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只是五月份,但是天气已经热得很了。
下课铃响过以后,我和几个朋友在操场上百无聊赖的走着,我不想回家。
打了一会儿球,还是觉得无聊。
哥们几个相对苦笑。
唉,生活为什么总是如此单调?来点儿刺激多好!我望着远处的天空大发感慨。
突然,一个身影从我的眼角余光处飘过。
我漫不经意的一瞥,哦,是个女孩子,背著书包,正向校门口慢悠悠的走去。
我瞄着她的背影,一个想法蓦地里从我脑子里冒了出来:有了!
“嘿,哥么几个,你们看那儿!”
我用手一指,兴奋的说:
“有个送上门的货色。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咱们跟踪她,看她住哪儿,怎么样?”
几个人一起轰然叫好。
“快去车棚牵自行车,别让她跑了!”
文哥边说边向车棚跑去,速度惊人。
大伙儿以最快的速度牵出了车,冲出校门一看,那个女孩子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
我们骑车到了她背后三、四米远处,就放慢了车速,不疾不徐的跟在她身后,仔细的观察起她来。
这是个高挑个头的女孩子,单肩斜挎著书包,走起路来很慢很淑女。
白色的上衣和绯红色的裙裤,使她看上去有一种吸引人的大家闺秀的风范。
我们只知道傻傻的跟着,谁也不敢骑到前方再回过头看看,她究竟长的什么样?——毕竟,那时我们还太年轻,还知道害羞,还懂得礼义廉耻。
文哥拍了拍我的肩膀,问道:
“怎么样?”
我反问:
“你说呢?”
“从后面看只能确定一件事:身材好。其他的我不敢说。”
“是啊!看这身段,没说的,棒极了!照此推理,脸庞也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
“那可不一定。你没听说过一句谚语吗?”
文哥语重心长的说道:
“有些女人,会让男人有这样的感觉:后面看了想犯罪,侧面看了想自慰,前面看了却想倒退。”
“那我宁愿不看她的脸了。”
我作出淫亵的表情说:
“我希望先犯了罪,再倒退!”
“有道理……嘻嘻,你看她走路的姿势,屁股一扭一扭的。正点哦!”
“真想马上干她。”
起先我们只是低声调笑,但一说顺了嘴就憋不住了,开始肆无忌惮起来,什么污言秽语都有,声音也越来越大了。
那女孩子似乎有所觉察,回头望了我们一眼。
这一回头,我就清清楚楚的看见了她的脸。
文哥却是个近视眼,看不清,他急忙问我:
“她长的如何?靓不靓?”
我故意叹了一口气,说:
“恐怕你要大失所望了。也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绝色,很一般,很一般……不过,你绝对还不至于要'倒退'的。”
凭心而论,我觉得这女孩还没有到能令我梦系魂牵、废寝忘食的地步。
她的脸部的骨架也许略为大了点,嘴唇也稍厚。
不过她仍然而且绝对算是个美女。
白皙的皮肤、晕红的脸色、纤细的腰身,胸前小蘑菇般的隆起。
尤其刚才她那一回眸,真让人有惊艳的感觉,什么叫作“回眸一笑百媚生”我现在知道了。
文哥大概已从我的眼神中知道了我的——应该说是我的小弟弟的——真实想法。
他立刻精神大振,像吸了海洛因似的兴奋。
我们不紧不慢的跟踪了一会儿,在几道贪婪的目光注视下,那女孩子加快了脚步,转入了一条小巷。
天还未黑,夕阳躲在云层里作最后的留连。
巷子里来往的人少得可怜,看来这是个僻静的巷子。
女孩子慢慢的走到了小巷深处,进入了一个大院子。
我们迟疑了一下。
跟踪一个不认识的女孩,这在我们都是第一次,有些不好意思。
如果这时她走过来质问几句,我们恐怕会吓的作鸟兽散。
——面不够厚,心不够黑,实为泡妞之大忌。
“已经跟到这里了,难道半途而废不成?”
几个人都有这种想法,于是硬着头皮,赶到了那大院的门口。
不料进去后四处一望,却已看不见那女孩了。
这院子里有三栋一样高的宿舍楼,她一定是进了其中一栋楼,是哪栋呢?
“真他妈的狡猾,溜得这样快!”
有人骂了出来。
是的,如果她一直以那种淑女步走路的话,这时候没理由会像狐仙般的消失的。
——原来一个文静的女子想摆脱男人的骚扰时,是可以跑得比兔子还快的。
大家心里都有一种被人耍弄的感觉。
这女孩一早发现我们不怀好意,却能不动声色,而且用慢吞吞的步伐,使我们错觉她会永远如此走下去。
最后利用短暂的一瞬间蒸发了,让我们之前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
失望的情绪波及到了每一个人。
我仿佛看见她正站在她家的窗边,躲在帘子后对我们冷笑:一群傻瓜,呆子,笨蛋!在回家的路上,谁也提不起精神说话。
直到在岔路上分手时,文哥才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明天还来不来?”
“来!当然来!”
众人都显得豪情万丈,纷纷道:
“就不信她能够再甩掉我们!”
“那好,明天下午放学后,校门口见!”
我低沉着嗓子说。
我脆弱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在心里暗暗发誓,我非让她认的我不可。
在满天夕阳的光辉下,我作出了这个决定,这个改变了我人生轨迹的决定。
——人生的悲喜剧,是由每个人自己执笔写成的。
那一天是5月6日。
第二天,我脑海里总是浮现那女孩子清丽的面容和骄人的身材。
上课时完全不知老师讲些什么。
这是一所重点中学,百分之九十的学生将来都能考上大学。
我却是个不成器的家伙,父母花了钱送我到此寄读,看来那些钱是必定要成为打狗的肉包子了。
好不容易盼到了下课,我以百米赛跑的竞技状态冲到了校门口,却发现赛跑的金银铜牌都已被人包下了。
所有志同道合的朋友都到齐了之后,有人发问:
“在这儿等她还是去那大院门口等?”
“去她家大院门口等。”
我说:
“这么一大群人在校门口太显眼。如果她叫上个护花使者就糟了。”
“对。再说大院子里也好埋伏!”
文哥表示赞同。
没有异议。
于是我们骑上车,几分钟后进入了院子。
经过反复观察比较后,大家躲在一座楼后的花丛里,密切注视着院门口,等待目标出现。
——知道了她家后又如何?那时我没想过。
我想的是什么,连我自己也不大明白。
我拍了一下文哥,问:
“你说她读高中几年级?”
文哥一怔:
“你怎么知道她是高中生?”
“那还不清楚吗?”
我挪瑜道:
“你没瞎眼吧?她身体发育得这样成熟,绝对是年纪大过我们的高中生。我们这年段的女生,哼,后面看了就想倒退了。”
“高中生,高中生!”
文哥喃喃念道:
“好,好极了。我就喜欢比我大的女孩……”
“她是挺诱人的!”
我不禁开始幻想,她衣服包裹下的美妙肉体,是怎样一种情形。
而她那具有古典美的俏脸,在性爱高潮时将会是怎样一副表情?她的喘息呻吟声,又会是如何的动听?——可惜的是,我能想像到的都是些淫秽录像的低级镜头。
对还未曾有过性经验的我来说,想要尝到一个真正的女人,好像还是很遥远的事情。
几个人谈论著女人大腿,说着黄色笑话,胯下的东西有点儿蠢蠢欲动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双脚已经酸痛无比,那女孩子却连人影都不见。
大家开始变得坐立不安,后来是无精打采。
虽然小弟弟仍然是趾高气扬,但身体的其他部分,包括肠胃、膀胱在内的所有器官都一起闹起了革命,实行了全面罢工。
“怎么回事?难道她今天不回家吗?”
有人忍不住问。
“屁话。她要是不回家,还能在外面过夜啊?”
文哥不耐烦的骂了一句。
“也可能她今天根本没去上学。”
“不会吧?”
渐渐的天全黑了,等到连小弟弟都义无反顾的叛变投敌,由铁骨铮铮的“硬汉”变成了软趴趴的“缩头乌龟”时,我们不得不实行了可以媲美敦刻尔克的大撤退。
大伙儿连骂娘的力气都没有了,悻悻然的走出院子。
穿过小巷,正准备分道扬镳,就在这时候,人影一闪,那个女孩子从前面路口的一家饮食店里拐了出来,迎面向我们走过来。
真该死,我们在她家门口等她,她却悠然自得的坐在这里大饱口福。
等我们知难而退了,她才不慌不忙的出现。
厉害,实在是厉害!一时间人人都木头似的呆住了,眼睁睁的看着她迈着悠闲的碎步,慢吞吞的从我们身边插身而过。
粉光致致的俊脸上,嘴角带着讽刺的微笑,乌黑的大眼睛里闪动着不屑的目光,却连眼角都不曾撇过我们,好像我们在她眼里只是一群可怜可笑的小丑。
所有人都痴痴的凝视着她,这一瞬间我们心里都不知是啥滋味。
直到她快走到大院的门口了,大家才从这梦幻一样的景像中惊醒。
“快追!”
几个人手忙脚乱的调转车把,用最快的速度重新冲进了大院。
可是,我们看到的仍然是空空如也的院子。
她又不见了!这小妖精,难道她会隐身法?各人对望了一眼,发现彼此的脸色都是相当难看。
这一次我们输得更惨,白费了这么长的时间,而且还站得腰酸背痛,结果仍旧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开始觉得这女孩十分不好对付,她是一朵花,一朵娇艳欲滴的花,可也是一朵长满了刺的花。
不过,对于男人来说,越是长满了刺的花,就越让人欲得之而后快。
而最终得不到的,往往就是最好的。
我在满腔气恼中发了个毒誓:
“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秦守无论如何,都要得到……得到……这个女孩子(见鬼,我连她的名字都还不知道)的千娇百媚的肉体。无论付出何种代价,也要让她在我的身下娇喘连连,婉转承欢。就算不得好死,我也要把精液射进她的两腿之间……哦……哦……那一定很爽!”
猛然间我惊异的发现,小弟弟又重新获得了旺盛的斗志。
——发毒誓竟然发到勃起,我恐怕也是古往今来的第一人了。
“为了共同的目标,我们一起努力!”
我轻抚着弟弟,满怀信心的后来的几天里,我们遭到了接二连三的失败。
这个女孩子就像是耍猴似的把几个大男人带的团团转。
甚至,文哥新买的跑车都在一次侦察敌情时被小偷顺手牵去了,成了光荣殉职者。
有人动摇了,放弃了,退却了。
“天下的美女多的是,我们不必非在她这儿吊死!”
临阵脱逃者这样为自己辩解。
我展开了游说,希望能保住这支微弱的革命队伍,以便将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可惜的是,我很快发现,除了我自己有旺盛的“熊熊欲火”外,别人都是心灰意懒了。
一句话,我成了光棍司令。
“如果你同意改变目标,进攻其他据点的话,你还是司令!”
朋友们对我进行反游说。
他们说,最近和邻班的几个美女相处得不错,追求她们成功的希望极大。
不过,我就像是中了邪,认定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我是个有自尊的男人、男人!我这样对自己说,除非我得到了她,否则我不会转移目标的。
我决定单独行动。
——其实,此时回想起来,当年的举动实在有些某名奇妙。
追女孩竟然想要拉上一大批人同去,也许是为了人多胆壮吧。
简直可笑!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爱迪生经过八千次试验,终于发明了电灯;我秦守经过八次跟踪埋伏,终于发现那女孩进入大院后,是走进中间那栋楼的第二个楼梯口去。
好啊,你这个小狐狸终于露出了尾巴(真渴望她露点别的)!我心里被巨大的喜悦充斥着。
那一晚,我睡得十分香甜。
在梦里我拟好了以后的行动纲领。
5月16日,中午,太阳就这样晒呀晒呀晒得人皮焦肉绽,我就这样等呀等呀等得心烦意乱。
今天一放学,我就匆匆赶到了大院里。
现在,我在第二个楼梯口的最高一层站定,紧张的注视着楼下。
居高临下的侦察,最不易为人所察觉。
她究竟住在哪一家,马上我就会知道了!这一次倒是没等多久,那个倩影就飘进了我的视线。
我心里怦怦跳着,忙轻手轻脚的下楼。
直到我看见她出现在二楼,她却还在不停步的往上走。
她并没有看见我,我却可以通过楼梯之间的缝隙观察她。
我和她之间始终保持着十来级台阶的距离,生怕太近会使她警觉。
不过,要是她住在顶层的话,我根本无处可躲,她就必定会和我照面了。
如果她叫出家人对我开揍,该如何应付?还好,走到四楼之后,女孩子就停下了脚步。
她用优雅而柔美的动作,取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接着,她蹲下身子脱鞋,又圆又挺的臀部翘了起来,朝着我的方向晃啊晃的,紧绷绷的牛仔裤充分显现出诱人的曲线,似乎在呼唤着权杖的插入。
我真想冲上去,把我的热情和兽欲一起发泄出来。
终于,她换好了鞋后进了屋子,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我体内亿万个精子战士在缺乏视觉图像支持的不利作战因素下逐渐丧失了斗志。
我站起身,走到大门前仔细一看。
嗯,牌号是402。
原来你住在这里,总算是不虚此行!我在她家门前呆呆站了片刻,心里得意极了:
“狐狸虽然狡猾,却逃不过好猎手的眼光。你虽然厉害,但我照样查到了你的家。哼,以后你休想有安稳日子过了!除非,除非你让我尽情的玩弄你,日日夜夜吻着你、奸淫你!哈哈……”
我哼着歌儿离开了,天仿佛特别蓝,水也特别清,前途正是一片光明。
亲爱的不知名的女孩子,自从我见到你之后,我就……“在灯下我写着给她的第一封情书,写好后,我开始考虑怎样把情书递到她手里。我犹豫的踱着步,举棋不定。当面交给她?她说不定连看都不看就扔到垃圾桶里了。她一定是个爱拿架子的骄傲女孩,平时肯定有许许多多的男孩子围着她转,给她写信的人也许多到数不清,搞不好还因此写出了一批青年作家。接到我的信,说不定心里高兴,可面子上就一定会装的冷冰冰的。呸!寄给她?也不行。如果这封信被她父母截住,她家人可能会大为紧张,对宝贝女儿实行24小时贴身保护。那我的机会就全没了。——在中国,爱探询儿女隐私的父母不在少数,虽然绝大多数人不愿承认。这种写有陌生男性字迹的信件想要逃过父母警犬似的嗅觉,恐怕不大容易。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了。过了几天,我在她快到家门时,把情书插在她家的防盗门上。直到我亲眼看见她拿起信走进家门,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心里也不知是喜是悲。也许我已经迷上她了。我这样想。************“喂,阿守,我知道她的名字了。”
课间休息时,文哥给我带来了好消息。
尽管他放弃了那女孩子,却没有忘记为我打探情报。
——有时候男人之间的友情,远比你追求的那样东西来的珍贵,可惜当时你却不知道。
“真的吗?”
我喜出望外,急忙问:
“她叫什么名字?”
“黄蕾。黄色的黄,花蕾的蕾。她在高二(5)班。”
“黄蕾,黄蕾……”
我喃喃的一遍又一遍的念着这个名字,回想着她的音容笑貌,令人喷血的傲人身材,一种近似于野兽的原始欲望,在我的心里沸腾,很快就要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并没有爱上她。
是的,没有!这一点我相当清楚。
如果说“爱”的话,我也只不过是爱她的肉体。
我强烈的渴望占有她,但却不知该如何着手。
最直截了当的方法就是强奸她。
可惜我找不到机会,也没有这个胆量。
虽然我属于社会渣滓,却没有孤注一掷的勇气。
让她爱上我,再干了她,然后抛弃她?我想成功的可能性恐怕小到用高倍望远镜都难以看到。
以我这种猥琐的外形,要是能吸引到女人就是天瞎眼了。
不过,怎样都好,我一定要试试。
我开始给自己打气鼓劲。
经过几天的酝酿,我决定当面向她隆重表白(当然不是表白我对她身体的垂涎)。
这天中午,站在她家的楼梯口上,我忐忑不安的走来走去,心“扑通扑通”的跳得很快。
尽管我不抱太大的希望,却还是激动无比。
在我的心脏马上就要超负荷时,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传来,没等我作出任何反应,黄蕾已经出现在我眼前。
她就像仙子一样飘然而至,淡绿色的衬衫把她装扮得格外美丽,薄薄的上衣包裹着她呼之欲出的胴体,一脸冷艳,傲如冰霜。
我呼吸有些急促,虽然凝视着她的脸,但眼角的余光却注视着她饱满的胸部。
我的表情相当的尴尬,想好的台词已跑到了九霄云外。
“Hi,你好!”
我挥着手向她打招呼,尽量使声音保持平静。
黄蕾看了我一眼——这是她正面看我的第一眼——默不作声的打开了书包,抽出一封信递给我,然后跑下了楼。
我接过信时也不知怎的,双手都有些颤抖。
她的背影从我的视线中消失了很久以后,我才傻傻的回过神来。
我把信紧紧贴在胸口,贴着我火热的心。
那一刻,我觉得阳光十分美丽。
************阳光一点也不美丽,月光更令人讨厌。
我沮丧的躺在床上,呆望着手里握着的信。
当它还没有拆开时,它让我对未来满怀憧憬;可等它被拆开之后,我一下子由人间跌入了地狱。
在信里,黄蕾我用冷淡的措词,粉碎了我全部的梦想。
她说自己是不会在求学期间接受男孩的求爱的,她心里只有学业。
末了,她还以一个大姐姐教训小弟的口吻,劝诫我要好好读书,不要浪费时间在无聊的事上。
好一个冷美人!你把我勾引的神魂颠倒,却毫不客气的拒绝了我;你有一双明如秋水的大眼睛,却从不曾给我送过秋波;你有一张容光艳丽的脸,却没有给过我好脸色;你的尖挺双乳惹人遐思,却总是包裹在层层衣服里;你的双腿匀称修长,却被你用来逃避我……哦!也许我真的无法得到你!我叹了一口气,把信扔到了抽屉的最深处,就像把记忆深藏在心底。
日子一天一天的如流水般的逝去,我很久都没再去找黄蕾了。
不知不觉的,我已经踏入了初三。
如果不是那天我看到的那情景,我可能真的会放弃强占她肉体的梦想,让日子永远这样平静的过下去。
那一天,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居然看见了黄蕾,她,她……我走出家门的时候,天气相当不错,而我的心情也是难得的好。
今天意外的得到了几片久寻不获的三级片,看来晚上的消遣活动有着落了。
无意中抬眼一望,见到马路对面一男一女正在有说有笑的边走边聊,神态亲密。
男子身材适中,衣饰华丽。
女孩则温柔婉约,穿着淡绿色的连身裙。
谁都看得出,这是一对幸福的小情人。
我羡慕的凝视着他们,心里涌起一股酸涩的失落感。
爱情!唉,爱情,你他妈的什么时候才能光顾我呢?这时那男的不知说了几句什么笑话,女孩子捶了他一拳,笑得花枝乱颤,一头短发在轻风中飘扬,她微微的侧过了半张脸,我无意中一瞥眼,差点儿惊呼出声,不敢置信的把眼睛越睁越大,以至于我佩戴的隐形眼镜都全部逃离了眼眶。
这……这……这女孩子竟然是黄蕾!我呆呆的看着她的背影,半晌,只觉得天旋地转,仿佛世界就在这一刻毁灭了。
短短的几十秒钟里,我像是经历了新旧两个社会,心情由兴高采烈迅速坠入到了水深火热之中。
──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要好好读书,无暇恋爱的吗?你见到我时,不总是板着脸横眉冷对吗?我还真以为你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呢。
没想到你原来并非是不会笑的冷美人,那为什么要拒我于千里之外呢?──你跟这个小白脸,就可以如此亲热;对我这个大丈夫,却连正眼都不看一眼。
好,实在是好极了!我妒火万丈,想要冲上去质问她,却不知如何开口,气愤之下想一走了之,双脚却不知不觉的跟在二人身后。
一路上,那银铃似的笑声,那轻嗔薄怒的面容,那亲密的神情,像一根根尖锐的针,深深刺痛了我的心。
穿过一个十字路口,两个人买票进了一家录像厅。
我毫不犹豫的尾随跟了进去。
在放像大厅里,片子已经开始了。
举目一望,一排排双人沙发椅上,坐的大多是情侣。
在漆黑的环境下,有许多对已经搂在了一起。
黄蕾和那小子走到边角的一张沙发上坐下。
我静悄悄的坐到了他们身后,瞪目凝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剧情紧张激烈的美国大片,很快吸引了大多数人的注意力。
我却无心欣赏剧情,妒忌已使我的心里容不下任何东西。
过了一会儿,那男孩的手很自然的围在了黄蕾的腰间,仿佛作出回应一样,黄蕾把脸轻轻靠在了他的肩头。
两人似在窃窃私语。
我把身子尽量前倾,伸长了耳朵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但只能隐隐约约的听到一些片断。
好像黄蕾在娇嗔的怪他,说自己向来不爱看这种暴力镜头,只是不想扫兴罢了。
男孩柔声的安慰她,许诺说下次一定陪她看爱情片。
接下来的声音越转越低,我想就算我移植了兔子耳朵也无法听到了。
心怀不忿之下,我左右瞥了一眼,发现我这一排几乎没人,只有一个半老头子坐在另一边的椅上打瞌睡,于是心里的邪念升了起来。
趁着黑灯瞎火,占占她的便宜,也许她不知道呢!我缓缓俯下身子,仔细一看,黄蕾的绿色裙子的一角,正从椅背和椅垫的缝隙之间垂了下来,正好就在我面前。
我轻轻伸手握住了裙角,抚摸了两下,见她没有反应,胆子就更大了。
我颤抖着手,把裙子向上揭开,同时把脑袋尽量向下伏,希望能一睹她的可爱的小内裤,但可惜……没有一丝一点的光,我什么也看不见,真后悔没有带上手电!如果光线能亮一点的话,我想我已经一饱眼福;当然,如果光线真的亮起来,众目睽睽之下,我恐怕不可能有胆量作出这种举动的。
眼下,既然视觉上没法达到满足,只有另寻别路了。
我把鼻子愈凑愈近,几乎探进了裙子里边,用力的嗅着(呼气时却极轻),想要闻出她的体味,是怎样的芳香。
但可惜……香味确实有,却是薰衣料的那种人造气味儿,绝非她的体香。
我懊丧的摇了摇头,在情欲和理智之间苦苦挣扎了许久,快要无法控制自己了。
只要手指再向前探出那么一点点,我就能掌握她丰润的臀部,再越过萋萋芳草,就能知道她最隐秘部位的一切一切。
这种想法不断刺激着我,一股潜在的强大力量,开始在我的心里骚动,支配着我的手指缓慢颤抖的、但却是坚决无比的向目标进军。
突然,一个身影从前排猛然立起,转身面向我。
这一瞬间我惊的呆了,正在行军的手指不等大脑发布命令就自作主张的临阵叛逃,成了变节者。
接着冷汗从身体里标出,满腔欲火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怎么办……我被发现了……会送我进警局吗……不料,站起身的男孩像是根本无暇理我,径直走向出口处。
我惊魂甫定之下才知道是虚惊一场。
这小子大概是去小解吧,无意中却坏了我的好事。
他妈的,把你的弟弟的轻松建立在我的弟弟的痛苦上,真是岂有此理!过了好久之后,我的心还是跳的很快。
我不禁暗骂自己没用,
“色大胆小”的人,怎能追到女孩,更何况是黄蕾这样的美女?时间就在我的自责自怨中过去了,一转眼,男孩子已回到了黄蕾身边,再一转眼,片子到了尾声,我不得不提前退场,以确保不被认出。
一路上,我一直在想:假如在黄蕾一人独处时,我能鼓起勇气再次轻薄她,结果也许就不一样了。
黑暗中她未必看的清我的脸,再说她也未必敢声张。
——人生的许多机会,都是在你举棋不定时流失的。
等你后悔时,生命已到了黄昏,还能让你重新再来么?第六章陌生的女郎作者:妖圣我意兴阑珊的走进了一家小饭馆,随便点了两个小菜,开了一罐啤酒,一个人自斟自饮起来。
我的酒量虽然不坏,但独饮人生苦酒的人,总是醉得特别快的。
就在我觉的有点儿拿不稳酒杯时,一个陌生而又悦耳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你醉了,小男孩!”
我左看右看,好不容易才找着了说话的人。
那是一个肤色白皙、穿着时髦的女郎,她一头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薄施脂粉,淡扫蛾眉,脸上带着嘲弄的笑容。
我大著舌头说:
“第一,我没有醉,我还能喝好多好多呢。第二,我不是小男孩,我十五岁了,是大人了。”
“十五岁也叫大人?”
那女郎格格的笑了。
她不像黄蕾那样漂亮,但当她笑起来时,却让人感到很亲切。
而且她的身材绝不比黄蕾差,上围的数字甚至犹有过之。
她笑着问我:
“大人不是靠嘴说出来的,你怎样证明自己是大人?”
我不答话,藉着酒意盯着她因发笑而起伏着的丰满胸部,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
“说话呀,你怎么不说话?”
她似乎浑然未觉我正在用目光撕裂她薄薄的衣服,用意念肆无忌惮的猥亵她。
“证明么?”
我藉着酒意淫邪的笑了:
“只要你受得了,我马上可以证明给你看!”
女郎的脸红了,咬着嘴唇道:
“还说没有喝醉?满嘴疯话!”
我看着她面颊上淡淡的红晕,忍不住就想吻上一吻,于是大著胆子去拉她的手。
她微微一挣,就任由我握着了,并顺势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我用力的捏着她柔若无骨,滑如凝脂的小手,感受着她的肌肤体温,心跳迅速加快了。
就在我神魂飘荡之时,她突然将头俯到我耳边,低声道:
“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开心。”
“哦,是么?”
我心不在焉的随口应答着,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头,手臂内圈,她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整个身子跌入了我的怀里。
我斟了一杯酒送到她口边,调笑道:
“你说说,我为什么不开心?”
那女郎面上的红霞更浓了,更衬出她肤色的晶莹白腻。
她皱着眉头拨开我的手,轻轻的说:
“是不是因为黄蕾?”
这句话使我浑身一震,酒意顿时去掉了大半。
我抬起眼,惊疑不定的瞪着她问:
“你怎么知道?你是谁?”
她低声道: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
说完站起身朝外走去。
我才跨出一步,脚下一个跄踉差点儿摔倒。
那女郎只好转身扶了我一把。
我迷迷糊糊的牵着她的手跟在后面,依稀觉得饭钱是她付的。
然后她又拖着我上了一辆的士,上车后我口齿不清的问了一句去哪,接着就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颠簸了多久后,我感觉到一只手推了推我,睁眼一看,车子停在一处豪华的私人住宅区。
我迟疑的下了车。
冷风吹拂在面上,我觉得意识在一点一点恢复,虽然脚还有些发软,但已经清醒了不少。
我开始感到事情的不寻常,这个女孩子到底是谁?她带我来这儿会不会有什么阴谋?满心疑虑之下,我不由自主的放慢了步伐。
那女郎却以为我醉的无力赶路,于是伸出一只手臂搀在我腋下。
我立刻变的魂不守舍,心想送上手的肥肉不吃白不吃,就顺水推舟的紧靠在她身上。
走了几步,我半真半假的好像全无力气似的,把整个右肩压向她的挺拔酥胸。
我的肩膀外侧立刻感受到了她双乳的柔软和惊人弹力,鼻端闻到的是她芬芳的呼吸,耳畔,几缕柔丝轻轻掠过,这一切是如此美好,我的心完全被欲念所侵占,些许的怀疑不知不觉已烟消云散。
我更加露骨的用手肘去摩挲她的乳房,女郎就似没有察觉一样,带着我进出电梯,穿过幽静的走廊,在一处门前停下。
她打开门,突然重重的把我推了进去,恨声说道:
“你究竟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她说话时脸上的红晕未褪,杏眼圆睁,一手叉腰,胸部上下起伏着,模样儿愈显娇俏。
我立稳脚跟,斜睨着她,懒洋洋的说:
“是你要带我来这儿的,要胡闹也是你带着我胡闹,怎么又怪起我来了?”
说到这里,我暧昧的笑了,问道:
“这是你的家么?嘿嘿,小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家里就你一个人,是吧?”
女郎哼了一声,关好门,沉着脸说:
“在这里你给我规规矩矩的,要是再放肆,别怪我不客气!”
她边说边走到我身边来,手指着一张软椅要我坐下。
我落座后仔细一看,哇塞,这真是我所见过的最豪华的大厅,所有的家俱都是最现代化的。
脚下铺着猩红色的地毯,头顶高悬着七彩丽灯,空气中弥漫着清淡的茉莉花香,让人感到既舒服又写意。
“你叫秦守,对不对?”
女郎那轻柔动听的声音从对面飘了过来。
我点了点头,问道:
“你怎么会认的我?”
边说边把视线转向语音来处。
只见她正优雅的坐在我对面的长沙发上,微蹙着双眉。
她并没有回答我的疑问,只是用漆黑的眸子上下打量着我。
我下意识的低下头回避她的目光,不料却看见了她踏在凉鞋里的雪白足裸,以及足踝上方一节纤细柔美的小腿。
我的喉咙里“咕”的一声响,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
我倏的立起身,一个饿虎扑食把她摁倒在沙发上,嘴里喷着酒气,狂乱的吻雨点一样落在她的脸上、颈上。
“你干什么?停手……快些停手……”
她显得心慌意乱,双手使劲的想推开我,脑袋左右摇摆的躲避着。
这种无助的挣扎反而增加了我的占有欲,我紧紧的搂住她,一只手逗起她小巧的下颌,把我的吻印在了她湿润柔软的双唇上。
“嗯……嗯……”
她只能从喉间挤出微弱的几声抗议,但立刻就被我堵了回去。
我用力吸吮着她甘甜的小嘴,很快找着了她的舌尖,我的舌和她的舌缠在了一起,津液在交流着。
她的双腿踢腾着,想把我的人踢开,腰肢用力扭动着,几乎使我从她身上跌下来。
但一个女子的力量毕竟不能和男人相比的——尽管只是个十五岁的男人!我一边痛饮着她的嘴,一边伸手隔着衣服大力搓揉着她的双乳,充满弹性,掌不盈握的乳房使我心头的欲火更炽,小弟弟已经傲然挺立,直直的顶在她的小腹上。
“扒光她!”
这个念头在我脑子里闪现,是的,我还从没见过女人的裸体呢(图书,录像上的贱女人除外)!说干就干,我用力撕扯着她的上衣,眼里露出了野兽般的光芒。
女郎的眼泪无声无息的滑出了眼眶,目中满是恳求之色。
我有些于心不忍,但千万个精子的呼唤让我欲罢不能,本着尊重大多数的理念,我的大脑只好顺从民意,指挥着双手抓住她的衣襟,想要撕为两段。
不过这衣服的质料,比我估计的结实多了,使出了吃奶的劲还是完好无损。
我情急之下,只好把衣服翻到上方,从她头上扯脱了下来。
一幅精致小巧的黑色乳罩呈现在我眼前,丰满的酥胸已有大半露在外面。
乳房上方的细白嫩肉上,有几个显眼的雀斑,更衬得她肤色如玉,晶莹剔透。
薄薄的布片下,两颗乳头已因恐惧而发硬突出,轮廓清晰可见。
马上就可以一睹这具美丽肉体上的饱满双峰了,那会是怎样的激动人心啊!想到这里,我的武器在短时间内自动实现了升级,更加充满战斗力的紧贴在她的脐下。
她的反抗更为剧烈,手指掐着我背部的肌肉,指甲深入皮肤。
我在疼痛中产生了莫名的强烈快感,一声怒吼,粗暴的扒下了她的乳罩。
女郎惊叫一声,那乳酪般的酥胸顿时就整个裸露在我面前。
洁白无瑕的、浑圆而清香的双乳上,暗红色的乳晕随着呼吸而起伏,两粒尖挺的乳头害羞的蠕动着,构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美女裸体图。
我痴痴的凝视了一阵,用手按在乳峰上,感受着这似乎随时会脱手的滑腻,与洋溢着生命力度的弹性。
原来女人的胸部是这个样子的啊,不知道比淫秽录像上的好看多少倍了!特别是这个女人的双乳,那种丰盈和肉感、那种摇晃时的震撼,简直可以让男人发狂。
她的眼泪越流越多,已打湿了沙发上的布垫。
而我在酒精的刺激下完全丧失了理智,肆意凌辱把玩着她的乳房,并把嘴伸向峰顶,啜住了她已发硬的乳尖。
这时候,各种三级片上的镜头争先恐后的挤入了我的脑海,我学着男主角的方法,用舌尖在女郎的乳晕上一下一下的划着圆圈,牙齿时轻时重的咬着她的乳头,然后再用力的吸吮、吸吮、吸吮……她的反抗慢慢无力了,好像所有的力量都被我吸了出来。
苍白的脸上又布满了红晕,压抑但控制不住的低吟声从她的喉里断断续续的漏出来,愈发撩起了我的兽欲。
“不要……别……别这样……不要……”
她喃喃呻吟着,蓓蕾般的乳头在我嘴里已然充血膨胀,我停嘴一看,那一抹晕红色扩大到了惊人的程度,连细微的奶孔都清晰可见!——我要占有她!我听见小弟弟激情万丈的呐喊。
说干就干,我转过身子,一把握住了她纤细秀美的右足,雪白的足踝不堪一握,在我的手掌中绝望的挣扎着。
然后我再抓住她的裤脚死命的拉,把这多余的障碍一点一点褪了下来。
她声泪俱下的哀求我放过她,我置之不理,很快让她的双腿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这是一对白皙、修长、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的美腿。
小腿匀称而滑腻,大腿紧紧合并在一起,密实的连一只手指都插不进去。
我满意的俯视着身下的女郎,她的全身上下的阵地已经纷纷沦陷,只剩一条黑色的亵裤,包围着大腿根部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为她作最后的防卫。
我的脸上带着征服者的胜利表情,向禁区伸出了手,调笑道:
“你哭什么?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很希望被占有,不是吗?”
女郎像是已崩溃了一样,凄然摇头道:
“可我知道你心里想要的不是我……你现在不过是酒后发疯罢了。”
“我想要的不是你?笑话,不是你是谁?”
我的手指勾住了她亵裤的上缘,缓缓用力。
“你想要的是黄蕾!”
女郎瞪着我的双眼,一字一句的说。
我心里轰的一响,黄蕾,我怎么把黄蕾给忘了?我之所以跟这个陌生女郎到这儿来,不就是因为黄蕾吗?我的手在马上就能直捣黄龙的情况下,草草的鸣金收兵——这是今天里的第二次了。
但我仍然跨坐在她的小腹上,没有下来的意思。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我和黄蕾的?”
我盯着她的面庞,疑惑的问。
女郎咬着嘴唇,红着脸说:
“你……你下来,你先让我穿上衣服。”
我眯着眼,淫邪的说:
“这不可能。我从书里学到一个真理:女人在赤裸的时候,说话通常都会比较老实的,而且……”
我贪婪的望着她鼓胀胀的双乳,吞咽着口水说:
“你,我也一样想要!”
她咬牙切齿的骂我:
“流氓,你这个大流氓!我本不该找你来的。”
她边骂边抓起被我剥下的上衣挡在胸前。
我一把夺过衣服,冷笑的说:
“你活该!你要不回答我的问题,就别想碰到任何布片。”
说完使劲的把衣服揉成一团。
突然,衣服里有个硬硬的东西刺痛了我的手。
我脑子一转,立刻恍然大悟。
女郎还想骂我,我却嘻嘻一笑,用手指轻抚着她的乳晕,轻薄的说:
“好姐姐,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
是的,这个突然出现的神秘女郎的身份,我已经大略猜到了!第七章我是谁作者:妖圣那个女郎浑身一震,脸上变了颜色,吃惊的说:
“你知道我是谁?不可能!”
她的小嘴张成了一个O字形,圆圆的红唇间,露出一排整齐晶莹的贝齿,煞是迷人。
我得意的斜睨着她说:
“我虽然不晓得你的名字,但我所知道的,却比你想象中要多。”
她不大相信的望着我,冷冷的说:
“你是在吹牛吧……好,你说说看,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把手按在她赤裸的胸乳上,五指用力的捏着,不怀好意的笑道:
“如果我说对了,你是不是就让我把下半场戏做完?”
女郎低低娇呼了一声,脸上露出了一股受到凌辱的羞愤之意,但随着我指间力道的增加,她的喘息愈来愈是急促,纤细的腰身如水蛇一样扭动着,乳头硬挺的顶在我的掌心。
一个女子的神色间,同时带着恨意、羞意、和荡意,原来是这样的迷人!我正在大饱手足之欲,她却颤抖的推挡着我的手说:
“你快说话啊,你说我是谁?”
我把嘴凑到她耳边,轻啜着她珠圆玉润的耳珠,悄声说道:
“你虽然装出一副成熟的模样,但实际上还是一个学生,而且是中学生,对不对?”
她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我见所猜不错,信心倍增,把一口口的热气吹进了她的耳孔里,舌头在耳珠上温柔的舔弄着。
她的喘息声更响,面色更加晕红,胸部的起伏也更为剧烈。
眼看着如此美景,用不著作任何动员,我体内的亿万精子就争先恐后的服了兵役,准备大显身手。
“你……你……你……够了,够了……停一停,停……停……”
她紧闭双目,哀求似的告饶说,
“小坏蛋,你把我……把我……弄坏了……啊……啊……你还……还没有……说完呢。你还知道……什么?”
我慢吞吞的说:
“我还知道,你是和我同一个学校的学姐,对不对?”
女郎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惊异的瞪着我道:
“你怎么会知道……哎哟,哎哟……啊!”
我的指尖用力的摁在那一对凸起的乳头上,让它们陷下去后再弹起,坏笑着说:
“我说对了吧。哈哈,还有最后一点呢。”
此时,我几乎把舌头探到了她的耳道里,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她润湿多汁的唇齿之间,吐出了一缕缕销魂的轻吟声,水汪汪的眼睛就像是要滴出水来。
我见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才继续说道:
“我在那录像厅里看片子时,你也坐在那里,而且离我并不远,不过当时我却没留意到你。我退场后你起身跟着我,到了那家小饭店后,等我喝多了你才过来跟我打招呼。我说的没错吧?”
女郎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低声说:
“你说的全都对!但你是怎样猜出来的呢?”
我趁她说话分神,猛然间把右手掌插进了她的双腿之间。
她“啊”的一声惊呼,死命夹紧了大腿,使我的手无法攀上快乐的峰顶。
“好好的说话,别……别胡闹。”
她既像请求又像命令的对我说。
我细细品味着大腿内侧那娇嫩滑腻的触感,像摆弄一件艺术品似的,赞叹的玩弄着她。
“我如何猜出来的?嘿嘿,第一,我一见到你的面,就觉得亲切。刚才,我的酒差不多醒了,就明白了那种感觉与其说是亲切,不如说是熟悉,是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我一定曾在校园里见过你,说不定还曾留意过你的骄人身材,所以才会有那种熟悉感的。”
在我的抚弄下,她的大腿渐渐无力合拢了,我开始一寸一寸的向上挤去,抢占着高地,按照毛主席的教导,坚决的把伟大革命进行到底。
“第二,你和我素不相识,却对我提起了黄蕾,你必定是认得她的。你又怎么会那么巧的遇到我呢,还知道我是因为她不开心?你必定已目睹了今天发生的一些事。所以,你只可能是一直呆在我们的身边,并且观察了好久,对不对?”
我侃侃而谈,那女郎目瞪口呆的听着,蓦地里发觉她的禁地快要被攻占,急忙按住了我无恶不作的手。
我轻笑一声,也不对她用强,只是自行开辟了第二战场,用膝盖缓慢而坚决的把她的双腿一点一点撑开。
“第三,也是最有说服力的一个证据。”
我沉声道,
“我抢夺你的衣服时,摸到了你衣兜里的校徽。咱们学校的校徽是特殊的三角形,全市只此一家。我于是就可以百分百的肯定,你是我的学姐了。”
说完,我顺手拎过她的上衣,从口袋里取出了那造型粗糙的、却是荣誉象征的小牌子,在她眼前晃了晃。
然后我眼里露出了淫光,准备一举将她仅剩的亵裤扒下,让我将青春的热情挥洒。
女郎听了我的话后正在发怔,不留神我的手已从她大腿外侧边缘滑进了裤头里,眼看着最后的贴身屏障就要离体而去,她急得哭了出来,双手死死抓着不放,流泪道:
“你这样和强奸有什么分别呢?”
我喘着气,粗暴的说:
“是你自己送上门的,你要再不为我出出火,我就要爆炸了。”
我边说边掰开了她的手,并反扭到她身后,接着把她的左脚用力的抬高,架在了我的肩膀上。
她的双腿张开的程度已经大大超出了一个淑女所能忍受的限度了,而这种姿势对男人来说,正是最淫荡最充满诱惑的。
我吞咽着口水,低下头认真的观察,发现那亵裤竟早已湿透了,水淋淋的紧贴在她秘处。
空气里散发出了浓浓的情欲味儿。
就在这时,完全丧失了抵抗力的女郎突然不动了,长长的叹了口气说:
“你爱怎样就怎样吧。唉,怪我自己看错了人,还好心的想帮你的忙呢……唉,我真是错的厉害。”
我把脸蹭在她柔滑的大腿上来回磨擦着,随口问道:
“你想帮我什么忙?”
女郎木然道:
“我原本以为你是个有志气的男孩,为了得到心爱的女人,会千方百计,百折不回。谁知道我看走了眼,你竟是个毫无恒心,虎头蛇尾的人。既然你对黄蕾已经没有兴趣,我还有什么话好说呢?”
说到这里她满脸轻蔑,眼露不屑之色。
我心中一震,暗想她难道真有良策能助我夺到黄蕾么。
这机会倒是不可错过,否则等我自己想办法的话,恐怕会等到假花也谢了!想起黄蕾的动人体态和冷漠神情,我不禁恨的牙痒痒的,沉声道:
“谁说我没有兴趣?哼,告诉你,我迟早有一天会上了她的,我会把她干得死去活来,让她永远离不开我的。哈哈哈……”
我唾沫四溅的说着,放声大笑起来。
“那么,你必然有什么有效的好办法,好计划了?我在这里洗耳恭听。”
女郎冷冷的说。
我搔了搔头,无计可施之下,只有虚心求教:
“那你说怎么办?”
“我有一个计策,能让你在一周之内得到黄蕾的肉体,你敢不敢干?”
女郎静静的看着我说。
我听的血脉贲张,心脏都激动的差点儿跳出了世界纪录。
一周之内!嘿,就可以把梦想实现,就能任意的奸淫那美妙的胴体。
太好了,太好了!
“什么计策?你说啊。”
我迫不及待的追问。
“你必须先放开我。”
女郎的朱唇里坚定的吐出了这句话。
“你在耍我,对不对?”
我突然有些怀疑起来,冷笑道,
“你应该知道,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摆出了你我这种姿势,又是如此亲密的贴在一起时,有些事将会无可避免的发生的。”
女郎俏脸一寒,恶狠狠的说:
“我希望你明白几点。第一,你要占有我,我现在没法子拒绝。但我的计策你永远也不会听到了。第二,我还会去提醒黄蕾,让她更加小心你。第三,我一定会报复你的,拼命也要让你付出沉重的代价。”
她边说边瞪着我,美丽的大眼睛里射出的光芒变的有些恶毒。
我听着这些话,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勉强笑了笑,说道:
“好厉害的姐姐……对了,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庄玲。”
她试图从我肩上抽回大腿,却被我牢牢夹住了。
“原来你就是庄玲啊,怪不得这样好身材。”
我恍然大悟。
“庄玲”这个名字,我是听说很久了。
她是我们学校出名的美女。
在公共实验室的课桌上,在男生厕所的墙壁上,经常可以看到有人歪歪扭扭的刻着她的名字,后面还跟着一些低级下流的语句。
我们的男同胞,只能用这种方法,来表达对她那种欲奸之而后快的渴望。
想到这个许多人梦寐以求的胴体正压在我身下,我心里就有一种雄性的征服感。
不过我也明白,自己面临着一个重大的抉择。
我应该怎么办呢?放过她么?那太可惜了。
侮辱她只是举手之劳,以后也许碰不上这样的机会了。
到嘴的美食,难道再吐出来吗?不顾一切的强奸她?那我就和黄蕾彻底划上句号了。
而且也有一定的风险,别的不说,肯为庄玲卖命充当打手的男生就不在少数,组成一个加强连都绰绰有余,联合起来说不定能把泰森打趴下。
我踌躇不决,正在慎重的考虑,突听庄玲冷冷的说:
“男子汉大丈夫,做事当断则断。优柔寡断的人有什么出息?”
我面色一红,冷不防她猛的将双腿从我的肩上腰畔缩回,我还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她已灵巧的并腿、收腹、扭腰,整个人向后翻滚了开去。
等我回过神时,她已远远的站在了大厅的另一边。
我懊丧的差一点儿吐血,竟然让她逃掉了!在这么大的空间里,又有这么多碍手碍脚的家具,恐怕我是无法抓到她了,这下子煮熟的鸭子算是彻底飞了。
这一刻,我算是体会到了岳武穆取得军事胜利后却被逼退兵的悲愤,和荆轲已经抓住匕首却刺不中秦王的无奈。
想来他们当时的痛苦也不过如此吧。
唉!看看胯下,小弟弟的态度依然强硬,正在大发雷霆震怒。
我冒着武器全面失控的危险,刚向前跨出一步,庄玲立刻连续退后,娇喝道:
“站着别动!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由于动作过于急促,她胸前的双乳好一阵颤巍巍的抖动,激起无边的春意,让我的口水都快滴了下来,差一点儿自行鸣响了礼炮。
“好好好。我就坐在这里,行了吧。”
我审时度势,估计今日到底是无法占有她了。
不如顺水推舟,听听她有啥妙计助我。
打定主意后,我强压下心头的欲火,微笑的说:
“瞧,我已经放开了你,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计策了吧。”
庄玲走到角落的衣架旁边,取下一件长衣披在赤裸的胴体上,暂时挡住了我色迷迷的眼光。
不过当她在沙发的另一头坐下时,那对白生生的修长玉腿,仍然是几乎全部暴露在外面的。
她交叠着双腿,尽力拉长衣服的下摆,可惜作用却不大。
“小姐,你可以出声了吗?”
我忍不住提醒了她一句,并摆出了聆听教诲的恭敬姿态。
“你如果想正当的追求她,那是没啥希望的。”
庄玲终于抬起头,凝视着我说,
“黄蕾的眼界别提有多高了。你下辈子转世投胎再次修炼成人形,她也不会看上你的。”
听她的话语,好像我今生是由什么孽畜进化来的。
我有些哭笑不得,但也确实对自己的外貌没有信心,惟有发狠的说:
“看来,我只好想办法强奸她了。”
“你在说梦话吗,小男孩?”
庄玲眼里流露出一丝嘲弄,说,
“你以为黄蕾会像我今天这样大意,给你一个这么好的机会吗?强奸她?哼哼,你还没扒下她的内衣,她保管已经大声喊救命,让人把你抓到局子里去了。”
我想想也对,此举不但大有可能吃不到鱼反惹上一身臊,搞不好还白白便宜了一些正愁找不到英雄救美机会的追求者。
“那该怎么办呢?”
我有些垂头丧气了。
“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个机会,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了。”
庄玲的脸上透出了诡秘的神色,缓缓对我说出了整个方案。
——七天之内占有黄蕾,这可能吗?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方案?庄玲又为什么要帮我?她目的何在呢?墸壌筇里静悄悄的,只有庄玲那清脆动听的女音在回响。
“四天以后就是国庆节,有三日的假期。那时我和黄蕾,还有陈志豪——陈志豪就是黄蕾的男朋友——还有其他两三个同学,会到市郊的乡间度假村去玩上两天。我家在那儿有一个别墅,大家都会住在那里。到时候,你要悄悄的潜伏在里面。”
“我会单独给你一个房间,在顶楼的小角落里,外表看就像是个杂物间。你把门反锁着,没有人会知道里面藏有人的。当然,有充足的食品水分,你不用担心。白天,我们出去游玩,你就好好在别墅里呆着,别轻举妄动,以免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到了晚上,我们这群最要好的死党会在别墅里开派对,这期间当然少不了喝酒胡闹啦。刚才我为什么说你将有一个好机会呢?原因就在这个'酒'字上。正巧前几天我们几个人私下里偷偷商量过,决定开一个玩笑,借这次机会捉弄整蛊黄蕾和陈志豪。所以到时侯大家会一个接一个的向他们俩敬酒,联手把这一对小情人灌醉。”
“本来嘛,我们只是想拍下他俩喝醉之后的狼狈样,寻个开心而已。但现在看到你这么想要她,我就索性成全你吧。……你好好听着,等黄蕾醉的不省人事时,顺理成章的该由我这个主人来照顾她。我会支开旁人,把她安顿在一个单人间里。等所有人都玩累了、休息了,我再把你叫出来,你就可以得偿心愿了。”
“你可以放心的去搞她,不用顾虑。完事以后,我们一起把陈志豪放在她的身边,做成一出移花接玉的好戏。等他们俩醒过来,只会当成是彼此之间饮醉酒后,一时情难自禁犯下的大错。这时我再假装无意的突然闯进去,当面斥责两人的荒唐。在惊怕羞愤之下,他们必然脑子有点儿糊涂,不会去详查这中间的细节。我们就算有什么疏忽,也可以顺利掩盖过去。”
“他们俩必定不想把这一幕曝光。这件事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只是便宜了你这个小色鬼,哼!”
我听的又吃惊又激动,全身血流的速度都大大加快了,怔了半晌一语不发。
“喂,喂,小鬼,你怎么哑巴了?你觉得这个计划怎样?”
庄玲清脆的娇呼声打断了我的沉思。
我面部的肌肉抽动了两下,沉声说道:
“计划是不错。但我有一个问题必须先弄清楚……黄蕾既然是你的好朋友,为什么你要这样害她呢?你竟然想帮助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男孩,去对付自己的死党!嘿,我认为原因决不是开玩笑那么简单。你这样做究竟有什么目的?”
庄玲的脸色变的有一点难看,冷淡的说:
“你何必管我的目的?那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不错,其他朋友都以为只是个恶作剧,而我,却是在处心积虑的谋划一个大场面……我没有义务告诉你目的。如果你想要黄蕾,OK,照着计划行事就对了;你没胆量去做,那就走好了,我也不勉强,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我不是没胆子。”
我也有点儿生气了,说道,
“老实说,你这个计划是在犯罪,要是我还没尝到鲜就失了手被抓进牢房,前半辈子恐怕是碰不到女人了,那你等于从现在起就把我给阉了。我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当然要把情况搞清楚。你如果不肯开诚布公,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
说完,我站起身就往外走。
“等一下!”
庄玲叫住了我(还好她叫住我),冲着我娇媚的笑了,笑着说:
“啊哟,毕竟是个孩子,这么沉不住气……你先坐下,坐下嘛!喂,你刚才占了我的便宜,就想这样一走了之啊?”
说着,她有意无意的变换了一下坐姿,腰身微微前倾,饱满的酥胸若隐若现,长衣飘荡处,洁白的大腿全部裸露了出来。
我的眼光粘了上去,再也舍不得离开了,屁股自作主张的重新和沙发接了吻。
一时间我们俩谁也没出声,都在等对方作出让步。
过了很久,庄玲终于叹了口气说:
“好,我告诉你吧。我之所以要帮你,那是因为——”她的声音忽然变得无比阴冷,阴森森的说道,
“因为我恨她,我要报复她!”
“报复?你和她有仇吗?”
我好奇的问,
“你不是说她是你的死党吗?”
她不回答,只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从小到大,我一直是个人见人爱的女孩子。我是学校的文娱部长,学习尖子。你看到了,我家里非常非常的有钱,长的又是这么漂亮,追我的男生一大把。你说,我是不是个幸运儿?”
“可是,自从去年黄蕾转学来到我们班后,一切都变了。学习成绩,她总是比我排前一两名;文娱部长的位置也在改选中给她抢去了;很多男生甚至说她比我更有女人味儿。你说,假如我不毁掉她,我还能有立足之地吗?”
“死党!哼,平常我总是像姐姐似的照顾她,人人都以为我和她是好朋友,她自己肯定也这么想。其实那不过是我麻痹她的策略。我的信条是:不击则以,一击必中。我忍着心里的恨意不出手,等她对我完全信赖了,再找机会报复。而且这次报复,要能给她最残酷的打击,让她永远翻不过身来。”
“不过,要毁掉她也不是件容易事。我一直在找合适的人帮我下手,却老是找不到。直到最近,我听说有个初中的小色狼在纠缠她,长的是又强壮,又丑陋。我心想机会来了。”
“今天我无意中发现你在跟踪黄蕾,于是悄悄的观察了一下。你在录像厅里的举动我都看在眼里,真是下流,难怪黄蕾那么讨厌你!……但我很满意,因为你就是我要找的人。她越讨厌你,我就越希望你能占有她。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终身痛苦。”
“……现在,我把什么都告诉你啦。你该作出决定了,干,还是不干?”
听完这些话,我只觉得毛骨悚然。
女人的嫉妒心,竟然可以如此疯狂,如此可怕,能驱使她作出如此出格的举动,我算是领教了。
庄玲乌黑明亮的大眼睛里闪动着恶毒的光芒,微微喘了口气说:
“我的计划对我们双方都是有利的。你能一泄身体之欲火,我能一快心头之仇恨。不是很好吗?”
我仍然默不作声。
庄玲似乎有些着急了,胸部在长衣下剧烈起伏着,直欲裂衣而出,显示出心头的患得患失,说道:
“你的风险相当的小,还怕什么呢?送上门的机会你都不去把握么?……想想她的身体,你不是一直很想要吗?想想她的完美的处女之躯,只要你下个决心,就全是你的啦……”
在这诱惑十足的游说下,我心里的欲念渐渐压到了理智。
是的,我不能放过这次机会……庄玲突然站起身,然后又坐下。
纤巧的细齿咬住了红润的下唇,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用异样的语音说道:
“我……我……我答应你,只要你帮我实现了这个计划,狠狠的报复了黄蕾,那……那……那你要怎样……怎样都可以!”
她的声音越说越低,红霞从脸上弥漫到了白嫩的脖颈上,使她看上去更是说不出的娇媚动人。
“怎样什么?你的话我不大明白!”
我装傻充愣的问。
她含羞带嗔的瞪了我一眼,撒娇似的说:
“讨厌,你不懂就算了!”
我心头狂喜。
嗯,一次冒险,成功的话就得到两个美女。
好!成交了!尽管心里已是千肯万肯,面上却作出为难之色说:
“我很愿意试一试……只不过,我怎么知道你将来会遵守诺言?”
庄玲笑了,笑的又媚又甜,柔声说:
“你一定会答应我的。你情愿赌一赌,对不对?”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
她从书包里掏出一个信封扔给我,说:
“这是你想要的资料,你拿回去认真的看看吧……好啦,天色也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了,再见吧。”
竟是不动声色的下起了逐客令。
我接住信封,故作潇洒的道:
“再见,玲姐姐。”
正要往外走,突然心念一动,忙俯下身子,从地上抓起了她被我剥下的黑色乳罩,放在鼻边尽情的嗅着。
呵,伊人的体温尚在,乳房的清香犹存。
庄玲咬牙跺脚的骂道:
“死小鬼,小色鬼,不要脸。快把它还给我,听到了吗?还给我!”
我轻佻的说:
“大礼虽然没要到,彩头却不可以不拿。这个,我带回去作纪念了。”
说完,也不理会她的娇声抗议,把乳罩塞到了裤兜里,快步走了出去。
“同学们,今天我们主要学习人体的生殖系统。大家知道,生殖系统对于人类的繁衍后代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
生物科老师的讲课,永远是这样死气沉沉的。
他那没有抑扬顿挫的语调,清醒的人听了后就像被催眠似的想睡觉,想睡觉的人听了后反而被骚扰的睡不着了。
我用棉花牢牢塞住了双耳,眼睛盯着黑板,假装在认真的体会他的废话,其实我的思绪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黄蕾……庄玲……。
这是两个多么不同的女孩子啊!在小饭馆里初次见到庄玲时,我曾认为她不如黄蕾漂亮,可当她那完美晶莹的躯体赤裸着在我身下挣扎时,我又觉的她一点也不比黄蕾差。
起码,她会哭,会笑,会骂人,会作出媚惑男人的千种风情。
“这两幅图分别显示了男性和女性的生殖器官,请大家认真观察……”
顽固的噪音突破了棉花的防护,一阵阵的冲击着我的耳膜。
我抬眼一看,许多人都在窃窃私语。
几个女生扮纯情似的红了脸,男生则显得非常失望。
“我还以为会有精彩的图片呢……”
文哥转过身对我说。
我知道这节课他已盼望了好久,这种如饥似渴的求知欲竟相当难得的出现在我们这几个后进生身上,难怪老天都感激涕零的下了大雨以示褒奖。
不料事到临头白高兴了一场,现在挂在黑板上的不是我们预期的龙虎豹的中学生版,倒像是从医院里拷贝出来的X光片。
看着老师煞有介事的介绍着子宫、卵巢、阴道,那不知所云的内部器官图实在让人倒尽了胃口。
——这就是中国给初中三年级学生提供的生理卫生课。
从书本到授课都在竭尽全力的含糊其辞。
难道这就是我们所期望的性教育吗?看来,循正规途径是无法满足我对性的好奇心的。
那么,只有实实在在的占有一个女人,才能明白这困扰了我多年的难题。
过两天就是国庆节了,也许是该给你安排一些庆祝活动了。
我隔着裤子握住小弟弟,陷入了沉思。
昨晚,我拆开了庄玲给我的信封,里面是一张纸,记录了关于黄蕾的详细资料。
她比我整整大出了三年零五个月,星座为天蝎座,身高一米六五。
是文科班的重点培养对象,说不定能直接保送上大学。
在女生中的人缘很一般,但却是各类男青年围、追、堵、截的头一号目标。
与陈志豪的恋情仍处于地下状态,只有极少数的心腹好友知道。
随信还附上了黄蕾家的电话号码、家庭住址和邮箱编号。
最末是庄玲本人的联络电话,竟有三个之多。
那个刺激而又危险的计划,到底干不干,必须马上作出决定了。
我心里犹豫不决,隐隐约约觉得庄玲的想法未免太天真了。
起码,有几个重要的意外因素没有考虑到。
第一,黄蕾真的会被灌醉吗?我知道她是个相当注重仪表的淑女,她会愿意在人前喝那么多酒么?就算喝了酒,万一她的酒量很好,能千杯不醉呢?第二,俗话说酒醉三分醒,黄蕾虽然醉了,但在我发泄完兽欲后,她会完全不知道那个占有了她的人,其实是我而不是陈志豪么?换句话说,移花接木的计策能否实现,恐怕还是个未知数。
第三,就算黄蕾醉的一塌糊涂,真的以为是陈志豪上了她,事情也不简单。
有可能她和陈志豪的感情并没有我想的那么好,又或是她十分看重操守,这样当她醒来后发现失贞,也许依然会愤怒的跑去告发。
在警方介入了案件之后,他们自然可以轻而易举的知道真相。
总的来说,我认为这个计划成败的机会当在五五之间。
成功了,就能同时得到黄蕾和庄玲;如果在下手之前就失败了,则身败名裂,轻者被开除出校,重者有牢狱之灾。
这是一次赌博,落注与否,买大买小,就看我自己的了……“啪、啪、啪……”
几声清脆的敲击声把我从沉思中惊醒。
我气恼的抬起头正欲开骂,猛然间发现老师大人的脸就在距我不到两尺远的地方,正在做愤怒爆发前的能量积蓄。
教鞭的位置恰到好处的指着我的头。
“秦守,请你回答一下我刚才的问题……”
老师的语音未落,我已是一连串的摇头,义正严辞的指出:
“老师,我不知道你的问题是什么,因为我没有听见;不过就是听见了,我也不懂的回答;就算答出来了,你也一样要批评我;你无论怎样批评我,我还是不会明白你的问题。所以,大家都别浪费时间了。”
听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生物老师脸上每一个细胞的DNA都发生了变异,在不到一秒的时间内就完成了由人到动物的退化。
他的嗓子里发出了类似于狗叫声一样的愤怒咆哮,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扬起了手,接着我的头就结结实实的打中了他的教鞭。
然后,我这个知识青年就被勒令到办公室去,接受一场伟大的再教育。
在那里,被我得罪过的各科的苦大仇深的老师们,正要联手对我进行专政。
墸墸墸********出乎我的意料,班主任什么责难的话也没说,很快就放我回家了。
大概是她已经知道,我这人对错误一向是“虚心接受,坚决不改”的。
也许对我已完全死心,无谓浪费宝贵的精力了。
但是,当我向她道别时,我突然捕捉到她的眼神,那里有掩饰不住的惋惜和难过,慈爱和失望,就像母亲对犯了错的孩子一样。
我低下头,心里像堵上了一团棉花似的不好受。
其实班主任对我一向很好的。
她常说我机灵活络,要是肯好好下功夫学习,前途一定不可限量。
无奈我却是块不可雕的朽木,辜负了老师的殷切希望。
回到了家,父母照例不在家吃晚饭,小保姆照例捧上了可口的饭菜,吃完后我照例抄起了作业,最后照例在十一点钟上了床。
哦,人生是不是永远这么单调呢?在极度的空虚无聊中,我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既然知道了黄蕾的电话号码,为什么不打电话向她求爱呢?如果她能被我的痴心感动而委身于我,就不用冒险偷香了。
我想到这里从床上跳了起来,颤抖着手拨通了她家的电话。
“喂,找哪位?……哦,找黄蕾啊。你稍等。”
不一会儿,我听见有人拎起了话筒,心跳骤然间加快了。
“喂,请问是哪位?”
我终于听到了黄蕾的声音,那清脆娇甜的,宛如出谷黄莺的动人嗓音,就像春风吹拂过我的心头,让我心醉神迷。
“喂喂,你说话啊。你是哪位……”
虽然我想多听听她的娇声软语,但情势已使我不能再装哑巴。
不知怎的,我竟鬼使神差的回应了一句:
“你……你是蕾姐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接着就义无反顾的挂断了。
所有想好的甜言蜜语还来不及说出就已宣告流产,而我的心仿佛也在这一刹那片片断裂了。
黄蕾对我的态度,竟是憎恨到了这个程度,连多说一句话也不屑。
而她又是如此聪明,立刻就能猜出是我在打电话。
摸着脑袋上时常和教鞭作亲密接触的部位,我莫名其妙的产生了一股怨气。
妈的,要不是为了你,今天也不至于成为老师修炼鞭法的靶子。
老子在鞭子上吃了亏,非得让你也尝尝我的“鞭子”不可。
我下了决心,不管那计划有多大的漏洞,我都要试上一试。
至少我可以先去那个别墅里看看,见机行事。
“黄蕾,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我对着满天星光挥了挥拳头,充满自信的说。
然后我就开始掰着指头数日子,盼望着那一天的到来。
希望在国庆节的时候,我也能骄傲的迎来自己的成人典礼。
那一天终于到了十月一日,举国欢度国庆。
我的小弟弟显然具有伟大的爱国主义情怀,不到六点钟就精神无比的撑起了旗杆,比北京天安门的升旗时间还要早。
在兴奋的心情下我匆匆爬起床,洗漱完毕后一路小跑的出了家门,搭长途巴士到了市郊的度假村。
没费多大力气,我就找到了庄玲所说的别墅。
那是一栋三层的小洋房。
欧式建筑的风格和富丽堂皇的外观,都说明了此间主人的财大气粗。
我走到门前,按了好一会儿门铃,却什么动静都没有。
就在我疑心走错了地方时,门无声无息的开了,庄玲那俏生生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
她显然是从睡梦中被我吵醒的,勾人魂魄的眼睛有些儿困顿的瞪着我,未经梳妆的黑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面色在慵懒中带着淡淡的春意。
尽管睡衣十分宽松,但仍然掩不住胸前那高高的隆起。
“神经病,这么早来干嘛?”
她一开口就骂我。
我却觉得是一种享受,笑嘻嘻的说:
“不是你千叮万嘱,要我早点儿来吗?”
“我是叫你赶在黄蕾他们之前来。可你也早的太不像话了吧。”
庄玲不满的嘟着嘴,无可奈何的让我走进了门。
我干咳了一声,大模大样的伸手去搂她,就想先接个吻。
寒光一闪,一把水果刀指住了我的鼻子。
我吓了一大跳,还没反应过来,庄玲面如寒霜,冷冷的说:
“你要是再敢毛手毛脚,我就一刀杀了你!”
说着,皓腕一抖,刀尖转到了一个令我──应该说是令男人──胆战心惊的方向。
我苦着脸,尴尬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看来我的小弟弟随时都有为国捐躯的荣幸,要是它作为高精尖的武器还没投入战场就给人报废了的话,那可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枉使英雄蓄满精”了。
正在惶惶然时,庄玲却“噗哧”一笑,收起了刀子,若无其事的说:
“小男孩,我是在吓吓你呢!害怕了吗?你可真是个胆小鬼!”
我被她说的面上发热,嘴硬的说:
“谁说我害怕了?嘿,美人刀下死,做鬼也风流。”
庄玲白了我一眼,啐道:
“我才不要你作鬼呢!你乱来的话我就让你做……嘻嘻……做高力士!”
说完得意的笑了,一对小山丘似的乳房在睡衣下欢快的跳动。
我心痒难搔,灵机一动,决定也要好好的作弄作弄她,大声说道:
“好,好极了。为了让你方便下刀,我自己把道具掏出来吧。”
一边伸手解皮带,作出除裤的动作,一边慢吞吞的说:
“献丑了。”
庄玲惊叫一声,双手掩面转过了身子,跺脚骂道:
“小混蛋,色鬼!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厚脸皮的人!……你快穿好裤子。呸,丑死了!”
我欣赏着她那半羞半恼的少女娇憨之态,忍不住笑了。
忽然之间我觉得,跟她在一起令我很轻松很愉快,生活像是充满了阳光。
墸墸墸********“这就是给你躲藏的地方。”
庄玲带我上了三楼,打开一间房间对我说。
我走进去四周一看,这房里有床有桌,冰箱、电话、卫生间一应俱全。
从此刻起,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我就要待在这里了。
就像是猎人守在陷阱边,耐心的等待猎物的出现。
“我再叮嘱你一次。”
庄玲不厌其烦的重复着她已说过不下十次的话语,
“他们马上就要到了,你千万别自作主张的从房间里出来。任何人敲门也别开,我要找你的话会先给你打电话的。下午我们会出去玩,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看家。晚上我们回来后,你一定要小心又小心。别发出太大的声响,以免露出马脚。你要熬上一天一夜,明晚才举行派对,到时我会尽力灌醉黄蕾的。等一切都搞定了后我再通知你,你就可以一尝夙愿了。”
我不停的作出小鸡啄米的动作,表示自己已把她的每一句话都拷贝到了大脑皮层的最深处。
本来我应该立正敬礼,并大声喊:
“Yes,Madam”的。
但是由于我的心情过于激动,以至于连舌头都下了岗,所以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庄玲又交待了几句,然后冲着我微微一笑,转身走了出去。
我随手锁住了门,来到床上仰天躺下,脑子里乱糟糟的,想要考虑问题,却什么也想不出来。
过了一会儿,突然有隐隐约约的说笑声传了过来,似乎别墅里多出了好几个人。
我连忙跑到门口,把耳朵贴在上面,仔细倾听着。
从声音判断,大约有四五个人,有一个女孩子的笑声最为响亮,但决不是黄蕾。
事实上,我根本无法肯定黄蕾是否在其中。
她从来不会放肆的高声谈笑,因为她是个淑女。
哼哼哼,好一个纯洁的淑女,我会让你知道,被一个并非君子的男人占有,在心理上是多么羞耻,而在生理上又是多么兴奋!想到这里,我只觉小腹间开始燥热,不由的伸长了耳朵,希望能听到更多人的声音。
不过,听来听去,除了让耳朵把门板反复擦洗的更加油光水滑外,得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了。
我不得不躺回了床上,静待事情的发展。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我无聊的在房间里发呆。
饿了,胡乱塞两口饼干,渴了,喝点儿果汁,他们什么时候出去的,什么时候回来的,天又是什么时候黑的,我都没有察觉。
我只能等待。
没有人陪我说话,没有任何娱乐和消遣。
这种憋闷的感觉使我觉得自己不像是一个设好了机关等待目标上钩的猎艳者,倒像是一个关进了监狱准备把牢底坐穿的仁人志士。
在这样的心态下我简直是度时如年,几乎每分钟都要抬腕看表。
等我第一千次抬起手腕时,正好是晚上十点半!干脆睡觉吧。
我强迫自己闭上双目。
可是神经却偏偏兴奋的异乎寻常,跃跃欲试的想去挑战一级的催眠大师。
想到这种日子还要过上二十多个小时,我差点儿叫起撞天屈来。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就在我快要发疯时,电话铃响了,打破了房间里死一般的沉静。
我如获至宝的扑了上去,在我听来,这被刻意调小了的铃声,真是人间最美妙的音乐了。
“喂……”
我颤抖着问了一句。
电话那头传来格格的娇笑声:
“你好吗?小男孩,嘻嘻,我猜你等的很心急了吧?”
“怎么,你已经大功告成了么?”
我惊喜的问,但心里却升起了疑惑:不是说明天晚上才采取行动吗?怎么这时候就打电话给我了?
“想的美。”
庄玲啐了一口,说道,
“哪有这么快?你以为是拍电影啊?耐心等等吧!”
我一下子泄了气,抱怨说:
“既然如此,你打电话给我干嘛?想故意气气我么?”
“哼,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庄玲嗔怪的说,
“我怕你闷坏了,本来想冒险叫你过来,好陪你说说话。谁知道你是这种态度!算了算了,你自己慢慢等吧……”
“千万别这么说……”
我慌了神,忙不迭的道歉说,
“玲姐,我刚才是在胡说八道,实在对不起。嘿嘿,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女人原谅男人的错吧。你让我出来透透气好不好?喂,算我求你啦!”
庄玲轻轻叹了口气,说:
“我也料想到你是呆不住的……嗯,好吧,让你出来。不过,你不能到处乱跑哦。他们虽然回到各自房间里了,但我估计有些人还没有睡着,要是无意中撞到你就糟了。这样好了,你到我房里来吧。记得,是二层楼梯旁边朝南的那一间,早上我带你去过的。喂,糊涂小子,你千万别走错了哦!”
我高兴极了,总算可以暂时从牢房里假释出去了。
而且,哈哈哈,是去美女的卧室里聊天。
想想看,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还能有什么好事?放下电话,我充满希望的打开了门,警惕的四处一望,很好,一个鬼影也没有。
我迅速的往二楼跑去。
静悄悄的推开虚掩的门,走进了庄玲的房间。
这是一间少女的闺房,布置的高贵而典雅。
屋角摆着一张席梦思床,床旁是个小而精致的梳妆台。
古色古香的檀木壁橱,紧挨着的是大屏幕的彩电。
房间正中有张长桌,洁白的桌布几乎垂到了地面。
屋里弥漫着那熟悉的茉莉花香。
庄玲正斜靠在桌旁的软椅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一屁股坐到了她的身边,大声的喘了几口气。
“你饿了吧?”
庄玲用同情的眼神望着我说,
“我给你叫了外卖。呶,在桌上,快吃吧!”
我点了点头,毫不客气的抓过饭盒,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你今天表现的不错,没有乱跑乱动,现在姐姐打赏你。”
庄玲抿着嘴笑道,
“不过,明天还要继续努力哦。”
我听的骨头也酥了,满口应承,一边和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调笑,一边开怀大嚼,很快消灭了所有能塞得进嘴的东西。
她见我吃饱了,笑着收拾了桌上的残汁碎骨,然后又回到软椅上陪我聊天。
在肚子已经充分填饱了之后,我定了定神,这才注意起她的打扮。
庄玲显然是刚洗过澡,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
湿漉漉的长发垂在两个饱满的乳房之间,有风吹过的时候,我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她穿着浅蓝色的短袖短裤,粉藕似的玉臂白的耀眼,修长的双腿蜷曲在椅子上,笑颊如花,清丽脱俗。
饱暖思淫欲,这话真是一点也没错。
我的小弟弟继肚子之后发出了渴求进餐的信号。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冲动。
我的脑海里出现了上次她半裸着玉体被我压在身下的图像,又有点儿心猿意马了。
“讨厌,你在看什么嘛!”
庄玲发现我色迷迷的眼光老是在她胸前腰下打转,红着脸骂了一句,伸手把衬衫的领口整了整。
这个动作充满了诱惑,我目不转睛的死死盯着,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她在故意的勾引我!这个想法让我自己也觉得难以置信,不过,回想起我和她的两次见面,有些细节不断的在我脑海里重现。
她第一次和我在小饭店相逢时,穿的就相当性感惹火,以至于我后来忍不住要强暴她。
今天早上她又是只穿着睡衣出来见我,对于一个并不熟悉的男孩来说,这种打扮是不是有点儿失礼?就算现在,她的衣着都嫌过于大胆,紧绷绷的衣裤充分显示出了曲线玲珑的美好身段。
面对这样迷人的肉体,能控制住自己不去侵犯她的男人恐怕只有一种,就是那种某个重要功能的使用权被无情剥夺了的所谓“男人”。
“喂,你在想什么?怎么发起呆来了?……哼,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在想黄蕾。性急的小色鬼!”
庄玲的话语里似乎微带醋意。
毕竟,没有一个女人希望当男人陪她聊天时,内心却在想着另外一个女人的。
“没有没有,我想她干什么?老实说,我在想你呵!”
我连忙辩白。
“我就在你身边,有话就说呗,有什么好想的?”
她撇了撇嘴,显然不信我的话。
我苦笑着想:这才是“假作真时真亦假”了。
两人东拉西扯的聊了一会儿天,我正考虑今晚怎样想法赖在这里不走时,庄玲娇慵的打了个哈欠,细声细气的说:
“几点了?好像时间不早了哦!”
“你现在就要赶我走么?”
我失望极了,说,
“我不能再多陪你一阵吗?”
“你应该早点儿回去,好好睡上一觉。要不然……”
庄玲说到这里掩口而笑,调皮的说,
“不然明天你的体力就该吃不消了!乖,听姐姐的话,回去休息吧。”
语气又温柔又亲切,像是长姊对小弟一样。
我心不甘情不愿的站起身,磨磨蹭蹭的向往挪动着步子。
她见我如此听话,开心极了,笑意盈盈的说:
“真乖!来,姐姐送送你!”
说完,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双脚刚一落地,她突然“啊”的一声娇呼,似乎站立不稳般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前跌去。
我下意识的伸手一揽,只觉一个柔软的娇躯扑进了臂弯,已是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
时间仿佛在这一刹那停顿了。
我的心咚咚跳着,想要像流氓一样紧紧搂住她大肆轻薄,却怕惹恼了她;想要像君子一样彬彬有礼的扶她起身,却又实在舍不得。
好半晌,庄玲的脸从我肩头仰起,灵活秀美的妙目中仍带着惊悸,面色绯红的说:
“好险!我……我差点儿摔倒……还好有你……”
我不答话,只顾嗅着她说话时口里飘出的芬芳气息。
她也立刻发现彼此的距离实在太近了,娇嗔的说:
“你还不放开我?……喂,扶我坐下嘛,别发呆啊?”
边说边把头向后仰,想避免同我的气息交流。
谁知道这一来却使得她原本就饱满的双峰更加的凸出。
我的下身马上就有了反应。
“你……你……你……让我……让我……亲一下……行不行?”
我盯着她潮湿而丰润的红唇,结结巴巴的说。
——奇怪,我为什么要征求她的意见?我上一次强暴她的勇气哪儿去了?庄玲的脸益发的羞红了,象征性的扭了扭娇躯,轻叹一声道:
“我还能说不行吗?”
语气里微带责备,却没有生气的迹象。
我鼓足勇气,慢慢俯下身吻她。
她轻轻一闪,我的吻就落在了那白玉似的面颊上。
柔滑温香的触感使我的热情急剧飙升,于是急不可耐的伸出大嘴,忙乱而又笨拙的在那娇艳的容颜上搜索着。
她似拒还迎的左躲右闪,但在我不懈的努力下,终于找到了她的双唇。
然后四片唇紧密的封合在了一起。
庄玲的身子一颤,似乎想挣脱我的怀抱。
但最后还是软弱的安静了下来,全身就似没有骨头一样靠在我身上。
我仿佛得到了鼓励一样精神大振,贪婪的用舌头在她小嘴里翻腾,吸吮着她香甜的津液。
很快,她的躯体就已变的滚烫,俏脸生晕,情不自禁的丁香暗吐,喉间发出了一声声压抑着的呻吟。
我的双臂用力的拥紧了她,让她的酥胸紧贴在我的胸膛上,感受着肌肤相亲的快意。
好半天过去了,直到她连气都透不过来了,我们纠缠在一起的舌头才依依不舍的暂时分离。
她的双唇在经过洗礼之后显得更加滋润,像成熟的果实般诱人。
而那半闭的星眸里,有一层朦朦胧胧的水雾在飘动,平添了几分撩人的风姿。
“干脆趁热打铁吧!”
不知不觉间我的小弟弟已篡夺了大脑的指挥权,直接向手足下达了这道命令。
于是我伸手抄到了庄玲的腿弯处,把她打横抱起,一步步向席梦思床走去。
她的头斜靠在我的怀里,就像沉浸在绚丽的梦幻中一样,眼神炽热而茫然,任凭我的摆布。
我把她的躯体平摊在床垫上,一粒一粒的解开了衬衣的纽扣,然后温柔的卸下了胸罩……一对秀气而挺拔的乳房倏的弹跳了出来,刚刚挣脱衣服的束缚,就又落入了我双手的掌握。
这洋溢着青春少女活力的傲人双峰,是如此柔软光滑,弹性十足。
在我的揉捏按压下,乳头很快的硬了起来,骄傲的在我的指缝间成长。
“玲姐,你的刀呢,怎么不拿出来了?”
我把嘴凑在庄玲的耳边,故意捉弄的问她。
同时右手已从她光洁的背上掠过,缓缓抚上了那结实而极具弹性的翘臀。
她的双腿一下子绷紧了,俏脸变的同乳晕一样嫣红,无限娇羞的阖紧了双目,断断续续的喘息道:
“小……小坏蛋,你……你又……又在欺负我了……啊……啊……”
“那是因为你太美了,美的让我无法不去欺负你!”
说着,我的掌缘陷进了她浑圆臀部中的那道深沟里,来回搓动着。
她的反应逐渐变的热烈,朱唇微启微合,动人心魄的呻吟声如潮水般的从小嘴里吐出。
几缕黑发散乱的垂在左侧的脸上,使她看上去益发的诱人,就像是一朵渴望着雨露恩泽的鲜花。
“……玲姐,给我吧……给我好不好?”
我亲着庄玲白腻的脖颈,柔声恳求着。
她羞的连眼睛也不肯睁开,长长的睫毛在轻轻的颤动。
温热而好闻的气息一阵一阵的喷在我的脸上。
而她那小巧的鼻尖也已渗出了细细的香汗,粉颊被汗水一蒸,更是显得娇艳欲滴,熏人欲醉。
面对如此成熟性感的胴体,怜惜的温情和粗暴的虐欲同时在我的心里沸腾!胯下的小弟弟膨胀到了惊人的程度,指挥着我的双手高速灵活的在她曼妙的娇躯上游走,一时重重的拧着高耸臀部上的嫩肉,让她在疼痛中娇呼,一时又轻柔的爱抚着浑圆的乳房,用舌尖细细的舔弄,使她在极度的快感中娇喘……在我手口并用的强烈刺激下,庄玲显然已经陷入了情欲的狂潮。
她的神情带上了几分迷乱,双臂牢牢围住了我的头颈,拼命的把我的脑袋挤压向她的乳峰。
修长的双腿如蛇一样的弓起,纤细的腰肢有节奏的上下抖动着。
而那白皙的小腹也正在微微的抽搐,伴随着的是丰臀一阵又一阵的痉窒……我好不容易才从她肢体的缠绕中抬起头,凝视着这妖娆迷人的尤物。
此刻,除了占有欲外,我的内心深处竟对她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既像是喜悦,又像是悲伤,似乎还带着一丝淡淡的怅惘。
──难道这就是爱情么?──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但是对从没有恋爱过的我来说,这一点点心动的感觉,就已足够让我在灵与肉的困惑中沉迷。
于是,我忘情的捧起了庄玲的面颊,喃喃的说“玲姐,我爱你,非常非常爱你……”
语气里带着少见的诚挚,因为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当面向一个女孩子表达爱意。
──或许,当时实在太年轻,年轻的心还不懂得区分肉欲和爱情,还不懂得“爱”这个字的沉重,决不是一个少年稚嫩的肩膀可以承担的。
“我爱你!”
听到这三个字后,庄玲的双眼蓦地里睁开了,霎也不霎的瞪着我,良久。
然后那漆黑明亮的眸子里,似乎带上了一丝讽刺而酸涩的嘲笑。
原本发烫的身体也慢慢的冷却了。
看着她的表情,我的心突如其来的涌上了一股凉意。
女孩子听到求爱的情话时,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的。
我迎视着她的目光,试探的问:
“怎么了?你不相信吗?”
她沉默了片刻后,轻轻的笑了:
“我相信!”
我松了一口气,欲望又开始燃烧,迫不及待的伸手去解她的裤带。
谁知庄玲却拦住了我的手,用不可商量的口气说:
“别忘了你我之间的约定。你……你想要我的话,就看你明天的行动是否成功了。”
我沮丧极了,在这马已上鞍枪已上膛的时候,她仍然狠的下心来拒绝我。
难道她竟是如此念念不忘于报复么?我隐隐觉得不安,本能告诉我事情绝不简单,庄玲一定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我,说不定正在跌进一个陷阱里。
但不安归不安,事到临头已无法退缩了。
既来之,则安之。
想到这里我故态复萌的露出了流氓样,笑嘻嘻的对她说:
“真刀实枪的不行!过过干瘾总可以吧!”
不由分说的搂住了她的腰肢,再次攻占了挺拔的酥胸。
她半推半就的迎合著,除了不让我碰到腿股间的禁区外,任凭我在她身上肆意的满足。
正在情浓之时,庄玲的神色突然一变,把食指竖在唇上,示意我安静。
我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低声问道:
“怎么啦?”
“有人在叫我,你没听见么吗?”
她指了指门外,压低嗓音说。
我放开了她侧耳倾听,果然,寂静的走廊上若有若无的传来一声声的呼唤:
“庄玲……庄玲……在哪儿……庄玲……”
而且声音很快到了近处。
“好像是谁要找你。”
我有些惊慌的说,
“喂,千万不能开门,不然我就被发现了。”
“糟糕,我居然把这件事给忘了。”
庄玲看上去比我还焦急,而且显得很懊丧,说,
“下午她说要来看我拍的旅游录像,我以为是说说而已,也没放在心上。想不到她还真的来了……”
“谁?你说的是谁?门外找你的是哪个?”
我头上冒出了冷汗。
这时脚步声已到了门外,有人轻轻叩着门,唤道:
“庄玲,你在吗?开开门。喂……”
这语音听来相当耳熟,我心念一转,不敢置信的望向庄玲。
却见她苦笑着点了点头,低低声的说:
“是的,来的是黄蕾!”
来的是黄蕾!
“这句话就似晴天霹雳,打的我五官都在脸上重新排了座位。“快想办法支走她。”
我手足无措的说。
在这种时候如果被黄蕾发现我在这里,就什么都完了。
“喂喂喂,庄玲,我知道你在里面。”
黄蕾清脆的笑声在门外响起,
“你答应让我看录像的,可不许反悔。快开门啊。”
“哎……你等一等,我就来……”
庄玲应了一句,乌溜溜的眼珠四下打量着。
我差点儿背过气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说:
“你疯了吗?你不知道这后果有多严重么?”
“我不能不开门。”
庄玲无奈的说,
“要是把她得罪了,她生气起来,明天的计划就无法实现了……”
“开门呀!庄玲……”
叩门声又响了,我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
庄玲咬了咬嘴唇,拉着我到了桌子边,掀开桌布,悄声说:
“你躲在这里,小心点儿,她不会察觉的。”
我别无他法,只好低头钻进桌下。
庄玲把桌布的一头拉长了些,又把几张软椅摆在前面,把我严严实实的遮住了。
然后一边娇声应着,一边往门口走去。
我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心里不禁有些佩服她的胆色和机智。
这儿的确是惟一可以躲藏的地方。
桌布角离地面只有十来公分,不仔细看是很难发现我的。
“怎么这样久才开门?”
黄蕾的声音清晰的传进了我的耳朵,显然她已经进了门。
只听庄玲笑着解释说:
“我忘了你要来,刚才差点儿睡着了。喂,你可真是有空,不用去陪陈志豪吗?”
“陪他?他累的眼睛都睁不开啦!哎,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搞的,下午也没干什么重体力活嘛,竟会累成这样!他的体力也太差了。”
黄蕾的语音里有点儿不满。
我在心里说,体力不好是无法让你满足的,美人儿,还是选我做男朋友吧,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是不是你把他弄的太疲倦了呢?嘻嘻,你们要注意节制哦……”
庄玲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一连串娇嗔笑骂声盖了过去。
两个女孩子追逐扭打着,银铃似的笑声在小房间里回荡,气氛温馨极了。
只看见这种友好的场面,而不知底细的人,有谁能想到在温馨的表面下,竟隐藏着那么深的妒忌和怨恨,那么大的阴谋?——人生本来就像一场戏,人人都在表演。
不同的只是演戏功力的高低。
高明的成了政治家,中等的做了演员,落网的罪犯不过是些跑龙套者。
而能演到炉火纯青完全入戏的,就只有漂亮女人了。
我暗暗叹息着,正在感慨时,忽然听到庄玲咳嗽了一声,说道:
“你坐那张椅子,我这就放录像给你看。”
我立刻有所警惕,察觉左边有人靠近,急忙尽力缩起身子躲到右侧。
刚刚才把自己移开,桌布一掀,一双长腿伸了进来,就在我脸前几公分处掠过。
好险!我心里连说侥幸,地下工作差点儿就毁掉了。
定了定神,我仔细一看,原来黄蕾坐到了桌边的椅子上,双腿自然就伸展到了桌下。
桌布被她的腿一挡后,松松的垂在了她的腰间。
这一来,她的整个下半身都落在了我的视线里。
我睁大了眼睛,心跳迅速加快了。
借着透进来的灯光,我发现她竟只穿着一条粉红色的超短裙,膝盖以上的雪白大腿,至少有十五公分露在外面。
此刻,这一双美腿正相互交缠着搭在一起。
修长柔美的小腿尽头处,是她那纤巧秀气的脚,足尖随意的勾着拖鞋在我面前晃呀晃的,既香艳又刺激。
我的喉咙里吞下了几大口唾沫。
嘿嘿,我还从没见过黄蕾如此性感的打扮呢。
特别是能在这么近的距离内恣意欣赏她的玉腿,以前只有做梦才出现过的。
哈哈哈!我屏住了呼吸,极慢极慢的把脸凑近,这下看的更清楚了。
她的小腿光洁如玉,上面有一层细细的绒毛。
足踝浑圆,不堪一握。
翘起的那只脚上,五个足趾蜷曲并拢,小小圆圆的趾甲盖儿修剪得极为整齐,美感十足。
她显然也是刚洗过澡,幽幽的清香若有若无的在我鼻边缭绕。
如果能在那腿那脚上咬一口,只是轻轻一口……。
我一边痴痴的凝视,一边傻傻的胡思乱想。
所有的声音,所有的物体,所有的图像都似已离我远去,天地间只留下了这双撩人的美腿,在我的眼前舞动。
好一会儿之后,我才恍惚的听到庄玲的话音,她说:
“黄蕾,我真觉得奇怪,你为什么会喜欢看这个?我自己拍的录像效果糟透了,连业余摄影师的水平都达不到。你竟然看的津津有味,真是服了你了!”
黄蕾那动听的声音叹了一口气,说:
“我最喜欢看国外的人物风景了。你拍的虽然不好,但毕竟是让我看到了。唉,我真羡慕你,可以常常去国外旅游。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实现出国梦呢?什么时候才能享受到国外的现代化生活呢?”
庄玲“嗤”的一声笑,无所谓的说:
“国外也不见的特别好啊,我觉得也不比咱们强多少。喂,你那么喜欢国外,干脆找个老外嫁过去好了。把陈志豪一脚踢开,另找如意郎君吧,嘻嘻……”
娇笑声中,我眼前一花,又一双白生生的美腿钻进了桌底,膝盖正撞在我的鼻尖。
疼痛使我的鼻血差一点儿成为子弹射出去。
定神一看,嗯,原来庄玲也在桌旁坐下了。
我的空间本来已经够小啦,这一下更是连转个身都不敢了。
不过,想来庄玲也是没办法吧,她总不能一直站着。
再说,她坐在旁边可以分散黄蕾的注意力,终究是对我有利的。
我盘膝坐在地板上。
头顶,两个美女的谈笑声不绝于耳。
在伸手可及处,四条暴露颇多的动人心魄的玉腿在眼前免费展览。
我一条腿一条腿的参观着,不禁色心大起,小弟弟早已傲然挺立。
这两个女孩子各有各的性感迷人处,比较起来可以说是各擅胜场,难分高下。
庄玲的腿更为修长,黄蕾的腿却比较浑圆,庄玲的肤色更为白腻,黄蕾的肤色却透着光泽。
庄玲的体态更惹人遐思,黄蕾的冷艳却能唤起人最深层次的原始欲望……我并不满足于眼前的美景,期望能看到更多……可惜黄蕾确实是个淑女,她的双腿始终紧紧并在一起,无论我怎样调整坐姿,视线都会被覆盖在雪白大腿上的超短裙挡住,连内裤都无法看到,更别提大腿根部的无边胜景了。
忽然,几声压抑的却是充满挑逗的喘息呻吟声传进了我的耳朵,我大吃一惊,转动耳朵仔细听了听,立刻辨出声音是从不远处的电视里传来的。
难道这两个女孩子在……?我微微撩开桌布的一角,放眼一望,嘿,果然不错,电视屏幕上有一男一女在激烈的交合。
男子粗大的阴茎正耀武扬威的抖动着。
咦?不是放自拍的旅游录像么?什么时候转成这种图像啦?奇怪的是,黄蕾竟没有出声反对,仍是若无其事的坐在椅子上观看。
我有点儿明白了,哦,难怪她要在十一点钟才上来找庄玲!有谁能想到这两个淑女竟会偷偷的躲在这里看色情片!淫荡的叫床声在房间里回响,热血在我的胸腔里沸腾,我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哦,我要强奸你……我要不顾一切的抓住你的腿,撕烂你的短裙,剥下你的裤衩,把我的小弟弟捅进你的密穴,插!插!插……。
……不,不能这样做,这样冒险太不值得。
反正明天她就是我的了……我简直要痛苦的爆炸了,在极度的饥渴中突然灵机一动:嘿嘿,黄蕾虽然不能碰,但不是还有庄玲吗?毫不迟疑的,我一把握住了庄玲那撩人的脚,细细的抚摸起来。
她的脚略一挣扎,就不动了。
柔嫩滑腻的手感使我欲火更甚,情不自禁的把嘴吻在了脚心上。
她立刻就是一阵颤抖。
我发狂似的吻着庄玲的脚,从脚心,脚趾,脚踝顺势而上,很快把深深的热吻印遍了她的小腿,而我的手也没闲着,同时侵占了她的温软柔滑的大腿,用力的捏着。
她摆动着下肢,想要脱离我的控制。
但我的铁腕牢牢擒住她,怎会让她轻易挣脱?过了一会儿,我的胆子更大了,手掌越摸越上,指尖已碰到了短裤的边缘,正欲觅路而进,只听一声含有警告意义的咳嗽响起,庄玲猛的按住了我的手。
我反手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感觉到她掌心已紧张的泌出了冷汗。
这一瞬间我突然明白了:庄玲比我更害怕穿帮露馅!我要是被黄蕾发现了,她是无法作出解释的。
眼前可是个吃豆腐的大好时机,任凭我为所欲为,她肯定不敢剧烈反抗。
那么,我还客气什么呢?几分钟后,我的右手成功的绕开了敌手的纠缠,顺利的滑进了庄玲的短裤……指尖传来的触感告诉我,里面是一条又窄又薄的亵裤。
在即将胜利的喜悦下我再接再厉,食中二指向前一伸,戳到了她的两腿之间。
隔着薄薄的布片,我摸到了那温暖柔软的隆起处,热血“唰”的涌上了大脑,在迷迷糊糊的眩晕之中,我似乎触到了一个小小的肉疙瘩,正在微微的蠕动。
庄玲的双腿立刻痉挚了,臀部不由自主的向上翘起。
我的食指好像被一层肉壁紧紧包围住了。
而她小半个丰臀,也已落入了我的掌握。
小弟弟暴涨到了临界点,几乎就要破裤而出。
我隐隐听见了庄玲粗重的娇喘声,在我还不大熟练的挑逗下,她又开始有节奏的扭动腰肢,迎合著我的手指。
我越探越深了……。
就在这时,原本叫的正起劲的男女交合声嘎然而止。
突如其来的安静使我吓了一跳。
一呆之下,就听见黄蕾说:
“放完了……还……还有吗?”
从语音听来,黄蕾也已相当动情,我转眼一望,她的双腿正交缠在一起,明显用力的绞着、摩擦着,似乎在椅子上坐不大稳了。
“完了……哦……完……我,我这就去……去换一片……”
庄玲颤抖着嗓子断断续续的说,
“喂,我要起来了……嗯,我要去换一片……”
我醒悟到她这是说给我听的,眼看她慢慢的起立,不得不放开了她。
她手扶着桌子站了几秒钟,一扭一扭的走了开去。
过了好一会儿,只听她瓮声瓮气的说道:
“黄蕾,片子装好了。你一个人先看着,我去楼下拿些点心饮料,很快就上来。”
说完,也不等我作出任何反应,脚步声就踱出了门外。
“他妈的,这明明是故意在躲避我。”
我万想不到庄玲会来这么一招金蝉脱壳,无奈之下只有干瞪着眼苦笑。
那咿咿呀呀的女子发春声又响了,可是我的泄欲对象却无影无踪了。
这时候,小弟弟的膨胀已经破了本人的历史记录,几亿精兵的先头部队不受控制的蜂涌而出。
我咬着牙,把头埋到了臂弯里,希望能用理智控制住欲念,以免出现泪雨滂沱的大场面。
稍稍平息了片刻后,当我再度抬起头时,眼前一亮,整个身体都因惊喜而剧震。
我……我看到了!看到了!不知什么时候,黄蕾的双腿竟已张开了,超短裙翻到了上方,裙下的风光一览无余的呈现在我面前。
尽管光线不甚明亮,但由于距离的接近,我仍能清晰的欣赏这难得一见的美景。
她那光润丰满的大腿根部包裹着一条纯白色的亵裤,虽然不是镂空花纹的半透明三角裤,可在我眼中看来却是无比的性感,无比的刺激。
正当我大饱眼福时,黄蕾的手忽地紧紧抓住了自己的膝盖,用力的拧着、掐着,似乎在忍受一种痛苦却销魂的煎熬。
随著录象里女人嘶叫声的越发高亢,她的手指也越抚越高了,最后终于按在自己的裤头上,小心而又轻柔的压捏着。
她……她在自慰!原来,不论外表看上去多么高傲冷漠的女孩子,都有基本的生理需求的,都会需要男人温柔的抚摸,和强劲的抽送。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一幕,生怕错失了精采的场面。
只见那亵裤的中间已是微微的陷了进去,一小滩湿湿的污迹明显的印在纯白色布片上,清晰的现出了两块蚕豆般大小的半月形轮廓。
呵,这里包裹的就是黄蕾那诱人的神秘地带啊!也将会是我的小弟弟最终停留的快乐家园!我心里千万次的祈祷,盼望她能痛快的把内裤脱下来手淫,让我一睹本校最冷艳的女孩的最淫荡的一面……她的手缓缓伸进了裤头……“砰、砰、砰……”
响雷似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打破了四周的寂静。
黄蕾的身子如同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一样猛的一颤,几乎同时,一阵强烈的不安感袭上了我的心头。
我和她想必都有了同一个念头:——敲门的决不是庄玲!庄玲不会这么粗鲁的砸门的!
“谁,是谁啊?”
黄蕾颤抖着问。
她的情绪还没有平复下来,仍在细细的娇喘。
“阿蕾,是我。你开门啊!”
一个浑厚的男中音从门外传来。
“哦,是……志豪么?有事吗?”
黄蕾站起身,忙乱的在桌面上翻弄着什么,说,
“我……我睡了,有事明天再说好吗?”
“我就跟你说两句话,说完就走。”
门外的男孩坚持着。
拍门声响的更大了。
“哦,哦,好,我就来……”
黄蕾的腿远离了桌子,但却不是朝门的方向走,我心念一转,马上明白了:她要去关录像机!她这样的淑女,平时一定是一副又圣洁又纯情的模样,当然不希望偷看色情片的事在男友面前曝光啦。
可是过了好一会儿,房间里还能听到色情片里那位大姐忘情的呻吟。
我焦急之下觉得十分奇怪,黄蕾到底在干什么,片子太好看了所以舍不得关么?
“喂,黄蕾,快开门啊!喂……”
催命似的男音又响起了。
我不禁苦笑,刚才是黄蕾站在门外催促庄玲,想不到眼前报,来得快,现在是她自己被人逼到一个万分尴尬的境地了。
“讨厌了,我不开嘛!有话明天说好啦。不开就不开。”
黄蕾半撒娇半认真的说。
陈志豪哪里肯听,继续在门外纠缠不休。
接着又是好一阵的翻箱倒柜声,我大惑不解:关个录像机嘛,怎么搞的这么大的工程?难道她不知道怎样关机么?突然,我眼前一黑,明亮的灯光竟在一刹那间熄灭了。
四周变得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我努力睁大了眼睛,却啥也看不到,那淫荡的叫床声也仿佛消失在空气中。
我不知所措的呆住了。
停电了吗?我心里刚冒出这个想法就知道不对了。
因为灯光马上重新亮了起来,就在同时,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男孩的重重的脚步声闯了进来。
“怎么老是不开门?你究竟在里面干啥?”
不消说了,这个小子当然是陈志豪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满和火药味。
“我还没质问你呢,你倒先怪起我来了!”
黄蕾镇定自若,第一句话就反守为攻,
“女孩子关着门,当然有……有不方便啦!你干嘛那么激动嘛!”
陈志豪“哼”了一声,冷冷的说:
“有什么不方便,是不是在做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你这是什么意思?”
黄蕾的语音在颤抖,
“什么……不可告人……你,你把话说清楚!”
“我还说的不够清楚么?”
陈志豪像是来吵架一样大著嗓门喊道,
“你刚才为什么关着门,你在里面干什么?你……你迟迟不肯开门,是不是在……嘿嘿,在……哼,你自己明白!”
“陈志豪!”
黄蕾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抽泣着说,
“你,你好啊!你无理取闹!我……我犯了什么错啦,你……你要这样子对我……”
陈志豪冷笑着说:
“你真要我说出来?那你我脸上怕都不好看。你可要三思啊!”
“我问心无愧,有什么好怕的?”
黄蕾又羞又怒的哭了,赌气的说,
“你说好了,说啊!”
我蹲坐在桌底下,静听着这对小情人的争吵,也觉得有些奇怪。
这小子生什么气呢?难道他发现了黄蕾在看色情片?但也用不着发这么大火啊……突然,只听黄蕾尖叫一声:
“你在干什么?”
我还没来的及作出任何反应,桌子已经被人掀翻了,接着就觉得衣领一紧,一只铁腕擒拿住了我的脖子,把我拖了出来,暴露在朗朗灯光下。
黄蕾又发出了惊叫声。
我仰面八叉的摔倒在地上,疼痛使我一阵头晕,但我还是勉力睁大双目。
从现在这个角度看过去,印入我眼帘的是黄蕾那修长的双腿,以及顶端那纯白纯白的、无比性感的亵裤!志豪厉声道:
“你还有什么话说?这家伙是谁?你们两个躲在房里都干了些啥?”
他又愤怒又激动,脸色跟猴屁股一样红。
黄蕾眼中含泪,双目瞪得大大的,显得既委屈又惊奇。
她摇了摇头,哽咽着说:
“他……他就是从前老是缠着我的那个……初中生,我……我不知道他怎么会藏在房间里。志豪,我真的……真的不知道他在这里……”
陈志豪一掌拍在翻倒的桌子上,铁青着脸说:
“你不知道?那你刚才为什么死都不肯开门?你如果心中坦坦荡荡,为什么怕我进来?你拖了这么久才开门,还不是想让他找地方躲好?哼,可惜啊可惜,我终于还是把他给揪了出来!”
黄蕾急得哭了出来。
是啊,她确实很难解释清楚。
心高气傲的她,怎么好意思承认自己刚才是在看色情片?而且还是和我“一起”看的。
说出来恐怕会越描越黑了。
我揉着摔痛了的臀部,支撑着站了起来。
心里一片混乱,想不到自己居然被发现了,这下子不但得不到梦寐以求的女体,恐怕还免不了被抓进警局。
怎么办?我不由害怕起来,傻傻的说不出话。
陈志豪跺了跺脚,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一手扯住了我的胸襟,吼道:
“小鬼,你是从哪里钻出来的?你怎么会在这里?快说,快说!”
我抬眼看了看他。
这是我第一次面对面的仔细观察他。
在那个小录像厅里,我坐在后面,未曾看清楚他的脸。
现在,我总算看清了这个让黄蕾如此心动的男人。
他长得确实很帅,只可惜脸上写满了妒忌和狰狞。
他确实有一副好身形,只可惜一望而知没有打架的经验。
虽然他比我年龄大,但要是动起手来我自信可以和他拼一拼的。
但我此刻心虚胆怯,做了亏心事后理不直气不壮,拳头就像早泻后的阳具一样疲软。
在他的厉声喝问下,竟连腿都有些发抖。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三四个男女同学涌了进来,七嘴八舌的嚷嚷开了:
“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
“你们是在吵架吗?黄蕾,你干嘛哭了?”
“这个男孩是谁?”
……我抬眼一看,当先一人身形窈窕,一头乌黑的长发在肩头轻轻飞扬。
她是……是庄玲,哦,救星,现在只有你救得了我了!正要大声叫她,冷不防她已经一个箭步冲到了我面前,脸上带着无比吃惊的表情说:
“阿守!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在外面野够了,回来就该好好的呆在自己房间里!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目瞪口呆,吃惊之下口齿都陷入了无政府状态:
“你……你……”
语音未落,庄玲就打断了我的话,娇叱道:
“好啊,你竟然连表姐的话也不听了!哼,等舅妈回来了,我非要好好的告你一状不可。”
陈志豪的嘴张大了,吃惊的说:
“庄玲,他……他是你的什么人?”
“是我表弟阿守啊。我舅父舅妈都去出差了,托我看着他几天。这小子整日在街上疯,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庄玲说的似模似样,连我都有点儿信以为真了。
她突然伸出手扭住了我的耳朵一扯,我痛的惨叫一声,人已被她拉了过去。
“小坏蛋,你快说,你躲在这里干嘛?”
她摆出了长姊教训幼弟的威风,娇喝道,
“你又怎么会惹的师兄师姐生气了?”
“等一下。”
黄蕾走前几步,黑白分明的双眸扫了我一眼,对庄玲说,
“你说他是你的表弟?不可能吧。他……他明明是……是一直骚扰我的那个初中生……”
庄玲俏脸一沉,冷冷的说:
“黄蕾,你别胡说。他确实是我表弟,是不是要到派出所翻出档案给你瞧瞧?嘿,他又几时骚扰过你了?”
“是啊!阿守的确是庄玲的表弟嘛!我早就认识他了。”
一个尖利而响亮的高音频女声在我耳边响起。
我吓了一大跳,转身一看,原来说话的是个身材娇小的女孩。
要不是亲眼见到,我真无法相信这样小的体积竟能发出如此令人崇拜的高亢之音。
……对了,早上这群人来时,我曾听到一个女孩子的高声谈笑,想必就是这位大姐了。
问题是,这位拔刀相助的姐姐长的也实在太谦虚了,谦虚到我不认为自己有认识她的胆量和荣幸。
她却说“早就”认得我,这又是为什么呢?……嗯,她是在帮庄玲圆谎!黄蕾更急了,说:
“就算是你表弟吧,那他也肯定是在我来之前就躲在这里了。这一点我没说错吧,庄玲?”
“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庄玲露出惊奇的神态说,
“再说了,阿守来这里又为什么要躲呢?不是你开门让他进来的吗?”
黄蕾猛的倒退了两步,苍白的脸上已没有一丝血色,颤声道:
“这是你的房间呀!你……你刚才不是一直和我坐在这里聊天吗?……十来分钟前你说出去拿饮料,可是,可是……”
“是你说今晚要在我的房里试衣服,我才把房间借给你单独使用的呀!再说,吃完饭后我一直在小慧那里陪她打牌,哪有见过你?”
庄玲的样子看起来十分恳切,充分展现了炉火纯青的高超演技。
我想今年的奥斯卡最佳女主角奖没有授予她真是一个巨大的遗憾。
“是的。阿玲和我始终在一起嘛,怎么可能来这里?”
小慧——就是那位在长相上很谦虚的大姐——诚挚的对陈志豪说:
“我可以作证,阿玲没有来过这间房。”
她那朴实的脸上满带着憨直忠厚的表情,使人感到怀疑这样一个淳朴的女孩简直是人道主义上的灾难。
其演戏作假的功力虽比庄玲略逊一筹,但去角逐最佳女配角的奖项应该是绰绰有余了。
“小鬼,你怎么会进来的?”
庄玲用力的扯着我的耳朵,责问说,
“快说,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别说啦!”
陈志豪突然发出了一声大的吓人的怒吼,瞪着黄蕾说,
“你在骗我!你到现在还不说实话吗?”
“我……我……”
黄蕾的珠泪顺着白玉般的面颊流下,泣道:
“我真的没有……”
陈志豪一摔手,转身拂袖而去。
门“砰”的一下重重的打在墙上,打在每个人的心上。
黄蕾呆呆的看了看庄玲,又看了看小慧,最后再看了看我。
目光中带着厌恶与悲痛。
她一言不发,慢慢的走了出去。
第十五章真正的目的作者:妖圣人陆续的散了。
房里又只剩下了庄玲和我。
“还好我脑子转得快。”
庄玲吁了一口气说,
“也幸好你能随机应变。不然我们今晚都完蛋了。”
“我的表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心有余悸的问,
“陈志豪为什么会上来?”
“我哪里知道?”
庄玲掠了掠长发说,
“我走到楼梯口就听到这房间里的动静不对,赶快跑去叫醒小慧帮忙。咳,总算有惊无险。”
我担心的说:
“这样你和黄蕾不就彻底翻脸了?那明天的计划……”
“小色鬼,这时候还想啥计划?”
庄玲又好气又好笑的说,
“能瞒天过海就不错了。闹到现在这地步,你以为黄蕾还会拿我当朋友么?”
我失望的坐在椅子上出神。
唉,一切苦心都白费了。
看来这两个美女我都无法得到了。
人生的不如意事果然是十之八九!
“别想那么多了,快去睡个觉吧!”
庄玲柔声安慰我说,
“也许我们下一次还能找到个好机会,别灰心哦!”
——下一次?还会有下一次吗?墸墸墸********我躺在席梦思床上,翻来覆去了好半天还睡不着。
现在是深夜两点钟,我正睡在庄玲的床上。
她执意把卧房让给了我,说是要让我睡好点,补偿我禁闭在那小房间里的痛苦,自己则去和小慧一起睡了。
在她走后,我把房间仔细观察了一遍,才弄明白了心里的一个疑团。
原来控制录象片音量的功放是在电视橱内,可是橱门却被锁住了,所以黄蕾才会搞的手足无措,甚至在慌乱之下无意中切断了电源总闸,害的我以为停电了。
但这误打误撞的举动,倒正好关掉了音箱。
可惜陈志豪却不是因色情片的事而来的,看样子他竟像是早知道我躲在这间房里!奇怪呀……。
我思索了好一阵,却理不出个头绪,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今晚我两次经历了无比刺激诱惑的场面,却两次都和最后的彻底胜利失之交臂。
计划被挫败的沮丧和情欲被挑起的兴奋像一柄双刃的剑,把我的身心都戳的遍体鳞伤。
想起黄蕾轻蔑的眼光和冷漠的神态,想起庄玲似有情似无情的轻颦浅笑,和若即若离的挑逗,我喉里不禁发出了野兽似的低吟,死死的压在了床垫上。
多么迷人的两个女孩子啊!如果能让她们两个同时陪我上床……唉,这种念头恐怕永远只是我的性幻想罢了。
陈志豪和黄蕾此刻是否冰释前嫌了?我不知道。
按照我的猜测,他们可能不会再和好了。
有哪个男人能忍受爱人不贞呢——或者说是有不贞的嫌疑呢?——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
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那里还残留着庄玲淡淡的发香,一阵阵的冲进了我的鼻端,我就在对她胴体的美妙遐想中沉沉睡去了。
墸墸墸********太阳晒到屁股时,我才心满意足的醒了过来。
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所有的烦恼和沮丧仿佛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对于青年人来说,每天的太阳确实都是新的。
我打开门走了出去。
走廊上静悄悄的,一点声响都没有。
再顺着楼梯下到大厅一看,怪了,竟连个鬼影都见不到。
“人都到哪儿去了?”
我自言自语的说着话,在别墅的大厅里转了一圈,仍然是毫无发现。
难道我昨晚撞到的是一群狐仙,一个个都使隐身法消失了?我急了,重新跑上了二楼,开始一间一间房的敲着门。
“庄玲,你在哪里?你在吗?……黄蕾,黄蕾,陈志豪,你们都躲到哪儿去了?……出来呀。……”
我一边敲门一边大声喊着。
有的门锁住了没有回应,有的门倒是一推就开,但里面却没人。
喏大的别墅,好像就只剩我一个人了。
——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我觉的一股寒意涌上心头,不由自主的双膝一软,险些儿摔倒在地。
“庄玲,你到底在哪儿?”
我一边焦躁的叫喊,一边不抱任何希望的推开了二楼的最后一间房门,
“庄玲,你……”
我的声音猛然顿住了,想不到庄玲还真的在这间房里。
她的人直挺挺的趴在床上,脸埋在臂弯里,背心正在一耸一耸的抽动。
她在哭!我胆怯的走上去,轻轻碰了碰她的肩头,小声的说:
“玲姐,是谁欺负你啦?你……你为什么哭了?”
她不理我,原本压抑着的抽泣声变的更大了。
我看着她伤心的样子,心里又是怜惜又是难过,脑袋一热,忍不住大声说:
“不管是谁得罪了你,我都会狠狠的教训他的。玲姐,我发誓,我一定要替你出这口气。”
庄玲突然抬起了头,脸上挂着两行清泪,略有些发肿的大眼睛狠狠的瞪着我,冷冷的说:
“我不用你讨好。哼,人人都走了你为什么还赖在这儿?你给我滚!”
“为……为什么……”
我口吃的说,
“我……我不能走,我怕你会……会出事,你别伤心了,有什么事……想……想开点儿……”
“讨厌!我说过不要你管!”
庄玲猛的抓起枕头掷了过来,嘶声道:
“你为什么要关心我?我一直都在骗你你知不知道?你以为来这里真的能得到黄蕾么?错了,我从来没想过要帮你搞她,我不过是在利用你实现我的计划!呜呜……傻瓜,你上当了你知不知道……呜呜……你知不知道呀?”
我慢慢的捡起枕头,淡淡的说:
“我知道!我知道你叫我来这里的真正目的,不是想通过让我占有黄蕾而报复她,而是想使她的名声蒙受耻辱……说实话,你整个计划的步骤,我已经猜到个八九不离十了。”
庄玲的哭声倏的停住了,不能置信的望着我说:
“你……你猜到了?是真的吗?”
我点了点头,凝视着枕头上斑斑点点的泪痕,忽然觉得一阵失意、一阵痛苦。
我开始体会到,每天的太阳虽然都是新的,可是灿烂的阳光却往往会被浓厚的乌云遮挡住,使你看不到耀眼的日头,只能独自徘徊在郁暗的阴天里。
——人生,是否就是要勇敢的去拨开乌云,在黑暗中发现光明,从绝望中寻找希望呢?我沉重的叹了口气,苦涩的开了腔:
“昨天白天的时候,你约了黄蕾在晚上十一点钟时偷偷来你房间看录像。这是个秘密的约会,只有你和她知道。”
“到了晚上十点半时,你再打电话叫我上来陪你。你当然料到我会想方设法的赖在你房里不走,而这也正是你所希望的。”
“等黄蕾敲门时,你假装惊慌,骗我说是忘了她要来找你。然后让我躲在桌底下。等黄蕾进来后,你放色情片给她看,并找借口溜出了房间,把我和她单独留在那里。”
“陈志豪为什么会出人意料的上来?那不是个意外,一定是有人告诉他,黄蕾和别的男孩——也就是我——深更半夜关起门躲在一间房里。是谁告的密呢?也许是小慧,或是其他人,这不重要。反正陈志豪在嫉妒之下跑上来捉奸,黄蕾的迟迟不肯开门(因为要关录像机)更使他深信不疑,所以很快发现了藏在桌下的我。”
“这一来,黄蕾当然是百口莫辩了。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这中间的细节哪里还说得清楚?而且你叫醒了所有人一起上来,把事情闹大了,更让陈志豪觉得没面子。你又一口咬定整晚都在陪小慧,使黄蕾找不到能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陈志豪果然大怒离去,他以为黄蕾是个轻浮的淫荡女孩。整个诬陷的计划就此实现了。”
“还有,小慧是早就同你串通好了,也许不止她一个人帮你的忙。你们的目的就在于破坏黄蕾的名声。我说的对吗?……”
庄玲呆呆的看着我,她已经忘记了哭泣,好半天才幽幽的叹了口气说:
“秦守,你很聪明。聪明的出乎我的想象。”
我苦笑着说:
“不是我聪明,是你这个计划根本有太多的破绽。你若当初先同我商量一下,说不定我们可以一起把它设计的更完美。……啊,我晓得了!你这样伤心,是不是因为已经败露了?是不是陈志豪已经知道昨晚是你在搞鬼?”
“是的,是的。”
庄玲珍珠般的泪水又涌了出来,
“今早陈志豪冲进来狠狠的骂了我,然后和黄蕾手挽着手走的。呜呜……我不明白他是怎么拆穿我的计划的。”
“一定是黄蕾想办法找到证据让他明白真相的。”
我肯定的说,
“她是个非常聪明的女孩子。想对付她没有那么简单。嗯,给我一点时间,或许我可以想出别的办法帮你……”
庄玲忽地坐起身子,用讥诮的目光逼视着我说:
“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我在骗你,为什么还要帮我?为什么还要对我好?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目的?”
我酸涩的笑了,记的几天前当她说要帮我得到黄蕾时,我也曾问过她“有什么目的”,想不到这句话这么快就扔回给了我。
人与人之间,为什么总是互相怀疑的多,互相信任的少呢?见我不答腔,她面露不屑之色,冷笑道:
“你这样热情,是不是还不死心,还想找机会得到黄蕾?我告诉你,你不会再有机会了。不会再有了……”
“我不是为了她,我是为了你!”
我涨红了脸申辩说,
“我只是一心一意的想帮你,想让你开开心心……”
“哈哈哈,原来你是为了我!”
庄玲跳下床,赤着双足站在地上,有些失控的大笑起来,嘶笑着说,
“你少说了两个字,应该说是为了我的身体吧!你想要就直说好了,何必假惺惺的卖好?”
“你把我看成什么人?”
我也激动了起来,心里积蓄了多时的话如滔滔怒潮般涌出,
“是的,我很想要你。但你以为我对你仅仅只是生理上的需求吗?我昨晚说过,我爱你、爱你!那是我的肺腑之言啊,是我的肠胃肝胆心肺肾联合在一起凝聚成的血泪的呼唤啊。我不是逢场作戏的骗子,也不是玩弄爱情的高手。就算明知你在利用我,就算明知你仍然还爱着陈志豪,我也无怨无悔……”
“……你不用否认,我知道你喜欢陈志豪。你想方设法败坏黄蕾的名誉就是为了让陈志豪甩掉她,好让你和他再续前缘。”
我说到这里只觉得一阵心酸,一阵委屈,还带着一阵深入骨髓的刺痛,沙哑着嗓子说,
“我也是到今天才明白对你的爱有多深,深到让我情愿永远放弃黄蕾,深到让我再也不想接触其他女孩,深到让我做了一个爱情的傀儡……”
我的声音哽住了,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框里标出。
我……我竟然哭了。
从来最轻视男儿流泪的我竟然哭了。
在这一瞬间,这些年人生的种种烦恼忧愁都涌上了心头。
父母的不理解,老师的蔑视,同学的白眼全都像过电影似的从脑海里掠过。
我不禁悲从中来,哭的更伤心了。
一只手悄悄伸了过来,无声无息的按在我的脸上。
我透过泪眼模糊的双目仔细一看,庄玲那娇美的玉容就在我面前。
她的目光已变得柔和,还带着同情和欣慰。
“对不起。阿守,真对不起。”
她面带歉意,轻声说:
“我不是故意说那些话来伤害你的。我也不该欺骗你……阿守,姐姐不是个好女孩。”
“我不在乎你是不是好女孩。”
我赌咒发誓似的说,
“我一点儿也不在乎。真的!”
庄玲露出感动之色,双臂抱住了我的头颈说:
“你真是个傻瓜。爱上我你会后悔的。”
“我决不后悔。”
我斩钉截铁的说,
“玲姐,我一定会永远对你好。否则的话天打雷劈……”
我这句话并没有说完。
因为庄玲突然踮脚仰脸,用她那温香湿热的双唇,堵住了我的话语。
我猝不及防,大脑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陶醉了。
这是我们第三次接吻。
前两次她都是在我的强行索吻下被动的接受。
这一次,却是她主动的、甚至是狂热的献上了少女芬芳的热吻。
她那又软又湿的香舌大胆的探进了我的嘴里,钻到了我的舌下搅动着。
我不甘示弱的搂紧了她,恣意品味着她柔滑的舌尖。
她很快被我吻的娇喘连连,面上泛出了红晕。
当我的嘴从她唇间离开时,她竟是略为不满的一声轻哼,嫩滑的脸蛋如影随形的贴了上来,使劲的蹭在我的面颊上磨着。
“小坏蛋……你这讨厌的小坏蛋……”
庄玲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用新鲜的如同水果般的双唇,不停的亲着我的眉毛眼睛。
很快,我的脸上到处都布满了她湿湿的津液。
我不由自主的意乱情迷起来,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一手按上了富有弹性的臀部。
“嗯……嗯嗯……小……小色鬼……”
她那千娇百媚的身躯娇慵无力的软倒在我身上,俏脸就像火一样的发烫。
紧绷绷的衬衣的扣子松开了一个,透过略略敞开的领口,我清晰的瞥见了那一片白皙的肌肤。
淡蓝色的乳罩似已包裹不住隆起的胸部,双乳跃跃欲试的直欲裂衣而出。
看着如此美景,热血涌上了我的头顶。
不等大脑吹响进攻的号角,我的手已攻下了庄玲上身最重要的战略高地。
然后以此作为据点向四面八方急行军。
与此同时,她那柔若无骨的粉白玉臂,已像攀藤一样缠在我脖子上,越绕越紧。
“小坏蛋……你还……还发什么……发什么呆啊……”
见我的攻势不强,她咬着嘴唇提醒我,话犹未了,整个娇躯就已害羞的缩进了我的怀里,两团弹力十足的肉球亲密的挤压在我的胸膛上,使我的小弟弟马上行了一个军礼。
“我……我真的……真的可以吗?”
我带着惊喜颤声问。
生怕眼前所见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或者是我做的一个五彩的春梦。
庄玲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奉上了更热烈的香吻。
——她的行动已说明了一切。
我不再犹豫,用强有力的胳膊抱起她放在床上。
这一次,就算是一把刀架在我头上,也不能阻止我占有她了。
衣服,一件接着一件的从庄玲身上褪下。
很快的,她那晶莹如玉的胴体已有大半呈现在我眼前。
尽管我不是第一次目睹她的酥胸,但当我扯下她的乳罩时,她还是显得十分害羞,下意识的将双臂环抱在胸前,掩护着自己的娇躯。
可是那一对丰满高耸的乳房,却无法被完全的遮挡住,反而因为受到挤压,而使雪白的乳峰从臂间的缝隙里迸出,形成了一个无比诱惑的形状。
我低下头,把她小巧的耳珠衔进了嘴里,轻轻的含着。
她低吟一声,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嫣红,眉梢眼角间尽是春意。
那略带娇嗔又略带销魂的神态,直接的唤起了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望。
于是,我温柔的、却是坚决的掰开了庄玲的手。
她的小山丘似的双峰抖动着弹了出来。
峰顶那一圈明显扩大了的乳晕中,粉红色的乳头微微蠕动着,就像含苞欲放的蓓蕾一样娇艳鲜嫩,令人欲咬之而后快。
我贪婪的在她的双乳上把玩着、吸吮着。
她的妙目星眸半开半合,湿润的双唇充满诱惑的厥起,仿佛在诉说内心深处的饥渴与盼望。
在她那如同天上的仙乐一样动听的娇吟声中,我的小弟弟已是箭在弦上了。
“别……别这样……你……你别吸了……”
庄玲嘴里软弱的恳求着,双臂却更紧的搂住了我。
看得出,她也是情沸如火,难以自拔了。
此时,她身上几乎已是不着片缕。
傲挺的乳尖,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和修长匀称的双腿均已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只剩下一条又紧又窄的淡黄色亵裤,象征性的覆盖在臀股间做最后的遮羞布。
——我曾经两次在这最后的关头功亏一篑,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能犯同样的错误了。
想到这里,我当机立断,一只手托起庄玲的圆臀,另一只手用最快的速度扒下了她的亵裤,先拉扯到她的膝盖间,再用力的抬高了她的双足,然后沿着小腿优美的曲线,顺利的把这多余的布片彻底的剥离了她迷人的肉体。
庄玲“啊”的一声惊呼,这才发现自己已是完全赤裸的了。
光溜溜一丝不挂的玉体横陈在床上,横陈在我急色的眼中。
在那神秘的三角地带,黑色的森林显然已经过了人工的修剪,乌黑发亮的阴毛并不很多,形成了一个可爱的倒三角形,整整齐齐的铺陈在大腿根部。
这一小块诱人的黑色,衬得她小腹上的肌肤更加白皙,就像一块色泽光润的玉器。
在我灼灼的眼光下,庄玲羞的面色通红,半是恳求半是娇嗔的说:
“你别看嘛……羞死人了……啊……啊……讨厌了……你做什么?”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已一手一个的握住了她小巧的足尖,强行将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
她那最神秘、最诱人、最完美的私处终于纤毫毕现的展露在我眼前!我把头凑了上去,仔仔细细的观赏着。
在那一片戚戚芳草中,两片褐红色的花瓣紧密的闭合著,小小的阴核早已充血膨胀,像是一颗珍珠似的晶莹剔透,惹人爱怜。
雨露般的蜜液点点星星的散布在草丛四周,散发出了令人迷醉的好闻气息。
庄玲撒娇似的扭了扭身子,试图夹住大腿避开我色迷迷的视线。
我当然不会让到手的胜利轻易溜走,颤抖着伸手触摸上了她那娇嫩的花瓣,恣意的揉捏爱抚着。
然后再轻轻的拨开蜷曲的阴毛,手指略一用力,已是微微的陷入了湿润的花唇里。
她的喘息声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饱满的双峰急剧的上下起伏。
纤巧的细齿死命的咬住了她自己的大拇指,弯弯的柳眉紧蹙,圆圆的小嘴一张一合的翕动着。
“小坏蛋……你干什么……不要啊……不要……我求你……啊啊啊……”
她一边忘情的呻吟,一边喃喃的责骂我。
但在同时,下体却不由自主的分泌出了更多的花蜜,柔软的嫩穴入口处已是泛滥多汁。
我再也无法忍受了,三下五除二的除光了自己的衣服,小弟弟如同脱困的猛虎,耀武扬威的猛扑而出,紫红色的顶端暴怒的挺立在朗朗乾坤下。
庄玲短促的低呼一声,春葱似的玉手掩住了口,俏脸烧的发烫,红晕一下子满布了整个面颊,使她的容色看上去更加娇羞动人,明艳不可方物。
我把她的双腿高高的抗上了肩头,操纵权杖抵住了花唇,缓缓的往里顶去。
“哈哈哈,我终于丧失处男的童贞了……”
正当我激动的心脏狂跳时,小弟弟却意外的从入口处滑了开去,竟是刺了一个空!
“怎么搞的?”
我尴尬的嘟嚷了一句,手忙脚乱的重新架好了武器。
这一次,我用手握住了弟弟,仔细的瞄准了位置后,才满怀希望的挺腰一顶。
谁知这不争气的家伙仍然过门而不入,竟顺着她那深陷的臀沟一直冲到了床垫上。
我紧张的满头大汗,不由自主的瞥了庄玲一眼,只见她正睁开亮如明星的妙目,似笑非笑的瞟着我,眸子里微含嘲弄之意。
“好啊,你在笑话我!”
我脆弱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赌气的想:
“再使点儿劲,我就不信进不去!”
于是,我闭起了眼趴在她身上,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在她腿股间乱冲乱撞,一次次的叩击着花径门扉,希望能凑巧的成功。
“不……不是这样的……嗯嗯……哦……快停下……”
庄玲喘息着想要纠正我。
但我觉得如果让女孩子来教我如何做爱,传出去恐怕会笑死人的。
心里一急,动作更是粗鲁而莽撞,生涩的毫无章法。
突然,我惊喜的感觉到小弟弟的前端分开了两片嫩肉,正捅进一个密实的通道里。
“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成功了!我兴奋的握紧了拳头,神气的俯视着庄玲,想欣赏她在被侵体的那一瞬间的表情。
那一定是种混合了疼痛和销魂的、令人永生难忘的表情。
谁知庄玲的神色竟是出乎我的意料,她的脸变得苍白,喉间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痛叫:
“不要……”
话音未落,泪水“哗”的涌出了眼眶。
她边流泪边又气又急的说:
“小笨蛋,你……你走错路了……”
什么?我不能置信的低头一看。
哇,我的小弟弟没有命中预定的目标,竟鬼使神差的捅进了她的菊花蕾里。
雪白浑圆的两片臀肉中的那道裂缝间,正夹着大半截颤巍巍抖动的长枪,似乎在讽刺着我的无能。
“对不起对不起……”
我狼狈万状的抽离了武器,满怀歉意的安慰着这泪流满面的女孩子。
在惭愧痛惜之下,我只能默默的向上天祷告,希望事态不至于恶化。
不过,一个女孩子受了这样的羞辱,怕是不会原谅我了。
但是看庄玲的样子却并不如何生气,只是显得受到了惊吓。
我大起胆子叼住她的乳头舔吸,再用温热的掌心小心的爱抚着柔弱的密处,好半天后,她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下体又恢复了潮湿。
“你没事吧?”
我陪着笑脸问她。
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
“没事才怪!你弄的人家痛死了!小坏蛋,你要是把我弄伤了,我可饶不了你!”
这浅嗔薄怒的娇态使我色心大起,调笑的说:
“让我看看,到底有没有受伤。”
说完,把脑袋凑到了她的双腿之间,鼻子几乎碰到了乌黑的阴毛,再用食中二指翻开了紧闭的花唇,粉红色的阴道内壁露了出来。
庄玲大羞道:
“不,不准看!”
娇躯一阵乱扭,花蜜就像一股涓涓细流,不断的从小穴里沁出。
我再次鼓起了勇气,伸出暴起的弟弟,先在花瓣周围摩擦了几下,沾了一些湿滑的蜜液,再小心的找准了位置,一点一点的把尖端送了进去。
这一次,我百分百的肯定自己找对了地方。
一圈紧密的嫩肉包裹住了小弟弟,仿佛一只温热柔滑的小手紧紧握住了它,正讨好而周到的按摩着。
我信心倍增,一寸一寸的向前探路,很快的整根进入了她的体内。
那种舒服的、飘飘欲仙的感觉是我从来也未曾尝过的。
雄性的征服欲在我的心里沸腾,我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
“哦……哦……啊啊……”
庄玲迷乱的呻吟着,俏丽的脸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贝齿咬住了红润的下唇。
柔弱的小手推拒在我的胸膛上,似乎想把我挡开。
但是我真的略为退后时,却不依的掐紧了我的肌肉,把我拉回到身边。
我的腰骨一下一下的撞击在她的臀股上,武器在紧窄的肉壁里猛烈的冲刺。
她修长匀称的双腿张开成一个极大的角度,白皙的小腹在床垫上耸挺,双乳晃悠悠的抖动着,乳晕就像是绽放的鲜花一样娇美。
我猛的抱起她的纤腰,让她直起娇躯坐在我的髋部,双腿环跨在我的两边。
这样我就能尽情的品尝她的小嘴。
在接了一个长长的吻后,她的呻吟声也愈发的高亢了。
“哦哦……啊……嗯……好家伙,你……啊啊……别……别……”
我发现,庄玲的呻吟是有一定规律的。
平常她只是发出些模模糊糊的“嗯”声,可是当我的龟头抵着了她的花心时,她就会无法克制的吟唱起来,
“啊啊啊”的娇呼个不停。
此刻,她正勾着我的脖子,狂热的亲着我的下巴颈脖,乌黑的长发散乱的披在胸前,遮挡在两个饱满的乳峰上。
嫣红的乳头在发丝丛中若隐若现,增添了几分撩人的诱惑。
我忍不住加大了抽送的幅度和力道,口里也不由自主的喘了几口气。
“啊啊……不要……啊啊啊……”
在动听的呻吟中,蓦地里庄玲轻启朱唇喃喃的唤道,
“志豪、志豪……”
志豪!?我的心犹如坠入了万丈深渊里,痛苦的扭曲了面容:原来她毕竟喜欢的是陈志豪。
原来她只不过是把我当作替代品!
“我不是你的志豪!”
我愤怒的捏住她的下巴喊道,
“你张开眼看清楚,我是秦守!现在骑在你身上操你的是我——秦守!”
庄玲吃惊的张大了双眼,怔怔的凝望着我,眼神里一片茫然。
见她不出言辩解,我更是着恼。
怒火、妒火、欲火一起燃烧了起来,转化成了一股疯狂的虐欲。
“我插死你!”
我吼叫着用力的推倒了她。
那无限美好的上身重重的摔在了床上,不等她痛呼出声,我就扑了上去,用力抓住了她那双结实的小腿往上提,把她的大腿尽量的贴向胸部。
她那柔软的乳房已被自己的膝头挤的变成了椭圆形。
娇躯像虾米一样弓着,细细的腰肢似乎随时都有断裂的可能。
“不要……”
庄玲显得有几分惊恐,挣扎着哀求我:
“你……你放开我,这样的姿势让我……让我很难受……”
“现在轮不到你挑选!”
我发出残酷的冷笑,牢牢的将她按住。
由于她的双足高举过顶,臀部就无可避免的高高翘起,使她的密处更加清晰袒露出来,原本紧闭的花瓣也被略微的撑开了一道小缝。
我挺了挺下身,毫不留情的把粗大的肉棒刺到了花径的最深处。
“啊——”庄玲的娇呼声里已带上了痛楚,美丽的面庞也有点儿扭曲。
我操纵着权杖疯狂的抽动,每一下都尽可能深的进入她的体内。
一波又一波的攻击,就像是狂风暴雨打击在平静的湖面上,永无休止之时。
“怎么样?舒服不舒服?爽不爽?”
我恶声恶气的问。
看着她的玉体在我身下婉转承欢,心里升起了极大的快意。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她的呻吟已变的像是在哭,全身上下香汗淋漓,小手紧紧的抓住了床垫,无力的忍受着越来越重的压力。
我决心彻底的征服她,沉声命令道:
“叫!叫我的名字——秦守!我要你不停的叫我的名字。叫啊!”
庄玲的朱唇微微蠕动了一下,什么音节也没有送出。
我的怒气更盛,伸手绕过她的大腿,一把握住坚挺的乳房,大声说:
“叫啊!你为什么不叫?”
在我的用力下,她的脸上竟泛起了奇异的红晕,既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
“阿守……阿守……守……”
终于,她轻启双唇,喃喃的叫出了我的名字。
娇媚的语调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销魂之意,令人从心底里痒了上来。
我兴奋的几欲晕去,就在这低吟浅唱中纵横驰骋起来。
突然,庄玲的手指猛的掐进了我的臂肌,小腹挺耸,臀部翘得更高,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娇吟。
霎时间,我感到柔软的肉洞一阵强有力的收缩,竭尽全力的夹紧了我的肉棒。
同时有一股暖流包围了武器的前端,酥麻的感觉从龟头上传来,并飞快的传遍了全身的每一处神经。
所有的肌肉仿佛都僵硬了,只剩下肉棒迅速的膨胀,在阴道里剧烈的跳动起来。
“该死!这么快就要泄了!”
我拼命的想忍住射精的冲动。
从我捅进花径到现在,顶多才插了她四五十下,实在不愿就此结束。
可是,历史的进程从来都不会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我再也无法忍耐了,把武器尽可能的深入,龟头触到了她的花心,一声闷哼,灼热的阳精如缺堤的巨浪一样喷出,热情的灌溉在了花心上。
高潮就这样来到了……墸墸墸********我伏在庄玲的身上,紧搂着她温暖的胴体。
尽管已经没有能力再次征服她,但我却仍未满足的在对她动手动脚。
她闭着眼睛,一声不吭的任凭我胡作非为。
俏脸上犹带著令人心跳的晕红,万千柔丝乌云似的洒在枕边。
浑圆的乳房上,印着几道淡淡的指痕。
原本整齐的阴毛乱的一塌糊涂,几丝浆白色的黏稠液体正从娇艳的花瓣间淌出,缓缓的渗在了床单上。
我看着她那娇怯怯的模样,有点后悔自己刚才蛮不讲理的粗暴了。
她从来不曾和我拍拖过,又没有对我许过山盟海誓。
我有什么权利禁止她想别的男孩呢?想到这里,歉疚之意油然而生,只是陪礼的话却暂时说不出口。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
好半晌,庄玲忽的睁开妙目,轻轻推了我一下,低声说:
“你松松手,让我喘口气好不好?”
我忙不迭的放开了她,傻傻的望着那清秀的面庞,不知下一步该怎样做。
她也静静的看着我,看了良久后悄声的问我:
“喂,小男孩,你真的是第一次吗?”
我点了点头。
她抿着嘴笑了,笑容中含着点玩世不恭,说:
“那你吃亏了,小男孩。我……我已经不是……不是第一次了。”
“我不在乎……”
我嘴里虽然这样说,心里却酸涩的要命。
一想到她那千娇百媚的娇躯压在别的男人臭体下扭曲呻吟的情景,就让我说不出的难受。
庄玲也察觉到了我隐含的不满,轻轻叹了口气说:
“你呀,你要是真的不在乎,刚才为什么……为什么那样……那样粗暴的对我,你想弄死我吗?”
“对不起。”
我垂着脑袋说,
“我也不晓得自己是怎么了,刚才竟会那样粗鲁……”
“因为你在吃醋啊,小男孩。”
庄玲刮了一下我的鼻子,似笑非笑的说,
“我原以为只有女人吃醋时才会变得不可理喻,想不到男孩子也一样。”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然后告诉她其实刚才她是很享受我的粗暴的。
她娇嗔的敲了敲我的头(包括上面和下面),不甘示弱的取笑我笨拙的姿势和闭眼瞎闯的狼狈。
然后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聊开了,谁都不想从肢体缠绕的亲密状态下分开。
谈着谈着,话题渐渐的重新回到了陈志豪身上。
庄玲好似不太愿意提起他,但在我的追问下还是柔顺的说了。
在她的莺声燕语中,我了解到了许多事情。
她虽然是个受尽娇宠的独生女,但由于父母忙于生意,无暇与她做精神上的交流,所以内心一直都很空虚。
一年多前,陈志豪凭着俊朗的外表,和能言善道的利舌,轻易的夺取了少女的芳心。
拍拖不到半年,在她十七岁的生日晚宴上,他温情脉脉的占有了她。
“那时,他说的话和你昨天说的一模一样……”
庄玲梦呓似的说,
“他说,我爱你,庄玲,非常非常的爱你,给我好不好……唉,秦守,你这个小傻瓜,昨天你若不说这句话,我……我本已决定任你胡作非为了……”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当时她的眼里会有那种讥诮的笑意了,也连带着想通了她的“计划”的好些细节。
她想要让黄蕾名声受损,所以分别把我们两个骗到她的房里,不过,她的胆子也没有大到敢去犯罪,也担心我会忍不住去奸污黄蕾,所以有意的勾引我,只要我先行发射过了,就不用害怕弄巧反拙了。
唉,她可真是个工于心计的女孩子!房里的空气似乎有些凝滞了。
庄玲摸了摸我的头发,轻声问:
“你生气了吗?”
我摇摇头,接着亲了亲她嫩滑的脸颊,认真的说:
“我没生气。而且,到现在我都不认为昨晚说错了话。是的,玲姐,我是真的爱上你了。深深的。”
庄玲的眼里流露出感动的神情,叹息着说:
“你还小,有些事情你再大几岁才会明白的……”
我打断了她的话语,焦躁的说:
“你不信我的话么?你想要我怎么证明呢?是要我发毒誓还是要我割脉掏心给你看?”
“你千万别做傻事。”
庄玲吓了一跳,紧紧抱住了我,像是生怕我从空气里消失。
我的脑袋深埋在她的乳沟里。
两个饱满的乳峰微微的晃动着,让我觉得又舒适又过瘾,不由的伸嘴啜住嫣红的乳头,含含糊糊的说:
“那你就答应跟我好……”
庄玲的胴体又开始发热了,另一粒未曾落入我嘴里的乳头完全的凸了出来。
但是她却突然捧起了我的脑袋,把我的头拉离了她那甜美的胸部,强迫我直视着她的双眼。
“答应我一件事!”
她那黑白分明的眸子瞬也不瞬的盯着我,一字一句的说。
“什么事?”
“你一定要下功夫好好学习。”
她用长姊的口吻说,
“好弟弟,答应我,无论你将来遇到多么大的打击,多么痛的伤心,都不要忘了对你的人生前途负责。你要记住,只有事业有成的男人,才能得到女人的尊敬……和爱。”
“知道啦。”
我不大耐烦的压上了她的躯体,一只手握住了高耸的乳房,另一只手已伸到她腿间的隆起处,拨开了乱而潮湿的草丛,侵占了娇嫩的花瓣。
反观我自己,胯下的雄风在一点一点的恢复,渴望着再一次亲密接触。
——我不过是个混日子的寄读生而已,跟我谈事业人生,不是笑话么?还是顾着眼前得过且过吧。
在我欲仙欲死的抽送时,她潮红的俏脸上似乎带着种奇怪的表情,散乱的长发半遮在胸前,唇齿间兀自喃喃的低语道:
“答应我……答应我……答应我……”
。