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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强暴卧室里亮着盏小灯﹐她十分希望这盏昏黄的灯也象其余的灯那样熄灭﹐那样她就完全在黑暗中呆着。

她必须强迫自己睡觉。

突然﹐她被惊醒了。

她听到卧室外面的地板吱吱作响﹐有人在外面走动。

近了﹐更近了﹐她的心跳快起来。

门开了﹐黑暗中一人高人子的男人出现在门??﹐接着进了屋﹐轻轻关上门﹐从里面锁住门﹐然后向她床边起来。

那人走近了﹐她看清了﹐他是……天哪……那个豺狼-最坏的家伙。

他光着膀子﹐穿症裤子﹐脚上没穿鞋。

他很高﹐浑身上下瘦骨嶙峋﹐但肌肉突出﹐肋骨分明。

他俯身下来。

她看清了他一头乱蓬蓬的黑头发﹐狭窄的前额﹐黄豆般的小眼睛和刚刚盖住薄薄上唇的胡须。

他的嘴唇动了动。

她的心狂跳起来。

“我没法睡觉﹐宝贝儿﹐”他低声说﹐“现在我知道我们都睡不着。”

她屏住呼吸﹐没吭声。

她能闻到他??里喷出气味﹐那是一种廉价威士忌酒味﹐令人作呕。

“怎么样﹐宝贝﹐改变主意了没有?”

“什么……什么主意?”

她的嘴唇在发抖。

“合作﹐床上的合作﹐愉快的合作。”

他轻轻笑了起来﹐笑容中夹杂着淫色。

“不!现在不﹐明天也不﹐永远都不合作。请你走开﹐让我一个人呆在这儿。”

“嘿嘿﹐我觉得头一夜就让客人单独呆着睡不着觉﹐很不礼貌。我想今夜要有个人陪陪你。”

“我现在不需要任何人﹐谢谢你的关心。”

“你当真不觉得可惜?好啦﹐小宝贝﹐我不象我的那几位朋友有耐心。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想想吧﹐这是为你自己好。”

他的目光迅速扫过她的脸﹐胸脯和裙子﹐然后回到脸上﹐“你会发现床上的功夫我是个高手。”

“色鬼﹐快滚开!”

“好象还没有人对我这么不客气过。”

他忽然阴沉下来﹐小妖精﹐你当你是什么玩意儿。

“他把手伸进自己的衣袋﹐迅速抽出一条白布条。她没能发出尖叫声﹐因为他用白布条捂住了她张开的嘴﹐她的声音只能在喉咙里打转。他的动作非常迅速﹐白布条在她嘴里越堵越紧﹐让她感到呼吸困难。他干瘦的手指把白布条往她脑后拉紧﹐又在后面打了人结﹐一个﹐两个。她的头使劲转来转去﹐试图开??说话表示反抗﹐或者恳求﹐或者哭喊着呼救﹐但嘴却被牢牢地堵住了。他直起身来﹐对他的手艺很满意﹕“我想﹐我得用我的方法来干事了。是的﹐我想﹐我得让你熟悉一下我的方式。因为我对你是友好的﹐宝贝﹐非常友好。你今晚本来有个机会﹐但你不想要这个机会﹐给你上堂课吧﹐让你知道我永远按我说的做。”

他停止言语﹐看见她正在挣扎着弄开堵在嘴巴的布带﹐赶紧俯身把它重新弄好﹐布带在她上下颚之间越陷越深。

他往后退了退﹕“行了﹐我不想让你吵醒我的朋友﹐那不是我的主意。”

说完他把手放在屁股后面冲着她咧嘴笑着﹕“真糟糕﹐你迫使我这样堵住你的嘴﹐半小时后我想还听听你求我再来一次。听我的话﹐宝贝﹐你会喜欢的﹐你会喜欢那时的每一分钟。瞧﹐宝贝﹐别害怕﹐别装得真跟处女一样。以前从没干过﹐对吧?也许我应该给你第二次合作的机会。尽管我通常不愿意这样做。如果你表示愿意合作﹐我就真对你好。我甚至现在就可以把堵住你嘴巴的东西拿掉。干完后﹐我一定不去告诉别人。你今天晚上和我合作﹐接着我们再玩几天﹐我不去告诉别人﹐不让他们知道﹐他们不会惹你麻烦的﹐我们装着什么事都没发生﹐怎么样?我们偷偷地乐一乐﹐然后﹐我保证他们会放你走的﹐你想说什么呢?”

她既怒又怕﹐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做梦都没想到过这样的事发生。

不﹐这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

这不会发生在她身上﹐不会发生………在友子身上。

这不会发生﹐不可以发生﹐但是﹐他就在那里等着。

她的心跳到嗓子眼了﹐快要窒息了。

她拼命地摇头﹐为了让他知道她不愿意干那事﹐让他走开﹐滚出去﹐离开她。

她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牢牢地绑在床上﹐于是便使劲用脚踢﹐试图用左脚踢倒他﹐让他知道她坚决不从。

她明白已经无望了﹐他得到了她的回答﹐她也得到了他的答复。

他慢慢地解开宽宽的皮带。

她把大腿合上﹐一条腿压在另一条腿上。

“好哩﹐宝贝。”

分淫笑着﹐“既然你不合作﹐我只好用这种办法了。这是你自讨苦吃。”

她吓得浑身发软﹐眼巴巴地看着他的裤子掉到地毯上。

他从裤管里走出来﹐只穿着一条白条运动短裤﹐大腿根的隆起处看起来象块坚硬的鹅卵石。

她试图向他恳求﹐向他讨饶﹐她不要干那种事﹐她不想干那种事﹐她是自由的﹐她属于她自己。

她从来没被人强奸过﹐也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方式的侮辱-为什么偏偏要找她?他想证明什么呢?他难道是畜牲吗?但她的话都被堵在嘴里的白布条憋住了﹐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只有愤怒的呜咽声从嘴巴缝里透出来。

她的呼吸逐渐加快﹐惊恐的眼睛盯着他﹐看着他扒掉运动短裤。

天那﹐让他别那样﹐救救我﹐保护我吧!她祈祷着﹐不要让这事发生﹐难道这个畜牲不知道她是谁吗?他挪得更近了﹐对着她俯下身来﹐手已经开始解着她的短上衣扣子。

他那令人作呕的威士忌酒味﹐她的心不禁要跳出来。

“啊﹐让我先摸摸你那一对可爱的不东西。”

他的声音嘶哑﹐怪里怪气。

他逐个解开她的衣扣。

她挣扎着把身体扭向一边﹐最后一个扣子绷了出去﹐短上衣敞开了一点﹐他坚硬的双手使劲把她上体向他扳去﹐同时扯开她上衣。

她看见了自己两个裸露的乳房﹐两个棕色的小乳头象皇冠一样瓖嵌在洁白如玉的乳房上。

“嘿﹐看这儿。”

她听见他在说“嗯﹐没戴乳罩?你乐意让全世界的人都看﹐是吧?嘿哟﹐瞧﹐这两个大家伙﹐这些年还真没看见这样大又这样圆的家伙呢。”

他粗糙的双手捧起她的乳房﹐在上面搓着﹐捏着。

突然﹐他把手拿开了﹕“行了﹐不浪费时间了。”

他迅速跪在她身边。

他的笑容变得色迷迷的﹕行了你已经看见了……挂在那儿象头犀牛﹐对不对?好了﹕现在该我发﹐让我给你显示显示。

啊﹐我也要见识见识你那个闻名全毬的‘小玩艺’“。她发怒了﹐决心反抗到底﹐于是抬起两条腿想把他踹开。可他却伸出铁钳般的双手牢牢抓住她的双腿﹐把它们掰向两边﹐然后一丝不挂压在她身上﹐用臀部的全部重量把她的左腿死地压在床垫上﹐同时﹐另一只手抓住她在空中乱踢的右腿﹐使她顿时动弹不得。他用空着的右手解开她的短皮裙上的扣子﹐最后一个扣子解开了。他把裙子半边撩起来。然后又把另外半边撩开。她喘着粗气﹐试图想想今天早晨里边穿的是什么裤衩。她记起来了﹐这更加增加了她的恐惧。那是条透明的黑丝织女工小三角裤衩。两寸宽﹐两条窄窄的带子系在屁股后面﹐这是她最薄的一条裤衩﹐只能勉强盖住隐私处﹐穿在身上就象没穿一样。本来这么穿可以不影响裙子和外套的光滑曲线﹐可现在﹐她知道它马上就会很容易被撕破。她的想法立刻得到了证实。她看见他死死盯在她两腿之间﹐两只小眼睛因贪婪发火。接着﹐她感觉到他那吓人的玩艺顶在她大腿之间。“我的天。”

他????着﹐开始动手撕扯分的小裤衩。

先扯掉了左边的带子﹐又把右边的带子拉断﹐然后把前面那片也扯了下来﹐她的隐密处立刻显露出来。

他紧紧盯着她三角区人的茸毛和神密的大地﹐眼睛里顿时射出了欲火。

“我的天!”

他又??了一声﹐“多美妙”多美妙的小玩意儿﹐好的﹐这肯定带劲。

你一定憋不住了吧?我也等不及了。

“说着﹐他迅速抬起身子﹐将她身体松开﹐想爬到她身上去﹐就在这瞬间﹐她把双膝高高抬起﹐想用脚使他的身体失去平衡。但她的腿刚刚举起来﹐他就抓住了她的脚裸。他的肌肉极富弹性﹐她的挣扎失败了。他贪婪地逼视着她雪白两腿根部的那棵美丽的红花﹐太诱人啦!他赤裸着的整个身体钻到她双腿之间﹐恣意摇摆。她呻吟着﹐双手拼命在绳子里挣扎。他象野兽-豺狼一样﹐凶恶丑陋极了!天哪!噢﹐天呵﹐让我死吧!她祈祷着。“行了﹐宝贝儿﹐行了﹐行了﹐”他哄着她﹐“我们开始快乐快乐吧。”

他把她的左腿放下来﹐压在身体下﹐整个身躯用力扭动着。

她象只落入陷井的小兔子﹐害怕得浑身发抖。

她紧紧地闭上眼睛﹐在喉咙里无声乞求-乞求出现奇迹﹐乞求出现救星-只要能阻止这件事就行-但什么奇迹都没有出现﹐没有人回答她﹐没有人来救她﹐只有她一个人在这里呼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理。

她感到分正在粗鲁地用力﹐然而尽管他的力量越来越大﹐末阴户依然难开。

他低声骂道﹕“你这个臭婊子﹐又干又紧﹐小婊子﹐看我怎么治你。”

他挺起身﹐收回阳物。

她感到另外一个坚硬的东西插了进来﹐是他的手指﹐“噢﹐吗呀﹐他在用手指戳入。”

突然﹐他的手指拿开了﹐她睁开眼睛﹐就在她睁开双眼的那一瞬间﹐她最后一次瞥见了他可怕的形象﹕霎那间﹐那条恶蛇游进她的阴户里﹐越来越深﹐象饿狼一般﹐象火一样在她体内燃烧着﹐伤害着她。

那一阵阵疾风暴雨般的抽送几乎把她撕成碎片。

她感到他的身体越来越沉。

她的恐惧和愤怒化成了爆发的力量﹐她不顾一切地摇晃着﹐扭动着身躯﹐想摆脱那东西-想钻进她体内深处的阴茎。

她干燥的喉咙尖叫着﹐啜泣症﹐想逃脱这场灾难﹐她竭力反抗着﹐眼睛被泪水蒙住了﹐什么也看不见。

他对她的反抗一点也不予理会﹐她反而放松了自己已经精疲力尽麻木的双腿。

他把他下肢全部挪到她两腿之间﹐上身整个压到她身上﹐双手在她肩头摸来摸去﹐下身暴风骤雨般在摇晃着﹐推送着。

她抬起双腿用脚跟使劲敲打他的肋骨和后背﹐迷迷糊糊中她意识到这样做只会令他更加亢奋﹐倒霉的是她自己。

他压在她身上﹐狂兽般地抽动。

她体会不到丝毫的快感﹐只觉得他带虐待狂的怒气在摧毁她体内的一切﹐象拳头似的撞击着她的身体。

她的反抗变得越来越弱了﹐腿和脚都没有能够使他的身体失去平衡﹐也没有能阻止他﹐反而不断地刺激他﹐使她受到更剧烈﹐现野蛮的折磨。

她体内仿佛有一只老鼠-越来越大的老鼠﹐正以每小时百公里的速度忽上忽下地窜动着﹐使她的身体膨胀欲裂。

反抗是徒劳的﹐她的腿已经不能再挣扎了﹐羞辱﹐疼痛使她窒息了﹐愤怒和仇恨的泪水蒙住了她的眼睛。

她毁在一个没不头脑﹐没有人性的野蛮的畜生手中!她身体疼痛欲裂﹐在她体内的那个老鼠再次把她劈成两半。

她声嘶力竭地叫喊着﹐可没人听见。

她感到他开始抬起身来﹐听到他大??大??地喘着粗气﹐他射精了。

他带来的满身酒气仍然留在她身上﹐这可以洗去﹐然而﹐他下身喷射出来的脏东西却将永远汙染她体内的各个器官。

他总算结束了﹐瘫了下来﹐把身体的全部重量压在她身上﹐喘着粗气﹐大汗淋漓﹐贪婪地吸吮着她泛红勃起的奶头。

一分钟过去了﹐他从她身上爬了下来。

他认为他成功了﹐干得很漂亮。

“啊呵﹐我跟性感的友子干过了!”

她听到他得意地喊。

她躺在那儿﹐如同死人﹐象只刚受过折磨的动物﹐呼吸颇为艰难。

当他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她的身体随着弹簧床垫一上一下晃动着。

她听见他走向厕所﹐透过眼睑感觉到了的灯光﹐听见便池里哗哗啦啦的撒尿声音。

当她睁开眼睛时﹐他正站在梳妆台旁系裤子。

他系好皮带后朝床边走来﹐“你干得很不错﹐宝贝儿﹐但下次你会感觉更好﹐只要你肯好好合作。刚才给我制造了一点麻烦﹐让我费了点劲儿﹐迫使我比平常过早地把阴茎取了出来﹐我保证下次慢慢地干。”

她躺在那儿﹐看着天花板。

她觉得似乎有许多脏东西在她体内爬来爬去﹐似乎那不干净的令人作呕的身体又压在她身上。

她想到了死。

“你得承认﹐”他弯腰伸手摸摸她的脸蛋﹐“性交这事﹐对你不会有什么不好﹐干完就拉倒﹐干嘛还要大惊小怪呢?完就完了﹐大家乐乐而已。好啦﹐好啦﹐别那么紧张好不好?”

她使劲咬着嘴里的布带﹐眼里顿时充满了愤怒的泪水。

他摸了一下她的大腿﹐“要我帮你把扣子扣上?”

她把眼光避开他。

她对他的话无动于衷。

她憎恶他。

豺狼耸耸肩﹐把她的裙子两边合上﹐没有扣上﹐“可不能让它凉着﹐”他嘻笑着摸了一把她的阴户。

他解开堵在她嘴里的白布带﹐“你为自己争得了呼吸的权利。感觉怎么样?”

她??干舌燥﹐说不出话来﹐试着用舌头舔着上颚和的腮帮子以刺激唾液分泌。

他向卧室门??走去。

“你这个臭流氓!”

她高声骂道﹐“你这个访该死的下贱的流氓!我要抓住你﹐先把你阉了﹐然后再把你杀了﹐即使花费我一生的时间我也要抓住你﹐我要杀了你!

“他打开门锁﹐扭过头来﹐冲着她笑嘻嘻道﹐“你不是已经抓住我了吗?你的阴道紧紧抓住我的阴茎﹐痒痒得真让人受不了。小宝贝﹐我会再让你抓住的。”

听了他的流氓言语﹐她发疯似的尖叫一声﹐随着尖叫声﹐她的精神完全崩溃了。

当他走出去﹐面向她关门时﹐她抑制不住地放声哭了起来。

她伤心自己是个女人。

她为女人的阴户伤心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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