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为了逃避因失恋接踵而至的伤情,我索性请了两天假,来到香港。
朋友都建议我去趟曼谷、普吉之类的同志圣地,
“反正现在也没牵绊了,趁恋爱的空档,用力玩!”
我听了又气又好笑,一迭声地谢谢大家的关心,
“疗伤知识”我早就有了,
“疗伤地点”相较之下似乎没那么重要。
就算去了曼谷,坦白讲玩来玩去,不过是两个人陌生人急着把彼此的体液,用尽办法给逼出来的一种行为,逼出来后,就要面对无以为继的尴尬。
对现在心如止水的我来说,重量不重质的casualsex好像不是我目前最需要的。
当时,我很坚持的这样以为。
因此我来到这个曾在此工作一年的地方,香港,用吃喝购物来避心理的寒冬。
提前下了班搭傍晚班机抵达香港,坐在机场快在线,看着窗外飞快驶过的黯蓝夜色,与我自己反射在玻璃上凝结的倒影融成一张图画;我的思绪一点也不平静,我想起了Ben,三年多的点点滴滴。
Checkin完才9点多,我信步走向兰桂坊微陡的坡道上,我知道今晚若没有酒精,我是很难很难入睡的。
推开这基吧大门,喧闹声音与混合烟酒的气息迎面袭来,超bitch的老板与门房小弟还是没变,啰哩啰唆地用英文告诉你一大堆“初哥”守则,我皱眉点头;数年如一日时髦紧身衣老板也显老了,怎么老了还是bitch依旧,那挑剔嫌恶的嘴脸一如从前,有些事好像是永远不会变的。
客人不算多,应该是时间还太早以及weekday的关系吧?我挑了个角落坐下,环伺着周遭的人,一点想法也没,脑筋一片空白地抽烟发呆喝酒。
间中偶尔有几个人与我目光交错,大概是我身心俱疲到连一丁点笑容都挤不出来,脸太臭了吧,那目光里的火花总是在与我正面交锋后倏然熄灭,哈,我忽然有点喜欢这种“生人勿近”的角色扮演游戏,只有到陌生的地方才能这样扮傻,不必生张熟魏。
“一个人来喝酒啊?”
一个声音从身后响起,嗯,怪腔怪调的普通话?听的出不是香港人,也肯定不是台湾或大陆人;外国人?
“是呀!”
我回过身抬头,东方面孔,一个笑脸盈盈的大胡子,举着酒杯邀我干杯。
“台湾来的?”
他走向我,用他的杯子轻敲了一下我尚未举起的酒杯,大辣辣地坐在我面前,
“我是日本人喔,在北京待过两年。”
“你北京话说的不错喔。”
是真的,一点点日本腔,但以一个外国人的标准算是很棒的了,中国话这么难学。
“就是学不会广东话还有台湾话,哈哈!”
他灿烂地笑了起来,接着叨叨絮絮地聊起他平日频繁往来于台湾、中国、香港三地的生意。
我大部分时间听他说,浅笑着盯着眉飞色舞的他看;他大概约180公分高,85公斤左右,一张很日本味的单眼皮圆脸,浓密的卷发,古铜色肉壮的厚实身材,说明他热爱户外运动的生活实态;他一直不停地找话聊,用比手画脚的方式来弥补中文程度的不足;大大厚厚的手掌在我面前舞动着,映在我微醺的眼底,这残影交织成一张网,有种奇异的温柔感觉直窜脑门。
在日本式中英文交互使用对照下,以差不多95﹪的语言理解基础聊开了以后,知道他名叫Hiroto,今年37岁,在大阪与在一起10年的40岁男友合开一家成衣布料贸易公司。
也不知道是有意无意,他将话题直击“性”的主题,开始描述他口中所谓“wildopen”的性生活片段。
说到只要生意常到的地方,他都认得一些放的开的性玩伴;与男友都身中“groupsex”之毒的他,出国若男友同行就找当地玩伴一起玩,或一起“开发”新玩伴;如果是自己一个人来出差,他多半会先钓一个人,再约当地“玩伴名单”里合适的对象一起做爱。
那句从他口中以普通话一个字一个字吐出的“先钓一个人”,像箭一样地射中我,听的血脉喷张,裤档膨胀紧绷且心跳急促的我,面红耳赤地躲逃着Hiroto锐利的视线。
“嗯,”我耳根发烫,勉力吐出一句话,
“你是在邀请我吗?”
Hiroto吐出一口烟,笑着点头,
“你一进来我就看见你了,我喜欢你这个样子的中国人……”
他笑得更灿烂了,
“我想带你回饭店睡觉,玩一点狂野的方法。”
实在太直接了,这是个日本人耶,日本人不是都谈吐有礼而拘谨的吗?这人连啰唆的客套都省了,直击来Bar找慰藉的人心头要害:
“谁来Bar是来喝酒的?当然是找人的啰!”
他应该算是个亲切热情的“日本熊”吧,一向对熊族不是太偏好,Hiroto可是我从未体验过的类型!这样好吗?玩的起来吗?有危险吗?会多匹性爱吗?。
……一连串乱七八糟因酒精而加速的念头呼啸而过,我犹豫着,口干舌燥地搭不上话。
“我很喜欢你喔,”Hiroto的圆眼睛定定地看着我,
“真的!我饭店就在附近。”
我微笑沉默了一阵子,用力挤出一个回答:
“好!”
我有一种慷慨就义的感觉,忽然,又想起了什么:
“你有condom吗?”
Hiroto眼睛瞪的老大,笑着露出一幅“天呀,你怎么会问这个笨问题!”
的表情:
“当然有啰!”
他伸出臂膀来搂我,
“我有你一辈子也用不完的condom,嗯,嗯,还有很多很多不一样的东西。”
很奇怪的语法,可是我听懂了,这意思便是:待会可能会发生我意想不到的状况,而我该怎样面对?但,我实在没有思考的机会了,像只待宰的羔羊,我整个人已被这头日本熊“抓”起,拉着出街。
一路上,他紧紧搂着我的肩膀,另一手掌则握着我的手;那宽大、有点湿热冒汗的手心,勾起我熟悉的回忆;两人并肩走过中环店家的橱窗,看着一大片玻璃的双人倒影,一个恍惚,我彷佛望见一个已不在的身影;我的眼眶不由自主地润热了起来,我清楚自己是个对感情太理智太实际的人,根本不至于在这样似曾相识的浪漫情境里晕船失控,此时此刻的心酸,可能只是因为我太不舍那段感情罢了;现在就要与个陌生人发生分手后第一次的一夜情,我心头还是泛出了一点“就要挥别”的酸楚。
但我真的明白,今晚是个不能认真的梦,全部只是一场游戏罢了!进了中环这家小品低调却精致高雅的知名饭店,他带领着我到贵宾楼层,不过也没什么好奇怪的,香港处处礼遇多金的日本人,看来Hiroto也应该是常客吧。
进了他房间,始终笑容满面的他示意要我先梳洗,便不由分说地点起烟,打起手机来了;前两通操日语的电话我真的是听不懂,大概是联络生意的事吧;可是应该鲜少会有人在快午夜的时候讲公事吧!一边脱外衣准备沐浴的我忽然听到了几次饭店的英文名字,顿时才明白:Hiroto谈的不是公事,而且待会也不会是我与Hiroto一对一的棋局;我将面临的,可能是一场多人整夜持续的战斗!(二)呆坐在沙发上,我开始有点觉得害怕,方才Bar里一股“慷慨就义”的情欲冲动已经荡然无存;藉酒壮色胆的我,随酒精渐渐退去,已开始想找借口脱身;穿着饭店睡袍的我满怀心事,无意识地用遥控器焦躁的转换着电视频道,等待Hiroto洗澡出来,礼貌地向他告辞。
门开了,此刻终于让我第一次看清楚他的身形!虽然Hiroto还穿着一件淡蓝色的平口内裤。
Hiroto算的上是中国人所谓的“虎背熊腰”吧?不是健身房磨难肉身,精心整治出来的体魄,却非常精壮实在!由几个大块实肉拼接组合而成的上半身,被阳光洗礼的小麦色皮肤包裹着圆滑弧线的胸、肩膀、二头………,在在都洋溢着饱满有力的暗示;这类肉壮熊族最松垮无力的中围,在Hiroto的演绎之下,有了不太一样的定义:不是很小size的腰围,却隐约看见薄薄脂肪下经过日积月累锻炼的腹腰肌肉线条,和肚脐以下茂密的卷曲体毛。
他笑吟吟走过来捏捏目瞪口呆的我脸颊,
“怎么了?等很久了喔?”
话没说完,手掌便滑动到我脖子,顺势扯下我的浴袍。
不等我反应过来,他扎人的胡子嘴,立刻就定位温柔地缠住我的唇。
我简直忘了怎么呼吸,只尝到一股为了遮盖烟味的漱口水味儿,接着他热辣的粗厚舌肉就朝我大举进攻,或点、或绕、或缠、或吮………,我突然觉得Hiroto简直把他的灵舌当成阳具,先在我的口腔排练待会要上的戏码。
一阵缺氧晕眩的快感击中脑门,我顿时感到脚软,缓缓地往后坐下;本来要脱口而出的“不早了!明天还有事,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诸如此类的推托之辞,早就烟消云散;我的双手开始摸索着Hiroto的淋浴过后湿滑的身体,我只觉得自己在无意识地拷贝着他爱抚我的力道与方式,他有多粗暴多温柔,向我身体的哪一部分进攻,我也几乎同步地响应着他。
隔着他的内裤,我们紧紧交缠;我已经约略察觉到了他的雄伟,忍不住探手向下寻着他已经兴奋的肉棒,伸进内裤里一握,果然是与他身材“表里一致”的致命武器!我开始急色地反复把玩度量,Hiroto看出我心之所往,先轻吻我一下,笑答:
“不要量了,我的penis有17公分长,5公分粗,还想知道什么?”
我们都笑了,气氛一下子亲密且轻松了起来,他脱下内裤领着我上床躺下,我们的身体始终不曾放开过彼此,生分疏离的感觉已经消逝无踪;大胡子的Hiroto,唇舌开始攻略城池,在我身上任一可停留之处,吮吻爱咬。
我不时有着被电击的快感,不自觉地开始轻声呻吟;若我因兴奋而抽搐的反应越激烈,他的动作就越狂放使劲;他的唾液几乎湿润了我的全身,嘴边的胡子像毛刷,几次朝我乳头、脚趾、耳后、腋下的舔弄,让我进入了晕眩的失重状态,马眼不断流出爱液,黏搭搭地沾满了Hiroto毛毛的胸腹。
接着他带电的手指又转移阵地进犯我的爱穴,Hiroto好像很肯定这样的对待会让我很爽,用一堆瓶瓶罐罐充分润滑的手指,熟练而坚定地缓缓刺进、急速抽动、按压抚触,我只能喘息着承受这样的调教,一直往下陷落,往下沉溺。
等到他动作减缓,我终于意识到是该我服务的时候了!我转身握住Hiroto的阳具,开使用舌尖轻轻挑舔;这时像个猎人的我,终于能仔细看清楚猎物的全貌:一个光滑如鸡蛋般的硕大龟头,气势十足地引领着任我不管如何拗折,始终都能强力弹回、充满弹性的粗壮阴茎!没有错,他告诉我的size真是分毫不差,算是东方人里的极品了!而密厚如荫的阴毛草丛,在这座巨大宝塔周边蔓延开来,上达胸口,下至脚踝;在这热带雨林间,我还发现了一大包软暖厚重的阴囊,还有份量扎实的两颗巨蛋。
我恣意地玩弄吞食着他的巨炮,他舒爽的反应非常直接,伴随着微微颤抖,毫不吝啬地哼出声来。
我想要他的情欲燃烧到沸腾顶点,便开始用心袭击他的每个性感带。
我的方式与Hiroto是截然不同的,他既霸道又热情奔放,充满征服的企图;而我则是温柔细腻中带着强大的迫力,要让对手一步一步陷入,无法自制地纵情享用。
当我轻咬着他多毛的乳头时,他在我耳边吐气,发出呢喃般的气音,
“可以干你了吗?宝贝?”
我点头。
Hiroto忽然放开我,像箭一样弹了起来,嘴里嘟哝着一长串日语,有点懊悔似的冲到他的行李箱前找出一个方形包包,从里头拿出几个深色玻璃瓶罐,接着用中文对我说:
“太喜欢刚刚的感觉啰,都忘了要用Rush!”
也不等我答腔就打开其中一瓶,贪婪地深深吸气,马上浮现一脸爽快模样,将小瓶递给了我。
日本人也称这玩意儿叫Rush?其实,我并不常用Rush来做爱,过去几次使用的经验也不特别强烈;可是现在,我竟在这个中老手的带领下,从中体验到无法言喻的酥麻快感!我与Hiroto一边色欲熏心地缠绕粘连着彼此的身体,一有空档,便轮流深吸着Rush,分享迷醉的神游知觉。
这一切大概都是Hiroto这个情色老鸟的精心安排吧,先来个色欲横流的全套爱抚前戏,完全开发了我的情欲,再用Rush放松我的身体!接着Hiroto熟练地从包包里拿出保险套撕开,要我为他戴上。
我也不知从哪学来的招式,心生一念,便用嘴缓缓帮他戴上套子;Hiroto喜出望外,闭上眼睛享受着我的服务,他已经压不住喉咙,索性放声呻吟。
一切都已就绪,高涨的情欲,蓄势待发。
Hiroto翻了个身,将我压在他壮硕身体下,底下的灵蛇正吐信搜寻着将开垦的洞口,我感觉到这个情色老手已经很快的在我那敏感的四周来回磨蹭,像支按摩棒一般或轻或重来回挤压,手与嘴也不懈怠的地毯式搜寻我上半身每一个性感带。
我觉得自己像个充气过度的气球,快要炸开,一刻也不能再等了!我的身体等待着Hiroto将我刺破,让我释放。
恍惚间,我听见房间内回响着自己情不自禁的吟浪叫声,我怎么了?Hiroto撩起我能量丰沛的燎原欲火,我知道一切将一发不可收拾。
他抬起我的臀,将我的小腿架在他的肩头,
“要进去了喔,宝贝!”
他压低身子一边轻吻着我,粗壮下身一边缓缓使力叩门前行。
我的身体内好像有个就要扳开的铝罐汽水,Hiroto只要抓到窍门与力道,一扳,香甜水气就会倏然激起涌出。
而他这玩乐老手,果然立刻摸着了征服我的要领,血管贲张的大家伙,软硬兼施地逐渐顶开了我软暖的穴口;天呀,好大的龟头,我的软肉紧紧包裹着如婴儿拳头般的来客,
“放松放松,一下子就好了喔!”
他打开Rush瓶塞到我鼻孔前,我深吸着这刺鼻的湿凉气体,过了几秒,我觉得心跳放大了好几倍,心脏像大鼓一样狂敲猛打了起来;就这个时刻,Hiroto趁势大军压境,将他17公分的坚挺阳具,一点一滴地送进了我的体内。
巨大且凶狠的痛楚实时窜遍全身,与他壮硕阳具对抗的,彷佛并不只是我的秘穴,还有全身的每一条末梢神经!搭着Rush晕眩药效的便车,Hiroto也不多等待,柔缓地捣动他的大肉棒,开始一公分一公分地清空接下来要频繁射击的弹道,一点一滴地以大龟头与5cm肉棒圆径,来回反复地消弭着紧窄肉壁的反射肌力。
从紧绷状态逐渐放松的我,被这样的开苞技术玩弄到忍不住轻声呻吟着,眼角余光不时瞥见他满足得意的浅笑。
Hiroto的暧昧笑容似乎在告诉我:
“我不过刚刚开始,才这样你就爽到不行了,看我接下来怎么干你!干死你这小浪货!”
我太瞭这种欢场Top老手了!Bottom的任何反应,都能激起他们征服对手的旺盛企图心与强大的战斗力,他们最享受对方因他们的高超淫技,而表现出来种种神魂颠倒的放浪淫态。
对手一声声淫叫与身体的颤抖,绝对会让他们满足不已。
他们享受这样的征服者游戏!我知道,今天真的遇上高手了!我决心抛开一切,放胆接纳今晚所要面对的极乐性爱。
(三)如初启动的蒸气火车,经过前面缓慢的酝酿后,Hiroto渐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驰骋在这刚被打通的山洞之中。
我的痛觉已渐行渐远,而且正为了规律的抽插而快感频传时,他又改变了攻击策略;Hiroto开始使出真功夫,轻缓地由深处往外抽出肉茎,当外抽到大龟头被穴口小嘴咬住时,磨蹭几下再狠狠往内插入,深插至顶点后略停几秒扭动或转圈,之后再重复一次。
才用这样细腻的“轻抽狠送”技法抽插了几十下,Hiroto棱角分明的龟头边缘厚肉,缓急有致地刮着我的肉壁,逼得我忍不住随着抽送他挺动的节奏,亢奋地放声浪叫。
Hiroto抱起我,神乎其技地把我的身体转了一圈,成为狗扒式,而他17cm的大家伙还牢牢地插在我的身体里;他递给我另一瓶“不同口味”的Rush要我吸,按着鼻孔深吸一口闭气,我冷不防接手一阵如火药爆炸般的快慰感觉,
“这个是不一样的,更强的。”
他一面解释,一面不愿错过这一波高亢热浪地狂抽猛送了起来。
又换了!他改用类似“九浅一深”的手法,深、浅、急、缓,交替运用,专注地开垦着我肉壁里每一个角落;有时也以阴茎根部为基点,在我紧致的腔内画着大小不等的圆圈。
有时用腰部大动作狠戾地干我,接下来可能会是一阵短距离、高时速,如打桩机般剧烈的抽送。
他总是会在恰当的关头“适可而止”,另创新招干我。
就当我深为某一种技法或抽插姿势而疯狂之际,他就立刻趁胜追击挺动个3、50下,接着毫不恋栈地再创新局,或许是更怪的交配姿势,也可能是更淫荡更肉欲的动作与互动模式。
这些并不陌生的技巧,在Hiroto手中,天生淫棍的他有化平凡为神奇的魔力,运用精妙的配速、刁钻的角度、旺盛的体力、要干到对手求饶的意志力来进行性爱征战,不仅我着迷,也让他兴奋的不能自己。
我们两人难分难舍第缠战了大约将半个多小时,我被站在床下的Hiroto面对面拦腰抱起,他用手臂与腰力把我的身体往上弹起,下降时不偏不倚地落在他坚实的棍棒上,我觉得自己像个调酒用的不锈钢罐,被熟练的酒保上下使劲地甩动,满罐的热烫精液就要喷溅出来;不行,忍不住了,我突然一声狂吼,像喷泉般的水柱破门而出,浓稠的粘液溅湿了我与Hiroto的胸口,我真的从来没射出过这么多量的精液,配合高潮来袭的收缩快感,他还刻意地加速挺动,彷佛想要我射的更多、射的更爽,精尽人亡。
而他,还是金枪不倒,他所追求的性爱至乐,一定不只如此。
我稍微从高潮的迷乱中回神过来,正想喝口水稍微喘口气时,门铃响了,还有别人要来?我心中暗暗叫苦,因为高潮过后,实在缺乏再战的淫兴;可是事情的演变,已经不是我能掌控的了,今天的游戏,我想我只是这些淫荡男人的肉身玩具罢。
Hiroto拔下保险套,放开赤身裸体的我跑去开门,接着一阵日文寒喧,我透过他汗湿发亮的背影旁边,看见一个穿着便服的瘦高男人。
这男人察觉到床上的我,便开始朝我鞠躬问候一长串我听不懂的日语,让我感觉到十分尴尬,对他来说,我毕竟算是光着身体的陌生人呀;不过尴尬归尴尬,我还是看见高个瘦男人黝黑的胸毛从上衣领口攀爬出墙,直至喉头。
门还没关,Hiroto接下来的说话的并不是朝着瘦高男人,还有人?隐约看到另一个不太高、微胖的男子,不过我只想赶快找件衣服或浴袍类的东西穿上;Hiroto转身发现了我的手足无措,笑说:
“没关系的,你等一下先去洗个澡就好了!”
手臂指向这两人:
“这位是林先生,林桑,他是香港人,是我香港的生意搭档,今年…41岁。那位瘦瘦的是Kenji桑,35岁,是我大阪的朋友,现在住在香港,在这边工作。”
我的脸胀红着,哎,真的好糗,光着身体与未曾谋面的人鞠躬作挹,真是件奇怪的事。
一问,才知道他们早就在家洗好澡有备而来;Hiroto挺着半勃起的阴茎,神色自若地与这两人以日文热烈地谈笑寒喧,不时还抓弄阴部搔痒;而操日语的林先生与Kenji边聊边脱衣服,还色咪咪的一直往我身上打量,看着我走进浴室冲凉。
他们一点也不生分或者尴尬,林先生还不时笑闹地握着Hiroto肥肿阳具套弄几下。
我猜这三人的组合应该是此类性派对的老玩伴了吧,好不容易盼到今天有新货到,当然要好好玩一场快活快活。
Hiroto悄悄告诉我,他们都是Top,只有林先生可视情形与成员客串Bottom,但并不很热衷于此道。
这样安排的情势,让我隐约觉得刚射精过后空乏的身体,从深遂的底处又涌出一股热辣暗潮,我想我真的是被这样的情境诱发出新的欲望与潜在狂性。
我好像又勃起了,也好像可以立即与他们疯狂欢爱。
现在,我只有选择沉溺,乖乖就范,任他们孜意玩弄。
其实他们的类型,都不算是我真正会怦然心动的男性菜色,但胜在他们够色够贱且淫技高超,再加上精力绝伦,让我无需再去计较他们什么外在条件。
道德、礼教、廉耻的教条,在这个淫色小世界里都是多余且可笑的;这里唯一的规则就是:纯粹地享受性爱,纯粹地乐在当下。
待我步出浴室,只见三个不同Type的中年男子已经迫不及待地交缠在一起了。
我踮起脚间轻轻走过去,还不到床边就冷不妨被一个毛茸茸的手臂拦腰撂倒在床,我定睛一看,是Kenji。
他真的很高很瘦,活像个竹竿似的,才一个拥抱就知道是个“轻量级”对手,本来我对这样削瘦的男人是不感兴趣的,可是几分钟的爱抚之后,我却发现他拥有许多“不合常理”的身体特征,让我忍不住想仔细探索一番:Kenji明明一张典型的东方脸孔,可是他的体毛却旺盛之至,简直可与老外一较高下!粗黑刚硬的毛发像一张地毯,从锁骨开始一直铺陈到下半身,简直快要将全身包覆,活脱像个绒毛玩具猴。
很快的我又发现,除了体毛像西方人种,Kenji的“长毛地毯”上还矗立了一副与单薄体型完全不成比例的超大阳具,是属于前半段硕大,后半段渐细的球棒型;天呀,如果Hiroto的阴茎已算是名器,我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眼前的这个庞然巨物。
这规模已远远超过我亲身体验过的任一个,恐怕只有西方版本的A片才出现过这种规模与形状的作战武器吧。
Kenji也不等我对这巨炮有所反应,就迫不及待地往我嘴里送;一旁与林先生热烈吸舔彼此阳具的Hiroto,看出我的惊讶与不安,伸出一支手掌,用拇指轻抚着我准备张大“吞枪”的嘴唇,并同时用小指拨弄Kenji紫红色三角锥状如蟒蛇头般的龟头,他显然对男人的size问题很有兴趣,笑嘻嘻地说:
“你喜欢吗?Kenji桑的size不输给黑人喔!我量过喔,长度是21公分长,最粗的地方直径5。5公分宽,很棒吧?今天给你试用看看,以后你到香港的时候,你一定会想来找Kenji桑的哦!”
但马上又想到了些什么,随即接腔:
“不过他有男朋友了,管得很严喔,不过你还是可以找时间偷用啦,哈哈!”
接着与Kenji说了几句日文,说完两人一起看着我哈哈淫笑了起来。
听的懂日文的林先生,笑吟吟地用生硬的北京国语解释给我听:
“Kenji桑告诉Hiroto桑说他会努力让你爽的啦,还担心你顶不顶的住他的阴茎,Hiroto说没问题,他已经为他开路了,还夸你很棒,哈。”
这微胖的中年男子,笑了笑又说,
“不过他这么大个,当然很多人最后是没有成功啦,可是只要被Kenji桑给插成功过的人喔,都会再回来找他玩,肯定上瘾。”
林先生接着热切地介绍他自己,
“不过,你也不要小看我喔,我也会让你上天的,哈。”
突然Hiroto用日本腔北京话补充一句:
“被我们三个人合作玩过的朋友,一定会终身难忘的。”
真的是南腔北调大集合,听他们说话,我不时对国籍与语言的逻辑有点错乱。
可是正沸腾的淫乱派对已不容我多想什么了,我开始努力地“吞食”Kenji桑如缩小比例球棒般的巨阳,有种饿了十天,初见食物(而且是特大号的美味香肠!)恨不得一口将之吞下的冲动;我依稀听见这三个淫荡中年开怀的笑声,可是我不要尊严了,今天,我只想当个被疼宠、被需要、被占有的玩具,想用这种荒谬的玩乐方式,来证明身为一个同志的基本价值。
我想用力地告诉我自己:我是“被需要的”,而且是“有人要的”。
(四)我的身体被林先生与Hiroto恣意地挑逗玩弄,就在我一边狂吸着Kenji的“大和球棒”当头。
我从熟悉的体温与方法,清楚现在吸咬我乳头的是Hiroto;我也知道那是林先生肥肥短短的指头,沾满了他所带来上面标示“WetHot”的润滑油膏,有点粗鲁地向我的后庭洞穴探索,几分钟后我觉得前半段的肉道,开始发烫,热辣的感觉从肛门口渐渐蔓延开来。
“被Hiroto桑的大喇叭玩过以后,还是很有弹性的嘛,嗯,插进去一定很舒服!哈!”
林先生一边将Rush瓶递给Kenji,一边自言自语地发表心得,Hiroto深感同意接过话来:
“他很棒的,林桑!你要不要先试试看?然后Kenji桑接着玩?”
一番运筹帷幄,看起来,Hiroto是这“中年三色魔”里掌管统驭操控大权的核心人物。
Kenji,吸着Rush自顾自发浪,被我奋力吸舔,爽得闭眼张嘴念念有词;见他不置可否,长的原就一副典型“急色欧吉桑”的林先生,根本不想等我为他口交,握着早已完全充血的坚实阴茎在我湿滑肛门外围急欲强行刺入,我只好翘起结实的臀部让他放手去干。
一开始的引入是很顺利的,我还以为林先生的兵器只是一般,所以才没有在插入时让我不适,谁知道硬仗是在后头!我敏感的肉壁渐渐发现林先生的阳具是尖塔型的,前端尖细,越往根部越来越粗厚丰满,硕大如桩。
林先生开始抽送时,肛门口“松痒”与“满涨”的感觉奇妙地相互交替,才抽送了不到百下,我已不自禁地发抖,爽的几乎腿软趴下,而我的嘴也离开了Kenji的大屌,以张开的相同嘴型发出呻吟;Kenji当然还没过足瘾,不时将大棍棒“送”回我嘴里要我服侍。
Hiroto说了几句日语,这三人便很有默契地开始更换位置;我被安排仰躺在床,林先生往我臀下塞了个枕头,这时我才仔细地看清楚了林先生的面貌体相。
他其实是结实肉壮型的中年人身材,并不是浮肿虚胖型的;身高大约170多一点,体重应该差不多75到80公斤之间;依他脸上的轮廓,看的出年轻时应该是个相貌堂堂的帅哥吧,坦白讲林先生的脸长得蛮好看的,只是已有些年纪了。
不过林先生作爱时的猴急猛劲,可是一点也不输年轻小伙子,没什么技巧可言,更别说是Hiroto的高超淫技了;可是他急色归急色,抽送的“工作”却耐性十足,一种抽送速度、一个交欢动作都可不厌其烦地重复操作到我身体酸麻,忍不住喊停为止。
而且他做爱时的表情并不太多,也不太吭气,反而不像他平时生动的说话样子;只有在吸Rush时,我才能观察到他皱眉翻白眼的另一种模样。
林先生握着我小腿将我双脚拉开呈90度角,用锥状的阳根向我进攻。
别看他挺着圆圆小腹,他的肥腰却还相当有劲!林先生在我反复张大、收缩的肛门捅进抽出,速度与力道都稳定而持续着,我真的好享受!他让我细细地品味到:男性生殖器与肛门、前段直肠壁摩擦、扩张所激荡出的快感,唯一的缺点就是单调了些。
Hiroto则是另外一种典型,他擅长运用如刀刃般锋利的龟头边缘肉冠与天赋的壮实本钱,在运动进行中紧密刮着敏感的直肠肉壁,并善用高超的淫技营造令人血脉贲张的情境与氛围,让交欢的游戏事半功倍。
两人都算是各有所擅吧。
若说Hiroto好色,林先生急色,那Kenji应该算是贪色吧?他应该很满意我的口技,我上半身被到林先生干到哪,他就把“球棒”转移到哪,始终不愿稍息被我口交的乐趣,而且一屋子都是他放肆的日文脏话与喘息呻吟声。
后来大概是被我“啃”到性起,又没办法叫正在我身上驰骋,面临最后关头的林先生下马,Kenji干脆一脚跨过我身体,在我仰躺的胸口上方蹲着马步,缓速操起我湿滑的嘴。
没多久,在他身后如机器般动作腰臀的林先生,应该是高潮将至,悄悄地换文件加速,调高引擎转速,一阵卖力抽送后,一改浓重的广东腔,突然张嘴以出人意料的标准京片子大喊:
“操!操死你这个小贱货!操死你这浪屄!啊!……啊!”
林先生忽然一阵痉挛颤抖后,便猛力拔出阴茎与保险套,他红肿的器官喷溅出一大滩黄黄水水的液体,在我的腹腰间泛滥成灾,迅速奔流到床单上。
其实当时,我正深陷于林先生规律稳健的抽送,觉得下半身已经充血到快爆炸的临界点,我正怀疑自己可能又快要被干到射精;正巧,林先生在这当头不支退下,擅于察言观色的Hiroto发现了我尚缺临门一脚,立刻用日语跟Kenji说了几句话,当时正好跳下床“闪躲并欣赏”林先生高潮“喷浆”实况的Kenji,火速从自己散落地上的衣服口袋里找到一个保险套,费了点劲慢慢套在这款KingSize的重炮上;我抽了几张面纸清理了一下,随即翻个身俯卧,视线正好落在Kenji随手撕开的保险套空袋上,
“SpecialSizeForBIGTool”的字样映入眼帘,心头一凛。
几乎是同时,Hiroto也戴上了套子,把茅头对准了林先生,也不让刚射过精的他稍微休息一会儿。
我想林先生应该是双修的老狐狸,他走到沙发边双手扶着靠背,臀部翘的老高,还自己挤润滑液涂抹肛门作事前准备,动作一气呵成。
而Hiroto对他可就没那么温柔深情了,跟方才与我造爱的样子判若两人。
他走到林先生身后,立刻赏了肥屁股清脆的两耳光,接着17公分长茅就狠狠挺进,林先生闭上眼睛哼了几声,看的出他正咬着牙关承接Hiroto大阳具的进犯,也看的出两人熟络的性爱关系,应该是带点虐待玩笑性质的。
Kenji俯下身子,在我耳后说了一串日文,一边说还一边用他的大炮磨蹭我的股沟,用胸毛刷着我的背,我猜意思大概就是:我要进去了,可以吗?……之类的前戏絮语,也不管我听不听得懂。
果然,他开始往洞穴口使劲,我感到肛门好像正在无止境地扩张,就算已经放大到了极限,却还是不够,总也无法将这凶猛的三角蟒蛇头一口气吞下!我痛得开始冒汗,有股想放弃的冲动,身体下意识地往前闪躲。
大概遇过很多临阵脱逃的对手,Kenji很有经验地按下我的肩膀稳住阵势,蟒蛇般的阴茎也暂停了内探的进度。
他整个人趴在我背上,又舔又吻我的颈项与耳垂,拿着Rush凑到我鼻孔要我深吸,等几秒药效发挥,再将炮筒一点一点地深入。
这技巧与Hiroto的如出一辙,都是搭配Rush干人的高招。
而经过这一番大军压境前的游击试探,Kenji知道敌手的门户已经大开,忽然用手掌握住我腰间,往上一提,顿时我的身体成了双手前撑的跪姿,他开始自后方轻浅地抽动他的巨物。
与他阴茎密合的肛门口,因润滑液的泛滥与挤压,竟发出滋滋的声响。
我竟然能容纳这样尺码的武器?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Kenji耐心地用十多分钟的时间“慢工玩粗伙”来开路,我的疼痛感觉一点一滴地消逝后,身体与心理双向的欢慰快感,像炸弹一样猛烈地爆开。
我终于发现,原来自己是在被强势一方征服时,才会觉得满足!这样算是变态吗?还是所谓的零号,都有与我一样的问题?我不太相信被抽插时的欢快,纯粹只是来自肉体,应该有很多快感的源头,是来自心理层面的吧?来自你对这个人的好感、甚至感情,或者是来自于“被征服”的感觉吧。
反之,一号的情况亦然。
“征服”对手,或被对手“征服”的双向关系,应该可以解释人与人之间情欲世界里太多太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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