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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我懂俄文,这在香港比较稀罕,苏联解体後,时来运到,荣升高职,但去年因为经济不景,年龄较大的员工可提早退休,并可补一笔可观的退休金,眼见现实社会,一代新人换旧人,再混下去没啥意思,乾脆拿钱离开。

拿了多少钱?嘿嘿!这是秘密,连我老婆也不知道,我还有许多秘密想说,但这里是“情色文学区”,我的德性不宜在此如小范自贬,会扫同好的兴。

有美好的“春天”不写,提我那些缺德的往事做什麽呢?我要讲的故事,是九八年半年来,怎样拿这笔钱在特区二线风流快活!是艳史啦!不过,有几多风流,就有几多折堕,看故事者,且听我慢慢贴来。

我是谁?别猜错,我不是老边!这里不光老边懂俄文,还有老林,老林在本集有份担当重要觉色,但不是主角!主角是我,我是老范,老范就是老了的小范!小范的德性老边介绍得很清楚,老范也不必再花笔墨,全认了!言归正传∶啊!有一样不得不提一下,老边因为出过“过河”之丑,把小范描绘得不成人样,须知如今的老范因为养尊处优,心境愉快,虽然是提早退休,却皮光肉滑,玉树临风,染过头发,看起来不到四十岁,不像老边,一付乾瘦的残样哦!真的言归正传了∶今年春天,在老林介绍的“禁果日报”地产版见到一则深圳二线的售楼广告,哗!抵!独立花园洋房卖十几万港元,立即打过电话给小烦。

介绍一下,这小烦就是在元元站为砍非情色文章搞得朋友越来越少的管理者之一,我再不理他呀!他就快没朋友了。

本来,我处事喜欢天马行空,独来独往,不喜欢被人推着走,但小烦曾自称对特区颇熟,因此想把他拉着走。

小烦也真的有料到,他竟联络到搞房产的台资的合伙人志郎,以及港方的地产经纪林君,这阿郎早期在台经营“星期五舞男”,阿林曾介绍不少香港怨妇过去帮衬他。

阿郎赚到钱,摇身一变,在大陆搞地产,售买对像是港人,阿林也自然成为地产经纪了。

我直接找到阿林,肯定省却许多费用,连到二线都是搭阿林的顺风车,不必排队挤人流过海关,在路上,阿林问道∶“老范,你买房子是为了保值,或另有用途?”

我说道∶“这样的楼房,我在香港全副身家都投进去也买不起,见负担得,贪得意买一幢放着,日後或过去养老,或投资保值,总有用处啦!”

阿林道∶“我们做的是现楼,即买即住,带你去看楼的小姐,如果你对她有意思,是有得斟的!”

(粤哩语,歌女。

舞女可买其上床的意思)“什麽!可以和她上床?”

我不解地问。

“点止上床简单?直情可以包她做二奶。”

深圳“包二奶”的事我早有听闻,但我那只母老虎比小豹家那只肯定比较凶,我可是想都不敢想,但假如我用部份退休的钱偷偷地买楼包二奶,岂不是神不知鬼不觉…想到这里,我有点儿动心,车也到了。

阿林把我介绍给当地的售楼处,接待他的是珍妮小姐,当时我并不知道她就是阿林的“二奶”,一见到阿珍,就生滋猫入眼似的瞪着她。

阿珍却是大大方方地拿出一本像片簿对我说∶“范先生,这里有几位小姐,你挑一位合眼缘的陪你去看楼吧!”

我笑着说道∶“不用看了,就你带我去啦!”

“对不起!范先生,我不带人看楼的!”

阿珍婉言说道。

我不禁一阵尴尬,其实我应该懂得舞厅的妈妈生是不陪客的才对!於是,我把相簿翻来翻去,我看中了一对姐妹花,燕瘦环肥,叫我举棋不定,想了想,终於选了小的。

阿珍按着对讲机道∶“二妞,带客人看楼啦!”

一会儿,有一位北妹来了,我认得出,她是姐妹花中生得比较苗条的一个。

售楼处离房产很近,北妹带着我在前面走,她没有打扮得花枝招展,自然的长发,曲线玲珑的身段,走起路来啊娜多姿,踏在胶拖鞋下的肉脚是那麽嫩腻纤巧…北妹颇寡言,不是我讨厌的吱吱喳喳那种,我本人就比较喜欢沉静的女孩子。

说真的,还没见到房子,我就想买下了!不禁暗暗佩服阿林的经营手段。

到了我要看的楼房,北妹拿出锁匙,开门让我进去。

花园小屋,环境优雅,屋里家具齐备,连冷气机也已经装妥,一切都令人满意。

我在客厅的沙发坐下,并招呼北妹也坐下。

北妹缓缓委身,双膝合拢向左微侧慢慢坐下,似受过训练,却有点儿生硬。

我问道∶“小姑娘,叫甚麽呀!”

“二妞。”

她看了我一眼,羞涩地低下头可爱的手儿扭捏着衣角。

“听林先生说,如果我买下这里,你可以…”

我还没有说完,二妞就拼命点着头,看那样子,她很急着被“包起”。

我试问她需要多少,她低着头很小声地说道∶“如果你喜欢我,可以和林先生谈,我才南下!什麽都不知道!”

我问道∶“哦!好!我很喜欢你,会和他谈的,你带个其他客人看过楼吗?”

二妞摇了摇头道∶“我昨天才来找姐姐,还没有!”

我说道∶“那你知道不知道我们要进一步了解,我才能肯定选你呢?”

二妞又摇了摇头说∶“阿珍没说过。”

我笑着说道∶“可能因为你是新来的,她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我问你,你刚才坐下的姿势是你姐姐教你的吧!”

二妞点了点头,俏眼讶异地睨了我一下。

我继续说道∶“所以你还有许多事情不知道,你们还必须经过验身的。”

“验身”二妞抬起头来惊奇地问。

“当然啦!你们从外地来,一定要身体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传染病,皮肤病,我不是故意刁难你,是你们没有证件,全身检查很贵的。”

我见二妞有点慌了,便又说道∶“不过,我一见就喜欢你,而且,我本身就是个医生,如果你让我看看,没甚麽问题,也就算了!”

“要…怎样…看呢?”

二妞动心了。

“很简单,我看看你的手手脚脚,就知道有没有皮肤病了。”

“那传染病呢?”

“传染病是可以医的,我喜欢你,难道会有传染病就不理你吗?”

“那你看看吧!”

二妞向我伸出手儿。

“你先去洗一洗再来。”

我虽然猴急,仍有条不紊,不像老边对他乡下的二妞,饥不择食,捉住就要干,一付饿狗抢骨的样子。

我这个二妞好听话,她果然洗白白,然後出来见我。

我把她软暖的手儿握在狼爪之中,哇!虽然我那只虎也不错,但那里比得上二妞这种青春玉女的纤纤玉手,她柔若无骨,白晰细嫩,不加修饰的素手,虽然有几处做活引致的轻微破损,但她所以我之後,一定叫她白壁无瑕!我顺着她滑美的藕臂向上,略举高她的手,咦!腋下没毛,不知她底下…好了适可而止,开始看看二妞的脚儿,次郎兄的“补习班…”

佳作真令我神往,是我目前在搞戏作,没时间也不太敢细赏,怕作品有你的影子,犯抄袭之嫌!我把二妞的双脚捧在怀里,我恨不得用它的脚心夹住我的阳具,也恨不得让它踩遍我的全身,我又想起次郎兄的名句,让它蹂躏我的脸!二妞穿着不太合身的长裤,估计有可能是她姐姐的,裤头很松,裤管也很宽,二妞双手把裤管一向上一提,整条细嫩雪白的玉腿便裸露出来。

我又摸又捏,除了滑美,就是肌肉的弹性,家里的老虎腿怎比得上!唯一的缺陷是膝盖上有小小伤疤,但也无伤大雅。

看完美腿回到肉足,二妞的脚儿非常小巧,脚趾稍嫌短了些,欠缺成熟美,但却有另一种小姑娘的天真美!我爱不释手地玩摸着二妞的脚儿,她似乎起了疑心,但又不敢缩走,她的脸泛起了一层红霞,脚趾也不安地蠕动着,更加添了一种诱惑。

(二)我有个怪僻,就是摸老婆的脚儿就会兴奋,摸别的女人虽不敢肯定,但摸二妞这种青春玉女肯定就兴奋到不得了。

我把二妞的的脚捧在怀中,自然接触到勃硬的阳具,二妞也感觉到了,但她不敢缩走,是脸上的表情起了很大的变化,原来的白里泛红变成粉面通红。

我捉住她一只脚的脚踝,用手指轻轻搔她的脚心,痒得她五趾缩拢。

她想缩走,却被我牢牢捉住,好伸过另一支脚来蹬我,我早意料她会这样,便转而搔她蹬过来的那一只脚,搔得她粉腿乱舞之际,门铃响了。

来的人是阿林,他来征求我的意见,并准备和我回香港。

我表示对二妞很满意,二妞红着脸先回去了。

我问过阿林一切开销,阿林说出两种银码,原来可租可买,但因这是商业秘密,具体数字不便在此公开透露,不过的确经济实惠,有兴趣可跟林先生联络,台湾的朋友可直接打电话给阿郎,住在美加的朋友则对不起了,近水救不了远火!嘿嘿!我们的广告要比小柯站那些介绍要生动具体。

内容丰富的,请继续看我的亲身经历吧!我到售楼处交了定金,又趁机仔细望了阿珍几眼。

回港的路上,阿林告诉我道∶“这是第二期,还有第叁期也在建中,不过第二期的位置较好,因为离火车站最近,我自己也买了一个。”

“你也买?”

我有点儿奇怪的问。

“对!售楼处的广州妹珍妮姐妹就住在那。”

“哦!我知道了,你…一箭双雕!”

“她妹妹是寄居而已,下个月搬到罗湖去住了,阿郎也留了一个,让他的阿雪住,阿泰也买了一个单位,都在你屋子的附近。”

“是那一个阿泰呢?”

“你认识的,因为包二奶,所以改了个花名,喂!你那个二妞不错哦!不过名字就老土点,要不要改一改?”

“啊!不需要了,我蛮喜欢她这个名字,喂!她是处女吗?”

“我那里知道,不过你可别奢望!其实又不是做人世,管她处女不处女的!”

“嗯!也对!我随便问问而已!”

嘴里虽然这样说,总觉得二妞像个处子。

阿林笑着说道∶“听阿烦说,你家有只母老虎,以後你怎麽来深圳呢?”

“哦!有办法,我可以对她说跟人合伙在深圳开酒楼,力不到不为财,所以要经常到特区走动啦!”

我也笑着说道。

“哈哈!真是会偷就有计,贼计状元才啦!不过我和阿泰真的在第一期有家合伙开的酒楼,有兴趣你也可参股的。”

我不好意思地说道∶“别偷偷声啦!怪难听的,喂!我们那个屋村叫啥名呢?”

阿林笑着说道∶“嘿嘿!第一期卖出去的都是住些“二奶”,所以真名没人叫,个个都唤它叫着二奶村了。

“二奶村?哈…”

回港後,对老婆说了去过特区,朋友邀我做酒楼的事。

正经事嘛!她也欣然支持。

第二天,我带银行本票去交阿林那里的尾数,阿林刚好又要上深圳,於是,打个电话跟母老瞎扯一番,便跟阿林从文锦渡过关了。

去到二奶村,已经是傍晚了,阿林在第一期那边他有份的“二春酒楼”代办宴席,算是我和二妞的喜酒,阿郎和阿泰刚好也在,八人一围,好不热闹,那阿泰原来是元元站的老友。

阿珍为大家一一介绍∶阿郎的老二叫阿雪,阿泰的叫…不记得了。

我看见了二妞好不自然,就劝她喝一点儿酒。

二妞不善饮酒,饮了小半杯已里全身发热,阿珍也向她劝酒,喝下一杯之後,二妞对我说她觉得天旋地转!勉强坐到席散,我和她回家,扶她上床!她实在支持不住,倒头便睡。

我见二妞睡得很甜,胸前双峰,耸得很高。

於是,我走到床前坐下,伸手去解她的衫钮,触手便开,一打开来,她并没有戴乳罩,少女的玉峰雪白而充满弹力,乳头不太大,双峰一点嫣红。

我用怪手去摸,觉滑如羊脂,我用手捏捏,两堆软肉柔而结实!按下去是有弹性的嫩肉,但我不敢太大力抚弄,恐怕将她弄醒。

我这麽想∶她没有戴乳罩,可能也没有穿底裤的了,何不解开她的裤头带,欣赏一下她的阴部?想罢,将她的裤头带解既,但是没猜中了,她是有穿叁角的。

忽然,二妞将身体转侧,我急忙停手。

等了一会儿,不见她有动静,趁势将她的裤子轻轻拉下,一条淡黄色叁角裤映入眼帘,此时二妞是侧卧,我轻情拉下她内裤的一角,一边隆臀裸露出来,看了越使我欲火火大动。

我低声对二妞道∶“二妞!你睡好一些!”

便扳她仰躺,这一种手势十分轻巧,并不会将她弄醒。

二妞一成仰卧,我便有机会将她整条叁角裤除下了。

这时候,她恤衫被翻开,双乳全露,下体亦无寸缕褛。

见她阴户生得很高,阴毛纤细、疏落有致,几乎是白版,绝不是茸茸密密的黑丛林,连到阴道口也盖去的那种。

见她的阴户一线分开了两边!正所谓峰间有条流水!我便轻轻将她的地大腿张开,成为一个“大”字,拨开她私处一看,没想到这北妹二妞竟是个处女!处女即是处女!虽然张开了大腿,因为未经人道,所以阴户口也不甚张开。

我伸手去摸二妞的阴道口!谁知不摸犹可,一摸之下,整只手指为之湿润,里面好像包含了很多水似的。

我跪在床上,仰头下去!用两支手指张开了她的大阴唇,便露出一个小孔!里面红黏黏的肉,看见了小阴唇,和尿道之上的阴核。

我左手两指拨开了阴唇,右手食指插入阴道去,大约进入不到半寸,染得手指也湿了,手指插出插八,即即有声,处女的怆户,未经人道,确是明明净净,十分繁凑,就是用指插入,也被四面的阴道腔肉包函着,觉得温暖异常,十分过瘾。

我此时欲火如焚,再也不能够忍受了,但是我知道自己这麽冲动,如箭在弦上,要阳具一插入阴户,恐怕未入得个龟头,已经泄出来。

这样快便出精,实在是一件最没瘾事,因为盗取处女膜是一件快乐之事,假如这麽快就出来,就如下雨天穿新鞋了。

必定要设法延长出精之时间,最低限度抽送得十五分钟至二十分钟,才能真正享受处女开封的滋味!那种破关直入,将狭窄的阴道腔肉推开的好处,才能得到。

想到这里,立刻下床,到浴室冲个凉,再上床。

回来时,再看看二妞,真是冰肌玉洁,值得欣赏不已。

又仔细看过了一会,我实行要尝试处女的滋味了。

二妞的阴户生得高,不必用枕头垫高她的臀部,我站在床沿,用手提起她的双腿,使二妞的双腿放在自己肩膊上,然後左手撑开她的阴唇,右手持着阳具,在阴道的小孔中寻找去路。

无论男子的阳具大小,一个处女亦难以容纳得入,你想一插而入,直顶子宫颈,这是不可能的,而且大力挺进!用力插入,会使处女痛到失魂落魄,对性交留下恶劣的印象,这事绝对不宜心急,必然按步就班,循序渐进,使处女的尽量痛苦减少,然後彼此才会觉得有趣。

年轻读者可能会问∶处女第一次性交,是否即刻会感觉到兴趣吗?这个问题!我认为是不会的,就算怜香惜玉的男子,用调情和缓进的方法,也可以减少处女的痛苦和她的紧张心情而巳,你们试想一想,处女的阴道末经人道,生得紧紧密密,而你将那大个龟头逼入,粗硬的阳具将阴道肌肉挤开,虽然阴道肌肉有弹性,亦会觉得辛苦,必定要经过五六次性交之後,女子方面才可以会感觉出快乐的。

且说我的龟头,一触到二妞的阴道口,便好像被吸住,也觉得阴道口有少许水泛出,使龟头更溜滑。

大约处女的阴道口不够花生米大小,但是这龟头却比核桃还大!以此例来计,大约是五比一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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