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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啊,小红,那不是小红吗?没错,是她,正是她,哦,多么熟悉的、高挑而又丰满的腰身啊,一件鲜红色的长外套披挂在生着一对诱人的大豪乳的身上,娇媚的小脑袋上缠裹着一条淡粉色的丝头巾,两道秀丽的柳叶眉充满伤感地扭拧着,满面愁容地漫步在苍凉的田间小径上。

“小红!——”我兴奋异常的,忘乎所以地喊叫起来。

听到我的喊声,小红转过头来,看见是我,先是无比惊讶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即便呆呆地伫立着,一双雪亮的大眼睛久久地注视着我。

突然,一股滚烫的泪水从她那双忧郁的大眼睛里夺眶而出,

“哥!——”小红狂呼一声,一头扑进我的怀里两只纤细的小手微微攥起雨点般击打在我宽阔的胸脯上。

“哥——,哥——,你,你好狠心呢,你还知道来看我啊,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我双臂并拢紧紧地拥抱着心爱的小红,激动的周身颤抖不止,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卡住,虽有千言万语,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酸甜苦辣五味具全。

突然,小红使尽全身的力量挣脱出我的怀抱,猛地站起身来,不再理睬我,头也不回到独自向着雾气茫茫的远方漫无目的飞奔而去。

“小红——,小红——,等等我——,等等我啊!”

我一边喊着,一边紧紧地尾随在小红的身后,小红依然不理睬我,并且越走越快,最后竟脚不着地飞跑起来,直至追得我满头大汗淋漓,上气不接下气。

不知不觉之间,我们走进一间漆黑的破房子,屋子里空空荡荡,除了一铺脏乱的破炕之外,别无他物。

我终于追上了小红,死死地把她搂到怀里,迫不急待地狂吻着她那热辣辣的厚嘴唇。

小红依然泪水涟涟,纤细的小手深情地抚摸着我的脸颊,鲜红的小舌头伸进我的口腔里,与我的舌头亲密地交流起来,此时此刻,我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我们的唾液混合在一起,我们的两颗心溶化地一起。

我把手伸进她的胸部,啊,她的乳房还是那么丰满硕大,两个乳头坚挺挺异常。

我三下五除二便脱光了她的衣裤,那无比熟悉的、散发着诱人体香的胴体再次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我的眼前,她的肌肤仍旧充满弹性,细腻而又光滑,阴部那片柔软的细毛好象一根也没少,我贪婪地抚弄着她的阴部,手指不由自主地溜进她的阴户,啊,一股清泉顿时滋润了我枯干的手指,我拔出淫水淋漓的手指,放进嘴里,忘情地吸吮起来,多么熟悉的味道啊,我作梦也没有想到能够旧梦重温啊。

接着,我俯下身去,把头凑近小红浓毛隐遮的、肥壮的阴部,如饥似渴地舔食着她那湿漉漉的阴门和高高耸起的大阴蒂,那奇妙独特的阴水之香无法述诸笔端。

小红脸色绯红,张着嘴有气无力地呻吟着,整个身子像条蛇似地扭动着,热烘烘的阴户频频地撞击着我的嘴唇和脸颊,我将滚烫的脸颊紧紧地贴靠在小红热乎乎的阴部,无比幸福地接受着汹涌流溢而出的淫水给予我真诚的洗礼。

我的手指再次插进她的阴道,越搅弄淫水越多,淫水越多阴道越光滑,接着插二个手指,然后是三个、四个,最后,鬼使神差般地竟将整个拳头插进她的阴户。

我太熟悉这个阴户啦,那两片肥硕的暗红色的大阴唇即粗且长,一直连接到肛门口,高高隆起的、好似男婴小弟弟般肥硕的大阴蒂,宽阔的、伸缩力极大的红通通的长阴道。

所有的这些曾经属于我,完全由我独自支配和享用,这个肥美的阴户伴随着我度过了许许多多美好的、永生难忘的日日夜夜,给予我无数次无以言表的满足和快感。

但是,她现在已经被他人无情地占有、享用,那个人就是我的死敌,小红的老公,一个丑陋的、戴着一副可恶的近视镜的矮个子小白脸男人,我不敢想象这个小白脸是如何恶狠狠地揉躏这个可怜的阴户的,还是不要去想它啦,那将影响我的心情,我现在所要做的,便是重温旧梦,重新享用她。

小红脱掉我的裤子,握住我那早已坚硬无比的大阴茎仔细地审视着:

“还是老样子,又粗又大得好吓人!”

她摇动着我的大阴茎,顽皮地说道:

“你的这个玩意已经操过多少女人啦?”

我无言地摇摇头表示否定。

“算了吧,你是个什么货色,别人不知道,我心里可最清楚,你可不是省油的灯!”

仔细欣赏过我的阴茎之后,小红往铮亮的闪烁着耀眼光芒的龟头上吐了几口唾液,然后缓缓地将它放进涂抹着口红的小嘴里娴熟地开始给我口交,她厚重的嘴唇轻柔地舔着我那根火热的、青筋暴起的阴茎,

“还是那个味道,酸酸的!”

,小红一边卖力地箴吸着一边顽皮地嘀咕着。

我爽得想死的心情都有啦,我扭动着身体,阴茎在小红的嘴里抽插进出,很快便挂满滑润的口液以及腥红的胭脂,我的身体疯狂地向上跃起,硬梆梆的大阴茎直抵到小红的咽喉,弄得小红干咳不止,

“老实点,再不听话我就把它咬掉啦!”

说着,恶作剧似地轻轻卡咬几下,还掐了几把我的阴囊,痛得我直咧嘴。

熊熊的欲火在我的体内剧烈地烧灼起来,我呼吸短促,不能自己,猛然翻身将小红按在身下,……突然,屋内灯光大亮,剌得我睁不开眼睛,我茫然地抬起头,一个男人杀气腾腾地伫立在门口,手里还拎着一把寒光闪闪的杀猪刀。

啊,他是小红的老公,那个可恶的小白脸,他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呢?看到他那一脸的凶蛮之相,我敢肯定那把可怕的杀猪刀将不可避免地飞落在我那抹满小红淫液的脸颊上,我该怎么啊!我,我,我岂能坐以待毙等着屠刀落在头上呢!我本能地从小红的身上跳跃起来,慌慌张张地东瞅瞅、西瞧瞧,希望寻找到一件能够自卫的武器。

那个男人哪里容我寻找什么武器啊,他举着血亮的杀猪刀径直向我扑来,……我完蛋啦,我彻底地完蛋啦,我会死掉的,是的,立刻就会死掉的,我,我,我绝望地呼喊着,可怎么也喊不出声来。

于是,我作困兽犹斗之状,拼命地挣扎着、挣扎着……我死没死?到底死没死啊,我满怀恐惧地睁开惺松的眼睛,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躺乱纷纷的床铺上,鸭绒被不知什么时候甩到了地板上,床单也揉搓得皱皱巴巴。

隆冬惨淡的阳光透过厚实的窗帘布隐隐约约地射进昏暗的屋子里,懒洋洋的太阳眨巴着无神的目光好似一块圆盘有气无力地半悬在灰蒙蒙的天空中,无言地通知我——天已经大亮,比我还要懒的家伙,你该起床啦!我垂头丧气地从床上爬起来,依然惊恐万状,脑袋嗡嗡响个不停,昨天夜晚我又喝得酩酊大醉,直到现在尚未清醒。

我披上睡衣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咦,一夜之间外面突然银装素裹,冬天里的第一场瑞雪就这样悄悄地却又是珊珊来迟地光临到这座纷繁喧嚣的城市里,哼哼,也不提前打个招呼,纯粹是想跟我开个玩笑,想给我一个意外的惊喜!令人遗憾的是,这个瑞雪漫天的美好夜晚我却意外地做了一个无比沮丧的恶梦。

这种晦气的想像无端地闯进我的梦境肯定与我最近一个时期以来烦闷的心情有着极大的关系,一向温柔体贴的媳妇抛下我独自一人回了娘家,真是说走就走哇,一住就是半个多月。

唉,我百思不得其得:她那个穷娘家有什么好东东吸引了她啊,何以乐不思蜀呢?看来,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的古训还是有其一定哲理性的啊。

我每天所能做的只有两件事情:喝酒和上网,色站上那些搔首弄姿的放浪靓妞看得我眼花缭乱,魂不守舍。

各种肤色女人的阴户大特写把我的小弟弟撩动的坚如硬铁,蠢蠢欲动,搞得我坐立不安却又无从发泄。

望着室外漫天纷飞的晶莹雪花,我心里暗暗想道:这种天气什么事情都不能做啦,外面冰天雪地,行动极为不便。

那不,你看看,那个骑自行车的家伙摔得好惨啊,躺地马路边,半天都没爬起来。

依我的看法,这种天气最适合于饮酒作乐,不过,总是一个人这么自酌自饮未免太无聊啦,如果能够邀几个狐朋狗友同饮同乐,喝他个一醉方休,灌他个昏天黑地,那将别有一番情趣。

我心里很清楚,与这些家伙聚到一起肯定没有好事,不仅仅是喝得酩酊大醉,有时还赌个天昏地暗,再不就是嫖女人,反正在这伙人中绝对不会有什么正经事发生。

最终,迫于百无聊赖,我还是身不由已地拨响了电话:

“喂,你是谁呀?”

“没听出来?怎么,几天不见面就把咱哥们给忘啦?”

“哦,我听出来啦,你是地八子吧?”

“对,老张,你在干什么呢?”

“啥事没有哇,闲得闹心!”

“喝酒哇?”

“你来吧,把大乐、小伟、小力都给我找来,咱们哥几个好好地喝一场。”

“OK,妥,哥们马上就到!”

“他妈的,几天没见,你到真是出息啦,还会他妈的OK啦,少捅那些洋词,俺听不惯,得啦,就这样吧,我先买点菜去!”

撂下电话,我匆匆赶往市场采购酒菜,当我满载而归时,地八子和其他几位朋友早已等候在门口,这些家伙一提起喝酒积极性最高,恨不得借条腿向我这里跑,从来没有过一次迟到误席的纪录。

“老张,你媳妇呢?”

地八子走进屋里,迷缝着一双近视眼,贼眉鼠眼地环视着空空荡荡的房间。

“回娘家去啦!”

我走进厨房把各种现成的熟食分类放过碟盘里。

“啥时走的?”

“快半个月啦,他妈的,不回来啦!”

我把切好的香肠端到餐桌上。

“哎,哎!”

地八子鬼头鬼脑地跟着我走进厨房,神秘兮兮地说道:

“哎,哎,老张,这机会可难得呀,趁你媳妇不在家,你没有什么想法吗?”

“什么想法啊?”

“这个呗!”

地八子伸手掐拧一把我的老二。

“没有,她不在家,我除了上网就是喝闷酒,根本没想那种事!”

“哎,老张!”

地八子往我身边靠拢过来,把他那个里出外进的、满口黄牙的臭嘴附在我的耳朵边低声说道:

“哎,老张啊,光喝酒那有啥意思呀,哥们给你传个小娘们来陪你喝,陪你玩,那有多好哇!怎么样,想不想要?

““不行,不行,我可不能在家里胡来,让我媳妇知道了那还了得!”

“没事,没事,啥事没有!你呀,胆子太小啦,咱哥们不给你往外说,谁能知道哇,你媳妇就更不会知道了!”

地八子说完,哪里还管我同意与否,钻进里间屋便开始拨打电话。

“今天将有好戏上演!”

从里间屋走出来,地八子满面春风地嚷嚷道:

“各位,老张的媳妇回家串门去啦,把我们的铁哥们就这么给晾起来啦,老张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泄货啦,刚才,我给他传了一个小娘们,马上就到!”

“人长得怎么样啊?”

小伟将一块狗肉塞进嘴巴里,一面嚼着一面满脸狐疑地嘟哝道:

“咱哥们可都是有档次的,别净整一些站马路牙子的,十块钱就干的,都快甩厢的泔水桶来糊弄咱哥们!”

“是啊,再怎么鳖得难受,也不能随便逮着个小屄就操啊!”

小力喝了一口酒,一本正经地说道。

“地八子,你挺厉害啊,这些小娘们你都是他妈的在哪淘弄来的啊!”

大乐点燃一根烟,漫不经心地问地八子道。

“嗨,你们啊,都想到哪去了,大家都是铁哥们,我还能糊弄你们吗?等一会来了你们好好看看,相不中可以不干啊,鸡巴长在你们自己的身上,干不干是你们的自由。如果相中了,还是跟以前似的,咱们大伙一起来,肯定整迷糊她!过完瘾每人给她一百块钱打发她回老家!

“地八子一边给自己酌上一杯白酒一边辩驳着,直说得嘴里吐沫星子四处飞溅。“地八子!”

小力冷笑道:

“你给那些小姐们介绍活,她们给你多少回扣哇?”

“操!”

地八子一听,放下刚刚送到嘴边的酒杯,把右手的小指放进嘴里沾上一点唾液,然后频频地摇晃起来:

“操,我要是干这种事,就是这个,滴了孙。我没有别的意思,大家伙在一起都挺不错的,没事就是为了玩玩、乐和乐和!你们都想到哪里去啦!

“咚咚咚,咚咚咚,他们几个人正七嘴八舌地闲斗嘴之际,我隐哟听到有敲门的声音。“有人敲门啦!”

我喊了起来。

正摇着手指天打五雷轰地启誓发冤的地八子一听我到喊,好象一只上了劲的发条玩具,腾地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径直冲向大门。

几分钟之后,他领着一位少妇重新走进屋里:

“来,我介绍一下,咱们认识认识,这是我们的张总!”

他指了指我:

“他是我们的领导!”

少妇和善地冲我微笑道:

“您好,张哥!”

“她姓冷,是我的朋友!这位姓陈,我们都叫他大乐。”

少妇随即也与大乐点点头,道了寒喧!

“这位是你伟哥、这位是你力哥!”

地八子把我们几个人一一给少妇作了介绍,然后冲着少妇说道:

“来,坐这,坐到老张的身边,陪我们的张总好好地喝上几杯!”

“哎呀,我不会喝酒啊!”

少妇一边脱下外衣一边推辞道。

我仔细地端详了少妇一番,她中等个头,整个身体很消瘦,皮肤像纸一样苍白,好似大病初愈,她的头发修剪得短短的,我估计不会比我的头发长出多少。

窄小的、惨白的脸上生着些许星星点点的雀斑,薄薄的两片嘴唇涂满紫青色的口红,胸脯微微隆起,里面肯定不会有很诱人的大奶子。

因刚刚经过一番浓妆艳抹,周身散发着剌鼻的香水味,我极不喜欢这种造作的味道,我喜欢嗅女人真正的体味。

总之,她是一个极其平常的女人,虽然不能说她丑陋,可也没有任何独特的、能够吸引人的地方,确切一点说,她缺少性感!极其好色而又性无能的地八子,只要看到女人便什么心思也没有啦,这不,他咕噜一声把一杯啤酒倒进肚子里,然后色迷迷地抓过小冷细小的冰凉的手掌嘻皮笑脸地说道:

“小冷,今天外面下那么大的雪,我们这几位哥闲的闷得慌,想找个野屄操操,我就想起了你,玩谁都得给钱,肥水不能流入外人田啊,为什么让钱被人挣去呢,所以,我把就你传来陪哥几地好好玩玩,办一下!”

地八子说话一贯直来直去,毫无隐瞒,说完还比划一下,做出一个性交的粗俗动作。

小冷羞涩地低下头去,柔声细雨地说道:

“各位大哥如果看得上我,能给多少我就收多少,唉!都是为了生活啊,没有办法啊!”

我默默地喝着酒,心里想道:这个小娘们你今天可是碰到硬手啦,这些家伙啊,玩起女人来不择手段,不把你弄个半死那才叫怪呢,等一会就有你好瞧的啦!地八子笑嘻嘻地抱住小冷,两只手在小冷的身上肆无恺惮地胡乱摸索起来。

小冷很难为情地半推半就着,地八子将手伸进小冷的胸罩里:

“让我看看你的灯大不大,来,给各位大哥亮亮灯吧!”

我敢肯定他不会摸到很丰满的乳房。

地八子一面说着,一面已经把小冷的上衣脱下来,继尔又扒下她的裤子。

小冷很快便赤身裸体地展现在我们五个大男人的眼前。

她的肌肤虽然不很丰满,但却非常柔嫩雪白,一对小馒头似的乳房微微隆起,小小的乳头还没有我的大呢,她的一双细腿相当性感,活象两根白嫩的大香蕉,两腿交汇处的阴阜上竟然没有一根阴毛,地八子瓣开她紧闭着的大腿,光洁的阴部一览无遗,好家伙,原来是只白虎啊。

一般来讲,南方盛产白虎,我嫖过的南方女人中,许多人不长阴毛。

而北方,尤此是东北女人,不长阴毛者极为罕见,这使我感到特别新鲜,也很兴奋!林语堂老先生认为不生阴毛或者阴毛希疏是种族的退化迹象。

地八子站起身来松开裤带,把他那根软巴巴的、裹着又长又厚包皮的阴茎从裤子里拽出来,吃力地把龟头从包皮里扒出来,然后放到小冷的嘴边:

“来,小冷,给哥们啯啯,让哥们爽一爽!”

小冷顺从地接过地八子的阴茎,很自然地放进嘴里,开始给地八子口交,地八子心满意足地转过头来得意洋洋地瞅了瞅我们几个人,软软的阴茎在小冷的嘴里不停地出出进进。

我很是惊讶,绝大多数的女人不愿给男人口交,她们嫌那玩意脏,有很难闻的异味,这我很清楚,起码我媳妇就很不愿意我给做这件事情。

可是眼前这位小冷做起这件事来却显得很轻松、自然。

大乐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去,喷着酒气的臭嘴贪婪地舔着小冷雪白如脂的腹部,两根手指狠狠地插进小冷的阴道,一出一进的搅动起来,小冷的阴道长得平平凡凡,因没有阴毛,倒显得很干净。

地八子最近不知怎么搞的得了阳痿,阴茎勃起相当困难,小冷给他啯了半天,却始终也无法把地八子的阴茎发动起来。

我放下酒杯,褪掉裤子,不需小冷给我口交,我的阴茎早已坚硬无比,我决定先下手为强,第一个操她。

于是,我推开大乐,爬到小冷身上。

小冷温柔地抱住我,想亲吻我,我立即把脸避开,我可不想吻她那刚刚给地八子口交过的嘴。

我扒开她的阴道,阴部虽然很平常,两片粉红色的大阴唇倒很是出色,我把手指插进她的阴道,发觉她的阴道很松驰,放进三个手指还能活动自如,她肯定生过孩子。

但是,她的淫水很多,湿糊糊的弄了我一手。

我把已经硬得发烫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里,狠命地抽插起来,她的阴道很短,我的每一次进攻都能顶撞到她的子宫口。

在我的全力的进袭之下,小冷不由自主的呻呤起来:

“啊,啊,啊,张哥啊,张哥,……”

“哈,老张,使劲,使劲啊!”

地八子一边操小冷的嘴巴一边给我加油。

大乐、小伟、小力见状,纷纷放下酒杯悄悄地回拢过来,把精赤条条的小冷团团围住,大乐抓挠着小冷的乳房,小伟亲吻起小冷的肚脐,而小力则把手指按压在小冷淫液泛滥的阴部津津有味地抚摸着细小的阴蒂,小冷继续给地八子口交,同时不停地呻吟着:

“啊——,啊——,张哥,张哥!”

这位小冷虽然相貌平平,缺乏性感,可是不知怎么搞的,我很快就要射精啦,这大概是我十多天没有接触女人的关系吧,也许是群交的场面太剌激人的缘故。

我心里想道:你长得太难看,玩你真是不值得,今天既然玩了,就玩的尖端点!我快速地把行将喷射而出的阴茎从小冷的阴道里拔出来,一把推开地八子将阴茎递到小冷的嘴边,小冷不假思索地接过来,放进嘴里给我口交。

她的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薄薄的、充满唾液的小舌头轻柔地爱抚着我那青筋突起、挂满阴道分泌物的大阴茎,我早已无法控制自己,一股粘稠的精液喷涌而出,一点也没有浪费,全部射到了小冷的嘴里。

小冷拿过一块手纸,把嘴里的精液吐出来,把嘴擦干净,然后继续舔食我阴茎上的残液,我的阴茎渐渐瘫软下来。

大乐已经迫不急待了,他拉过小冷,把他那等候多时的阴茎插进小冷的阴道里,劲头十足干了起来。

而地八子则继续让小冷给她口交。

我重新回到餐桌边,一边饮着啤酒,一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其他四个人尽情地玩弄着小冷。

地八子的阴茎总算勃起一点,他示意让大乐先下来,试试自己的阴茎能否插进小冷的阴道。

于是,大乐暂时休战,也回到了餐桌上,我们两人一起观看着地八子不能不干小冷。

只见地八子握着软哈哈、包皮长得没过龟头的阴茎在小冷的阴道口边徘徊着,咬着牙,咧着嘴,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去怎么也插不进去,有时勉勉强强插进去一点点,刚想准备开始抽插,那个不中用,不听话的家伙令地八子无比失望地从小冷的阴道里滑落出来。

地八子忙活得满头大汗,指着他的阴茎一脸无可奈何之状,小冷极不耐烦地注视着他,轻蔑地撇了撇小嘴。

“算了吧,还是我来吧!”

大乐放下酒杯,接着去操小冷,小冷继续给地八子口交:

“实在不行,我就给你啯出来得啦!”

小冷一边给地八子口交,一边不耐烦地说道。

我边喝酒边回味着刚才小冷给我的口交,觉得很有一番味道,她做得很投入、很认真,或者说是很实在,决无敷衍搪塞之意。

我最喜欢女人给我口交,那个爽劲胜过性交,并且,口交更能体现出男人对女人的征服之欲。

你站在床上,女人跪在你的脚前轻柔地吸吮着你的阴茎,那是多么激动人心的事情啊。

大乐也很快就达到了高潮,他也跟我一样,如此这般,把精液射进小冷的嘴里。

接下来是小伟,他把小冷拉到床边,自己则站在地板上,细长的、有些弯曲的阴茎对着小冷洁白的阴道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小伟玩起女人极有耐力,能够持续很长时间,是我们这伙人中公认的冠军。

他疾速的动作着,把小冷的臀部撞击得啪啪直响,小冷被剌激的淫水不停地从阴道里缓缓溢出,淌到深红色的松木地板上。

小伟操得正来劲,小力走了过去,拉拉小伟的胳膊:

“哥们,看你弄得满头大汗的,先过去歇歇,喝口酒,让我玩一会!”

小伟暂时收兵,用光溜溜的胳膊胡乱地擦擦额头上的汗水,气喘吁吁地回到餐桌旁。

小力示意小冷转过身去,他要从后面开刀,小冷依法办理。

小力在我们这五个人中体质最佳,体重超过二百市斤,他不止一次在我们面前非常自信地扬言:

“如果咱们几个人因为点什么不检点的事情被公安局刑拘,在拘留所里你们谁也不能比我更能忍耐住饥饿!”

,的确,他可以几天不吃饭依然精神抖擞,行走如飞。

若是吃喝起来,可以一天到晚没完没了不停地吃、喝,从这家饭店里出来,转身再到另外一家饭店,继续大吃、大喝,居然还有便人非常吃惊的、令人即羡慕又妒忌的胃口。

他的阴茎没有小伟的长,但却很粗,把小冷的阴道塞得满满当当。

他比小伟还有力量,把小冷操得痛苦地嗷嗷直叫,再也没有心思给地八子口交,转过脸去,惊恐地望着壮如公牛的小力。

小力根本不理睬她,专人致志地抽插着,一只手劲使拉动着小冷的阴蒂。

“啊,好痛啊,大哥,轻一点,轻一点!”

小力哪里肯依,收拾起体态娇弱的小冷来,真好比老雁抓小鸡一般,小菜一碟。

突然,他拔出粗大的阴茎,一把拉过小冷,小冷尚未回过神来,一大摊精液势不可挡地扑到她的脸上和眼睛里。

小冷闭上眼睛摸索着手纸,小伟再次上阵,他这次也象小力那样从背后进袭,小冷已显出疲倦的神态,但是又无可奈何,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嘛。

小伟咬着牙,恶狠狠地抽插着,恨不得一下子把小冷操死他才满足。

我决定再让小冷给我口交一次,于是放下酒杯,来到小冷身边,平躺到床上,示意小冷给我口交,小冷轻柔地抚摸着我的阴茎,上面的分泌物已经干固,可是她擦也不擦便放进嘴里,娴熟地吸啯起来。

啊,真爽啊,比操她还舒服!她的舌头不停地舔着我的龟头,把龟头弄得直痒痒,我忘情地哼哼起来。

接着,小冷开始舔我那浓密的阴毛,弄得满是唾液,她雪白的牙齿轻轻地咬了咬我的阴囊,更令人惊讶的事情发生啦,她的头继续向下移动,嘴唇触碰到我的肛门上,她开始给我舔食肛门,并且,她的一支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小乳头,我舒服的简直就要死掉啦。

地八子蹲在小冷身旁无所事事,看着小伟操得兴起,他凑过去,手指抓住小冷的大阴唇,回过头去看了看正在喝酒的大乐:

“大乐,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大阴唇,知不知道,这个是小阴唇,……”

地八子越抓越紧,把小冷搞痛啦,小冷哎呀叫个不停,这使地八子的心理多少得到了一点平衡,看着小冷脸上痛苦的表情,他心满意足地淫笑起来。

突然,我翻起身来,推开越战越勇的小伟,把小冷按在身下,我要再操她一次。

“你们都是干啥啊,也太不够哥们意思啦,人家玩得正来劲,马上就要射出来啦,真他妈的让我扫兴啊!”

小伟一脸不快,嘟嘟囔囔地再次回到餐桌旁,酌满一杯啤酒一饮而净。

“谁让你没完没了的啦,我们还不了解你,等你完事了,我们大伙也没戏啦!”

我一边把阴茎插进小冷的阴道一边冲着小伟说道。

小冷的口交使我再次来了精神,充满激情的大阴茎把小冷撞击得妈妈地直叫,这次我持续了很长时间,把小冷操得上气不接下气,苦苦地请求我放过她,我可不管这些,操死你才好呢。

在我频繁的抽插之下,小冷的分泌物越来越多,床单上留下一大摊湿湿的印迹。

她的阴道无比润滑,我的阴茎进进出出好似没有任何遮挡,他妈的,把她操得没边了。

小冷喘着粗气,浑身汗水淋漓,渐渐地,小冷不再呻吟,也不再狂呼乱叫,整个身子突然直挺挺得,像是要死了,继而,她的阴道开始有节奏地抽搐起来,好象长出一只手,紧紧地握住我的阴茎,我无法自制,精液重新喷涌而出。

小冷长吁了一口气:

“张哥,真得给你发奖牌啦!”

说着,趴到我的身上,把我的阴茎舔得干干净净。

“老张,你知道你干了多长时间吧?”

地八子嘻皮笑脸地冲我说道。

“我哪知道哇!”

我喘着粗气,浑身瘫软,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我光顾他妈的拼命地捅啦,谁还记得时间啊!”

“40多分钟!我操!”

小伟说道:

“我们给你掐着点呢!你可真能干呢!”

说完,小伟拉过小冷的大腿准备继续操她。

“大哥,求求你啦,歇一会再玩吧!”

小冷有气无力地乞求着。

“我鳖得难受哇,再玩一会,我马上就要出来啦!”

小伟哪里肯依,说话间,阴茎早已插进小冷的阴道里,继而疯狂地操作起来。

“啊,啊,我受不了,受不啦!”

小冷喊叫着,臀部随着频繁的冲撞而拍拍作响。

地八子凑了过去,扒开小冷的阴部,仔细地注视着小伟的阴茎在小冷的阴道里出出进进。

我刚刚创造出的40分钟的抽插纪录没过一个钟便被小伟给打破了,凶狠的小伟一刻不停地把小冷足足操了一个多小时,并且依然没有要射精的意思。

“咱们先喝酒吧,歇一会再玩!”

看到小冷被小伟操得痛苦不堪的样子,我动了侧隐之心,劝他们暂时休战。

地八子和小伟听从我的劝告,重新回到餐桌旁。

小冷静静地躺地床上,还在呼呼地喘息着。

“来,小冷,陪我们张总喝一杯!”

地八子抱起小冷,放到我身边。

“我先洗洗脸去!”

说完,小冷光着身子走进了卫生间。

“怎么样,过不过瘾?”

地八子问我。

“还行,质量虽然不怎么样,但是功夫还算可以!”

我喝了一口啤酒,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我们五个人你来我往,你上我下,来来去去地把小冷足足操了四个多小时。

小冷简单地梳洗一番,重新坐回在我的身边,我酌满一杯啤酒递到她的手里“累坏了吧,喝一杯!”

“不,不,张哥,我不会喝酒!”

小冷摆摆手,不肯接过酒杯。

“没关系,一点啤酒怕啥的啊!”

“是啊,喝一杯,怎么也得给我们张总一点面子啊!”

地八子在一旁不怀好意的怂恿着,并且边说边把满满的一杯啤酒推到小冷的嘴边。

小冷无奈地接过酒杯,皱着眉头干了进去!我接过空酒杯,再次将其酌满,放在小冷的手边:

“好,够意思!”

“哎得啊,小冷,俺啥也不是呗!”

地八子端着酒杯凑到小冷身边:

“能跟你张大哥干杯,为什么不能跟俺干一杯呢,俺是后娘养的啊!”

“我,我,我真得喝不了这么多酒,一会喝醉啦,可怎么回家啊!”

“醉什么醉,就这破啤酒,跟他妈的大凉水似的,还能喝醉喽?”

地八子哪里肯罢休,在她的一再劝说之下,小冷不得不再次干下一杯,接着大乐也是如法炮制,也跟小冷干了一杯,然后是小伟,再接下去是小力,………我们五个人你一杯我一杯,一来二去便把小冷灌得醉意朦胧。

地八子继续给她酌酒,她也不再推让,统统是来者不拒,喝下一杯再来一杯,直至最后扑通一声醉倒在床上,睡死过去!地八子放下酒杯,坐到小冷身边,用手指恶狠狠地抠小冷的阴道,无论他怎么抠弄,小冷都跟死人一般,一动不动:

“她妈的,死啦,这老松屄,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都快甩箱啦!”

地八子边说边增加手指,最后索兴将五个手指一齐往里塞,而小冷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好家伙,地八子整个右手完全塞进小冷的阴道里。

地八子得意洋洋地看着我们,塞进阴道的右手不停地搅动着!大乐走了过去,让地八子把手拔出来,把手里的空啤酒瓶慢慢地塞进小冷的阴户。

地八子则抓起一根粗大的黄瓜塞进小冷的阴户,胡乱地抽插着。

我端起没有吃完的油炸花生米,冲着地八子说道:

“来,把这些花生米放进去,看看她的小骚屄能有多少的容量!”

地八子淫笑着接过花生米,与大乐一起开始津津有味地往小冷的阴户里塞。

“你们给我停停,你们都完事了是不,我他妈地到现在还没卸货呢!”

小伟把烂醉如泥的小冷再次拽到床边,把她阴道里面的花生米一一掏出来,然后倒进一杯白酒,找来一块手巾塞进小冷的阴道里:

“操,什么破玩意都他妈的往里塞,我来给她消消毒!”

由于酒精的剌激,昏醉之中的小冷抽搐了几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小伟又操了半个多小时,总算是卸了“货”,他把“货”抹到小冷的嘴里:

“小冷,小冷,醒醒,醒醒,喝点水吧!”

小伟摇动着小冷,希望处在烂醉如泥之中的小冷能把他的“货”吃下去。

小冷果然舔了舔干渴的嘴唇,小伟拿过茶杯,倒进小冷的嘴里,小冷就着茶水把小伟的精液喝进肚子里。

小伟看在眼里,嘿嘿地冷笑着。

“哥们,搞没搞过这个!”

我指了指小冷的肛门问大乐和地八子。

“没有!”

他俩不约而同地摇摇头:

“好玩吗?”

“好玩不好玩自己体验去吧!”

说着,我从梳妆台上拿起媳妇的一瓶雪花膏,把醉成一摊烂泥的小冷翻过身去,地八子扒开她的双腿,我示意大乐把小冷的腿拉到地上,这样能够使她的肛门突出,接下来的工作由我来完成。

我打开雪花膏瓶,抠起一块雪白的油膏抹在小冷的肛门上,继尔把手指缓缓地、试探性地往肛门里塞。

当我感觉她的肛门已经足够松驰,完全能够接纳阴茎的进入之后,我开始插她的肛门,我粗大的阴茎缓缓地插进小冷狭窄的肛门里,越往里感觉越紧,于是,我开始抽插起来,随着阴茎的频繁进出,小冷的肛门慢慢地滑润起来,这使阴茎的进出更为方便,我的抽插频率也逐渐加快。

“行啊,老张,玩得不赖呀,想不到你还会这套!”

小伟看我操小冷的肛门,嫉妒地念叨着。

“很好玩的,你也来试试!”

说完,我拔出阴茎,示意小伟上去。

小伟学着我的样子跟小冷肛交:

“哎,你还别说,真不错啊,比处女还要紧啊,象有什么东西抓着似的,好,好,真好!”

“好,好咱也来几下!”

小力推开小伟,也捅了几下。

于是,我们五个人又开始抡番抽插起小冷的肛门,由于我们均已射精两次以上,现在搞起小冷的肛门,无论怎么弄,就是没有射精的意思。

这一来,小冷可就惨啦,肛门被捅得松开一个大口子,肛门四周慢慢地红肿起来。

午夜时分,我们五个人均累得精疲力竭。

“拉倒吧,猴子操腚,有完没完啊!我看,咱们到此为止吧?”

看看天色不早,地八子奉劝大伙鸣金收兵。

“她怎么办?”

我指着昏睡不省的小冷。

“我送她回家!”

地八子说完,开始给小冷穿衣服。

小力、小伟、大乐每人掏出一张百元大钞,递到地八子手中。

我一看,也赶忙找到裤子,掏出一张钞票,送到地八子手里。

地八子把钞票折叠起来,塞进小冷的乳罩里,然后抱起小冷:

“走,你们在前面照着亮,我抱她下楼。”

……这次五打一的壮观场面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小冷洁白鲜嫩的阴户久久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时常在梦乡与小冷疯狂的交合,每次醒来后阴茎总是胀得隐隐作痛。

于是我便把枕边的媳妇拉过来狠狠地发泄起来:

“这几天你是怎么啦,吃药啦,怎么天天玩啊!”

身下的媳妇哪里知道个中缘由,不解地嘟哝着。

我把她想像成为小冷,可是她说什么也不肯吃下我的精液,这使我十分失望,……“地八子!”

我再次摇响电话:

“那个小冷还能不能找到啦?”

“啊,老张,想她啦?”

地八子得意洋洋地说道:

“能,只要你想操她,小冷随叫随到!”

地八子很快就给我联络到了小冷,但是,小冷却再也不能往家里领。

小冷邀请我们去她家玩,我与地八子应邀兴冲冲地赶到,而小冷所谓的“家”,不过是一个搭建在楼头的小厦子,阴暗、简陋,极其寒酸。

小冷似乎猜出了我的心思:

“张哥,是不是嫌这里脏啊,我租不起好房子啊!进来吧,我给你炒几个菜,陪你喝一杯!”

盛情难却,我很不情愿地钻进低矮的小棚子,阴冷的、起伏不平的水泥地面湿淋淋的,唯一的一扇小窗户折射进一缕幽暗的阳光,床铺是由几块木板草草拼凑而成的,被褥又脏又潮,散发着难闻的霉烂味,仅有的一把椅子是三条腿的。

小冷尴尬地说道:

“请坐,请坐!”

我们往哪坐啊?小冷也似乎明白过来我们无处可坐:

“来,坐在床上。”

然后红着脸问我们:

“两位大哥还没有吃饭吧?先等一会,我给你们炒菜!”

棚子的角落里放着一个锈迹斑斑的液化气罐,光秃秃的菜板上有一把开了好几个豁口的切菜刀和几只破旧的碗碟,我四处环顾,也没有看到什么蔬菜及食品,我的小姐,你用什么炒啊?

“地八子,你出去买点菜!”

我掏出五十元钱递给地八子,地八子接过钞票便钻出了小棚子。

“张哥,真不好意思,到我家来到串门,却让你掏钱买菜!”

小冷坐到我身边,拉起我的手。

“小姐,你不是本地人啊!”

“张哥,不瞒您说,俺是乡下人,为了生活到这个地方找点钱!”

“你有丈夫和孩子吗?”

“有,丈夫在家种地,孩子由婆婆照看着!张哥,你们城里人不太了解俺们农民啊,靠种地根本无法生活,我那个当家的是个窝囊废,除了种地什么也不会干,到了城里连东南西北都分不出来,每次来,不管身上带多少钱,保准被人掏走,你说他在市里还能干什么呢?没有办法,我一个女人家只好来城里赚点钱养家糊口。俺一个女人什么技术也没有,哪有什么本事赚钱啊,只能干这个啦,唉!

“说完,小冷无奈地望着我,我也默默地望着她,我能说些什么呢?我有什么好说的呢?这的确是社会现实啊,并且是残酷的现实啊,是无法回避的现实啊!见我没有言语,小冷依偎到我的怀里,两片薄薄的嘴唇贴到我长满胡须的嘴上,我们开始热烈地狂吻,我把舌头伸进她的口腔,她紧紧地吸住,不停地吮吸,一股暖流顿时传遍我的周身。小冷的手不知何时伸进我的内裤,抓住我的阴茎,轻柔地抚弄起来。我推开小冷,站起身来,让她给我口交。小冷心领神会,俯下身去掏出我的阴茎温柔地吸吮起来。“知道我为什么再次找你吗?”

我问小冷。

她一面吸吮着阴茎,一面摇摇头。

“就是为了让你给我啯啯小弟弟!”

小冷不好意思地笑了:

“是吗,张哥,想啯小弟弟非得找我吗?哪个女人不会啯啊!”

“不,我接触过许多女人,象你这样的不多,啯得很舒服,爽死了!有的女人假正经,忸忸捏捏的,还有的女人嫌脏,说什么也不干!”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小冷稍试停顿一下:

“张哥,我是这么想的,男人都好色,既然出来玩,钱也花了,俺就得尽可能地使人家满意,不来点特殊的谁愿意跟你玩啊!”

说完,撩起我的上衣,啯起我的小乳头来。

“啊,啊,太好啦,真得劲啊,你太好啦!”

小冷啯得我混身直起鸡皮疙瘩,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

小冷没有说话,加快了速度,一只手不停地揉搓我的阴茎,很快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精液喷涌而出,啪地一声撞到脏乎乎的墙壁上。

小冷赶忙蹲下去,把我阴茎上剩余的精液一点点吸到嘴里,然后把我的阴茎舔得干干净净。

我的精液虽然已经射完,但是阴茎还是迟迟不愿从小冷的嘴里抽出来,射精时那一瞬间的快感依然浮现在脑海里。

小冷心领神会,便继续轻柔地舔着我那渐渐瘫软下来的阴茎。

“叭——叭——叭,哎,开门啊!”

地八子买菜回来了。

小冷站起身来给地八子开门,地八子两只手拎着采购回来的食品低着头钻进小棚子,看到我正忙着系裤带,挖苦道:

“我操,事真急啊,办完啦?”

“闲着没事,让小冷先给我啯一啯!”

我漫不经心地说道。

“老张就愿意让人给他啯鸡巴!”

地八子东张西望想找个桌子放置食品,可是,屋子里哪有什么桌子啊。

小冷见状,从木板床下面掏出一块挂满油渍的胶合板放到床铺上,又找来一张破旧的报纸:

“来,把菜放这吧,将就着吃吧,实在不好意思,俺还没买饭桌呢!”

我们三个人先后跳上木板床,围拢在胶合板四周开始喝起酒来。

“张哥,今天俺只喝这么一杯,否则又要现丑啦!”

小冷想起了那天醉酒的事。

“都不是外人,有什么现丑的呢?”

“不行,太丢人啦!”

小冷继续说道:

“地八子,我问你,那天我喝醉以后你都干了些什么?”

地八子明知故问道:

“我什么也没干呢!”

“你得了吧,你可把我弄惨啦。第二天我醒来,这下边痛得一动不敢动,还有这!”

小冷指指自己的肛门:

“这里火剌燎的痛啊!你都把什么玩意塞到俺那里边去啦?”

“没有啊,啥也没有啊,不信你问老张!”

地八子死不认帐。

“你别启誓发愿的啦,你这又不第一次、第二次啦!你想祸害死我啊!”

地八子笑嘻嘻地不再言语,看来,地八子给小冷介绍过不少嫖客,小冷一定给他了回扣,或者是两人合作。

酒足饭饱之后,该做什么啦,我们仨人当然是心照不宣,各自宽衣解带,我拉过赤身裸体的小冷,将她按在身下,扒开她的阴户,再次仔细地欣赏她那洁白光鲜的阴户,地八子也凑过来,将手指插进小冷的阴户,咬着牙,恶狠狠地乱捅一气,我也伸进两个手指,小冷有些吃不消,用她那干枯瘦弱的手膊拼命推拉我和地八子的手,试图把我们两人的手从阴道里拽出来,我和地八子哪里肯依,反而更加快速地搅动起来。

“哎啊,哎啊,……,啊,张哥,我受不了啊”。

看到小冷痛苦的面容,我和地八子愈加兴奋,手指桶得越来越快,我还把阴茎递到小冷的嘴边,小冷接过来放进嘴里给我口交。

我和地八子一齐把小冷的阴道足足捅捅了半个多小时,小冷一边痛苦地呻吟着一边给我口交。

我捅得有些腻烦,放开小冷那被我和地八子搞得一塌糊涂的阴户,仰面躺在床上,让小冷骑在我的身上,地八子则站起来,让小冷给他口交。

我把被小冷啯得又粗又大的阴茎塞进小冷湿漉漉阴道里,小冷开始上下扭动着身子,我则向上疯狂地顶撞着小冷的阴道,一下、二下、三下,我心里暗暗地数着数,看看究竞能操她多少下。

让我更为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现啦,小冷每上下扭动十几下之后,便俯下身来,吸吮一会我那沾满分泌物的阴茎,然后再将舔干净的阴茎重新塞进阴道,继续抽动,如此这般,不断地重复着。

啊,不愧为风月场中的老手,真有一套啊,这个场面我只是在一些西方老毛里见到过,今天也有幸赏试到啦。

五百一十一、五百十二、五百一十三、……我继续默数着。

“张哥,俺累死啦,腿都酸啦,换个姿势,你上来吧!”

“行!”

我翻身将小冷按到下面,开始了极为猛烈的抽插,我决定再操她五百下,然后让她给我口交,将精液吸吮出来。

一切都按我的计划进行,当我有射精的感觉时,我立即将阴茎把出来,让小冷给我啯,而我则扒开小冷的阴道,和地八子一起搅动起来。

小冷虽然已经精疲力竭,依然一丝不苟地给我口交,这使我感动,多么有职业道德的婊子啊,以后我还得操你。

想着想着,我的精液突然喷涌而出,弄得小冷嘴里、脸上到处都是。

“啊,张哥,你太厉害啦!”

小冷长出一口气:

“你快把我操死啦,不过,我挺愿意跟你玩的,有劲!”

这一次我给小冷一百五十元钱,她也不容易啊,让我和地八子折磨个半死,就差没把她的小屄给豁开啦!小冷把我们送出门外,乘地八子不注意,她悄悄地跟我说道:

“张哥,如果你以后还想找我玩,最好你自己一个人来,我好好地伺候伺候你!”

说完冲我娇媚地微笑起来。

我默默地点点头,我明白她的意思,有地八子在,我给她的嫖资不仅要与地八子按比例分成,还要被地八子免费捉弄一番。

半个月后,给我小冷打个传呼,联络好以后,我独自一人来到她的小棚子。

小冷兴高采烈地把我让进屋子里,热情地拥抱我:

“张哥,想不想我啊?”

“废话,不想我能给你打传呼吗!”

小冷愈加兴奋,一只手滑到我的下身隔着裤子紧紧地抓弄我的阴茎。

我顺势把手伸进她的裤子里,抚摸着她那光溜溜的阴部,我们在长久的热吻中坐到床上:

“小冷,你不是说要好好地伺候伺候我吗?”

“当然,保你满意,不满意你不给钱!”

小冷掏出我的阴茎,一边吸吮着一边说道。

我脱掉小冷的衣服,决定搞搞她的肛门,于是一只手慢慢地往肛门里插。

小冷心领神会,微笑着说:

“张哥,肛交不能太着急,得一点一点试着来,要不然能把我痛死啊!”

说完,从她的化妆盒里掏出一个小圆盒:

“来,张哥,先抹点润滑油,滑溜滑溜就好插啦!”

我把滑润油涂抹在小冷的肛门上,手指不停地擦试着,小冷则继续给我口交,肛门口缓缓地松张,我见时机已到,从小冷嘴里拔出阴茎,很轻松地插进她的肛门里。

“啊,啊,好涨啊!”

随着阴茎的慢慢深入,小冷痛苦地呻吟起来。

我把润滑油抹在阴茎上,这样更有助于阴茎的抽插,我的阴茎被小冷的肛门紧紧的筘裹着,象是被一只手死死地抓握着,我试图挣脱这种抓握,于是大加抽插的力度和速度。

“慢点,慢点,张哥,我受不了啊!”

我拔出阴茎,送到小冷的嘴边重新让她给我口交,小冷皱皱眉头,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接过来放进嘴里,刚刚吸吮几口,突然丢开阴茎,急忙跳到地下,痛苦地呕吐起来。

过了片刻,小冷重新回到床上,因呕吐眼睛里含着大滴的泪水,她抓起我的阴茎,再次放入嘴里,我问她:

“有什么味道?”

“那还用说!”

小冷擦了擦泪水:

“屎味呗,臭轰轰的,真恶心人啊!”

我把阴茎再次插进她的肛门里搅动起来,小冷的肛门已经松驰了许多,逐渐地适应了我阴茎的自由进入,她也不再大喊大叫,而是轻声地哼哼着,我一边插着她的肛门,一边用手摆弄她的阴门,把从阴户里流淌出来的淫水塞进她的肛门里,有时还换换地方,粗硬的阴茎到她的阴户里串门,然后再让小冷给我口交。

那天我玩得的确很是过瘾,小冷确确实实是好好地伺候伺候了我,末了我的精液夹杂着她的粪便全部倾倒在小冷的嘴里,小冷再次呕吐起来,但还是把我的阴茎舔得干干净净,毫无怨言和烦恼,这使我极为感动。

……这以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没有再去找过小冷,我是一个喜新厌旧、见异思迁的人,从来不愿在一个女人身上作过多的纠缠,小冷对我已经没有什么新鲜感,我又开始搜寻新的发泄目标。

可是,我不想找她,她却苦苦地找我。

我没有给她留下任何联络电话,这是我对所有妓女一贯的原则,我与地八子不同,他光棍一根,无牵无挂。

而我则拖家带口,如果将电话号码随便留给这些妓女,她则成天打电话找我,我实在承受不了,万一被媳妇察觉,那就更为麻烦,搞不好我会从此失去自由。

小冷没有电话能够找到我,只好打发地八子,地八子对这种事从来都是乐此不疲,虽然他根本无法正常的进行性交活动。

“老张,小冷想你啦!”

地八子眨巴着近视眼,一脸淫邪地说道。

“过几天再说吧,这几天我有事!”

我推托着。

“操,别鸡巴瞎颠啦,忙什么忙啊,以前想办她的时候,你什么事情都可以放下不做,现在倒拿工作忙来做借口,说实话,你是不是玩够?”

我没出声。

“走吧,你的心思小冷早就猜出来啦,跟你说,老张,人家小冷早就不住破棚子啦,也住上楼房啦。她跟我说,让我张哥来,保准给你一个特大的惊喜!”

“什么惊喜?”

“我哪里知道哇,走吧,到她那不就知道了吗!”

在地八子的软磨硬泡、死缠硬拉之下,我不得不跟着她来到小冷的新住处,地八子按响了对讲门铃,给我们开门的是一个陌生的年轻女子。

小冷随后便迎了出来:

“啊,张哥,稀客,稀客,欢迎,欢迎!”

这是一处两居室的住宅,中间是一个三十多平方米的大客厅,五六个浓妆艳抹的年青女子围在客厅西侧的沙发上玩扑克,电视里正放播着电影《阿里巴巴》,见我们进来,正玩牌的年青女子们纷纷抬起头来审视着我和地八子。

“这位是张大哥,人可好啦,特别大方!”

小冷把和地八子介绍给其他女人:

“这位是刘大哥,他可是这个地方有头脸的人物啊,以后,你们有什么困难找他就行!”

几个女人站起身来,向我们点头表示友好。

小冷拥着我进了里间屋,随手把房门关上:

“张哥,你可想死我啦!”

小冷死死抱住我,抹着厚厚口红的嘴唇不停地亲吻着我的脸颊和嘴唇、胡须、脖颈:

“你怎么总也不给我打电话啊,……”

“我最近很忙,净是一些他妈的烦心事!弄得我什么心情也没有!”

“想必是把俺玩够了吧,你们这些男人啊,有一个算一个,全是花心郎!”

小冷说着,动手便开始解我的裤带:

“来,把你的小弟弟给俺看看,俺好想它哦!”

她掏出我的阴茎放进嘴里便吸吮起来。

小冷的口交使我的性感油然而生,再次想起她那光溜溜没有一根毛发的阴部和粉红色的阴道,我的阴茎不知不觉地涨大起来,在小冷的嘴里频繁地进进出出。

“张哥!”

小冷一面给我口交一面说道:

“张哥,想不想玩点新花样啊,我这里今天可有许多小姐,都很年青,一个比一个漂亮,想不想玩玩?”

“好家伙!”

我咧了咧嘴:

“那么多啊,我可承受不了,得累死我。再说,我也没带那么钱啊!”

“张哥,我可了解你,别说六个,就是十六个你也能全部撂倒,个个拿下,不用着急,一天时间哩,玩过一个歇一会,喝点酒,来了精神再玩另一个。至于钱吗,那好说,你能给多少就给多少,她们保准什么话也不会说。”

“我满口袋就这些钱啦!”

我把口袋所有的钱都掏出来放在桌子上。

小冷扫视一眼,大概有四百多元:

“够啦,张哥,足够用啦,张哥就是讲究。你看看,大眼睛,双眼皮,一看就是一个讲究人。”

小冷把我的阴茎塞进裤子里,把桌子上的钱收起来:

“张哥,你等着,我打发人给你买菜装酒去,咱们今天好好地乐合乐合!”

说完,小冷拉开房门走进客厅,与其他几个女人耳语起来,很快,那几个女人脸上现出一丝浪笑,有的还偷偷地往我所在的这间屋子里窥视着。

小冷掏出一张五十元的钞票递给一个女人,她穿上外套开门走出屋子:

“张哥,到这边来坐!”

小冷回过身来把我拉到客厅里,几个女人围拢过来,坐在我的身边,有个女人拉起我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

地八子不知什么时候与一个女人搭上了腔,现在正相互搂抱着欣赏电视节目,地八子的手早已伸她的内裤里胡乱地摸索起来。

小冷与其他两个女人忙着放置餐桌、碗筷,满屋子收罗椅子。

买菜的女人很快便返回来,小冷指使她们把菜切好端到餐桌上:

“张哥,来,这边坐!”

小冷给我安排一个最佳的位置,然后坐在我的身旁:

“大家都坐吧,没有外人,用不着客套!”

其他的女人一一落坐,简单的宴席就此开始。

“张哥,你准备先拿哪位开刀哇?”

小冷轻声地问我:

“你身边的那个很不错啊!”

“随便,今天你说了算,你让我先玩谁我就先玩谁!”

我喝下一口白酒。

“李丽!”

小冷向我身旁的女人使了个眼色,那个被称做“李丽”的女人放下碗筷开始脱衣服,其他女人好像没有看见,继续贪婪地夹食着餐桌上的饭菜。

李丽很快便把自己脱了个精赤条条,她肌肤没有小冷白,但是乳房却比小冷丰满得多,阴毛黑压压的一大片,乱蓬蓬地耸立着,粗硬的毛发象是被冰雹袭击过的玉米地,东倒西歪。

李丽光着身子向我走来,然后蹲在地板上解开我的裤带,我没有理睬她,继续喝酒,李丽便蹲在餐桌下给我口交,这使我不尤得再次想起了小红,想当年我一边喝酒一边让小红蹲跪在餐桌下面给我口交。

李丽的舌头既厚且硬,口水也多,弄得啪啪直响,唾液淌到了我的裤子上。

我放下酒杯,褪下裤子,把李丽按倒地沙发上,拨开她乱蓬蓬的阴毛,我看见一对暗黑色的大阴唇,用手指触摸一下,又凉又硬,拨开大阴唇,乱七八糟的破阴道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极不喜欢这种没有规律的阴户,觉得她很脏,但还是决定操她几下,反正口袋里的钞票都如数上缴给了小冷,不玩白不玩,不操白不操。

我把阴茎塞进她的阴道里,还可以,肉乎乎的、滑溜溜的,我慢慢地抽动起来,细细品味着她的阴道。

很快,她的淫水开始汩汩地流淌出来,阴户格外滑润,于是我加快了速度,李丽开始轻声地呻吟起来。

我有了想射精的感觉,我立即抽出阴茎,不想这么快便结束战斗。

李丽坐了起来,抓过我的阴茎继续给我口交。

“大梅,该你啦!”

小冷一边挟菜吃一边头也不抬地说命令道。

又一个女人站起身来,她肯定就是“大梅”啦!大梅三下五除于褪光所有的衣服,缓步渡过来,从李丽手中接过我的阴茎放进她的嘴里。

我居高临下看了看了大梅:她身材高大并且相当肥硕,两个鼓胀胀的乳房不停地颤抖着,两只大乳头又黑又长,阴毛比李丽还要多出许多,不过毛管细小,柔软地散布在微微隆起的下腹部。

我示意她半躺在沙发上,分开她那对肥壮的粗腿,硕大的阴部一览无余,令人奇怪的是,她的阴唇极为细小,深深地嵌地肥厚的肌肉里,只有阴蒂隐约可见。

我扒开她雍肿的肥肉,手指插进她的阴道,她的阴道很狭窄,我的阴茎费了好大劲方才艰难地插进去,我趴倒在她的身上,一面抽插一面吸吮着她的两只大乳头。

大梅为了迎合我、讨好我,不停地扭动着肥胖的、苯拙的身体,阴道不停地抽动着,把我的阴茎搞弄得很是舒服,我又有了想射精的感觉,我再次按耐住,尽量不把精液喷射出来。

我再次将阴茎拔出来,随即以手代替阴茎,在她的阴道里不停地搅动起来。

“二妮,上!”

小冷再次下达命令。

二妮比小冷还要白净,但比小冷还要瘦弱,平坦的胸脯简直就是最合适不过的一块搓衣板,一根根细小的肋骨清晰可见。

她阴毛稀疏,两片大阴唇格外引人注目。

我把她推到在沙发上,细细地品玩着她的两片大阴唇。

李丽跪在我的脚边给我口交,把我的阴茎弄得直痒痒,我把阴茎从她的嘴里抽出来,塞进二妮的阴道里,二妮虽然瘦得皮包着骨头,可是小阴道却很肥实,感觉相当不错,一来二去便使我达到性高潮,我再也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热乎乎的精液喷射在二妮的阴道里,我拔出阴茎,小冷喜笑言开地走过,俯下身来把我的阴茎放进嘴里舔食干净。

我重新餐桌旁,继续与这几个女人以及地八子推杯换盏。

“张哥好厉害啊,那个玩意又粗又大!”

李丽咽下一口酒,打趣道。

“是啊,张哥不简单啊,都赶上皇帝啦,一天玩了六个女人,还不算咱们的小冷姐姐。”

大梅挟起一块香肠塞进我的嘴里。

“这算个啥呀!”

地八子不着边际地帮我吹嘘道:

“老张到底玩过多少女人,连他自己都记不清啦,嗨啦,成火车皮装!”

“张哥!”

二妮慢声拉语地说道:

“女人长得那个玩意不都是一个样子的吗?不就是那么一个眼么?你们男人为什么拼命地四处找女人,一个媳妇还不够你们玩的啊?有什么意思啊!

““嘿嘿,小姐,照你这么说,男人都不用出来嫖啦,那你们也没就生意可做啦!”

地八子冷笑道。

“一样吗?”

我看了看二妮缓缓地说道:

“我感觉可不一样,完全不一样,你没说错,确实都是一个眼,可是,虽然都是一个眼,这里面的说道可多去啦。从古至今,为了女人,为了这个眼,有多少男人抛家舍业,甚至连命都搭上啦,有多少皇帝为了女人丢掉了江山基业。我的小姐,你说这个眼厉害不厉害。““是啊,真的是这样啊!”

小冷给我满上一杯酒轻声附合道。

“小姐,虽然都是一个眼,可是有很大区别的啊!每个眼长得都不太一样,世界上没有长得完全一样的人,天底下也找不到长得一模一样的屄,每个屄都有自己的特点,……”

“哈哈,张哥,你简直是个屄专家啊!”

小冷捂着嘴嘿嘿地笑个不停。

“不,”地八子补充道:

“不,老张是我们这伙人中一致公认的屄博士!哈哈哈!”

“啊,厉害,张哥!”

小冷抱着我的腰媚笑道:

“张哥,继续努力,争取考上屄博士后!——”……那一天,我与地八子在小冷租住的那套二居室里把那六个卖淫的女人以及她们新上任的大姐大——小冷翻过来调过去、反反复复地操个够,直至我那可怜的小弟弟再也无法挺立起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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