攝像頭露在外邊。
“這是幹什麼?”
老婆不解的問。
“這樣我們以後就有證據啦!還有……”
“哦,我明白了。好吧,我現在就帶著它去了,在家好好等我。”
說著,老婆推開門,慢慢的消失在黑夜裡。
望著她的身影,我隻想乞求他們能對她溫柔一些,惡夢盡早過去。
這一夜,我一直是在半夢半醒之間,一會夢見我的老婆被他們性虐待,一會又夢見他們讓我老婆當妓女去賣淫,就這樣糊裡糊塗到了天明。
大概9點鐘時,我家的門打開了,老婆背著挎包走了進來,看得出她一宿沒睡。
我忙走過去問她:
“怎麼樣了?”
“照片我已經全拿回來了。”
我鬆了一口氣,
“可是,底片他們不給我。”
老婆如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