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女儿
这是H省西南边远的一个小山村,村庄依山畔水,这里没有现代城镇的喧哗,只有满山的翠林郁郁葱葱,遍野的映山红把村子四周的山坡装饰得格外绚丽多彩,远远地能听到农夫耕田大声的吆呵声,村子靠南两里有一间不大的木屋,房子依山而建,显得有些年代,屋虽旧可挺坚实。
屋里住着一老一少,老阿婆七十有余,行动有些笨拙;小的是孙女就是我,名叫阿莲,我已经十八岁,长得婷婷玉立,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流露出单纯和善良,长长的绣发遮掩不住我那俏丽的脸庞,由于经常的劳动使得我的身材丰满诱人,而成为村里小伙子追求的首选目标,人人夸我是山沟里飞出的金凤凰。
这天,天还没亮,月白风清,满天星斗点缀在黑丝绒般的夜空中,阵阵山风吹拂过屋前的林间,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淡淡的月光从窗口映射进来,贪婪地照在我那少女金雕玉琢般的身体上,尖挺的双峰随着我急促的呼吸上下颤动着,显得分外妖娆,使我倍感自豪。
此刻我已无法入睡,在等待一个人的到来。一想到他即将到来,我那驿动的心久久不能平静,脸上出现了一丝丝淡淡地红晕,一阵甜蜜感侵入心扉,往事又出现在我的脑海。
童年的我脑后留着两根长长地发辫,腰间系着一根小皮带,别着一把玩具手枪,外表显得天真可爱,活脱脱的一位小女游击队长。父母当时都还健在,我和村里的小伙伴水生、阿牛、虎崽、黑皮、小燕常在村边的小溪边一起玩游戏。小溪的岸边上有许多大木桩,是大人们用来堆积稻草垛,供耕牛过冬的牛草,我们常在草垛里躲“猫猫”。
有一天下午,小伙伴们在河边放牛,我和小燕割完猪草,大伙凑在一起,水生对我说:“咱们今天玩点刺激的。”我和小燕兴奋地不约而的说:“玩啥呀?”、“要玩啥游戏?”
水生说:“咱们玩玩新的,嗯!抓逃兵,不过吗……"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狡诈地目光。
小燕急不可待问他:“不过啥呀?”
阿牛得意地补充说:“抓到逃兵后得用绳把他绑起来,然后等他的同伴来救。”
水生急着问我:“阿莲,你说咋样?”
抓逃兵游戏其实就是把参入玩游戏的人平均分为两边,扮逃兵的人在规定的范围内躲藏起来,另一边的人负责抓他们,若有逃兵被抓,其他的逃兵可以来救,直到全部逃兵被抓完为止,再互换着玩。
看着他们急不可耐的样子,我心里暗暗在想你们到那去找绳子,没有?哏!看你们能把我怎样!我懒洋洋地说:“那……好吧!”
接着水生手舞足蹈地说:“我和阿牛、虎崽一帮,你们女生一帮,不过吗……哈哈!给你们派个党代表黑皮行吗?一边三个,很公评吧!”
“哏!”我一付满不在乎的样子,从小我就很要强。
小燕则娇滴滴地说“那谁先逃哇?”
“当然是你们那!”水生急忙跳起来说。
“对!你们先逃。”阿牛兴致勃勃的附和。
“逃就逃!”我大声的说,接着凶狠狠地对着他们吼叫:“转过身去,不准偷看!”
他们不情愿地转过身背对着我们,狡猾的水生则大声倒数着数“十…九…八…”吓得我和小燕亡命的向前跑去,听到水生数到“四…三…”的时候,我毫无选择地躲进了一个稻草堆中,也不知道小燕和黑皮躲到那里去了……。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我听到了由远而近的脚步声,他们快要找到我躲藏的地方,我的心砰砰直跳,我憋足了气,闭着双眼默默地祈祷:别……找……着……我!
我听见了有人从我躲藏的草垛旁急促地跑过,慢慢的远去。哇!好险,我松了一口气,庆幸没被他们抓到。
突然间,盖住我身子四周的稻草飞了起来,我“啊!”的一声惊叫,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四只强有力手抓住了我的双臂。只听阿牛和虎崽高兴地大叫:“抓住了!抓住了!我们抓住阿莲了!”
哼!没那么容易,我拼命的挣扎着,企图挣脱逃走。可无论我整样用力都无济于事,两双非常有力的手紧紧地抓住了我那纤细的手腕,他俩将我的双臂反扭到背后,然后押着我来到水生的旁边,等待着他的发落。
唉!我垂头丧气,只有任凭他们处置咯。
只见水生从一草垛里摸出一大堆草绳,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
好哇你个水生,原来早有准备,搓好了草绳只等我和小燕往里钻呢。个位看官,别看是草绳,用来捆牛都挣不脱,更不用说绑人。
只见水生拿了一根有拇指粗细且很长的草绳,将它对折,再在打折处打了一个结留下了一个小环,然后拿着绳兴奋地朝我背后走来。
我沮丧地对他说:“水生哥,能不能不绑我。”
他坚定地说:“不行,你是俘虏,小燕她们要来救你,你会逃跑的。”
我撒娇地哀求他说:“求求你,我保证,我不逃走。好不好嘛!”我好强的性格已完全被摧垮。
阿牛在一旁急着说:“不行,你太狡猾!我们好不容易逮到你。水生,还记得上次吗?你一不小心就让她跑了。”
这一提醒使水生不暇思索地把绳子搭在了我的后颈上。
我急得只跺脚,嘴里不停地叫骂:“你们仨个小混蛋……坏东西……反动派……小燕和黑皮会来救我的。”
他们听了哈哈大笑,水生说:“等我们抓住了她们看谁来救你。”
阿牛、虎崽帮着将绳子从我的腋下穿过,在我的左右上手臂缠绕两圈,然后在背后将两绳头窜过后脖颈上的小绳圈,向中勒紧打结,两绳不停继续捆向下臂,在下臂缠绕一圈后捆向两小手臂绕上一圈并打结,将手腕重叠,使两绳在手腕处十字交叉后系向两腕,在腕上缠绕三圈打死结。最后将捆绑手腕的两绳穿过后脖颈上的绳子用力收紧打结,这样就将我的双手被反翦着高高吊起,将余剩的绳子环绕在脑颈后。
随着绳子的收紧,我的两腋、双臂和手腕被绳子勒得非常的疼痛,绳上那带刺的茅边刺着我白嫩的肌肤,使我浑身痒痛,有一种微妙的刺激感,产生一种即恨又爱但又无法形容的感觉,这种感觉是语言所不能表达的,当时我也不知为啥会有这种感觉。
他们绑完后押着我来到树桩前,要我背靠着树桩,水生用另外一根粗绳将我和树桩紧紧地捆在一起。然后他们仨在我的前面站成一排瞧着我,欣赏着战利品,很得意的笑容写在了他们的脸上。
在他们的眼光注视下,我显得很窘,脸庞发烫,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肌肤被绳的火焰灼热地包围着,害羞地底下了头。嘴里不停地骂着:“坏东西!小混蛋!”
水生呆呆的望着我被缚的窘样,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消失而变得激动和兴奋起来。
只听见阿牛拖着他的手催道:“咱们走,抓小燕去吧!”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默默的享受着被缚的快感。
没多久,从小溪上游架着桥的那边传来急促而嘈杂地脚步声,只见水生他们押着小燕朝我这边走来。哈哈!依样画葫芦,她和我一样被捆绑得像个肉棕子似的,她不停的扭动着身子,小腿乱蹬乱踢的挣扎着,企图摆脱男孩们的拖拽。
当她看到我被抓住,也被绑在树桩上时,脸色充满了失望,转瞬间又变得兴高采烈,脸上飘荡着一丝希望的笑容。
哈哈有同伴在这儿。
我想咱俩一样,都等着黑皮来救援,他是我们唯一的救星和希望。
水生他们将她绑在另一树桩上,上下缚满了草绳。
望着两个被缚住的女生,男孩们相互得意而神秘地奸笑起来。
阿牛向水生、虎崽眨了眨眼,他们会意地向远处跑去,看来是去抓黑皮。
等他们跑远后我转过头小声的对小燕说:“喂!小燕,咱们想办法逃哇。”
“阿莲姐,绑得这么紧,咋个逃法。”她胀红着脸边说边犟着。
可无论我俩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草绳好象已在我俩身上生了根似的,紧紧的勒住我俩娇柔的身躯。
“唉!”我叹了一口气,显示出万般地无奈。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转眼间我俩已被绑了两个多小时,手都被捆得麻木了,仍不见黑皮来救的身影,也不见水生他们。
黄昏已渐渐来临,山里的夜晚是黑得很快的,远出隐隐约约传来野狗的呜鸣声,我的心里开始焦急与不安起来。
难道水生他们已回家,不管我们了。
“呜呜”小燕更是急得哭泣起来,两行泪水从她秀美的脸庞淌落下来。
小燕泣咽的哭声使我浑身颤栗起来,心里感到一阵酸楚,恐惧和害怕不由得向我袭来,真后悔不该完这游戏,不该让他们给绑起来。
委屈的泪水已充满了我的眼眶,情不自禁地抽咽起来,我强忍着没哭出声。
“哈!……哈!……哈!……哈!”突然离我俩不远处的草堆旁传来大声的欢笑声,几个小鬼手舞足蹈地跳了出来。
不正是水生、阿牛、虎崽和黑皮吗。
我的气不打一处来,大声的叫骂:“你们几个臭东西、坏东西。还不赶快放了我们。我以后不理你们了!”
他们几个慌忙而依依不舍地放下了我和小燕。
此时我的娇躯和手臂感触到胀痒无比,恍惚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撕咬着,使我处于一种无法言喻的兴奋,绳捆的痛楚已被快感消融,这种感觉至今都无法忘却。
后来我才知道。啥个“党代表”,原来黑皮是他们派来的奸细,他们合谋来戏耍我和小燕。那个从我躲藏的草堆旁跑过去的就是他,告发我和小燕躲藏的地方的也是他,好一个“无耻”的叛徒。……
“汪……汪汪”小黄的几声大叫把我带回到了现实(小黄是我家喂养的看家狗,乖极了)。
这时天已朦朦亮,远处田埂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进,快到咱家门口了,我的心不由得砰砰直跳,红晕又悄悄地爬上了我的脸庞。
“咳!咳!阿莲啊,小黄叫得慌,去看看是谁来了!”奶奶在隔壁叫着我。
“哎,我就去。奶奶!”
我急忙穿好衣服来到了大门口,打开院门一看。
呵!院门外站着的正是我的水生哥。水生长得1米78的个,虎背熊腰,天生的国字脸,满脸的络腮胡。只见他腰栓着刀鉿,鉿中挂着一把锋利的砍刀,肩上扛着2米长的钎担,担头挂着一大圈随风飘荡的棕麻绳。望着这,我俩都会意的笑了。
水生左手一把将我搂在了怀里,右手轻柔地摸拂着我那柳絮般的长发,两双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我,慢慢的亲向我薄薄的香唇。
看着他那陶醉的表情,我不忍心地伸出右手轻轻地捂住了他那浑厚的嘴,然后推开了他。他先是一楞,感到不知所挫。
我忙对他妍然一笑,柔声的说:“水生哥,咱们先走吧!”
他向四周看了看说道:“好吧!咱们走!”
我转身回院,来到奶奶住的那间屋的窗口对里轻声地喊道:“奶奶!是水生哥,约好去砍柴的。”
“好孩子,去吧!”奶奶高兴地说。
说实话自从父母过世后,我和奶奶相依为命,家里缺少劳力,水生是我青梅竹马的伙伴,比我大三岁,常来我家帮工干活,奶奶也挺喜欢他。
我随后稍加梳洗,便拿了昨晚准备好的干粮、钎担和柴刀兴冲冲地出了院门。
水生见我出来,迫不及待地抓住我的手向着西山狂奔而去。
水生拉着我的手在蜿蜒崎岖的小路上奔跑着,一路无语,片刻就来到了西岭的桐谷,此时天已大亮。
桐谷四周奇峰异石,山峦交错,山上长满了参天的松树和桐树,桐谷由此而得名。山上各类灌木参差不齐,遍野的映山红一簇簇、一团团地把山坡修饰得绚丽多彩,林子中不时传来鸟的欢叫声。谷涧的小溪沿着山谷欢快地奔腾着象条洁白的哈达,迎接着我和水生的到来。真是高山有好水,这里的溪水清澈透明,成群结队的鱼儿在水中戏耍着,好一个山清水绣快活逍遥的神仙宝地。
望着这美不胜收的景色,我急忙放下手中的钎担和柴刀,摘了大把的映山红。我闭着双眼,将它们放在鼻下尽情地嗅着,亨受着花儿无比的芬芳。
突然间,我的双臂向被蛇一样的东西紧紧的缠绕住,我心中一阵颤栗,大声地惊叫着,手中的映山红随地飘落。
“哈哈哈哈!被我套住了吧!”水生兴奋地说着。
我睁开了眼睛,原来是水生使飞绳套住了我的双臂,这家伙正抓紧绳的另一端兴冲冲地向我走来。
好家伙,竟敢打搅我赏花的雅兴,我气不打一处来。当他来到我的身边,右手举绳想继续绑的时候,我趁他毫无防备,悄悄地伸脚拌住他的左脚,用肩膀向他的胸口使劲撞去。只听水生“哎哟”的一声大叫,被摔了个四脚朝天倒在地上,我急忙挣脱了绳索,跳到一旁看着他的穹样拍手哈哈大笑。
“愧你还是练家子呢,也箸了我的道了吧!”
没想到我这温顺的羊羔也会突然反抗,他一个大老爷们被我摔倒在地上,那个穹样是我从未见过的。水生感到莫名其妙,有点不知所措,只见他涨红着双脸,露出了极度的不满,看着我高兴而不驯的样子,水生的脸由红转青,从他的眼神里流露出了惊奇和失望,满脸的胡须都竖立起来,显得无可奈何。
望着他那失魂落魄的样子,我的心由不得软了下来,我走过去含情脉脉地对他一笑,温柔的说:“好哥哥!别生气,人家让你那个不就得了。”
听了我的话他的眼中闪过一道异样的光彩,急不可待地从地上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脸上挂满了微笑。
我翘着嘴撒娇地对他说:“你得轻一点儿,别弄痛我!等下还得替我砍柴哟。”
“亲爱的没问题!全包在我的身上!”水生打包票地说。
我慢慢地转过身子,顺从的将手背在身后,轻轻地闭上眼睛,默默的等待那一刻的道来,全身莫名其妙地骚动起来,处于一种无法言喻的兴奋之中。
水生毫不迟疑地捡起地上的长绳,将绳套在我的颈脖上,在脑后打上一个结扣,然后绳走两腋在上臂缠绕三圈回到脑后绳扣处,穿过绳扣收紧打结。这是水生惯用的勒颈式绑法,也是我就喜爱的方法之一,当绑绳收紧时胸部自然前挺,由于绳子压迫喉颈,被缚之人有种面临死亡的感觉,非常的刺激。
水生将余绳搭在我的双肩上向前至胸口交叉,向下在腰间缠绕几圈收紧打结。最后将绳捆向两下臂,在下臂缠绕两圈后将两绳头穿过颈后绳结用力勒紧打死结。
这个“坏家伙”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为报摔跟头之“仇”,竟然将我的嘱咐和他的承诺丢在了脑后,用了九成的力量捆绑。无情地绳子勒得我眼冒金花,汗流满面,双臂如火灼般的疼痛。
随着绳的收紧,我的两臂被紧紧地勒向背部,丰满的双峰被绳勾画得更大更挺,浑身有如千万只蚂蚁在撕咬,颈部被绳压迫得气喘息息,我紧皱眉头,咬紧牙关忍受着,情不自禁的低声呻吟起来。我感觉到自己下身已湿润,绳缚的痛楚已被兴奋地激情冲淡,全身虚脱一般,双腿无立地跪了下去。
水生另拿了一根绳将我的双手平行重叠绑在身后,然后紧紧的拥抱着我,长满胡须而宽厚的嘴不停地在我的发辩、香脖、粉脸和耳根上亲吻着。他一边亲一边嗅着我身上散发出的少女独特的幽香,一边亲一边不停地用手搓揉着我丰满而尖挺的蜜桃,慢慢的亲向我的红唇,两舌交织缠绵着,我浑身有如触电一般,内心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兴奋和冲动,全身软绵绵地躺在他的怀中,任由他抚摸,温顺的配合着他。
突然间,水生将我压倒在地上,伸手麻利地解开了我的腰带,退下了长裤,粗暴的除去了我的内裤,我那神秘的金三角,毫无遮掩的暴露无遗,那儿春光灿烂,草木茂盛,鸟语花香,同时散发出少女芬芳的幽香。
在他贪婪的目光注视下,我全身燥热,少女自然的羞愧心理促使我伸出手去遮掩,无奈双手被缚在身后,我羞红着双脸,银牙紧咬,将两腿夹紧,憋促气力想翻过身去,怎奈他压在我的身上,心有余而力不足耶。我娇羞地闭着双眼,将脸转过一边,任由他折腾。
我感觉到他的手不停的在娇嫩的粉唇上抚弄着,禁不住春心荡漾,浮想联翩,甘露如泉水般的冒了出来,我气喘嘘嘘忍不住“哎……哎……啊……啊啊……啊!”的大声呻呤起来,期待那神圣一刻的来临。
听到我大声的叫喊声,水生用手掐住了我的下额,另一手将一大把东西强行塞进了我的嘴里,且塞满了整个口腔,我的两腮帮被胀得鼓鼓的,大声的呻呤变成了“呜……呜……呜!”的低哼声。舌尖感触到叶子的苦涩味,一股轻淡的花香飘进了鼻孔。我沉醉地眯着双眼望去,好个“坏东西”,竟然用我掉在地上的那一大束映山红来塞住我的小嘴。
只见水生挺着他那可爱的宝贝,迫不及待地一个鲤鱼跃水,扎进了我那春光无限的桃源洞,并用力的抽插着。我圈曲着双腿,门户大开,不断地扭腰身和臀部,不时的挺起下身迎合着他的狂插,洞内洪水已泛滥成灾,内壁一张一合的夹击着他的宝贝。
突然间,全身随着一阵激烈地颤栗,我俩同时达到绚丽的顶峰。我感到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飘飘欲仙,灵魂出窍,绳缚的痛楚已被驱散的无影无踪。
经过这一阵激烈的暴风骤雪,享受鱼水之欢使我全身香汗淋淋,浑身虚脱般渐渐的昏昏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地听到几声“轰隆”的几声巨响将我惊醒。只见四捆湿柴由半山腰滚下,掉在离我不到十米远的小溪旁,我惊恐地想站起身来,可全身上下不听使唤。
原来水生趁我昏睡之时,已将我的裤子穿好,并用缚腕的余绳将我的双脚从大腿至脚腕都绑了起来。
此时,我感到手腕与臂膀已被绑得麻木,塞满嘴的映山红使我口干舌噪,急切地望着从山上下来的水生“呜……呜呜……呜呜……!”的只叫唤。
水生虽然听不清我叫啥,但他从我的眼神中看出了我的急迫的心情。他三步并着两步飞快地来到我的身前,伸手拔掉了塞在我嘴里的映山红,我娇喘地对他说:“水……生……哥……我……口……好渴!”
“好吧,莲妹!我这就给你打水去!”水生心痛地说。
只见他随手摘下两片大的桐子叶,到溪边洗净后折成圆锥形状,然后滔满水来到我身旁,一边扶着我肩膀,一边将水送到我的嘴边。
我躺在他的怀里张大口贪婪地喝着,哇!真甜啊!一股股晶莹透剔的溪水侵入了我的心房,驱散了睡意。我幸福的躺在水生怀里,享受这人间无穷的乐趣。
忽然我听到水生的肚里“叽哩咕嚕”的直响个不停,由不得我的肚里也叫了起来。
我俩相视而笑,水生关切地对我说:“饿了吧!”
我点点头,温柔地对他说:“水生哥!我带了许多好吃的,去拿过来吧!”
水生拿了干粮过来,动手要解我身后的捆绳,我晃动着身子,撒娇地对他说:“不嘛!我要你喂!”
望着我被缚的美姿,水生动情的在我脸上亲了一下,随后我俩你一口我一口的吃起饭来。
个位看官,不知你们是否有在山里野炊的经历,经过劳累后吃起饭来特别的香,特别的有味口。
吃完饭,我俩相依小息一会儿,眼看已快到响午,此时我俩都已恢复体力。我轻声的对他说:“水生哥,该回去了!”
“嗯,好吧!”他有一点依依不舍地说。
水生解开了捆绑我脚腕和大腿上的绳子,随后将绳头穿过我颈后的绳结,向上用力勒紧打结。随即我的双手被向上高高吊起,身子不由得向下弯去,双臂和颈部有如被小刀割一样的疼痛,我由不得“啊”的一声叫出声来。
水生慌忙地问我:“阿莲!绑得紧了吗!”
我强忍着,挺直了身体对他笑着说:“没事,不打紧!”绳捆的痛楚已被兴奋的激情所掩盖。
接着水生将余绳的一头栓在了钎担上,只见他一左一右的担起了两担二百来斤的柴火,瞪着双大眼对我吼叫道:“请上路吧!莲队长。路上老实一点!”
“哼!”我轻蔑地瞪了他一眼,象个即将被解押的女游击队长一样,一幅大义凛然的样子,昂首挺胸大踏步地向前走去。
嘿!个位看官!别看水生担着二百多斤的担子,他上山下山一点都不输给我这空手之人,连大气都不喘一下。我在他前面一会儿蹦蹦跳跳,一会儿柳腰摆臀地走着“猫步”,甚觉无聊便大声对他说:“喂!水生哥!给咱唱个山歌吧!”
“好吧!嗯—嗯!”他韵了韵喉大声的唱了起来:“哎—呀—呢!三月东风吹杜鹃,桐谷山水翠如荛。一声山歌无人见,绳缚胭脂醉如仙。哎—呀—呢!上山下山入山谷,溪中落日留我宿。不羡神来不羡仙,只羡山中好儿郎。哟—嗨!……”
歌声在山谷中荡漾,充满了激情和欢乐。不知不觉快走到村口,远远的听到农夫耕田地吆呵声。
吓得我赶紧躲在路边的土坡后招呼着水生,水生也慌忙地放下钎担柴,飞快地解开了捆绑住我的绳索。我顿感双臂胀痛无比,奇痒难受,忽又觉得空虚难耐,不知所措,这就是绳缚恋绳的感觉吧。
望着我手臂上那一道道泛紫红的绳印,水生心疼的帮我搓揉着,每次解绑以后这都成了他的必修课。望着他那忠诚宽厚的大脸,不竟涌现出幸福而甜蜜的感觉,我有如此夫君作伴今生无憾也!我动情的扑向他的怀里,紧紧地拥抱着他,眼泪不听使唤地流了下来。
水生用手帮我擦着眼泪,温馨地对我说:“傻妞!这又不是永别,我们明天不又见面了!”
“嗯!”我恋恋不舍地点点头。
“亲爱的!明天见!”水生边说边挑着柴走了。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我忧心忡忡,仿佛失去了什么,我重新调整好心态,挑着柴回到了家中,等候明天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