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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栗的战地玫瑰:凤凰卫视闾丘露薇在伊拉克战争中不为人知的秘事作者:gwenn字数:12830***********************************本文是改编自凤凰卫视著名记者和主持人闾丘露薇的伊拉克战争报道文集《我已出发》,其中过场的很多情节是原文,肉戏及其前后情节都是我加进去的原创,争取做到无痕,增强真实性。

相信有不少朋友和我一样喜欢这位被称作“战地玫瑰”的女性,虽然她貌非天仙,但作为第一个进入伊拉克现场的华人记者,她身上的勇敢和机智还是吸引着我和众多狼友。

同时,她在伊拉克的经历也让我浮想联翩。

在那样一个混乱的时局下,一个柔弱的东方女子,会遇到怎样的遭遇呢?如果你和我一样感兴趣,就请关注在下的系列长文:颤栗的战地玫瑰***********************************边境受辱从北京到香港,再从香港到约旦,人还没有到巴格达,已经接到了很多的电话,告诉我说,在约旦的安曼待命。

来自世界各地的记者聚集在这里,等候着进入伊拉克。

不过大部分的人都没有签证。

其时,要拿到伊拉克的签证,对于很多记者来说,是一个最困难的问题。

而我自己拿签证,也确实不太顺利。

手头有了伊拉克的签证,虽然在安曼待命,但是一直在为进入巴格达做准备。

首先是打探巴格达市里面的情况到底如何。

这个非常容易,因为在酒店里面有太多从巴格达撤出的记者。

通过和他们聊天,我已经对市内的情况有了大致的了解,特别是作为一个记者,应该住在哪里,如何和新闻部打交道,心里已经大致有了谱。

接着就是准备汽车,这是最关键的一个步骤。

需要一个信得过的司机,除了要对整个路面状况非常熟悉,还有就是不能够有任何的歹心,因为几乎每个人都知道,记者是最富有的人,身上带着很多的现金。

找车的任务就交给了我们在安曼的司机,一个巴勒斯坦人。

经过几天的交往,我们觉得他相当不错。

他说,如果他自己有车的话,一定愿意和我们一起进入巴格达,但是他只是打工的,他的老板一听说他要去巴格达,就说不可以。

不过他可以帮我们找那些专门跑安曼——巴格达长途路线的司机,而且他会让这个司机所属的公司和他的老板签合约,确保把我们安全送到巴格达。

前往巴格达的车从22日延迟到23日出发。

司机说,有一个巴格达的妇女,因为没钱租车无法回家,问我可不可以带她一程,这个女孩会一点英文,我当然一口答应。

除了顺手帮人,更重要的是因为这是一个女性,可以增加我们的安全感。

巴格达的车会在约旦和伊拉克边境等我们。

在我们出发前,我还需要在边境进行现场报道。

终于准时赶到边境,做完卫星联机,我们把行李搬上送我们到巴格达的车上。

这个时候我才看到我的新司机,胖胖的,看上去算是老实,还有那个巴格达妇女,非常安静地坐在车的前排,同样是好奇地打量着我们。

伊拉克禁止用手提电话,所以我把我的手提卫星电话用胶布绑在了小腿上。

听别的记者说,虽然他们查行李非常认真,但是不会搜身,尤其是对女性。

打完最后一个电话,告诉公司我们已经出发,我就准备关掉手机,因为第一伊拉克没有手提电话网络,第二如果被发现有手机,会被没收。

而就在这时,我的一个朋友打通了我的电话。

他一直知道我的想法,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嘱咐我一定要小心。

然后,我就关掉了电话。

经过约旦边境,看到几十名来自世界各地的记者等候在那里,因为没有签证。

当时有太多的记者滞留在约旦和伊拉克的边境地带,等候着一旦战争结束,他们就可以第一时间进入伊拉克。

过伊拉克边境,第一关就是海关,他们把我们的东西一样一样地摊放在地上,不过可能因为我们是中国人,他们并没有像对待其他媒体那样,每样东西都拿出来仔细检查,只是让我们为海事卫星电话报关。

从一个办公室走到另一个办公室,找这个人那个人,整整花了一个多小时,手续还是没有办完。

由于我们的海事卫星电话事先没有报关的文件,官员不准许我们带入境内,说是要扣押在海关。

这样的情况在其他的一些传媒身上曾经发生过,结果有的媒体要给大笔的金钱,有的则真的被扣押下来。

这下我真的着急了,没有海事卫星电话,我们就等于聋子和哑巴,没有办法和外界联系。

我直勾勾地盯住眼前的这位负责官员。

外表看,他是一个典型的伊拉克人,更是一个典型的伊拉克officer——一头乌黑微卷的头发,因不怎么常洗显得油亮,虽然坐着也显出身材魁梧,尤其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一双像鹰一般的眼睛,冷静,毫无情绪显露。

我和这位官员苦口婆心地讲道理,看到这位官员还是无动于衷,我只好使出我的杀手锏,那就是流眼泪。

这一招还真有用,果然这名官员的一脸庄容开始松动,他抬起头来注视着我,我想他对我产生了同情吧。

他站起身来,面无表情地冲我摆摆手,那意思就是“followme”。

我跟着他拐出人多嘈杂的办事大厅,进了一间办公室。

这间办公室不大,有些昏暗,各种东西杂乱堆放,更显得这个晦暗空间死气沉沉。

我尚在打量办公室环境,官员看我一眼,手指指他身前的地板,意思是让我站过去。

我有点担心起来,不知他所欲何为。

我小心翼翼地站过去,他却岿然不动地立在我面前,我东方女性的瘦小身材站在这个魁梧高壮的阿拉伯男子身前,显得弱小可怜。

他不言不语地,用他那冰冷的目光投向我,我像是犯了错误的小学生,正被老师直直盯视,心开始不由自主地乱跳起来。

忽然,他蹲下了身子,一手抓住了我的脚踝。

我惊了一下,下意识地要躲开他,但他手力不小,牢牢地抓住我的脚踝不让我动。

见我停止了挣扎,他抓着我脚踝的手开始往上摸,这下我真的害怕了,因为我的手提电话就绑在左小腿上。

果然,他一下就摸到了那部电话,他不客气地卷起我的裤腿,把电话从我腿上拿了下来。

他站起身,手握电话在我脸前晃了晃,冷淡的脸上微微闪过一丝得意,意思是“被我逮到了吧”。

我心一下子全凉了。

手提电话被查,海事卫星电话的报关自然更是灰了,甚至我们此行有可能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

事已至此,我反而镇定下来,只等着他的态度。

短暂的沉默后,他开口说话了:

“Icanputyoutoprisonjustbecausethis”。

我没有想到这个典型的伊拉克官员居然会说英语,虽然很蹩脚。

他再次拿起它在我眼前晃晃,威胁着我。

我知道他没有能力轻易把一个外国记者投进监狱,但在这个铁幕国家,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我也不能大意。

此时除了周旋,还是周旋。

我向他做出各种解释和辩护,但他毫不领情,一直时不时地摇头,

“NO。No。”

地回应我。

他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准备拨通一个号码。

我霎时明白过来,等他打完这通电话,也许真的一切就都完了。

这下我真的恐惧心焦起来,一瞬间各种情绪涌上心头,鼻子一酸哭了出来,并一把拦住他,苦苦地哀求他道“Please,please”。

我哭得泪雨滂沱,他看出了我的害怕和伤心。

女人的眼泪总是对男人最厉害的武器,不管这个男人如何冷峻。

果然,他缓颊下来,拍着我的肩头说:

“Don”tcry。

Dont”tcry。

Inotputyoutoprison。

”我稍微止住了情绪,慢慢平静下来。

他见我不再痛哭,脸上竟然绽出了笑容。

我刚对他不再那么害怕,突然,腰身一麻,他竟然一手搂住了我的腰。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听他笑盈盈地说:

“Don”tbeafraid。

Icanletyougo,andletyoutakeyourphone,ifyoudosomethingforme”。

说着,他的脏手竟然往下,放在了我的臀部上缘。

我回过神来,明白了他所欲何为。

惊恐竟比方才还深了一层。

我挣脱开他,使劲地冲他摆手,连说“No。No。No。Thatsimpossible”。

他见我如此刚烈地拒绝他,霎时又换上了冷峻的面容,手又摸上电话机,拿起听筒。

他的手指悬停在按键上,看看我说:

“Miss,youdon”thavemanytime。

Youneedtodecidequick。

”我攥紧的手心疯狂出汗,心里一团乱麻。

有很多时候,做一个重大的选择,你竟然没有太多时间考虑,甚至没有太多机会避免可怕的后果。

在那种情势下,孰轻孰重,一目了然,其实不管你怎么犹豫,怎么不情愿,结果都已经有了,像有一个力量推着你向前,做出那个决定。

此时此刻的我就是如此。

我咬紧牙关,紧闭双眼,发出了让我再也无法回头的声音:

“OK。Iwilldothat。Iwilldothat。”

“Good。Goodgirl。Comehere。”

他命令着我。

我睁开眼,看到他坐在他的办公椅上,裤子都已经解开了,一根毛茸茸的阳具都已经微微立了起来。

我想光是听到我说这几个字,就足以让他的家伙充血了吧。

我完全失掉了往日的飒爽,忸怩地挨过去。

他一手压着我的背把我往下按。

我半推半就地俯下身去,那根阳具在视线里越来越大,终于充满在我的面前。

他手按着我的头,到了这步田地,我只有顺从地张开嘴,把他的阳具含在了嘴里。

他定是感受到了那股温润,发出了一声长长的轻呼。

以前我不常给老公口交,即使口交,也会洗净了再做。

因此,此时在我口中的这根粗壮污秽的阳具,混着酸味,秽味,让我阵阵恶心。

他的兴奋与我的恶心形成了强烈反差,他不停地喘息哼叫,我能够感到他的肉棒在我的口中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他手按着我头的频率也加快了。

我被他按得有些被动,索性主动起来,也许这时把他弄得满意,一会儿他高兴了,真得把我的电话全还给我。

于是我快速地伸缩起来,舌头也开始加力舔舐嘴里的硬物,嘴角不时地发出了咂巴咂巴的声音。

这声音让我难堪,让我羞窘,但也让我有点兴奋。

我越含越卖力,盘算着也许直接把他搞射在我嘴里会好些。

可是他不给我这个机会。

也许是他有些兴奋得控制不住了,在我含得正起劲的时候,他把阳具从我嘴里抽出来,拉起我,让我倚着办公桌站起,迫不及待地把我的短袖T恤撩起,露出了我的上身。

我不知道他有多久没近过女色了,看到我露出的肌肤,他疯狂地扑上来舔我。

他舔我的小腹,舔我的肚脐,我的身体不自主地有了反应,呼吸也开始加快起来。

他猛地用嘴顶开了我胸罩的罩杯,一口将我嫩梨似的左乳吞没。

我是个典型的玲珑瘦小的东方女子,乳房并不像大多数中东女子那般丰满,他恶狼一般的大口一口吞下也并非难事。

他疯狂吸舔的声音实在太让我羞赧了,也太让我兴奋了。

当他紧紧含住我翘立乳头的那一刻,我感到我的裤底已经湿了。

乳尖的快感一下下电击着我,我的羞愧感一点点退去,变得意乱情迷起来,不禁闭目仰头,不自主享受起来。

正当我慢慢享受之时,他忽然停下来,把我抱起坐在办公桌边缘,然后一把把办公桌上的杂物一股脑推到一旁,腾出了不大的一片空桌面。

我知道最后还是逃不过去的。

他抬起我的腿,拽着我的裤角把它从我腿上脱下,同时也把我顶倒在桌面上。

我的下身就剩下运动型的三角内裤,他当然不会放过。

他猴急地扯下它,丢在桌上。

他不再垂涎我光洁的双腿,而是开始直切主题。

他抱起我的双腿,把我往他身前拉近了一些,我仰躺在桌面上,看着他急切的样子,这种感觉,就像是小时候躺在病台上等待医生给自己打针的感觉,无奈,害怕,紧张。

我看着他一连串的动作,最后的那一刻不紧不慢地朝我走来。

忽然下体微微一热,门户感到有人来拍门了。

我知道最后的时刻已然到来,便不再看他,反而闭上双眼,去体会那细致的感觉。

拍门的东东先是在门口撞撞,然后便缓缓地顶了进来。

沦陷,饱满,热涨,各种感觉瞬间汇集。

他还在向前推进,巨大的身子也压向我,最终,他早已红胀的阳具完全地没入了我的阴道。

他似乎非常满足,从一开始就非常用力,每一下抽插,每一次撞击,都直直向我的子宫冲去。

我想我大概是他肏到的第一个东亚女子,这种鲜味怎能不让他欲望高涨?我想象着那根阳具在我的阴道口进进出出的样子,我的阴唇一定紧紧地夹裹在洞口,温柔地含住这根粗壮毛绒的玩具。

我的报道之旅没有想到竟然会从这样一间晦暗的海关办公室开始。

此时此刻,在战火的味道已然开始弥漫之时,在这个边境的小房间里,却弥漫着另一种味道,那是淫靡之气,是一个阿拉伯的壮年男子官员,和一个东亚温柔女记者共同散发的。

记者被潜规则之事常有,而我却是在这样一个时间和地点,被这样一个异国的男子潜规则着。

我用我坚贞的肉体,不过保卫的是我新闻人的使命。

我需要我的卫星电话,需要我的伊拉克之旅。

为此,我做出的牺牲是值得的。

我的脑子里各种想法不断翻涌,身体深处受到的撞击不断加大。

虽然伴随着快感,但这并不能完全抵消我生理和心理上的痛楚。

我不断地告慰自己这是为了自己的理想和使命,因此我尽量张开双腿,扩张自己下身的腔体,咬牙与他硬抗。

他大腿撞击在我臀部的声音越来越响,我的屁股并不丰满,此时白嫩的臀花被他撞击得似乎要碎裂开来。

我咬紧牙关,心底里一遍遍喊着“来吧,肏死我,肏死我”。

节奏越来越快,烈度越来越高,他嚎叫着开始冲向顶峰,我全身的每一块肉都在抖动。

像一首乐曲激烈快速地达到高潮,我像听到了贝多芬《命运》的激烈旋律,既而轰地一下,下体一阵燥热,伴随着他啊哦一声,粗壮阳具在我阴道里最后的一次突击结束了,汩汩的液体从它的前端流出,缓缓流向我的身体深处。

他在我的阴道里射精了。

他满足地拔出阳具,瘫坐在椅子上,而我则全身虚脱,毫无半点力气,连用手遮挡私处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能感到,那股热辣浑浊的液体从我的洞口流出了,而他也一定在欣赏着这幅图画,像是一个美妙的战利品。

我不记得我是如何从桌案子上爬起来,收拾了污浊的下体的,也不记得他是否安慰过我,给我说过什么话。

但是,他递给我裤子时的眼神,却让我忘不了。

那眼神里有满意,有兴奋,还有怜悯。

这让我更加羞惭,它让我觉得我是在用自己的肉体买通了进入伊拉克的路。

虽然代价不菲,但我的确进入伊拉克了,还带着我的两部电话。

我的摄影师十分惊讶,对我的“外交”能力更加钦佩了。

听着他的夸赞,我只有独自苦笑。

我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赶紧上路,赶紧到达巴格达。

现在唯一让我感到担心的,是我是否会因此而受孕。

虽然我算了是在安全期,但毕竟没有那么准确。

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我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寻找避孕药。

只有专注于前路,忘掉这里的事了。

小镇陷阱我算了一下,过关我们用了差不多四个小时,不过我们的司机一点都没有着急,看上去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程序。

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司机告诉我们从边境到巴格达差不多六个小时的车程,头三个小时的路程相当危险,美军每天都在轰炸,最好先找一个歇宿点,等到天亮的时候再出发,我们同意了他的想法。

于是我们启程了。

因为轰炸,有一段高速公路已经不能够行走,我们要穿越旁边的沙漠。

没有路灯,司机小心翼翼地开着车,才没有撞到路中央倒塌的天桥。

我不敢睡觉,尝试和那个巴格达女子聊天,虽然她的英文懂得不多,但是慢慢地我们也开始能够比较顺利地沟通起来。

她说她的两个孩子在巴格达,因为轰炸,她非常地担心,所以她一定要回家亲自照顾两个孩子。

她给我看两个孩子的照片,非常漂亮。

深夜的公路十分安静,只有我们两辆车呜呜前行。

司机的注意力放在前方,而我则不断地看着窗外的天空。

这个时候,我希望的只是一个静静的夜空,因为任何的声响都可能带来谁也不希望看到的不测。

一个小时之后,司机把我们带到了一个叫做Rutba的边境小镇。

我们的车子停在路边,引来了一些拿着枪的当地人,司机和他们不知道嘀嘀咕咕在说什么。

看到这些拿着武器的人看着我们的眼神,真的很难判断到底他们是友善还是恶意。

我们只能够强做镇静地坐在车子里。

这些当地人每人手上都拿着一支AK47,年龄看起来也都不太大,只有被围在垓心和司机交谈的两个人看起来大腹便便,有四五十岁。

我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一阵交谈后,其中两个人向我们走来,拉开了车门,示意我们下车。

我们都有些不知所措,虽然听不懂阿拉伯语,但是我知道身旁的巴格达女子一定在询问他们的用意。

他们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通后,她向我解释道这些人是当地的村民,想让我们进村拍摄他们的村子,并没有恶意。

我看那两个站在车门边举着枪的人并没有什么更多地表示,有些将信将疑。

但此时人在屋檐下,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于是我们一行人下了车,跟随这些当地人向他们的村子行去。

我们被夹在这群武装人员中间走着,真是让人提心吊胆。

进了村口,也没有发现有人出来欢迎我们,我的心里越觉发毛。

就这样被他们簇拥着进了一个屋子。

一个老者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看到我们,愣了一下,然后对着武装人员吵嚷起来。

他们也开始还嘴和争辩。

听到他们的对话,我身旁的巴格达女子则忽然对着他们叫唤起来。

我还没理清头绪,武装分子忽然躁动起来,旁边的一个家伙一把抓住了我,把我拖了开去,摄影师则被其他几个家伙按住了。

一股寒意生出,我下意识地惊声尖叫起来,想要挣脱。

可抓住我的家伙顺势一把把我扛起,任我怎么嘶嚎踢打也无济于事。

巴格达女子则激动地向他们吼叫着什么,他们倒也没有像对待我一样对待她,但也并不理会她的嚎叫。

我被这家伙一路扛着离开了屋子,我再次感到了恐惧。

我的呼喊挣扎越来越弱,身边一片漆黑,我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人和事在前面等我。

我被他扛着进了另一个屋子,他把我放下来,身边马上上来了两个人,把我的手脚牢牢绑了起来。

我还在挣扎呼喊,但这似乎只反衬了我的无助和凄惨。

他们把我扔到了墙角,然后就离开了。

他们没有堵我的嘴,所以我就声嘶力竭地吼叫,很快,我就没有气力了。

稍微镇定了一下,我才明白,这里不管我怎么吼叫,恐怕都不会有人来救我了。

虽然无比恐惧,但我也只有依靠心底里的最后一点勇气了。

于是我镇定下来,开始大量周遭的环境。

这是一个漆黑一片的屋子,外面也没有亮光。

只是借着窗口透进的幽兰月光,我能够勉强观察屋内的情形。

忽然,我瞥到了墙角有人,不由得啊的一声惊叫,身子颤抖了一下。

定睛一看,隐约好像是两个人,也一样双手背后的坐在地下,好像跟我一样被捆着。

再仔细一看,竟好像也是女性。

我颤抖着声音问道:

“Whorthere?”

“Werjustlikeyou。”

一个有些无力的柔软的女声回到道。

我鼓起勇气一点点往墙角挪去,到了可以看清他们的距离,发现也是两名和我一样的女性,被绑着手脚靠在墙边坐下。

和我说话的是一个金发的白人女子,虽然坐在地下,但也能看出她身材高挑丰腴。

挨在她旁边的是一个和我一样的黑头发黄皮肤的东亚女性,身材也和我差不多,但看起来岁数比我小很多,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

她们也在注视着我,东亚女孩儿显得有些憔悴和紧张,而白人女子则显得很镇定。

“Howdidyougethere?”

白人女子问我。

“Howyou?”

我只是笑笑,反问她。

她也淡淡一笑,没有回答。

大家困境相遇,就不用去了解彼此的悲惨经历了。

我们互相介绍了。

白人女子叫安娜,是我的同行,一名澳大利亚记者,而亚洲女孩儿叫内田淳子,是一名日本的义工。

安娜应该和我年纪相仿,三十岁出头,而淳子还是一名大学生。

我说我们应该想办法逃走。

安娜摇摇头说,这里四壁光光,没有可以割断绳子的工具,门外又有人把守。

即使能逃到外面,月黑风高的也无处可去,只有等天明再想办法了。

我情知如此,也只有附和地点点头。

但我们三人在这种地方相遇,虽然逃不走,却也不能无言以对,于是开始攀谈起来,不知不觉间,阴沉恐怖的气氛竟有所缓解,我们成了彼此的精神支柱。

聊了好一阵,我们都有些疲乏了,但谁也不敢睡过去,万籁俱寂的黑暗中,我们就这样上眼皮打下眼皮的挺着。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身在何处,只听到越来越响的脚步声,我猛地挺起了身子,原来方才已经迷糊着睡着了。

我一扭头,发现安娜和淳子也是直挺挺地向门口看去,料来她们和我一样,也是被脚步声刚刚惊醒的。

我们都惊恐地望着门口,就好像会有食人的怪兽将要闯入。

门开了,月光下一个瘦高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走了进来,身后鱼贯地跟随着七个或高或矮,或瘦或肥的身影。

一进门,为首的瘦高身影就向我们快步走来。

他身后几个身影也不甘落后地窜上来,彼此之间还悄声低语地互相说着话。

他们把我们围拢在墙角,把仅有的一点月光也挡上了。

完全看不清他们的面部,但那个高瘦身影凑近了我,我略微看到了他的面庞。

那是一张尖瘦的二十岁出头的少年的脸。

还没等我看仔细,他就一把用胶带封住了我的嘴。

我呜呜的叫唤起来,耳中听到旁边的两个女伴也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虽然被捆着手脚,但我们也开始拼命扭动反抗起来。

他们似乎被我们可怜的挣扎刺激了,发出了低沉的淫笑声。

瘦高小伙和另一个矮胖男人把我抱起来抬到了一边,我挣扎着想要留在女伴身边,但另外六个人则把安娜和淳子团团围在了墙角。

瘦高小伙和矮胖子把我扶起,脸贴着墙顶在墙壁上,我呜呜地叫个不止,那边安娜和淳子也在呜呜叫着。

而男人们则不停小声地叽里咕噜说着话,还不时淫笑着。

本来寂静一片的小屋里就这样充斥着低沉的嘈杂。

忽然我腰下一凉,整个腰部以下的肌肤暴露在了凉薄的空气中,身后的瘦高小伙竟然一把把我的裤子和内裤一齐扒了下来。

还没等我来得及反应,一双有力的胳膊一把将我的腰身牢牢抱住,把我强行按弯了腰。

于是我光溜溜地屁股就被迫向后撅了出去。

我侧目看去,只见那个矮胖男人粗壮的臂膀钳着我的腰,一边还俯视着我,脸上挂满了淫笑。

我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此时我双手双脚被捆,唯一的挣扎动作就剩下了向后扬腿了。

但是一个力量将我的双腿牢牢顶住,我知道是那个瘦高青年顶住了我的腿,我已经感觉到他的大腿顶在了我的臀部。

我还在挣扎,我狠命扭动腰身,以使臀部躲开它面前的瘦高青年。

没想到他一把狠狠抓住了我的半边屁股,我本来就不甚丰腴的臀部被他抓捏地有些疼了。

一边矮胖男人也更用力地钳住我的腰了,我柔弱的纤腰像被一把铁钳钳住一样生疼。

我彻底动弹不得了。

我的臀肉完全无碍地暴露在瘦高男子的身前,我知道我身上那条隐秘的肉缝就夹在大腿根部,无遮无拦。

这种悲惨的境地甚至让我一下子忘了白天的屈辱——那只是一次潜规则,而现在,我面临着被强暴的厄运。

我甚至不再嘶吼了,我全身的感触都集中在下身的那个点上。

这一刻是如此漫长得折磨人。

我喘着粗气等着那一下。

一个电击般的触感点击了我全身的神经,然后还没等我来得及应变,一个刺痛的感觉从下体传来,像是有人把一个木棍硬塞进了我的下体腔道里。

由于我双腿被捆绑着并拢,所以阴道是在没有张开的情况下被硬撑开的。

同时,由于没有任何前戏,我的阴道在这黑暗阴冷的小屋里还没有分泌出一星半点的淫水。

这些都让我此刻感到疼痛难忍。

而身后的瘦高青年似乎却很快活,他舒了一口长气,像是十分受用。

他哼叫着一点点顶撞我,我的屁股再次被撞得啪啪作响。

我强自忍耐着,咬紧牙关发不出半点声响。

下体的疼痛让我下意识地选择放松下来,渐渐地适应霸占着我阴道的肉枪。

当大体适应之后,我也不再强咬紫唇,而是把自己当作一具毫无感觉的肉体,任由他使用我的肉体了。

瘦高青年的动作并不很大。

他也没有在我身体里赖太长时间,随着他激动地冲上高潮,我的小腹中再次传来一阵燥热——一天之内,我的阴道再次迎接了一个伊拉克男人的精液冲刷。

我被强奸了。

然而我的厄运才刚刚开始。

瘦高青年刚放脱了我,便和矮胖男人交换了位置。

矮胖男人接过同伴的接力棒,不容我稍作喘歇,就把他的肉棍直直捅入了我的阴户。

我不得不再次忍受受辱的感觉。

随着他粗野地一下下撞击着我的身体,我已开始渐渐失去了力气,身体不由得要坠下去。

矮胖男人从后拽住了我被绑缚的胳膊,瘦高青年则野蛮地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拉起来。

我吃痛不过,身子强弓起来。

就这样,我两腿开立站在地下,被第二个男人又奸了一遍。

当矮胖男人把他污秽的浓精射进我备受摧残的下体后,我浑身脱力的趴倒在地,连裤子都没有拉起,几乎失去了意识。

模模糊糊中,听到背后女子的啜泣。

心底里连凄惨的感觉都要消失了。

不消说,萍水相逢的两个姐妹一定遭遇着和我一样的悲惨。

稍微缓过点神来,我挣扎着支起了身子,下意识地想逃离这个地方。

也许我活过来又再度刺激了一高一矮两个强奸犯,他们淫笑着低声说了几句话,便一前一后,强行抓起我的双臂和双脚,把我抬了起来。

我又开始发出呜呜的抗拒声,他们却淫笑地更欢心了。

他们把我抬到两个姐妹身边,我瞥见清冷的月光下,安娜和淳子都已经衣衫不整,披头散发。

安娜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仰头对着天花板。

淳子则蜷缩着一直在啜泣。

我被放在了地下,高瘦子和矮胖子立马解脱了我脚上的绳索,开始把我的裤子从膝盖间完全退下。

我下意识地踢腿阻止他们。

他们俩被我疯狂地一通乱踢暂时阻挡住了,显得有些恼怒。

但是我的抵抗很快就被制服了,因为它只招来了一旁的另几个人。

他们有的抓腿,有的抓我头发,很快就把我压制得动惮不得。

同时,我的两腿被他们毫无保留地大大拉开了,这种姿势让我的受辱感倍增。

挣扎一阵,我喘起粗气,身子也跟着一起一伏。

这是一双邪恶的手摸上了我的胸部,隔着短袖猥亵我。

我想扭动身体,像是想甩掉爬到我胸上的毒虫。

但我是那么无助,很快,隔着衣服摸腻了的手就掀起了我的衣服,扯下了我的胸罩。

我能感觉到胸前的空气凉凉的。

那只粗糙的脏手一把握住了我白净娇嫩的玉乳。

我的玉乳像落在鹰爪中的小白兔,被它恣意玩弄着。

它尤其喜欢逗弄我乳尖的小红豆。

就当被它撩逗出阵阵酸麻的时候,它又野蛮地狠狠掐住了它,把我疼得呜呜叫唤起来。

正当我的感受全集中在被玩虐的乳房上时,忽然下体一痛,我朝外大开的阴户,已然第三次被攻陷了。

一个高壮的身体压向我,我看不到他的脸,只看到他多毛粗犷的胸部,他喘气低沉如牛,从我的身体中每得到一下快感,就会低哼着喷出一股粗气,直袭我的面颊。

对于瘦小的我来说,压在我身体上的这个男人太高壮了。

我的阴道被前所未有地撑满,正当我抵受着痛感时,忽然感到他那热滚光滑的龟头顶到了我的子宫,一股酥麻的电流袭遍全身。

我第一次不再呜呜叫喊,而是轻轻哼了一声,我真的难以抗拒这强烈的快感。

也许是我的轻吟更加刺激了蛮牛,他顶撞地更为用力,我的两腿像天线一样直直地伸向天空,那个淘气的龟头袭击我子宫口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我身体的每一块肉都飞速地抖动起来,我的身体从来没有被插得这么透,这么深。

在蛮牛的身下,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稚嫩的孩童,也许对于蛮牛和他的同伙来说,征服我这样一个东方的小女子实在是太容易了。

如果不是被封着嘴,如果不是在这种地方,他轻而易举就可以把我干得嗷嗷大叫,爽上天去。

我被无情地强奸着,但是,我也从来没有获得过这么深入的性爱。

他们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全都低沉着淫笑起来。

我感到既想要,又感到羞耻。

此时我在他们眼中一定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

在痛感、快感的身体感觉和兴奋、羞耻的心里感觉等各种因素交织下,我已经快要把身边的一切都忘掉了。

蛮牛把他汹涌的精液洪水全数冲进了我的身体里。

装了三个男人的精液,我感觉我的下体已经要被灌满了。

但是他们并不准备就此放过我。

第四个男人已然把他的那话儿放进了我的阴道。

此时我甚至都感觉不到他是何时破户而入的了。

饱受摧残的下体此时已经疲惫得失去了敏感。

同时,奸我的头两个人已经开始寻觅新的征服对象去了。

安娜和淳子像我一样被大开着双腿,被人压着。

事实上我们三个人是并排着的,同时被奸着。

我们都已经没有了气力,只发出气若游丝的喘气声,根本无法掩盖下体传来的肉棒裹着体液搅拌我们下体的声音。

每当一个正在享用美餐的同伴哼唧着射出浓精的时候,其他等着接棒的同伴就发出淫贱的笑声。

当射完精的同伴还在回味和喘息的时候,他就会被同伴迫不及待地拉到一边,马不停蹄地接上前任的工作,继续“耕耘”我们。

我们三个人,每人都要被这八个歹徒轮一遍,惨不堪言。

这场奸淫盛宴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

我只感到当匪徒们离奸笑着起身的时候,我下身的洞口还在汩汩地淌水。

我们的衣物被他们当作战利品样分挂了。

一个歹徒还恬不知耻地拿起我的内裤闻闻,还冲我淫笑。

我们三个人都已经被奸得快没半口活气了。

他们一边淫笑一边鱼贯而出了。

我们三人背对背绑在一起。

我挣扎着尝试挪挪身子,只感到下身肿胀的痛感。

我们三个悲惨的女人看不见彼此,但身体贴在一起,心里也都感到了同样的悲伤。

忽然,门吱呀一响又闪进了一个人影。

我们惊恐地看去。

只见它蹑手蹑脚地走近了我,月光之下,我认出是和我同来的巴格达女子。

她悲戚地看着我,嘴里着急地说着什么,情急之下她已经顾不得说蹩脚的英语了。

但从她的神情我可以看出,她对我充满了怜悯。

她大胆地把我们身上的绳索解开了,复得自由的我们竟然一时不知该要如何。

此时此地我也顾不得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救下我们的巴格达女子只不停地冲我们比划,口中还不住地说着“Run。Run。”

但此时我们三人除了被扔在地下的鞋,身边已没有半件衣物了。

我微微愣神下,一旁安娜拍拍我和淳子,示意我们要赶紧离开。

我反应过来,毕竟性命重要啊。

况且此时是深夜,没人会看见我们。

巴格达女子拉着我的手,我跟上她,安娜和淳子紧随身后。

迈出房门的那一刹那,我感觉心都要从嗓子里蹦出来了。

半夜的村子静谧极了,反倒让人更觉森历。

暴露的肌肤接触夜晚的空气,毕竟还是有些寒冷。

从村子到村口的路有三四百米,竟是那么漫长。

我心底里准备好应对随时冒出来的看守,但我们竟然如此侥幸,竟然没有人专门负责看守者段道路。

看来,绑架我们的人也并非专业的绑匪,就是这村子里的普通居民。

巴格达女子把我们领到公路上,告诉我们可以沿着公路跑,也许会遇到去巴格达的车。

我急于知道详细情形,她连比划带蹩脚英语地告诉我,这个村子背地里干专门倒卖外国人的生意,那个司机把我们给骗了。

刚进村的时候村长见他们还领回了一个阿拉伯妇女,嫌他们把事办砸了。

这时我才知道她是冒着大风险救下了我们。

我忽然想起了与我同行的摄影师和我们的采访设备,她告诉我摄影师被一户村民看着,她要回去想办法买通那户人家,把摄影师就出来。

我激动得热泪盈眶。

巴格达女子则催促我们赶快上路。

我们不忍地和她道别,看她在深深的夜色里又向着村子摸去。

此时此刻我们三人中最冷静的就要数安娜了。

她建议我们不要向巴格达方向走,因为我们这个样子不会走太远,等他们发现我们逃走,必然要来追我们,所以应该朝反方向,返回边境。

我和淳子都表示同意。

于是,在这凄冷的夜色里,我们三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搀扶着向边境方向慢慢地走去。

战前的空气是那么凝着,竟没有一辆汽车出现在公路上。

走了好久,渐渐地我们都体力不支了。

东方的鱼肚白已经露出了伊拉克一览无余的地平线。

我们不知道前面还有多少道路才能看到人烟。

就在这时,遥远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个车队。

我们本已疲惫至极,此时如获救命稻草一般。

来人不知是敌是友,但此刻已别无选择,我们冲到路中央,兴奋地挥手呼喊,全然不顾车上的人看到三个裸体的外国女人挡在路中央会作何感想。

车队驶近了。

借着晨曦的微光,我们渐渐看清楚了,是一队军车。

原本兴奋的心情又紧张起来,不知道政府的士兵出现,会是对我们的帮助还是威胁。

头车停在了我们身前十米,我们三人紧张地抱在一起。

后面的卡车上下来了一队士兵,人人持枪。

他们走近我们,把我们三个可怜的裸体女人围了起来。

头车上一个军官样的人物做一手势,士兵们上前把我们拉了开来,冰冷坚硬的枪管对着我们毫无遮掩的裸体,令人心惊胆战。

但我们还是本能地反抗起来。

但这一切是那么苍白无力。

我被布袋蒙住了头,捆住了双手,被持枪的士兵扛了起来。

身后安娜和淳子也是嘶喊挣扎着。

我能感觉到,我们三人被士兵们抱上了后面的卡车。

我们三人被扔在卡车地板上,我们嘶喊,我们挣扎。

这时一个爆裂的声音冲着我们嚷嚷着什么,一个猛烈的力量踢在我的小腹,我疼得发不出呼喊了。

就这样,在这个还没有完全被阳光普照的黎明,在逃出狼窝不到四个小时之后,我们三个苦命的女人,再度被人劫持。

这次劫持我们的,是伊拉克的政府军。

我们不知道前面还有怎样的厄运等待着我们。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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