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農村,父母一直在外打工,從小由奶奶帶大,隱約記得,每年過年父母都會從外地回來看望自己,還買了各種漂亮衣服和玩具。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媽媽每次回來都打扮的很漂亮,村裡每個人都在議論,說她肯定在外面傍上了男人。
這種流言一多,奶奶爺爺和爸爸都很不舒服,尤其爸爸和媽媽不在一個地方打工,媽媽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去爸爸的地方。
那年夏天,太陽特別刺眼,我就記得媽媽燙了卷髮,穿著一條低胸連衣裙,村裡一路進來男人們的眼睛都離不開。
她走進家裡就跟爺爺奶奶說跟爸爸離婚了,要帶我走,要帶我去城裡。
農村裡,男重女輕思想很嚴重,爺爺奶奶早已經煩了我和我媽,二話沒說,讓我們滾蛋。
就這樣,我第一次進了城。
高樓大廈,馬路寬廣,和老家一點都不同。
街上來往的女人都比媽媽還要洋氣漂亮。
媽媽帶我走進了一家叫紫禁城的足浴店,從那以後,我就開始了城裡的生活。
原來媽媽這麼多年來一直在這家足浴店做技師,收入頗高,見過世面的她發誓一定要留在這裡生活,還要把我帶到這裡來,不想再在農村吃苦。
媽媽確實很厲害,給我準備了好多漂亮新衣服,給我剪了一個好看的髮型,還給我轉了學校,要知道城裡學校不是我們這種鄉下人能進的。
大約1個月後,媽媽帶著我住進了一個老小區的房子,兩室一廳,接待我們的是個比爸爸年紀大一些的叔叔,我叫他李叔叔。
他很熱情地接待了我們,還一直誇我漂亮,像媽媽,聽說學校也是他給辦的,我猜,他是媽媽的男友吧。
後來,我偶爾去足浴店的時候那些阿姨們經常偷偷討論我媽,從她們口中我知道媽媽和這個男的好了很久了,他離婚有個兒子,不過不在身邊,經常光顧我媽媽就搭上了。
這個男的自己開了一家五金商店,貌似做的挺大,關係也很多,還給媽媽介紹了不少客戶。
李叔叔算是我媽媽第一個男友,那時候我放學回家經常發現他們在家裡愛愛,一開始還鎖門,後來索性敞開大門,也不顧及。
我的性觀念大約從那時候開始啟蒙的,而我的啟蒙老師正是李叔叔。
在李叔叔幫助下,媽媽自己開了一家足浴店,一開始才幾個員工,店面也不大,媽媽很多事要親力親為,也從那時候開始,他倆很少在家哼哼唧唧了,晚飯也經常只有我和李叔叔兩個人,甚至媽媽也有時候睡在店裡不回來。
李叔叔是個很溫柔的男人,對我也很好,給我做飯洗衣,還督促我做作業和早睡,我們從一開始的沉默不語到後來無話不說。
因為媽媽過於忙碌,逐漸和李叔叔有了爭吵,那晚,叔叔一氣之下摔門而出,不久之後媽媽也去店裡了。
我一個人吃完飯就上床睡覺了。
半夜裡,我突然感覺有人撫摸我,立刻驚醒,正要大喊,發現是李叔。
“你為什麼總是這麼自私,我對你還不夠好嘛?”
他大概錯把我當成媽媽了,那個時候的我已經亭亭玉立,遺傳了媽媽的好身材,一對E奶掛在胸前十分性感。
因為經常看到李叔和媽媽愛愛,青春期的我對性也有了好奇心,加上李叔對我的無微不至,我居然沒有抵抗他的酒後亂性。
他在旁邊脫掉了褲子和襯衫,只剩下了一條內褲,爬上了我身,我害怕地不敢動。
他雙手捧著我的臉,用舌頭撬開了我的雙唇,在我的口裡一陣纏綿,而我只是配合著。
他的雙唇慢慢往下移動,先是一把脫掉了我的睡裙,然後搖搖晃晃地握住我的乳房,開始瘋狂地吸允起來。
“啊~恩~”我居然像媽媽一樣呻吟起來,原來是這樣一種觸電般的感覺。
李叔吸得很用力,乳頭立馬都立了起來,下面也開始濕熱。
他吃著乳頭的同時,一隻手游移到腹部,又繼續往下走,用手指隔著我的內褲開始摳弄我的小穴。
我癢得直叫喚,他卻絲毫沒有停的意思。
李叔突然停了下來,先是脫去了自己的內褲,黑暗中我看到一根肉棒晃動了幾下,然後他將我的內褲也一把脫去。
這樣赤裸地在別人面前還是第一次,我很害羞,想遮住,沒想到他狠狠分開了我的雙腿托了起來。
我的陰戶和陰毛就這樣展現在他的面前,然後就感到一個硬物塞進了我的下體。
“啊!好痛,李叔,好痛!”
我疼得大喊起來,雙手緊緊抓住被子,可是他大概真是喝高了,絲毫沒有停止前進的節奏,硬物一次又一次衝擊著我陰戶的大門。
他就像和媽媽愛愛一樣抽插著我的小穴,可是我完全沒有像媽媽那種享受的感覺。
興許是酒精關係,那晚他並沒有打開我的大門,很快就繳槍了,躺在我旁邊呼呼大睡。
那一次我沒有見紅。
媽媽因為整晚未歸並沒有發現我們的事,而李叔雖然心懷愧疚,可是作為一個男人依然無法消除生理慾望,尤其我們沒有血緣關係。
那年暑假,只要媽媽不在家,我和李叔就纏綿在一起,像連體嬰兒似的無法分離,一起吃飯,一起看片,一起做愛,而我也慢慢從一開始懵懂無知到後來學會了享受愛愛。
興許是從小與父母感情不深,那時候我反而覺得李叔才是我的大樹,有什麼事也願意和他商量。
然而,後來媽媽生意越做越大,接觸到的形形色色的男人也越來越多,終究,她離開了李叔,帶我去了另一個地方,住進了另一個男人的家裡。
我是恨她的,因為我對李叔除了肉體上的依賴,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寄托,分開後,我經常打電話給他,直到後來他告訴我他為了兒子跟前妻復婚了,我便不再打擾。
我像是被拋棄的漂流瓶,感覺全世界都崩塌了。
午夜夢迴,總是想起和李叔的歡愉,我越來越恨這個生了我卻沒好好養過我的女人,於是,我開始報復她。
媽媽在新的城市開了一家更高檔的足浴店,規模也比過去大,我們住的房子也比以前豪華,聽說都是那個來機場接我們的蔣叔叔幫媽媽弄起來的。
然而,我發現,他只是偶爾來家裡,每次都偷偷摸摸似的,原來他是有家庭的,媽媽只是他的小三。
媽媽又是繼續忙碌,偶爾和蔣叔在家裡做愛,雖然她快四十的人了,不過身材保養得依舊不錯,不枉她整天去美容院。
可是,再美也抵不過正值青春的我。
我開始偷偷網購了幾套粉嫩的情趣內衣褲,還有一些成人用品,又買了幾件有些透明的衣服,我決定開始勾搭蔣叔。
蔣叔是教育系統的一個局長,我的轉學也是他給辦的,他和媽媽是出差來我們那個城市的時候好上的。
國慶時期,我正好放假在家,蔣叔貌似和老婆吵架,那10天居然說要在家陪我們,但是媽媽太忙了,哪有空和他開心,我便抓住了這次機會。
國慶那天是店裡最忙的時候,我知道媽媽肯定得通宵,那天下午,我特地洗了澡,換上了一套粉色蕾絲內衣褲,穿了一件白色有些透明的襯衫,披著頭髮在廚房做蔣叔最喜歡的幾道小菜。
“哎,今天秀秀在做飯啊。”
他一進門便細細打量我上下,
“果然是個老色狼”,我當時心想,嘴上卻說:
“對呀,媽媽很忙,今天讓我來發揮下吧,我做了你愛吃的菜哦。”
吃飯的時候我特地少扣了一顆紐扣,坐在他對面一直俯身幫他夾菜,他的眼睛都看直了。
我一個勁給他倒酒,故意讓他喝多。
老色狼已經慢慢上鉤。
吃完飯,他便坐在沙發上看新聞,我收拾好從廚房出來,一屁股坐在他旁邊,一邊解開另一顆扣子,一邊靠著他撒嬌地說:
“好熱哦。叔叔,我今天菜做的好吃嘛?”
他拍拍我的腿,色色地笑道:
“好吃,真好吃,叔叔喜歡。”
我順勢把兩條細白的長腿擱到他大腿上,緊緊摟著他的脖子,繼續嗲嗲地說道:
“真的啊,那人家放假天天給你做,你天天來好不好嘛?”
“好好好,我女兒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
他連聲答道,兩隻手卻放在我的大腿上輕輕撫摸了幾下。
我不但沒有抗拒,還特地將幾乎袒露的雙乳貼近他的手臂,捧著他的臉扭過來,貼近我的臉,輕聲問道:
“那你女兒漂亮還是我漂亮啦?”
他索性轉了過來,摟了下我的腰,又放了下去,哄著說:
“當然是你了。”
我故意將胸一挺,鼻尖幾乎碰到了他的鼻尖,曖昧地說了句“真的啊”,就將雙唇貼在了他的雙唇上。
他半推半就地低下了頭:
“秀秀,我是你媽媽的……這樣不好。”
“我愛你,蔣叔。”
說罷,我用舌頭撬開了他的雙唇,老色狼也立刻回應著我,兩條舌頭水乳交融。
我一邊扣開襯衫的扣子,卸去了襯衣,一邊變換姿勢雙腿分開坐在蔣叔大腿上。
蔣叔的手掌完全握不住的我的小白兔,他隔著內衣揉了幾下,拚命嚥口水:
“秀秀,你的身材比你媽媽還要好。”
我主動將手伸到後面慢慢解開:
“真的啊,那你想不想看看廬山真面目呀?”
他急得一把扯掉了我的內衣,舔了舔嘴唇便湊了過來一口含住,另一隻手則撥弄著我的乳頭。
“嗯,嗯,好舒服,爸爸,我好舒服。”
他突然抬頭,好奇地問我:
“你叫我什麼?”
我淫蕩地一笑,將他的頭繼續埋在我胸前,答道:
“爸爸呀,你不是我爸爸麼?今天爸爸是不是要好好獎勵下女兒呀?”
他連連點頭,嘴巴始終沒有離開我的深粉色乳頭,被我這些亂倫的淫語搞得興奮起來。
“嗯~啊~哦~啊~”我抱著蔣叔的腦袋,呻吟聲一浪接過一浪,故意扭動著屁股,摩擦著他的雞巴。
慾火逐漸燃燒起來。
膩歪了一會兒,我站起來隔著蔣叔內褲揉了幾下他下體鼓起的小帳篷,抬起頭咬了咬嘴唇風騷地看著他:
“爸爸,女兒要吃棒棒。”
說完,緩緩脫下他的內褲,隨手一扔,我雙手輕輕捧住已經翹得很高的雞巴。
“好大哦!”
我故意嬌滴滴地說了句,然後一口含住,吐出,再深深含住,緩緩吐出。
他得意地看著我給他KJ,拿起身邊的手機拍了起來。
我不但沒有抗拒,反而擺出風騷的表情更加投入地吃起來。
不一會兒,蔣叔就舒服得呻吟了幾聲,低頭摸摸我的頭:
“秀秀,來,讓爸爸給你舒服舒服。”
我乖巧得點點頭,站了起來,主動退下了自己的性感內褲故意丟到他的臉上。
轉過身,我故意把雪白的大屁股對準蔣叔的臉扭動了幾下,拉起他往餐桌走。
老傢伙早就精蟲上腦,完全被我控制。
我坐躺在餐桌上,故意夾緊雙腿,一手揉著胸前的小白兔,一手伸進雙腿中間,閉著眼輕喊著:
“爸爸,我要……我要……”
蔣叔抬起我的雙腿放到肩膀,手握肉棒緩緩進入我早已洪水氾濫的洞穴。
“小騷貨,下面都洩洪了。”
“那爸爸快給人家治理治理。”
蔣叔低頭親了幾下我的腿,讓我彎曲左右打開,色色地看著我茂密的森林,手指在肉縫間摩擦。
我撇過頭,咬著手指,淫蕩地哼哼著。
我感覺到兩隻手指探進了我的叢林,在我的肉穴裡攪動,有些疼痛,可是有股電流般的刺激直湧頭頂。
果然是老色狼,閱女無數啊,我心想。
“啊~哦~不行了,我要去了,蔣叔。”
我雙手緊緊抓住餐桌邊緣。
老色狼突然把手指拔了出來,握著肉棒故意在我的肉縫摩擦:
“小騷貨,你喊我什麼呀?”
我懇求地望著他,慢慢將下體往前動了動,伸手握住他的棒棒慢慢塞進洞穴:
“我錯了我錯了,爸爸,好爸爸,人家想要你的大棒棒。”
這時,蔣叔也早已慾火焚身,一下一下,次次都直入我的深處。
老傢伙年紀雖大,功力卻不淺,側身、後入,變換著不同姿勢,最後一炮射入我的子宮。
之後,蔣叔對媽媽興趣少了很多,每次都趁著她不在的時候來家裡和我大干一場,每次都不肯戴套,但是怕我懷孕一直提醒我吃藥。
那一年半的時間裡,我趁機從蔣叔那裡騙了不少私房錢。
之後,我憑藉著不錯的分數考入了F城最好的大學,終於離開了媽媽和蔣叔。
也許老天眷顧我,就在我去大學後的半年,蔣叔就被公安局帶走了,聽說是收受賄賂,而媽媽也因此逃去了外地。
從此,我開始了全新的人生,徹底告別過去這段淫亂的青春。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