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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之恋系列之一:足球脚事1有些事情需要交代在整个足球队里,雷蒙和许军是最棒的。

他们在场上是黄金搭档,一个前卫,一个前锋。

在场下他们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许军十七岁,虽然出身农家,却长的英俊挺拔,更有一副魁梧的身材。

同学们经常开玩笑说:

“许军,你踢什么足球呀,乾脆去当模特好了。”

许军剑眉一轩说:

“那个脂粉味太重,不是我干的。我就喜欢这个。”

说着,很熟练的颠着足球。

雷蒙比许军大一岁,却长的更清秀可爱。

而且他的技术,速度在全队都是一流的。

他熟练的脚法得到大家的一致称讚。

但是因为他是家里的宝贝,并且经济条件也不错,所以脾气难免有点骄横,使得大家对他很不满意,还有一点那就是,他的脚太臭。

尽管他是个很爱乾净的人,但是却有一双谁也搞不清楚为什么会那么臭的脚。

最后,大家总结出来,雷蒙的脚:是一双拥有很好脚法的臭脚。

每当训练或者比赛完之后换衣服的时候,只要雷蒙一脱球鞋,队友们立刻四散逃开。

只有许军理解的笑着说:

“你的这双大汗脚呀,要不是他,咱们这次兴许就输了呢。”

雷蒙对这个善解人意的同伴非常感激,他就曾给领队曹飞扬说:

“没有比许军当队长更合适的了。别看他比我小,但是我就服他一个。”

曹飞扬二十七岁了,凭着自己是教练的小舅子而进了足球学校,平时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管理一下学生们的起居情况。

看着眼前这个白皙,美丽的男孩,他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我倒觉得你比他更合适,许军毕竟是农村的孩子,处理问题太死板了。嘿嘿~~要不是因为你的这双臭脚,这次选举你不一定输给他的。”

晚上,雷蒙在水房把脚洗的乾乾净净然后回到宿舍,躺在床上,他把脚放抬起来仔细端详着。

这是一双很美丽的脚呢:虽然每天都要进行大量的运动和训练,但是脚的颜色还是那么白嫩。

修长的脚趾,整齐的指甲。

雷蒙抚摩着自己的脚,忍不住扳起脚放在自己的鼻子上闻了闻。

“哎呀~~”怎么洗完了还是有一股酸臭呀,雷蒙不禁皱了皱眉头。

对面铺上的梁涛看着雷蒙煞有介事的样子“扑哧”笑出了声。

雷蒙没好气的说:

“笑什么你?”

梁涛哈哈笑道:

“我笑我的,又没有碍到你什么事,你管的着吗?”

雷蒙正欲还嘴,上铺的许军道: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吵了,明天省队到咱们这里来挑人,大家还不养足精神,争取一起到省队去,将来再一起参加城运会。”

他这一说,宿舍里的人都轰然叫好。

梁涛冷冷的说:

“咱们有些人就算了吧,别等省队的教练一来再被熏跑了。”

雷蒙气的脸涨的通红,

“你小子说谁呢?”

许军大声道:

“都不要闹了,睡觉。”

雷蒙狠狠的瞪了梁涛一眼,翻身钻进被窝。

2宿舍里的争执梁涛和雷蒙同岁,是东北人。

个子一米八二,人也长的排场,只是脾气直,有什么说什么,在学校里最看不惯雷蒙平时得意洋洋的样子。

他最服的就是许军,他说:你看咱队长,技术,速度不比谁差,也没有见他象雷蒙那样,以为自己就多了不起了,成天烧包的跟什么似的。

巴结谁不好呀,那个什么本事也没有的领队,你看他在那姓曹的跟前,那个奴颜卑膝阿,真是掉价。

他脚臭我倒不觉得什么,就是这人品我看不上。

雷蒙闭上了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宿舍里开始传来同学们的鼾声,尤其是梁涛,他的呼噜声是学校里出了名的。

雷蒙在床上辗转反侧,还在为临睡前那次小小的争吵而耿耿於怀。

平时梁涛就总和自己过不去,但是巴结领导怎么了。

自己的前程就在领导的手上,说不定同样的成绩,和领导不亲近的就会被刷下来,何况自己的技战术在队里那是没的挑,也犯不着巴结。

就是你梁涛眼红我和队里的人关系好罢了。

再说,曹领队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毕竟是教练的亲戚,你们这些乡巴老哪懂得这里面的奥妙。

心里想着:你小子倒是睡的挺安稳的。

耳边梁涛的鼾声好象故意炫耀似的更加的大了起来。

这样一来,雷蒙更是心烦意乱,无法入睡。

他越想越生气,许军居然也不帮着自己,让那个梁涛如此的讽刺挖苦。

想到这,他抬声沖着梁涛道:

“小点声,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那边安静了片刻,但是随即又开始了。

雷蒙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开始焦躁不安。

他气急败坏的喊:

“闭上你那张臭嘴!”

许军从朦胧中醒来,不解的问:

“雷蒙,你怎么了?大半夜的嚷嚷。”

睡在门边的刘永胜也醒了,拉开灯问:

“干什么吵呀?”

雷蒙没有理会他们的问话,拿起自己放在球鞋里的袜子,一步跨到依然熟睡的梁涛的床前,捏开梁涛的嘴,一边把袜子塞进梁涛的嘴里,一边道:

“我让你打呼噜,我让你嫌我脚臭~~”梁涛猛的醒来,只见雷蒙压在自己的身上,想要弄明白怎么回事,忽然发觉嘴里被堵着一团又鹹又腻的布,随即他也闻到了雷蒙那股特有的脚臭,他想要推开雷蒙,但是雷蒙死死的将他按住,自己的双手又在被子里,无形中被束缚住了。

许军已经跳下床来,一把抱住了如同疯狂了的雷蒙:

“你疯了还是病了?”

雷蒙还挣紮着要扑上去,嘴里喊着:

“他说我脚臭,我还嫌他呼噜声大呢。我今天就给他治病来着。”

梁涛已经取出塞在嘴里的袜子,那双白色的棉袜子因为雷蒙的汗脚已经变的发黄,散发着酸臭的气味,如今,上面还沾上了自己的唾液,濡湿温热。

梁涛愤怒的说:

“你发什么神经呀!”

一边就扑向雷蒙。

雷蒙被许军箍住双臂,一点也动弹不了,便抬脚去踹梁涛,才回过神来的几个同学也拉住了那边的梁涛。

许军一把将雷蒙甩在床上,道:

“雷蒙,你太过分了。”

雷蒙道:

“我哪里过分了,别以为你是队长就了不起。”

正当宿舍里乱成一团的时候,门开了,领队曹飞扬站在门口,没好气的道:

“三更半夜不睡觉,你们翻了天了。”

3曹飞扬其人曹领队一出现,宿舍里立刻安静了下来。

梁涛和雷蒙因为刚才的扭打还兀自喘着粗气,许军见到曹飞扬,不禁皱了皱眉头。

曹飞扬显然对半夜里被打扰了休息非常恼火。

“你们俩给我出来!”

梁涛低着头去床上拿衣服,曹飞扬“哼”了一声说:

“打架的时候都不穿衣服,现在想起来了。还拿什么衣服,往出走!”

雷蒙得意的瞪了梁涛一眼,自己先走了出去。

许军忽然拉住往出走的梁涛道:

“等一等。”

曹飞扬从一进门就在偷眼望着许军的裸体。

此时他因为许军的介入而名正言顺的打量站在他面前的许军了。

半年多以前的事情仍然使他耿耿於怀。

自打那次以后,许军就在刻意的疏远自己。

曹飞扬能感觉的到,但是却无计可施,只有暗地里恨的牙痒痒。

於是,他一直在寻找一个机会要好好的整治许军一次。

偏偏又抓不住许军的短处,现在,这小子居然还成了球队的队长。

尽管他恨透了许军,但是,当这个英俊,魁梧的少年站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却仍然心跳加速,就像是他第一天来姐夫的单位上班时遇见这个少年的情形一样。

他皱着眉头装成一副威严的样子定定的望着许军,一双眼睛贪婪的搜寻着。

宽广的额头,两道剑眉,透露着坚毅和青春的双眼,连长长的睫毛细微的颤动仿佛都撩拨着曹飞扬暗藏着的欲望。

挺直的鼻子,性感的嘴唇此时显得有些冷酷。

曹飞扬很久没有洗的脚在他的运动鞋里不安的拧动着,他恨不得立刻把自己的脚趾塞进许军的嘴里,甚至他的鼻孔。

那一次他就是这样对付许军的,当时许军说:

“你把什么放进我的嘴里,我都会把他咬的稀烂。”

许军说话时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

曹飞扬就这样看着自己渴望的情节成了泡影。

面前只穿着内裤的许军健美的身材暴露无遗,古铜色的皮肤和线条明晰的肌肉最完美的组合在一起,散发着男子特有的芬芳和魅力。

还有那两颗曾被曹飞扬用脚趾玩弄过的黑色乳头,此时正挑衅般的横在眼前。

曹飞扬觉得嗓子有点干。

许军的小腹部有非常明显的六块腹肌,最下面的两块被他的内裤遮掩了,露出一点诱人的体毛。

一条普通的平角内裤遮挡了曹飞扬火热视线的肆意搜罗。

尽管如此,曹飞扬仍然可以清楚看到那条宽松的内裤上,许军硕大的阳具此时正安静的伏在里面的轮廓。

曹飞扬实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许军两条健壮,肌肉发达的腿是多年的足球运动造就的。

刚才因为忙着劝架从床上跳下来时忘记了穿拖鞋,他那双粗糙,结实,棱角分明的大脚是曹飞扬最梦寐以求的东西。

曹飞扬的心里象着了火。

他爱这双脚。

那时,他是那样的癡迷。

他刻意去买和许军一样的足球袜,每天等训练结束,他就趁人们洗澡的时候脱下自己的袜子和许军的调换。

自己穿着对方的袜子,感觉汗湿的袜子在滋润他的脚掌的同时,也得意的想到昨天手淫在自己那双袜子里的精液此时怕也正在润滑许军的大脚了吧。

然后,曹飞扬又一次想起半年前的那件事。

从那以后,曹飞扬就决心以后类似的事情一定要计画周全,最好能拿住对方的把柄,痛处。

象许军这样的人,应该有强硬的措施,才能逼他就范。

可是,如果对方象雷蒙这样任性,骄纵而内底里懦弱,自私。

那倒是很容易上钩的。

可惜他没有许军的阳刚之美。

虽然比许军还要大一岁,但是优越的环境使雷蒙性格更象个小孩子。

需要人溺爱。

这种人是最好拿捏的。

不过,他那双臭脚到和自己的有一拼。

他甚至想有朝一日要用雷蒙的这双臭脚来蹂躏许军。

而许军的那双迷人的大脚,就留着自己尽情的享用和折磨吧。

许军看着正出神的曹飞扬,想了想说:

“领队,明天还有测试比赛。不如这事就先给他们记上,等明天省队的考核之后,再处罚他们吧。”

曹飞扬不以为然的说:

“还考核?就你们这样,成天打打闹闹的。这样的素质,考也是白考。”

许军还要说些什么,曹飞扬打断他说:

“好了,你不用说了。既然要考核,现在就上床休息。其他的事情你不用操心,也不是你能操心的了的。”

然后对一边的梁涛说:

“还等什么?你和雷蒙都往我房子去!”

许军看着他们三人离开,心里掠过一丝阴影。

4雷蒙的靠山曹飞扬的房子乱糟糟的,一个27岁的混混,髒衣服,袜子堆成了山,被子也没有叠。

他推开沙发上的衣服,报纸,自己坐了下来。

他脱下运动鞋,把脚架在面前还摆着碗筷的茶几上,一双白色的袜子不知道多久没有洗了,除了袜子口部外,已经很难辨认出本来的颜色,黑色灰色黄色的汙渍,尽管如此,他的脚趾居然还在袜子里得意的转动着,脑子里还想像着刚才那个难以驯服的许军。

屋子里此刻已经弥漫起脚的臭味。

雷蒙忍不住说:

“领队,原来你也是臭脚呀。”

曹飞扬笑着说:

“胡说。你天天洗还那么臭。我这是好久没有洗脚了,积攒的而已。”

说着话,曹飞扬点上一枝香烟,吸了一口,又把表情放严肃了问道:

“说说,你俩怎么回事?”

梁涛气愤的说:

“雷蒙发神经,趁我睡着了把袜子塞到我的嘴里了。”

曹飞扬的心里一乐,他忙换了一个坐的姿势,掩饰了一下下体细微的变化。

又问雷蒙:

“你是为了什么呀?”

雷蒙道:

“他自己打呼噜象打雷,吵的大家都睡不成觉。还嫌我脚臭,成天拿话羞辱我。”

曹飞扬道:

“哦。就为这个呀。哎!谁能没个缺点,大家互相体谅一点,你们真是些孩子。”

雷蒙不失时机的说:

“领队,我知道错了。”

曹飞扬满意的点了点头,转向梁涛“你呢?”

梁涛只好道:

“我也知道错了。”

曹飞扬一副很欣慰的样子。

“唔,这就好嘛。以后樑涛同学睡觉时候要多为大家着想,不要打扰别人的休息。雷蒙同学也要注意个人卫生。”

雷蒙道:

“领队,我每天都洗两次脚的。”

曹飞扬道:

“啊,洗过还会臭吗?”

随即对梁涛道:

“你闻闻看。”

梁涛点头道:

“还是臭的。”

曹飞扬突然脸色一沉,站了起来,走到梁涛的面前。

“我让你把鼻子贴上去闻!”

梁涛显然被领队的语气吓住了,便低头去闻,曹飞扬在他身后一脚踹在他的脚弯处,梁涛没有防备,

“扑通”一声跪在了雷蒙的面前。

“快!磨蹭什么?!”

曹飞扬冷冷的说。

梁涛迟疑了一下,不情愿的把脸凑向雷蒙的脚。

雷蒙也被吓住了,但是他看见曹飞扬向他眨了眨眼睛,随即当他看见这个个头比自己还高大的东北小夥跪在自己的面前时,不由觉的很兴奋,也很刺激。

他低头看着梁涛笨拙的去闻自己的脚,心里充满了胜利的喜悦。

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曹飞扬已经去出一架照相机对准了他们。

闪光灯一闪,两个人同时吃了一惊。

梁涛惊呼道:

“领队,你干什么?”

曹飞扬轻蔑的说:

“干什么,让你听话呀。不然就让你的照片去上光荣榜。”

梁涛气愤的说:

“你你~~无耻!”

曹飞扬哈哈大笑道“别急呀。明天让大家说说看是谁无耻。哈哈~~”雷蒙胆怯的说“算了,领队。梁涛其实……”

曹飞扬脸一沉“我帮你你还装好人?!”

雷蒙连忙说:

“不是不是,您别误会。”

曹飞扬“哼”了一声道:

“不是?不是就最好了。你坐到沙发上去。”

雷蒙答应着赶紧走到沙发前坐下。

曹飞扬从床底下拿出一团麻绳,挑出一根长绳子来,走到梁涛的身后,拉过梁涛的双手用绳子捆绑起来。

梁涛哀求着:

“领队,放了我。”

曹飞扬不予理会,绳子绑结实了,他推搡着梁涛走到雷蒙的面前,命令道:

“跪下!”

梁涛只好跪在雷蒙的面前,曹飞扬用多出来的一段绳子又把梁涛的双脚绑在了一起。

这样,梁涛连站立起来的可能都没有了。

“现在,让他闻你的脚。”

曹飞扬对雷蒙说。

雷蒙慢慢的抬起自己的右脚,曹飞扬扭住梁涛的头发,将梁涛的脸按在雷蒙的臭脚上。

“你老老实实的,不然我让你好看。”

梁涛含着泪,把鼻子放在雷蒙的脚趾间嗅着。

雷蒙感觉到梁涛的鼻尖凉凉的贴着自己的脚掌,温热的鼻息更让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雷蒙舒服的呻吟了一声,脚趾不由自主的开始在梁涛的脸上抚弄,同时,曹飞扬惊喜的发现雷蒙的内裤已经顶起了一个小帐篷,於是不失时机的拿起了照相机。

5雷蒙的放纵逐渐的,雷蒙开始沉浸在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快感中。

他把脚指头往梁涛的嘴里塞。

梁涛的手脚被用一根绳子捆绑在身后,连站起来都不可能,更别说移动了。

他只有尽力的扭转头,躲避着雷蒙的脚趾。

雷蒙伸出左脚来勾住梁涛的脖子,然后用力把脚指头捅进梁涛的嘴里。

闪光灯不停的闪动着,雷蒙完全投入在对梁涛的淩辱中,他已经开始抚摩自己坚硬,膨胀的下体,并更用力把脚趾在梁涛的嘴里捣动着。

梁涛双拳紧握,肌肉都绷结着,但是绳索束缚了他的自由。

而雷蒙的两只脚把他的头夹住,更是连动都动不了。

曹飞扬在他身边冷冷的说:

“乖乖的伺候我们,别想耍花样。”

然后,他坐到雷蒙的右侧,开始抚摸雷蒙的身体,然后,逐渐将手深入雷蒙燥热的内裤中,雷蒙一边手搭在内裤上揉搓,一边专注的看着梁涛嘴里被塞着自己脚丫的痛苦表情。

“领队,我想让他舔……”

雷蒙呻吟着。

曹飞扬踢了一脚被四马攒蹄捆住的梁涛,

“听见没有,你的舌头是死的吗?快舔!”

梁涛的脸上已经满是泪水,口水。

他开始将雷蒙的脚含在自己的嘴里,用舌头舔着,淡淡的鹹味融入唾液中,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曹飞扬一只手在雷蒙的内裤里套弄着雷蒙的阴茎,一只手又举起了照相机。

雷蒙濡湿的内裤被拉了下来,那根秀丽挺拔的肉棍一跃而出,龟头因为一阵子的抚弄而渗出晶亮的液体,散发着诱人的芳香。

曹飞扬讚歎着,忙又拿照相机抓拍了几张雷蒙手淫的照片。

然后自己点上一只香烟,开始观赏这幅心里向往已久的图画。

雷蒙的阴茎没有许军的那么威猛,却也清秀可爱。

美丽的肉红色龟头在颤动着,闪着动人的亮光。

他的脚已经开始适应这种新鲜的活动,脚趾弯曲着,扭动着,甚至还知道用本来勾住梁涛脖子的左脚去玩弄对方的乳头。

梁涛在这种手脚被捆绑在一起的情况下完全没有了反抗的机会。

此时,他正用舌头仔细的允吸着雷蒙的脚趾。

梁涛的身体因为绳索捆绑本能的挣动着,而这个跪姿更显出身上肌肉的轮廓。

曹飞扬对这个意外的猎物欣喜若狂。

他里面那条许久没换的内裤也早已经湿润了。

他踢掉鞋子,将那双穿着肮髒袜子的脚伸向梁涛的裆部。

他的脚隔着裤头踩在梁涛的阴茎上。

梁涛想躲避,但是却无能为力,他连移动一下都不可能。

曹飞扬开始用脚逗弄梁涛的阴茎。

尽管穿着袜子,可是他的脚趾仍然非常熟练,灵活。

梁涛的裤头逐渐的突起。

曹飞扬巧妙的用脚指头夹住那里面的肉棍,来回拽动,拉扯,挤压着,那根棍子是那样的粗,这让曹飞扬更加的兴奋。

於是,他又拍了张照片。

之后,他一边用脚趾踏碾着梁涛的下体,一边用另一只脚去逗弄梁涛的胸膛。

而手却又移向雷蒙那根如同热铁一般的阴茎。

雷蒙的呼吸已经粗重,他把脚按在梁涛的脸上,让梁涛舔他的脚心。

而他的脚指头则大张开,伸的笔直。

另一只脚夹住梁涛的右乳固执的拉扯着。

梁涛疼的拧动着被捆绑着的身体,鼻腔里充满了酸臭的脚味,舌头已经麻木了,只是机械的在雷蒙的脚上转动着。

胸膛被折磨的发红,两颗乳头分别被曹飞扬和雷蒙用脚趾夹弄着。

更可怕的是,自己的阴茎在曹领队的逗弄下逐渐的膨胀,一种奇异的快感追袭而至。

雷蒙此时沉浸在多重的享受中,曹飞扬熟练的手淫技巧使他欲仙欲死,他呻吟着“我,我我要出了啊~”曹飞扬正手脚同时套弄着两个俊美,结实的少年,玩的兴起,便说:

“再忍一阵好了。”

雷蒙皱着眉头,喘息着道:

“啊,我,不行了。”

曹飞扬立刻欠身坐起,抓住梁涛的头发,把梁涛的脸拉向雷蒙的裆部。

“不要!”

梁涛痛苦的挣紮着。

可是,曹飞扬用力将梁涛的脸按在雷蒙的阴茎上。

那根滚烫粘湿的肉棍就顶在他的脸上。

他刚要再试着挣脱曹飞扬的双手,便已经晚了。

随着自己的身子下面雷蒙的剧烈抽动,大股大股的温热的浆液喷射在梁涛的脸上。

曹飞扬见雷蒙要站起来,这才拉起梁涛的头。

白色的精液沾满了梁涛的脸,并缓缓的流淌下来,沿着下巴挂着长长的晶亮的细丝,直滴到他起伏着的胸膛上。

曹飞扬对擦拭着阴茎的雷蒙道:

“快!给他拍两张特写。”

雷蒙舒畅的笑着,拿起照相机对准了梁涛满是浆液的绝望的脸。

闪光灯闪动着,在雷蒙和曹飞扬的笑声中,梁涛的意志几乎崩溃了。

曹飞扬松开抓住梁涛的手,梁涛保持不住平衡,侧身倒在沙发前的地板上。

曹飞扬坐到梁涛的跟前,用脚又开始踏住梁涛的下体。

一边开始蹂躏梁涛刚开始变软的阴茎,一边对雷蒙说:

“去宿舍把你们的衣服和鞋拿过来。今天,你们就在这里过夜。”

雷蒙答应着,正要往出走,曹飞扬又把他叫住,淫笑着说:

“哦,还有。别忘了拿你的袜子。”

6梁涛的遭遇看着雷蒙离开,曹飞扬转身看着地上手脚被反绑着在一起的梁涛。

笑眯眯的说:

“他的脚好不好吃?”

梁涛满是精液的脸侧向一边,没有回答。

曹飞扬踩在他裆部的右脚使劲,梁涛疼的拧动了一下身体,连忙答道:

“好吃!”

曹飞扬感觉到脚掌下麵梁涛的那根肉棍传来的挚热,他更使劲的睬着,并将正在抚摸梁涛胸膛的左脚移向他的鼻子。

一股鹹鱼一样的味道扑鼻而来,梁涛的脸左右晃动着,躲避着。

曹飞扬戏谑的看着梁涛徒劳的挣紮。

他踩住梁涛的下巴,用脚趾在梁涛紧闭的嘴唇上挤压,企图伸进梁涛的嘴里。

那股刺鼻的臭味几乎使梁涛窒息,而自己的嘴唇正被对方的脚趾蛮横的撑开,曹飞扬那双汗腻的袜子摩擦着他的齿龈。

同时,梁涛绝望的发现曹飞扬另一只邪恶的脚正在不知不觉中使自己走向高潮。

曹飞扬的右脚熟练的拨弄玩耍着梁涛内裤里挺立的阴茎,并用脚跟挤压着他的睾丸。

他坐在沙发上的身体逐渐前倾,把重心移向双脚。

梁涛因为下体被大力的挤压而痛苦的拧动,他呻吟着道:

“领队,不要嗷~~呜~~”话未说完,曹飞扬守侯在他嘴边的脚就已经插入梁涛的嘴里,五个脚趾立刻将梁涛的口腔充满。

曹飞扬点上一只香烟,吸了一口,慢悠悠的说:

“今天你遇见我,就认栽吧。别想着我会轻易放你走,现在,开始舔我的袜子,你的舌头应该还能动吧。”

脚下的梁涛拧动了一下,片刻之后,曹飞扬塞入梁涛嘴里的脚趾感觉到了对方舌头的蠕动。

他叼着烟得意的笑了,然后仰身躺在沙发上,一边让两只脚享用着这个东北小夥子,一边伸手解开皮带,掏出自己的那根有些丑陋的粗大的阴茎开始掳动。

梁涛的舌头在曹飞扬肮髒的棉袜子上移动,鹹涩的脚汁和臭水在他的口腔里流溢着,下体欲望的膨胀使他逐渐的进入角色,他开始呻吟着允吸曹飞扬那粘满污垢的袜子。

因为捆绑而扭曲着的身体也随着曹飞扬右脚踩踏他的阴茎的节奏而起伏着,呼吸也变的急促。

曹飞扬感觉到了梁涛身体的变化,他拔出梁涛嘴里已经湿漉漉的左脚,睬在梁涛的脸上。

梁涛的嘴和鼻子都被曹飞扬的脚掌捂住,梁涛觉得呼吸的不畅,他扭动着脖子,想摆脱自己脸上的辖制,然而曹飞扬的袜子如同贴在了他的口鼻上,因为窒息,他的脸涨的通红,脖子上的青筋也突显出来,浑身的肌肉也虬结着,突张着。

梁涛奋力的挣紮着,突然,被压制的嘴里发出几声闷哼,身体绷成了弓型。

曹飞扬脚下的年轻躯体开始剧烈的抽动,他移开自己的双脚,只见梁涛的裤头已经粘湿一片。

曹飞扬站起身,将梁涛的身体拽起来,让他跪在地上。

曹飞扬没有系自己的裤子,而是让自己挺直的肉棍在梁涛的面前晃动着。

他用脚尖伸进梁涛湿腻的内裤,把那根愤怒正逐渐平息的阴茎挑了出来,使它悬挂在外面。

曹飞扬用穿着文字的脚细緻的擦拭着梁涛仍然滴着精液的阴茎。

梁涛低声道:

“领队,求你放过我吧。”

曹飞扬将自己狰狞的龟头迎向梁涛的脸,淫笑道:

“放了你?你和雷蒙都爽了,可是我还没有爽呀。”

他走到梁涛的身后,扳起梁涛的脸,然后脱下自己那双被精液粘湿的袜子,又开始用它擦拭方才雷蒙射在梁涛脸上的精液。

同时,他的脚趾夹住梁涛的裤头朝下拉扯,露出那个年青,浑圆的屁股。

曹飞扬的脚趾深入梁涛的屁股缝,朝前试探,一直碰到睾丸。

他用脚趾蘸取梁涛射在裤子里的精液,然后,再在梁涛的肛门处上下涂抹。

接着,脚趾又伸到前面去蘸取精液,这回,曹飞扬滴着黏液的大脚趾顶在了梁涛的屁眼上。

梁涛惊恐的说:

“领队,你要干什么?”

曹飞扬的脚趾在梁涛的屁眼上按动着。

梁涛不自觉的开始挣紮。

“不要,求你唔~唔~~”他的嘴立刻被曹飞扬捏住,曹飞扬那双粘湿的袜子被填进了梁涛的嘴里。

随着梁涛被塞住的嘴里一声惨哼,曹飞扬的脚趾已经插入梁涛的肛门。

梁涛的身体在绳索中痛苦的扭动挣紮着。

但是嘴里填着袜子,手脚被捆在一起。

连脖子也被从后面卡住。

他的一切都被曹飞扬完全控制了。

7许军的担心宿舍里很安静,许军听着床头的小闹钟“喳喳~”做响,却始终无法入睡。

一闭上眼,就是曹飞扬邪恶的眼神和半年前那耻辱的一幕。

他很担心同样的事情会发生在雷蒙和梁涛身上。

但是两个男生一起,姓曹的应该没有那个胆量吧。

他的床铺在雷蒙床铺的上面,一来是两个人关系好,更重要的也是因为没有人能忍受雷蒙的那双臭脚。

许军起身看了一眼,雷蒙和对面的梁涛的床铺仍然空着,两个人没有回来,他又躺下来,雷蒙的袜子就扔在床上,散发着一股汗臭的味道。

许军闻见那味道,又想起半年前的那件事情。

那是一个春天的中午,虽然只是四月份,但是天气已经很热了,早上刚进行完训练,穿着运动短裤,足球鞋,一身汗湿的许军正准备洗澡,换衣服然后吃中午饭。

这学期新来的曹领队叫住了他。

“许军呀,你到我房间来一趟。”

许军跟曹飞扬来到了他的住处。

曹飞扬指着茶几上的表格对许军说:

“你把你们队里的人员表格填一下,我等着用。”

许军答应着,只见沙发上堆满了肮髒的衣服和袜子,许军正要腾出点地方坐,曹飞扬拉过一把铁棍焊制的椅子,道:

“就坐这儿写罢。”

这是一个自制的小靠背椅,对於健壮的许军来说稍嫌矮小了一点。

一根两头各有一米长的绳子绑在椅子背上。

许军没有在意,接过来坐下。

腿曲在前面很彆扭,他就朝两边分开,骑在椅子上。

许军正要提笔填表格,曹飞扬突然从后面将他压住,一条胳膊卡住了他的喉咙。

许军一惊,本能的挣紮。

曹飞扬一手夹住许军的脖子,另一只手将椅子背上的绳子一端绕在许军分开的双脚上,向上收紧。

许军顿时中心前倾,趴在了茶几上。

两条腿被曹飞扬迅速的用绳子捆紮起来向后吊起,栓在椅子背上。

许军双手扶着茶几维持着身体的平衡。

“你干什么?”

曹飞扬并不回答,而是将许军的两条胳膊扭向身后,用另一根绳子捆绑结实。

然后,不等许军反应,他又抓起沙发上的一双尼龙袜子,捏开许军的嘴塞了进去。

看着被捆绑在铁椅子上,嘴咬袜子来回挣紮的许军,气喘吁吁的曹飞扬只觉得心跳加速。

想到刚才稍一失手,被这小子跑了,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曹飞扬不禁有些后怕。

来到这个学校两个多月,曹飞扬一直对许军垂涎三尺,他几次三番的挑逗诱惑,但是许军都不予理睬。

不久前他想到了这个硬来的方式,专门去找一个工厂的朋友做了这把刑椅,并自己在屋子里演练了多次。

连自己都没有想到今天可以一举得手。

许军已经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还是有一点糊涂。

自己无端端的被叫到领队的房子里,现在双手被反绑在椅子上,双脚向后吊起,这使得他的挣紮因为没有办法借力而变的徒劳。

嘴里塞着的那团又油又腻的布团散发着一股鹹涩,酸臭的味道更使他一阵阵的作呕。

甚至他的叫喊也被压制成几声“呜呜~~”的闷哼。

於是,他试图顶出嘴里的袜子。

逐渐从激动的情绪中平静下来的曹飞扬看出了许军的想法,他叼着烟,从髒衣服里翻出一只长筒足球袜,打横勒在许军的嘴里,在脑后牢牢绑住。

然后,他撩起许军的运动上衣,向后穿过他的脑袋,套在许军的脖子上,挣紮中,许军汗湿健硕的古铜色身体便暴露在曹飞扬的眼前。

8许军的回忆许军的嘴被绑住,他摇晃着头,发出愤怒的闷哼。

曹飞扬吸了口烟,将香烟的烟雾喷在许军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上。

许军仍然在不屈的试图摆脱困境,捆住手脚的绳索已经深深的勒入肉里,而那只铁椅子只是轻微的晃动了几下而已。

尽管曹飞扬知道自己的捆绑技术万无一失,但还是为了保险起见,他又拿出一根长绳来,按住许军的身体捆了数十匝,绳索从他的乳头下方密密麻麻的捆绑着,将许军的胸肌完全勒的突显出来。

然后经由他的小腹,在大腿的根处巧妙的缠绕捆绑,立刻,许军短裤里硕大的阴茎也被绳索团团围住。

肌肉结实的大腿更不容忽视。

许军几乎被捆成了肉粽子,曹飞扬喘息着欣赏自己的傑作,得意的笑了。

他坐在沙发上,挪开茶几,让许军面对着自己。

然后脱下鞋子,把那双汗湿,酸臭的脚伸向许军。

许军扭脸躲避着,曹飞扬看许军不肯就范,开始把双脚移向许军因为绳索的勒逼舒服而突起的乳头和阴茎。

他键硕的胸肌首先遭到了蹂躏,曹飞扬袜子中的脚趾疯狂的掐着许军的胸膛。

他的两颗黑色的乳头更是被对方拽住不放,有按有扯。

许军疼的在绳索中挣紮着,但是根本无济於事。

曹飞扬的脚更伸向许军的下体。

那根被捆紮在运动短裤里的阴茎在曹飞扬脚趾的虐待中迅速的勃起,但是被绳索束缚在窄小的空间里,裤裆里因为绳索的捆绑而局促的空间被许军的阴茎涨满。

曹飞扬用脚踹着许军的小腹和阴部。

许军在对方粗暴的淫乱中,下体的欲望带着涨痛一起折磨着他。

曹飞扬看着在绳索中痛苦挣紮,呼吸急促的许军,那张英俊的脸上愤怒,欲望,痛苦交织着,他站起来,让自己的裤裆顶在许军的脸上。

然后,他解开裤子让自己早已守侯着的丑陋阴茎扑了出来。

曹飞扬一只手抓住许军的头发,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在许军的脸上摔打着。

龟头上分泌出的液体四处飞溅。

那只紫红色的龟头在许军的脸前晃动着,许军没有闪躲的余地,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那根湿热的散发着男人下体骚臭的棍子在他的脸上蠕动,浆液流溢。

曹飞扬扯下绑在许军嘴上的运动袜,掏出他口中的塞口物,他捏住许军的嘴,扭动屁股,要把自己的阴茎插入许军的嘴里。

许军奋力挣开曹飞扬的手,冷冷的说:

“快住手,否则我就把它咬断!”

许军说话时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

曹飞扬不禁心里一寒。

在这一刻他犹豫了他可不愿意冒这个险。

许军坚定的眼神让他望而生畏,同时也使他恼羞成怒。

他按住许军的,抬脚去踩许军的脸,并用脚趾去捅许军的嘴。

许军的嘴边上沾染着曹飞扬的浆液和脚垢,许军挣紮着说:

“你把什么放进我的嘴里,我都会把他咬的稀烂。”

接连碰壁的曹飞扬彻底被激怒了。

他又用袜子蛮横的绑住许军的嘴。

然后飞起一脚,踹在许军的胸膛上,许军连人带椅摔倒在地上。

这时,房门突然开了,教练毛胜利突然走了进来,随即看见了房间里的景象。

许军被捆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被反绑起来,穿着球鞋的双脚捆绑着吊在椅子后面。

嘴里塞着一团髒东西。

运动衣被撩到了背后,露出他宽阔的胸肌和结实的小腹。

浑身更被用粗麻绳捆在那张椅子上,动弹不得。

毛胜利一脸怒气的看着自己的小舅子。

“你搞什么?有你这样和队员开玩笑的吗?”

曹飞扬低着头,不敢出声。

“还不快给许军解开,你也玩的太离谱了。”

毛胜利怒斥着。

曹飞扬连忙替许军解开身上的捆绑。

毛胜利扶起许军,微笑着道:

“我这个小舅子脑子简直就是缺根弦,你不要往心里去呀。呵呵~~怎么样?没有受伤吧。”

许军揉着酸痛的手腕,擦拭着嘴角的粘湿汁液,恨恨的瞪了一眼曹飞扬。

然后对毛胜利说:

“教练,我没事。”

“唔~那就好,食堂的饭可能都卖完了。这样吧,让他请客。咱们出去吃,算是给你赔罪!”

许军急忙说:

“不了,教练。没什么的。”

毛胜利疼爱的笑着说:

“一定要。走!”

他拉着许军朝外走去,在门口回头向曹飞扬狠狠的使了个眼色。

曹飞扬这才明白过来,长出了一口气,连忙跟了出去。

按照教练的意思,许军没有给任何人提过那天中午发生的事情。

可是,如今,难道同样的事情又发生在自己的同伴身上了吗?许军这样想着的时候,雷蒙走了进来。

9梁涛的梦魇许军悄声的问:

“怎么样?没事吧。梁涛呢?”

雷蒙含糊的应了一声,开始拿自己脱下的衣服袜子,然后又去梁涛的床上收拾梁涛的衣服。

许军心里打鼓,又问雷蒙:

“你这是要干什么?”

雷蒙把两人的衣服抱了个满怀,又伸手把梁涛的球鞋勾在手里。

“曹领队要对我们进行政治教育。”

许军疑惑的道:

“这么晚了。没有发生什么事吧。”

雷蒙有点尴尬的应了一声。

嘟囔道:

“你也是乱猜。能有什么事呀。”

他拿不下自己的球鞋,索性踢掉拖鞋,把球鞋套在脚上,急忙走了出去。

曹飞扬已经把两只脚趾塞进了梁涛的肛门,并且用力的推送着。

被反绑住手脚的梁涛无力的呻吟着,他修长的身体在曹飞扬的钳制中绷成了一道弧线,如一张痛苦而美丽的弓。

在后庭的涨痛的折磨中,他悬挂在内裤外面的阴茎开始逐渐的挺立起来。

曹飞扬解开将梁涛的手脚栓在一起的绳索,但是双手,双脚仍然被捆着,他拔出插在梁涛肛门里的脚,将梁涛按在沙发上,然后掰开他的屁股,将自己的肉棍头顶在梁涛的肛门上。

梁涛感到了屁股后面那只骚动的阴茎的摩擦,随着曹飞扬腰部的拧动,梁涛只觉得下体传来剧痛,他痛苦的摇着头,被堵住的嘴里发出悲鸣。

曹飞扬开始前后推送着做活塞运动,这种持续的攻击让梁涛不自觉的发出呻吟。

曹飞扬笑着道:

“哼什么?知道舒服了。”

他停下动作,让自己粗直的阴茎停留在梁涛的体内,而后他抱着梁涛,扭转他的身体,随着身体被翻转过来,梁涛那只挺拔的阴茎也展现出来。

曹飞扬把梁涛仰面朝天的放置好,曲起梁涛的双腿,让他被绑住的双脚顶在自己的胸膛上,然后再继续他猛烈的抽送。

他压着梁涛的双腿,使对方的屁股抬起,以便更深的插入。

同时,他的手开始套弄梁涛的阴茎,梁涛在不知不觉中和曹飞扬一起走向高潮。

曹飞扬拽起梁涛刚被拉到腿弯处的裤头,套在梁涛昂扬的龟头上,并开始大力的扭动,梁涛闷哼着再一次射精了。

曹飞扬也拔出自己的阴茎,对着面前梁涛被绑住的脚快速的撸动,大股的精液激射而出。

梁涛的双脚上满是白色的黏液,顺住腿流了下来。

曹飞扬点上一只烟慢慢的吸着,欣赏着沙发上横陈着的梁涛。

门开了,雷蒙抱着他和梁涛的衣服站在门口。

曹飞扬对雷蒙道:

“把衣服放到沙发上去。”

雷蒙答应着,走到沙发前面,只见被绑住手脚的梁涛无助的躺在沙发上,内裤上濡湿了大片,腿上脚上也沾满了白色的精液。

而那张年青的脸上全是泪水和汗水。

曹飞扬叼着烟继续道:

“来,该你舔他的脚了。”

雷蒙看着那双被捆绑着沾满了精液的大脚为难的说:

“这个……”

曹飞扬脸一沉道:

“怎么!你不愿意?”

雷蒙连忙摇头。

他慢慢的走过去捧起梁涛的脚,开始舔食上面的精液。

腥涩的液体使雷蒙不禁皱了皱眉头,但是他还是很仔细的舔着。

曹飞扬看着雷蒙把梁涛脚上的精液已经吃的乾乾净净了,才满意的点点头道:

“很好。我喜欢听话的孩子。现在,我们上床去玩。”

两个人将梁涛拖到床前的地板上,仍然让他跪在那里将手和脚重新绑在了一起。

被精液粘湿的裤头贴在他的身上,显出里面年青茁壮的阴茎。

曹飞扬让雷蒙脱下脚上的耐克运动鞋和白色的袜子。

然后把两只鞋子的鞋带系在一起,挂在梁涛的脖子上,接着,那双散发着酸臭的袜子也绑在了梁涛的脸上,梁涛饱尝着耻辱,被迫闻着蒙在鼻子上的臭袜子的鹹鱼味道,嘴里还有曹飞扬那双沾满了众人精液的袜子,更使他噁心的想要呕吐。

他就在这种状态下跪在曹飞扬和雷蒙的面前,眼睛也被蒙住了,他看不见那两个人的表情。

只是听见雷蒙笑着道:

“好玩!”

接着是脱衣服的声音,随即他感觉到有人在玩弄他脖子上挂的运动鞋。

曹飞扬也在笑着,但是那笑声让梁涛感到一种恐惧,不一会儿,雷蒙开始发出痛苦和快乐交织的呻吟和叫唤。

梁涛感觉到自己身处在一个非现实的地狱中,真愿意这一切只是一场梦魇,,会在第二天的清晨迅速醒来。

然而,曹飞扬粗重的喘息声,和雷蒙温柔的呓语却把他残酷的拉回现实,还有身体与身体激烈碰撞的声音,更提醒着梁涛下体不久前遭受的折磨。

时间缓慢的象要凝固。

忽然,梁涛听见雷蒙轻声的说:

“恩,我要射了。”

曹飞扬道:

“再忍一下,我们一起。”

不知道曹飞扬还说了什么,或者是做了什么动作,雷蒙的笑声中也充满了邪恶的快乐,并笑嘻嘻的答应道:

“好呀。”

梁涛脸上,嘴里的东西突然被扯掉,他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曹飞扬已经捏住了他的嘴,雷蒙则揪住梁涛的头发,两根挚热的肉棍几乎同时插入他的嘴里。

立刻,两个人的精液喷射而出,梁涛本能的挣扎着,却有更多的精液射进梁涛的嘴里,曹飞扬命令梁涛咽下满嘴的精液,然后用雷蒙的那双散发着酸臭气味的袜子揩去梁涛嘴角溢出的液体,并把袜子塞在梁涛的嘴里让他含着,咂吸上面的浆汁。

曹飞扬将一只烟递给雷蒙,自己也叼上一根,雷蒙迟疑了一下接了过来。

两个人躺在床上悠闲的抽着烟,曹飞扬道:

“我们歇歇,抽完这只烟再继续。”

10雷蒙的心事转眼就是一个星期过去了,省队的初步考核成绩已经公佈了。

只有许军一个人入选,而同时被大家看好的雷蒙却因为考核那天发挥失常而意外的落选了。

周末训练结束,教练公佈了考核结果,下周一许军将去省队参加复试。

雷蒙一独子气,闷闷不乐的回到曹飞扬的房间,推开沙发上的那一堆髒衣服,一屁股坐了下来。

他心里很知道自己落选的原因,考核的前一天晚上,他几乎和曹飞扬“大干”了一个晚上。

他有些懊恼也没来由的嫉妒自己的好朋友许军。

要不是只有一个名额,自己说不定也能被选入省队。

他越想越气,从茶几上拿过香烟来掏出一根叼在嘴上。

香烟点燃了,雷蒙深深的吸了一口,仰脸将紫色的烟雾吐向天花板。

曹飞扬和粱涛推门走了进来。

雷蒙沖着粱涛没好气的说:

“还不快过来替我舔脚!”

粱涛默默的走过来,跪在雷蒙的面前,开始替雷蒙脱下脚上的球鞋和袜子。

立刻,一股呛人的酸臭味道弥漫了开来。

粱涛强忍着雷蒙特殊的脚味,捧起雷蒙的脚,把他修长,白皙的脚趾放进自己的嘴里,仔细的舔了起来。

一个星期以来,这几乎成了粱涛的工作,也成了他的噩梦。

每天训练结束他就被雷蒙和曹飞扬带回房间,强迫他进行各种“服务”,直到宿舍熄灯的时候,也是在雷蒙的陪伴下,一起回宿舍去。

曹飞扬看着大口大口吸烟的雷蒙说:

“怎么?为了落选省队的事情不开心吗?哎~谁让只有一个名额呢。”

雷蒙不去理会曹飞扬的说话,只是自顾喷云吐雾,双脚伸展着享受着来自粱涛舌尖的温柔抚弄。

曹飞扬笑了笑,也坐到雷蒙的身边,点上一根烟。

搂着雷蒙道:

“好了好了,不要想了。你不是自寻烦恼吗?”

雷蒙恨恨的哼了一声,从粱涛的嘴里抽回脚,欠身熄灭了手中的烟蒂。

曹飞扬趁势踢掉脚上的皮鞋,把脚伸到粱涛的嘴边。

雷蒙问始终笑眯眯的曹飞扬道:

“领队,你说有没有什么挽救的方法?”

曹飞扬斜了一眼雷蒙,嘿嘿的笑着说:

“办法是有。怕你不肯干,也不敢干喽。”

雷蒙听说精神为之一振,连忙问:

“你有什么好办法,快说呀!”

曹飞扬一脸神秘的道:

“既然只有一个名额,那只有让许军不要去喽。”

雷蒙一脸的失望。

“你不是说了等於没说。许军有怎么肯?”

曹飞扬狞笑着道:

“他不肯,我们让他肯呀。”

他一边说一边用脚趾逗弄着粱涛的脸道:

“瞧!粱涛都肯,他许军有什么不肯的呢?!只是怕你不敢呀。”

雷蒙吃了一惊,随即想到将来的事业,前途和荣誉,不禁开始犹豫起来。

曹飞扬将烟递过来,雷蒙接住点燃,吸了一口。

又问曹飞扬:

“我们这样做合适吗?万一事情要是败露了。”

曹飞扬哈哈大笑,用脚踢了踢粱涛,示意粱涛又去为雷蒙舔脚。

随手指着粱涛对雷蒙说:

“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雷蒙不吭声,发狠的抽着烟。

终於,他起身扭住粱涛的头发,逼近粱涛的脸冷冷的说:

“你要是敢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就有你好看。”

粱涛一脸的惊慌和痛苦。

“我不会说出去的,但是请你们放过他,许军他~呜~~”话未说完,曹飞扬已经拣起雷蒙的袜子填进粱涛的嘴里。

“放过他?老子简直就是沖着许军去的!!!”

曹飞扬恶狠狠的说。

粱涛的嘴里塞着臭袜子,却不敢伸手去取,无助的望着雷蒙。

雷蒙的心里掠过一丝罪恶的快感,他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粱涛的脸上。

曹飞扬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傑作。

他对雷蒙说:

“你先玩着,我去办点事情。”

走出了门,又有点不放心粱涛再说些什么队友,同学之类感情的说辞来打动雷蒙。

於是,他又折身回去,用一根链条锁勒在粱涛被堵住的嘴上,在脑后锁住。

粱涛被命令脱下运动衣和背心,赤裸着上身。

雷蒙用绳子将粱涛的双手捆绑起来,然后栓在腰上。

曹飞扬看着一切妥当了,便离开了房间。

粱涛被押到床前,雷蒙让粱涛仰躺在床上,然后开始用脚逗弄粱涛的乳头。

粱涛的双手被绑在腰际,无法挪动,只得听任雷蒙那双被自己唾液浸润过的濡湿脚趾在自己的脸上和胸膛上踏碾着。

他向类么功能摇着头,想说些什么,却苦於无法说话。

雷蒙褪下粱涛的裤子,冷冷的说:

“你难道就不想找个人来做伴吗?”

裤子被脱掉了,雷蒙坐到床尾,分开粱涛的双腿,然后伸出自己的双脚,一只玩弄粱涛早已挺直的阴茎,另一只则在粱涛的肛门处抚摩起来。

粱涛在恐惧与快感的交织中走向高潮。

而雷蒙在一通肆虐之后,高举着自己秀丽坚硬的阳具扑到粱涛的身上。

曹飞扬很晚才回来,免不了对粱涛进行折磨。

雷蒙和粱涛两个人离开的时候,曹飞扬把一块毛巾和一个盛着液体的玻璃瓶交到了雷蒙的手中。

11许军的朋友周六队员们都休息了。

但是因为周一要去省队复试,所以下午许军还是一个人去进行常规的训练。

傍晚,当许军一路小跑的带着足球进入更衣室的时候,看见雷蒙正一个人坐在长椅上抽烟。

许军足尖一挑,将球踢给雷蒙,笑着说:

“你小子没有回家呀,早知道让你陪我一道训练了。”

雷蒙接住足球踩在脚下,继续抽着烟。

许军脱去汗湿的运动衣,露出那键硕完美的身体。

宽阔的胸膛上散漫着细密的汗珠,在夕阳的余辉下闪着金色的光芒。

许军走到雷蒙的身旁。

雷蒙低着头,可以看见身边许军那双穿着足球鞋的大脚,白色球袜挽到小腿肚上,更映衬出古铜色皮肤的魅力。

许军伸手搭在雷蒙的肩上,诚恳的说:

“我知道落选了你这两天心情不好。但是没有关系,只要争取还是会有机会的。我等着你来省队,毕竟我们是最佳组合阿!”

雷蒙自顾抽着烟。

许军道:

“好了。我先洗个澡,你等我。晚上我请你吃饭。”

说完,他拿着毛巾向浴室走去。

身后的雷蒙扔掉烟蒂,注视着许军的背影,慢慢的站了起来。

许军一进浴室,只见粱涛站在那里,好象是等人的样子。

许军道:

“哎!你怎么在这儿呀,哈哈~还穿着衣服,洗澡吗?”

粱涛没有说话,而是走上前来用手臂抱住了许军。

许军觉得有些古怪,连忙问道: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粱涛不说话,只是死死的抱住许军。

许军突然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但是已经晚了。

身后扑上来的人用一条毛巾蒙在了他的脸上。

一股强烈的药味被吸入肺中。

许军奋力挣扎着,但是双手被粱涛抱住了,而那条毛巾更是被牢牢的捂在他的口鼻上。

许军只觉得眼前的景物逐渐模糊,他看见粱涛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和痛苦,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慢慢的苏醒过来,天已经全黑了。

面前的沙发上,曹飞扬正坐在那里悠闲的抽着烟。

许军心里一惊,欲待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铁椅子上,动弹不得。

双手和双脚反绑在一起,吊在椅子的后背上。

赤裸的身体更是用绳索五花大绑,尤其是自己的阴茎,被隔着运动短裤捆紮起来。

张嘴欲呼,嘴里也被塞着又鹹又腻的布团。

曹飞扬看见许军醒了,呵呵的笑着。

“哦,你终於醒了。觉不觉得现在的这一幕有点熟悉呀?”

曹飞扬伸手拍着许军的脸颊,得意的狂笑着说:

“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连你嘴里塞的都是上次的那双袜子,我一直穿,却从来没有洗过。你知道为什么吗?嘿嘿~~就是等着今天你用嘴帮我洗呢!”

许军在绳索的捆绑中奋力的挣扎着,但是无济於事。

曹飞扬踢掉脚上的鞋子,开始用脚趾逗弄许军被捆成粽子般的身体。

尤其是许军被捆紮着的裆部,曹飞扬执拗的用脚踏碾着,那种邪恶的快感使许军不寒而栗。

无法躲闪和反抗,他察觉到自己的阴茎因为对方的玩弄而逐渐勃起,在绳索中挣扎着坚硬着。

他痛苦的闷哼着,闭起了眼睛。

随即,一股恶臭沖鼻而来,他睁眼一看,曹飞扬那只肮髒油腻的袜子正在自己的脸前面晃动。

他厌恶的扭过头去。

曹飞扬笑着说:

“还是不愿意闻吗?呵呵~~这回我可是有办法对付你了。”

一根绳子栓到了许军的脖子上。

曹飞扬牵着绳子头坐回到沙发里,将两只脚高高抬起,对着面前的许军。

曹飞扬一拽绳子,被捆在椅子上的许军不由自主整个身体朝前倾倒,他的双脚被吊在椅子后面,因此根本无法支撑身体的平衡,而曹飞扬的那双脚正迎接着他。

许军的脸正好埋在曹飞扬的脚上,而且整个身体的重心都靠他的头部支持着,连移动一下都成了妄想。

那双湿腻的袜子里的脚趾开始戳弄许军的鼻孔。

“怎么样?不想闻吗?这回让你闻个够!”

许军不得不呼吸着曹飞扬袜子上散发出来的气息。

同时,因为身体只能靠头部支撑,使得捆绑他的绳索都深深的勒入他结实的肌肉里。

曹飞扬一边强迫许军闻自己的脚,一边好整以暇的点上一只香烟,抽了起来。

袜子上的脚臭,加上曹飞扬喷出的香烟的烟雾,几乎使许军窒息。

而曹飞扬叼着烟,解开裤子,掏出自己已经狰狞挺立起来的阴茎,开始套弄。

许军就在这样的状态下眼看着曹飞扬手淫。

那只丑恶的肉棍离他的脸如此之近,散发着男人下体的腥味,那庞大可怖的龟头上闪着诡异的光亮,并在曹飞扬的掳动中渗出大量的黏液。

曹飞扬把沾在手上的黏液擦在无法动弹的许军的脸上身上。

然后,他分开双腿,许军失去了支撑的身体继续下落,他的脸深入曹飞扬的腹部,紧贴在那只粘湿,坚硬的肉棍上。

许军痛苦的挣动着,曹飞扬用手按住他的头开始猛力的耸动着腰部,让他的已经在许军的脸上挤压摩擦。

大量的黏液在粘满了许军的眼睛,鼻孔,脸颊和头发。

同时,曹飞扬的双脚又伸向许军一直在绳索中挺拔着的阴茎。

12许军的周末许军再次落入曹飞扬的手中,这一回曹飞扬岂肯善罢甘休!他拧动腰部,让自己的阴茎在许军的脸上摩擦着。

一边呵斥着旁边的雷蒙和粱涛。

“你们两个!都过来乐一乐!别光站在那里傻看。”

许军的脸被扳起来,雷蒙胡乱扯下他嘴里的塞口物,强迫许军迎向曹飞扬颤动着的阴茎。

许军惊怒道:

“雷蒙,你!”

雷蒙笑着道:

“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要和我抢那个省队的名额。”

许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朋友。

雷蒙的手有力的捏开许军的嘴,曹飞扬汁液淋漓的龟头立刻填进许军的嘴里。

他一边用力操着许军的脸,一边嘱咐雷蒙道:

“你可要捏住喽,不要让他伤到我。”

许军只觉得雷蒙的双手更加用力,自己的脸颊和牙关都已经因为剧痛而发麻。

而曹飞扬那根满是淫水的肉棍则在他的口腔里肆意疯狂的捣动。

在上面遭受折磨的同时,粱涛的双手开始伸向许军被捆绑着的身体。

他的阴茎在曹飞扬的脚趾的玩弄下逐渐勃起,此时,粱涛顺着他的大腿,把手伸进许军的短裤里,一把握住了那只粗大坚硬的肉棍,然后从绳索的缝隙里拽了出来。

“奥!”

许军痛苦的叫喊,被曹飞扬粗暴的推送扼杀在口腔里。

许军的挣扎带来的是曹飞扬更用力的插入。

同时,自己的阴茎也在粱涛熟练的手淫下一点点的步入高潮。

欲望的火席卷而来,许军的身体经受着煎熬,他开始卷动舌头,允吸起曹飞扬的阴茎。

曹飞扬看见许军沉浸在痛苦和欲望中的摸样,而引发了自身更强烈的兽欲,他大声的喘息着,猛吸着叼在嘴角的香烟,同时,双手按住许军的头,更凶猛的进攻。

许军因为下体的刺激而本能的扭动着身体。

雷蒙看出许军将要达到高潮,於是放开钳制着许军的双手,脱下自己的袜子套在许军挺立着的阴茎上,然后用一根鞋带把许军的阴茎严密的捆绑起来。

“啊啊……”

不能射精,下体因为憋涨而带来巨大的痛苦,许军的身体在绳索中奋力的挣扎着。

塞满在嘴里的肉棍由於迅猛的抽插而使汁液横飞,同时,雷蒙顽固的蹂躏着许军被用袜子和鞋带捆紮起来的阴茎。

许军的身体徒然的抽动,而在雷蒙疯狂的淫乱中却无法射精的阴茎只能绝望的颤抖着。

曹飞扬的身体突然极力挺起,僵硬。

他的阴茎最大限度的顶入许军的喉咙,随着最后的几下抽送,将精液射进许军的嘴里。

许军为了不让自己窒息,只能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曹飞扬的精液。

曹飞扬从许军的嘴里拿出自己的傢伙,满意的用仍然在流淌着精液的阴茎在许军的脸上摔打着。

许军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量,脸和椅子腿将他撑在沙发和地面之间,捆绑在椅子上的身体无力的悬在半空。

心满意足的曹飞扬要粱涛拿过照相机来,对着满是精液的许军的脸照了几张照片。

然后不屑的道:

“你的身体原来这么淫荡呀!”

他一脚将许军踹开,许军连人带椅跌倒在地上。

曹飞扬看着许军下体被用袜子捆紮起来的布包,一边照相一边笑着对雷蒙说:

“你看他多么辛苦呀。你不打算让他爽一爽吗?”

雷蒙会意的一笑,把脚伸到许军的嘴边说:

“想要高潮吗?那就要乖乖的听话!”

许军紧闭着嘴唇,急促的喘息着。

雷蒙示意粱涛继续替许军手淫,许军的身体在欲望的颠峰回旋着,却无法达到顶点。

射精被限制了,在他痛苦呻吟着的时候,一股酸臭的气味沖鼻而来,随即,一排鹹腻的脚趾插进了他的嘴里。

在这种情况下,反抗是不可能的。

许军被迫舔着雷蒙的臭脚,同时,又因为身体的情欲而扭动着。

雷蒙用脚踏在许军的脸上,用手掏出自己的阳具开始套弄。

许军因为持续的亢奋,开始感觉到一阵昏眩。

那只脚从他的口腔里拿了出去,随即,雷蒙的身体压到了他的脸上,他还来不及说话,雷蒙挺拔的阴茎又塞满了他的嘴。

同时,下体遭受到了来自雷蒙的双手的更强烈的刺激。

曹飞扬不停的变换着照相的角度,笑着道:

“这个69的姿势倒是挺有意思。”

许军的身体不可控制的挺动着,换来的却是曹飞扬和雷蒙的嘲笑。

他的阴茎在他们的眼中,只是一个用鞋带捆紮的袜子团而已。

许军下体的鞋带被解开了,雷蒙用手紧握住套着自己袜子的许军湿润坚硬的阴茎,笑着道:

“哈哈~~我们一起高潮吧。”

雷蒙的小腹开始快速的拍击着许军的脸,同时,不让挣扎抽动的许军逃出自己的掌握。

“啊啊啊!”

雷蒙放开握着许军阴茎的手,大叫着将精液射进许军的口腔。

许军满是精液的嘴里痛快的呻吟着,被抑制许久的精液大股大股的倾泄而出。

套在阴茎上的袜子很快被浸的透湿。

雷蒙从许军的嘴里拿出阴茎,然后用手捂住许军的嘴,要强迫他把精液都咽下去,许军挣动着,摔脱他的手,愤怒的道:

“雷蒙,你难道甘心……唔唔!”

不耐烦的雷蒙拔下套在许军阴茎上的湿漉漉沾满精液的袜子,连同脚上的另外一只一起塞进许军的嘴里。

又鹹又腻的袜子和着三个人精液的味道充斥着许军的口腔。

为了防止许军吐出嘴里的袜子,雷蒙又用鞋带把许军的嘴捆绑起来。

捆绑着许军的铁椅被扶了起来,曹飞扬又正对着许军照了几张照片。

“哈哈~~这么快,一卷都照完了。”

曹飞扬笑着说。

他放下相机,接过雷蒙递过来的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忽然道:

“哎~,怎么不给你们队长点根烟呀?!”

雷蒙没有明白曹飞扬的意思,疑惑的看着他。

曹飞扬笑嘻嘻的走过去,抓住许军的头发,使他动弹不得,然后,将手里的香烟插进许军的鼻孔。

“一根够不够呀?嘿嘿~~”雷蒙将嘴角燃着的香烟塞进许军的另一个鼻孔。

“乖乖的吸!”

曹飞扬拍着许军的脸说。

嘴里填满了湿腻的袜子,两个鼻孔都被塞着香烟,许军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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